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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后宫全 - 30,1

[db:作者] 2025-06-25 21:51 5hhhhh 1110 ℃

             第三章 特殊刑讯

  军营的柴房,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监房。

  在屋里,一个美貌少女手脚被缚,倒在粗硬的木柴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打开了来。宋惜惜惊慌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小太监,笑嘻嘻地端着一碗水,走进屋里,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你在这里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看我给你送水来了!」

  宋惜惜满心惊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太监,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军杀上门来,救我出去,我定要亲手斩了你的狗头!」

  李小民面色一变,想起她在战场上对自己的毒舌辱骂,心下大怒,却不发作出来,只是微笑着走到她身边,问道:「你不想喝水吗?也好,先放一边,等你渴了再喝!」

  宋惜惜其实是已经渴了,只是不想对这小太监低头,梗着脖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李小民坐在她身边的木柴堆上,看着躲在柴堆上的少女,模样俏丽,身材玲珑浮凸,玉峰高耸,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貌,兼且年纪只有十六七岁,虽然看上去比现在的李小民还要大些,浑身却充满青春的活力。特别是眼中有一丝桀骜不驯的野性,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李小民刚才是在秦贵妃帐中出来,因为看了秦贵妃的玉体被弄得心如火焚,浑身发烫,强忍着燥热,对那些女兵们命令她们要煎些风寒发汗的药给秦贵妃喝下去,走回自己帐中,正在嗟叹不能对秦贵妃用强满足自己,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有一个美貌少女,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她解解渴,顺便也让她帮自己解解渴。

  柴房内,寂静无声。少女扭头不去看这个恶心的小太监,李小民却是两眼闪闪发光,看着少女诱人的胴体,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李小民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宋惜惜陡觉腰间发热,回头一看,这小太监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你这狗太监,快滚开!」

  李小民眯着眼睛,摇头微笑道:「我偏不走开,你能怎么样?」

  宋惜惜仰起脖子,大声嘶叫道:「快来人哪,变态太监欺负人了!」

  李小民早在柴房中布下禁制,倒也不怕她叫,闻声笑道:「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多几个人来摸你?」

  宋惜惜顿时住口,小脸憋得通红,用力挣扎。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李小民的魔手。

  看着青春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木柴堆上如蛇般扭动,看着她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胸前双丸在奋力挣扎中上下跌荡,李小民只觉一股青春活力气息扑面而来,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握住了她酥胸前激烈跳动的一对玉兔。

  宋惜惜大叫一声,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个肮脏太监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散发出来,直达心中,弄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胸前的酥麻感觉,甚是奇怪。

  李小民却不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他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只觉宋惜惜胸前一对玉乳手感极好,虽然没有秦贵妃那般丰满诱人,却胜在少女青春无敌,酥胸也充满了弹性,不由多捏了几把。

  宋惜惜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得瞪着一双明亮双眼,恨恨地看着李小民,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却不再叫了。

  李小民摸了两把,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起来。

  他的手,伸进宋惜惜的怀里,猴急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双玉兔,迅速从衣服里面蹦了出来,在酥胸前弹跳不已。

  李小民将她上身衣衫解开,伸手在玉腹酥胸上抚摸,捏住她的柔滑双乳,满手盈握,闭目体会着那良好的弹性和触感。

  宋惜惜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狗太监,你脱了我的衣服,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我都不怕!」

  李小民一怔,手指捏住她嫣红的乳头,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宋惜惜怒道:「你还想骗我吗?哼,就算你用尽一切酷刑,也休想让我把大顺军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你!」

  她自幼生活在山寨上,听一些头领们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落在官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绝不会出卖大顺军的各位兄弟和自己最亲爱的母亲!

