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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暑假,1

[db:作者] 2025-06-16 11:22 5hhhhh 7230 ℃

               我的暑假

 

 作者:催眠使者

 

               第一章序

  我离开家乡时还是个男孩,现在我已经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了,我这样说,也许有人会猜说我是出外保卫家国,或是为了情人远走他乡,事实上都不是,我在离开家乡前就已经不是个处男了,我并没有什麽梦寐以求的情人,更没有上过战场。

  其实我只是去就读一所在外地的州立大学,我在那裡的第一年,因为远离家乡感觉格外的美好,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在那裡我感觉自己像是个和本来的我不同阶级的人,在那裡我总是穿着一身黑,在阴暗的咖啡厅和酒吧裡逗留,谈论的都是有关哲学和文学的事情。

  但是我心裡深知,我还是原来的我,我仍然喜欢我以前喝的啤酒,我仍然喜欢看老旧的肥皂剧和卡通,我染了头髮,但颜色已慢慢的褪去,我想我完全不能否认我和八个月前离开家乡的自己一模一样。

  喔,是的,除了我学了点催眠术,这对我而言是件大事,我是个催眠恋物僻,字典裡并没有这个词,那无所谓,我想你应该懂得我的意思,我在那裡的第一年学习催眠术,教授曾经为我们示范催眠一个三年级的学姊。

  她是一个身材很好的金髮美女,看见她闭上了眼睛无力的垂着头,我对催眠的着迷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那一年我的期中报告主题就是催眠,为此我还去访问附近夜总会中的舞台催眠士很多技巧,我花了大约六个月的时间去完成这个报告,甚至在报告交出后,我自己仍然不断的研究着。

  在这一点上,我想我能很大胆的说,没有任何一种催眠诱导法是我不懂的。

  问题是,我已经读过我所能得到的任何资料,社区的图书馆再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了,家裡的网际网路又会被我父母霸佔着,所以直到四个月后,学校开学为止,我无法再充实我对催眠的知识。

  我和父母在车站见面,我们彼此拥抱着,其实去年的圣诞节他们才去看我的,所以我们并没有太长的时间没见面,反而我比较想见到我的朋友们,所以一回到家裡,我立刻打电话将我高中的死党们叫出来。

  我得先回到一个月之前,我想你不会有兴趣去了解我家人的生活,所以我也不会详细的描写它,我花了很多时间去鼓励我最好的朋友马克,要他放弃他父亲开农场的梦想,和我一起到城市裡去读书。

  我想我该先聊聊我住的地方,我住在斯普林菲尔德,那是一个很不繁荣的城市,如果你想读的只有性和催眠的话,我后面会提到,我建议你可以先跳过这一段,这个城市有五所小学、三所高中,和一所技术学院,我最好的朋友是在一个务农的家庭,即使现在农地已经愈来愈少了。

  我住的房子就像一个古早的电视影集「宝贝智多星」裡主角住的那栋房子一样,严格点说来,我家比较高级,那个宝贝的卧房裡可没有绒毛地毯,但是房子的规格是很像的。

  我读的高中是克拉克高中,那裡的学生大多是务农的或是住在郊区裡,除了这所学校,我住的城市裡还有一所更冷清的学校,我很庆幸至少我不是读那裡.

  斯普林菲尔德也算是个观光景点,在它境内有一个很美丽的湖泊,很多人喜欢到那裡去露营,尤其在夏天,那裡更是一个游泳戏水的胜地,还有一个很多游客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城市裡最大的一间观光俱乐部,那裡距离湖泊大约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这个夏天,我也在那个俱乐部裡找到一份打工的工作,在那裡的餐厅裡端盘子和做些清洁工作,这不是什麽好工作,但是这是我在这个城市裡能找到的一份最好的工作了,而且这也是接下来的故事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

  序言到此结束,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了。

              第二章凯莲莎

  凯莲莎在希腊文中是美丽的花朵之意,我用她的名字作为这篇文章的开始,因为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该如何为文章命名。

