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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一夜】【聖潔人妻】性戲的沉淪,2

[db:作者] 2025-06-25 21:52 5hhhhh 6720 ℃

  「唔……妹妹……不要……」

  美織的手來到杏子下腹部,清洗著陰毛,手指按著唇肉撫摸。

  「姐……媽媽和妳以前都告訴我,這裡要洗乾淨,為什麼不要……」

  美織故作不解的問著,中指滑進了熟美的肉縫裡。

  杏子感到身體的力氣快被妹妹給掏走般,頭昏眼花。

  電流般的快感竄著全身,恥穴裡指頭的摳動、肉縫間指尖的愛撫,拇指更壓在那敏感的陰核,巧妙的畫著圈。

  「唔……不要……」

  「姐姐的身體真是敏感……」

  「不要說了……」

  杏子的聲音有些顫抖,雙手艱難的握著妹妹撫摸胯下的手,如果再讓妹妹深入一點,杏子便要站不住了。

  「姐,妳好像慾求不滿很久了。妳看,我手上的沐浴乳都被妳流出來的水洗掉了……」

  「不是的……那是……」

  「姐,沒關係,都交給我來吧……」

  美織加重了上下雙手的力道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原本就快站不穩的杏子將身體軟靠在妹妹身上。

  「姐,洗好了,我們該沖一沖身體了……」

  美織取下蓮蓬頭,同時將杏子的雙腿分開,讓水柱由下而上衝擊。

  「唔……噢……」

  杏子發出了亢奮的呻吟聲,水柱並不強烈,力道適中的沖洗著肉唇,敏感的陰核、膣口都受到了充分的愛撫。

  「姐姐,妳真的很敏感呢,難怪會這麼慾求不滿……」

  「噢……啊啊……」

  杏子的膝蓋不斷的打顫著,快感強烈襲來,熱氣的薰騰讓杏子頭昏腦脹,但又充滿性感的甘美。

  「姐,洗好了,讓我們去床上好好的享受吧……」

  走出浴室時,杏子幾乎是靠著妹妹扶著才走出來的。

  「妹妹……,不要了,同性之間的性愛是錯誤的……」

  教義是反對同性戀,杏子很是掙扎。

  「姐,我們不是戀人,我只是想讓妳享受,不讓妳守活寡……」

  「……」

  杏子雖然掙扎,心裡卻不是真的不想繼續,而是想有人替她找個藉口來說服自己。

  「一切都讓我來吧……姐姐就當這是一場遊戲,一場讓人愉悅的遊戲。」

  美織將身子壓了上去,輕輕的吻上杏子並將舌頭伸了進去。

  經過了先前的幾次接吻,杏子已經享受到了同性之間的愉悅,興奮的伸出舌頭和美織勾纏。

  輕吻的試探在杏子的興奮下瞬間變得火熱,貪婪而癡深的狂熱深吻著。

  美織將杏子的雙腿分開,像男人般已傳教士的體位壓上杏子。

  乳頭與乳頭的摩擦,一股別樣的搔癢感,讓杏子挺起了胸部。

  「唔……」

  一股比男人更溫柔、更細膩的愛撫,讓杏子的乳頭很快的勃起,火熱的摩擦帶來的是甘美的搔癢感。

  美織看著姐姐發出快樂的喘息,將胸部貼得更緊,同時鼠蹊部也緊貼上杏子的恥丘。

  「噢……」

  強烈的性感讓杏子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此時,美織的舌頭在乳房下緣由下往乳頭舔。

