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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羊的春天 - 3,2

[db:作者] 2025-06-25 21:50 5hhhhh 7300 ℃

  哈!终于轮到她们出场了吧,两个年轻人对婚姻都三缄其口不愿多谈,蹉跎这幺多年之后还是没结果,她和子君都快看不下去了。

  「我有什幺好处?」这个时候不谈条件就是傻子,林美贤开门见山地问。

  好处?老狐狸真懂得趁火打劫。

  谢龙恩咬牙切齿地说:「香软的小奶娃一个。」

  孩子,你要原谅爸爸,把你当成筹码送出去。

  「这可是你答应的,老妈我记性很好,你自己看着办。」

  「好啦!」谢龙恩可怜兮兮地说。

  林美贤这才安慰道:「你挂上电话后什幺都别想了,好好替公司在机械展上闯出成绩来,一切回家再说,小丽这边安心地交给我们。」

  桥早就帮他铺好直通礼堂,结果她家的笨小子却把它给搞砸,真是气死人了,林美贤挂上电话叹气。

  「你们母子聊得满愉快。」陈子君将熟姜茶端给她。

  林美贤瞄向楼梯方向,摇摇头说:「我家那个笨小子把咱们甜心给惹哭了呢。」

  「是吗?妳确定不是阿丽的错?」陈子君很清楚,她女儿的个性是标准吃软不吃硬。

  林美贤把谢龙恩在电话上陈述的情况说了一遍。

  「唉!小恩也真是的,男女之间单纯吃饭有什幺好大惊小怪,他自己胡思乱想喝完一大缸醋之后,再向小丽兴师问罪,子君,妳说小丽会怎幺样?」

  冷战!不用想也知道。陈子君摇摇头,「小恩哪受得了阿丽不理他。」

  「所以向我们求救啰。」

  陈子君站起来舒展筋骨,年纪大了,一到冷天骨头都僵化了。「我先占探探口风,顺便了解一下让小恩醋劲大发的男人是什幺来历。」

  「子君,可不可以帮我问一下小丽,家里的针线盒放在哪?」林美贤忽然唤住好友。

  针线盒?美贤要这玩意儿干嘛?陈子君靠近她低声问:「怎幺?发现什幺有趣的东西?」

  「刚才我在浴室置物柜的角落发现保险套。」林美贤在她耳边低语。

  「保险套?」

  「对呀。」她肯定地点点头。

  陈子君生气地说:「我就怀疑这两年多来,为什幺一点消息也没有,原来……防护工作执行得这幺彻底。」

  「就是说嘛,让我们四个人望穿了秋水,就是等不到小奶娃降临,所以……」林美贤眨眨眼,目光中有着算计。

  「针。」

  「子君,妳不反对吧?」林美贤小心翼翼地问。

  「妳是说软绵绵的小娃儿?当然不,我们两家好久没有听到小孩子的哭声,挺让人怀念的。」陈子君有感而发。

  以前充满欢笑的游戏室随着他们长大改成书房使用,岁月不饶人,现在只剩田骏留在高雄陪伴他们,让她总是觉得家中人丁单薄,冷冷清清的。

  「说来说去都该怪我们家那个笨小子,一桩婚事只差临门一脚还延宕这幺久,牵累大伙在一旁替他七上八下的,真是欠扁。」林美贤有些汗颜。

  陈子君吃了秤砣铁了心,非把事情搞定不可,她可不想再等上两年。

  「我们分头进行,过年前一定要把这对佳偶丢进礼堂去。」

  「小丽,妈妈要进去了。」

  陈子君打开未上锁的房门,就见田丽坐在藤椅上无精打彩地翻阅杂志。

  「妈。」

  「甜心,自从妳搬来台北之后,咱们母女俩就不曾好好聊聊天。」陈子君拍拍女儿的手背说道。

  当母亲温暖的手掌包裹她时,田丽心中的痛苦霎时涌上,她好想好想一吐为快,抒发压抑已久的郁闷。

  「妳看起来很不快乐,告诉妈,是不是工作上不如意?或是情感情的问题?还是和小恩闹脾气?」

  「没有啊!」田丽回避母亲锐利的目光。

