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我和十个女人的SEX,5

[db:作者] 2025-06-16 11:22 5hhhhh 4770 ℃

  “你女儿?你有女儿了?”我吃惊得很。

  “是的,五岁了,她判给我了。”

  我愣一愣的听着她说话,她打开一个房间门看了看说:“她已经睡了。”

  我的萍已经是别人的母亲了,我终于知道我心中隔着的千山万水是什么了,原来,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萍给我泡了杯茶,我端着那杯茶,水温透过杯子温暖着我颤抖的手。我们就这样坐着,萍低着头,一边收拾桌上孩子的玩具和书本,一边自顾自的说:“我们去年夏天就离了,我想联系你,但是没找着你家里的电话。”

  我说:“为什么离?”我很想知道答案的。

  我心里很残忍的在想,我希望萍给我的答案就是:还爱着我,所以他们过不下去了。

  可还有比我更残忍的答案:“他爸爸家嫌弃她是个女孩,他是个独生子,我们都有工作单位,超生是要下岗的。”

  “所以你成全了她?”我最恨的就是萍这种懦弱的个性,什么都是由别人来控制,结婚也是,父母的安排,所以就结吧。

  离婚也是,人家嫌弃你生女,人家想再生,所以顺着别人的心就离婚了。

  为什么要这样?我忽然就觉得很愤怒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既然要结婚了,就应该幸幸福福的过着,一直过下去。你知道吗?我很恨你,太恨你了,牺牲我,牺牲了你,牺牲了我们的爱情,你就这样了?”

  萍慌忙制止我说:“不要讲了,不要讲了,孩子听见不好。”

  我闭上嘴,闷声坐着,萍看着我,我看着她,眼泪从我眼里流出来,滴在茶杯里。

  萍给我递纸巾,我没接,萍坐到我身边来,给我擦眼泪,我一把抱住了萍,拼命抑制住悲痛。

  我知道,不管萍怎么发胖,我还是觉得她的肩膀最温暖,最可靠,我仍旧爱着这个肩膀,这个人。

  我对萍说:“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来照管你。”

  萍摇头,我不解的看着她。她仍旧摇头。

  我说:“为什么?你给我打电话难道你不想我们再走到一块吗?”

  “这样对孩子不好。别人会取笑她的”萍说。

  是的,她已经有孩子了。我再也不是她心头的最爱,孩子或许是她最重要的人,孩子能快乐健康成长才是她想要的。

  越是这样想,我觉得越沮丧,我放下杯子,拿起我的手提包,冲了出去。萍在后面紧跟着。我一路跑着,高跟鞋在不平的水泥地上深一脚浅一脚的。

  最后萍终于赶上来拉住了我。我朝她大喊:“为什么?为什么?既然不想再重新开始,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萍没有回答,我继续朝她喊叫。她就是不吭声,我甩开她,继续朝前跑着,在十字路口,我拦住了一辆计程车。

  回到酒店的时候,萍给我打电话,我不接,电话还是一直在响,我干脆把电话关了。

  我不知道她究竟在等什么,在做什么,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这样不可以那样不可以?

  又是一个不眠夜,我想不通萍究竟在做什么?什么才是她想要的?什么才是她要做的?难道我在她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不重要的人吗?

  中午,我给酒店前台打电话,叫他们帮我定一张回广州的机票,留在这里也是伤心,还不如早点回广州,然后早点回加拿大。

  就这样,我告别了那个我最爱的人,也是我最恨的人。

  酒店的服务实在不好,一开始给打我电话说春节期间,机票不好定,航班都满了,我当时正伤心着,所以没好气的对她们说:“那就算了。”她们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过了不到十分钟又来电话,说我要的机票已经有了,但是要收全票百分之五十的手续费,我一听,完全就是抢劫。

  本来就心情不好,狠狠的训了一顿前台小姐,重重的挂断电话。收拾好东西,下楼到前台,退了房间,打了车直奔机场。

  到了机场问了好几个航空公司的专柜,才知道机票确实很紧张,现在已经是春节假期结束的时候,也该是上班的时候了。最后很无奈的定了一张晚上九点多的航班。在机场等候的时候,我头痛欲裂,估计是连续几晚休息不好,现在身体发出警告了。

  我在候机室里傻傻的站着,觉得喉咙发干,眼睛发涩,买了一瓶水直灌,我想当时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折腾了一个小时之后,坐了下来,离登机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独,要知道,并不是一个人独处就会觉得孤独,当你身处闹市仍旧觉得孤独的话,那真是悲哀,因为是你的心觉得孤独。

  我打开手机,上面不断的传来短信息的铃声,一看有萍发的,也有两条是露露发的。

  呆呆的想了很久,忍不住还是给萍拨了电话,我知道这次这样负气离开,或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萍很迅速接了电话,估计是一直守候在电话旁的。一听是我的声音,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萍,我在机场。”

  “你要走了?现在就走吗?”

