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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全) - 59,1

[db:作者] 2025-06-25 21:52 5hhhhh 9380 ℃

            第一百一七回 俛首自招

  罗开在红梅小筑一住月余。瑶姬有意结纳罗开,不时前来红梅小筑闲叙,但碍于环境,二人始终没有机会单独见面。罗开和怪婆婆多次商议,都认为不宜再拖延下去,最直截的方法,只有罗开向她作出主动,再不能摆出君子的模样。

  不觉又过了几天,天熙宫忽然传来了朱元璋驾崩的死讯,文武官僚,无不哀痛。罗开和怪婆婆骤闻这个消息,心里也是一惊,知道瑶姬要行动了,若不早点把瑶姬制住,真个后果堪虞。

  当晚,康定风忧心瑶姬的事,便赶来红梅小筑和罗开商议,正好罗开也和怪婆婆谈论此事,康定风和怪婆婆见过礼后,罗开向他问道:「师哥,宫主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康定风摇头道:「这等事情,大宫主是不会和我说的,但从表面来看,却看不出什么,一切和平时无异。」

  怪婆婆道:「她谋划多时,恐怕早就安排妥当,就是有什么行动,也无须她亲自出马。现在我担心的,就是她会用什么方法去挑拨燕王作乱。」

  罗开道:「燕王素来就不满朱允炆,就是没有瑶姬从中作梗,也极有可能弄出大事来,但这种皇室嗣位之事,本就与咱们无干,就怕祸起萧墙,让蒙古人乘虚而入,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理。」

  说到这里,罗开忽然想到一件事来,在大腿上一拍,道:「莫非是这样!」

  怪婆婆和康定风同时一怔,怪婆婆问道:「罗开你想到什么?」

  罗开道:「大家可记得燕王的爱女妁湄郡主?」

  当日朱妁湄在街上给哈里调戏,怪婆婆并没有在场,是以不认识朱妁湄,便问罗开此人是谁,罗开便将怎样遇见朱妁湄的经过说了。

  康定风也是聪明人,一听见罗开提到朱妁湄,已猜到了几分,说道:「莫非师弟是说宫主会利用妁湄郡主?」

  罗开道:「我也不能肯定,我只是想,现在燕王的女儿正在京城,若我是宫主,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依我来看,不论宫主是否会向妁湄郡主动手,咱们也要好好保护她才是。纵使没有宫主这件事,假若燕王真的和朝廷翻脸,朱允炆必定不会放过妁湄郡主,以她为人质。」

  怪婆婆点头道:「没错,这不是一件小事,须尽快办理。」

  罗开向康定风道:「我仍要留在这里去对付宫主,暂时无法抽身,朱妁湄的事,就只有师兄你可以帮忙。」

  康定风道:「师弟就不要和我客气,尽管说出来就是。」

  罗开道:「师弟明儿马上赶赴凌云庄去,将此事告诉师父,他老人家武功高强,就算遇见天熙宫的高手,相信也能应付有余。」

  怪婆婆摇头道:「还不行,现在朱元璋一死,她身为孙女,这段日子必定会留在宫中,这样叫你师父如何保护她,难道要他每日都偷进宫去。今次保护郡主的事,要是紫嫣雩能够帮忙,那是最好不过。」

  罗开点头道:「是啊!这点我怎会想不起,她是公主身分,武功既高,出入内宫自然不成问题。」

  康定风道:「我知道怎样做,就交给我办好了。」

  次日,瑶姬派遣骆霜茹前来红梅小筑,罗开连忙迎出,骆霜茹福了一福,回礼完毕,寒暄了几句,骆霜茹说道:「霜茹今次前来红梅小筑,实是受宫主之命而来。宫主说难得今日天清日晏,想邀请罗庄主和众位夫人共游碧漪湖。」

