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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满地月光(1-89) - 53,3

[db:作者] 2025-06-25 21:50 5hhhhh 66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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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我来介绍,这个位是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基础医学博士,现在协和医院博士后流动站工作的张晓晶博士,她主要的研究方向就是人体的应激和激素。这次我们请她来,完全是想真的搞清楚关于你身体的异样蛋白的问题,她已经跟踪调查你有半年之久了,你并不知道。」

  她就是我一直都未谋面的北京来的专家,很难想想这么漂亮的女人能够取得那样的学术成就!我心里盘算,有些想笑,因为我想起来中学的时候老师说的美丽的女孩脑子都比较轻!可是想想我们家的南丁、小海螺以及各位老婆,还有眼前的这个张博士,看样子,这个理论有偏差啊!

  「哦!谢谢你,张博士,因为我的个人原因惊动您的大驾,甚为不安。就我个人来说,确实非常想搞清楚那个异样蛋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毕竟它让我很多次的失控,而且造成了一些不良的后果,虽然最后她们都原谅我了,可是我自己的心情还是感到痛苦和烦闷,我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再犯这样的毛病。」

  我嘴里说着客套话,心理骂着小海螺,这个死丫头,敢在我背后搞小动作,介绍陌生人给我也不提前给我打招呼!看我晚上不收拾你。可是一想起来她腆着肚子在我面前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我不禁气馁了。

  「是这样的,孙总,我已经大概了解了你的情况,包括你、你的家庭、你的生活、你的夫人们以及最近你的司机兼保镖的那场惊世骇俗的打斗。」

  「虽然你的夫人们很多次都向我表达了希望能够找到真正原因的愿望,可是至今,我一直都没有和你有过一次正面的谈话,我想如果没有一次正面的交谈,我不可能做的更多了。所以,我必须和你深谈一次,了解你自己亲身的感受。这也是我一再向你的夫人们要求和你做深入的交谈的原因。」

  「可以的,我这一段时间没有什么事儿,要在家里面休假两、三天,这是我夫人们规定的,每个月的农历十四、十五、十六三天我必须在知坊镇度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又不敢抗命,只好听话了。」

  「噢,这个我知道,是我建议你的夫人对你有这个要求的。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现有医学的发展前沿,没有任何理论能够解释这种现象,但是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你的几次发病都发生在月圆之夜,因此我建议你的夫人们,在未找到解决办法之前,你最好还是呆在不容易出现问题的地方比较好。」

  「另一个原因是——这也利于我们观察你的行为,或许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你说是吧!」她,侃侃而谈,表情丰富。

  「你在最容易发生问题的几天里呆在知坊镇应该对研究有帮助的!不过,有一个问题,我想向你道歉,因为我想要知道这个病的真相和你每次失去理智之前心理上、身体上的感受和最终让你疯狂的那个诱因是什么,所以我必须介入你的生活,了解你的家庭,了解所有隐含的秘密。对于事前没有向你说明,我表示最最诚挚的歉意。」

  「不过我做的一切夫人是都知道的,我争得了她们的同意!请你相信我不会乱说的。而且,我认为,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我们的研究一定能够搞清楚你身体的异常原因,同也许会揭开一个医学上的全新领域,请您相信我!」

  「我想说,我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我不在乎报酬,不在乎失去任何东西,我要搞清楚这个难题!因此我要向你说的是,现在您是在帮我,而不是我在帮你,我从内心里感激你,因此你不用担心有些问题会成你的困扰,我发誓,它会烂在我的肚子里。」

  「没有问题,我现在同样想搞清楚,同时我也非常相信你。」她说了这些,我心理上起了变化,她已经跟了我半年多,我都不知道,也就是说我的那些老婆们已经默许了她的调查,而且这个家里面该知道的,不该知道了,她肯定都知道了,因此现在拒绝还有什么意思呢?我想我的那帮人精老婆早已想好应对措施。不过安全起见,晚上回去还是要召集她们问问这件事儿比较好。

  「其实是这样的,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努力,我找到了之前你在K市医院十个月的血液样本,虽然不全,但能说明问题,加上我自己这半年的成果,我绘制出了16个月的异样蛋白监测图。」说着,她拿出了一个图表指给我看。

