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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手(1-9),2

[db:作者] 2025-06-25 21:51 5hhhhh 1200 ℃

  躁动不安之际,她的樱口募得一张,两瓣芳唇含住我的一粒乳头,口中柔滑湿腻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灵巧的裹住乳粒,温柔仔细的吮吸舔舐起来。

  「嘶——噢——」

  我只觉得自己的胸膛仿佛融在一团蜜糖之中,小巧的乳头硬硬勃起,仿佛一粒红豆,在那寒中带温的齿颊间不住滚动。恨不能随着那俏皮、温柔又充满挑逗的舔舐浑身战栗。麻木的肢体无法稍动,唯有胯下的长龙更加昂扬,不住的勃动着,仿佛在云端舞蹈的龙神死命的冲击着她的掌心。

  正爽时,那樱唇香舌却忽的离开,胸口霎时恢复到一片麻木。那巨大的反差差一点让那胯下的长龙一落千丈。可是下一刻,那香腻润滑的唇齿却飞快的落回原处,胀立的乳头再次被裹进一团濡湿的酥糯之中。慾倾的天地重现生机。

  仿佛在庆幸劫後余生,胯下的长龙胀的更大更粗,愈发坚硬如铁,居然微微挺起,猛然刺在白衣女子若即若离的腹胯之间。虽隔着薄薄的罗纱,却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此间丰美柔腻的景状。

  女子似有些出乎意料,樱口中失声轻吟了一声。飞快的抬起头柔柔的瞥了我一眼,待见我正急恼的瞪着她,忽然浅浅一笑,伏在胸前的玉脸却忽的离开。

  我心中立刻升起一阵虚虚荡荡的感觉,急切的企盼那张濡腻的小嘴儿重回怀抱,只是切望之间不知如何开口,却猛然瞪大了眼睛,只感到自己狰狞的龙枪忽的破入一处异常美妙的场所,那紧凑、粘腻、糯润又不失棱角的触感不住的拥裹上来,几乎刹那间榨出我的满腔热情。幸好关键时刻,一条灵巧柔嫩的香舌乖觉的由龙身下部轻掠盘桓、直上顶点,温柔的卷起硕大的龙头,一点丁香轻柔的缓缓点触着马眼,好像在安慰顽皮孩童的母亲,温柔的拍抚其头顶一般。

  这是我第一次品尝这吹箫的风味,四肢百骸之中无不舒爽,儿臂般的巨龙只知道一个古脑儿的在香舌的引领之下直深入喉咙深处。那被窄小的喉口紧紧卡着,随呼吸一晕晕收缩蠕动的快感,比之少女的蜜穴竟是别有神韵。让人恨不得就此一插到底,直破到肚腹之中。

  当我的长龙齐根没入那张如一点樱桃般小巧的檀口中的时候,鼓胀的子孙袋也被顺势吞下,在那灵蛇般滑腻的香舌将死死地搅榨与火烫的腔臂令人窒息似的挤压下,我终于发出一声清越畅美的长啸,弄潮般的滚热洪流刹时间喷溅而出,汩汩的灌入白衣女子的腹中,直射到天翻地覆、神魂倒转方才息止。

  「好香甜的滋味!不愧是九阳之体啊!」

  渐软的肉棒从那迷人的腔道中缓缓退出,能听到「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与怯怯柔柔的轻嗽,白衣女子随即慢慢抬起头来喃喃的叹了一声。

  那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此刻竟似隐隐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然,仿佛一朵冰冻的雪莲忽然绽放,散发出迷人的华彩。一缕白腻的液体涂在薄嫩的下唇顺着唇角悄然滑落,恰如莲花瓣上的一颗朝露,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一霎间迷醉在眼前宛如仙幻的景致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白衣女子忽然挥起一柄长剑,在我的右臂上齐齐的斩下。

