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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后宫全 - 58,1

[db:作者] 2025-06-25 21:51 5hhhhh 7270 ℃

             第五章 金屋藏妃

  在密闭的房间里面,扑通的一声,一个重物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接着,房间里一片寂静。许久之后,才有呻吟之声,从地面上传了出来。

  白素贞轻轻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却还是自己家灵堂熟悉的摆设。

  想到自己没有死成,不由悲从中来,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在她的上方,两个俊俏的长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让被剪断的白绫在空中晃动着。

  低下头,她们好奇地看着白素贞,见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点头,相视一眼又不由苦笑。

  她们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劝别人上吊,来做自己的替死鬼,帮助自己投胎转世。可是今天,她们接到的命令却是,一定要阻止白素贞自杀。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主人定要严惩不贷!

  对于主人的命令,她们不敢不听。就算是白素贞死了,她们也无法找她做替身,只怕不等她们去投胎转世,主人派来的鬼卫大爷已经凶狠地杀到,将她们斩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两个女鬼小心地围绕着白素贞转来转去,看看她没有什么事,还在暗自饮泣这才放心,躲到了一边。

  白素贞伏在地上,哭了个天昏地暗。虽然不明白绳索怎么会断的,也隐约猜出,可能是那少年做的手脚。他的仙术厉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想让自己不死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刚寻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况且窒息的痛苦实是难捱,虽然只有一刻,亦让她不敢再次尝试。

  正在满心悲苦地大声啼哭着,房门一响,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边走还在一边笑道:「娘子,身体怎么样啊?为夫来看你来了!」

  白素贞抬起头,怒视着那丰神俊朗的少年。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诱自己与他成奸失节,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扑过去。

  看着佳人如雌狮般扑来,李小民也吃了一惊。

  利剪从耳边划过,几乎划破他的脸颊,李小民脸一沉,劈手夺过剪刀,用力抱住白素贞的身子,喝道:「够了吧?一来就动刀动剪的,哪像是迎接丈夫的模样?」

  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贞抱在怀里,凑在她的耳边,道:「娘子,你既已失身于我,按节妇之说,你就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白素贞愤怒地挣扎哭泣着,挥起粉拳,重重地打在他的头上,却是已经在整夜的疯狂之下,被他干得娇躯无力,只打了几拳,便再无力打下去,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嘤嘤啜泣。

  李小民抱紧这年长自己几岁的年轻美女,柔声劝慰,抚摸着她的玉容酥胸,小心地安抚着她受创的身心。

  白素贞哭了一阵,抬起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想到自己已经被其所污,再也算不得贞洁,而酥胸被他抚摸着地方,又是一股热力袭来,不由娇躯剧颤起来,瞪着他,一言不发。

  李小民却是心中剧爽,记得爱欲天女曾经对他说过,若是受了她这一招,在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欢的男女,必然会彼此吸引,受到人生来的原始欲望的左右。若是象自己这般身具仙力的人还可抵御,而白素贞这样不会仙法的年轻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后遗症左右的一种人,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

  想到此处,他的手,便肆无忌惮地伸到白素贞怀中,抚摸着这位素妆美女的酥胸玉乳,轻捏蓓蕾,弄得白素贞的娇喘,渐渐急促起来。

  便如爱欲天女所言,白素贞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年轻的躯体,化为一团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容颜,忽然间,这张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狠狠一咬贝齿,心中想道:「反正已经是失身给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处,白素贞立下决心,用尽平生力气,狠狠地将李小民推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急色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声,看着白素贞飞红的俏脸,惶急地叫道:「娘子,你做什么啊,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不可对我做这种事!」

  白素贞又急又气,咬牙斥道:「又在胡说!你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淫污的女子出一口气!」

  她的玉手,飞快地扯开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乱的素服,骑在他的胯间,用力扭动身子,开始替所有的女子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李小民大声惊叫着,一边向上挺腰,一边怒斥白素贞的无良行径。白素贞却是不管不顾,将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躏,动作激烈狂猛,彷佛是真的在强暴这无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贞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却被精神焕发的李小民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相信是一向恭谨守礼的自己叫出来的。

  李小民与她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抱住白素贞,躺在满是衣衫的碎片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贞趴在他的胸前,无力地抽泣着。这一刻,这刚强的女子,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意志和力气,只能任由命运和李小民的摆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抽泣许久,白素贞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心情复杂地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喃喃叹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邪恶的事?难道说,宫廷中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才将你教导成这个样子吗?」