  「一个月内,初一较低,十五最高,但是这不足以让你有什么癫狂的表现,因此从表面上看,没有发现别的什么规律。可是后来经过我和你生活中发生的一些事情联系起来以后,我发现这个异样蛋白是在两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才会陡然的升高,达到和超过12mmoel/ml这个值,也就是会导致你的情绪完全失控,表现出来的就是你发狂的侵犯女人。」

  「张博士,你说的是……是那两种诱因导致的呢?」她说的东西慢慢的开始引起我的注意了,我觉得她好像真的能够揭示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一奇怪现象。

  我在这之前苦于没法解释,已经慢慢的让我开始相信宿命的东西。我曾经想过:也许是上天对我太好了,给我派来了如此多如花似玉的美女,让我享尽了人间的荣华富贵,绝色天香,甚至自己的母亲、小姨和奶奶都在自己的身下,为自己癫狂。

  也许正是这样吧,招得天妒。现在看来也许不是那回事儿。但是我想,不管是不是,如果能够顺利度过此次劫难,我一定向老天还原。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自己,看样子一个人不管他有多高深的知识,多思辨的头脑,他都不能看透这个世界所有的事理,因此他都会产生很多唯心主义想法!同时,我也理解到,人们应该尊重大自然,服从大自然,了解自然规律,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在自然规律下生活。

  「孙总,我想是这样的:通过看你的化验报告,还有K市人民医院转来的病理和他们对你这个异样蛋白的测定情况,以及我这六个多月的来对你血液的化验分析和行为的观察,我发现两种情况同时存在的时候,你就会发生情绪失控的现象,一是在月圆之夜,也是就是说特定的中国的农历十五、十六两天,而且必须是你感受过月光,也就是有月光曾经直接照在你的身上过。」

  「另一个原因就是在这两天你刚好嗅到处女的体香。而且必须是你先感受过月光,再嗅到处女的体香,这样,才会激发你体内的异样蛋白的量陡然增加,最后在蛋白的作用下导致你的情绪失控,使你的行为失控。」

  听了张博士的讲解,我的心中咯噔的一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细细的回忆,好像几次情绪失控都是和月亮有关的啊!江月和小姨的那次,南丁的那次,还有最近的竹林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应该符合她说的那两个条件。

  「就是说满足了这两个条件,我身体里面的那个蛋白就会陡然增多嘛?」我问道。

  「孙总,我也发现,你的智力确实非常人能及,你的智商超出常人的一倍,但是,不知道是先天的原因,还是那种蛋白的作用,关于这个,嗯!我还没有弄明白。」

  「我们现在先不说你的智力的问题,我们继续说那个异样蛋白,已经有证据表明,这个异样蛋白在不超过12mmol/ml的时候,它对你身体的帮助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但是具体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我现在也有一点头绪,但并不系统。」

  「只是现在明确的:你的身体素质、智力水平的变化是明显的。还有一点我倒是搞明白了,那就是当你血液内的异样蛋白浓度一但突破12Mol/ml这个值的时候,它就不能自行的降下来了,它持续在你的体内发生作用。」

  「在它的作用下你的各方面会超长表现,体力、智力和一些技巧性的东西都会超常规的发挥,同时你对女人的欲望也会让你难以控制自己,让你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在这种蛋白降低到12Mol/ml一下后的十分钟,你就会完全失去意识,就像是昏睡一样,昏睡持续多长时间,决定于你体内的异样蛋白高于12Mol/ml持续的时间,与之成正比。」

  「而且我还发现,只有通过两种方式才能将这种蛋白的浓度降下来,一是你和那个诱发你情绪失控的女孩或那些女孩在一起,进入她的身体。二是最起码和三个女人其中的一个在一起在她们的身体里面射出你的精液,这三个女人是你的妻子王彤,另外的两个是王红和李馨。」

  「啊!」听到她说的结果,我不禁倒吸口凉气,我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身体的出现的这种异样蛋白果真和自己最亲的三个女人有关。

  「孙总,你怎么了?你没有事儿吧?」

  「我没事儿,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会是她们三个呢?嘿嘿嘿……没事儿……」我好像是被人发现了自己的暗疾一样,心中忐忑不安,我极力的掩饰自己。

  「说到这儿,我们仅仅说了处女的体香通过异样蛋白对你的身体造成侵袭。另一方面,我们还没有说——那就是这种蛋白给你的身体带来了改变。这种异样蛋白让你的身体产生了一种气味,淡淡的,一缕一缕的,而且很有意思,只有和你发上过性关系的女人和处女能够闻到。」