                第四章

  再醒时,眼前的景物依旧。

  我的眼中泛起复杂的怨恨死死盯着面前平静如故的白衣女子。

  「为什麽?」

  「公子天赋异禀,身据九阳之体,本是无上美质。只是你的右臂受外伤所累,筋脉脱裂难以全续,长此下去必使先天纯阳之气淤塞而不能行遍全身,如此岂不可惜!奴家慾助公子重塑肉身,再续筋脉,使九阳之体得以复苏。公子可愿意麽?」

  「我的手臂真的可以重续!?」听了她的解释,我的眼中禁不住闪过一丝异彩。心中没来由的莫名忐忑起来。

  「我已切去公子的残肢断脉,只需另寻一支质地上佳的新臂,待我以秘法为公子接续,并以秘法温养九九八十一天,便可大功告成。」

  「可是……这荒野之地,要到哪里去找只合用的新臂……」我微微皱眉,喃喃的疑道。

  「公子看,这只手臂如何?」白衣女子忽然伸出手来,掌中赫然静静放着一只苍白纤长的手臂。那细腻滑润的表面,宛若玉瓷一般泛着清冷洁白的淡晕,让人不由得怀疑这是否真的是人的手臂,而非玉石雕琢而成。

  「这手臂……怎麽像是……你……」我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女子平静无波的脸容。心中涌起难以想象的念头,却无法说出口来。

  「公子不期而来,奴家未曾准备,毕竟有些仓促了。我这只手臂经脉有异,大约勉强可以适应公子的血脉,不至使功败垂成。还望公子笑纳。」白衣女子淡淡一笑,身躯微微探前,那右臂之下的衣袂飘然鼓荡,竟是空无一物。

  在一个不知何处的荒野草庐之中,与素昧平生的女子品箫射精,再被其砍去手臂,此刻却又得其以自己的手臂相尝,这是我一生中从未有过也从未幻想过的经历。令人忽生虚幻如梦的荒谬之感。

  「你为什麽如此?」

  「无他,唯爱恨情仇而已……」白衣女子一声幽叹,苍白的玉容陷入回忆之中泛起一抹凄楚的柔美。

  灯影摇曳,将一幅波诡淋漓的江湖画卷,在我面前徐徐展开。

  叁十年前半赤峰上。九霄宫大弟子宫九重,神剑出世行游江湖。

  千里追击深入大漠,诛杀青城叛逆、杀师淫嫂连夺十七同门性命的血屠手侯选。

  大雪山碧游宫,单剑汇斗天池四大剑侠。

  千杀谷,灭五恶七煞,剑斩千杀魔君。

  君山乾坤殿,败金银铜铁四大金刚、闯八卦金刀阵、破七宝乾坤阁,得九转紫霞壶七情六慾酒。泛舟大江之上,邀月畅饮,一啸逐流八百里。

  入东海听涛城,斗五绝剑、战叁圣刀,一剑横扫东海十叁英,得入洗剑斋,觐见东海剑圣南宫无恨。坐而论剑叁昼夜。

  此後弃剑空手出东海。遍访峨嵋、华山、武当各大派,试与群雄争锋未尝一败。始名动江湖。人称剑公子。并与仙音世家司马萧、洛阳王退之、牡丹山庄杜若齐,合称「箫剑诗酒」四公子。

  时洛阳武林大会,得少林达摩堂首座长臂罗汉执达摩剑一战,千招而止,未分胜负。称武林之翘楚,风头一时无两。

  江湖从来不缺少明星与锋芒。同样也从来不缺少诡诈和险恶。

  宫九重游剑江湖的五年,是肆意纵情、畅快不羁的五年。在这些日子里,他得到的是名誉、地位、世人的敬仰和艳羡、赞叹与倾慕、追随和支持,但也免不了嫉妒、怨愤与不死不休的仇恨。