  她是我的邻居,而且我们两个是相当多年的好朋友,在青春期的时候,我和她成为一对恋人,我们一起私奔了一段时间,甚至把彼此的第一次给了对方,但是当我们高二的时候,我们为了某事吵了一架,然后这段恋情就结束了,当我离开家乡去读大学的时候我有写信给她,而且她也回信了,我们彼此说好,今后大家要再做好朋友。

  回来之后,我一直故意避开和她见面,为了什麽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最后我终于决定去她家裡,以朋友的身分和她见面,但是我知道我再看到她的时候,我一定会发现我还是爱她的,或者说只是肉体的慾望,因为我很确定我并不喜欢她的个性。

  但除此之外,她真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父亲是希腊人,母亲是白人,所以她有着一头乌亮的黑髮和浅白细嫩的皮肤,她有着相当美丽的乳房,并不会很大,一个刚好的尺寸让她的全身更散发着魅力,她的腰身相当苗条,脸蛋也相当迷人,还有……好了,我想我最好开始说我的故事。

  当我去她家的时候,她的父母都在家裡,他们当然会问我这几个月学了些什麽,那天我就很详细的描述着我这几个月的生活,只是我一直没说我有在学催眠术,我和凯莲莎决定,下次要挑个她父母不在的时间见面,那并不难等。

  大约一个星期之后,凯莲莎的父母到其他的城市去办一点事情,我就又去了她家,当我去她家之前,我并没有任何想催眠她的计画,我并不是说我没有幻想要催眠她。

  事实上,我有的,但是那就像你在看大力水手时,幻想自己能因为吃了菠菜而变的跟卜派一样强壮一样,换句话说,我原本认为那只能用来幻想而已。

  然而当我刚好跟她提到我在大学第一学期裡有一科成绩是A的时候,她一直问我那到底是哪一科,一时之间,我跟她说了实话,我说我学的是催眠术。

  「喔!是像电视演的那样吗?」

  「嗯,基本上是的,但我学了更多有关心理学上的理论。」

  我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不紧张。

  「被催眠的感觉到底是怎麽样的?」

  当她这麽问的时候,我的脑海裡才第一次闪过也许我可以真的催眠她这样的念头,是的,我可以,我当然可以催眠她,这是很容易的,我辛苦的研究了那麽久,不就是为了能真正的催眠别人,真正的催眠一个美丽的女人。

  「就好像……吸毒的感觉一样吧,」我回答,其实我并不知道吸毒的感觉是怎麽样的,我不敢去尝试它,但是我知道凯莲莎偶尔会吸点大麻,「妳会感到真正的放鬆,感觉自己完完全全的脱离的压力,然后醒过来后,妳会很惊喜妳感受到的一切。」

  然后变成我的性奴隶,我心裡的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你怎麽知道的?」

  她知道我从未吸过毒,因为我们分手的一个主要因素就是我不准她吸大麻,所以我耸耸肩并笑了一声,「哈,我已经在那个大城市住八个月了,妳不知道我的事还多着呢。」

  「你能催眠我,或任何人吗?」

  「我想我可以的,妳想试试吗?」

  我问。

  「好啊,但是你不会让我做一些丢脸的事吧?」

  我笑着并让她觉得我是故意在说反话,「是的,凯莲莎,我会把妳变成我的性奴隶,当你闭上眼睛后,我会叫妳脱去我的衣服并且疯狂的和我性交。」

  「好了好了,」她笑了笑,「我想你也没办法,我要怎麽做?」

  「坐在这裡,我要妳只细的看着这个硬币,」我说着,从口袋裡拿出一个硬币,「然后我要妳看着这个硬币上一个很特殊的点,就是那个鹰眼,妳看到了吗?仔细的看着它,将妳的注意力和视线集中到那个鹰眼上,将硬币拿高一点,将妳的手举高一点,而妳的另一隻手很轻鬆的放在膝盖上。」

