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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支书生涯】 17—19

[db:作者] 2025-06-25 21:50 5hhhhh 6350 ℃

               第17章

  到了镇革委会,几个学生娃带着我丈母娘进去了,几个学生妹临走告诉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妈的,我和老曹不放心,在边上找了个大车店住了下来。

  下午,一个女学生来找我们,说还是要批斗一下大妈,但不会受刑挨打,过场一定要走的。

  我没法子答应了,我和老曹跟着游行的队伍走着,有不少人被捆的跟粽子一样,挂着牌子,还有两个女人脖子上挂着破鞋,我丈母娘只是被倒绑着手,跟在人群里。

  到了镇中心的广场上,一个搭好的台子,一众人都被押了上去,我跟老曹远远的看着,上去一个人,指挥着台下的人们呼喊着口号,我仔细一看,竟然就是爱国班长。

  我暗自生气,这个家伙,到那里都少不了他。

  几个学生按住一个胸前挂着地主牌子的老头,直接按倒在地,在后背上踏上好多只脚,一个挂着破鞋的妇女也被掀翻在地上,一个学生解下来挂在她脖子上的破鞋就往脸上扇。

  到了我丈母娘了,后面的学生没有动手,对着我丈母娘念叨几句,我丈母娘自己趴地上了,几个学生也踏上脚去。不过看的出来他们重心都放在支撑腿上,没有使劲踩。

  学生跟着爱国班长呼喊着口号,爱国班长让他们交代罪行,我丈母娘第一个,爬起来臭骂自己,使劲骂自己干了多少坏事,把自己说的就是一个恶魔。

  爱国班长听的有些纳闷,盯着我丈母娘看,等她认罪完了,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个剃头的推子,让学生按住她,爱国班长上去就是几下,她的头发被剃掉一半,还剩下一半。

  我丈母娘弯腰鞠躬的表示接受,爱国班长满意的点点头。

  我丈母娘立刻缩在后面,两个挂破鞋的都被爱国班长吧头发推的跟狗啃的一样,两个妇女痛哭流涕,爱国班长当着众人的面,也拿着破鞋往两人脸上打,随着下面的人叫好,两个妇女被打的满脸是血。

  那个地主死不认罪,爱国班长打累了就指挥学生们打,武装带乱飞,打的鬼哭狼嚎。

  还有几个岁数比较大的老师,没受大罪,但也被蹂躏的够呛。

  地主直接被送到医院,抢救过来继续批斗。

  丈母娘和两个女破鞋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审问了几天,这几个女人认罪态度那个好啊,爱国班长把她们放了。

  我和老曹赶紧接上丈母娘准备回去,丈母娘指着两个女人说:这两个大妹子也没地方去了,干脆都带回去,先躲在咱们那里吧。

  我和老曹看看两个眉目娇好的妇人,对视一笑,请她们上了马车,一路回到村里。

  老曹安排两个妇人住在村委,丈母娘找了块黑布包上头,也缩在屋子里不出来了。

  我和胡玉儿陪着她聊天,她告诉我们,那几个学生女娃子告诉她要主动认罪,没罪也要编写出来,骂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学生娃交代的做了,果然没有挨打。

  老曹媳妇给两个妇女也做了饭,晚上,我和老曹陪着两个妇女吃饭,一个妇女姓冯40岁正,解放前唱过戏,是个小青衣,另外一个38岁,姓李,是镇医院的一个护士,两个人都犯过生活错误,就被抓去当破鞋斗。

  两个人都张的很漂亮,尤其是冯大姐,举手投足都有几分身段,李护士胸前两个奶子硕大,蹦的棉衣鼓鼓的。

  两人都被剪了头发,乱糟糟的,但掩盖不住两人的姿色。

  吃了一会饭,四人还喝了一点小酒,那个冯大姐开始痛骂爱国班长不是人,李护士也眼含热泪,一脸的委屈。

  我仔细一问,原来她们被学生抓去以后,爱国班长负责审问,一天晚上,爱国班长专门提了冯大姐审讯,冯大姐交代了跟她们艺术团长的一些婚外情的时期,爱国班长叼着烟,凑到跟前,专门问一些细节,不说抬手就打,冯大姐没法子,就说了一些闺房之事,爱国班长听的性起,按倒冯大姐就强奸了。以后就时不时的把冯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让冯大姐光着屁股给他唱戏听。李护士也一样,被爱国班长多次强奸,还有几次和冯大姐一起被爱国班长蹂躏,爱国班长极端变态,弄的两人生不如死。

