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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情欲往事(1-33完) - 7,2

[db:作者] 2025-06-25 21:50 5hhhhh 1130 ℃

  抽插的时候,我越来越感觉到她的湿润,心里还在想,这个小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湿?打桩机持续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当我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滚落下来的时候,她轻轻地跟我说:「我可能把床弄脏了。」我以为她说的是我的精液流出来了,或者她的淫液太多了,就没在意。

  可是,等她起身去卫生间清洗的时候,我起身打开灯,想看看她怎么把床弄脏了,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我一跳,简直是触目惊心:床铺中央,从她躺在那里两腿分开的地方开始,有一大片血迹呈三角型以喷射状从顶端向床边延伸开来,血迹由一串串的血滴组成,喷射最远的血滴竟然快到了她躺着时脚的位置。再看我自己的身上,小腹部和大腿根部,也是到处沾着血迹,看得我真是瞠目结舌。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女孩,怎么能只顾自己的快乐,一点不考虑她的身体呢?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我非常生气地埋怨她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来月经了?你这样搞让我很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你看你流了多少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人家的床也搞得这么脏,你说怎么办?」

  她给我陪着笑脸,拉着我起身,说:「好啦,我知道我错了。走吧,我先给你洗洗身子,一会儿我就把床单洗了。」说着,就把我拉进卫生间,把我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她安顿我睡在另一张床上,又把床单拿到卫生间洗了。

  后来,她告诉我,第一次我们在经期做爱时,她看到我被她的血被吓得有点不举,感到有点自责和担心。这次我约她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在经期,但觉得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宝贵,不想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做不成爱而让我失望,又怕她的血吓着我,就没有告诉我她「倒霉」的事,而且让我关了灯和她做爱。

  「谁让你那么使劲呀,你不那么使劲,不做那么长时间,也不会弄得这么恐怖!」她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三十三)

  有了那样的经验,她这次仍然要我把灯关了再跟她做爱。但是,既然她已经告诉我她在经期了,我是不会卤莽行事的。很温柔地进入她,感觉她的阴道里还比较清爽的,虽然也很湿润,但那种湿润是清利的,不浑浊,说明她今天真的血不多。

  这次做爱很愉快,她一会儿就到了高潮,呻吟着紧紧地抱着我。由于动作的幅度很小,我没有射。她高潮褪后,又帮我擦干净阴茎,然后口手并用地让我达到了高潮。射精后,我们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近九点钟了。我不想起来,依旧抱着W求欢,但她急着要起床,因为她今天还要上班的,十点得到单位。

  我赖皮起来,坚持要要她一次才许她起来,于是就进入了她的肛门,大力抽插了半个小时,才一泄如注。她嘴里说着「晚了晚了」,赶快挣脱我的纠缠,告诉我起床后的一切由我自理,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她走了以后,我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来,把她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一封小刚写给她的信。本来没打算看,但因为那信没有放到信封里,我以为是她的稿子,就拿起来看了一下,才知道是信。

  从信里,我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时候去小刚工作的那个城市和结婚的问题,小刚希望她早去,也可以早点把婚事办了。我就想,看来W离开我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我心里感觉有一点复杂。

  等她下午下班回来,我就问她关于他们计划的事。W告诉我,她基本已经和小刚商量好了,准备等小刚的房子分下来,她就去他那里。小刚在那里开发区的管委会工作,那也算是一级政府机构,有比较好的待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在夏天的时候,就可以分到房子了。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半年,W就要离开这个城市,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嫁做人妇,我们的关系即将结束了。

  「呵呵,你可以专心工作和教育孩子,没有人再来烦你了。或者你再找个小妹妹也说不定……」说到最后,W调侃我道。

  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想想跟她相处的将近五年时间,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按说,她已经快二十五岁了,也真是老大不小了,她有了这样的归宿,我作为一个关心她、爱护她、喜欢她的人,应该为她高兴。可是,这么多年的相处,让我十分迷恋这个小丫头,贪恋她的情感和她的青春,真舍不得让她离开我。

  但我毕竟是个理智的男人,我明白她的离开是早晚的事,我所能做的就是抓紧这最后的时间,和这个可爱的女孩一起开心地度过我们最后的宝贵时光。想到这里,我就拥抱着她,又上了床。

