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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阿诗玛同学,2

[db:作者] 2025-06-25 21:52 5hhhhh 1350 ℃

  我赶紧喝了一大口药,刚咽下去就觉得胃里往上翻腾,好恶心,我忍不住了,弯腰对着泔水桶哇哇吐,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他们又要给我倒酒,康蕾拦住了,说我不能再喝了,会醉得。

  吃完饭,康蕾的妈妈就被小轿车接回县城了,此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我被康蕾领进了一间木屋里,她说这就是彝族特有的「姑娘房」,姑娘房是彝族青年谈情说爱的地方,姑娘14岁换童裙以后就要搬到姑娘房去住。

  青年们在歌会上认识了以后,姑娘可以把自己喜欢的小伙子领到姑娘房里住,同屋不同床,动口不动手,由姑娘招待,父母不干预。那一夜,两个人在一起进一步互诉衷情,天亮时小伙子离开。如果小伙子中意,很快就派人提亲。

  这间「姑娘房」是她妈妈当年的,康蕾一直在县城住,没有「姑娘房」……

  成都平均海拔500米,这里是3300米,我好象有点高原反应,刚来的两天觉得有点累,每天睡不醒,除了和她聊天以外就是吃饭睡觉。康蕾叫我「小猪」,还经常趁我快睡着的时候调戏我。

  第三天我就完全康复了,我陪康蕾参加了她一个中学同学的婚礼,同学家的门口有一坛酒,插上几枝竹竿,摆在家门口的路上,凡是来往的行人都要劝吸上几口才让走。康蕾过去就吸了两口,对我笑着说:「你也尝尝喜酒吧。」

  我知道那一定是美酒,但是一想到上次喝醉的惨样儿——还是让别人喝去吧。

  回来的路上康蕾若有所思的问我:「我的同学今年才19岁就嫁人了,我真是想不通。你看我这人是不是很封建保守?」

  「你当然保守啦,简直不象这个时代的年青人,你看你的好朋友今夜就要入洞房了,咱俩是不是也搞个什么仪式纪念一下?」

  「你想搞什么仪式纪念?」

  我伏在她耳边悄悄说:「来个隆重的做爱仪式。」说完我撒腿便跑。

  康蕾大喊一声:「混蛋!你给我站住。」然后紧追了上来。

  放寒假我把康蕾带回了太原,姐姐去深圳玩去了,过年不回来。康蕾住在我家附近的招待所里,我领她见过了我父母,我爸挺高兴地说:「小老乡来了,欢迎。」

  我妈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私下里和我说:「康蕾这孩子人不错,就是她家和咱家不太门当户对。大学里圈子小,你还年青,等你以后步入社会后,条件比她好的很多,你还有选择的机会,你可不能给我干出荒唐事来,否则以后我不管你。」

  我搂着妈妈的肩膀给老妈边按摩边说:「您放心,她只是我的女朋友,我和她不会做出荒唐事来的。」

  老妈又说:「而且你万一和她好上了,我们是不是还的给她调工作?我可不想再去求人了,因为安排你的工作,我都去给我的学生送礼,说好话,真是把我当老师的面子丢尽了。」

  看着老妈过早班白的头发,我心里很酸楚,没法说什么了。

  腊月二十六,我们一家3口加上康蕾去了五台山尊胜寺,是为了第二天给母亲上香还愿。当夜就住在寺里,那天很冷,有零下15度。我和父亲住一间客房,母亲和康蕾住一间客房。

  晚上9点多钟,我跑到康蕾住的那间客房外,使劲咳嗽了两声。过了一会康蕾穿着羽绒衣跑出来了,在大雄宝殿的柱子后面,我俩紧紧抱在一起,我亲吻了她许久,才放她回去。

  大年初一,康蕾买的点心和水果给我父母拜年,母亲那天很高兴,给了她600元的压岁钱,也给了我600元的压岁钱。

  中午保姆做了丰盛的饭菜,康蕾很喜欢吃北方热气腾腾的火锅,红烧桂鱼她一筷子也没动,她说从小就不吃鱼。

  初二上午,我俩逛了半天街,我把母亲给我俩的压岁钱给康蕾买了一件900元的皮夹克,还给她买了一双皮靴。最后剩下60元,我们看了场电影,吃了碗三晋名吃「鼓楼」羊汤。晚上还去蹦迪。那压岁钱真是一分钱没糟蹋,被我们一天全花光了。

