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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 13,1

[db:作者] 2025-06-25 21:50 5hhhhh 4160 ℃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六章 美人如玉剑如虹

  接下来的五天里,张霈每日的功课就是修炼《素女玄心功》,虽然时常抱怨这是娘们练的功夫,同时心中也暗想若是常练此功有没有变成第二个东方不败的可能,但张霈仍苦练不缀,而且每当他静心去虑,潜心休习之后,精神也日渐精奕。

  张霈天资之高,实已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初次修习便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一重,接着更是五天破五境,要知道资质上乘的单婉儿,七岁习此神功,二十多年来从无懈怠,加上无数灵药伐毛洗髓,才达到如今第七重境界。

  难道张霈真的是天赐神恩,不然为何他的修练进度如此恐怖,单婉儿又惊又喜,按照这个势头,加之东溟派库藏的珍稀药物,最多只要半载光阴,张霈就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惊世武学了。

  飘香号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到第六日,终于能够望见那常年隐没在迷雾中的流球岛了。

  流球群岛是西太切平洋一系列岛屿,位于中国台湾岛与日本九州岛之间,从北到南,由奇界、度姑、津奇奴、姑米、面那、巴度麻、八重山等三十六座岛屿组成,风景秀丽,气候宜人,不过由于技术落后致使肥沃的土地没有被开垦。

  站在飘香号的船首,遥望蓝天碧海,张霈只想放声狂吼,但是东溟夫人和一众手下都安静的立于甲板上,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整整一百零八名蓝衣武士持剑而立,那阵仗堪比王侯,东溟派在流球岛的地位相当超然,是流球王也不愿开罪的一股庞大势力。

  知道张霈是东溟夫人新收的徒弟,尚和对他更加亲热了,但是那尚毅却仍是不买他的帐。

  看着几乎不拿正眼看自己的尚毅,张霈几乎想直接废了他,不过思忖再三,还是决定等以后掌控了整个东溟派后再做慢慢和他算帐,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虽然现在不打算动尚毅,但是张霈仍然决定先收点利息,那陈芳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是烟视媚行的放浪样儿,相信也另有一番滋味。

  韩宁芷的身体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完全康复,不过此时她没有跟张霈在一起,而是乖乖的待在舱室中。

  张霈突然轻「咦」一声,走到巨舶拦杆处,凭栏眺望。

  碧蓝海波微微荡漾,一叶扁舟,徐徐自远海归来,方向竟与他们相同,都是朝着流球岛而去。

  船舟虽小,做工却无比精细,仿佛是用整株古木雕琢而成,清雅而别致。

  尚和这时也走到了张霈身旁,指着那华丽雅致的小舟说道:「那是小姐的坐舟。」

  张霈心中坏笑,小姐!不知道这小姐出不出台?

  尚和凝视着小舟,眼中满是长者在对晚辈的关怀之色,同时夹杂着一丝迷醉的神色,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却瞒不过张霈的眼睛。

  虽然距离很遥远,但是以张霈如今的目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绣帘微分,一个白衣少女走出船舱。

  少女正值妙龄,五官精致仿若冰雕,耳坠玄黄美玉,衣饰明珠,气质清丽无伦,婉约宁雅,令人一见倾心。青丝如墨,似瀑若锦,柔顺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几达翘臀。

  最特别的是在她身后负着一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一绺殷红剑穗悬垂而下,随着清风微拂摇摆。

  明眸皓齿,烈艳红装,那一种盈弱中带着刚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全揉合在一起的独特气质更是令见者生出倾倾慕之心。

  由于海上烟水雾气腾绕,将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碧蓝海水中的少女似乎并未发现飘香号。

  少女懈下长剑,轻轻拿起了裙脚,坐在舟边,退下足上穿着的鹿皮靴,将赤足濯在碧蓝的大海中,轻触湖菱,姿态慵懒惬意,一切都是那么随和自然。

  单婉儿眉头微皱,淡淡道:「所有人都下去吧!」

  瞬间,除了单婉儿的贴身俏婢,满甲板的剑手潮水般退的干干净净,连尚和与尚毅也一并退了下去。

  当尚毅离开的时候,看向张霈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毒神色。

  张霈完全没有注意到甲板上的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睛已经完全被少女那天仙般的姿容吸引住了。