  李小民也懒得给她解释自己对大顺军的什么「军事机密」根本不感兴趣,反正看她小小年纪,多半也不会知道什么,还是在她身上先解了渴再说,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樱唇。

  刚舔吸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刺痛,李小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宋惜惜满脸凶狠,抬头来追着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按回在柴堆上,伸手一摸唇角,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李小民大怒,见她还在挣扎扭动,还抬腿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下身,便按住她,自己骑上她的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苗条纤腰,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宋惜惜一怔,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预先调查过我们大顺军的机密情报,所以才知道的!」

  李小民一怔,心道:「原来是个傻丫头!不过换句话说,就叫清纯无瑕!」

  接着,便见宋惜惜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太监,脏死了,把你的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呸,你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李小民怒道:「你凭什么骂我狗太监,还脏,你看小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

  宋惜惜皱着鼻子,满脸厌恶地道:「太监就是脏!不男不女的东西,最肮脏了,山寨里面所有人都这么说!」

  李小民大怒,见她自战场以来多番辱及自己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崇高职业,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腿跨在她的脸旁,就在她的上方,三下两下脱光了裤子,露出自己作为一个太监最骄傲的东西,指着它怒道:「不许骂我太监!你看,太监哪有这样的?」

  宋惜惜跟他吵发了性,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还是大声叫道:「太监太监太监!恶心死人的脏太监!」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她竟然连眼前的证据都视而不见,真是强词夺理,以此为甚,不由吃吃地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太监是什么?」

  宋惜惜胀红着俏脸,尖叫道:「当然知道!太监就在是宫里伺候皇帝的狗奴才,人都说太监最脏了!」

  李小民搔搔头,对这女孩受到的教育忧心不已。听她越骂越起劲,还扭过头张嘴要咬自己的小腿,不由怒从心起,用力坐下来,在她酥胸玉乳上磨擦几下,捏住她的面颊,狠狠地将自己的仙器刺了进去,怒道:「叫你咬!我已经将仙力遍布周身,久经鼎炉淬炼的双修仙器,还怕你小牙咬两下吗?」

  这一处确实是他下身最坚韧的部位。此刻宋惜惜的樱桃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唔唔叫着,贝齿发狠咬下,却丝毫不能伤到他久经磨炼的仙器,只能在上面留下些少细碎的牙印而已。

  李小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他那时代的年轻人,大都是恩怨分明的,这从网上红火的奇幻小说、武侠小说中就可以看得出来,许多小说都是快意恩仇,残酷地报复那些侮辱迫害自己的人,有少数小说里宽容的主角,却被称为「史上最垃圾的主角」,遭到郁闷的读者们一致痛骂。

  李小民自从穿越时空以来,早有当主角的自觉,因此便是死,也不肯做那种垃圾主角,一切按照本性来做,对这多次当众和私下侮辱自己的少女,自然不能放过。

  他跪在宋惜惜玉面上方,双膝跪在她脱下来的衣物上,抱住少女臻首,用力冲刺。宋惜惜在他狂暴的动作之下,被噎得直翻白眼,虽然想骂想咬,却再也没力气做出来了。

  感觉着少女口腔的湿滑和香舌的用力抵抗,李小民心中大快,低头看着宋惜惜因羞怒胀得通红的俏脸在自己的动作下震荡不已,双腿夹紧她的玉容,没用小半个时辰,便虎躯一震,将自己被秦贵妃勾起来的火气尽情发泄在青春少女的喉中。

  宋惜惜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感觉那太监仍紧紧抱住自己的头,死死压在胯下不肯放开,为了避免被呛死,只得含泪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李小民虎躯剧震半晌,终于放开她的头,向后一坐,光光的臀部坐在少女酥胸之上,感觉着那柔滑弹性,连声喘着粗气,看着宋惜惜俏脸红唇上点点白汁,一时脑中浑沌,说不出话来。

  宋惜惜轻轻咳嗽着,愤怒地流着眼睛,哽咽着涩声道:「狗太监,不要以为这样折磨我就会屈服,就算是辣椒水我也不怕!哼,还有老虎凳呢,怎么不见你用出来?」

  李小民一怔,心里奇道:「什么辣椒水,这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她尝着很辣吗?」

  不过她既然这样说了,李小民为了配合她的英雄气概,也不客气,索性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将她按在木柴堆上,就要打屁股。宋惜惜却是骂声不绝,尽显被敌人俘虏的女英雄风范。

  解开束着她玉足的绳索,脱光了少女下身衣裤,按着她伏跪于柴堆上,李小民高高举起手,正要落下,忽然看到少女玉臀,雪白柔滑,带着几处在阵上被打黑的青伤,知道手感一定不错,不由伸过手去,放在上面轻轻抚摸,用力揉捏,感受着香臀在自己掌下不断变形,不由又兴奋起来,心里暗道:「这女孩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要是再调教几年,说不定能赶上秦贵妃!」

  一想到自己曾偷窥秦贵妃入浴,那般美妙至极的性感玉体,对他拥有无限的吸引力,让李小民欲火再度升起,将少女按倒在硬柴堆上,也不管她被木柴硌得花容扭曲,硬分开她两条雪白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自己这几天积郁的火气,顺便报复她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侮辱痛骂。

  可是,就在他距离犯罪深渊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

  没有外人闯入,更没有英雄跑出来救美,李小民也没有突然良心发现,他停下来,是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自己作为一个非凡的时空穿梭者,这样做,究竟对是不对?