  罗开暗想:「我正愁怎样和瑶姬单独见面,这个确是个大机会,但身旁带着四个妻子,倒有点为难。」罗开念头一转,便道:「宫主的好意,罗某先在此谢过。只是拙荆四人早和二宫主有约,打算出宫外游玩,这个……」

  骆霜茹笑道:「罗庄主无须客气,便改日吧,既是这样,我也该回覆宫主去了,霜茹先行别过。」说着又是一福。

  罗开拱一拱手,连忙道:「宫主这番美意,罗某好生过意不去,就和霜茹姐同去,让我亲自向宫主致歉才是。」

  骆霜茹知瑶姬早有招纳罗开之意,听罗开这样说,正合心意,便道:「罗庄主真是礼数周到。请,让霜茹为庄主引路。」

  罗开谢过,便随同骆霜茹而去。二人来到渡头,正停泊着一艘大船,骆霜茹引领罗开上船,瑶姬已听得下人通传,亲自迎出船舱,彼此施礼完毕,再听得骆霜茹说出原委,当即笑道:「罗开弟恁般客气,箬瑶岂敢当。既然今日四位夫人不在,箬瑶斗胆越俎代庖,陪罗开弟畅游一天如何?」罗开一笑,再次多谢。

  瑶姬吩咐骆霜茹整备酒席。大船缓缓离开渡头,向碧漪湖驶去。二人谈笑之间,骆霜茹出来说酒席已经办妥,二人进入船舱,只见舱内灯烛辉煌,佈置异常讲究华丽,圆桌之上,珍馐罗列,瑶姬请罗开坐上首位,自己在下首相陪。

  酒至数巡,说说笑笑,不一时酒已告罄,瑶姬呼唤下人再送酒来,大有不醉无归之势。二人各怀异心,各出手段,问答之间,却越来越显大胆绸缪,罗开假意拿着不稳,丢在瑶姬脚边,瑶姬看见,俯身伸手拾取。罗开见机,同时出手,正触及瑶姬的玉指,谁知瑶姬竟不缩手,罗开藉势握住她的柔荑,二人登时四目相视,瑶姬微微一笑,坐直身躯,掩口笑道:「我还道你是个彬彬君子,岂知却是登徒子一名,你这般做作,不怕四位娇妻嗔怒么?」言语之间,百般风情。

  罗开本是个正直之人,听后也暗骂一声「惭愧」,但为求事成,不得不摆出一张涎脸来,笑道:「宫主你艳丽无双,犹如仙子临凡,谁不心动,倘能让宫主怜爱,纵使斧镬在前,亦所不畏,又何惧妻子嗔色。」

  瑶姬自诩美貌,又见罗开说得认真,不由心花怒开,娇笑道:「先前还叫我箬瑶,怎地又改了称呼了,咱们到里面再聊好吗?」

  罗开知她入壳,笑站起来,轻扶纤腰,相搂相偎,同进内室。舱内房间并不大,却色色俱全,瑶姬腰肢款摆,回过身来,双手勾住罗开脖子,踮高脚跟,凑上樱唇,一阵幽香直扑过来,罗开不由一荡,忙围上她纤腰,低头便吻了下去。

  二人舌来舌往,好不动兴。罗开虽心有隐祕,但瑶姬的诱惑,确非比寻常,也不免有点动情。亲吻一会,同进罗帏,双双倒在床上。罗开隔着衣衫,在瑶姬身上摸摸捏捏,弄得她心内如焚,欲火渐浓。不到一晌,只觉一根大物,不住在她腿上磨蹭,按纳不住,伸出玉手往巨物一摸,不由又惊又喜,心想这物事怎地这么粗大,一手竟把握不来,犹如棒槌一般,不由淫兴狂骚,把弄时移,说道:「待我脱了衣衫,再与你尽兴好么?」