  她将硬币拿到了高于眼睛的高度,所以她必须抬着头才能看到它,我告诉她要用眼睛跟着硬币,而不是用头,她照做了然后我继续做着催眠。

  「我要妳继续集中注意力在那个硬币上,还有我的声音,放轻鬆,注意着硬币和我的声音,妳何不让自己愈来愈放鬆呢?当妳愈来愈放鬆后,这个硬币会变的愈来愈重,妳的手也会变的愈来愈重,当硬币从妳的手中掉落时,妳会闭上妳的眼睛,并放下妳的手,将它放在膝盖上就如同你的另一隻手一样,愈来愈重、愈来愈重。」

  她开始眨着双眼,而且拿着硬币的手慢慢的降低,我能看出她很努力的不让自己手放下,感觉她只剩下勉强将手举起来的力量了。

  「看着这个鹰眼,妳的手变的如此的重,硬币也变的如此的重,妳必须很用力才能拿着它,妳知道当硬币从妳的手中滑落时,当硬币掉在地面上时,妳会陷入很深的催眠睡眠裡,妳会闭上沉重的眼皮,妳会放下沉重的手臂,妳会让自己沉重的心灵飘到一个很梦幻的催眠世界。」

  我道:「妳的眼皮好重好重,妳快无法睁开双眼了,很快的妳会闭上双眼,妳会放掉手中的硬币并进入很深的催眠状态,妳的手好重好重,好疲倦,这个硬币感觉像是有一百磅一样,妳无法再拿着它了,妳的手臂开始下滑了,把它放下吧,妳会感到相当相当的轻鬆。」

  她的眼睛已经闭起一半了,她的头似乎很难维持在原来的位置,她的手臂也不对的落下,然后她又稍稍的举起它,似乎很努力的想让自己醒着。

  「放下硬币吧,然后进入一种很幸福、很愉快的睡眠,睡吧。」

  她又很辛苦的举着手一阵子,然后硬币突然从她手中滑落,她的手立刻无力的落在膝盖上,她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似乎有点讶异的望着我,然后就立刻闭上了双眼,头也垂了下去。

  我用我熟练的技巧加深她的催眠状态。

  「凯莲莎,我要妳举起妳的手臂,妳会发现它变的很硬,然后握起妳的拳头,很好,感觉它就像是钢铁一般,坚硬且充满力量,每当妳试着放下它或弯曲它的时候,妳的手臂就会变的更加坚硬,试着放下或弯曲妳的手臂,然后发现它是如此的坚硬,妳愈努力的尝试,妳的手臂就更加的坚硬。」

  当她试着弯曲手臂的时候,我能清楚看见她表情的变化,「很好,当我碰到妳额头的时候,妳的手臂将不在坚硬,妳会无力的放下它,然后深深的睡去。」

  然后她放下了手臂并更深的放鬆着。

  现在要将这个女孩变成一个性奴隶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大部分正式的催眠师都会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你无法强迫一个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这当然也是事实,你的确无法强迫一个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你可以说服他、欺骗他,让他为你做任何事情,我和凯莲莎已不是普通的朋友了,这点当然更容易办到。

  「凯莲莎,我是谁?」

  「麦克。」

  「我是妳的什麽人?」

  「朋友,前男朋友。」

  「不对,我是妳的主人。」

  「你是我的朋友。」

  「妳现在感觉怎麽样?」

  「很轻鬆。」

  「这种感觉好吗?」

  「很好。」

  「比吸毒还好吗?」

  「是的。」

  「妳愿意做什麽来再度享受这种感觉?来继续享受妳现在的感觉。」

  「任何事情。」

  「如果妳想要继续享受这种感觉,如果妳要我帮妳再度享受这种感觉,妳愿意为我做什麽?」

  「任何事情。」

  「妳会做我说的任何事情?」

  「是的。」

  「所以我是妳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很好,当妳像现在一样的轻鬆的时候,妳会为我做任何事,是吗?」

  「是的。」

  「很好,我要妳记住硬币上的鹰眼,妳记住了吗?」

  「记住了。」

  「很好,它可以帮助妳深深的放鬆,让妳进入很深的催眠状态,任何时候,当妳不在这种放鬆且和平的状态中,只要妳听到我说「鹰眼」这两个字,妳就会立刻闭上双眼并回到像现在这样的催眠状态,记住,只有听到我说,妳才会进入催眠状态,妳认为这样好吗?」

