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誓遭到報應的可能性就跟一夜情二次發生的機率一樣高】

阿虛 X 古泉

未成年者請勿點入

　　說起一夜情啊，只要是稍微有見識的長輩都不會認同吧？當然，我雖然不反對來一段一夜情，卻從不會鼓勵親朋好友重事這種放蕩的行為的！

　　「阿虛，你的個性很認真呢。」

　　阿虛，這是我的綽號，雖然我不太喜歡別人這麼叫我，不過綽號就跟警察局的前科紀錄差不多，除非你重新辦張身份證，否則永遠也無法擺脫。

　　叫我阿虛的人，是跟我同年的轉學生，古泉一樹來著。「你在胡說什麼啊。」我向有著一頭柔軟棕髮的他抱怨，滿肚子不爽地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壓在頭頂下的手臂則顯得有些發麻。

　　「一夜情要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又該叫做什麼呢？」古泉延續著個話題，似乎完全不將我的埋怨放在眼裡。

　　「砲友吧。」我隨口道。

　　「喔，那我跟你呢？」

　　我跟古泉？我像剛尿完小便的男人，渾身顫抖地轉著脖子：「哈、哈哈……我跟你是同學嘛……」

　　古泉笑臉盈盈地撐著下巴，一臉迷人地看著我。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你不會還想繼續吧……」

　　「你看起來很累呢，阿虛。」

　　是啊、是很累，因為我必須瞞著春日、朝比奈前天中午在SOS團社辦幹下的勾當，被春日那只會注意奇怪地方的眼神關切，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類都會大感吃不消的。

　　「阿虛，我們也可以光明正大點唷。」偏偏現在待在我身邊的卻不是個正常人……

　　「我說你啊，」我憑著一股氣勢衝著古泉道：「為什麼你總會知道我在想什麼，你真的有讀心術嗎？」

　　「因為阿虛把心裡話都寫在臉上啦。」

　　是、是這樣的嗎？我下意識地摸著五官，又道：「春日她們可從沒看出來過。」

　　「因為我比她們任何一個人都更認真注意阿虛你唷。」

　　「啊？」我眨著睫毛，試圖弄清楚古泉笑容裡的含意。

　　古泉的眉毛彎彎的、眼睛也彎彎的，連嘴角都是彎彎的，活像張月相圖讓人搞不清楚方向。

　　「阿虛可以更相信我的。」古泉輕快道。

　　「這又是春日的希望對吧……」我再次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躺回床上。

　　古泉的首要觀察目標一直都是春日，他會跟我在發生一夜情，搞不好也是為了討好會說『要是能再遇到個同性戀什麼的就好了』的春日……

　　「對了，你沒有偷偷攝影吧？」想起春日的拍照癖，我忍不住感到一陣惡寒，我可不希望自己被吃乾抹淨的姿態最後被上傳到網路。

　　「只要你不願意，我不會這麼做。」

　　那天我明明也沒說願意，還不是被這樣、那樣了！

　　「我今天會等到你說願意為止。」

　　什麼，今天還要再來一次嗎？

　　古泉愉悅地撥開褐髮，身體又向我靠近了一些。

　　「你別貼我這麼近。」我連忙出聲抗爭。

　　「你還會痛嗎？」他突然柔聲道，然後用手指了指屁股。

　　這暗示性的動作讓我臉紅了。

　　「啊……喔……還好……」我尷尬地搔著頭。

　　說起前天中午發生的事啊，古泉跟我在SOS團無人的社辦中，玩起了只有賀爾蒙分泌過多的少年才會玩的低級遊戲：互相幫對方手淫。

　　只是呢，我們的玩法不小心太過激烈了而已，搞得古泉慾火焚身地把他的小弟弟呢塞進我那屁股唯一的洞裡……算了，再說下去我都快要羞愧到跳樓了。在這之後，古泉施展了他從未示人的蠻力，揹起被搞得行動不便的我，走過校門前那長得令人厭惡的斜坡道，送我回家。

　　當時的我，耳朵緊貼在他那略瘦弱的背脊上，突然有些感動……

　　古泉這傢伙，意外地相當溫柔呢，不會認同抱了自己的男人體貼，我才是腦袋燒壞的那個人吧？

　　我半瞇起眼，開始認真打量古泉這對高中生來說算是帥氣的五官，「怎麼了，不舒服？」古泉以向我再貼近一步這動作作為回應。

　　「沒什麼，只是在想你為什麼會在我房裡。」

　　現在才開始說明狀況會不會嫌太晚了？總之，用簡單的方法來解釋，就是在那尷尬又臉紅心跳的午後之後的第一個星期六，古泉來的我家。

　　「因為你希望我來。」古泉丟給我這個明確到不行的答案，然後又笑著道：「對吧。」

　　「對吧？」對個頭啦！

　　我皺著眉，正想要抗議時，古泉就躬起身子湊向我，「啊──」我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就被吻了。