  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觉,看看天色不早,还有好多政务要自己处理,虽然不用自己亲自去办,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贞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清澈的美目里面射出了执着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象在等着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开她,起床穿衣,在临走之前,回身坐到床边,轻拍她的柔滑面颊,微笑道:「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如果你对刚才享受到的欢娱还感到满意的话,就感谢把我教导成这个样子的伟大的教育制度吧!」

     ***    ***    ***    ***

  对于大唐的学子们来说,最为庄严、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莫过于朝廷开设的考场了。

  这一场恩科,寄予了许多学子的厚望,他们都希望通过这一次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惧的官员。

  庄严的考场之上,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快速地书写着自己的文章,却有一个英俊少年,面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后面,信笔写来,似是把这场考试当作了闲游一般。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来的举子李白,一边写,思想一边还在开着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题自己做,到头来再让自己取自己为进士,这种考试可是太爽了,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教育部长,可以自己出题自己做的话,想考上什么大学,不是小事一桩?」

  那篇文章,却是他请枪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凭着他多年来在教育制度下养成的死记硬背的本领,不多时便将整篇文章写下来,布满了雪白的纸张。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这么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当主考,也能考上进士了吧?不过,我的字写得还是不太好,以后殿试的时候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

  至于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进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人,若是考试不作弊,真是枉受国家这么多年的辛勤教育了!

  钟声响起,宣布了这一场考试的结束。学子们纷纷精疲力竭地扑倒在考桌上等待著书吏们前来收卷。更有人还没有写完,急得满头大汗,呆呆地发怔。

  在其中,却有一个肤色微黑的少年长身立起,微笑着转身向门外走去,那般翩翩风度,却是潇洒自若,满堂学子,无一人能够及得上。

  他走出门来,望着长空中飘荡的白云,心中暗叹道:「果然还是写得不够好啊,这些天没有去青绫姐姐那里去练字,也没有让她母亲陪我睡觉,今天就去她那里住着吧,练字睡觉两不误!」

  他骑上骏马,匆匆赶往自己在城中的那处私宅,在那里自己金屋藏娇,将那位美貌公主的母亲藏在那里,作为自己的爱姬。

  在路上他暗运仙力,渐渐消去脸上黝黑,用仙力拉长的身体变回复了原状。

  他的动作较为缓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没有什么人会去长时间的注意一个肤色黝黑的骑马少年。

  马蹄声响处,他渐渐催马走到了那处私宅。

  这一处私宅,占地广大,以萧淑妃和青绫以及侍女丫环们,仍是只占了一小半的地方。为防她们在这么大的府第中害怕,李小民还是将府第分为两块,一半让她们居住,另一半空闲着,放些自己搜刮来的金银珍宝,作为自己的一个储备金库。

  韩馨儿正在门前指挥着小丫头们打扫洒水,抬头看到李小民骑马过来,不由惊喜万分,跑到马前,跪地拜倒,喜悦笑道:「馨儿拜见主人!」

  李小民跳下马来,伸手抚摸着韩馨儿的俏脸,微笑道:「馨儿越长越漂亮了啊,回头跟你主母说说,我把你收房好了!」

  韩馨儿突然听他说起这话,不由羞不可抑,低头不语。

  李小民笑着拉起跪在地上的美少女,挽着她走进府中,随手将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酥胸,心中暗道:「嗯,这小小丫头,也发育起来了!按照年龄来算她早就该嫁人了,我也别让她等太久了。回头有空的时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韩馨儿娇喘息息,被他摸得芳心狂跳,双膝酸软,几乎迈不动步子,被他半抱半拖地带到堂前,忽听他问道:「夫人和小姐怎么样了,这些天都好吧?」

  韩馨儿拼命抑制住自己纷乱的少女情思,颤声道:「还好。夫人一向安好,只是小姐最近偶染风寒,现在正在卧床休息。」

  李小民听得一惊,拉着韩馨儿,叫道:「快带我去看看青绫姐姐,她怎么又生起病来了?」

  韩馨儿领着他,走到青绫的卧室之前,轻轻叩门,半晌,听得里面传出一个娇慵虚弱的声音:「进来吧!」

  韩馨儿打开门,李小民缓步走进去,却见在卧室香榻之上,一个美丽少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苍白,稍有些娇弱的模样。