  罗开听见,点点头,遂解其衣裙,不用多少功夫,已将瑶姬脱得精光赤体,仰倒在床。只见香乳纤腰,鸡冠微吐,甚是迷人。前时罗开做面首之时,也曾和瑶姬有过肌肤之亲,现在看见这副娇躯,依然是如此美好,一时也看得罗开意荡神迷,忙脱去身上衣物,一根巨龙,立时竖在瑶姬眼前。

  瑶姬直看得双目放光,她自问阅人无数,却不曾见过如此威猛的神物,忙双手箍定罗开头颈,脆声说道:「没想罗开弟你竟然天生异禀,超于寻常。」说着又伸手轻轻握住,抚弄不放,不觉春心荡漾,把棒头凑着缝儿,研研擦擦。

  罗开知她兴动,自己亦感难忍难耐,腰板一沉,头儿已闯了进去。

  瑶姬「啊」了一声,如莺啭乔林,一切快感全写在俏脸上。罗开轻车熟路,运劲一挺,玉龙立时直抵深宫。瑶姬又叫了一声,两条玉臂紧紧搂住罗开,颤声说道:「好……好深,胀死人家了……」

  罗开并不马上奔驰,只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但瑶姬已感熬当不起,口里不住呻吟娇啼。罗开见她畅快,抬起她双足,渐渐加快节律,每下直刺花房,一口气便数百余,依然金枪不倒,势若狂龙。

  瑶姬被弄得神魂无主,香汗如珠,柳眉紧蹙。她和男人交欢,已多不胜数,在她心中,本以应天钧为最,怎料今日遇上罗开,方知天上有天,人上有上,心想罗开不只物事粗长,且耐力惊人,自己早已泄了几回,但罗开仍是半滴不漏。这等强人,当真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罗开运起神功,物事旋即又大了几分,把个宝穴挤得满满当当。

  瑶姬虽身在乐中,也感罗开的变化,心中不由一惊,娇声问道:「你……你怎会也变大起来,这样奇怪。」

  罗开也不隐瞒,微笑道:「不知你可曾听过『乾坤坎离大法』这门功夫?」

  瑶姬一听,登时呆住,忙问道:「难道这……这就是『乾坤坎离大法』?」

  罗开道:「前时我机缘巧合,无意中获得一部古籍,书内载有这门神功,因而晓得些许皮毛,前时曾用于四个妻子身上,果生奇效,今日难得与你欢聚,自然不敢藏私。」

  瑶姬听得惊喜交加,「乾坤坎离大法」和「玄女相蚀大法」这两门功夫,都是天熙宫祖传之秘,瑶姬自然知之甚详。更知「玄女相蚀大法」若能配合「乾坤坎离大法」,彼此相辅相成,其效更是无穷无尽。她一直认为,懂得这门功夫的人,便只有父亲纪长风一人,自从父亲死于水牢之后,还道世上再无人晓得,谁知罗开竟得奇遇,习得这门功夫。

  就在瑶姬错愕之余,忽又想到一件事来。瑶姬暗想道:「罗开既然懂得『乾坤坎离大法』,岂不是无法以『玄女相蚀大法』控制他?这如何是好!」想到这里,不由又有点失望。瑶姬回心细想,既然此方法不成,只好再寻他法是了,今日难得遇上罗开,也算是奇缘,如今先和他享乐一番,其他再另行计较是了。

  罗开看见她的表情,心中自是明白不过,不动声色,仍是抽送不歇。瑶姬心意已定,遂尽情承受,不停抛臀送牝,恣情纵乐。罗开奋勇强攻,转眼又是数百抽,直弄得瑶姬频频泄身,香肌战栗,销眉死忍。

  瑶姬终于忍受不过,开声求饶:「罗开弟你这门功夫果真厉害,人家实在受不了,且停一停,待我回一回气再与你耍乐子。」

  罗开想起当初被送进水牢前,也曾向她多番求饶,只是这个蛇蝎魔女,手段狠毒,若不是遇着恩师,今日已横屍水牢了!想到这里,报复之心立起,当下非但不停,倒加紧狠戳,下下搠着花心,宛如鸡啄虫米一般,猛顶狂抽。