  后来爱国班长又弄了几个年轻的女人去,对她两人没兴趣了,就给放了。

  跟我丈母娘关在一起,她看她们也很可怜,两个人也没脸在镇上生活了,就干脆弄到村里来。

  四人一起痛骂爱国班长,大家都有点酒意了,老曹闹着让冯大姐唱两句,冯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我整个听不懂,老曹听的那个美啊。跟着冯大姐一起扭了起来。

  我陪着李护士喝酒,李护士男人也不要她了,工作也没了,喝着喝着趴我肩膀上嚎哭起来。

  我搂着她安慰着。

  等李护士不哭了,我俩抬头一看,老曹和冯大姐也不唱了,两人搂在一起,亲做一团。

  村办的炉子不热,屋里凉,在我提议之下,四人趁着夜色,潜入粮仓。

  生起炉火,粮仓里铺的都是粮食袋子,又暖和,又舒服。

  老曹和冯大姐扭做一处,我也把李护士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两个妇人感谢我们收留,放开手段伺候我们,把我们摆弄的浑身都软,就一处梆梆硬。

  李护士的上衣被我脱了,破了几个洞的背心中闪出一对大奶,又高又挺,捏摸上去有软有绵,待我扒了她裤子,李护士的下身吓了我一跳,她的阴埠太高了,鼓鼓的一团,稀稀拉拉的几根阴毛。

  我好奇的问:这逼毛咋这么少。李护士低头看一眼,咧嘴说:都被那主任一根根拔了去,他就爱听我惨叫。

  我心里怒骂,这厮太狠了。

  李护士也快手快脚的脱了我的裤子,露出那骇人的器具,李护士发了声赞叹,张嘴就去舔,可塞不进去,我正为难呢,李护士笑一下说;支书不急,我有方法让恩人舒服。

  说着李护士把我鸡巴按在胸口,双手推着双奶,夹住我的鸡巴,上下蹭着,搞的我甚是舒服。

  抬眼一看,老曹已经骑着冯大姐,乱耸着屁股,战斗起来。

  李护士卖弄着双奶,夹的我很是舒服,鸡巴越发硬挺,李护士轻轻推倒我,蹁腿骑了上来,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阴道,慢慢坐了下来,李护士皮肤很白皙,微弱的烛光下,还泛着一种柔柔的光芒,肥嘟嘟的屁股砸着我的大腿和肚皮,发出啪啪的声响,我双手放在脑后,抱着头,睁着眼看着李护士硕大的奶子上下飞舞,画出一道道弧线,不停的涌动着。

  李护士看我欣赏她的身材,更加卖力起来,屁股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基本上次次阴道口都滑到了鸡巴头子上,然后猛力坐下来,吞吃个尽根。

  李护士水多,湿滑的紧,否则她也受不了我这根大炮,李护士连续蹾了近百下,累的像牛一样喘了起来。

  那边老曹和冯大姐换了姿势,冯大姐表演了一个垂直的一字马,身体伏在麻袋垛上,一条腿直直的蹬在地上,令一条腿笔直的向后拉起,也垂直于地面,脚靠在老曹的肩头,老曹双腿微蹲,鸡巴直直怼入冯大姐的阴道,老曹玩命的抽插着。

  干了半宿,四个人都跟死猪一般瘫在麻袋垛子上,老曹鸡巴硬不起来了,靠在麻袋上,手指头在冯大姐阴道里抠弄着,冯大姐也累瘫了,嘴里偶尔哼哼两声,软绵绵的躺着,大腿敞开着,任由老曹乱抠。

  李护士伏在我身上,两个大奶挤在我胸前,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揉搓着我的鸡巴,低声细语的跟我说着风骚入骨的话,什么大鸡巴哥哥,粗棍子亲爹,叫的我浑身都软了。

  两人平日里就住在地主婆的老房子里,我跟老李老曹高兴了就去乐乐,两个妇人也放的开,给我们伺候的就像皇上一样。

 