  「妳谢妈妈好担心妳住在这儿不开心,叫我来和妳谈谈。」

  「妈,我很好,只是……我想应该让龙恩有私人的空间,毕竟他有自己的生活。」她尽量使语调旷稳轻松。

  喔哦,看来事情比想象中复杂。陈子君毫不啰唆,立刻切入正题,「小恩有女朋友?」

  「嗯。今天她来拜访我,就在妳们来到之前。」田丽实话实说,希望取得母亲的认同。

  不会吧!怎幺多出个女朋友来?她是谁呀?陈子君一头雾水。

  「之前没听小恩说有交往中的异性朋友呀。」

  是啊,她也没听说。

  田丽轻描淡写地说:「也许他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吧,雅铃告诉我,龙恩在机械展结束后会带她回高雄,让谢爸爸、谢妈妈看看他们未来的儿媳妇。」

  「雅铃!」陈子君很讶异。

  她不是小恩的堂妹吗?难道……他是特意弄出个女朋友让阿丽吃醋?唉,可见她的女婿是多幺没有把握。

  田丽点点头。「过不久,他们就会步入礼堂,完成谢爸爸、谢妈妈的心愿。」

  「那妳呢?」

  「这栋房子本来就是龙恩的,他可能顾虑到我,所以才没有说出结婚的事。」田丽淡淡一笑,「造就是我要搬离的原因。妈,妳可以了解吧?」

  「小丽,妈咪是指妳周围都没有令妳倾心的男性?」陈子君问。

  田丽想了一下,「好象没有。」去除龙恩就没有第二人选了。

  「但是小恩的说法可不是这样子噢。」

  「咦?」不然是怎样?

  「小恩告诉妳谢妈妈,最近你们因为-个男人起了不小争执。」

  小人!田丽咬牙切齿地在心中骂道。

  「他只是同一栋办公大楼的朋友,单纯吃过几次饭罢了。龙恩还说了些什幺?」

  哇,好久不见她女儿杀气腾腾的样子。陈子君连忙安抚她,「别误会,小恩只是怕妳会吃亏。」

  「妈,妳都不知道龙恩他有多过分──」糟糕!怎幺一时冲动就脱口而出了,田丽暗地叫苦。

  陈小君一副兴味十足的模样,「多过分?」

  「没什幺。他只有说这些而已?」新仇加旧恨,她决定要宰了那个卑鄙小人。

  「小丽,妈很好奇和妳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人,依妳的个性这不太寻常。」陈子君挤到女儿身边,一脸亟欲打探的神情。

  田丽惊恐地退到藤椅最角落,「妈!拜托妳,我和他真的只是很普通的朋友,相邀吃饭是一种平常的社交活动,没有男女问的爱情成分,这样的回答您可满意?」

  「如果是这样,小恩干嘛把它想得好象妻子红杏出墙?」陈子君疑信参半。

  红杏出墙?!田丽忍不住求饶。「妈……」

  「好!我信就是了。只不过……小丽,爸妈原本以为妳搬来和小恩住,会培养出属于男女之间的情感,我们也一直希望能促成你们的婚事,让妳的未来可以寄托给我们信任的人,如今却……妈咪尊重妳的想法,但不管如何,先和龙恩好好地谈一谈,好吗?」

  爸妈他们……田丽接收这突如其来的讯息,虽然万分讶异,却义不禁感到无比宽慰,至少父母亲是认同龙恩的。

  「小丽,妈就不吵妳了,早点休息吧!」陈子君起身说道。

  田丽依旧坐在椅子上不曾移动,幽咽的声调几不可闻。「妈,这一段话不要向龙恩提起好吗?」多说无益,尤其是单方面的意愿。

  「我自有分寸。」陈子君给女儿一个意味深长的回答。「对了!家里的针线盒妳收到哪儿?」

  田丽从梳妆台抽屉取出针线盒给母亲。「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缝个扣子还难不倒妳老妈。」陈子君叮咛道:「妳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吧。」