  「好。」

  「很好,当妳醒来后妳不会记得「鹰眼」这两个字,只有睡眠中的妳记得,只有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那个妳会记得这个片语,妳了解吗?」

  「了解。」

  「当妳醒着的时候听到我说「鹰眼」,妳会怎麽样?」

  「我会睡着并深深的放鬆,就像现在一样。」

  「很好,现在我要数到三,当我数到三后妳会醒来,妳不会记得妳被催眠了,妳会认为我想催眠妳但是失败了,一,开始回覆了力量,二,慢慢的清醒过来,三,醒来!」

  她张开了双眼并很快的抬起头,脸上出现了狡猾的笑容,「我想你应该要把那个A还给你的教授了,因为你在实作上显然没有你在理论上学的那麽好。」

  「妳确定妳没有感到放鬆或什麽的吗?」

  「没有,放弃吧,无聊死了,我还差点睡着,完全没有被催眠的感觉,还说什麽感觉像吸毒一样呢,哈哈。」

  她站起来并伸了个懒腰,我偷偷欣赏她不小心露出来纤细的腰身,一直到被她发现,「喂,不要再看了,它现在不是你的了,你不应该再这样盯着我看。」

  「如果我说「鹰眼」呢?」

  她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后就闭上双眼,全身无力的跌落,头差点撞到旁边的咖啡桌,我立刻从我的位置上跳起来扶住她,然后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

  「凯莲莎,妳听的到我吗?」

  「听的到。」

  「我是谁?」

  「麦克,我的主人。」

  「为什麽我是妳的主人?」

  「因为我觉得很好。」

  「妳会做我要妳做的任何事吗?」

  「是的。」

  「即使是妳在清醒的时候不会做的事?」

  「是的。」

  「如果我在妳清醒的时候命令你做些妳本来绝对不会愿意做的事,妳会怎麽样?」

  「我会服从,即使表面上我会装作不想服从。」

  「但是你很乐意去服从?」

  「是的。」

  「我将从一数到三再度唤醒妳,这次妳会记得你曾经被我催眠,但是妳不会记得我对妳下的任何指令,但当妳清醒的时,无论任何时候,只要我弹一下我的手指并对妳下着命令,妳将会如同被催眠的妳完全的服从,即使清醒的妳多麽想抗拒我的命令,妳知道被催眠的妳才是最真实的妳。」

  我道:「妳知道妳必须完全的服从我才能回到这个美妙的状态,当妳试着抵抗我的命令,清醒中的妳也不会尝试离开这间房子,不会打电话给任何人,不会或用任何方法伤害我或伤害妳自己,也绝对不会大喊大叫,妳都了解了吗?」

  「了解。」

  「很好,「鹰眼」这个片语仍然会让妳回到这个深沉的催眠状态,直到我对妳下了其他命令,一、二、三!」

  她坐了起来并且惊讶的看着我,「你成功了?你真的催眠了我?」

  「当然,妳还怀疑吗?」

  「有一点啦,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我弹了下手指,「详细的告诉我当妳被催眠的时候看到的、感觉到的、想到的和经验到的任何事情。」

  「那个时候我拿着硬币,我以为你只是玩玩而已,我毫不在乎的盯着硬币,但是当我看着硬币上的鹰眼时,我感到手臂愈来愈重,一开始我认为那只是因为我把手举的太高了,你不断的要我放鬆,但其实我听不太清楚你的话,一直到我突然注意到你说硬币变的很重,我就觉得我好像是拿着一个砖块,我的手臂快要撑不住往下掉,但是我仍然努力的想举起手,我不想这样屈服,我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抗拒它。」

  「就像妳去看牙医的时候妳说要抗拒麻醉的感觉?」

  我问。

  「是的,那时候我是这麽想的,但是我发现我完全不能如愿,我完全不能控制我的身体,我觉得好无助,但是那种感觉却又让人感到安心而放鬆,然后我的眼睛变的好重,你的声音变成我唯一听的到的声音,而那个鹰眼变成我唯一看的到的东西,然后硬币突然从我手上滑落,就好像被漩涡吸走一般,我的身体就完全屈服了,接下来我记得的事情就是你在那边的椅子上叫醒我。」