  见他来了,青绫不由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淡然道:「小民子,你来了?」

  李小民点点头,走到床边,伸手到锦被之中,握住青绫的玉腕,细心替她把脉,见她脉息并不虚弱,这才放下心来,微笑道:「青绫姐姐不必担心,只是一点小小风寒,不必放在心上。我这里有些药,青绫姐姐吃些吧。」

  他伸手到怀里去摸仙药,却掏了个空,不由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出门前换上举子的儒服,却把仙丹放在原来的衣服里面,没有带出来。

  他想了一下,歉然道:「对不起青绫姐姐,我的药没有带出来。不如这样,我还记得一个药方,让馨儿去抓药吧!」

  他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写下一个药方,递给韩馨儿,沉声道:「快去按这个方子抓些药来,熬好后服侍姐姐服下去,千万不要出错了!」

  韩馨儿慌忙答应,行礼后退了出去。

  李小民又走到青绫床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青绫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这个娶了自己母亲、却又叫自己姐姐的英俊少年心中似酸似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看着韩馨儿离去的房门,青绫想起刚才看到她脸上的晕红,以及微微散乱的衣衫,悠然道:「馨儿是个好女孩,你不要负了她!」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好姐姐,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你还是好好养病为是!」

  青绫淡然道:「这些日子她的心思我也看出来了,实是一颗心都在你身上,若你弃之不顾,只怕她经受不住。拣日不如撞日,你还是早些把她收房,免得她总是这样提心吊胆的,做起事来也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把事情都做错了。」

  李小民心中暗自惊讶,想不到韩馨儿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暗恋相思之处,丝毫不弱于别的女子。

  不过,受到一个美少女的暗恋,到底还是让人高兴的事。李小民微笑着,将话题引开去,叹息道:「好姐姐,我这次来,本来是想跟你学写字的,可是你又生了病,看来我只能自己练习了!」

  青绫柳眉一扬,微笑道:「你肯下功夫练字,那是很好。我虽然不能指导你可是还有我的母亲在啊,我的字都是她教的,若她肯教导你,你的字一定会越写越好!」

  李小民精神一振,暗道:「怎么把她忘了?也是,青绫的字肯定是她教的,现在她是我的爱妾,我要她教我写字,难道她还能推托吗?」

  二人说了一阵闲话,韩馨儿已经将药买了来,在屋里熬了起来,不多时,屋里便弥漫起一阵药香。

  李小民见青绫微有倦色,便向她告退,去寻自己的爱妾。

  这个时候,萧淑妃正独坐香闺,在窗前映着日光,悄悄地缝制一件战袍,却是为她的相公所缝,以备他日再上战场之时,可以穿上她亲手所绣的战袍,在沙场征战。

  正在专心地缝制,忽然身后一双手臂伸了过来,抱住她温软娇躯,毫不客气地握住了她的丰满双峰。

  萧淑妃一惊,手中绣花针轻轻地在玉指上刺了一针,低声痛呼,也顾不得看伤处,回头看向身后,果然看到自己的丈夫,微笑着抱住自己,手上还在不住地揉弄着,就象他一贯的见面方式一样。

  李小民看着这位温婉美人,越看越爱,忽然眼角看到她纤纤玉指上泛起一滴血珠,不由微惊,伸手抓过纤手,惊道:「这是怎么弄的?都是我不好,不该不说一声就乱摸,害你都弄破了手!」

  他低下头,将萧淑妃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将美女的血珠,吮入口中细细品尝着那微咸的滋味,抬眼看着她含泪微笑的美丽面容,心中大动,紧紧握住她的玉手,一时忘了放开。

  萧淑妃微笑着,满心的欣喜感动,颤声道:「夫君,你来了!」

  李小民笑道:「是,我来了!」

  张开双臂,将这温婉丽人抱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在她娇嫩红唇之上,舌头微显霸道地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激烈地缠绕在一起。

  他的手,熟练地伸到她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的柔滑玉乳,身子也挤过去,紧紧挤压着她温软娇躯,与她温柔地缠绵在一起。

  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萧淑妃靠在他的怀中,轻抚他的胸膛,喜悦的泪水不住地从眼中流下。