  「啊……」

  手掌由下上托包住豐滿的乳房,舌頭在勃起的乳頭上舔畫著圈。另一手手指捏弄著另一頭的乳頭。

  「噢……啊……」

  強烈的性感讓杏子呻吟的頻率越來越頻繁,美織將杏子的乳頭含住吸吮,又用舌頭舔撥,杏子扭動著下半身,呼吸感到越來越困難。

  美織的手離開了乳房,來到保持良好的纖腰。

  「嗯……」

  美織的舌頭逐漸的往下移動。

  有著信雄強姦的經驗,杏子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的動作。

  「不要……。」杏子沒有說出口。

  美織的舌頭來到了肚臍眼,並有逐漸往下的意願。

  「這是一場遊戲。」杏子催眠著自己。

  美織吻到了濃密的恥毛,並往那恥丘移動。

  「這不是同性罪惡的淫亂,這是姐妹間的嬉戲。」杏子欺騙著自己。

  杏子罪惡感的緊張中卻又帶著期待。

  「噢……」

  舌頭在陰核上舔了一下。

  啾……。

  那是手指鑽進恥穴的聲音。

  滋嚕……。

  那是手指和舌頭在恥穴裡攪動的聲音。

  杏子的身體已經拱了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唔……噢……啊……啊……」

  強烈的快感讓杏子再也無法忍耐,接連的發出啜泣般快感的呻吟,下半身隨著杏子波浪般的起伏。

  美織手指退出了恥穴,掐住了突起的陰核,捏了一下。  

  「啊啊……」

  杏子劇烈的顫抖,妹妹的手不斷的在大腿上來回愛撫,恥丘的快感讓杏子大腿時開時合、時曲時伸。

  美織頗為了解同性間的性感帶,也知道女性心理的需求,在愛撫的部位、刺激的力道、和舔弄的深淺都讓杏子變得瘋狂。

  「噢噢……啊啊啊……」

  一陣高亢的呻吟,杏子劇烈的痙攣,性感累積到極點,高潮如潮水般襲來。

  「姐,妳好敏感,洩的真多……」

  恥丘、恥毛、鼠蹊部、臀肉都沾滿了濕淋的汁液。

  「妹妹,妳怎麼會這些方法的……」

  杏子就算不問,她也清楚肯定是信雄所教。

  「我是學信雄哥的,他比我還要會弄,每次光是前戲都讓我洩好幾次……」

  美織又在「炫耀」她的「性福」。

  「對了,姐,妳要不要看……」

  「看什麼?」

  「影片。」

  「什麼影片?」

  杏子被勾起了好奇心。

  「嘻嘻……妳看就知道。」

  美織從她包包裡拿出一片光碟,放進了播放器裡,沒多久電視上跑出一個拍攝的鏡頭。

  鏡頭裡女方坐在椅子上,雙手被綁在腳踝,雙腿大開成M字面對著鏡頭,一個男人的頭正在胯下聳動。

  「啊……老公……啊啊……」

  發出呻吟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妹妹,美織。

  「這……」杏子脹紅著臉,驚訝的問著。

  「這是我和信雄哥自拍影片。」

  「你們怎麼可以拍這個東西。」

  「又沒有什麼!只是拍好玩罷了……」

  杏子一時間無法接收這樣的觀念,但眼球卻停留在電視上沒有離開。

  「啊……老公……不行了……又要……啊……」

  畫面中就在美織正快要高潮時,信雄卻將頭給移了開來。

  失去了下體的快感,美織扭動著腰。

  「老公……我要……」

  那嬌媚的聲音連杏子都有些意動,想成全妹妹達到高潮。

  「妳叫錯了,要叫我主人……。」

  「老公……主人……我要……給織奴高潮……這樣吊著……好空虛……」

  「這才像話……」

  隨著畫面中信雄的答應,在手口並用下,美織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

  「信雄哥每次都喜歡要我叫他主人,而我是性奴隸……」

  「妳們很變態……」

  雖然這樣說,杏子卻想繼續看下去。

  美織被信雄要求著像小狗般趴著,信雄則從後面捧著美織的屁股猛烈的抽插著。

  「啊啊啊……好舒服……老公……你好厲害……」

  「美織寶貝……老公的肉棒弄得妳爽不爽啊……」

  「肉棒弄的……穴穴好爽……啊啊……」

  場景裡的兩人從後背位到站立位、從側位換到騎乘位、從椅子走到床邊、又從床頭幹到床尾。

  杏子看的臉紅心跳,她不由自主想起當日被信雄強姦的情景,並將自己帶進了影片裡頭的角色,那堅硬的肉棒、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讓杏子看的全身燥熱。