  功聚双眼,张霈眼中神光大盛,显已是素女玄心功发功的征兆,只见少女那一双美足,雪白无暇,娇嫩如脂,直若白玉雕就,冰霜刻琢。

  少女双足浸在海水里,红艳艳的小嘴微分着,低唱着一首极具民族特色的名谣,同时悠然地踢踏着皓白如雪的纤足,娉婷秀气的倩影倒映在静影沉碧的海面上,娴雅旖旎。

  张霈闭上眼睛,耳中听着少女天籁般清越的娇音,莺声燕语,洋洋盈耳,沉鱼出听,余音袅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拥有如此声音,配合那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绝对是典型的祸水红颜,而且是很红很祸那种。

  还好是让自己遇见了,既然她美得这么祸国殃民,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全天下千千万万黎民百姓,我就勉为其难,将她收入私房,所有的红尘孽障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尽管心中在转悠着龌龊之极的想法,但是张霈的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多时,飘香号便已迫近小舟,而空荡荡的船首只站着四个人。

  为首的正是艳绝天下的东溟夫人单婉儿,秀丽的俏脸略施粉黛,肌肤晶莹白嫩,泛着美丽的光泽,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一头如流瀑般光可鉴人的黑发并未盘起,只用一枚金环束住,双眸灿若暗夜星辰,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轻衫,衣袂迎风,更显纤秀婀娜。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对美丽的母女花若论样貌丰姿,实是天下罕有,万中难求,据张霈估计,天下间能够与她们争容逐艳的可能就只有双修府谷家母女了。

  站在单婉儿身后的三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婢春兰和夏荷,以及正露出一脸迷醉神色的张霈。

  只听单婉儿声音温柔的淡淡道:「春兰,唤小姐上船来。」

  轻声答应一声,春兰迈着碎步走到船栏杆处,纵身而出,娇躯如同乳燕归巢一般,化为一阵清风,轻巧快捷,一身翠绿薄衫迎风飘飘,轻盈的落在了小舟之上。

  春兰盈盈一福,朝背对自己的少女轻声唤道:「小姐,夫人嘱你上船。」

  少女没有回首,甚至连话也没有答,凝视大海的双眸剎时灿若皓月,嘴角绽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袅娜绰约的身影突然一闪,张霈只觉眼前一花,少女身若翩鸿,腾身而起,姿议飘逸轻灵,落地足不惊尘,这身如柳叶般飘艳无双的轻身功夫比之春兰的纵越却要高明许多。

  少女迎风而立,姿容淡雅,但是却给人一种沉敛凝重的感觉,那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被纤手紧紧握在手中。

  单婉儿爱怜的看着少女,微微一笑,刹时百花失色,只听她脆声说道:「疏影,为娘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功夫似乎又有所精进。」

  单疏影尚为答话,眼睛已经扫到单婉儿身后,一个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正怔怔地看着自己,年纪大约二十上下,身穿黑色武士服,玉树临风,给人以出尘之感。

  但是……他的目光为何如此古怪,似乎穿过她的衣衫,一直看到里面去,肆无忌惮的窥视自己衣服内那动人至极的美妙景色。

  单疏影优雅地趋前一步,皱眉问道:「娘,他是什么人?」

  虽然趋身上前,距离更近了,但是张霈反而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单疏影周身隐隐透出森然的剑气,整个人就仿佛一柄出匣的绝世宝剑,让人不感亵渎。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张霈微笑着踏前一步,虽然只一步但已越过身前的单婉儿,与单疏影双目对视在一起。

  「疏影师妹,师兄有礼了。」

  张霈这种举动已经是很无礼了,完全没有尊卑之分,师傅尚为答话,他这个当徒弟的便已抢着开口,而且动作也极端无礼,但是单婉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安静的看着,什么也没有说。

  「师妹?」单疏影一怔之下,不明白张霈在胡说些什么,但是听闻对方称呼自己师妹,她秀眉微皱,美眸盯着张霈,沉声道:「谁是你师妹?我也没有什么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姑姑的徒弟,不是你师兄是什么,难道你还想我们俩有什么更亲密的关系?」张霈飞快的扇动眼帘,眼中露出狡黠神色,笑道:「师妹不要着急,其实你有这种想法一点也不奇怪,师兄我天纵之姿,名媛淑女见之,当然难免春心荡漾,但现在确是有些快了,还是等以后我们相互了解再说吧!」