  那是他刚过叁十岁不久。峨嵋女侠袁妙玲的一纸手简翩然而至。

  与所有年少成名风流不羁的江湖侠少一样,宫九重的剑在为他斩断无数对手的生命的同时,也吸引了无数爱慕的目光。

  诚于剑是他的性格。这种性格也适用在其他方面。宫九重的神枪与他的神剑一样犀利,游龙戏蕊折花无数。

  个性温柔体贴的袁妙玲也是他枪缨上一朵芬芳娇艳的嫩蕊。他曾为了她亲临绝顶,采来一年中只开一个时辰的忘忧昙。当他将那娇嫩的小花儿插上她的鬓角时,花瓣上犹有清露未消。

  而袁妙玲无以为报,只能将另一朵花献给了他。一朵世上独一无二的、原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处女花。

  那夜牡花绽放时,点点的殷红与少女晶莹的泪珠一如那韶华易逝的昙花。只是这花,一世只开一次。

  「盼君莫负!」

  袁妙玲碎玉般的贝齿深深地噬在他的肩头,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亦似在宣誓着她心中深深地爱慕与执着。

  只是那执着,宫九重并未读懂。

  他只是微微蹙眉,淡淡的抹去肩头渗出的血迹。微笑着说道:「你花映我花,我血融你血。」

  袁妙玲听到了血脉相连的深情承诺,甜甜的笑了。笑容里尽是满足和温柔。她用自己初承恩泽的嫩蕊卖力的吮着爱郎的博大,以此来表明自己的顺驯和忠诚。

  然而事实上,宫九重想说的只是:「你我扯平、互不相欠」而已。

  她不懂浪子,就像宫九重不懂她一样。

  金风玉露一相逢,总引来痴男怨女一腔爱恨。

  宫九重仍是那个游剑江湖、折花品玉的剑公子。而袁妙玲却从此「夜夜思君不见君,只影自折枝」。

  只是她不知道,每一个孤枕难眠,不得不自我救渎的夜晚,总有一双怨毒的目光,贪婪而痴迷的躲在窗外,默默地凝视着她娇艳的蜜蕊,在纤巧灵动的素指间含羞吐信,潺潺滴露。

  这样的痴情并非唯一,这样的怨恨与恶毒也潜藏在许多无法察觉的角落,默默地注视着宫九重,随时准备将他撕成碎片。

  而宫九重此时,正在柳曼云的家里。

  这个女人有着丰满圆润,既温柔又充满包容的一具娇躯。宫九重第一次进入她曲折的小径之中时,便深深为之迷醉。

  她总是会在阳光和煦的早晨,迈着细碎的小步悄没声的来到他的床前,将那在晨光中闪亮的裸体卖弄似的展露在他眼前。一对饱满肥腻的乳房扑簌簌的熨着他的脸颊,玫红的乳头顽皮的撩拨起他的慾火。

  他便开怀的笑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握住,肆意的揉捏,好像玩弄一只慵懒又顽皮的小猫。因为长期练剑而变得粗粝的手指刮擦着指肚般挺立的乳头,看着它随着自己的手指时圆时扁,跳动弹跃,好像一件世上最美妙的玩具。

  然後,她会乖觉的转过身,像一只小狗似的趴伏在他的面前。温驯的翘起那浑圆肥硕的美臀,讨好主人似的轻轻摇晃着,在他面前不断地扭摆。那茂草深处的溪谷蜜道随着腰臀的扭动若隐若现,与雪丘之间那一簇羞怯稚嫩的雏菊交相辉映、摇曳生姿。

  他总是忍不住扑上去,用力的抱住这柔若无骨的纤腰,将两瓣肥美的圆丘拉到面前,一只手贪恋的爱抚着,肆意的抓捏,修长而灵巧的指间不时或有意或无意的扫过缝隙,时而撩起几丝晶莹的玉液,时而引的菊豆害羞的缩紧,她便娇羞的连连扭着腰臀,口中轻嗔慢吟的讨着饶,肥嫩的屁股却仍是乖乖的就着他的抚弄轻颤驯摆。