  當影片結束,信雄劇烈聳動著臀部,將精液內射進美織體內時,杏子也回想起被強姦內射的那一剎那,全身火燙發軟。

  「姐,妳下面好濕……妳心動了……」

  杏子首次沒有反駁美織,腦海裡滿是淫慾的畫面。

  「其實我看得也想要了,姐,我們換個姿勢再來……」

  美織再次與杏子的身體交疊,不過這次形成了六九式。

  美織並不期待保守的姐姐會主動舔自己的肉壺,她這麼做只是讓自己能磨蹭自己和姐姐的乳房。

  杏子被影片轟炸的紊亂,妹妹濕淋的肉壺已經展在眼前。

  影片中雖然也有拍到美織的恥穴,但卻沒有現在來得清晰。

  杏子從未那麼的仔細看過妹妹的肉壺,同為姐妹的美織恥毛沒有杏子來得茂密蓬雜,稀疏的和恥丘成一長條狀。

  略顯暗紅的肉唇彰顯著信雄幾年來努力的成果,杏子第二次忍不住的生出一絲嫉妒。

  「這樣的肉唇顏色原本應該是屬於我的。」杏子首次冒出這個奇怪的念頭。

  彷彿是想報復,杏子也伸出舌頭往妹妹的恥穴上舔。

  「噢……姐姐……」

  美織對於杏子的舉動感到驚喜,她更為賣力的去舔著姐姐的陰核。

  「噢……啊啊……」

  「姐,妳又洩了……」

  美織將手指伸進了恥穴,感受高潮時陰道的緊縮。

  「噢……姐姐……太好了……噢……」

  杏子拋下一切道德的禁錮,舌頭鑽進了妹妹的肉壺裡。

  美織不甘示弱的反擊,手指的數量更增加到了兩根。

  杏子開始有樣學樣,美織怎麼對她,她便怎麼回擊。

  杏子感覺自己體內有股熾熱的慾火,必須這樣發洩。

  經驗終究不敵美織,在美織達到第一次高潮時,杏子高潮的次數已經記不得了。

  「姐,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有沒有滿足了些……」

  杏子喉嚨乾啞,幾次的高潮幾乎讓她快崩潰,全身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美織雙手抱住杏子,親密的躺在杏子胸前,就像學生時代那樣。

  「姐,妳比我想像的還要好色飢渴……」

  杏子害羞的舉起手,拍了下美織的頭。

  「叫妳亂說話,怎麼可以這樣說妳姐……」

  美織吐了舌頭笑了笑,儘管是27歲的人妻,在姐姐面前人忍不住的裝可愛撒嬌。

  姐妹倆互擁著享受著溫馨。

  「妹妹,妳哪時候有同性戀傾向的……」

  「哪有,那是為了滿足深宮怨婦般的姐姐才這樣做的……」  

  「妳討打……」

  姐妹倆調笑著追逐了一陣,美織突然冒出一句:

  「姐,我讓信雄哥來滿足妳好不好?」

  「妳說什麼?!」

  杏子腦筋轉不過來,震驚的問著美織。

  「我說,我讓信雄哥來滿足妳,和妳做愛好不好?」

  「妳讓我去偷漢子?妳讓我去亂倫?妳讓我去背叛主,去做那種下地獄的下流事?」杏子連問了三個問題,語氣一次比一次激動。

  剛才的性幻想是一回事,甚至被強姦高潮又是一回事,但那跟主動出軌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宗教和道德的約束讓杏子無法接受美織的提議。

  「……」

  「但是姐夫沒辦法滿足妳不是嗎?妳難道就要這樣放棄身為一個女人所能擁有的美好嗎?更何況……他當初本來就應該是屬於妳的。」

  美織反問的說服著杏子,但最後一句卻突然小聲了下來,對於當年姐姐的「禮讓」,也是美織的一個心病。

  「就為了性慾妳叫我去做這些下流事?」

  「姐,這不下流,這是身為一個女人應該嚐到的享受。」

  「妳這是叫我亂倫!」

  杏子的語氣嚴厲激動。

  「妳們沒有血緣關係。」

  「妳瘋了!」杏子的口氣開始有些歇斯底里。

  不行,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作法,我必須堅守這神賜福過婚姻,我要堅貞的守著這段婚姻,我不能有半點退縮。儘管……那感覺是多麼無比美妙。