  由于她在经期,我不想再弄得到处是血,就抱着她亲吻抚摸。但我的阴茎可不管她的身体是不是可以做爱,一直挺立不倒,硬得我很难受。W几次要求我进入她,后来又说让我进她肛门,我都拒绝了,我不想给她太多的痛苦。

  她看我不进入她,又硬得难受,就不停地帮我手淫口交。四月下旬的天气,住在民房里还是有点凉。她把自己的裸体藏在被子里,头钻到我的两腿间,手握着我的阴茎,先是将包皮翻弄几下,再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嘴里嘟哝着说:「脏死了,好骚呀!」

  然后,她伸出舌头在我暴露的龟头上舔着,并沿着龟头边缘,在周围用舌尖画着圈圈。一会儿,她又用嘴唇吸我的龟头,用舌头舔抵马眼,弄得一股股的液体从马眼里渗出来;接着,她将整根阴茎吞进嘴中,头上下摆动着,让我的阴茎像在她阴道中抽插那样在她的嘴里出入。

  记得刚开始我要她给我口交的时候,她的牙齿还总是碰到我的阴茎,弄得我很不舒服。可是现在,她已经俨然是个口交专家了。小丫头真的是成熟了!

 

               (三十四)

  自从知道了W准备去小刚城市的计划后,我抓紧一切时间跟她约会,希望能在最后的时间里更多地享受这个小姑娘的温柔与激情。而且,在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里,我原本已经很粗鲁的做爱方式变得更加狂放不羁,甚至想出一些花样来虐待她的身体。

  对我来说,一般的做爱形式似乎已经不能表达我即将失去这个小姑娘的沮丧心情,我必须用更猛烈(或者说更恶劣)的做爱方式来强化和扩大我对这个女孩所拥有的权利;另外,我也发现,W除了对我百依百顺之外,她还有一点受虐的倾向和潜质,我必须充分利用这一点。

  「五一」以后,天气慢慢转暖,这个时节是做爱的最好时候,不冷不热的,既可以把她脱光,让她在整个活动中一直裸体而不会感冒,也不会因为天气太热而失去做爱的情趣。

  有一天,是她调休,我忙了一个上午的工作,中午去她那里吃的午饭,然后就在她那里休息。当然,我们先做了爱,然后我就睡我固定的午觉。睡醒了后,发现她不在我身边,我不想起来,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心事,其实也没有想什么,就是发呆吧。忽然,我看到天花板上有个铁环,垂吊在靠近床的上方。

  这时,W进来了,看见我醒了,就问:「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你干吗去了?」

  「去厕所了呀,没吵着你就好,你还睡吗?」

  「不睡了。你看上面是什么?干吗用的?」

  「哦,那个好像是吊电扇用的,干吗?」

  「呵呵,我看可以吊你。」

  「去,想什么呢你……」

  虽然本来是开玩笑说的,但我被自己的玩笑话给启发了,我真的想把她吊起来玩儿。我让她给我倒点水喝,然后抱着她说:「你去买根绳子回来吧,你去看看村口的杂货铺里有没有卖的,好吗?」

  「不去不去,你别又想什么鬼花招。」她的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怎么就不想点好事呢?」

  「我想的是好事呀,听话,去吧,给我买根绳子回来。」说着,我把她推起来,一定要她去。

  「那你拿钱来,你要玩儿,总不能让我又出钱又出人吧?」她这样说,我知道她是想找回点面子,总不能让我太为所欲为吧。我把钱给她,嘱咐她要买粗点的长点的,快去快回。

  她走后,我起身仔细观察那个铁环。我站在床上,那个铁环就快挨到我的头了。那是个用拇指粗的钢筋挝成的环,就卡在楼板里,悬吊在天花板下面,用来装吊扇用的。我伸手使劲拉了几次,感觉很结实,我心里一阵高兴,好啊,今天可以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丫头了。

  等了半天,她才回来,原来为了买到合适的绳子,她跑了好几家杂货店呢。

  「给,看看可以吗?四块钱一条,我买了三条,你给的十块钱不够,我还垫了两块钱呢,你一会儿得还我。」

  「好好,一会儿就还你。」我说着,抱着她亲着,「真是个好孩子。」

  那绳子大概有小拇指那么粗,是白色的棉线绳,每条绳子约有六、七米长。

  我使劲地拽了拽绳子,有一点弹性,但不是很结实,承重性不好,我有点失望,但也没说什么。

  看完绳子,我就开始脱W的衣服,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只忸怩了一下,就顺从着被我脱光了。我把两根绳子并在一起,让她把双手放在身前,我先在她的手腕处缠绕了一条毛巾,然后把绳子紧紧地捆住她的手腕,提起。我站到床上,把绳子的另一头从铁环中穿过,使劲向下拉。