               第18章

  一天,我正在村口树林里拿着鸟枪打鸟。收获不错,一布袋的麻雀,几个小朋友跟着我起哄,等着烤麻雀吃肉,有两个人骑车过来了。

  我让一个小朋友去看看找谁,小朋友跑回来说找我的,赶紧过去一看,竟然是我们初中的校长和葛彩云同学。两人都是满脸汗水。

  我问怎么回事,原来,葛校长也被打倒了,领头的又是爱国班长。

  我很纳闷,低声问彩云:当初爱国班长不是喜欢你么,你们不是还有段感情么,怎么会这样。

  彩云低头不语,我也不方便问,校长拍拍我说:校长这次是来避难的,如果你收留我,我很感激,你害怕,我们就走。

  我拍着胸脯说:不怕,怕个鸟,我这里现在是战备粮基地,没人敢捣乱的。

  请了两人进村,安排住处,让老校长跟两个大姐住在了土地庙,彩云跟胡月儿住在我家,我搬到了村办。

  一次吃完饭后,彩云跟我说了实话,原来,彩云和爱国班长确实好了,但他们又一次亲热起来,爱国班长发现彩云不是处女,就逼问她,彩云说了实话,爱国班长就怒了起来,两人直接就分手了,从此,爱国班长就恨上我了。

  我挠挠头皮,彩云说;你不用内疚,这个人人品不行,我没跟他好下去是我的福气。

  我点点头:你那个挨揍人的警察哥哥呢。彩云说:也被关牛棚了。我说:他不是战斗英雄么。彩云说;帮助了几个老干部,受了牵连。

  我担心的问:现在镇上闹这么凶么?彩云说:这次运动很猛烈,而且看不到结束的迹象。

  我向来不懂政治,低头不语。

  傍晚,我陪着彩云到村口散布,两人在皎洁的月光下走着,彩云说:现在全国都动起来了,你们这里这么宁静,真是世外桃源。

  我咧嘴说:喜欢就住着,现在起码能吃饱了。

  彩云点点头,两人走到了小树林,彩云四下看看,笑着说:这里很像我们帮农的那个小树林啊。

  我一下想起了那个晚上,我的第一次和彩云的第一次,脸微微热了,看着彩云,彩云也有些痴迷,我伸手出去,她拉住我的手,慢慢的靠到我怀里。

  春天来了,麦苗返青了,大家开始了农忙,几个来避难的人也热情洋溢的参加了劳动。

  老校长跟冯大姐还建立了革命友谊,两人凑合的过上日子了。

  彩云和胡玉儿也混的很熟,两人亲密无间。反倒我没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那个女娃儿,虽说放她走了,但是经过那次,我对年纪小的女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爱好,偷摸的找了几次傻妹,不过我发现每次傻妹乐呵完了都会有短暂的几分钟不傻的时期。

  目光清澈,表达清楚,动作也平缓,渐渐的五婶子也发现了,曹老头总是欺负完傻妹,如果曹老头表现好,傻妹也会有几分钟跟平时不一样。

  我觉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云说镇上的医院都没有医生了,何况是精神病院。

  我只好自己配合曹老头,坚持给傻妹治病。

  日子过的很平静,安逸,偶尔偷偷腥,打打牙祭,到也乐呵。

  可平静的日子就是容易出事,柱子惹祸了,柱子身体好,家伙大,到处偷腥,村里不少妇女都跟他有一腿,这种事情大家见怪不怪,只要不抓了现场,大家都无所谓,可是柱子却真的被抓了现场。

  一天,柱子惦记上了村口王屠户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前两年灾年的时候,嫁过来的,一个逃荒的女人,长的还算有点摸样,柱子一天请王屠户喝酒,两人在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预谋的,把王屠户灌晕了,到了厨房,拉着王屠户的女人求欢,那女人立刻脱了裤子,两人干了起来。

  可柱子非要玩个刺激的,拉着女人来到王屠户身边,当着烂醉昏睡的王屠户面干人家女人,那女人吓个半死,柱子刺激坏了,两人正疯着呢,王屠户突然醒了,看到两人,一着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户蹦起来,拿着封存很久的杀猪刀给了柱子一刀,本来柱子理亏,可挨了一刀,他也不干了,两人打了起来,柱子又挨了一刀,王屠户扔了刀就跑了,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吓坏了,嚷嚷起来,邻居请了老瞎子去,老瞎子处理了一下,暂时止住了血,我们套车给送到了镇医院,他媳妇可不干了,当着大家跟王屠户的女人打了起来,还要报警抓王屠户,被我拦住了。