  杏子用激烈的情緒和洗腦式的宗教說詞說服著自己,但那野獸般雄性的激情、那花樣百出的姿勢,美織和學長夫妻倆人的作愛畫面卻在杏子腦中揮之不去。

  「姐,我沒瘋,我只是不想看我最愛的姐姐這輩子享受不到身為女人最大的快樂。我先走了,妳好好想想。」

  出門前,美織回頭如蚊子般細聲的說:「姐,對不起。」

  這天上午,杏子走進一間教堂,這並不是大教堂,在非假日時候,顯得有些冷清。

  杏子心中迷茫痛苦,悖離宗教和情慾的折磨讓杏子需要告解。害怕平常熟悉的教堂遇到熟人,因此找了一處相對陌生的教堂。

  坐在告解室的椅子上,美織的心感到忐忑,複雜的情緒不知從何說起。

  「神父……」

  「親愛的孩子,妳有什麼困擾嗎?」

  「神父,我有罪。」杏子羞愧的說。

  「這世上的人都有罪,重點是他們懂不懂的信仰主,祈求主的原諒。」

  「神父,我被強暴了……。」杏子感覺到自己的聲音說的很艱難。

  「……,噢~主啊,請原諒這位迷途的孩子吧!」

  在告解牆的後面,一陣沉默後,接著而來的是神父帶著驚訝悲憫的語氣。

  「如果妳願意的話,可以將這事情告訴我,相信主會指引妳一條正確的道路……」

  因為隔著一道牆,杏子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神父,我好痛苦。」杏子傾吐出了自己的痛苦後,心裡仍是有些羞恥。

  「……,妳覺得那位學長對妳好嗎?」

  「他對我很好。」

  儘管覺得神父的問題很奇怪,但杏子仍然回答了。

  「那妳對他的印象如何?」

  「很好,儘管他對我做出這樣的事,但是我卻恨不了他。」

  「妳喜歡他嗎?」

  「……」對於這個問題,杏子說不出口,但還是羞恥的點了點頭。

  「他和妳丈夫之間,妳比較喜歡誰?」

  「我愛我丈夫……」

  這樣的答案聲音小到連杏子自己都聽不清楚。事實上,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妹妹愛上信雄,當初杏子就會答應了信雄的追求。

  「他有帶給妳高潮嗎?」

  「……」

  「喜歡和他做愛嗎?」

  「……」

  「妳還會想去找他嗎?」

  「……」

  「他讓妳高潮幾次?妳想起他會不會自慰?他的陰莖大你老公多少?他的陰莖好不好吃?」

  「……」

  「……」

  面對越來越離譜,越來越露骨的問題,杏子感覺到了不對勁,就在杏子想離開時,告解室裡頭的門打開了,那扇門走出來的原本應該是神父,但杏子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

  「學長!」杏子驚訝的叫出聲來。

  一副正經西裝領帶的信雄,出現在杏子面前。

  「嘿嘿……沒想到是我吧!我和這間教堂的神父是好朋友,所以偶爾會跑來這當一日神父,沒想到會遇到杏子妳啊。」

  「不……」杏子感覺到腦袋一片混沌,她竟然在信雄面前仔細的說出自己被他強暴的過程。

  「不過如果不是這麼碰巧,我也不會知道……原來杏子妳……也對我有意思,要不然怎麼細節記的那麼清楚。」

  「不……不是的……」

  慌亂的杏子想趕緊離開,信雄一把抓住,將杏子拖進了神父坐的告解室。

  「如果妳沒有喜歡我,對我沒感覺,那妳又怎麼會感到痛苦,剛剛為什麼不能堅定的否認……」

  信雄的話像刀一般劃破杏子想掩蓋的遮羞布。

  「……」

  信雄霸道的親吻杏子的雙唇,趁著杏子還沒反應過來,舌頭伸進杏子的小嘴裡翻攪。

  成熟男人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臉上,舌頭讓信雄的大舌撥弄著,杏子反抗不了多久便意亂情迷。

  「嗯……」

  杏子從高挺的俏鼻發出一聲沉重的喘息。

  「杏子,我要在這裡強姦妳……」

  信雄在杏子的耳邊吹氣說著。

  「不……不要……」

  杏子拒絕著,但聲音輕細,沒有絲毫的說服力。

  信雄繼續吻著杏子,貪婪的吸吮著杏子的香舌,汲取著她甘美的唾液。牙齦、上顎、舌下、口腔壁,信雄靈巧的大舌光臨過杏子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帶給杏子陣陣輕細酥癢的奇特快感。