　　密閉的寢室發出噗滋噗滋的曖昧聲響，我掙扎地扭動著身子，卻進一步被古泉緊緊抱住。

　　真是糟糕啊……正當我這麼想著時，古泉的手已經摸進我的小腹。

　　太糟糕啦！希望老媽不要突然心血來潮跑進我房間說要送果汁。

　　古泉捲著我的舌頭，沿著口腔上下打轉，彷若電流般的激素透過唾液送進我的肺臟。

　　哈啊、哈啊，我張大鼻孔用力地呼吸，這該死的法式熱吻到底是跟誰學來的？我略微酸澀地想著，沒注意到襯衫上的扣子已經被古泉一顆一顆地剝開。

　　「古、古泉──」趁著換氣的空檔，我半喘著低喃著他的名字。

　　「阿虛，想要嗎？」古泉含住我的耳垂，輕問。

　　我自認自己還算是個有理智的男人，再想起前天折磨不起的腰，連忙搖頭：「要什麼……」

　　古泉揚起迷人的笑容，像是笑我明知故問：「阿虛，我很樂意再幫你一次。」

　　又是『幫我』啊，這種詐騙集團訓練出來的口吻，只有年老長失聰的老頭子才會被騙。

　　「不了，很熱，你離我遠點。」我放冷口氣道。

　　古泉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他的指尖滑過我的額頭，挑起我的瀏海：「你滿頭大汗了呢。」說完，就在我的眉心落下一個吻。

　　「哈哈，」我乾笑，嘶啞地道：「不然開冷氣好了。」

　　「不用了。」古泉瞇起眼，接著就在我面前脫掉衣服。

　　喂喂，現在是怎樣，他是想幫我家省電費嗎？

　　古泉啪啦地就把身上的布塊脫到只剩內褲，還神色自若地站在我床邊，「阿虛，你有看過男人在你面前自慰嗎？」

　　當然沒有！我用力的搖頭，我只在螢幕中看過美豔的女星自摸而已，誰會想看男人噁心又露骨的情欲表情啊！

　　「我來示範給你看吧。」

　　老媽啊，我可以說不要嗎？

　　我懷疑古泉就算知道我滿肚子不願意，他還是很樂意做我不想看的事。「阿虛，流汗對身體很好唷。」看吧，他現在正一步一步地靠近我，把我趕到床鋪的角落。

　　那麼想健康就去洗三溫暖啊！

　　「你不必這麼害怕。」古泉露出足以讓少女尖叫的完美笑容，但我卻只感覺到腳底板竄起的涼意。

　　他用手指，在自己白色內褲前端，輕輕畫了一個圓。

　　「這樣不太好吧……」我躲在牆邊抱著棉被乾啞道。

　　「你只要看就可以了。」

　　對熱愛美少年的女人們來說這也許是個好提案，但我是個身心健全的十六歲高中生啊！

　　「我可以把我家廁所借你……」我小聲地道，被棉被蓋住的肚子也產生一股熱臊。

　　古泉眨眨眼，根本不理會我的建議，他那纖長的手指呢則悠雅地畫過他內褲上的分身輪廓。

　　不要看、不要看、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像老僧般盤著腿，眼睛卻怎麼樣也無法闔上，只知道映入瞳裡的是古泉一點一點變大的小弟弟……

　　「嗯……啊……」是誰的聲音叫得這麼煽情？我恨恨地將棉被蓋住頭，打算隔絕一切感官。

　　「虛……阿虛……唔……很難受……」

　　唔……我才難受吧！我朦住臉，差點沒哭出來。古泉根本是犯規，明明沒對他做什麼，為什麼他可以發出這麼誘人的叫聲？

　　「阿虛，已經硬了呢，水漬都弄濕褲子了，你可以用手幫我碰看看嗎？」

　　我賭我的貞操古泉一定有打到色情電話實習過，否則這麼勾人的台詞就是超能力者也講不出口的！

　　「啊、啊──好舒服──」

　　古泉把手伸進他的內褲裡了，就像全世界的青少年都做過的事一樣，用虎口來回套弄著小弟弟。

　　如果有人問我為什麼埋在棉被裡的我還會知道古泉的動作？當然是因為我蓋的被子太薄了，不小心看見的！

　　古泉的眼神越來越散渙，他倚著我的書桌，左腿擺在床上，而右手則不斷撥弄小烏龜頭的嘴巴，而被脫一半的內褲則掛在膝蓋上方。

　　隨著古泉手指來回的節奏，我的心跳也跟著起伏……我只覺得在密閉的被窩裡呼吸越來越困難，而下半身的血液卻越聚越多……

　　「阿虛……」古泉叫著我，「哈啊──」我一時衝動地把棉被給扔了，露出脹紅的雙頰。

　　「阿虛，你都溼了。」古泉躬起優雅的背脊，用摸過他小弟弟的手掌摸著我的臉。

　　「是汗流太多而已……」我試著糾正他容易引起誤會的說法，「你……也快把衣服穿上……」

　　古泉根本不理采我，用空著的手仍掌握著自己的下半身，把兩粒蛋蛋揉在掌心裡。

　　他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我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見他美得如晚霞般緋紅的唇。