  “是的,晚上九点多的航班。”

  “哦。”

  “萍、、、萍。”

  “我在听着呢。”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再开始?”

  “、、、、”

  “萍,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萍,难道我们还要重蹈覆辙吗?你还是要沉默不语吗?你知道吗?我最怕的就是你沉默,我太清楚你了,你的沉默代表你已经做了决定。我很怕,你知道吗?”

  “对不起。”

  “萍,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不需要这句话,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们已经错过了,不要一错再错,好吗?我几乎在哀求她。

  “回不了头了。”

  “为什么?因为孩子吗?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是的,因为孩子,为了她,我可以失去一切,放弃一切。”

  “包括我?是啊,哈哈,我知道了,你已经放弃过一次了。我知道你不在乎我。”

  “我在乎。真的。”

  我一听这句话,几乎要咆哮起来:“你在乎我?什么地方在乎我了?你放弃了一次我,现在你还想再放弃一次吗?以前是父母最重要,现在是孩子最重要,我在你心里排第几位?说啊,你说啊。”

  萍沉默不语。

  我继续咆哮:“你觉得我很好耍,是吗?你结婚了,我远走了,你离婚了,我来了,然后你说你可以为了孩子放弃一切,那为什么还联系我,为什么?为什么?”

  心中有无数不明白,心中有无数个不甘心,心中有无数个怨恨。

  “我只是想再见见你,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真的爱过你,心里一直牵挂着你。真的就想再见你一次。”萍哽咽着说。

  我也沉默了,听见这句话,我心软了,泪流下来了。爱,让我无法恨她。

  “萍,我们重头再来,好吗?相信我,孩子的事情会解决的,我来想办法,相信我,好吗?”

  萍不说话。

  “我们重新开始,你不需要离开孩子,我们给她最好的一切,到好的城市去,可以上好的学校,一定一定让  她过最好最快乐的童年。”我信誓旦旦的说。

  “不可以的,我们已经很不幸了,我不想孩子再走我走过的路,我希望她能在一个健康的家庭长大,有正常的心理,有正常的人生。”萍这样说的时候,我心痛得几乎无法坐稳,头嗡嗡作响。

  “萍,你知道吗?你这些话很毒,每一句都烙在我心上,难道我们不正常吗?

  难道连你在鄙视自己吗?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一刻,我心里已经完全放弃了萍。

  萍那边再也不说话,我抹了抹泪水,恨下了心说:“我都明白了,我知道你还会再结婚,但我不会祝福你的,绝对不。”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我过分了,但是,一个你爱的人,并不尊重这份感情,心是彻底被伤透了。

  我也知道,人往往能接受外人对你感情的不尊重,但是你最爱的那个人,给你的伤害才是刀刀切在心上,才是伤到要害。

  所以,萍,请原谅我,说了这样的话,那是因为爱,所以我觉得痛,所以我才会在乎,所以我才以牙还牙。

  挂完萍的电话,我人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哀大莫过于心死,也第一次真切体会到欲哭无泪。

  我的头感觉快要炸开了,我歪着脖子斜靠在椅子上,昏昏的睡去,恍惚中觉得像被人用刀慢慢的把我切开,竟然没看到流血,只是看到一地的眼泪。

  忽然惊醒,发现已经开始登机了,原来我已经昏睡了好几个小时,拿起行李,觉得有万斤沉重,一步一步的挪到飞机上,漂亮的空姐看到我的样子还很关心的问我需要什么帮助不。我说我只想睡觉。还有说我觉得很冷。于是她给我拿来了一张小毯子,我把毯子裹在身上,仍觉得冻彻心菲。

     到了广州之后,我打车回到酒店,露露竟然不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和衣倒床就睡,昏昏沉沉的觉得一下子掉进火坑,一下子又陷入冰窖,难受得要死。

  许久许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发现是在医院,手上正打着点滴,旁边也没人,我正想起身叫人,一个护士进来了,看到我醒了,就说:“醒了?再测测体温吧。”

  说完就递给我一个体温计。我接过体温计问:“我生病了吗?”