  她的双手被我拉直到头顶上方,然后被拉伸到极至,接着,她的身体开始被拉着向上,她尖叫了一声:「啊!」

  我手抓着绳子,从床上下来,看了看她的身体,然后一手拉住绳头,一手抱住她的裸体,亲吻着她的嘴唇,轻轻地问她道:「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不疼。」她回答着,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一边跟她亲吻着,一边抚摸着她的阴户,我发现她那里已经犹如潮水泛滥,湿润得一塌糊涂了。

 

               (三十五)

  那次在泾北我狠狠地捆绑了她、并把她弄得绳痕累累以后,我曾经就这个事情跟她交流过。

  在我的观念中,我认为在性生活中,类似的活动比如捆绑、轻轻抽打对方的身体、搓揉抓咬、堵嘴蒙眼等等,和接吻和爱抚是一样的助兴前戏,或者本身就是做爱的一部分,不应该被视为另类或者变态的行为。当然,这样的观念必须是性爱双方都认同和接受、并且愿意实践的,这样才可以在性生活中给双方带来别样的刺激和享受。

  W基本同意我的观点,她说她不太懂这些在性生活中有什么作用,但我比较粗旷的做爱方式,的确给她带来了很有冲击性的难忘的情欲感受,那种微微刺痛的感觉,大大刺激和激发了她的性欲,并让她的性高潮感觉在整个做爱过程中能够持续很长时间。

  多年以后,我偶尔读到李银河的一部著作《虐恋亚文化》,才知道自己和W以前一些行为近似于一种被称之为「虐恋」的亚文化现象。

  李银河,一九五二年生于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美国匹兹堡大学社会学博士、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后,是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也是当今中国最著名的社会性学家之一,被《亚洲周刊》评为中国50位最具影响的人物之一。她是著名作家王小波的妻子。

  在《虐恋亚文化》中,李博士认为:「『虐恋』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性活动。」

  书中系统地介绍了国内外「虐恋文化」的起源、发展以及对人们思想观念和社会的影响等等,还有大量的「虐恋」行为的描述和评价。比较而言,这样的性行为方式更多地被社会的高收入、高学历的所谓「两高」人群所接受和实践,而有这种与传统文化相悖的、不被一些人所理解的观念和行为的人,并不都是道德低下的、更不是变态的人。

  从书中我了解到,我们当初的行为太过轻微,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虐恋,充其量只不过是在调情的过程中加入了一些类似于虐恋的手法而已。

  我把我和W之间的行为定义为比较特殊的调情和做爱方式,是可以增加我们情感和性感受的方式,这样的方式是我们两人都认同和接受的。从和W交流中,我知道她认同并可以接受我那样的调情和做爱方式,所以,就在以后和她的性生活中比较地放纵自己。

  现在,我把她捆绑双手吊起,但她的身体并未悬空,只是脚跟稍稍离地,前脚掌还是稳稳地站着的。但由于被极度拉伸,她的身体更显得修长,由于双手被捆绑,她的裸体也更加不设防地展现出来。

  我拉着绳头,左右看着,想找个地方把绳子固定住,以便腾出我的双手来玩弄她的身体。本来,我想把绳子固定在暖气的管道上,可是绳子不够长,我只好放弃了。回过头来,看着W的身体,我想到一个办法。

  我又使劲拉了一下这边的绳子,然后,把绳子从她的臀沟下面从后向前穿过来,在她阴阜的地方把两个绳头左右分开,从她两侧的胯骨上绕到后面,再绕到前面,在她的肚脐那儿打个结;这样她的双手就被自己的身体固定住了,而且,只要她一动,她的阴部就会受到勒在那里的绳子的强烈刺激,她只好使劲掂起脚尖,尽量舒展手臂和身体,让勒在她阴部的绳子不那么紧。

  我坐在床上,看着这个被绑吊着的漂亮的裸体,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心里想着下面该怎么样来玩弄这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

  W看我脱掉了衣服,眼里有所期待地看着我,等着我去跟她做爱。我走到她面前,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面非常湿润。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微微一屈膝,从下向上刺了进去;她那泛滥着潮水的阴道立即把我紧紧地包裹住,我感到她的湿润已经浸淹了我的小腹和大腿根。