  想想从前看过的那些架空小说,好多主角都是一身正气,在异世界里正派至极,一心只以拯救天下为己任,连娶老婆纳妾这种活动也视为邪异恶端,在一夫多妻的社会里,大显神威,一生最多只娶一个老婆,让外人都在猜测,这些主角才是真正的太监,至少比李小民更象一些。

  李小民不管怎么想,也知道现在自己做的事,对那些架空小说的主角来说,是绝不会发生的。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该悬崖勒马,停下来不干?

  沉思半晌,在经过了慎密的推理之后,李小民终于,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已经决定,绝不再以一个架空小说主角的高标准来对自己进行严要求,而是以一个普通读者的身份,来决定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从前,李小民在看小说时,最关注的就是情节的合理性。因此,不管是在现代社会娶到好多校花的,还是在古代社会身居高位却只娶一妻的,都被他视为不合情理。

  前者对于一个男性读者来说,还可以忍受,后者对这个时代的读者就太过份了,简直要让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懂作者为什么要写出这样明显不合时代和人性的情节。就算大家都看腻了一男多女的小说,也不至于要连主角作为一个男人的正常心理和生理需要都完全不顾吧?

  因此,热爱网路文学的有志青年眉头紧皱,脸上煞气涌现,狠狠一咬牙,赤裸胯部狠狠地向少女两条雪腿间撞了过去,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达对那些不合情理的架空小说的最强烈抗议!

  宋惜惜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

  李小民压在她纯洁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剧震虎躯,心里暗暗地道:「哼,要是我这一段情节发表在小说网站上,一定会被人骂死!想骂就骂吧,这是身为一个小说读者应有的正当权利,不过,在骂之前,请想一想,如果是自己处在这种情况,在自己面前有一个美貌的女俘虏可供自己尽情处置而不用担心有员警来抓,你会做些什么?难道会放了她吗?」

  李小民一边暗自在心里对当初那些书友们说着肺腑之言,请他们诚实地回答他们自己,一边也不放过身下的少女,弄得她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他的激烈冲撞下剧震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太监,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烧红的铁棍来刺我,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李小民心中大奇:「怎么她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还真有这么纯洁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吗?」

  他却不知,在他身下,确实有这么一个清纯女孩,就象后世某个年代的许多大、中学生一样,一直到成年结婚都未接受过一点性教育,搞出了许多因性盲而导致的笑话,甚至连夫妻敦伦之事都是在结婚多年以后才偶然知道的。

  因为宋大江为人残暴,虽然够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女儿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话,他立即把那个人挖了心肝下酒。吃了几个喽罗之后,满山寨人人失色,再不敢对宋惜惜说半点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

  宋惜惜咬着牙,努力承受着李小民的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喃喃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

  少女之心,就象红色的花岗岩一样,坚定不屈,绝不肯泄露正义组织的军事机密。

  听着她的喃喃痛斥,李小民渐渐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当自己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组织的机密情报。而这青春少女,有着坚定的革命思想,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对待,也不肯泄露组织的半点机密。

  在这位女英雄身上纵横驰骋,感觉着她坚定的心志,弄到后来,李小民心中不由惭愧起来,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对苏联卫国女英雄卓娅施暴,强奸——不,是轮奸!——她的德国鬼子兵一样,做下了一件天大的恶事。

  李小民记得听人说过,那些年,德国人为这件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义愤填膺的苏联红军高举着为卓娅报仇的大旗,强轮了数十上百万的德国妇女,生下了无数拥有俄罗斯血统的孩子,为德国注入了大量的新鲜血液,果然是血债血偿,正义必胜!