  「嗯。今晚气温低,妳和谢妈妈也早点睡,别看电视看得太晚。」

  「好女儿,妳准备的蚕丝被就算零度低温也冻不着我们,别担心了。」陈于君轻拍女儿粉嫩面颊,随即离开。

  木门被轻轻地带上后,田丽把自己拋到床上,呈大字形盯住天花板发呆,她实在累了。

  当浓浓的睡意袭来时,她希望有个温暖怀抱,能让无助的她倚靠。

              小绵羊的春天3

          是我任性、霸道、自私、小心眼

         请妳尽管气我、骂我、打我、不理我

          但千万千万不要把分离说出口……

                第七章

  「嗯……」

  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脚踝慢慢滑至大腿内侧,所到之处不吝留下爱的印记,田丽不禁发出娇吟。

  拉下酒红色丝质睡裤,谢龙恩爱抚她光滑的长腿,舔尝她白嫩的肌肤,而娇躯的主人也给了令他满意的响应,被褥中动情气味开始酝酿,香郁引诱男性亲临品尝。

  可恶!

  腹部强烈抽痛让谢龙恩频频抽气,硕长肿胀得使他难受,恨不得马上冲进甜心窄紧花径。十多天禁欲对他来说是很残酷的一件事,纵使在日本期间可以透过某些管道发泄欲望,但他还是没法和陌生女子肌肤相亲。

  唉,甜心一定在他身上施了魔咒,让他只对她馨香娇躯发狂,其它女性过于亲密的「友好」都让他浑身个对劲,这笔帐该向谁算呢?

  谢龙恩拉开田丽修长双腿直捣根部,指腹按揉湿润花唇,牵引女性深深娇喘及圆臀无意识地扭动。

  「嗯……啊──」

  好真实的感受!

  田丽扯紧床单,梦境中真实上演火辣辣的情欲片,男人在女人腿间肆无忌惮地汲取只属于他的味道。「好痒……嗯……」有股热流从体内深处流出,太扯了,单纯的春梦竟如此生动。

  谢龙恩技巧性地一碰,随即解开扣环,一件性感小内裤倏地变为原型,被他推出棉被外,再也没有东西阻碍在他眼前。

  他细细品尝久违的味道,火热舌头深深浅浅地打探花径,使得蜜液源源不绝,女性急喘娇吟与被褥内极为情色的舔舐声相互共鸣。

  「龙恩?你……你这个大色狼,放开我!」田丽双颊泛红,一手捂住谢龙恩炙热的双眼,一手撑起身子往后缩。

  「甜心,妳醒了。」声音性感而低沉,谢龙恩爬向田丽,双眸如盯紧猎物般,目不转睛。

  眼眶蓄满泪水,田丽无言控诉。

  龙恩怎能这样对她?妈妈们正在家里的某处,而他一大早就跳上她的床为所欲为,他为什幺不能尊重她、多替她着想一点?她不是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她有感觉、她懂事情轻重、她还知道他即将要结婚……

  「那幺想我?」谢龙恩亲昵地抱着田丽,用棉被将两人团团包住,隔绝清晨冰冷的空气。「别哭了。」

  「放开我!」她急于逃离禁锢,不断扭动身躯却忘了两人正赤裸的对峙。

  谢龙恩咬紧牙根锁住怀中娇躯,可爱小圆臀上下击撞抽痛无比的腹部,使他濒临崩溃边缘。

  「停下来……嗯……甜心!别动……」

  脑海全是两位母亲的身影,田丽一时之间并未理会他的劝告。

  「你先放开我啦!」

  天啊!他要……即刻地!

  抖动下盘让颤动的坚挺顶住湿热穴口,谢龙恩火热的气息喷洒在田丽细白颈窝。

  「啊!嗯……」进……去了?

  田丽睁大明眸,忘了挣扎地僵在他臂弯中,肿胀的悸动停在她甬道中,如此火热、如此充实。

  「真调皮,不是警告妳别乱动吗?现在……是妳邀请我进去的哟!」沙哑低沉的声音在田丽耳际响起,缓慢且勾人。

  怎幺办?

  「啊……别这样,妈妈们在家……呜……」田丽咬住唇办不让声音逸出。

  原来一开始忸怩不安就是为了这回事,看来他还是不要等到生日那天,直接把戒指套进甜心手中,以免她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妳忘了妈妈们今天有妇女会聚餐。」

  ㄟ?对喔!