  “当然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在医院呢?你都睡了一夜一天了。烧一直退不下来。”

  “我是怎么来的?”

  “你家人送你来的吧。我也不清楚,你昨晚入院的,不是我值班。”

  我静静的坐在那儿,心想:原来我生病了,还睡了那么久,怎么就醒来呢呢?

  一直睡下去多好。

  这时露露进来了,看到我坐在那儿,高兴得大喊:“你醒来啦?太好了。”

  “露露,是你送我来的吗?谢谢你。”

  露露点头说:“你不知道啊,昨晚吓死我了,我吃完宵夜回到酒店,看到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叫也叫不醒,就打电话给前台了,他们派人上来看,发现你发烧了,然后我们一起把你送到医院来了,你烧得好厉害啊,直说胡话。”

  我笑了笑说:“我说胡话了?那我把银行密码说出来没有?”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昨晚我都快担心死了。”

  我很感激的看着露露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现在还好有你在身边。”

  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生病的时候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我刚刚打电话给齐总了,她昨天去香港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哦,谢谢你。露露,我饿了,我想吃饭。”

  “那我给你买,想吃什么饭呢?要不喝粥吧,我去买好吗?”

  我感动极了,这些年在外面,生病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在医院住了三天,齐总从香港回来就马上到医院来看我了,露露这些天对我照顾得很细心,真心的感谢这孩子。

  回到酒店的时候,齐总和我商量说:“昨天收温哥华Tina的Email 说打不通你的电话,新到的货柜有一个型号的货出了问题,好象是服装的型号发错了,应该是发到东南亚的货。装错箱了。”

  “对不起,齐总,我耽误工作了。”

  “别犯傻,生病了也不是你想要的。”

  “我给Tina打电话,我来处理。”

  “好的,但要注意休息。快快好起来,看哪天可以回温哥华了,叫我秘书给你定机位。”

  送走了齐总,马上给Tina打了个国际长途,询问了详细情况,原来是广州公司这边新来的报关人员不熟悉业务,弄错了一张单,把新加坡的货和我们的对调了,北美白人身材高大,服装的型号要大很多。吩咐Tina和新加坡那边的分公司联系,直接把货发到新加坡。

  知道自己离开温哥华日子太多,疏忽了工作,也知道齐总是好友,当然不会计较,正是因为这样,更觉得失职心里愧疚。给齐总的秘书打了电话,定了明天香港飞温哥华的机位。还好是商务舱,更改容易。

  露露知道我明天要走,一副不舍的样子,这女孩照顾了我那么多天,我也觉得需要对她做个交代。

  我说:“露露,你以前做过什么工作?”

  “我在深圳东门的茂业百货做过专柜化妆品的销售。”

  “就只做过这个吗?”

  “是的。”露露扁扁嘴说。

  “那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以后再说吧。”露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先回家和你妈妈住一段时间吧,要不考虑重新读书学点东西。”

  “好吧。”露露好像对我的安排并不满意。

  我伸手从桌上拿过钱包,把今天出院时结帐剩下的两千多元全给了她:“这些你先拿着吧。明天我出去银行取钱的时候再给你一点。”

  对露露,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了。露露很开心的答应了。

  我只是一个工薪族,在加拿大收入丰厚,相对于大款来说,我什么都不是。

  但对露露,我觉自己和她的×××  跟爱情扯不上多大关系,所以觉得需要给她一些补偿,正因为如此,为后来的不幸埋下了伏笔。

  经过十个小时的飞行,我终于回到了多雨的温哥华,感冒的后遗症多多,咳嗽,流鼻涕,声音沙哑,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不是在非典期间,不然温哥华海关绝对拒绝我入境。

  第一天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秘书为我泡来最爱的热可可,一看到我就惊讶的大喊:“我的天啊。你看起来不像回中国过年,像是去了一趟非洲难民营。”

  我知道我很憔悴,面对她的调侃,我只能一笑置之。

  桌上堆积了太多的工作,几乎可以说签字签到手软,还好员工们都很卖力工作,公司也在正常运转,虽然发生了不少问题,都一一解决了。

  每当我休息时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时,心里就想:爱情没了,还好工作仍在,要是工作也没了,我的人生就毫无意义了。

  自从踏入社会工作以来,我一直是兢兢业业,虽然那时候拼命加班是为了忘记萍,但努力的付出,总算换来现在的职位,虽然坐在如今的位置上,要操心要主持的工作很多,但我觉得工作再难,也比爱情问题好处理。