  单婉儿看着张霈无礼的调笑自己的女儿,但是却并没有出言喝止,当他得知张霈只用了六天时间就将《素女玄心功》练到第六重的时候,心中已经有招他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有婚约在身,但是毕竟还没有成婚,为了东溟派的将来,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张霈留住。

  单婉儿一心想着要将张霈留在身边,甚至不惜将女儿也嫁给他,但是真正的原因连她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东溟派的将来,还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亦是为了她自己……

  看着身姿娉婷的单婉儿盈立一旁,并不出言阻喝眼前这登徒子无礼之极的言行,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单疏影心中惊诧,难道这无赖说的都是真话。

  张霈不堪入耳的调侃,使得单疏影俏脸发热,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娇艳无双,她声音颤抖的说道:「你这个无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口出秽言辱我的清白?」

  「辱你清白?这罪名可真够大的,难怪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张霈长叹一口气,故作无奈的摇头晃脑道:「既然你执意是我辱你清白,那我以身相许,算作赔偿怎么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单疏影手中宝剑「铿」的弹出剑鞘,空气中寒气突盛,隐隐有万钧之势。

  张霈毫不在意的看着眼前温顺的小绵羊瞬间变成了愤怒的小母狮,悠然的开口道:「在下姓张名霈,至于小名等我们成亲以后再告诉你。」

  「我要杀了你……看剑……」随着一声清脆的呵斥,一道剑光仿若流星匹练般向着张霈刺去。

  「你真想要谋杀亲夫啊?不过我知道其实师妹心中是舍不得我的,不然为什么都要杀人了,还要提醒我看你的剑呢?是害怕真的伤害到我吧,师妹真是有心了。」张霈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躲闪间仍不忘出言轻薄:「美人如玉剑如虹,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看的,还会看的很仔细。」

  「淫贼……你……」单疏影的身体几乎都要气炸了,双目微红,脸上绯红一片,不过她骂人的词汇实在是贫乏得紧。

  眼看两人动起手来,单婉儿也不阻拦,只是淡淡对身旁的夏荷道:「你去行尚总管传话,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到甲板上来。」

  夏荷垂首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单疏影手中东溟派镇派三宝之的东溟剑仿佛一轮耀眼的明月,遍洒而下的月光倏然罩向张霈。

  「打是心疼骂是爱,还有我要纠正一点的是,我可不是淫贼,我最多只能算是偷心贼。」张霈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运起迅若奔雷闪电的身法,幻出一道道诡异之极的残影,在东溟剑铺天盖地森冷剑光下进退自如。

  「疏影师妹,虽然师兄现在并非天下无敌,但是自出道江湖以来,至今未曾一败。」张霈语带遗憾,大言不惭的吹嘘道:「嘿嘿,就让师兄来指教一下你的《素女玄心功》到底练的如何?」

  知道牛为什么在天上飞吗?那是应该有人在下面吹,张霈的确未曾一败,因为他拼斗的简直是屈指可数,少的可怜。

  东溟派剑招原本应该优雅华美,翩若惊鸿,令人迷醉,但是此时单疏影的剑势却凌厉无匹,剑剑追魂,招招夺命,实在已失了东溟剑法的神髓。

  见张霈在自己的凌厉的剑势下,仍能开口说话,单疏影又气又急,手中东溟剑越发快疾,剑走偏锋,落了下乘。

  单婉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单疏影心高气傲,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不过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如果她能冷静下来,发挥出正常的实力,张霈绝对没有分心说话的时间。

  「你这招攻的太快太急,使的完全不合剑路,变招间空隙过大,若是一击不中,便难以施为。」张霈竟然真的用自己刚从单婉儿那里学来的东溟剑决随口指点起单疏影的剑法,不过每次说完之后,都要出言调笑一番,「剑法虽然也讲究灵活变通,天马行空,但是你这样使剑只是胡乱施展,何来空灵剑意,看来你还要向师兄虚心求教才是。」