  「妈妈们走了?」

  谢龙恩把脸埋入她丰润的胸脯,吸取她的味道。

  「嗯,她们开车赴约,今天会在北投温泉旅馆住一夜,家里只剩下我们俩。」

  「那……你是什幺时候回来的?日本的机械展结束了?」田丽仰头问道。

  她还好意思问?展览一结束,他就迅速处理好手边签约事宜,风尘仆仆地赶回台湾,只为了心中挂念的人儿,可是开门迎接他的却是正巧要出门的妈妈们,甜心兀自在温暖的卧室里抱着棉被睡觉。

  「我坐第一班飞机回台北。」谢龙恩越想越不甘心。

  田丽倏地惊叫,右胸留下一排明显的齿痕,烙印在雪白肌肤上格外暧昧。「你咬我!」

  「对!惩罚妳对我漠不关心。」

  推打健壮臂膀,田丽面颊微红地抗拒身下轻重不一的捣送。

  谢龙恩坏心眼地扣紧迭坐在他身上的圆臀,以他为轴心旋绕,他知道甜心对这个动作极为敏感,更是喜欢得紧。

  啊!有一阵子没有享受如此快感,好酥、好麻……

  田丽忘情的吟叫:「龙恩……好棒,别停……啊──」

  扯开她最后一件束缚,谢龙恩让她平躺下来,抬起修长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

  「甜心,我好想妳……感觉得到吗?」

  天啊!龙恩什幺时候变换位置?她竟然一点警觉都没有,就……眼睁睁看着自己门户大开,被他锁在身下为所欲为。噢!他的舌滑入口中逗弄着她的,他灼烫的男性在她体内强力抽送,那是谁的声音?好浪……是她的吗?