  瑶姬再难承受得手,伸手一摸,方知还有二寸在外,不容再进,心慌起来,苦于罗开正杀得兴起,央求多次,始终不停,渐觉头目森眩,险些昏了过去。

  罗开见时机成熟,巨物奋力一顶,头儿竟尔撑开宫门,直捅了进去。瑶姬那堪这下狠击,不由「呀」的一声,叫将起来,膣内倏地紧缩,牢牢将来物箍住,叫道:「不……不可再动,暂且停住!」

  瑶姬这声叫停,正合罗开心意,真个马上停住,只把头儿藏在深宫里。瑶姬见他不动,立即放下心来。她又哪里知道,罗开已依照纪长风所授的神功,正开始运功取其内力。罗开恐她发觉,不敢一下放尽,乘着瑶婚欲炽智昏,便一点一滴的索取,瑶姬竟然全不知觉。

  如此静止多时,瑶姬一半功力,不知不觉间已被罗开化去。再过一会,瑶姬神智渐清,方发觉体内真气渐泄,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运起内力反抗,岂料略一提气,内力去得更猛更快,大惊之下,暗运「玄女相蚀大法」,竟依然无效,内力如决堤般一去不返,惊叫起来:「罗开你……你作什么,快放开我。」

  瑶姬提起玉掌,正要往罗开击去,但此刻内力已去了大半,如何是罗开的敌手,只觉胸口幽门。璇玑,腹下气休诸穴一麻,已被罗开封住穴道,浑身动弹不得。瑶姬大骇,正想大声求救,罗开见她樱唇一动,已知其意,却不理她,瑶姬勉强叫了几声,只是有气无力,无法传远,便是有人在舱外听见,也只道是琼音春语。

  这时瑶姬自知无望,泪水由眼角不住地涌出,罗开看见,也觉不忍,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心肠一软,后患非浅,当下狠下心肠,不敢停功。

  瑶姬怒目而视,有气没力问道:「我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对待我。」

  罗开道:「你我之间的仇怨,算得是什么,罗开已不再记在心上了!但你通敌卖国,我可不能不理。你可有想到,倘若蒙古人一旦南下,到时屍横遍野,血流成渠,你又于心何忍!」

  瑶姬听得呆在当场,心想自己的秘密,他又如何得知,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这么多?」

  罗开微微苦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有,你毒害亲父,盗取贯虹秘笈,这一切我都已知道。」

  瑶姬立时双目大睁,瞪着罗开怔怔发呆,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罗开道:「我是什么人,你总会知道。其实你也是聪明人,怎会和蒙古人勾结,就算他应承给你整个江山,也只是空谈,经过南宋一朝,难道你还不明白蛮夷的手段。」

  瑶姬哼了一声,道:「不用你说,他们想要利用我,我比谁都清楚。但这些蛮子素来自诩弓马了得,他们以为单凭这点,便可纵横天下,简直可笑。那个帖木儿算是什么东西,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跛子,我若要取他首级,简直轻而易举。若不是今日你……」一想到此刻内力尽废,满腔万丈雄心,登时化为乌有,不由泪水滚滚,夺眶而出。

  瑶姬虽内力已失,但贯虹秘笈的武功仍在她脑中,倘若瑶姬以此功夫吸取外人内力,相信不用多久,内功又会凝聚起来。纪长风早就和罗开议定,假若罗开此事成功,便顺手废去瑶姬的武功,免除后患。但罗开终究不忍下手,只好先把瑶姬点了昏穴,带回凌云庄去,再由纪长风定夺。