  「然后呢?」

  「然后,我不知道为什麽认为你的催眠失败了,是不是你要我这麽想的?」

  「是的。」

  「然后你不知道又对我说了什麽,我的脑海就突然一阵空白,然后我在这裡醒来。」

  我又弹了下手指,「站起来。」

  她站了起来,但是并没有发现那是我的命令。

  弹手指,「将这个屋子的窗帘全部拉上。」

  「好啊,可是为什麽?你从学校裡带了幻灯片要给我看吗?」

  弹手指,「将这间屋子裡的电话线全部拔掉。」

  「那个影片最好给我很精采。」

  她大约在一分钟后回来。

  弹手指,「给我一杯饮料。」

  「好,但是你干嘛一直弹你的手指?」

  她拿来一罐我最喜欢的啤酒,我将它打开并且喝了一口,什麽话也没回答她。

  弹手指,「站在我面前不要动。」

  她照做了,我看见她穿着相当的平常,她穿着的T恤是我们高中时一起去看REM合唱团演唱会时穿过的,下半身穿着紧身的蓝色牛仔裤,膝盖还有一个裂口,她的脚上还穿着白色的棉花袜。

  我很希望我的第一个性奴隶能穿的漂亮一点,但我也知道我已经没有耐心让她到房间去换套漂亮的衣服了,听到她从自己的观点描述如何被催眠的经过,还有她完全服从我在催眠中对她做的建议,这已经让我快到达了临界点,就像我年轻时的低级流行歌曲描述的那样。

  弹手指,「脱去妳的T恤。」

  「什麽?你喝着我的饮料还敢说这种话!」

  但是她的手却服从我,慢慢的拉起了她的T恤,「天啊,发生了什麽事?

  我在做什麽?你做什麽?」

  「我只是想确定妳是不是不能抗拒我的命令。」

  「干!」

  她的声音从衣服中传出来,我已经能看见她穿着白色的运动胸罩,上面还有一家运动公司的商标,那件内衣并没有蕾丝边或特别性感的地方,但是穿在她身上,却散发着说不出的魅力。

  「妳很快能如愿的,但是现在我要妳服从我的命令,」我又弹了手指,「将妳手上的衣服放到地上,现在它比一辆车子还重,无论妳如何的努力都无法将它捡起来,而且妳不会离开这件T恤两步远的地方,除非我要妳离开。」

  这是为了让她无法穿回上衣,也无法躲起来。

  她仍然弯着腰试着想捡起衣服,但无论她如何努力,衣服动都不动一下,「你对我做了什麽?」

  弹手指,「脱去妳的袜子和牛仔裤,我没有对妳做什麽,这一切都是妳自己愿意的,即使妳现在看起来并不愿意。」

  她先脱去了袜子,我看见她的脚指头,她有着深红色的脚指甲,接着她脱去了裤子,露出了她美丽的大腿,虽然我已经看过了,但仍对我充满了吸引力,她穿着一件很规矩的白色棉花内裤。

  弹手指,「妳的袜子和裤子都变的比车子还重。」

  我站起来走向她,当我离她很近的时候,她试着要打我。

  我吓了一跳,但当她的拳头距离我的脸还有一吋的时候,她的手臂突然无力的摊了下去,我微笑着,「没用的,妳不会攻击妳的主人。」

  「主人?你?」

  我试着抚摸她的身体,但是她一直将我的手推开,我又弹了手指,「妳的手很重,妳无法举起它们,让它们放鬆吧,轻鬆的站着。」

  我的手轻柔的抚摸她的全身,感受她滑嫩的皮肤,她不知道又想说什麽,我很快的弹了下手指,「不要说话。」

  然后又继续着,我将手游移到她的胸部,将她的胸罩脱去,她的手完全没有阻止我,完全的摆在身体的两旁,我举起她的手,确实没有任何力量的任我摆弄,我将胸罩丢到地上,然后又脱去她的内裤,全裸的她是如此的美丽,我已经无法忍耐了。