  妹妹的親吻溫柔細膩,信雄的親吻同樣的溫柔細膩外,更多了男人征服的霸道,比較起丈夫單調的吻技,想起來便索然無味。

  「不!我怎麼能這樣想,他是要陪伴我一生的丈夫。」

  當杏子發覺自己對丈夫的吻技感到失望時,杏子在心裡頭企圖說服自己,並努力的想排擠掉這不貞的念頭。

  「嗯……哼……」

  隨著信雄純熟的吻技,杏子非但沒有丟棄不貞的念頭,反而更加強烈了。

  杏子拼著保持理智,將信雄推開。

  「杏子,今天我要在這裡得到妳……」

  信雄像野獸般解開自己的領帶,眼神充滿了熾熱的情慾。

  「學長不要!這裡是教堂……」

  杏子搖著頭,慌亂的她忘記了逃跑,一昧的哀求著信雄能良心發現。

  信雄用解開的領帶將杏子的右手右腳綁在一起,中途杏子企圖抵抗,但卻沒有任何效果。

  杏子穿的是及膝的白色洋裙,由於一手被臂綁住,裡頭的內褲很輕易的便被信雄給脫了下來,捲曲成條狀內褲掛在右腳雪白的腳踝上。

  「學長,我們離開這裡,只要回到家裡,我……我願意在和你……」

  杏子只想著趕緊脫離這難堪且令她恐懼的地方,在教堂裡做愛,那是多麼瀆神的事,無論如何杏子也無法接受。只有假意順從的表示肯在家裡接受信雄的獸慾。

  可「做愛」兩個字杏子感到羞恥而難以啟齒,擠了好久也說不出來,通紅的臉顯示著杏子的難堪。

  「願意和我怎樣……?」

  信雄故意的要求杏子說出口。

  「和你……做……make love……」

  臉皮薄的杏子終究說不出口,用英文來變相的表達。

  「和我做愛是嗎?」

  杏子俏臉脹得通紅,羞恥的將頭低的幾乎埋進了胸部。

  「就算是在這,一樣也能make love,為什麼一定要回家……嘿嘿嘿……」

  「這裡是教堂,這樣是瀆神的,我們不能在這裡。」

  杏子哀羞的求著信雄,這對信仰上帝的她有著很大的刺激。

  「妳放心,這樣做的人很多,上帝已經習慣了。」

  杏子的左手也被信雄用皮帶綁在左腿上,成M字形羞恥的坐在椅子上。

  「學長,不要這樣……好丟臉……」

  性器雖然不是第一次暴露在信雄面前,但這樣大剌剌的姿勢讓杏子感到極度的羞恥。

  「杏子,妳的毛雖然多了點,雜了點,但是陰唇和陰蒂的顏色好漂亮……」

  「不要這樣……」

  「噓……忘了提醒妳,不要大聲嚷嚷,這裡早上還是會有人來的,要是讓外面的人聽到,那可就不好了。」

  信雄的表情充滿了令人厭惡的得意表情,但杏子卻無可奈何。

  「為什麼……為什麼學長你會變成這樣……」

  杏子有些哽咽,這幾次見到的學長,和以往認識的天差地遠。

  「妳指的是我為什麼在做愛時會變得很邪惡,不溫柔,不體貼?」

  杏子咬著唇點了點頭。

  「因為……這樣女人才會高潮啊。如果像妳丈夫那樣枯燥,或是像娘娘腔那樣溫柔,那女人就得不到最高的快感。」

  信雄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在杏子的恥丘周圍滑動,另一手在杏子大腿內側來回愛撫。

  「我曾經也認為對女人該溫柔、該體貼,但是後來我卻發現,原來不是這樣。不論是事業女強人、可口小蘿莉、青春少女、熟女御姐、被虐待或虐待傾向的女人,只有在做愛的過程中,變成了被征服的那一方,在男人胯下被肏得嗷嗷叫,才會體會身為女人最高的極致快感,這是經過我多年性經驗所得到的結論。」