  那支抓住卓娅的德国部队也没有一个人受到红军宽恕,被史达林同志下令不留俘虏,不接受投降,一定要赶尽杀绝才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抱过卓娅的德国兵趁乱当了逃兵,在战后民主德国的朗朗天空下幸福地过完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落到德国人的下场,李小民还是失了兴致,草草收工,从还在呻吟尖叫的少女身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柴房中,女孩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睁开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李小民佝偻的背影走出柴房,听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喃喃地道:「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很舒服啊!他想用这件事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做到呢?」

  美丽的少女微蹙娥眉,思虑半晌,终于找到了李小民这么做的答案,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轻松的微笑。

  她伸出鲜红香舌舔去唇边的白汁,得意地轻声笑道:「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真是个笨太监!」

 

             第四章 俘获美女

  大军夜行,悄悄地向敌营掩去。

  洪三娘牵着马蹄上裹着麻布的战马,小心地走在军队当中,警惕地举目向前看去,却见官军大营一片漆黑,只有几点火光在缓缓摇动,还有人在里面走动的影子,像是在打着梆子,报告平安无事的消息。

  平安无事,自己的女儿,可会平安无事么?想到这里,洪三娘美丽成熟的玉容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担心的苦笑。

  按照乱世中交战的规则,女子一旦在战争中被俘第一时间就会被敌兵轮奸,饱受折磨蹂躏,有时几天几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着忍受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只希望那支官军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上,还想留着她威胁自己,不要对她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这一次,洪三娘救女心切,又从探子口中听到了敌军统帅秦贵妃伤重不起的消息,因此才冒着危险,率领大军,前往敌军劫营,若能救出女儿,便是万幸,哪怕她已经被敌军轮奸,蹂躏得不成人形,只要能活下来便是好了。在这乱世军中,难道还想要能永保贞洁不成?

  大顺军的大队人马,缓缓接近敌营,看着敌营中还是一片寂静,洪三娘心中暗喜,挥手命令部下准备进行冲锋。

  突然,营中似乎有人发现了外面的片片黑影,便大声呼喝道:「外面是什么人?报上口令!」

  洪三娘见敌人已经发觉,幸好本军已经进入了最好的突击地点,便跳上战马放声呼喝道:「小的们,跟我杀上前去,抓了秦贵妃,杀尽狗官军!」

  大顺军兵,同声大吼,仗着人多势众,又有出其不意的优势,举起兵刃大步狂奔,气势如虹地闯进敌军大营,掀开敌军的帐篷准备进去大砍大杀那些惊惶失措的官兵,却都扑了个空,整个大营中,空空荡荡,就连刚才大声呼喝的哨兵也不知哪里去了。

  大顺军兵,惶然四顾。洪三娘虽然也是心中惊讶,却已猜出中了敌军圈套,脸色发白,大声喝道:「快撤出去!」

  在营外,战鼓从四面八方隆隆响起,喊杀声轰然升起,震天动地。从各个方向,都有大批官军狂呼着挥刀冲杀而来,将惊慌失措的大顺军,冲得七零八落,迅速陷入绝境之中。

  洪三娘挥动柳叶刀,四面砍杀,劈翻了一个向自己狂扑而来的官兵,举目望去,但见黑夜之中,火把漫野扬起,到处都有敌兵向这边冲来,而自己的部下,被杀得四散奔逃,再无还手之力,不由长叹一声,心知中了埋伏,被敌军围在当中,此战必败!

  事已如此,洪三娘也知道女儿必然被敌军转移不会还留在营中,当机立断,大声喝道:「众军兵!官军势大,我们杀出去,不要做了他们的俘虏,被淩迟处死!」

  众喽罗畏死,更怕被当作叛逆淩迟,因此都挺起刀枪,舍生忘死,随着洪三娘向外面冲杀。

  漫野之中,官军大声呼喊:「投降免死!」

  围住贼兵一阵狠杀,到处惨叫声震天响起,在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被砍杀于地,惨状尽被掩没在夜色之下。

  众贼兵有的被官军围住,不得不跪地乞命,却还有一些不肯深信官军之言,跟在洪三娘身边,拼死向外杀出,终于在官军的包围圈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向本军大营逃去。

  逃到半路,却见本军大营火光冲天。洪三娘心下惊骇,带着军兵冲到近前,却见秦宜福率领大批官军立于营寨之上,手中高举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放声大吼道:「贼将首级已在此,贼众若再不降,定然扫除处死,绝不轻赦!」