  弹手指,「妳要和我上床,妳会儘可能的做好它,当我进入妳的身体时,妳会享受到妳从未到达过的高潮。」

  我说完后,她的双手立刻有有了生命,她很快的脱去我的衣服,我要她先停止一下,然后在我的皮包裡找到保险套,我很快的戴上它,然后我就和她到房间内有如水乳交融一般,你们自己去想像吧,我不是很会形容性交的场面,我只能说,我所做的就如同一般的男人一样,但你一定无法想像一个被催眠的女人能够达到怎麽样的高潮,达到她生命中从未经历过的天堂。

  在我们做完爱之后,凯莲莎已经完成了我最后一个命令,然后她突然站起想逃离个房间,我发现到后在她离开房间前赶紧大叫:「鹰眼」,她听到后立刻无力的躺在地毯上,我扶起全身赤裸的她,然后将她抱到一张躺椅上。

  「凯莲莎,妳听的到我吗?」

  「听的到。」

  「妳认为刚刚发生的事怎麽样?」

  「很好,我希望服从,希望回到这裡. 」

  「清醒的凯莲莎会同意妳的想法吗?」

  「会的。」

  「很好,凯莲莎,当我数到三后妳会张开妳的眼睛,穿好衣服并忘记被催眠后发生的任何事情,妳只会记得催眠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感觉,而且妳非常希望再度感受它,妳会建议妳所有漂亮的女性朋友也来尝试它,而且每一次妳睡着后,妳都会梦到刚刚所发生的事,妳将会梦到我用催眠控制妳,妳会发现妳很渴望经历这种感觉,但是妳永远不会发现这些梦境其实是真实的记忆,而它会是妳做过最美好的春梦,一、二、三。」

  她张开了眼睛,虽然看起来相当的空洞,但她仍可以捡起衣服并穿好它们,在她穿好衣服后,她的眼神突然回覆了生气,我们又聊了一段时间,然后做了一个礼貌性的吻别后我便回了家。

  隔天早上我因为工作一直没去找她,等到工作结束后,我很快的回家换了衣服,就立刻到了凯莲莎的家门口并按着电铃,她来开门,穿着运动裤和昨天的运动胸罩。

  「嗨,我只是回家刚好经过这裡,想来看看妳。」

  「喔!请进。」

  她带我进去,我们到了昨天在一起的客厅裡,我发现灯光相当的昏暗,而咖啡桌上还摆着一根蜡烛。

  「我是不是打扰了妳和谁的约会?」

  「没有,你还记得妳昨天催眠了我吗?」

  「当然。」

  「是这样的,我非常喜欢那种感觉,所以我到图书馆裡借了书,想试试看我能不能自我催眠,但我想我也许还学不会该如何集中吧。」

  她微笑着。

  「把妳的手给我,让它保持笔直,妳想要再经历一次昨天那种轻鬆愉快的感觉吗?」

  「是的。」

  她将手伸出来让我握着。

  「好,现在我要妳看着我的眼睛,听着我的声音,将妳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当妳看着我的眼睛,听着我的声音,妳会慢慢到达你想要到达的境界。」

  我说着,然后慢慢上下摇动着她的手,而且要她保持手臂笔直,「当我上下摆动着妳的手,妳有没有发现妳的眼皮慢慢的变重了起来,妳感到非常的睏,每一次我举起妳的手,妳都会觉得眼皮愈来愈重,非常非常的想睡觉,妳会允许自己必上眼睛,进入深深的睡眠。」

  她开始不断眨着眼,脖子也开始快撑不起头的重量而摇了起来,我很高兴她如此容易的接受暗示,这会让我接下来要对她做的建议更加的顺利,「妳的眼睛闭了起来,让它闭上吧,妳很希望闭上妳的双眼,现在,睡!」