  罗开见大功告成,抽出阳物,穿回衣服,然后再为瑶姬穿上衣衫。他拉开船舱的木窗,只见夕阳偏西,已近黄昏,又见船只距离岸边甚远,任你轻功再好,实无法一跃上岸,更何况手上多了一个瑶姬。罗开不想和船上各人动手,以免横生枝节,但瞧目前环境,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罗开正自坐困愁城之际,忽闻几下敲门声,罗开知道,若来人起疑,只好动手了。忙把床帷轻轻拉过,却露着一半,好让来人看见瑶姬卧在床上。

  罗开打开舱门,见骆霜茹立在门外,问道:「罗庄主,宫主在房间吗?」罗开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当下将身一移,让出视线空间,说道:「宫主因喝多几杯,刚睡着不久,霜茹姐若有要事找宫主,请随便是了。」

  骆霜茹往床上望去,果见宫主睡在床上,看见这种环境,心里明白不过,并想二人准是刚刚干完好事,宫主舒服得睡去了。当下微微笑道:「没有什么紧要事,我见天色已经不早,想问宫主是否应该回去罢了。既然宫主才睡去不久,就让宫主多睡一会吧。」

  罗开点头道:「霜茹姐说得是,宫主睡得正沉,还是不要惊动她的好。」说着回身掩上舱门,与骆霜茹走出船舱,一面走,一面又道:「现在时间确实不早了,我想也该回去红梅小筑,麻烦霜茹姐代为通传舵工一声。」

  骆霜茹笑道:「罗庄主是挂念四人夫人吧。」罗开听后,只是轻轻一笑,骆霜茹就不再多问,施礼应允而去。

  罗开害怕骆霜茹再去找瑶姬,在船舱外站了一会,待得无人注意,再次闪进瑶姬的房间,见大船慢慢接近红梅小筑的渡头,船刚泊岸,便抱起瑶姬从窗口跃了出去,动作之快,当真如鬼如魅。他把瑶姬藏在渡头下的平地上,再纵身跃回船尾,一去一回,竟然神不知鬼不觉。

  骆霜茹找寻罗开不见,便想到瑶姬处看看,转身正打算进入船舱,即见罗开由船尾走来,便迎上前去。

  罗开先行开声道:「宫主既然熟睡未醒,在下也不便打扰了,待宫主醒来,有劳霜茹姐代在下多谢宫主一声。」二人礼貌几句,骆霜茹亲自送罗开上岸。

  罗开站在渡头,见大船渐渐远去,才跃下渡头,抱起瑶姬返回住处。一进入屋,已见怪婆婆和四位娇妻都在屋内。众人见罗开抱住瑶姬进来,知道已经成功了。董依依连忙问道:「咱们马上回凌云庄吗?」

  罗开将瑶姬放在床上,怪婆婆伸手在瑶姬脉门把按一会,徐徐站起来说道:「她的内力已去了八九,但武功仍在,罗开你没有点她膻中穴么?」

  罗开点了点头,说道:「婆婆,我真的无法下手。」

  怪婆婆叹了一声:「这个也难怪你,咱们就交由她父亲决定吧。」

  罗开道:「我想将事情和箬洛说清楚,然后再回凌云庄,要是箬洛愿意和咱们一起回去,那就最好不过,但这事我确实不想瞒她。婆婆,你认为好么?」

  怪婆婆沉吟半晌,说道:「箬洛确实和她姐姐不同,况且咱们这样做,主要是她父亲的意思,箬洛是个明理人,应该会明白。婉婷,你去请箬洛来这里。」

  白婉婷应了,便走出屋去,片刻功夫,白婉婷领着洛姬和四婢急步走进来,一看见瑶姬卧在床上,忙走上前去:「姐姐!姐姐!」

  罗开在旁道:「你姐姐没有事,我只是点了她的昏穴,放心吧。」

  洛姬连忙转过头来,问道:「罗开哥,说与我知,我……我爹真的尚在人间吗?」

  罗开点头道:「是真的,其实我的武功,都是你父亲传授给我。」接着,便将所有事情,全向她说了。

  洛姬和四婢听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罗开所说的事,却又合情合理,教人不能不信。洛姬低垂着头,说道:「姐姐怎能够这样,当日那碗参汤,虽然是我亲手为爹做,参汤做好后,是霜茹姐捧到我手上,而我再送给爹喝,莫非那时已经……」