  「唉——」

  当宫九重将早已直挺挺翘立起来的玉杵刺入那春潮涌动的玉户中时,不由得摇了摇头,将手中那一纸短简轻轻的搁下。眼中微微失神,不知想起了什麽。

  「公子要离开了麽?」

  柳曼云趴伏在地上的娇躯缓缓仰起,双腿紧拢着小心的不让长枪脱离蜜腔,人却顺势向後一坐,满满的偎在宫九重的怀里。

  那绵软温润的身子带来一阵酥腻的感触,一下子打断了宫九重的思绪。他习惯性的抬起手握住一只颤巍巍的美乳大力的捏弄了几下,引的柳曼云娇呼一声妩媚的甩了他一个白眼儿,才苦笑着说道:「我与小铃铛大半年没见了。倒也有些想念了。她说下月初叁是峨嵋开坛祭奠祖师的日子,希望我能去观礼……」

  说罢,忽然想起自己当着柳曼云的面直呼别的女人的昵称,实有些不妥,生怕她吃味,便忙补了一句道:「到时候,各派的代表都会出席,我听说武当新近出了一个少年剑客很是不凡,不知道到时能不能相见,倒真有些期待啊!」

  「噗嗤——」

  美妇轻笑一声,滑腻的小手伸在肋下夸张的一捏,似要扭宫九重的软肉,吓得他忙伸手去阻,那只酥手却只轻轻的搭在他的腰上,柔柔的抚弄着,搔起阵阵酥痒。宫九重便捉了她的小手握在掌中,另一之手捏弄了一下美妇的玉乳,脸上现出呵哄的神态。

  「宫郎要去便尽管去就是了。贱妾可不会学人家那样,没羞没臊的粘着拦着。」

  「真的?」意外的乖巧倒令宫九重有些诧异,探头将下颚点在美妇滑腻绵软的香肩上,扭脸看着她的眼睛郑重的问道,「你不吃醋?」

  「妾自然吃醋。可却不会干涉宫郎的行动。只盼宫郎平日里多多疼惜贱妾,让人家能贪得一夕之欢便可满足了……」美妇说着,丰腻的身子在宫九重的怀里轻轻的婆娑着,一捧柔雪般的玉臀以那深埋溪谷中的神杵为轴浅浅的画着圈。

  一圈一晕,套弄的他长枪涨挺,枪缨滚烫,忍不住挥掌在雪堆粉砌的隆臀上重重拍了一掌,惊奇一片臀浪。

  柳曼云夸张的一声娇呼,胯下的牡户骤然一紧,爽的宫九重长吟一声大笑道:「你这小骚妇,临走之前必要仔细收拾你一番,若不操的你讨饶求恕,倒叫你忘了本公子的厉害!」

  「宫郎可不要光说不练哦。贱妾今天要你把我这浑身上下所有的洞洞全都插烂捅碎才行!」美妇一边娇笑一边猛一收小腹,紧腻的肉穴大力的夹了一下宫九重的肉棒,引的他深吸口气。

  他禁不住猛地按住面前雪腻的腰臀,狂风暴雨般疾插下去。

                第五章

  前往峨嵋的路并不好走。宫九重既决定应约前去,便早早的启程。只留下酥烂如泥的一具肉躯瘫在床榻上,红肿的牡花与菊蕾、娇喘吁吁的樱口中不住流淌出稠白粘浓的汁液,在天光的照映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过了许久,柳曼云失神的双眸渐渐漾起畅美,琼鼻之中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软绵绵的玉手轻轻抬起,拂过胸前被蹂躏的肿胀不堪的乳珠,浑身上下立刻泛起一阵颤栗,无力张开着的胯间,再次涌出汩汩的清泉。