  我拉了下她的手,然后她全身无力的朝我倒下,我慢慢的抱着她走到躺椅旁,让她坐在上面。

  「凯莲莎,妳能听到我吗?」

  「可以。」

  「我要妳坐起来并张开眼睛,但仍然留在这个轻鬆的催眠状态。」

  她坐了起来并张开眼睛,她的眼神相当呆滞,完全没有任何焦点。

  「我要妳看着我的眼睛,深深的看着我的眼睛,妳会发现我的眼睛有一种魔力,是不是?一种很强大的魔力。」

  「是的。」

  「它是妳的主人的眼睛,不论妳是清醒或是睡着,它们对妳而言都很特别,是吗?」

  「是的。」

  「当妳看着我的眼睛,妳会服从我要妳坐的任何事情,不论妳是清醒的或是睡着的,是吗?」

  「是的。」

  「很好,告诉我,催眠中的凯莲莎希望我对催眠中的她做什麽?」

  「控制我,和我做爱。」

  「当清醒的凯莲莎知道我让她脱衣服或者让她帮我口交,她会不会很生气?」

  「她会假装很生气,但其实她是想要的。」

  「很好,但是她会不会逃走、伤害我、报警或是向邻居求救?」

  「不会的。」

  「闭上妳的眼睛并深深的睡去,当我再度数到三后妳会醒过来,妳会用尽方法勾引我,因为妳相信诱惑我是让妳再度感受到这个美妙的感受唯一的方法,妳知道如果你想再回到这个美妙的催眠状态中,妳就必须完全的服从我,妳的身体、妳的灵魂、妳的心灵,都会完全的服从我。」

  我道:「在性爱上、在物质上、在心理上妳都会完完全全的服从我,妳将会完全变成我的奴隶,等妳醒来后,妳会带我到妳的房间,为我换上妳最性感的衣服,然后尽力的挑逗我,当我射精时妳将会感到无比的高潮,比昨天更加十倍的兴奋、更加十倍的愉快,而当妳高潮后,妳会完全的接受我是妳的主人,而妳是我的奴隶,妳了解吗?」

  「是的。」

  「一、二、三。」

  她站了起来并伸了伸懒腰。

  「你有看过我房间裡REM的新的海报吗?」

  「没有。」

  「到我的房间来,我会让你看那张海报,还有一些东西。」

  她心虚的眨着眼睛,脸也红了起来。

  我们到了她的房间,她的牆上真的有一张REM的海报,她很快的脱去衣服并穿上一件黑色的蕾丝边无肩带胸罩,也脱去原来的棉花内裤,换上一件丁字裤,这在她美丽的大腿上真是一个完美的点缀,我几乎不想让她脱去它,好吧,其实那是个谎言,当她爬到了我身上,并且躺到了床上,我实在不希望她身上有任何的衣物,我要她将丁字裤脱去。

  我将阴茎插入她的蜜穴,不段的抽送之后,她为着从没有过的高潮疯狂的呻吟着,然后她从我身上爬下来,静静的躺在我的身边,好一段时间,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麦克。」

  她终于开了口。

  「嗯?」

  她看着我的眼睛,「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

  「很好,现在妳要做的就是躺在这裡. 」

  然后我拥着她闭上了眼睛安然的睡去。

              第三章珍妮佛

  珍妮佛是我最好的朋友马克的女朋友,是我下一个催眠的对象,我和马克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我也告诉了他有关凯莲莎的事情,他相当的感兴趣,但从此之后他总是用很异样的眼光看待凯莲莎,因为他知道她是我的性奴隶。

  「太神奇了,她就这样叫你主人,就像是电影情节一样嘛,你一定很爽吧,你可以催眠任何人吗?」

  我点头,「我想可以吧,为什麽问?你要我把珍妮佛变成你的奴隶吗?」

  他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珍妮佛总是太专注于工作了,她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从来就不懂得享受生活,她从来就不想要有性生活,因为她将所有的精力全都花在工作上。」

  珍妮佛就在我打工的俱乐部工作,事实上就是她帮助我得到那个工作的,她在那裡是负责表演的理事,而且当她结束了在技术学院剩下一年的管理课程,她就能升职为负责俱乐部裡一切表演的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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