  「这种气味的浓度是一定的,总是那种若有若无,它不随着你体内蛋白的浓度高低产生变化。但是你血液里这种蛋白量的浓度却决定着这种气味聚合度,也就是漂的远近程度。我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曾经做过一次实验,在你们的别墅里面,我曾经让你的妻子、李馨和王红三人分别在三楼的最里面房间、二楼的最里面的房间和客厅呆着。」

  「初一的那天,你进入房间的时候,只有王红能够嗅到你的味道,我观察她在你进入房间的3分32秒的时候开始喘粗气,明显的脸上感到潮红。后来你没有对她作出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吻了她,她的那种状态就慢慢的平熄了。」

  「可是在二楼和三楼的两位女人完全没有闻到你的气味。在月圆的那两天,我做了同样的安排,我看到了奇怪的现象,在客厅的王红同样是3分30秒的时候出现了喘息和脸色潮红的现象,在二楼和三楼的两个女人,李馨和王彤同样是大概同样的时间出现了那种潮红和喘息。」

  「因此我知道了,你的身体会散发出的这种只有女人才能闻到的气味,它能让女人春心荡漾!如果闻的时间足够长的话,这个女人对你就基本上失去了抵抗能力,但她们一般不会向你主动的投怀送抱,她们却抵挡不了你任意的一个温情的表示,哪怕是注视她一眼,也足以打垮她的任何精神支撑,让她走向你身边,任你所为。」

  「哦?这个你怎么会知道?又没有具体的什么仪器能够测量,只能亲身感受吗?」我听她了的话,随口的问了一句。可是我的问话怎么显得那么暧昧,我感到了空气中漂浮着挑逗和轻浮,我赶紧的住口了。

  「哦,问的好,其实你不问我也想说,我自己就闻到过种味道,好在在此之前我曾经从你的夫人们和那些曾经在你身边工作过的女人那儿了解到关于这种味道的说法,我已经很警惕了,可是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我还是失去了任何抵抗力,我开始有点如痴如醉,渴望你能够看看我,希望你要了我,从闻到那种味道到失去一切戒心大概也就是三分钟吧。」

  「可是那天你并没有什么表示,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我虽然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但是我脑子里非常清楚,我每时每刻等着你的召唤,直到晚上洗了澡以后才感到身心的燥热慢慢的平熄了。」

  「那一天我换了九个护垫和三条内裤。嗨,忍的如此辛苦很不值的,其实那天你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只是在你和一个外商谈判的时候,在你的身边呆了将近20分钟,你没有回头看我。」

  听她说到这儿,我忍不住想接下来问她:那你第二天怎么样了呢?可是马上想到那不是真的在挑逗她吗?就硬生生的将这句话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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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人比较特殊,我一直都不能搞懂为什么她会是个例外!她就是你的司机兼保镖吴花,你们单独在一起呆的时间最长,而且更多的是比较狭小封闭的空间,她为什么没有受到这种味道的诱惑?」

  「对啊!」我好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拼命的抓住,「这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你说的那种味道是不存在的,理论也是站不住脚的!」

  「开始我也纳闷,认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不是处女,从而不能感受的你的那种特殊的味道,也不为之诱惑!可是前一段时间,我专门访谈过她,你知道吴花怎么说?」

  「怎么说?」我很好奇。

  「开始她很戒备,什么也不说。后来有一次我们谈话的时候,遇到了江月夫人,是江月夫人和她交代了什么以后,她才同意和我深谈。她告诉我,其实她时时刻刻都在经受那种味道的诱惑,她只是因为从小习武,修习最正宗的少林内功心法,所以定力很强。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到自己抵御这种诱惑,有点力不从心了,好在她就勤练内力,才勉强支撑。」

  「她说她其实也是一个性格满活泼的女孩儿,只是害怕说话多了伤内力,抵挡不住那个味道的诱惑,同时在你的面前一直都有点紧张,才会变得如此沉默寡言。」

  「是啊,这个丫头每次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多说一句,起初的一段时间我也感到很别扭,不想要她,可是江月非说是她花大价钱请来的,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我也不好推辞。后来慢慢的习惯了她的沉默。」我不置可否,这丫头好像就是和我话少,和别人倒也是有说有笑。

  张博士听我这么说,没有表示什么,可是明显能够感到她眼中的笑意,似是猜中了我的心思,看我看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接着说:「吴花小姐给我解释了她的内功心法,说她炼的是少林武功,通常传男人不传女人,因为走得刚猛一路。她是个女孩子,不太适合。她父兄都是此道高手。」