  后来我向父亲要了几百元,我领她去了「晋祠」,「乔家大院」,「平遥古城」。康蕾对这次太原之行总的评价是:「还不错噢。」

  4。

  爱情在不断升温,而我们找不到别的方式来与之匹配。记不清是哪位高人说过:「当热恋来临的时候,我们只好同居。」

  开学后,在我的提议下,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一间半的楼房,还带全套家具,我用多年积攒下的2500元一次付掉了5个月的租金。

  康蕾和我住到了一起。两人同吃同睡,不分晨晚地厮守在一块儿,还有什么会比这更快乐的呢?没有了。

  同居后的第一夜,康蕾有些害羞,快10点半的时候跟我说,「要不我还是回宿舍吧?和你睡在一起我不习惯。」

  我坚决反对。她没办法,脱了衣服,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儿,她又穿上了衬衣和牛仔裤,才钻进被子里,说:「你好好睡觉啊,不准对我动手动脚。」

  我一看她穿的那么严实来和我睡觉,很生气,还有点委屈,我一翻身面对墙壁不吭气了。

  她后来和我说话我就不理她,她沉默了一阵,把台灯拧亮,把我的头扳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我说:「原来你还是个小心眼儿?!」

  她把衬衣和牛仔裤脱了,只穿了粉色的乳罩和内裤,然后躺在自己被子里。我一看高兴了,我把背心也脱了,只穿了个三角内裤钻进了她的被子里,我搂着她柔软的腰,边说话边在她身上摸索,她的皮肤好光滑,凉冰冰的。

  她伸出手在我的鼻头上摁了摁。

  「什么意思?」我好奇地问。

  「看你是不是处男,我家乡的风俗,如果鼻头挺硬就是处男,否则就不是。」

  「那我是不是处男?」

  她笑魇如花点了点头。

  一周后我和康蕾有了第一次性生活。那天晚上,她脱去了乳罩和内裤就那样一丝不挂,很平静地把洁净的身体展示给我看,那长发散在背后,饱满结实的乳房如初绽的花蕾,挺挺地翘着女人的骄傲,浅红的乳晕就像是一滴血洒在纸上,两条修长的腿洋溢着雕塑感,身体匀称得无可挑剔……

  我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康蕾,她有点不好意思了,白皙腻滑的脸颊上飞上了一片粉红,

  我把她抱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我看到她的粉红色的阴唇……

  我把黑色的三角头裤脱了下来,我的阴茎硬绷绷地向上翘着,像门小钢炮。

  康蕾的眼神在我的私处飘过,顾作镇定地说了一句:「丑死了。」

  她把台灯关了,屋里一片漆黑。

  我跪在她双腿之间,把阴茎抵在她的阴部上,用力往力顶,顶了几十下也没进去。

  「你会不会?你顶到我的骨头上了。」康蕾小声笑着说。

  「你希望我会吗?」我低声回答。

  「当然不希望,你往下点。」

  我把炮口往下点,又顶了十几下还是没进去。

  「哎,妞妞姆,好象你姿势不对,你跪爬在床上。」

  康蕾灵巧地起来,跪爬在床上,还把圆润的屁股撅了起来。

  我一只手扶住她,一只手把阴茎在她温乎乎的阴部上蹭了蹭,在一地方抵住,使劲一捅,扑哧一声,龟头就进去了。

  「啊!」康蕾一声惊叫,往前一扑,趴在了床上。

  「你跑什么?我都进去了。」我恼火地说。

  「跑你个头,你捅进我的肛门了,疼死了,今天不弄了。」康蕾在黑暗中埋怨着我。

  我赶紧搂着她边亲边哄了许久,一只手在她的阴部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探索着,一会儿我感觉到越摸越湿润,很油腻……