  「真是一个好人呢!」

  美妇吃吃的笑了起来,纤指探到玉门挑起一丝白浆送到口中,美美的舔舐起来。一双迷离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宫九重坐在一叶小舟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与柳曼云一番肉搏而微微发酸的肢体释放出畅快的感觉,飞快的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那具肥美的肉体无疑是令人痴迷的。他觉得自己仿佛操上一辈子也不会腻。然而对他这样的剑手来说,肉体的迷醉只如风中的花香,随遇而安并不值得留恋。

  所以当他离开那座草庐的时候,他已经放下了对她的迷恋,正如他过往的每一次一样。

  该给小铃铛准备一份礼物吧。不知她是不是还想要一朵娇艳的花儿。其实她身上的花儿就远比世上无数的鲜花更美丽娇艳了。所以,还是送些别的东西吧……

  只是,那个武当的少年剑手会出现麽?或是还有别的什麽人。他于是便真的期待其这次的峨嵋之行来了。

  「客人。夜里要泊到岸边吗?」

  正思索间,船家的老汉走来问道。

  「不知能否连夜行船呢?我急着赶路。」宫九重想了想说。

  「这……好吧。我和大妞换着手,保证不会误了客人的行程。」老船家犹豫了一下才点头答应。

  「船资少不了你的。」宫九重满意的点点头,抬眼看见满天落霞灿烂,鼓荡的江风徐徐而来,隐约恍如当年泛舟大江邀月畅饮的日子。

  这样的快意纵情,他总是不够。

  夜里,粼粼的水面上异常的平静。淘淘的流水轻拥着船舷,发出细碎的声响。

  宫九重兴致盎然的坐在舱外,默默地看着水中的月影。只可惜此时无酒。

  「客……客人,夜里天寒,小心别着了凉。」

  身後却是船家的女儿怯怯的望着这边小声的提醒道。

  少女纯净的眸子闪着明亮的光彩,稚气未脱的脸上显出关切的神色。被宫九重回眸一望,便害羞的垂下头去不敢再朝这边看来。

  「没关系。我没有睡意,这样清醒着是不会着凉的。」宫九重笑笑,轻声的说道。

  隐约似听见女孩儿细细的「嗯」了一声,便再没有丝毫回应。四下里又是一片潺潺流水之声浮响联翩。

  神思悠游不知过了多久,宫九重忽然隐隐嗅到一丝幽香。仿佛檀香又似乎含着草木的青芳。

  他扭头看去,只见船舱的外侧放着一只小小的香炉,正闪着忽明忽暗的星火,飘散出靡靡的轻烟。

  「这是咱家土法做的香,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往常走夜路时,爹爹也总是会点上一段。不但闻着好闻,也免得瞌睡误事……」

  少女见他望着香炉便怯怯的解释道。仿佛生怕她那土香污了客人的嗅觉惹人讨厌似的。

  「挺香的。」宫九重知她是怕自己坐在船头瞌睡着凉,便笑着说了一声好。

  少女立刻露出欢喜的神色,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飞快的抬起,有些慌忙的在宫九重的脸上扫了一眼,才心满意足的低下头去。这一次鼻子里轻轻的「嗯」声倒是清楚了许多。

  天明之前,宫九重盘膝在船头静静地打坐了一会儿,整个人便觉得神清气爽。後半夜得女儿接班眯了一觉的老船家此时悠悠醒来,看见舱头燃了半宿的香炉,便抱怨道:「这死丫头!真是没心肝!多精贵的东西,才这麽一会儿功夫,倒叫她祸害下去大半根!真是个败家丫头!」

  宫九重听了便朝少女望去,两人的视线一刹时对了个正着。彼此的目光里隐隐有一种默契传递,好像两个偷吃的小孩被抓到,心里有一种同福共苦,分享秘密的快意。便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笑!笑!死丫头还笑……」老船家正骂着自家丫头,忽然看见宫九重也在一旁怡然自得的微笑不语。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悻悻的嘟囔了一句,「总要客人满意,也就是了……」