  李小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面,与她随便地说着闲话。

  说了一会,几个小丫环前来相请,却是午餐时间已经到了,请主人与主母前去用膳。

  李小民挽着萧淑妃,走到餐厅,这里却只有她们两人。而青绫因为有病,在房里吃饭,不出来与他们一起用膳。

  李小民倒是正合心意,索性将萧淑妃抱在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膝上,不顾萧淑妃满脸羞涩惊慌,一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拿起筷子,夹了精美菜肴喂到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成熟美女樱唇之中,和她一同用饭。

  旁边的小丫环,看得面红耳赤,虽然心中讶异主人和主母年龄的差异,以及主人的狂放行径,却也知道,这些事,不是自己应该管的,只得低下头,不敢多看。

  饶是如此,萧淑妃还是娇羞不已,缩在李小民怀中,不敢抬头看旁边的丫环们一眼。

  对于李小民喂到口中的菜肴,她食不知味地乱吃着,也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么。

  李小民却是喜欢她这付娇羞的模样,一边喂她吃饭,一边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握住她的玉乳揉动,弄得她浑身发热,玉颜泛红,表情更是羞涩至极。

  正在情浓意密之际,韩馨儿却走了进来,准备象往常一样,服侍主人与主母用膳。见了这般情景,不由一怔,却已不好退出,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来,被李小民一眼看到,笑着招呼道:「馨儿,你来得正好,快坐下,陪我们一起吃饭!」

  萧淑妃与韩馨儿同时大惊,韩馨儿跪下叩头道:「婢子不敢与主人同席,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皱眉道:「不要管什么规矩,我要你坐,你坐下就是!」

  韩馨儿不敢违背主人命令,只得浅浅地在桌边坐了,按照他的命令,拿起筷子,小心地吃着饭菜。

  李小民问起青绫的病情,韩馨儿只道小姐吃了药,身上出了汗,现在已经睡着了,大概没有什么大碍。二人听了,都放下心来。

  虽然现在还是象平常一样,三人同席,可是青绫的位置上,却坐了韩馨儿。

  对于韩馨儿,李小民是不会敬畏的,也就不再顾忌,抱住萧淑妃肆意亲咂抚弄,直弄得她娇喘息息,羞得玉容上几乎要滴出血来,将脸埋在李小民颈间,不敢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这顿饭才吃完了。二女一同如蒙大赦一般,深深地出了一口长气。

  李小民看着娇羞低头的二女,忽然心中一动,笑道:「馨儿,我和你主母要去午睡一会,你来服侍!」

  韩馨儿慌忙答应,跟在李小民身后,看着他抱住主母软绵绵的身子,一路走向卧室,不由一阵羡慕自心中涌起,恨不得主人抱住的,是自己才好。

  来到卧室,李小民令韩馨儿关上门,自己将萧淑妃放在床上,与她并肩坐在床边,微笑道:「馨儿,你小姐说了,拣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我把你收房了吧!」

  韩馨儿刚关好门,忽然听到这一句,惊喜莫名,慌忙回身跪下,叩头伏地,却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却也替韩馨儿喜欢,温婉微笑道:「夫君说得是。馨儿,你过来,让我看看。」

  韩馨儿走到床前,再度下拜,跪在床前,羞得不敢抬头。

  萧淑妃抚摸着她的头发,笑道:「馨儿这般好模样,也只有夫君才配得过。以后我们姊妹在一起,好好相处,也是一件好事。」

  韩馨儿满脸羞红,叩头称谢,听得主母将自己称为姊妹,不由暗喜,心中充满感激之意。

  李小民也把韩馨儿唤过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谆谆告诫道:「好馨儿,今天你跟了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今后,你也是半个主子了,须得拿出做主子的威仪才是,那些小丫头再若放肆,你就脱光她们的裤子狠狠打她们的屁股!」

  二女咬着嘴唇微笑,心里明白,若是脱光那些侍女的裤子,只怕主人倒要先跑来大饱眼福。

  李小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拣时不如撞时,馨儿,服侍我们上床睡觉吧!」

  韩馨儿一呆,慌忙答应一声,上前服侍他脱衣。

  萧淑妃也在一旁帮忙,不多时,将他的儒服脱下,衣衫解开,一直脱得只剩下内衣。

  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李小民健美的身材,韩馨儿满面羞红,却不敢再脱,只是跪在地上,看着他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却故意沉下脸来,责备道:「馨儿,刚升你做了姨娘,你怎么便不好好工作?快来,把它脱下去!」