  爱情问题,不是你想努力,就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破罐子破摔,这句话绝对应验在我身上了。下午下班都不敢直接回家,怕回去在想起萍,如今,再想起她的时候,再也不是大学宿舍的恩爱情景,而是她在电话里那一句句刀子似的话。

  我开始了经常泡酒吧的生活,和朋友一起去,没人陪我就自己一个人去。而且特别爱去脱衣舞酒吧,温哥华是有一些女同脱衣舞酒吧的,那里的舞娘身材极好,钢管舞跳得狂野迷人,每天晚上她们的丁字裤总是夹满了钞票,我也曾经试过为了摸她们性感的身材,往她们的比基尼上夹现钞。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越是这样醉生梦死的生活,我越是觉得孤独,越是觉得伤心。

  有一次,喝醉了,糊里糊涂答应一个白人美女共度良宵,结果她扶着我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我吐了,其实我酒量很差,喝一点就醉,吐得稀里哗啦的,白人美女在一边不耐烦的等着,等我吐完之后,经冷风一吹,清醒过来了,然后就若无其事的打开车门独自上车,等美女走过来的时候,我拒绝让她上车,结果她气得用尖尖的高跟鞋踢我的车子,还冲我骂粗口。

  我任由她骂个够,启动车子,绝尘而去,结果开车不多远,就有警车追了过来,我靠边停了下来,把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方向盘上,等警察走近,示意我摇下车窗,我才敢动,我虽然有点醉意,但我可不想被警察认为我的双手不老实,身边藏有武器。

  警察叫我拿出驾照说:“我们接到电话,说115 街有人醉酒驾驶。”

  然后做成了酒精测试,因为是高级驾照牌,我的酒精含量并未超出规定。警察还回我的驾照,然后冲我表示关心,一看,是个年轻的帅气的家伙,他主动提出可以送我回家。我拒绝了。

  有时我也在想,我要是真的“正常”的话,我的人生或许会简单很多。可我现在没选择偶尔也和露露在QQ上聊天,她告诉我她在广州找到工作了,在电梯公司做客服,就是接接电话,有什么地方的电梯坏了需要维修,她就会记录下来。我觉得这样很好,有一份工作,不要再到处乱晃。

  露露对我很好,可她对我的好让我觉得有压力,找不到答案,就是有点不喜欢。她经常在QQ上给我留言,叫我好好注意身体,叫我准时吃饭,叫我注意保暖,有时也提醒我不可以出去泡MM,可我觉得我和她似乎已经不是情侣关系了,她也似乎在关注我的私生活,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她涉及我的感情生活。虽然回到温哥华两个多月来,我除了泡吧喝酒,还没“染指”过别人的女人。

  因为公司的业务一直强势增长,工作人员也增多了,原来租用的场地不够用,所以考虑要搬新的办公楼,新的办公楼选在商业区附近,租金可观,但香港老总却很快就批下来了,因为我们这班人为他挖了不少金。

  办公室搬了之后,我每天要从公寓多开二十分钟的车才行,本来就是夜猫子,少睡二十分钟,真是要命,我决定就在附近租套公寓,吩咐秘书帮我留意,一个多星期之后去看了房子,高层公寓,带健身设备,只是房租挺贵,且房子面积小好多,只有二房一厅一阳台,不过对于单身的我,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周末打扫卫生要少花很多时间。

  周末这天在家里打包东西,发现很多以前卡利留下的东西,对这个女人,当初确实喜欢过,以为她会是萍的替身,因为除了萍,就只有她带给我想组成家庭的感觉。可她走后再没主动联系过我。

  翻出以前我们一起去买的情趣内衣,上面似乎还有她的气味,我想了想,把它们全塞进了垃圾筒,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我再也不想做什么坚贞不二的守情人,这些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只会伤害我,再强的女人,只要站在爱情旁边,就会脆弱得不堪一击。我不想伤害别人,更不需要别人来伤害我。

  我把以前一起的照片删除了,把她最喜欢的围裙剪碎了,甚至把我们一起做爱用的性工具全扔了,说实话,真浪费我的钱,那些工具一大箱,有以前我自己买的,也有卡利来之后一起去买的,而且有不少是价格不菲,但我不想再看到它们,更不想再用它们,念旧不是一件坏事,但让过去的事情伤害我的心情,那就太没必要了。

  搬入新公寓,有太多东西要重买,我终于有了购物的心情,像个小女人一样,每天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搬东西,布置一个新家,感觉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忽然心里对新生活充满了期盼。