  我心里惊奇这样的做爱方式能给她带来这么强烈的刺激,暗叹她的身体竟然可以如此性感。这时,她把嘴凑过来,让我吻住她的舌,然后前后挪动着身体,让我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蠕动起来。

 

               (三十六)

  当时,我根本不懂什么「虐恋」以及那些新潮的观念和方式,但我本能地知道我们这样的活动会给我们双方带来意外的性爱享受,我还想用更强烈的方式来刺激她的性欲。

  看着她挺在我胸前的白皙的双乳正随着她身体的挪动而颤动着,我又有了想法。我问她:「你这里有夹子吗?」

  「什么夹子?」她问。

  「就是晾衣服时夹衣服用的那种。」

  「有,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里呢。干吗?」

  我没回答她,离开她的身体,去找夹子。

  找到夹子后,我先用剩下的那根绳子在她的胸前绑了一个胸罩样子的绳圈,把两个乳房勒得更加向前挺立,接着把夹子夹在她的两个小乳头上。她被夹子夹疼了,又尖叫了一声,并求我别这样,让我快放了她。

  「我问你点事,你好好回答我,我就放了你。」我对她说。

  她赶快回答说:「好的好的,你问什么事,我好好跟你说。」

  我掐住她的下巴说:「你老实交代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说说,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就跟小刚发生了性关系?」

  其实,对于她跟小刚发生了性关系的事,虽然我心里有点别扭,但我知道这样的事在他们恋人之间是完全正常的,我并没有觉得她这样是对不起我的,我这样问她,只是想给我们这次性爱增加一点更加刺激的因素。

  W看看我的脸色,知道我并没有真正生气,就开始讲述她和小刚两次做爱的细节。其实,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让她告诉我他们做爱的细节了,从她到我这个城市来上班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让她交代了他们的「非法」行为,后来又「逼着」她交代了多次,而且她每次交代完以后,我都要狠狠地「惩罚」她。当然,「惩罚」的方式就是狠狠地爱她、要她。

  这一次,我要用不一样的方式来「惩罚」她。听完她的述说,我对她说道:「既然你做了这么对不起我的事,就要老老实实接受惩罚。」

  她以为我接下来要跟她做爱,就点点头说:「好吧,我接受你的惩罚,那你把我解下来吧。」

  可是,我并没有把她解下来,而是去抽出了我裤子上的皮带,照着她光裸的屁股就是一皮带。

  「啊!你疯了?疼死我了!」她叫起来。

  其实我并没有使劲,她也是装腔作势地配合着我。但她的声音有点大,我怕房东听见,就抓起我刚脱下的裤头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我就继续轻轻地抽打她、夹弄她的乳房和阴唇。

  玩儿了一会儿,我怕吊的时间长了她的手腕疼,就把她放了下来。这时,我们俩都急切地想做爱,就赶快相拥着上床,立刻就做了起来。因为有了刚才十分充分又非常特别的前戏,W的身体反应很大,一波波的性欲高潮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和肉体。

  她紧紧地抱着我,使劲地亲吻我,她阴道里的肌肉不停地抽搐,也很快把我带上了性欲的高峰。泄身以后,我们都累得差不多要虚脱了。

  做爱以后,我们并排安静地躺着,一会儿W便睡着了。我中午睡过了,再加上刚才的兴奋似乎还没有过去,没有像以前那样我累得睡着而她清醒着。

  看着旁边安静睡着的女孩,听着她均匀平静的呼吸,我想起了我们相识五年来的时时刻刻。细算起来,我们真正相互拥有应该是从泾北之行开始的,到现在差两个月就是整整四年了。现在,在W即将离开我的时候,我应该怎样来审视和总结我们的这一段感情经历呢?我们之间的交往到底是为了情还是为了性呢?