  「啊──龙恩,太快了……我好熟……好胀……好烫……」

  肉体的撞击拍打声夹杂低吼与娇吟,在几坪大的空间里回荡。

  「甜心,跟着我。」

  「啊?」讨厌!为什幺要停下来?田丽蹙眉。

  翻转虚软娇躯,谢龙恩抬高田丽圆翘的臀部,布满薄汗的胸膛贴上平滑背脊,火热气息在粉嫩颊边吹拂。

  「告诉我妳现在的感觉,告诉我妳也想我。」

  语落,他腰杆一挺,肿胀坚挺再一次贯穿窄狭的花径。

  「啊──」田丽揪紧枕头,不断地抽气,突如其来的占有与涨满的充实感令她叫出声。

  架开她修长大腿,谢龙恩完全占领女性最娇弱的一处。

  「啊──好热……慢点……」

  他知道甜心要高潮了,狭窄花径不断收缩。

  「还有呢?」谢龙恩性感唇角一勾,减缓胯下速度。

  激情的泪水滴进枕头中,她轻泣地说:「好……想你……呜……」

  「别哭,我也是……好想好想,超乎妳想象。」

  早晨的低温在卧室中被热情给染烫了,粗喘娇吟相互唱和,床塾不胜负荷地发出声响,让整个二楼春色无边。

  「丽!小懒虫快起床!妳睡太久了。」谢龙恩坐在床头轻唤。

  浑身酸痛……田丽吃力地睁开眼睛,就见大特写的俊颜笑吟吟停在上方。

  「几点丫?」她有气无力地问。

  扶起酸软娇躯,谢龙恩坐到田丽身后,指腹轻按痛处为她舒缓不适。

  「下午两点多。」

  「我又陷入冬眠了,越睡越长。」田丽闭上眼,享受他指下功夫。

  宁静的午后,属于情人们温馨的片刻。

  「嗯……我要去洗澡。」田丽伸伸僵硬四肢,慵懒地说。

  谢龙恩好整以暇地倚着床头,对她投下炸弹。「我帮妳洗过了。」

  什幺?!这个嚣张的色狼,总是趁她昏睡不醒时做一些令她难以想象的事!田丽涨红了脸瞪着他,气呼呼地下床。

  天啊!她的腰、她的腿……田丽两脚发抖地迈向浴室。

  「需要我为妳服务吗?」

  愉悦的声调由背后传来,田丽撑着门框回头瞪视那个假好心的加害者。

  「我自己会走。」说完,她像个骄傲的女王,走出他的视线。

  「噢!甜心生气了,没关系,晚上再「哄哄」她。」谢龙恩自我陶醉地吹起口哨走向厨房,为甜心准备迟来的午餐。

  浴室里──

  田丽把脸潜入洗脸台里冰冷的水中,试图用低温清醒迷失的心智。

  啊──抬起头,她丧气地坐在马桶盖上,湿漉漉的脸庞分不清是水还是泪,仰头无声痛哭。

  好恨、好恨,为什幺离开龙恩是如此的困难和舍不得?为什幺「不」字总是那幺难以说出口?为什幺龙恩可以轻松看待两人的关系,而她却不行?为什幺眼前的幸福即将是别人的?为什幺她心中的为什幺怎幺也无法解答?为什幺──田丽心中吶喊。

  不知道时间经过了多久,她只是愣愣地看着前方发呆,直到门板的重击声拉回她飘远的思绪。

  「甜心?别睡了,快开门。」

  龙恩在叫她……田丽盯住震动不已的门板。

  「甜心!甜心……」

  浴室的门在他千呼万唤下终于打开了,田丽神情不悦,劈头就说:「我不能便秘吗?」

  闻言,谢龙恩愣了愣,彷佛从没听过这两个字。

  他回过神来,跟在田丽身后担心地问:「要不要紧?吃完饭我带妳去看医生。」

  田丽举起双手捂住耳朵,身后不断传来的叨念就像老妈子一样,天哪!说便秘他也当真?

  「看过啦。」

  谢龙恩让她坐在椅子上,一边替她端饭布菜,一边不死心地问:「医生怎幺说?」

  啊──在心里吶喊完之后,田丽脑筋一转,突然起了坏心眼,对他招招手。

  谢龙恩乖乖地走到田丽面前蹲下与她平视。

  田丽倾斜着身躯在他的耳旁大叫:「便──秘!」

  「啊?」谢龙恩再度愣住,蹙紧眉头盯住她。

  噗!好可爱喔,好久没有捉弄他了,都快忘记这种好笑又好玩的感觉。

  「骗你的啦。」她扯开笑容拍拍呆滞的俊颜。

  涨红着脸,谢龙恩隐忍的问:「没有便秘?」

  田丽摇摇头,一副什幺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可恶!」

  大掌扣住细长颈项,豪夺嫣红唇办,谢龙恩给了她一记惩罚之吻,直到两人胸腔内的空气几乎用尽为止。

  「为什幺要骗我?」

  田丽不停地喘息,委屈地控诉道:「是你先吓到我。」

  「妳待在里面待太久了,以为妳睡着才用力拍打门板,我是关心妳耶。」

  「女人爱漂亮是天性,照照镜子是理所当然的,哪会在乎时间长短。」

  厨房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为了谁先吓谁而争辩不休。

  「我要检查看看才放心。」谢龙恩作势拉开田丽的睡裤。

  检查!开啥玩笑?

  田丽左闪右躲地避开狼爪,最后不得已的求饶,「我饿了。」

  「好吧,晚上我再「仔细」看看。」谢龙恩亲吻粉颊,暧昧地说道。

  哼!没听到。

  「甜心?」

  不去理会谢龙恩亲昵的呼唤,田丽隐身在幽暗角落,空间里传来淡淡沐浴香味与男人轻松的口哨声,和她沉重的情绪形成对比……

  今天,她戴了一张虚伪的面具,陪伴着雅铃逛遍百货精品店采购结婚用品。雅铃沉浸在新嫁娘的喜悦中,丝毫察觉不出她心里的矛盾与挣扎,只是一家家、一层层地寻觅,兴奋不已。

  上帝给她这辈子最大的考验与惩罚,带着新娘不是我的心情,走过苦涩的每分每秒,田丽流下今天的第一滴泪。

  「原来妳在房里,为什幺不开灯?」

  当卧室灯乍亮,谢龙恩发现他的甜心窝在藤椅中……发呆?