  单疏影玉容沉冷,冷声道:「哼!休逞口舌之能,若有本事,就胜过我手中之宝剑。」

  张霈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微笑道:「你知道你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宝剑,那还好意思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而且还剑下一点也不留情?」

  乍闻张霈此言,单疏影俏脸一红,虽然张霈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是他的确是手无寸铁。

  单疏影微微一愣,剑势稍缓,只听张霈突然豪气道:「若不凭真本事胜你,想来你也不会服气,那就依你所言。」

  说完,张霈收起玩世不恭的放浪样儿,眼中神光毕露,顿时一股强绝霸道的慑人气势若长江滚滚,黄河滔滔,疯狂涌泄而出。

  单疏影看着那种天下舍我其谁的威武模样,芳心「砰砰」直跳,暗忖没有想到这无赖认真起来,居然这样好看。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话随剑走,东溟剑猛然爆出一蓬秋水寒光,剑影直指张霈眉心。

  张霈轩眉一扬,笑道:「来的好。」

  以指带剑,运起第六重素女玄心功,雄浑的劲道充斥在四周,单疏影立生感应,东溟剑奔雷般迅猛的去势不由缓了一缓,烁亮的剑芒也顿时暗了下去。

  张霈曾已铁拳硬悍戚长征快刀,如今当然也不会怕单疏影宝剑,虽然他一点也不怀疑眼前这柄神兵的锋利程度。

  单疏影的素女玄心功只练到了第五重,两者相较,高下立判,加之张霈体内那神秘的力量已经随着素女玄心功的修炼,能够摧控一小部分,虽然只是沧海一粟,但也不是单疏影能够抵挡的。

  现在整个东溟派上下,除了单婉儿和那些护派长老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张霈眼中,什么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余他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当然这是指他们不结成能够提升几倍攻击力的战阵。

  看着威风凛凛,状若战神的张霈,单婉儿心中暗道:「到底是何方高人才能调教出这种惊天绝地之材?若是有机会以后真想见上一见。」

  随着张霈手腕抖动,食指和中指并拢为剑,在单疏影东溟剑杀来的刹那,从剑身侧刃将它弹开,接着陡转直落,银钩铁化般大落大起,指端轻轻点在单疏影秀美的颈项上,只要微微向前,顷刻便能让她香消玉陨。

  不过张霈当然不会做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

  「美女是用来爱的。」曾经说出这经典名句的莎士比亚一直是张霈倾佩的偶像。

  单疏影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出剑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最后冷静下来,攻出的那凌厉一剑甚至比平日练习时还要快上一分,但是张霈比她更快,当看见对方以指带剑使出东溟剑法的时候,她心中微微一惊,不过这弹指一挥之际,稍微迟疑的她已经输了。

  事情到这里原本应该有个很不错的结局,首先单婉儿会上前劝住两人,喝斥张霈的无礼行经,再指点单疏影几招剑法上的错漏,嘱她日后勤加苦练,接着张霈便向单疏影道歉赔礼,而单疏影当然也会顺水推舟的借机下台,此事自然揭过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因为张霈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师妹,你是用什么牌子的香精洗澡啊,这肌肤水灵灵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

  单婉儿傻了,面对张霈,她第二次生起了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你……你……」而单疏影羞怒攻心,一口气缓不过来,已经昏了过去。

  张霈伸手一捞,将单疏影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七章 爱液滋味

  流球群岛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上,建有一座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左右环绕着险峻之极的危峰陡壁,后面则是一个平静的内陆湖泊,这里是东溟派的私人禁地,由派内持剑弟子保护巡逻,暗中更有无数高手护位,在整个流球没有任何人敢于轻易来犯。

  算算时间,张霈已经在东溟山庄住了有七天时间了,虽然这里风景优美,珍奇异兽随处可见,但是张霈心中仍然觉得有些遗憾,自从那天在飘香号甲板上捉弄单疏影,将这个从小被人娇着宠着的美人气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我见犹怜的美丽人儿。

  张霈也曾就此事问过单婉儿,但是她只说单疏影的静心功夫还没有练到家,所以罚她到逍遥洞闭观去了。

  为此张霈还埋怨平了自己好一阵子,自己初来乍道就连累小美儿受罚,心中真是过意不去,他曾提意自己愿意与单疏影共受责罚,但是他这明显受过是假,见美人是真的想法,被单婉儿婉拒了。