 

               (三十七)

  情为何物?它看不到,摸不着,但能让人感动,是心的一种感觉,它能激发人的潜在的占有欲,所以情人间就有了性的交往。关于男女之情的表达,大致有四种行为,即:拉手、抚摸、亲吻和做爱。

  用情的程度不同,身体行为的表达也不同。情的最高境界当然就是性,所以说,情到深处方有性。因此,对于经历感情交流的成熟男女来说,性就成了衡量情是否够深的准绳。

  从这个意义上说,W对我是爱得很深的,同样的,我也非常喜爱这个美丽善良、聪明懂事的小女孩。尽管我们都知道这一段情是没有结果的,但还是用近乎狂热的性爱来表达对对方的爱恋和思念。

  其实,在我们五年的交往中,性的交流只占其中很小的部分,因为我们能够见面的时间实在有限。大多数时间,我们通过书信、电话和日记,每天或者每时每刻都在向对方倾诉着各自的思念和情感。

  感谢那时候科技并不如今天这么发达,让她可以有机会给我写了几百封充满情意的信。我想,如果当时有QQ和MSN,她也许会贪图那种交流的即时和快捷,而不必忍受思念之苦,也就不会毅然决然地只身跑到我这个城市来与我相会了,也就不会有那些饱含深情的书信一封封每隔三、四天便会准时来到我的办公桌上,带给我无限的欢愉和满足。

  说到这里,我也想了一下,其实我们的思想交流也是远远大于性的交流,我们几乎每天各自的心中中交流情感和思想,而性的交流只是在非常有限的几次见面的时候才有,而我对她有些让人不厌其烦的性欲要求,其实也是我特别珍惜我们非常有限的相聚时刻的表现,因为我想把我们每次的见面都变成特别难忘的激情时刻,变成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那时候,我们每次见面,有一个固定的节目就是她要把她的日记读给我听。

  开始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在写关于我和她的日记,我就让她每次来的时候带给我看。后来,我觉得那日记不应该只是我自己看,而是应该她读给我听,才是更好的享受,于是我们之间就有了这个固定的节目。

  每次见面,我或是躺在她的怀里,或是枕着她的大腿,听着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诵读着她对我的思念、爱恋和赞美,感受着她的手在我身上轻轻地抚摸,心理和身体都感觉极大的满足。与做爱的激情相比,这样温柔的感受更加地深入和绵长,更加刻骨铭心。

  与她带给我巨大的身心享受,让我感受到深入绵长、刻骨铭心的情感一样,我也赋予了她很多对她终生有益的品质和素养。她跟我说,在与我交往的这些日子里,我的沉稳成熟和儒雅气质如同我洒在她身上的汗水一样,渗入她的心灵,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的思维方式和举止,她在跟我的交谈中体会着生活的艰辛和快乐,在和我的通信中学习着表达和理解。

  成熟男人的厚重和缜密让她一步步走出青涩和幼稚,使她在同龄人中显得老成和稳重许多。甚至,她觉得这几年的性生活也使她受益非浅,使她不论从身体还是思想都脱离了懵懵懂懂一个小姑娘的状态,成为一个成熟妩媚、性感优雅的女人。

  当然,我对她的影响是一柄双刃剑,既可以丰富的她的人生阅历,也很可能搅乱她以后的生活,这需要她很好地安排和把握。于是,我问她:「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你后悔吗?你是否担心将来一旦你丈夫知道你和我的经历而影响你的婚姻和家庭呢?」

  她回答说,她在她人生最美丽的青春时节遇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人,经历了最刻骨铭心的爱情,没有什么可后悔的。至于说到影响,如果那个男人真的爱她,就应该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缺点和她过去的经历。如果他只注重她是不是处女的问题,那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以及这样的婚姻肯定是不幸福的。她告诉我,其实她已经把她不是处女的事情告诉了小刚。

  我有点震惊,我问她是怎么跟小刚说的。她回答,在他们第一次做爱后,有一天,她告诉小刚,她曾经爱过一个男人,曾经也发生过和他跟她做的一样的事情;如果他能接受这个事实,那她可以考虑跟小刚做朋友,如果他接受不了,那现在分手还来得及,毕竟两个人都陷得不深,以后就还做好同学好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在笑这个小姑娘是很成熟了,她既没有隐瞒她不是处女的事实,又模糊了她爱一个男人的时间和现状,上下左右她都掌握主动权,将来小刚跟她成了家,也肯定是个受气的主……唉,这个小姑娘还真得有个老男人才能对付得了她。

 

               (三十八)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像流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

  九月,W原来的单位又在举办一个活动,这次,W现在在单位也成了被邀请的对象,W和她的搭档,一个二十几岁刚从学校毕业的小伙子一起参加了那个活动。由于活动两边的人她都熟,W就在活动中扮演了既是主人又是客人的角色,前前后后地忙着,当然,她会在似乎不很熟悉的伪装下,给我特别的关照。