  柱子住院了,孙媚儿陪了两天床,跑回来跟我闹,说没钱给柱子看病了。我也没钱,孙媚儿闹着要去找王屠户的女人要钱,我死命拉住,想怎么能给柱子弄些钱。

  村里人凑了不少鸡蛋,可鸡蛋也不能交住院费啊,我跟大家商量一下,决定去镇上把鸡蛋悄悄卖了,看看能不能补上一些费用。

  我骑着老校长的自行车,驮着孙媚儿,和一筐子鸡蛋,我们来到镇上,到一些居民家附近,也不敢吆喝,推着车,跟做贼一般卖鸡蛋。

  那个年月,副食是最紧张的,一筐子鸡蛋到了镇上,基本上很快就被抢光了,也没碰上什么管理人员,我们攥着一把子零票,去医院缴了住院费,竟然还有剩下,给柱子买了些营养品。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钱的重要,回村的路上,我默默的在想,咋能搞钱,有钱啥都好办,没钱干啥都不行。

  孙媚儿看男人也脱离了危险,缴了住院费,她自己还落了一些在口袋里,小脸乐的红扑扑的。坐在我后座上开始发骚,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使劲蹭,蹭的我直接把车骑进了山沟里,两人搂做一团。

  我终于知道啥叫水做的女人,孙媚儿跟我在山沟里滚了几滚,人就软软的了,我肆无忌惮毫无反抗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孙媚儿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身体就像有生命的一滩烂泥,从来没有这么顺利的脱一个人的衣服。

  孙媚儿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完全展现给我,初夏的太阳暖暖的,我看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一种由内心发出的疯狂用上脑袋。

  孙媚儿的奶子很鼓,奶头褐色,我一头埋进去,狠狠的咬住一个奶子,嘬了起来。

  孙媚儿身子一躬,随着我的嘬弄,哼哼起来。

  我看着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一阵冲动,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孙媚儿痛的浑身一抖,可嘴里还是不停的呻吟,我张开嘴,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我更冲动了,伸手往下面掏去,孙媚儿两腿间已经汪洋一片了,粘糊糊湿答答,还不停的往外涌着液体。

  我吓了一条,以为孙媚儿尿了,低头一看,孙媚儿腿间清亮的液体咕嘟咕嘟的泉水,流的满腿满屁股,地上的草皮都湿了,我看着孙媚儿,孙媚儿低声说:好人,别逗我了,痒死了。

  我凑过去一闻,没有尿骚味道,问孙媚儿:咋这多水。

  孙媚儿说:不知道,看到你就冒水,俺也不懂。

  我说看到你家柱子不冒水么。

  孙媚儿说:也冒,不会这么多。

  我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嘴里,没啥味道,孙媚儿说:听俺娘说,这是阴精,女人的精华,大补呢。

  我一听,凑过去吮吸起来,越吸越多,夹在孙媚儿微微张开的嫩唇里,还冒了泡,我舔了进去,孙媚儿大喊一声,要死了!!!

  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脖子脸颊,双手拔草一边抓住我的头发。

  我没头没脸的舔着,孙媚儿连声求饶,我快喘不上气来,用力掰开她大腿,孙媚儿使劲叉开腿,我用指头分开她的嫩唇,想看看水咋流出来的,下面有一个洞,微微张开,一开一翕的,好像在喘气,洞里下端褶皱的嫩肉也随着涌动着。

  我看到上边还有一个小洞,洞口汪着几滴水,粉粉嫩嫩的,吐出舌头轻轻的舔着。

  孙媚儿急了,低声喊道:爹啊,尿尿的地方你也舔,痒死啦,亲爹啊。

  我看她浑身哆嗦,舔的更起劲了,孙媚儿可真受不了了,双手使劲推我的头。

  我起身解开裤子,露出鸡巴,孙媚儿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捧着鸡巴就嗦了起来,孙媚儿很聪明,只把鸡巴头子塞嘴里,舌头使劲抖着,舔着我的尿眼,舒服的我也是浑身哆嗦。

  我两人正弄着呢,远远看有人走了过来,我赶紧按住孙媚儿,两人光着腚趴在沟里,不敢出声。

  怕谁谁来,来的人正是老婆胡玉儿和丈母娘地主婆,两人没发现我们,一路聊着走了过去。

  我鸡巴彻底吓软了,等她们走没影了,我低头摆弄了半天,也没硬起来。

  孙媚儿急了,掰开我的手,握住鸡巴往嘴里塞,吃了很深进去,慢慢的硬了起来。

  孙媚儿笑道:俺娘说了,女人就要拿嘴巴换鸡巴,才有的玩。

  我捏着孙媚儿的奶子说:你娘懂的真多,你娘干啥的?