  东溟山庄,后庄内院,一处清幽雅居。

  遣散负责杂务的仆从,张霈轻手轻脚走进一间屋子,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恶作剧的伸手捏住正在酣睡中的韩宁芷那可爱粉红的琼鼻。

  韩宁芷「嗯嘤」一声,悠然转醒,看着作弄自己的张霈正一脸坏笑着上下打量着自己,眼中满是捉弄与狡黠。

  「讨厌,大清早就细弄人家。」韩宁芷虽然心中满是温馨甜蜜,但是嘴里却嗔道:「让我多睡一会儿。」

  张霈随意的坐在床塌之上,笑着说道:「到吃药的时间了,你还不赶快起身梳理。」

  自从登上奇界岛,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吩咐东溟派里一位年纪足可以当张霈爷爷的医师专门负责为他调配伐毛洗髓的灵药,这种好事情张霈当然是来者不惧,而且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他便以韩宁芷身子虚弱为由,让那医师为她也调治一份灵药。

  对于这个要求医师感到相当为难,毕竟那些药物都是百年之上的稀罕物,有些甚至是千金、万金都难求,原本是东溟派为了培育下一任派主时才会使用的,但是单婉儿思忖再三,最终还是不愿拂了张霈心意,答应了他这个极度不合理的要求。

  这件事情除了那名专门负责的医师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否则那些护派长老绝对会出言反对,到时候连单婉儿也会倍感为难,毕竟在韩宁芷身上耗费心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听见张霈又让自己去喝那药水,韩宁芷小嘴一瞥,老大不情愿地轻声的嘟嚷道:「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还要吃药,人家要睡觉。」

  「你不想喝药哥哥也不勉强你。」张霈伸手在韩宁芷因侧卧而高高掘起的小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坏笑着说道:「既然你还要睡,那就让我来陪你一起睡好了。」

  被张霈魔手偷袭,韩宁芷俏脸羞红,呼吸急促,她发觉自己在他面前,越发没有自制力了,只要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轻轻接触一下,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就被抽干了一样。

  自从张霈修练《素女玄心功》以后,这人是出落的越来越俊俏了,请原谅我用出落这个很有深意很有意境的词形容张霈的变化,因为他的变化绝对能够令天下女子生出嫉妒之心,那水嫩的肌肤下,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金光在缓缓流转不休,而且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由内而外,能让任何女子见之倾心,不能自拔的妖邪魅力。

  尤其是张霈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时候,那杀伤力立时翻升几倍,那天真随和中挟杂着淡淡的邪恶气质,能让女儿家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韩宁芷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女人天性早熟,加上张霈不时挑引她心底情欲之火,她内心于男女之事已非完全不知。

  张霈端坐的身体突然向后仰躺在床塌之上,同时伸手搂着韩宁芷香喷喷的柔软身躯,默默感受着肌肤亲密相触的温润感觉。

  难怪古代人要娶那么多女人回家?古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多消遣打发时间的玩意,所以若是不娶三妻四妾,如何能消磨这许多无聊时光,当然这只是对有钱有能力人而言。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但是这条件古往今来就从来没有变更过,想来也是一件奇事。

  韩宁芷细腻的肌肤让张霈心中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深深嗅吸了口气,那混杂着少女特有清香的空中在肺腔中转悠一圈后才再次呼出。

  张霈温柔的笑道:「不愧是我张霈的小老婆,身体好软,好香,我这辈子都舍不得放开。」

  听到爱郎出言赞美自己,韩宁芷怯喜不已,芳心甜如蜜糖,黛眉翘成两轮弯弯的月牙儿。

  仰起未施脂粉的俏脸,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声音清脆道:「你只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实则却是整日欺负人家?」

  听多了张霈的甜言蜜语,韩宁芷也稍微能够免疫了,虽然她春意盈盈的眼睛和满是妩媚之色俏脸早已经将她彻底出卖了。

  张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爱怜的伸手刮了一下韩宁芷可爱的小瑶鼻,微笑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我对你不知道有多好,你说姑姑那处比你的浑圆高耸,坚挺饱满,我就每天替你揉搓,让她们快些长大。这样也算欺负你?」