  说罢讨好的冲宫九重笑笑。只是才睡醒的脸上还有些麻木,偏他这笑的倒有些不甘不愿,那笑容便诡异的扭捏起来,实在比哭还难看。

  曲折的水道迂回蜿蜒。却在两旁的崇山峻岭之中开出一条稍稍快捷的路途。

  宫九重虽然心急,但也必须耐着性子安坐船头。尤其此时,左近奇石嶙峋,如刀切斧凿一般,绝难找一条陆路前往峨嵋。甚至连水面之上也难见舟楫。他们这一叶扁舟倒仿佛遗世独立一般。

  正行间,忽听水上有人纵声高歌,踏波而行。声音由远而近,转眼已在眼前。

  「宫九重!你好兴致!原来却在这里闲游。可让我找的好苦!」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青衣大袖厉眉长髯的男子凌空在水面之上,脚下只踩着一节树枝。

  不明所以的船家父女看见来人惊世骇俗的举动,不由得满脸惊疑,以为自己看见了神仙下凡。老船家便口中喃喃有词不住的祷祝,一手紧紧扯着女儿的胳膊两人缩在船舱之中不敢出声。

  「我记得你。你是千杀谷的独孤恶。」宫九重皱了皱眉,忽而恍然道,「难怪我明明一剑刺破你的胸膛,却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原来你真的没有死。」

  「嘿嘿。若不是老子的心脏天生偏了一点,可活不到今天。」独孤恶抚了抚胸口,似是想起了昔日的生死一线,脸上闪过心有余悸的神情。

  宫九重却知道,这个几年未见的对手已经今非昔比,绝不像当初那样容易对付。他虽然不知道这个独孤恶究竟有怎样一番际遇才能得到今天这样的轻功,但是这反倒令他的心砰然而动,一股与之争锋的慾望在胸中熊熊的燃了起来。

  他并没有急着动手。

  自从与少林长臂罗汉比剑之後,他觉得自己似乎对剑的千般变化都已了然于胸。与人交手之时再不必连绵攻势,一鼓作气。反而每当对手露出破绽的时候,他的攻击总是信手拈来,一击必杀。

  此刻,他也正静静地等待着,好像一只蛰伏的猛兽,等待着对手露出破绽的一刻。

  独孤恶却不能等。任再高的轻功,毕竟不能长时间凌空度水。

  他的攻势来的很快,宛若清风拂水,无迹可寻。

  宫九重依旧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观察,直到自信已经掌握了这一招前後左右的一百零八个变化,才看似随意的挥出一剑。

  这一剑并不十分犀利,也并非快如闪电,但是却偏偏刺破了独孤恶的一百零八式变化,刺在他的眉心上。

  独孤恶的脸上,自信的狞笑还未消散,却突兀的换上一副诧异的表情。他瞪大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对手。心有不甘的问道:「这是什麽剑法?」

  「要人死命的剑。」宫九重淡淡的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独孤恶,轻轻抽回了长剑。

  就在那一刻,真正致命的一击却在他招式老尽,身心放松的瞬间,从在蛰伏的角落里无声无息的悄然而至。

  清寒电闪,来自平静的水面之下。在鲜血溅起之前,宫九重手中的剑落了下去。

  「我倒没有想到是你。」宫九重平静的看了看鲜血淋漓的右手,血从切去的拇指上涌出来,将他的整只衣袖都染成红色。他随即抬起头,盯着正把剑尖指向自己的船家少女。秋泓般的剑锋上,滴血不留。