  「只是因为她从小喜欢这个,缠着他们,他们没有办法,才将一些内功心法交给了她,还教了一些花拳秀腿。即便如此她从小到大,在和同学,甚至和同学的父母打架的过程中,她从来都没有让他们在自己的面前打过两个照面。」

  「因此从来都没有一个男生敢欺负她。但也造成了一个副作用,她比别的那些女孩子发育晚,在逐渐长大的过程中,没有一个男生敢在她的身边停留,也或者说是因为她那种男人婆的性格让那孩子望而生畏吧!」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长得美丑,只是没有男人靠近她,她也就认为自己是因为很丑,才不能吸引男生。她为这事儿着实难过好长时间呢!后来应聘到冬青以后,你也不正眼看她,她更认为自己长的丑了,你不注意她,也在情理之中,这倒是让她能够更加坦然的面对你了。」

  「她和我说:自己是一个打工的女武师,长的又难看,又没有文化,董事长怎么会正眼瞧我呢?她的自卑心理造成了更加不会主动的靠近你。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方面的原因吧,她也就慢慢的平静了自己的心态,逐渐的觉得自己能够自如的生活在你的气味中,而不被你气味诱惑。她还说,她练习的内功心法是依靠定力的,同时也是建立在自己的处女身之上的,有天生抵抗诱惑的力量。」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发生那样的事儿,她说你和江月夫人在后面做什么她心理是明白的,因为你一般情况下是不升起隔断玻璃的,那天升起来了,而且江月夫人也在后面,同时她也感受到车的振动,知道你们在干吗!」

  「因此,在她心里一直都在拼命的运气来抵御心中的躁动。可是这时候,玻璃突然降下去了,她看到了后座的情景,情绪一下子失控了,没有能够控制住汽车。」

  「当车子进了竹林以后,她清醒了许多,这时候她听见江月夫人一声大叫,好像是昏死过去了。她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心里叫道:坏了坏了,自己闯了大祸了!她不顾一切的去救你们。后来,她看到你们没有什么事情,就把车子开回了福利院。」

  「哦?不是吧,她们都说,就那天,在竹林里面,我和吴花有过一次很激烈的打斗,怎么会呢?我根本不会任何武功,怎么会去和她打架呢?而且吴花怎么会敢和我打斗呢?不会是我又发病了吧?我对吴花……她……奋起反抗?」我很不解。

  「你说的对,我也感到吴花并没有说实话,或者没有说出那晚发生的事情的关键。后来我又去问她,她坚持说就是那样。没办法,我只好请到了王红夫人出面,她终于说了那天的情形。」

  「原来那天她过去救你们的时候,你们正在做爱,江月夫人的尖叫是因为高潮的到来加上猛烈的冲击,让她一下进入了强烈的高潮阶段,人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可是吴花并不知,她从后面抱住你,试图将你从江月夫人身上拉起来。」

  「这时候你突然的转过身来抱住了她,这一下击溃了她多日积攒的防线,你身体里面的气味漂入了她的鼻孔,她意识到了可能要坏事儿,因为她的浑身已经开始瘫软了。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奋力的想推开你,但是她已经做不到了!这个时候你突然放开了她,下车在竹林里奔跑。」

  「如果这个时候她不去拉你的话,也不会发生什么,可是很不幸的是,她去了,更不幸的是那天是月圆之夜,农历的十六,最不幸的是吴花还是个处女。」

  「什么?不可能的,她们说的是我们有过很激烈的打斗,怎么可能会发展到做那事儿?而且,据我的夫人江月叙述,我们打了很长时间,而且最后胜利者居然是我!」说到这里,我自己都纳闷,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学习过一天功夫的人呢?让我更纳闷的是打完了我做了些什么呢?我为什么会没有一点印象?

  即便是打斗之说站不住脚,可是我还是不能相信我会将吴花给怎么了?我极力的争辩:「况且她是我的司机和保镖,应该有很多次我们一起在月光下的机会啊?甚至说和我基本上是形影不离的,我们也不止一次的在月光下活动,可是怎么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呢?难道说那个时候她就没有处女的体香了?难道那个时候的月光就不是月圆之夜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模糊了,我有没有和吴花单独在月圆之夜外出过呢?