  「二宫主,千万不可听他们的说话。」骆霜茹的声音,突然送入众人耳里。

  话声方落,见骆霜茹徐步走了进来,目光一扫,已看见床上的瑶姬,说道:「罗庄主这样做,究为何事?」

  罗开道:「事关重大,罗开不得不这样做,还请骆总管见谅。」

  骆霜茹冷冷说道:「大事,不知是怎么大事要胁持我家两位宫主?」

  董依依听得柳眉一聚,怒道:「什么大事,难道骆总管会不知道。好吧,我就说与你知,宫主谋害父亲,盗取贯虹秘笈,和蒙古人通敌,光是这三件事情,还算是小事么?」

  骆霜茹听了大吃一惊,又慌又乱,暗道:「他们怎会知道这件事?」心中虽然惶恐,又如何肯当场承认,定一定神,说道:「这是什么说话,我家宫主岂会做出这种事。」

  罗开微微一笑:「骆总管,宫主已经亲口承认一切,难道还不够。」

  骆霜茹知道瑶姬修习贯虹秘笈后,武功大进,已不下当今各大派的掌门,但瑶姬怎会着了罗开的道儿,她至今仍无法想通,瑶姬的性子,骆霜茹是最清楚不过,决不会是瑶姬亲口说出来的,十之八九是想诱她钻入圈套。骆霜茹一想到这节,立即道:「罗庄主,倘若宫主真是做了这种败德之事,又怎会亲口说出来,便是三岁孩童,恐怕也不会这样愚蠢吧,除非你们能拿出凭据,若不然,便请罗庄主放还我家两位主人。」

  怪婆婆笑道:「骆总管你又何须强辩,不论你家主人是否亲口和咱们说,但你们所做的坏事,自己心里清楚。而咱们既然能够说出来,自然不会无凭无据,光是瑶姬使你在参汤下药,毒害天熙宫前任宫主,这件事情,绝不会是假吧。老太婆不妨与你说,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今日也要请你到凌云庄一趟,到时你想不认,恐怕也不能够。」

  骆霜茹自听得董依依的说话,已是心中栗栗不安,现听见毒害纪长风的事,更是亡魂丧魄,也知瑶姬的所有秘密,确实已被人洞悉真相。目下高手环绕,单是罗开一人,天熙宫已无人能及,莫说还有怪婆婆这等高人在旁,想要救瑶姬,实比登天还要难,不由灰心丧志,气为之泄。便道:「瞧情形来看,你们是决计不放宫主的了,但宫主对我恩重如山,我虽然武功低微,也不能舍主而去,要是敢伤害我家宫主一条头发,骆霜茹唯有舍命和你们一拼。」

  罗开道:「骆总管大可放心,我罗开保证,绝不会伤害宫主。」

  骆霜茹再无话可说,只好随着众人前往凌云庄。

 

            第一百一八回 骨肉重逢

  罗开众人日夜兼程,不用两天便已赶回了凌云庄。途中瑶姬的穴道已自行解去,骆霜茹和洛姬看见瑶姬醒转过来,二人才略感安心。

  骆霜茹只要一逮到机会,便多次向瑶姬追问,但瑶姬始终一言不发,便连洛姬,也是对她不瞅不睬,亳不理会。最终,骆霜茹在洛姬口中已知纪长风尚在人间,她虽然半信半疑,也不禁暗自惊慌,倘若所言属实,自知光是谋害庄主一条罪,已是非同小可了。