  杏子的胸罩被解開和上衣一同被推到胸部上頭,豐滿柔軟的乳房暴露在神聖的空氣裡。

  信雄並不像上次強姦那般急色,他的手指不斷的在杏子的下部愛撫,卻惟獨躲過了陰部。

  信雄的手連乳頭都不碰一下,而是在其他的部位愛撫著。

  「不!我不能再起反應了。這裡是教堂,我不能再有感覺了。」

  杏子心中不斷吶喊著,但任憑她怎麼壓抑,信雄火熱的大手遊走下,熱量像是隨著信雄的大手傳導過來一般,儘管性感的乳頭及陰戶沒有受到撫摸,體溫仍是逐漸升高。

  杏子的心中越是牴觸,身體就越是敏感,尤其更擔心著有陌生人走進教堂,神經緊繃下讓杏子像是掉落在蜘蛛網上的獵物,在信雄編織的情慾蜘蛛網上,越是掙扎就越無法自拔。

  遊走在身體的手在杏子雪白肉體不自主的左右扭動時,逐漸的往乳頭和陰唇靠攏。

  「嗬……嗬……」

  杏子的呼吸聲逐漸急促,張開雙唇性感的喘息。

  「妳看……我說的沒錯吧!在我的挑逗下,妳的身體已經產生性感了對不對。」

  「不……不是的……」

  「還說不是……」

  杏子的極力否認讓信雄將手指緩緩伸進了逐漸濕濡的陰道。

  「我的手指感覺可不是這樣,裡面已經開始濕了……。」

  「噢……」

  杏子不想承認,但從陰道內壁傳來的快感讓杏子避無可避,全身像是被火燒着了,從下體蔓延至上身,並延燒到腦髓。

  手指的活動由緩慢變靈活,濡黏的液體也越來越多。

  「杏子,舒不舒服?」

  「學長,不要了……」

  「怎麼又說這種話,妳的身體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信雄不滿杏子的回答,抽出陰道裡的手指,在杏子的面前擺弄著兩指,上頭還牽著淫穢的黏液。

  「這是我淫蕩的證據……好丟臉,我的身體好下流……在教堂裡竟然還是有了感覺……」

  杏子眼光閃躲著信雄的手指,上頭的黏液讓她羞恥的想挖個洞躲進去,低頭的程度足以埋進那豐滿的乳房。

  「好濕對不對……妳現在這個樣子,好好吃……」

  信雄把臉貼上杏子兩腿中間,嘴唇壓上了陰唇。

  「噢……天啊……」

  當信雄的舌頭碰觸到陰唇的那一刻,杏子全身緊繃了起來,在心裡頭吶喊著。

  「停……停下來……」

  杏子壓抑著強烈的性感,低聲的說著。

  「囌……囌囌……」

  信雄刻意的發出淫穢的吸吮聲,又濕又厚的舌頭不停的在陰核上舔撥,還不時捲曲起來伸入陰道,雙手也揉上乳房愛撫著、揉捏著勃起的乳房。

  「喀喀……」

  一陣高跟鞋聲響起,頓時讓杏子的神經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好像有人來了呢……。」

  信雄一點也不緊張,停下了動作在杏子耳邊輕聲的說著。

  「學長,到這裡就好了,我們趕快離開,到賓館、到我家、到你家都沒關係……不要在這裡了……」

  杏子趁這個機會,再次提出哀求,只要能逃離這神聖的教堂,即使讓她主動現身杏子都能夠接受。

  「啾……傻杏子,別再說這種話了。」

  信雄在杏子緊張的臉蛋上親一下後坐了下來,並讓杏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神父……我有罪……」

  「這世界上的人都有罪,唯有信仰耶穌,真誠的崇拜祂,才能得到永生……」

  信雄裝起神棍的模樣,沉穩的說。

  「神父,我和我的兒子通姦了。」

  「啊……」

  「啊噢……哈雷路亞……」

  就在杏子剛發出驚訝聲的那一剎那,信雄趕緊發出聲音遮掩並用手捂住杏子的嘴。

  「神父……我該怎麼辦。我的丈夫整年都在大陸,一年回來的日子沒幾天,而我的兒子又正在青春期,有一天我不小心撞見他在看A片手淫,我還沒說話,他就把我撲倒,我就這樣被他強暴了。」

  「噢……萬能的主會原諒妳的,這不是妳的錯……只能怪這世間太邪惡……」

  「可是……我高潮了,我在我兒子的強姦下高潮了,之後我每晚都忍不住的想起我兒子,我在作夢都會夢到和他做愛,我兒子的大陰莖讓我忘不了,神父…我這樣是不是很淫蕩……」

  「萬能的主是慈悲的,耶穌曾說:「當有人打你左臉時,你應該伸出右臉讓他打。」有快感並不可怕,對肉體的渴望也不可怕,妳應該慈悲的用妳的身體盡力的去愛妳兒子……」

  信雄胡亂說著歪理,手上更是不規矩,一手捂著杏子的嘴,另一手手指伸進了杏子的陰道,靈活的活動著。

  「神父……我真的不敢面對我兒子,我到最後忍不住了,趁他熟睡的時候他爬上他的床,我主動的替他口交,然後在坐在兒子身上,將他的陽具放進體內,像個蕩婦一樣的扭動身體……」