  张博士接着说道:「正如你所说,很长时间,但不是打斗,是她被你占有,当然最后的胜利者是你了!」她说着,嘴角含笑,不过我看她好像已经开始喘粗气了。

  「后来她给我说了那件事的详情,她说她拒绝、挣扎,甚至和你打了起来,可是没有办法,她还是无法逃脱这一切的宿命,她失去了一切。说到这儿的时候她说的很模糊,没有说她失去了什么,只是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在竹林的湿滑土地上。通过她的诉说,让我觉得她好像遇到了一次什么麻烦。」

  「她说,从那个天的晚上以后,她的一下子什么没有了,她失去了所有的武功,她甚至连一个普通人也无法打过了,她依照以前的方法拼命的练习,可是没有用。她为此痛苦了很长时间,她说她害怕失去为你做保镖的这份工作,因此失去武功的事儿她谁也不敢说。可是就在她非常无助的时候,她发现了一种方法,很快的将失去的内功给补回来了,而且有更上一层楼,更加精进。」

  「噢!有这样的事儿?什么方法呢?」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

  张博士听我疑问,没有马上接话,只是冲着我笑了笑,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曾经问过她是什么方法让她如此幸运,她笑而不答,不过她倒是表现出一脸幸福的样子,后来她说:那个方法只有她自己才可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从自己的武功进展来看也是一个以外的收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过她也不无担心的说,那天晚上的事情早晚会再次发生,因为她完全没有能力抵抗。我问她那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又是绝口不答。再问她为什么,她同样只是笑,不管我怎么问都没有用,只是笑。」

  「是从医院回来的哪天晚上?」我这时候也感到了背心上一丝丝的凉气,我现在已经相信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样,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健康的人了,或者说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我现在知道吴花说的那天晚上是个月圆之夜,那片竹林……

  听到这里,我更加相信张博士的话了。她好象已经初步揭示了我身体发病的规律。不过我心中还有很多不解,我问她:「难道我身上真有那个气味存在?真的能够让女人失去抵抗?那我不是到处都会留情,好在到现在我还不是那么烂,如果是,别说馨姐她们了,就我自己也恶心死了!」我的话已经不像开始那样坚决了。

  「是啊!我也纳闷,可是后来,细细的一想,明白了,其实,大多时候,如果你不失控,很多事儿是不会发生的!况且只有处女的体香才会让你失控的。可是你想,这个世界上哪还有那么多处女让你遇到?而且你可知道能够散发出诱人人体香的处女必须是完全成熟的少女,可是……嘿嘿!不容易碰得!」

  「是啊是啊!为什么以前吴花的处女体香没有对我造成影响呢?」我在做最后的挣扎。

  「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是想了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不过,有一次我和吴花聊天的时候,她无意中说了一句话让我感到了她心中的别样风景,同时,也想通了为什么她的处女体香没有对你造成侵扰。」

  「她说她看似离你很近,其实她是离你最远的女人,你很少去和她交流,夜晚的时候,很少单独和她出去,即便是有事儿,一般也都带着你的某位夫人。慢慢的,她发现你其实并不喜欢夜晚外出,大多时间都是在家里面,月圆的夜晚就更少了。」

  「即便是有过,你的夫人在身边,你总是升起玻璃……因此……而且她也有过心防降低了,失去了自我的时候,可是她没有单独和你在月光下的机会,也就因为这个,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哦,明白,明白,看样子这丫头……」我不禁苦笑。

  「是啊,她也有心中的期待!其实孙总,我觉得你倒不一定要气恼,因为你的优秀、你的魅力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抵挡的住的!」

  「哦!是吗?」我很轻轻的说了一句。可是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那么暧昧。我看到了张晓晶博士明显的脸红了。我赶紧的收敛自己的心神,不让自己瞎想。可是我管不住别人的思想,张博士好像有点走神了。这时候我听到她自言自语的说道:「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句话,但是直觉告诉我,不能在谈下去了。虽然还有很多事儿没有搞明白,但是我想还是再约下次吧。想到这里我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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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出来,你们这些女人,在干吗?是不是觉得老公太好说话了,一天天的惯的你们不行!想翻天,包括你,王红,你是我的妻子,就要守妇道,怎么还能有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在家所有的女人都惊呆了,从来都没有见过我这幅嘴脸,也没有见过我向她们发火,可是今天我居然点名说自己的妈妈,她们当然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毕竟这么多女人里,恐怕谁都知道在我心目中谁的地位最高。今天我骂了所有女人,她们心中感受当然是震惊了。