  有一天,我刚上QQ,露露的头像就不停的在闪动,留言说有急事,要我马上给她电话。

  我拿起电话,拨给了她,过了很久,电话通了,露露一听是我的声音,马上就哭起来了,我急忙安慰,过了许久,终于止住了哭声,然后抽咽着跟我说她妈妈入院了,检查出是子宫癌,我慌忙安慰她,她吞吞吐吐的说出她需要我的帮忙,我说你说吧,但是我没有认识的人在医院,也不知道哪个医院对这样的手术比较有权威。

  “医院我们已经找好了,就是手术费用还没筹集到。”露露说出了要求。

  我知道这孩子没有父亲,母亲我也见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而且那么远从安徽嫁到广东番禺,人生地不熟,老公后来又失踪了,可想而知,一个女人在异地它乡,带着一个孩子生活,实在不容易。我起了恻隐之心。

  “露露,我没有多少钱在中国。”我对露露说实话,前一段时间,她才打电话给我说电梯公司取消了宿舍,全部员工补助两百元,让自己到外面租房子住,在广州租个房子可不便宜,于是我把上次回国时用剩的一万元全给她的帐户打过去。我其实不是很愿意负担她的生活,我和她之间几乎已经结束了。只是她说得那么可怜,广州又乱,怎么放心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流浪。

  我的父母姐姐他们生活都很不错,不需要我的金钱支助,我的钱基本都是在加拿大存放和投支。我问露露她妈妈现在的情况如何,她只是说很糟糕,并没有详细的说,我想她肯定是很难过,就不想再追问下去,我问她手术费用需要多少钱,她说现在初定是五万。我说我来想想办法吧,晚点给她电话,她又哭了。我只好又一番好言安慰。

  我挂完电话,上网查了一下当天的排价,其实人民币对加元,一直都在升值,但现在即使亏,还是要换一部分的,人命关天,还是不要考虑这点汇率了。

  当一切搞定,我给露露再拨了个电话,这次电话响了一下她就接了,我告诉她估计24小时之内就能到帐,叫她记得去银行查收,她说了很多个谢谢,还保证以后有钱了第一时间还我,其实我不知道这笔钱她还能不能还回来,因为以她现在的工作和薪水,还有一个生病的妈妈。算了吧,既然已经决定帮她,就不要想这些了。

  但我没想到仅仅半个多月后,露露再度联系我,说她妈妈的手术很成功,但接下来需要继续化疗,化疗的费用基本每个月需要差不多一万元,叫我再借她四万元。

  这次我犹豫了,但面对她的要求的时候我没有直接拒绝,因为我不想在别人有那么大的困难时,说这样的话,而且我也没有理由来拒绝,说我没钱,这是一个借口,她知道,我知道,我不可能没有这笔钱借她,以我现在在国外的收入,这笔钱我还是能够轻易拿出来的。

  如果答应给她,我很确信她没有钱还我,但不借她,她妈妈手术都已经做了,如果放弃化疗,很可能就前功尽弃,要是复发怎么办?前面花的钱就付之东流了。

  想了很多,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让自己去拒绝她。最后我还是给她的帐户再汇了四万。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我很怕接到露露的消息,害怕再有什么要求,很想知道有关她妈妈的消息,因为毕竟花了这么多钱,希望她能平安度过。

  直到两个多月后,一次和国内还有香港三方的电话会议结束后,齐总说有话对我说,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给齐总拨了个电话,没想到齐总告诉我一个震惊的消息。

  “听说露露要结婚了。”

  “结婚?什么婚?”我知道自己这样的问题很愚蠢。

  “那晚我和芬芳去酒吧,我听见芬芳对她另外一个小姐妹说露露要结婚了。

  我当时没问,因为她背着我说的,我知道问了她不说。“齐总很惋惜的说。

  我知道齐总以为我喜欢露露,也以为我和露露还是情侣关系。怕我接受不了。

  可我想到的完全不是这样一回事,露露要结婚了,那她妈妈呢?还生病吗?还是说、、、我不敢再往下想。

  我只是对齐总说:“你可以帮我去见见露露吗?”