  杏子一邊聽著駭人的亂倫自白,一邊忍受著子宮所帶來的強烈性感,喘息聲嬌媚而急促。信雄的身體反應也不惶多讓,肉棒硬挺的勃起,陷進了杏子柔軟的臀肉,杏子豐滿的臀肉儘管隔著褲子,仍然感受到信雄胯下的熱度。

  「……後來我兒子似乎發現了我的偷襲,更是毫不顧忌的一回到家後,不管我有沒有在煮菜,都會在廚房扒掉我的裙子,在餐桌上、在琉理台上就和我瘋狂的做愛。」

  「嗯……」

  當信雄的手指碰觸到杏子最敏感的嫩肉時,杏子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信雄似乎也害怕告解的人發現,停下了動作。

  兩人緊張的停頓下來,但告解室的婦人似乎沒有發現裡頭的異狀,繼續的說著。

  「……他就像發情的公狗,怎麼樣子都不滿足,除了吃飯前以外,在我洗澡時他也要和我一起洗,在浴室裡做愛。讀書空檔時要我替他口交,睡前也要來一次,到現在我已經離不開他,我已經迷上我兒子的陰莖了……神父……你說該怎麼辦……」

  「其實……這只是一個迷途的孩子想要回歸母親子宮時的溫暖……這並不是罪惡的事情……而妳只是奉行神的旨意,替神散發牠(此處為作者刻意用法,非錯字。)的慈愛……況且……」

  信雄手指靈巧的活動著,杏子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澎湃的快感長時間刺激著杏子,努力的夾緊大腿想阻止信雄的動作,但卻讓陰道更為緊繃而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噢嗚嗚……」

  理智終究無法抵抗肉體的快感,壓抑而激情的呻吟聲從杏子喉嚨發出,身體劇烈的顫抖,高潮的淫水從股間順著信雄的手掌滴落。

  「況且即使是主耶穌最疼愛的白種人,還不是一邊做愛一邊高喊著主……連修女都會騎著沒椅墊的腳踏車到處跑,所以不用煩惱。妳做的很好、很對。就這樣繼續愛妳的孩子吧!替神繼續發揚祂的慈愛。」

  「就跟白人神父最喜愛用他的「聖棒」教育鞭笞著迷途的小男童小女孩,妳應該用妳光輝的肉洞將妳兒子的罪惡大棒包容起來,用妳慈愛的雙唇去規勸他、感化他,將他體內邪惡的體液吸吮出來。奉獻妳的身體來發揚神光吧……讓神光普照大地……哈雷路亞!」

  杏子的高潮並不影響信雄的胡言亂語,煞有其事的說著他對神的理解,裡面還鼓動著婦人,「發揚」她的亂倫行為。

  強烈的羞辱敢讓杏子眼睛通紅濕潤,即使當初背信雄強姦時,也沒有感覺像現在有想死的衝動,在堅定的信仰面前,被情慾無情的擊垮,信仰的崩潰讓杏子滴下了淚珠。

  「感謝神父……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隨著婦人腳步聲的離去,信雄解開了杏子的束縛。

  「妳恨我了……?」

  信雄從一向不生氣、不怨恨的杏子眼光中,看到了強烈的恨意。

  「妳不快樂嗎……?地上的痕跡可都是妳留下的喔……。」

  杏子瞪著信雄,張口用力咬了信雄的手臂。

  信雄咬緊牙不出聲,他從沒那麼認真的愛過一個人,杏子是第一個。如果杏子今天仍是單身獨楚,全心向神,或許信雄不會採取這樣的手段。因為杏子結婚嫁人,因此他對杏子是愛極也恨極。在全心愛她的同時,用這種羞辱杏子地手段,看著杏子高潮、看著她被征服,信雄就有一種無比的快感。

  「杏子……妳是我的!」

  信雄心中這樣對杏子說。

  「我太愛妳了……傷害到妳的信仰我很抱歉,想哭就哭吧……」

  信雄又突然的對杏子安慰著。

  「為什麼……為什麼又要對我好……為什麼不讓我就這樣恨你……」

  杏子心中吶喊著,她知道自己快扛不住,要沉淪下去了。

  信雄溫柔的讓杏子發洩著。

  「妳知道神父去哪裡了嗎……?」

  杏子搖了搖頭。

  「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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