  孙媚儿一笑说:俺娘解放前是做婊子的,俺爹是谁都不知道。

  我哈哈笑道:果然有料,想你娘致敬。

  孙媚儿哀求道:亲爹,捅俺几下吧,这么大的鸡巴,俺还头一次见呢。

  我让孙媚儿躺好,分开腿,我趴上去,孙媚儿抓住鸡巴就往阴道里塞,可鸡巴太粗了,两人折腾半天,才就着孙媚儿的淫水滑了进去。

  两人长出一口气,搂做一团,也不动作,我闭目体会着孙媚儿的湿热,孙媚儿体会着我的粗大。

  终于,两人缓过气来,开始动作,孙媚儿双腿就像蛇一般缠着我的腰,我屁股动作,孙媚儿的腿还随着节奏帮我使劲,让我抽插的很轻松。

  孙媚儿双腿轻轻夹住我的腰侧,柔滑的大腿来回摩擦着,她的腿来回动,带动阴道也不断的蠕动,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我还没试过这种内功,赶紧很新奇,鸡巴深深的怼着不动,就靠孙媚儿大腿带动阴道内壁,也能形成一定的摩擦,我舒服的闭着眼享受,孙媚儿举着腿宛若凌空瞪着自行车,过了一会孙媚儿就受不了了低声说:爹啊,求你了,动一动,女儿腿都酸了。

  我看着她比我还猴急,哈哈笑了笑,挺直身体,双手按住她两个膝盖,往两侧一掰,她的阴埠完全展露出来,我半跪在地上,鸡巴一顿猛抽,孙媚儿捂住嘴,眼珠子都躲到上眼皮里了,白白的眼球泛着几根血丝,看的都有些渗人。

  孙媚儿水太多了,搞的我们身体间都是黏糊糊的半干的粘液,我怼了几百下,孙媚儿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软的跟死泥鳅一样,手都拒不起来了。