  女孩儿脸上的羞涩与青稚此刻已消失不见,冰冷的木然与一种复杂的神情奇妙的交织在一起。

  宫九重似乎想要微笑一下,只是嘴角牵动终究化作一声轻叹。

  「噗——」

  下一刻,少女持剑的手臂募得脱离了身体,绽起一蓬娇艳的血花飞溅开来。

  「大丫——」

  老船家惊呼着猛扑上来,挡在女孩儿身前,随即被切割成支离的碎块儿,扬起漫天的腥雨。

  「喝——」

  少女冰清玉洁的脸上沾满了点点血污狰狞的如同厉鬼。她仅存的素手拔出一只锋芒的匕首,厉声的喊叫着扑向宫九重。

  去势未竭,如虹的身躯却猛然一顿,随即颓然的跌在船板之上,一双玉腿齐膝而断。只剩下一段不住扭曲的肉段,在血泊之中匍匐。

  宫九重看着这个肢体残破,即便浑身浴血,眼神却依旧凌厉的年轻女人。心里有一种久违的嗜血的慾望。女人脸上依旧坚毅的神情和沁于剧痛不住颤栗的躯体,让他忍不住想要打破、想要践踏。

  「刺啦——」

  染血的衣衫在他的双掌下化作碎片,露出晶莹如玉的躯体。饱满鲜嫩的乳房骄傲的耸立着,显示出这具身躯里蕴藏的勃勃生机。残断的丰润双腿抽搐着张开,露出少女最珍贵的娇嫩。

  宫九重的眼中闪着征服的光,他疯狂的蹂躏着那双雪白的酥乳,有力的手指在高耸的峰峦上留下道道青红的印痕。

  少女冷冷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不屑的笑。那笑像是利剑刺伤了宫九重此刻狂躁的心。他猛地挥手,重重的打在在那张吹弹得破的脸上。

  有血从瞬时高高肿起的嘴角渗出来,但更多的血则是来自宫九重受伤的拇指。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滴滴的血落在女人的唇上、脸颊上以及双眼中。女人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看着他的眼中有极力隐藏的怯懦。她试图激怒他,以便得以痛快的死去。可是那种生与死的刹那,对一个年轻的、生机勃勃的女人来说,实在太过沉重。

  宫九重发现了她的胆怯。他笑了。笑容有些狰狞。他好像发现了最有趣的玩具,在这件玩具身上,他可以肆意的释放心中涌动的戾气与狂乱。

  他缓缓地打开女人残断的双腿。流血的伤口不住的抽搐着。他的掌心中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顽强的生命力在这具肉体里跃动。

  不知何时,在那丰盛的萋萋芳草间,竟然布满了一滴滴晶莹的露珠。

  他伸出手指,拨开茂密的草丛,将潺潺的溪谷裸露在天光之下。

  当粗粝的指肚擦到娇艳的肉唇时,一声低沉压抑的呻吟从女人的喉咙深处流泻出来。

  他的手指随即探入到一片湿热火烫的泥泞之中。

  濡糯的肉壁立即拥裹上来,紧紧地吮住他的指尖。他浅浅的抽送,很快牵动她的耻胯激烈的逢迎。

  女人怒视着他的眼睛里,渐渐弥漫起羞涩、屈辱、痴迷和畅美混杂的神色。

  饱满的肉唇被灵巧的翻开,露出晶莹朱润的小小凸起。他修剪整齐的指甲饶有兴趣的刮擦着那娇嫩的肉芽,每次的轻掠都引起这具躯体一阵阵的战栗。

  渐渐地,有汩汩的蜜泉涌了出来,漫过湿漉漉的草地,浸润着他的手指。

  他忽然伏下身,凑到女人的双腿中间,有力的舌头探出来,猛地舔在那泉水的源头上。

  「哎——」

  女人一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那声音里听不到一丝的倔强和抗争,酥糯的如融雪一般。