  韩馨儿羞红了脸,求助地看了萧淑妃一眼,却见她也是一脸莫可奈何的无奈表情,只得上前,用颤抖的双手,将李小民的内裤脱了下来。

  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里,李小民充分感受着暴露在大自然中的欣喜之情,仰起手,伸展着身子,让自己的身体,与大自然的纯净空气进行亲密的接触。

  在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么舒服,应该是大家都喜欢吧?不如象后世各国经常有的那个组织一样,搞一个『天体营』,让这个时代的人,充分感受到裸露身体的快乐!」

  不过这个主意,现在还不能实行。李小民低下头,将心思拉回到面前两个美女身上,回身坐在床上,微笑道:「娘子,馨儿刚刚入我李氏之门,不知道该怎么服侍夫君,你是过来人,须得好好教导她才是。」

  萧淑妃与他同床共枕,交欢无数次,看他坐在床上,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心下为难,还是柔顺地下了床,盈盈跪倒在他的身前,伸手扶住他的仙器,回头看着韩馨儿,微笑道:「好妹妹,你看清楚了!」

  在她温婉的声音中,这温柔至极的美女低下头,伸出香舌,凑近李小民的身体,轻轻地舔了一下!

  在她身后,跪在地上的韩馨儿瞪大惊恐的双眼,恐惧地看着一向温婉和善、恭谨守礼的主母做出这样的举动,芳心狂跳,几疑身在梦中。

  萧淑妃羞红着玉颊,回头微笑道:「好妹妹,夫君最喜欢我们这样服侍他,你可不要忘了!」

  韩馨儿茫然点头,却见萧淑妃挪动双膝,将身子移到一旁,微笑道:「现在换你来试一试!」

  韩馨儿惊惧地看着她,又抬头看着李小民含笑双眸,情知躲不过去,只能紧紧咬住樱唇,羞得满脸通红,膝行至李小民胯下,低下头,伸出香舌,闭着眼睛舔了下去。

  这一下,却舔到李小民肚皮上,微微发痒,弄得他笑了起来,伸手扶住韩馨儿的臻首,谆谆教导道:「馨儿,做事可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专心致志才行!你看你主母,做得多敬业!」

  他招手叫萧淑妃过来,与韩馨儿一起挤在自己两腿之间,让她按照平时服侍自己的样子,做给韩馨儿看。

  虽然羞得满脸红潮滚滚,可是想到韩馨儿已经是自己的姊妹,以后少不得同榻承欢,韩馨儿还是红着脸低下头,张开樱唇,按照这些日子以来在李小民身上练就的高超技术,深深地含了进去,直到颤抖樱唇,接触到他的小腹。

  韩馨儿瞪大了一双美眸,惊讶至极,想不到主母竟然如此厉害,这么难的动作,也做得出来。想起主人刚才露在外面的尺寸,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主母如何有这般大的神通。

  李小民抚摸着韩馨儿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看,家有良田千顷,不如一技在身,馨儿,你可不能只顾吃老本,还是要多多学习先进技术,一定不能落伍才行!」

  在他的谆谆告诫之下,韩馨儿含羞带愧,学着萧淑妃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服侍起他来。虽然是动作生涩,但在她高昂的学习热情之下,还是让李小民越来越爽。

  在她们的口舌奉侍之下,李小民渐渐忍耐不住,抱住二女,翻身上床,将她们摆在床上,成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道:「二位娘子,为夫来了!」

  他心系萧淑妃等了自己许久,又有心让韩馨儿实战观摩一番,便伏上她的身子,分开一双玉腿,缓缓与她合为一体。

  萧淑妃娇声轻吟着,紧紧闭住美目,却知道韩馨儿就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羞得满脸通红,却也只能咬牙忍耐,承受着少年夫君的欢爱。

  韩馨儿在一旁,果然惊得瞪大眼睛,抬手捂住嘴,惊讶地看着这般奇妙的场景,做梦也想不到,主母这般娇弱的身子,能够承受主人如此吓人的器具,若是换了自己,可能承受么?