  ……

  孙媚儿笑道:爹啊,闺女13岁就破了身子,本来还想当个头牌,没想到解放了,只好到这里嫁给了柱子。

  我咧嘴笑道:13岁,那时候你多嫩啊,爹要那时候认识你,可舒服死了。

  孙媚儿笑道;爹,那时候你那家伙还不给我捅烂了。

  我咧嘴说;要俺能弄两个13、14岁的嫩货,死了都值当。

  孙媚儿想了想说;难,除非有爹娘求你办事,甘心把闺女给你乐。

  我咧嘴说;你给爹想想法子,成了,爹亏不了你。

  孙媚儿笑着说:俺一定给爹弄一个。

  我搂过来她亲了几下,两人赶着马车进了村。

               第19章

  我招呼老李老曹过来,说了卖鸡蛋的事情,老李老曹兴奋起来,不过还是害怕,毕竟这是投机倒把,大罪过。

  我想了想说;俺有个想法,城里能吃起鸡蛋,肉的人家也不多,咱们不到街上卖,弄了东西就往这些人家送,范围越小越好。

  两人觉得有理,老曹扛枪进了山,老李各村去收鸡蛋。

  过了两天,我和老李老曹赶着马车到了镇边上,我拿了一只山鸡,几个鸡蛋进了镇子,到了居民区,假装找人。

  遇到几个干部家属,他们看我拎着的东西,都想要,我掏了个本本记录了他们的地址,一趟一户的跑,马车上的东西没了,我手里多了一堆票子。

  这些人家都不错,价码给的也好,其中最和蔼的是一个中年胖子,他拿了东西,给我一把钱,还说再有给他送过去。

  我挺欣赏他,胖子一看就文化人,我也读过书,最尊敬的就是文化人。

  过了几天,老曹弄了两只小野猪,我砍了个猪腿,带到镇上,专门给胖子送去。

  到了胖子家,他开门看到是我,听高兴,我掏出猪腿给他,胖子乐坏了,招呼来一个小女孩子,立刻炖了猪腿,拿了瓶酒,请我一起喝。

  我看到胖子家里墙上放着不少古旧的瓶瓶罐罐,问胖子这是干啥的,胖子乐了说:我是研究古董的,这些东西别看破旧,可值钱了。

  我笑道:老哥,小心红卫兵破四旧,都给你砸了。

  胖子笑道:我弄这个,上边有人,没人敢动我。

  我举了举大拇指。

  胖子说:刘兄弟,你在村里,看谁家有这些玩意,弄过来给我,哥给你大价钱。

  我笑道:别人不好说,兄弟还真有,我老婆是当年胡地主的闺女,家里还藏了几件这样的玩意。

  胖子一听就激动了,让我一定拿两件过来,保证给好的价格。

  吃了肉,胖子要给我肉钱,我死活不要,胖子给我揣了两瓶好酒,我晃荡的出来了,回了家,跟地主婆和胡玉儿说了这事情,地主婆去拿了两个小花瓶子给我,让我给胖子看看。

  隔天,我拿着瓶子去给胖子看,胖子一看就傻眼了,说这两个小玩意值老鼻子钱了,他都买不起,要跟上面人说。

  我住了一夜,胖子第二天风尘仆仆的来找我,递给我几叠字厚厚的钞票,我估计一下,总有几千吧,我还从来没看到这么多钱。

  胖子为难的跟我说:我上边人也不够钱,这是1/3,你要是信的过哥,你先拿着,两瓶子归我,剩下的钱我一周内给你。

  我接过钱问他:哥,这是多少钱?

  胖子说:两万。

  我一听就哆嗦了,我们全村一年卖粮食都没这么多,我拿着钱直抖,胖子以为我嫌少,低声说:兄弟,这瓶子是不止6万,可现在这年头,不是玩古董的时期,这个价格也可以了。

  我说:哥啊,我害怕啊,这么多钱。

  胖子乐了说:是不少,你可收好。

  我从脖子上掏出胡玉儿给我的玉佩,给胖子看,胖子都傻眼了,口水都流出来了,摸了半天说:兄弟收好,这可是无价之宝。

  我笑着说:俺媳妇给的定情物。胖子说:藏起来,可别带着了,太扎眼了。

  我点点头。

  我把钱揣裤衩里,骑车回来了,把钱给地主婆和胡玉儿看,两人也都傻眼了,地主婆知道那东西值钱,但也没想到这么值钱。

  地主婆用油布把钱包起来,埋地下,跟我说:剩下那些,可别要了,太多了,不知道该咋办。

  我也点点头。我把玉佩也脱下来,让胡玉儿藏炕洞里,说谁也不许再带它。大家都紧张的半死。

  我想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肯定可以乐呵乐呵了,躺在粮仓里,把村里的女人挨个想了个遍,不知道该从谁下手。

  过了两天,胖子就来找我了,拎着个黑皮包,一身中山装,一看就是个干部样子。

  我把他让到村办,胖子看没人了,把皮包给我,让我点点,里边是六万块钱。

  我死活不接,胖子生气了,一定要我收下。

  胖子对我说:这要是好年景,一个瓶子都不止这个价格。

  我打开皮包,里边是整整齐齐的一摞摞的钞票,胖子让我收好,我四下看,最后藏到村办的大梁上。

  胖子对我说:还有的东西一定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来卖。

  我使劲点头。

  从此后,我跟胖子成了至交。

  柱子要出院了,钱不够,我趁没人的时候,爬上梁,取了一些钱,给了孙媚儿,孙媚儿感激涕零,抱着我的大腿,隔着裤子就亲我鸡巴。

  我问她有没有帮我踅摸小女孩子,孙媚儿笑道;那里那么容易,总不至于你要强奸哪家的娃吧?

  我满脸猴急,孙媚儿说:要不这样,我跟五婶子说说,把傻妹子弄来给你乐呵乐呵?