  洪三娘举目看去,却见那个血腥头颅,在火光下面目依稀可辨,正是负责留守大营的部将宋忠,不由心头剧震,身子在马上一晃,差点便摔下马去。

  可是在这乱军之中,四面惨叫厮杀声迅速将她震醒,听得后面喊杀声渐渐逼近,似有追兵从敌营处追来,洪三娘狠狠一咬玉齿,拍马便逃。

  大顺军这一次袭营,却中了敌军的埋伏,大败亏输;而留守的军兵又被秦宜福率军反劫营,趁着大顺军主力轻出之机,一举夺下了敌军营寨,让大顺军顿失凭依。官军又如狼似虎般从四面迫杀而来,贼众哭泣嘶喊,落荒逃窜,却被追兵迅疾追上,一刀一个,砍杀在荒野之中。

  在后方,秦贵妃披挂整齐,手提大刀,亲率大军追杀败兵。而李小民银盔银甲,手执亮银枪,精神抖擞,紧紧跟随在她的身旁,小心地保护着她的安全,可不能让她在被自己吃到之前,便在乱军中香消玉殒了。

  秦贵妃见他如此忠心耿耿,芳心快慰。率军一边追杀敌军,一边勉励他,说道:「小民子,这次多亏你了,若非你献计,道是敌军必然前来劫营,我军如何能轻易大败敌兵!只可惜你留在营中惑敌的那位死士,多半便无幸了。」

  李小民心道:「那位死士早就死了三百年了,再多死一次也没什么,倒是劳你费心了。」嘴上却道:「那人本是末将心腹,因家人被贼兵残杀,早有以死报国之意,娘娘只要对他多加嘉奖,以慰忠魂,也就是了。」

  秦贵妃点头赞叹,对那忠心志士称许不已。

  她举起美目,望向前方败逃的溃兵,轻轻咬牙道:「只恨那贼首洪三娘,趁乱逃走。若被她逃去,重归巨山率贼兵抵御朝廷大军,不但让我军攻山更困难,吾亦难消心头之恨!」

  李小民偷偷看了她高耸酥胸一眼,想着那一飞刀差点便让自己没的可摸,不由大起义愤,拱手大声道:「那贼婆娘如此可恶,末将愿率一支军,前往追袭,绝不能让她这么轻易逃脱!」

  秦贵妃拼杀了一阵,只觉香汗淋漓,病势似是更去了几分,只是还是有些疲惫,无法再去追击,听得小民子请令追敌,正合心意,对这善体人意的好孩子充满了欣赏感激之情,点头微笑道:「你愿去也好,以你的本领,贼军自是奈何你不得。只是战乱之中,危机四起,你要当心才是!」

  李小民恭敬地躬身领命,看看大局已定,贼军只顾逃窜,无力反击,而秦贵妃身边护卫又个个小心地守护着她,便放下心来,率军而去。临走时,还留下几个鬼卫,在秦贵妃身边暗暗保护着她,千万不能让她出了什么闪失。

  在前面,洪三娘率领败兵,落荒而走,张惶之下,已是慌不择路,只顾一路向南逃去。身后却一直有喊杀之声远远传来,似是官军仍不放弃对败军的追杀。

  快到天明时,洪三娘才勒马停下,回头一看,身边只剩下十几个残兵,都骑着马,这才能跟得上自己的脚步。

  她胯下马速快捷,这一路逃出好远,自以为官军不会追来,因此放松缓行,正要下马休息,忽然听到身后远处,马蹄声远远传来。洪三娘大惊回头,见那一处尘烟大起,当中一杆大旗,上书斗大的一个「李」字。