  李小民微笑着,动作由慢渐快,与萧淑妃肆意交欢,不多时,便舞弄得她玉体火热,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顾颤声呻吟,紧紧抱住李小民的身体,迎合着他狂暴的动作,与他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在原来,她一向守礼,却是怎么都不肯叫出声来的,现在经过了李小民多日来的调教,又受了韩馨儿观战的刺激,看都看了,再听到些也没什么,一时忍不住,便呻吟了出来。

  韩馨儿缩在床角,已是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守礼的主母,在床上却是这般放浪的模样,而主人压在她的身上,弄得她嘶叫连声,几乎便要被他活活弄死过去的模样。

  半晌之后,雨散云收,萧淑妃伏在李小民怀中,急促地喘息着,半晌方息。

  她缓缓抬起头,看到韩馨儿在一旁惊讶的表情,不由大羞,想着被这小姑娘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实是羞人至极。

  可是身为李小民的姬妾,她还是要尽到责任,便拉着韩馨儿的玉腕,将她放平躺在床上,含羞笑道:「好妹妹,刚才的你都看到了吧?」

  韩馨儿呆呆地点点头,刚才的战况那般激烈震撼,她要是看不到那才真是奇怪。

  萧淑妃也觉出自己激动之下,说了一句错话,更是红透双颊,轻咳一声,掩口轻笑道:「不要不好意思,我们做女人的,就是要这般服侍夫君才好。来,我教你做,不会太痛的!」

  她拉过李小民的身子,小心地帮他压在韩馨儿的身上,又伸出玉手,帮助美少女摆好姿势,让这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年的胯部伏在她两腿之间,强忍着羞涩,轻抚少女下体。

  感觉到已经微微湿润,便抬起美眸,幽怨地看着李小民,轻声道:「夫君,已经可以了!」

  李小民微笑着,伸手抚摸着她的玉颊美乳,另一只手,握住少女玉臀,腰部缓缓用力,一点一点地向里面挤去。

  韩馨儿颤声呻吟,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做梦也想不到,女孩子初次破身,竟然是这般疼的。看主母刚才那么快活,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是这么难熬?

  李小民怜香惜玉,动作也不狂暴,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示意她进行现场解说指导,教导韩馨儿该怎么做才能回避痛楚,自己在美少女艰涩的身体里面,一点点地开垦起来。

  为了减轻妹妹的痛楚,温婉美丽的妇人,伸手在韩馨儿身上款款抚摸,挑逗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直弄得韩馨儿颤声呻吟,美目泛红,想不到主母除了绣花本领高超,便是在床上的手指,亦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李小民与萧淑妃的辛苦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在他们二人合力夹击之下韩馨儿很快便进入了状态,颤抖娇喘着,抱紧李小民,被他干得魂飞天外,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

  李小民与她温柔地云雨,直弄得韩馨儿不堪承欢,昏厥过去,他才将一腔热精,尽皆付诸美少女的玉体之内,以此来报答她的一片相思暗恋之情。

  从美少女体内抽离身子,李小民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轻轻下按,其中含义尽在不言之中。

  萧淑妃冰雪聪明,又与他交欢多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幽幽地叹息一声,趴下身去,轻吻吮舔,替他清理起来。

  那上面的味道,与往日稍有不同,却是夹杂了少女的落红。在李小民抚摸着她的头时,萧淑妃便已明白他的意思,也只有闭上美目一点点地尽都舔吮干净。

  见这美女如此温柔善解人意,李小民也不禁情动,从她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中抽离,将她按倒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

  萧淑妃低低娇吟着,承受着他的欢爱,感觉到他温柔的心意不由心中欢喜,抱住这健美少年,一心一意地沉浸在欢爱的快乐之中。

  李小民正做得高兴,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了下来,道:「差点忘了!娘子,我这次来,不是要做这些事的,而是为了正事!」

  萧淑妃睁开美目,迷离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李小民正色道:「娘子,我这次来,是为了向你学习书法。既然青绫姐姐病了,我就只好向你学习了,今天的事,我们以后再做,我是大英雄大豪杰,怎么能终日沉浸在温柔乡中,忘了大事!」

  看他一身凛然正气的模样,萧淑妃也不禁好笑,却是早已习惯了他这么说话的方式,抿着嘴微笑爬起来,从他身下离开,强撑着绵软娇躯,服侍自己的小夫君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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