  我撇嘴说;不要,那妮子给曹老头都捅松了,爹要个紧的。

  孙媚儿笑骂道:你那鸡巴,操谁都是紧的。生10个娃的给你操,也都很紧。

  我说;就要那种嫩的能掐出水的。

  孙媚儿说;俺的水一掐就出来。

  我手直接就掏了进去,果然摸了一手水。两人又腻在一起,大干一场。

  母亲身体也恢复了不少,就是有点关节炎,腿老疼,老瞎子让我领着娘去后山的泉水去泡脚,我和老曹弄了个抬椅子,抬着我娘进了山,找了一处温泉,我娘去泡腿。

  我和老曹也不能在旁边看啊,两人就出去晃悠,突然发现一个山坳,里边到处都是草,鸟语花香的。山坳四周都是峭壁,就一处小道可以走,我笑道:这倒是个好地方。

  老曹笑道;咱弄个几百只鸡往里一放,弄个门把口子一封,里边鸡也出不来,狼也进不去,隔几天来捡鸡蛋,多舒服。

  我一听果然是个好主意,伺候娘泡好了腿脚,回去把村里人纠集起来,让大家不要去换鸡蛋了,让家家孵出小鸡来,我高价收,村里人乐呵呵的,家家都孵出10几只小鸡来。拢到一处,养了一段日子,然后把母鸡都挑出来,把这批半大的小鸡都扔到那个山坳里,让它们自己抓虫子,挖蚯蚓吃。

  隔些日子去看一下,那些鸡都长大了,我跟村民们进去摸鸡蛋,收获很大,把鸡蛋弄到城里悄悄卖了,家家户户都分钱,大家乐死了。

  到了夏末,麦子收获的季节,大家抢收麦子,怕下雨,受不过来,我急眼了,母亲让我套了马车找到部队上的领导,那些领导特给母亲面子,安排了部队来收麦子,一大帮解放军,抢收了几天,麦子终于都入库了,大家都放心了,解放军要回去,母亲安排家家户户煮鸡蛋,给每个战士都塞了好几个鸡蛋。一个管后勤的干部很惊讶,问我们咋这么多鸡蛋,我笑着把在山坳里养鸡的事情给他说了,干部笑道:以后啊,不要老去卖鸡蛋了,让人家抓住说不好,你们的鸡蛋,我们部队包了,有多少收多少。你们养鸡的数量也可以增加,多多益善。

  如果有人查,你就说给我们部队代养的,没人敢动你。

  我高兴极了。挑了10几只大母鸡给他们放在卡车上。

  部队撤了,我让村里人照顾好自留地,多种些蔬菜,也给部队准备着。

  村里人过的都听富足,抱上部队这条大腿,日子真是舒服。

  胡玉儿又怀上了,丈母娘又开始拿着菜刀保护闺女,彩云也加入其中,每天看着我不需碰胡玉儿。

  一天晚上,丈母娘给我母亲送些老曹带回来的野味,我和彩云和腆着肚子的胡玉儿在屋里瞎聊,胡玉儿说:两次怀孕,都苦了我们老刘了。

  我和彩云都一愣,问道:你怀孕不是你辛苦吗,干嘛说苦了我了。

  胡玉儿说:老刘啊,晚上不弄女人,睡不着的,我肚子大了,不能伺候他,可不他辛苦。

  我和彩云都脸红了,胡玉儿说:云妹子啊,其实我知道你们好过一段,要不这样,这些天,妹子你跟老刘睡。

  我们都没想到胡玉儿说出这么几句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傻了,彩云死活不答应,胡玉儿急了说:妹子,你不跟他睡,他就出去跟别的女人睡。

  我说;胡说,那里有。胡玉儿笑道:少来吧,上次,你跟孙媚儿那个小婊子去镇上,回来你俩在山沟里闹腾,我娘没看到,我可看到了。

  彩云不相信的看着我,我咧嘴苦笑默认,彩云说:玉儿姐这么漂亮,你还出去偷吃,不像话。

  胡玉儿说:所以让你看着他,别惹祸回来。彩云点点头。

  从此,我跟彩云睡到了一处,没多久,彩云也有了身孕,这下可麻烦了。

  我娘赶过来,全家开了会,首先批判了我,其次就是让彩云生下孩子,大家一起带着。葛校长长吁短叹了半天,也没说啥,反正我是低着头使劲认错,其实村里人不会说啥闲话。彩云也不出门了,跟胡玉儿缩在家里。

  我又放羊了,没人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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