　　我想我大概是中了超能力的道，竟情不自禁地向前一蹬，輕觸了他的嘴。

　　「阿虛……」古泉瞇著眼，征征地望著我。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

　　「喔，這裡也是不小心的嗎？」

　　「嗚哇──！」我的小弟弟突然被古泉的魔長抓住了，吃痛得脹成一根棒子。

　　「阿虛，你這裡看起來也很激動嘛。」古泉衝著我笑，我彷彿能感覺到他眼神裡的惡魔。

　　「這……哈哈……」我試著推開他，卻不敵他的手指如水蛇般的靈活。

　　所以說，一切都是古泉的錯。我舒服地閉上眼，卻邪惡地將罪惡感全丟給這個正在我身上動手動腳的傢伙。

　　「阿虛，舒服嗎？」

　　「唔嗯……」我輕聲呻吟著，口腔卻塞進了古泉的手指。

　　「舔乾淨唷。」古泉這麼對我說，然後就彎下身子扒開我的褲子舔起我下面的棒子。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又成了古泉鉆板上的魚肉，被他又吸又搓地從地獄一下竄升至天堂。

　　「唔啊……」我咬著古泉的手指，忍著不讓小烏龜頭興奮地太厲害，偏偏前天才被開發過的感覺，在被古泉觸碰之後又再次地被燃起。

　　好想射……古泉的舌尖卻死死地頂著小烏龜頭的嘴巴，手則鑽進了我的臀部下方。

　　「啊啊──」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經驗讓我條件式地先躬起身子，看來我還沒辦法忘掉『初體驗』帶來的痛楚。

　　「還會痛嗎？」古泉低低地道，卻抬起我的腰，露出我那撕裂傷還沒完全癒合的小菊花。

　　「別碰……」我想阻止他，他卻搶先我一步用溫熱的口水浸濕我的股間。

　　被人舔屁股的感覺還真奇怪，我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一種快感。

　　「阿虛，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古泉放開我後，一股做氣地便將我的長褲扯下來扔了。

　　「你想要幹什麼？」我躺在床上，小弟弟暴露在空氣中蓄勢待發。

　　「上了你啊。」他這麼說著，卻將被我舔溼的手指插入他的屁眼裡。

　　「啊──」慘叫出聲的卻是我，因為我的小烏龜頭在古泉露出難忍表情的那一刻，不小心洩堤了……

　　白色的汁液噴灑在古泉肉粉色的胸口，他伸出舌尖，邪邪地笑了：「你真性急。」

　　我終於能理解初次上床卻被女朋友說『早洩』的男人的感覺了，就像現在的我一樣，羞愧地想要去買兩打藍色小藥丸塞進屁眼裡好重振雄風。

　　古泉仍不以為意地繼續撥開他的菊花瓣，那帶有我千萬子孫的液體從他光滑的胸口緩緩滑落，最後停在下腹邊緣的黑毛森林附近。

　　我盯著他像打上柔膠的臉、耳裡聽著他伴隨呼吸的呻吟，一點一滴地，如滲入骨裡的春藥，讓我再次昂起欲望。

　　「我想去了。」古泉呢喃著，我的小烏龜頭也跟著用力地點頭。

　　「忍一下就好。」他對我說，然後彎腿爬到我身上，如果我到現在還不懂古泉要做什麼的話，我D槽裡的伴我渡過無數空虛夜晚的AV女神會狠狠折斷我的小弟弟的。

　　「你……輕點……」我卻對他說出前天中午說過的丟臉台詞，像個處男般緊張地雙手箝住被單。

　　話說回來，我本來就是處男，但這件事還是別讓古泉知道的好。

　　「阿虛，你真可愛耶。」古泉揚起絕美的笑容，就在我看傻的那一刻，吃掉了我的小弟弟。

　　啊啊──我跟當了16年的童子雞人生說再見了，真好。

　　啊啊──就在古泉激烈地擺動腰部十秒後，我開始認真打算郵購十打藍色小藥丸，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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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時間：2007.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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