  “有什么话需要我帮你转告她吗?”齐总问。

  “只要帮我问问她妈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然后我告诉齐总露露给我的公司地址。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在家里接到齐总的电话说:“你确定地址没抄错吗?我怎么没找到这公司,而且日立电梯公司在这个区根本就没有办公地点。我跑日立在广州的总部去问了,公司根本没有露露这个人。”

  听完齐总的话,我知道我受骗了,不怪她,是我自己太笨,太容易就相信这一切,根本就没有去分辨过真伪。然后我把事情简单的和齐总说了一下。

  齐总却笑着说:“真不敢相信你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你又不是刚出来社会工作,要不是我看过你这么多年来的工作业绩,简直就要骂你是傻瓜了。”

  听完齐总的取笑,我也苦笑不已,是啊,什么都不了解的一个人,也可以说没什么干系的一个人,人家叫借几万就几万。

  “我来帮你查查吧。这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在国外,鞭长莫及,不过你的事情也提醒了我,看来我也要好好了解一下芬芳了。”齐总说叫我等她消息。

  和萍彻底结束了,露露也不来纠缠我了,和卡利一起生活的东西基本都扔了。忽然觉得一阵清爽,似乎和过去告别了,宁静而舒适的生活在迎接我。

  偶尔我也在想,要不要尝试接触一个正常男人试试看,或许我能过人们嘴里所谓的“正常”生活,但发现我一出门眼里看的还是女人,失败。

  有一段时间迷上瑜珈,很喜欢那段练习腹式呼吸的感觉,完全投入,心无杂念的只管一呼一吸,那一刻是完全的放松。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两个月的瑜珈生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多个月没有×××,感觉精力旺盛,需要一点点发泄。

  这天和营业部的人一起去参观新开的专柜,下班的时候路过商厦的一楼,看见一件很漂亮的黑色的蕾丝裙挂在橱窗里,想都没想就进去了,直到听见一声:“Hi”。我才反应过来,我是进了一家情趣用品店,看到店里只有一对夫妻在挑选润滑油,再看看柜台后面和我打招呼的女店员,我笑了笑,心想:进来了就随便看看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店,或许能找带一点有新意的东西。况且家里的性用品也扔光光了,总不能老用黄瓜和香蕉吧?

  我拿起一个蝴蝶手指调情震动器,看了看,似乎这个要比我以前买的那个要好,分七段变频。这时那个女店员走了过来对我说:“你可以打开摸摸看的,手感很好。”她的英文很纯正,看她样子像是混血儿,我抬头看了看,发现那对夫妻已经走了,我打开仔细看了一下,觉得还是很不错,我决定要了这个。然后我再四周看看,女店员看我还在溜哒,知道我还想买点别的,于是她推荐我一样新东西。

  “这是新到的‘羊眼圈’,触感觉特别好,套在你伴侣的阴颈上,他会带给你很不一样的快感。”女店员介绍说。

  我一听她说我的的伴侣,而且用了He这个单词,我马上就回答说:“我没有他(He),但我不知道我的她(She )现在在哪里。”

  她一点也不惊讶,说:“这是我故意说的,我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和我是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

  “看你进来所看的物品,全是为女性服务的,或者可以说全是女性为女性服务的。这是我的职业习惯。”

  我笑着问:“你也是?”

  “对,我有一个女伴两年多了。”

  “哦,你真幸运。”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很遗憾的说。

  刷过卡之后,女店员帮我把东西装好,然后我们就聊起天来,我没看错,她果然是个混血儿,妈妈是早期从香港来的留学生,嫁了当地白人。她是土生土长的加拿大人,难怪英文那么纯正。

  我给了她我的名片,她也告诉我她的名字,叫诺亚,还说等她女朋友从法国回来介绍我们认识。

  回家之后,草草的吃了两块批萨,泡了个澡,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猛然想起了我今天买的蝴蝶震动器,回到房间,把她打开,我用棉花沾了酒精在上面消毒,小东西看起来真的很可爱,我打开了电脑,上面收藏了很多女同的×××片片。

  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欲,性欲望和物质欲望一样,很正常。我觉得手淫也很正常,这是解决生理需要的手法。

  我看着片中暧昧的亲吻和触摸,心中原始的欲望膨胀,我坐在绵绵的沙发上,吊带内衣的肩带已经滑落,我抚摸自己的身体,它还是那么柔滑,可惜已经没人懂得欣赏它,我抚摸自己的乳房,尽管它没法抗拒地心引力而稍微下垂,但它还是那么柔软舒服,我一边看着剧中火爆的场面,一边抚摸自己,我看着床边的穿衣镜,洁白的我,孤独的坐在水蓝色的沙发上,双手上下抚摸寂寞的身体,我想要,真的想要,孤独的人,其实手淫是孤独的事,每次完事之后,把东西收拾好,孤独的冲洗身体,孤独的上床睡觉,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爱抚。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