  上午,我们一起坐上单位来接客人的面包车,在最后排的座位上,在一个小时的车程中,她坐在我身边,借助高背座椅的掩护,一直用手隔着裤子抚摸我的下身。当然,这是我要求她这么做的。

  上车以后,我故意往后面走,又借故问事情让她坐到我的身边。就这样,我们一路上偷偷地调着情,把这次工作出差当作了情人相伴的旅行。下午开完会,吃过晚饭,单位安排来参加活动的来宾住在他们公司的招待所里,明天去坐缆车游览中山,一座离他们单位不远、有名的险峻的大山。

  住进招待所后,跟我同房间的老L接到家里的电话,必须提前回去。跟他一样,还有来参加活动的另一些人或者有事、或者不想去爬山,也要求当晚返回,于是,那个单位派了车,并请W陪同着将这些人送回去。

  他们走之前,我跟W说,晚上我房间只有我一个人,要她送完人回来到我房间来,不要回家住,她答应了。可是,那晚我等到深夜,也没有见到她回来,心里很担心她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第二天,我起晚了。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开门一看,W站在门外,说:「该起来了,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去游览中山。」

  我没等她说完,就一把把她拉进屋里,抱着她就亲,说:「你怎么回事?让我等了一晚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她说:「我昨晚回来晚了,到公司里已经快十二点了。招待所的大门十一点半就上锁了,我进不来了,又不敢叫门。你想,我叫开了门,那么晚了进你的房间,别人会怎么看?这里的服务员都认识我。」

  原来这里的招待所不像城里的宾馆那样总是开着大门,这里定时锁门,服务员也去值班室睡觉了。回来晚的客人就要叫门,服务员再起来给他们开门。我一想,她是不能来叫门,因为她家在这里,没有在这里要房间,叫开门只能到我的房间,显然是很不合适。

  吃罢早饭,单位派车把我们送到中山脚下。因为昨天大部分参加活动的人都走了,早上天下起小雨又打消了一些人上山的念头,此行只有我、老C和W的新单位的搭档小L三个人,由W做陪同。

  其实,我也不是很想上山,而只是想和W待在一起。中山是一个风景旅游胜地,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慕名而来。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和同学一起来过这里,工作后又来过一次,但是在这里修建了观光索道以后,我还没有来过。所以,一方面想和W待在一起,一方面也想领略一下索道观光的奇景。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们坐进缆车在山谷中匀速上行,水汽形成的薄雾在缆车周围弥漫,虽然不能看清美丽奇妙的山景,但却仿佛置身于天宫一般,犹如驾着祥云飞腾,别有一番感受。

  出了缆车,我们四人在小雨中结伴而行,慢慢向山顶攀登。在半路,我们停下休息,并在一个农家小饭店吃午饭,这时,我非常想单独和W在一起,就说自己有点累了,不想再往上走了。

  W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说:「小L,要不,你陪着C老师再往上走一走吧,我陪着M老师在这里再休息一下。一会儿或者我们去追你们,或者我们在山下等你们。」

  就这样,我们便两人一组分开活动了。

 

               (三十九)

  目送着他们两个人远去,我和W又在小饭店里坐了一会儿,我就叫她跟我一起朝山下的方向走。由于没有了别的人,W就不再矜持,她挽住我的手臂,收起她手里撑开的雨伞,和我紧紧地挤在一把雨伞下面。

  我们一边在山中的雨雾中漫步,一边谈论着她和小刚的事情。W告诉我,小刚那边的房子已经分下来了,她计划「十一」后辞去现在的工作,准备去外地和小刚结婚,并以后就在那边找个工作,生活在那里了。

  听她这么说,我又开始心疼,心疼这个现在紧紧依偎着我的女孩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走到一个岔路口,我看到旁边有一条小道通向一个人迹稀少的地方,就拉着W拐了过去。中山以险峻闻名,离开主路很可能就是很不安全的地方,以前常有游客因走错路而失足跌下山崖的。我拉着她走上歧路,可不是想徇情,我只是想找个没人的所在而已。

  我们所在的岔路,并不是正常的通道,它只是拐进一个山凹一点,那里有一个可以立足的小空间,周围密布的树枝藤蔓,遮挡了走在主路上人们的视线。我们站在那里拥抱亲吻,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下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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