  众人鱼贯进入凌云庄,才在大厅坐下不久,笑和尚。上官柳。晴云秋月夫妇等人,早已闻讯来到大厅,看见瑶姬静坐一旁,骆霜茹却垂手站在她身后,二人对堂上各人竟视如不见,只有洛姬和四婢站起来施礼,厅上的气氛,登时肃穆起来,宛如眠鸥宿鹭,阒然无声。

  没过多久,内堂传来阵阵佩环声响,随见白瑞雪和康定风伴着纪长风走了进来,洛姬一看见父亲,喜得大叫一声「爹」,人已直扑了过去,纪长风连忙伸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梅兰菊竹和骆霜茹同时跪倒在地,齐齐叫了一声宫主。

  纪长风一摆手,说道:「我已不是你们的宫主了,都起来吧。」

  五人缓缓站起,肃立一旁。纪长风拉着洛姬坐在身边,待得众人坐下,纪长风望向瑶姬,不禁心头一酸,摇头道:「箬瑶,直到今日,你还如此恨我吗?」

  瑶姬直到此刻方抬起头来,目含怨愤,向纪长风怒目而视,忿然道:「你且说出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不恨你。今次我无法为母亲报仇,只能说是你走运,但你这个无情无义,连发妻都狠下毒手的人,老天有眼,终究有报应的一天!」

  纪长风一声长叹,不再出声。罗开曾听过纪长风和他妻子的事,知道瑶姬误会极深,当下说道:「师姐,恩师和师母的事,恐怕你是有所误会了……」

  话还没说完,瑶姬已怒不可遏,喝道:「我娘的事,你又知道什么。还有,虽然我不知你和这人有何关系,但师姐。师母,岂是你叫的。」

  纪长风道:「罗开,不用多说了。」接着向康定风道:「定风,大宫主的房间准备了没有?」

  康定风点头道:「已经准备好。」

  纪长风向白瑞雪道:「你陪她先进内休息,我还有事和大家说。」

  白瑞雪站起身来,缓步向瑶姬走去,轻声道:「咱们到里面说话,好么?」

  瑶姬瞪了她一眼:「今日我落在你们手上,要杀便杀,不用再假惺惺。」

  白瑞雪微笑道:「说什么话呢,咱们又怎会伤害你,先去休息一会,有什么说话慢慢再说。」瑶姬确实不想再坐下去,自古嗔拳不打笑面。她见白瑞雪和颜悦色,善气迎人的模样,便站了起身,一声不响向内堂走去。

  待二人去了,纪长风从怀中取出瑶姬的通敌书函,递给身旁的洛姬,说道:「你先看看这封书,便会清楚明白。」

  洛姬战战兢兢接过,展信一看,竟看得双手颤动,脸色大变。虽然罗开早已和她说了,毕竟是姐妹情深,当时还不敢尽信,但现在凿凿有据,已无怀疑,看后如何会不担心,忙望向父亲,颤声道:「爹,这……这怎么是好?」

  骆霜茹虽看不见信中的内容,但瞧那信笺的色泽,加上洛姬的表情,便已心知肚明,不由面如死灰,知道大势已去。

  纪长风道:「还好咱们发现得早,仍未铸成大错,但为了慎重起见,我已命罗开废了你姐姐的功力,让她以后不能再作恶。」

  洛姬和四婢听后,登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而骆霜茹更是大吃一惊,心想:「无怪宫主会全不反抗,原来是内力全失!」

  纪长风又道:「箬洛你也不用为姐姐难过,这是她罪有应得,怨不得人。」

  「但姐姐她……」洛姬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问道:「姐姐刚才的说话,是……是不是真的?娘真是……真是爹所杀吗?」