  「」哎,妞妞姆,您把台灯打开吧。「

  灯亮了,我让康蕾平躺着,双腿弯曲大大分开,我用手指划开她水滑的小阴唇,把龟头顶在上面,慢慢往里顶,好象这里最软。

  「恩,好象是这儿。」康蕾红着脸把灯又关了。

  我使劲捅了两次也进不去,前面堵住了,怎么这么难进?我紧张的开始冒汗,我一直让她放松,康蕾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

  忽然一下顶进去了,康蕾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肩,指甲抠得我很疼。

  一个处男和一个处女折腾到半夜才完成了另人期待的进入。完事后,我看见康蕾跪在床上,拿一块手帕擦拭床单上的落红。

  「擦不掉的。」我说。

  她没说话把那沾有血迹的手帕扔到了地上。

  「哎,这可是宝贝啊,我得收藏好。」我光着身子把手帕捡起来放到我的抽屉里。

  「刚才疼吗?我没听见你叫啊?」我说。

  她说:「你过来。」

  我穿着拖鞋走到她跟前,说「干嘛?」。

  她拽住我,在我的肩膀头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我忍不住惨叫一声。

  「疼吗?」

  我赶紧搂住她小声说:「当然疼啊,乖宝贝,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着啊。」

  康蕾扑哧笑了,说:「我才不难过呢,我感到很幸福。」

  后来我在沙发垫下面找到了那个蓝皮日记本,我看到她写着:如果他用不做爱就分手来索要我的第一次,那么他就让我太失望了,我会离开他的。因为他不是真的爱我,他爱的只是性,庆幸的是他从来没说过让我失望的话。

  感觉上「同居」这种事都是坏女孩做的,而我出生书香门第,受过严谨的正规教育,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是老师和父母的乖乖女。可是,我太爱他了,强大的爱情使我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离经叛道。我并不介意是不是处女,但是我介意我的第一次给的是不是我最爱的人。只要真的爱过,还介意什么呢?在我俩同居的日子里

  什么最美丽?索玛花花最美丽。彝家什么最美丽?出嫁的女儿最美丽,昨夜我出嫁了……

  在同居的日子里,我俩如影随形,如胶似漆,脸上洋溢着甜蜜的微笑。

  女孩子喜欢漂亮,更喜欢零食,康蕾也不例外,她喜欢吃辣味,学校附近的烧烤摊,是她最爱光顾的地方,每次她都会很有兴致地「研究」一番,看见自己心怡的食物,就会翘起可爱的小拇指点点她要的东西,我就会把它买下来。

  在性爱方面,康蕾很迁就我,只要我想要她就会满足我。我经常让她变换体位和我做爱,她很顺从地做了。也许有人喜欢「一招打遍天下无敌手」,而我更喜欢「降龙十八掌」。

  做爱的地方也是变化多端的,如厨房里有一张象样的餐桌,很结实,不会在我们激烈做爱时打翻胡椒瓶。

  一般是康蕾仰躺在桌面,我站立着,从180度进入她体内,在性交过程中,我把糖粉洒在她勃起的小奶头上,把她当成「秀色可餐」的美食舔一舔,吸一吸,在她诱人低沉的呻吟中,我兴奋地把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屁股用力地前后动着,阴茎不停地在她湿热的阴道里进出……

  又如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康蕾只穿着长筒丝袜和小皮鞋骑跨在我身上,我把坚硬的阴茎挤进她的阴道后,她在我的指引下,前后扭动着屁股,看见我的阴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我兴奋地要死了。

  有一次发生点意外,康蕾正蹲在我身上用阴道套弄我的阴茎时,门铃响了,是同学来访,康蕾一听到门铃响吓得从我身上跳下,我们赶紧穿衣服,在一分钟内,她由淫荡娇娃转瞬变回道貌岸然的靓女生,真是够惊险刺激的。

  她知道我不喜欢戴避孕套,就自己经常吃避孕药,搞得她月事都没规律了,这真让我心疼她。

  在安全期那几天,她就不吃药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就体外射精,虽然不舒服也比出意外好。

  有一次我把康蕾搞到了高潮,我要拔出来射精时,她用腿圈住了我的腰,拉住我的手说:不会有事的,你射进来吧。

  我忍不住了,就在她体内射精了。结果那次出事了,她到60天了还没来月事,把我俩吓懵了,难道她怀孕了?