  这时候妈妈舔着大肚子,从她的房间里面走出来,妈妈从打她怀孕7个月以后,就搬到一楼了。

  「小远怎么了,妈妈有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儿?」

  「别叫我小远,叫我老公!我问你那个张博士……」说到这里,我看到妈妈十分尴尬的红着脸低着头,站在原地玩弄着自己的一脚,神情异常!我意识到自己也许是太过分了?我是不是玩笑开大了。

  「妈妈,我是想开玩……」我看妈妈着急,本来想玩笑心情也就没有了,赶紧要解释。

  「坏小子,怎么能让妈妈那样叫你!」妈妈红着脸说,不过她的气力好像不够支撑她一口气说完一句话似的,喘息着,如蚊子呢哝:「不过,我真的喜欢你那样待我,如男人待妻子!」。

  她这样一说,我突然意识到,妈妈只有在床上,被我干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才会拼命的老公、老公的喊我,今天当着这多人的面,我这样一说,她的脸有点挂不住,所以羞得脸通红。

  家里其实除了几个孕妇,就是馨姐和吴琼了,其它的女人们都有事出去了。馨姐扶着妈妈坐下,小姨、南丁、小海螺和吴琼分别在四周坐了小来,看着我怎么收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疯狂了一下,没有弄好,最后还是弄成了自己的批斗会。

  「各位老婆,你们好,今天是小生张狂了,奶奶你老人家,妈妈老人家,小姨老人家,以及各位老婆大人,我这厢有礼了!」我一边打诨,一边看她们,居然没有一个女人放脸!

  怎么回事儿。这时候我想,还是从最薄弱的环节摧毁她们的联盟吧,我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刚刚坐下来的吴琼一把抱在怀里,吻住了她的嘴唇,一边说:「小琼姐姐是最疼弟弟的了,我好想你啊!」我将手探进了她的上衣里面,探寻者她哪柔软尖挺的乳房。

  「嗯嗯……嗯,坏蛋,你要干吗?这是客厅,你要干嘛!」吴琼只会拼命的扭转这身体躲避我,但有不敢将我推开,因为从打她失身跟了我,这些年里面,我在她的心中就是她的神,在她那里,从来就是习惯了我要,她就给,我想她就做。

  这时候,聪明的她知道我是拿她说在场所有女人的事儿,可是她还是依然的就那样的温顺的从我,娇羞的拒绝,温柔的承受,让在场所有的女人都一下子愣了,小姨说:「大姐,我不要给这个人做老婆了,他现在怎么变得……变得……如此无赖……流氓!他……」看着我将吴琼已经剥得如去皮的熟鸡蛋,妈妈和馨姐已经开始双腿发抖了。

  两人脸红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姨只是嘴上抗议,身体也是没有力量的瘫在沙发上,八个多月的身孕让她的肚子和乳房一样高,像是个双峰骆驼。小海螺毕竟怀孕时间较短,和我没性爱的时间善短!耐受能力强一些。

  她发狠的、拼命的、使劲的喊道:「你个臭坏蛋,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你的心肝,你再刺激她们,她们个个都会泄的,到时候看你怎么办,你也不能满足她们,看这她们着急,我不信你不心疼?」听着小海螺的话,我一下子泄了气儿,这丫头从来都会点我的死穴,蔫蔫的我只好把吴琼抱在怀里,不再动了,一脸愧疚的回头看着她们。

  诸位女人慢慢的回过劲儿来,但是没有人还能像刚才那样绷着脸了,个个已是双腮潮红,面若桃花,低着头。

  我用衣服盖着吴琼,自己起来站在了中央的地方,想要训话,可是发现自己的裆部帐篷高支,顿时间豪气全无,只好低声道:「各位最最亲爱的老婆,我想知道,我这一段时间身体状况怎样啊?那位老婆主管这个事儿啊?那位张晓晶博士已经对我跟踪调查了半年多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呢?我们家的事儿她……」

  小海螺听我说到这儿,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进门就大呼小叫了,她不急不慢,款款的说道:「孙宁远,你欺负人,她来的时候不是你自己说了,不见她的嘛,这时候是不是看着人家漂亮,你动心了?后悔相见太晚?」她说的是我欺负人,不过怎么也听不出来她被欺负的意思,那个义正严词,那个慷慨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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