  「啧啧——」

  灵巧的舌头,在肉缝上体贴的舔弄几番,忽而卷裹住已经胀大如小指肚般的肉芽,紧紧地挤压着。

  像是一颗落在水面的石头,溅起一晕晕涟漪。女人的娇吟喘息声随即开始从那张微微张开着吐出芬芳的气息的小嘴儿里流泻出来,在寂静的水面上远远的飘散开去。

  他的舌头顺势一探,便刺入到那紧窄湿热的腔道里。如泛滥的洪水一般的蜜汁汹涌而出,顺着不住舔、转、卷、擦得舌尖注入到那贪婪的口中。

                第六章

  「吼——」

  薄薄的屏障随着一声虎吼被轻易地突破。

  当宫九重的肉棒深深地刺入那早已春潮泛滥的肉穴之中的时候,年轻的女人发出一声幽长而嘹亮的尖叫声,整个身子猛地弓起,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紧的几乎可以夹断那坚硬如铁的肉棒。

  「呼——」

  绷紧的肉体很快便瘫软下来。被剧烈的痛楚和强烈的快感浸透的肉体在一瞬间攀上了巅峰。

  那是一种强烈的、几乎无休止的潮涌。一浪高过一浪的抽搐尽情的冲击着蜜穴深处的肉棒。那是这个才要绽放却已经注定了凋谢的躯体,最初的高潮。

  宫九重傲立在这潮头,意气风发的在汹涌的波涛中尽情的冲刺。

  女人的身体在这种狂放的冲击下绽放出玫瑰般娇艳的红晕。粉嫩的乳头勃勃的挺立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彩,残断的双腿用力的夹着他的腰胯。唯一残存的玉手深深地插进他的头发里,如婴儿啼哭般连绵不断的浪叫声从那香津潺潺的檀口中传出来,好像在歌颂、赞美着他此刻辛勤的耕耘。

  不知第几个高潮刚刚过去。散发着韵熟的淫美的娇躯瘫软如泥。因流血而开始变得苍白的脸上,溃散的眸子里荡漾着娇羞满足的笑意,紧紧插在他头发中的手拼命地扯动着,口中呢喃的喊着:「操我!再多操我一些吧!使劲的操我!操我在高潮中死去吧……」

  生命,在高潮迭起中落幕。这是最美的高潮。

  宫九重将巨大的阳具深深地刺在女人的花心深处,滚烫的精华尽情的倾注其中。

  面前的女体开始渐渐发凉,变得僵硬。宫九重仔细的看了看保持着高潮最後一刻的余韵的、妖艳的脸,缓缓地摇了摇头,抬手将微睁的双眼合拢。

  血腥的狂乱于是缓缓落幕。宫九重心中的暴虐此刻沉静如江水一般。

  峨嵋,自己离她还有多远呢?

  「夜深了,早些去休息吧。」

  「是师傅!弟子告退了。」

  九嗔师太慈爱的望着心爱的弟子恭敬地施礼後缓缓地退了出去。一脸淡然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间居室深在峨嵋核心之地,无时不刻总被重重地警惕护卫在外。室内幽静素雅,飘散着淡淡的檀香气味,倒有些闹中取静的格局。

  此刻摇曳的灯影将室内映照的一片白亮,越发显出清净的气氛。弟子退下後紧紧合拢的房门像是将此间隔离成一片独立的所在,仿佛与整个峨嵋不相侵扰。

  忽然,烛火募得一跳,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静室之中。

  九嗔师太平静无波的脸上像是受了惊扰,霎时掠过一片异样。丰腴的身躯轻轻一颤,双目朝那身影望去。

  「多日不见,师太一向可好?想我了没有?」

  一抹飘渺却霸道的声音在静室之中突兀的响起,显得格外清晰。九嗔师太听到这浮浪而暧昧的话语,细腻白润的脸颊上募得泛起一抹晕红。

  「呵呵——看你怕也忍得很辛苦吧。」

  说话间,一只宽大的手掌探过来,肆无忌惮的抚在九嗔师太身为一派之长而不失威严的脸颊上。略有些粗粝的掌心有力的揉弄着她饱满滑腻的面庞。

  九嗔师太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的向後一缩,似乎想要闪躲。那手掌立刻毫不客气的在她脑後用力一揽,强拢住她的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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