  纪长风叹道:「当然不是了,唉!说来话长,待我慢慢再和你说。」顿了半晌,望向骆霜茹,说道:「霜茹,你过来。」

  骆霜茹连忙跪倒:「宫主,霜茹知……知罪!」

  纪长风道:「这样说,箬瑶所做的一切,你是全知道了?」骆霜茹无奈,只好点头承应。纪长风不禁摇头叹息,徐徐又道:「到底蒙古人给箬瑶什么好处,你给我说出来。」

  骆霜茹道:「其实我所知也不多,我只知道,蒙古人答应和宫主平分天下,大江以北归他们蒙古,大江以南归宫主。」此话一出,堂上人人愕然。

  纪长风摇头道:「蒙古人狼子兽心,揣奸把猾。箬瑶也是个聪明人,竟会相信『平分天下』这种鬼话。」

  骆霜茹忙道:「宫主压根儿就不相信他们。宫主曾与我说,在她心中早有通盘计划,只要帖木儿挥军南下,准叫他尖担担柴两头脱,到头来一场空。究是什么计划,宫主却没有和我说。」

  罗开忽地想起瑶姬在船舱的说话,想道:「当时瑶姬曾大言非夸,莫非是想行刺帖木儿,但以瑶姬和帖木儿的关系,想要接触帖木儿,确不是难事,加上她武功高强,当真要杀他,并非绝无可能。」

  纪长风听完,问道:「箬瑶和蒙古人联络,除了那个叫关修佑的中间人外,还可有其他途径?」

  骆霜茹又是一惊,没想纪长风连这姓关的都知道,看来瑶姬的一切秘密,早就已给人知道了。当即说道:「据我所知,便只有这个联络人,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纪长风点了点头,说道:「你和箬瑶做这等勾档,本该依照宫规,先废去武功,再逐出门墙,但念你一时胡涂,姑且将你一切罪项先记下来,望你能以善抵恶,将功赎罪。」

  骆霜茹当真喜出望外,连忙磕头:「多谢宫主,霜茹自必痛改前非。」

  纪长风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站起来吧。」

  这时见一个庄内下人走进厅来,向罗开说道:「昭琼公主在前厅求见。」

  罗开连忙道:「代我回禀公主,咱们马上就来。」旋即想起委託她保护妁湄郡主一事,暗忖莫非她是为此而来。便道:「昭琼公主突然驾临,想必是为了妁湄郡主的事,大家同去如何?」

  堂上众人并无异议,一同来到前厅,已见紫嫣雩坐在堂上,三大灵王却站在她身后。她毕竟是公主身分,各人立即上前行礼。紫嫣雩站起身来,忙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须多礼。」

  待得各人坐定,紫嫣雩微一叹气,向罗开道:「嫣雩无能,无法保护妁湄郡主周全,请罗庄主恕罪。」她虽是公主之尊,但在她心中,直来就不以此为荣,言语间还是用上以往的江湖口吻。

  各人听她这样说,均觉一惊,罗开忙问道:「莫非妁湄郡主已遭不测?」

  紫嫣雩道:「郡主是给应天钧掳了去,依我看,郡主应该没有性命危险。」

  罗开道:「果然是应天钧,他的武功我也见过多次,确是个厉害人物。」

  骆霜茹道:「今次掳人的事,大宫主原本是交由我办,后来不知怎样,却改变了主意。应天钧虽然身手不错,但要胜过紫府仙宫宫主,应该还没这个本事,相信中间必定有什么变故,不知说得对不对?」

  紫嫣雩一笑:「这位姐姐太过奖了,姐姐有点儿面善,不知如何称呼?」

  骆霜茹站身道:「小女子骆霜茹,见过公主。」

  紫嫣雩笑道:「原来是骆姑娘,不用客气,请坐。」待骆霜茹坐下,又道:「一滴血应天钧这手快剑虽然厉害,嫣雩武艺虽浅,还能应付得来,但今次应天钧连同四名高手,竟给他拿住先机,乘着咱们一时疏神,一出手已将郡主擒住,已她为胁,我和他战了数十回合,但郡主在他手中,不免投鼠忌器。当时我给应天钧和三人缠住,另外一人,已胁持郡主远去,郡主终于落在他手上。嫣雩有辱使命,只得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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