  洪三娘又惊又怒,猜到那便是抓了自己女儿去的死太监,虽然有拼死之意,怎奈敌众我寡,无法与抗,只得拍马疾行,顺着大道南逃。

  李小民率领一支骑兵,按照鬼卫所指方向,一路追杀而来,远远看到洪三娘的影子,精神大振,挺枪大喝道:「洪三娘,休得逃走!看我李小民来擒你!」

  洪三娘身后贼众,大都是她的心腹,护着她逃到此处,见官军追来,舍生忘死,留下来阻挡官军的脚步。

  李小民马速如风,驰入贼众之间,亮银枪狂刺而去,挑飞一名敌兵,看看这些人都是凶悍男子,没有什么漂亮的女兵,微感失望,回头大喝道:「都杀了,别留一个活口!」

  他留下亲兵在后面围杀贼兵,自己却仗着艺高人胆大,孤身挺枪,拍马向洪三娘逃去的背影追去。

  洪三娘慌不择路,落荒而逃,听得后面马蹄声越追越近,不由大急。

  恍然间,前面的满目荒野之中,有一大片树林出现。洪三娘狠狠一咬贝齿,心中暗道:「冲入林中,便不怕他追来了!」

  她挥动马鞭,狠狠打着战马,拼尽马力,冲进林里,这才停下喘息。回头一看,追来的只有一人,却是一名银盔银甲的英俊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却是英武无比,满身的精神悍勇之气,正是那太监副帅李小民。

  看他紧追不放,旧恨新仇,一齐涌上洪三娘芳心之中。

  洪三娘心念电转:「既然他不肯放过我,索性做翻了他,若能一举擒下这狗太监,拿去换女儿之命,却也使得!」

  一抹凶狠厉色在这女匪首脸上现出,她迅速跳下战马,挥鞭打马,赶得它吃疼狂奔,自己却手足并用,飞快地爬上树梢,手拈飞刀,只待李小民追进林中。

  常言道「逢林莫入」,李小民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拍马追到树林边,远远看着在树木遮蔽之下,似有一匹骏马远远逃向树林深处,正要追赶,忽然心中一动,勒马停步,在林外等待消息。

  不过转瞬间,一个鬼卫便从林中飘来,凑在他的耳边,将洪三娘现在的位置报告给了他。

  李小民心中暗笑,一心只想戏耍这悍勇佳人,也不抬头去看她趴在树上的可笑模样,拍马入林,循着马蹄印迹,向前追去。

  洪三娘趴在树梢,聚精会神地盯着他,见他上当,心中暗喜,眼睁睁地看着他驰过自己栖身的大树,结实有力的双腿盘紧树干,一双玉手用力挥动,悄无声息地将两道寒光向李小民后背射去!

  为了不让李小民受致命伤,这两刀却是射向他的右肩和后臀,只要他丧失战斗力便好。此次洪三娘是志在必得,分毫拿捏得极为准确,飞刀掷去,已是使尽她平生之能,心里知道,必然是绝不会虚发了!

  听得风声响起,李小民骤然回身,手中已执上了一柄软剑,如风狂扫,叮当两声大响,将飞刀尽皆击落于地,勒马立于林中,扬头冷笑道:「洪三娘,卿本佳人,奈何变作猴子,趴在树上?」

  洪三娘本已被这必中的两刀落空而震惊,又听此言,想着自己趴在树上,果然有失仪态,大羞大怒,双手齐出,闪电般地将两柄飞刀向李小民射去。

  李小民软剑挥过,飞刀震开,一面举目欣赏着美艳佳人双腿盘紧树干,如同杂技女郎般的优美风姿,一面出言嘲笑,乱其心志。

  洪三娘双手连挥,身上所带飞刀如连珠箭般飞速射去,却被他一一击落,心中惊怒,知道此次讨不了好去,却也不愿束手待毙,纵身一跃,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双手一挥,已经从腰间拔出柳叶刀,刀锋白刃森森直指李小民,喝道:「贼太监,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李小民摇头哂笑道:「放心,你不会死,我更不会亡了!嘿嘿,要弄死你,我还舍不得呢!」

  洪三娘听得玉颊红云泛起,骂道:「死太监,油嘴滑舌!」

  言罢,挥刀便向李小民攻去。

  柳叶刀起处,铺天盖地的精妙招数齐向李小民涌来。李小民却不与她交战,拨马便走,向林中驰去。

  洪三娘一怔,随即明白他是要趁自己逃走时,再拍马追来,象猫抓老鼠般戏耍个够,再趁自己力竭时轻松抓住自己,不由羞怒,双刀护胸,站在当地不动,冷然看着他。

  李小民见她不追来,只得拍马绕到她的北面,自己跳下马,一拍马股,让它自己驰开,心中喝令鬼卫都去照顾马儿,只留自己一人,在此与洪三娘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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