  「讨厌,不准说。」韩宁芷不依道:「你这个花心大罗卜。」

  「花心大罗卜?」张霈愕然,什么时候自己又多了这么一个雅号。

  看张霈愣愣的样子,韩宁芷失声笑道:「你还想狡辩吗?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你看姑姑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吧!难道吃醋了?张霈心中一阵激动,毕竟前世他可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韩宁芷现时还只能算是一个孩子,但是能够让这个准美人吃醋,张霈仍然感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同时张霈也微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单婉儿有意思这件事,但是被韩宁芷当面指出来面上仍然有些汕汕之色。

  「怎么啦?生气人?人家又没有怪你。」韩宁芷轻轻在张霈嘴唇蜻蜓点水的一吻,旋又不好意思的飞快逃开。

  张霈心中还有一个顾虑,自己以后的女人绝对少不了,这若是她们争风吃醋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平日里没有思考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还有所不济,但是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至少一些必要条件差不多都齐全了。

  张霈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道:「好宁儿,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真的喜欢上另外女人你会怎么样?」

  看着张霈罕有的露出这种肃然的样子,韩宁芷原本以为他会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些在她儿时娘亲就教授过自己的东西。

  古代妇女由于没有地位,一切都仰靠男子,所以社会地位极其低下,从小就受到封建礼教《三从四德》的荼毒,女子讲究服「三从」之义,而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但是张霈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看中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寻常的女儿家,这些女子或是见识广博,或是武功高强,或是精通音律,或是品貌无双,才艺双绝,她们会不会接受自己的男子喜欢上其他女人?

  韩宁芷娇声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你这个花心大罗卜以后肯定会为我找许多姐姐回来,但是总不会比当朝皇帝的妃子多吧!」

  张霈闻言高兴的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一吻,心中乐开了花,同时也暗忖要建立稳固的后宫看来还必须找一位镇得住其自己其他女人的美娇娘,但是这人选到底选谁好呢?

  「好宁儿,这几日功效明显,我可是功不可没啊!」张霈倏的将话题转到一边。

  「你胡说什么?」韩宁芷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可不理你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张霈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张霈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韩宁芷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地捏揉抚弄起来。

  身体异常敏感的韩宁芷受不住张霈的轻薄,柔嫩的娇躯难受的轻轻扭动着,艳色无双。

  没过多久,张霈便发现韩宁芷额间香汗隐隐,于是他开口调笑道:「我的亲亲小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谁……谁想你了……」韩宁芷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么稀罕的宝贝,人家才没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张霈的一只魔手继续的前进,轻轻地、温柔的、缓慢的、却是不容拒绝地,伸进韩宁芷的睡裙中,顺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还没有真正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张霈只是单凭着手指散发的热力,便唤醒了沉睡在韩宁芷身体深处正常的生理反应。

  张霈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阵阵湿滑热气正从一处令他无限向往之处幽幽的散发出来。

  眼中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张霈凑到韩宁芷白腻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好宁儿,你下面怎么湿了?」

  「不……不要这样……」韩宁芷虽然身体并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还是使她伸手按住了张霈做恶的手指,同时双腿本能的紧紧并拢。

  但是韩宁芷没有意识到自己收紧双腿的动作却将张霈的五路大军整个挽留在了她那神圣的少女禁地。

  「口不对心的好宁儿,还说你不想我,你都舍不得我放出来了?」张霈欣赏着韩宁芷娇羞窘迫的动人模样,用鼻尖在她可爱秀气的瑶鼻上轻轻摩擦着。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韩宁芷面对张霈的挑引,已经无力招架了。

  张霈的手再次活动起来,虽然韩宁芷竭力阻拦,但是收效甚微,面对张霈的大军,很快便丢盔卸甲,失去抵挡能力。

  「小宁儿,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张霈不禁发出感叹:「我只轻轻碰了一下就湿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韩宁芷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宁儿让停下来,可是『小宁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张霈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韩宁芷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颜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宁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张霈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韩宁芷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绝对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张霈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宁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黏液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张霈将手指凑韩宁芷眼前,微笑道:「宁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这次韩宁芷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能尝呢?

  张霈一脸惋惜道:「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哥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韩宁芷急声唤住张霈,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张霈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宁儿全身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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