  康蕾哭着说,「都怨你!要的那么频繁,还不愿意戴避孕套,害惨我了,我们宿舍那女生说做人流疼死了,我不去做人流」。

  我也害怕了,心想我怎么那么蠢,让她怀孕了呢?做流产手术有可能使她终身不孕的啊,那我可太对不起康蕾了,会遭到菩萨报应的。

  不过,菩萨若是为此惩罚我这个自私的没人性的男生,我想请求它对我网开一面,因为我不是故意的,是康蕾不让我拔出来的结果。

  后来,她让我去药店买了早孕试纸,战战兢兢地检测了一下,结果是没事!没怀孕!!太棒了!!

  我俩高兴地拥抱在一跳啊蹦的,两天后康蕾来了月事。自从那件事以后我不让她吃避孕药了,改成我戴避孕套。

  四月底康蕾回了九龙几天,她姥姥病重住院了,她小时候是姥姥带她长大的,她对老人家感情很深。我当时忙着搞毕业设计没有陪她回去,康蕾回来的时候我去汽车站接她。

  她和我说:「姥姥是癌症晚期,大夫说最多还有4个月的时间吧,我暑假肯定是要回九龙了。」

  我说:「好的,你应该多陪陪老人家,尽些孝心,免的以后后悔,我和你一起回去好吧?」

  康蕾眼圈红了,对我说:「兔哥,你对我真好。」

  那天晚上她去播音,我在家里搞毕业设计,忽然想起她的日记了。我从沙发垫下面找到了那个蓝皮日记本,我看到她写着:

  最近他每次做爱都很着急,象不顾一切的样子。他这样做,我觉得有一些遗憾,每次我都是编好程序来做的,在这过程中我们两个人彼此爱抚和倾心交谈占有很大的比重。

  我有许多话想和他说,可是他搞毕业设计很忙,没时间听我唠叨。

  我要是再不说,他就要毕业了,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会有结果吗?

  现在做那种事情已经由不得我了,他几近粗暴的动作轻而易举地打乱了我的程序。

  切肤的冲击和强烈的快感把我要讲的话冲击的七零八落,理不出一点头绪。

  我索性也就不多说话了,只让身体语言尽情地发挥作用。

  我多么想让他对我说说以后的打算……

  若干年后,我在不断的回想,回想我的青春,回想我的爱情。大学的生活流光溢彩,友情和爱情不住的缠饶着我的心。康蕾陪伴着我度过每一个早晨和黄昏。那个多雾的初夏,那个爱情的春天,她的出现如秋天的狂风,将我吹的晕头转向。我欢乐,因为她开心的笑容,我痛苦,因为她的忧伤。

  母亲来电话了,让我一毕业马上回去上班。某局长说了赶紧让您孩子来上班,先把办公桌占住就好说了,要不找我的人太多了,实在难以推辞了。

  毕业了,我是全班第一个回家的人,我不是怕参加同学聚会喝酒;不是怕送别同学伤心地流泪,我是怕丢了那份好工作;我是怕伤了母亲的心……

  那天下着小雨,是个凉意侵人的夜晚,我只让康蕾一个人送我走,在站台上分别的时候,我搂住她,对她说:「让我安心的回去吧,求你了,千万别哭。」

  她的脸靠在我耳边,呜咽地说了声「嗯」。我已经感觉到她的眼泪触到了我的脸颊。

  我开始手无足措,看着她流眼泪我真受不了,心里一阵疼痛,我扶住她的双肩,「妞妞姆,别哭了,到发车时间了,我到了家就给你来电话好吗?」

  康蕾泣不成声地点了点头。我上了列车,穿过拥挤的旅客,很费劲地打开了车窗,当我看见凄风苦雨中泪流满面的康蕾是那么可怜时,我的眼睛模糊了。

  回到家2天后,我给康蕾打通了电话,告诉她我已经报道上班了,昨天跟着领导去下面所里检查工作。她没吭气,我问她几号回九龙?她说是下周回去。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阵儿,康蕾问我:「兔哥,你的心是不是特别硬?从来就不会哭?」

  我一楞,说:「妞妞姆,如果你是我眼中的一滴泪,那我永远都不会哭,因为……我怕失去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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