  田丽起身低头不语,背对着他收拾手边零星杂物。

  贴近玲珑身躯,谢龙恩委屈地诉说:「甜心,呼唤妳好一阵子都不响应……」

  「请放开我好吗?」田丽冷冷的说。

  室内瞬间陷入怪异的沉默中。

  结实臂膀收回身侧,冷冽气息冻结活络细胞,令人打颤。

  「又怎幺了?最近的妳老是阴阳怪气,问也不说,妳知不知道这样我很难过?」

  别钻牛角尖让自己走入死胡同,记得找龙恩谈谈。

  徐世东善意的劝解在她心中响起。

  「想不想谈谈你密集筹画的事情?」

  糟了!甜心很生气,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妳……我隐瞒到现在是因为……怕……」妳的拒绝。谢龙恩紧张得结巴,一句话分成好几段,他没想到开口求婚这幺困难。

  怕?她有那幺恐怖吗?

  「谢爸爸、谢妈妈都知道?」她的声音好轻,好淡,语调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谢龙恩吁一口气。也好,事情讲开了,不必躲躲藏藏地暗中筹画。「嗯!他们笑逐颜开,高兴的不得了。」他温柔地伸出手想搂她。

  「别碰我!」田丽失控尖叫。

  这是什幺意思?为什幺甜心不让他抱?难道造就是她的答复?宛如由天堂跌落地狱,谢龙恩痛苦的神情、破碎的声音,与方才幸福的模样形成强烈对比。

  「为什幺拒绝我?」

  田丽一步步往后退,谢龙恩愤怒的咆哮回荡在两人之间。

  「我很早之前就必须这幺做了。」

  一句话道出他的自作多情,嘲笑这场新娘向后跑的闹剧。

  「为了他?」谢龙恩说出自己想到的唯一理由──徐姓男子。

  田丽沉痛地点头,这幺做不只为了雅铃,更是为了她自己。

  「哈哈哈……」谢龙恩突然笑了起来。

  守候二十几年的女人,最后竟然选择离开他?不,他不甘心!甜心是他的,任谁也不能从他身边夺走!

  好凄冷的笑声,田丽第一次听他这样笑,他那冷峻讥笑的神情令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

  「别过来!我不想再和你──」

  她柔软的唇办被他封住,连带吞没未完字句,压向她的伟岸身躯紧绷无比,邪恶长指强硬刺入花径内,羞辱般地捣抽。

  为了那个男人!

  脑海中满是田丽与陌生男子亲密相瘫的画面,谢龙恩嫉妒得快发狂。他不许!甜心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的,他要烙下属于他的记号,他要他的种子在甜心体内发芽成长。田丽挣开他,拚命吸气,方才胸腔里的空气几乎被他抽光。

  「龙恩……不要……啊──」

  不理会她捶打的双拳,谢龙恩用力揉捏、啃咬饱满雪乳,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他撕裂田丽最后的遮蔽物,看见女性穴口溢满湿亮的蜜液,雌性浓郁香气勾人品尝。

  「甜心的身体最诚实,妳的「不要」是告诉我不要停吧。」

  恶劣的狎弄伴随着淫秽的嘲讽,田丽躺在床上无声哭泣,任由他如野兽般的行为不断加诸在她的肉体上。

  「甜心,妳好热情……」

  没有挣扎,没有欢爱中的呻吟,田丽只是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该死!可恶的妳!」谢龙恩将肿胀硕长刺进窄紧甬道内,粗鲁狂暴的抽送发泄。

  她清丽的脸庞苍白而绝望,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沿着发际没入床单中,身体被迫性的律动彷佛与她无关,受创的心灵早在他恶意伤害下封闭起来。

  销魂的高点来临时,谢龙恩将浓稠液体射入花径深处,待气息平稳后毫无留恋地抽离她温润体内,白色精液随着男性退出而沾染整个穴口。

  「哼,就如妳所愿,到此为止。」

  谢龙恩起身整装,头也不回地丢下最后一句话。

  砰!

  甩门声回荡在夜里,格外响亮,也终于震回田丽的思绪。

  结束了?身体变轻了,耳根清净了,只留下浓郁的激情产物,而他──走了。

  移动僵硬身躯到床中央,吃力地盖上暖被把自己完全包藏,在黑暗空间中解放禁锢的情绪,放声哭泣。

  当她沉浸在绝望苦痛时,却不知道墙的另一边,有个同样心碎的人跌坐在门口仰头流泪,聆听着她的啜泣一起品尝失去至爱的痛楚。

  那一夜起,他们的亲爱关系书下休止符,成为两条不再交集的并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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