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可以天天打，但毒誓絕對不能隨便講】

古泉 X 阿虛

　　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到底在想什麼呢？

　　「喂……別這樣……那裡不可以……」我用掌心推阻著古泉的天靈蓋，這地方約略是常人的腦門，位於頭頂的正上方，據說是身懷絕技之人唯一的弱點。

　　古泉卻仍不以為意地伸直脖子衝著我笑，笑得我背脊發麻。

　　「阿虛，先出來的人就輸囉。」

　　我發狂似地搖頭，我可沒答應過他要玩這種遊戲，我發誓！

　　「你害怕的話，也可以想辦法先讓我出來。」都到這種時刻了，這小子為什麼還可以滿臉充容說些騙小朋友的話？

　　我不甘願地躺在他的胸口，氣喘噓噓。

　　如果這時候春日闖進來的話，是會尖叫逃跑還是會大聲叫好呢？搞不好這都是古泉為了討春日歡心而想出來的陰謀，在他和長門眼裡，我大概只是地球旁邊的小月亮、可有可無的存在吧……我啊，肺部已經缺氧到連這些幻象都無法思考了呢。

　　古泉抱起我的腰，將我放在SOS團社辦的大桌子上，像武士般毫不猶豫地埋進我的股間。

　　我那靈巧的雙手只能如嬰兒般在空中胡亂飛舞。

　　是的、是的、是的……我阿虛，現在正跟古泉，不是跟朝比奈、春日或任何人，是古泉這個不平凡的人類，正在進行只要是地球男人都懂的行為：打炮。

　　這一天，天氣好得不得了，剛吃完中飯後我就已經開始昏昏欲睡，便決定摸進SOS團社辦享受無人打擾的午後小眠。

　　一打開門，映入我眼裡的不是長門增添萌屬性用的眼鏡反光，而是古泉是是而非的優雅笑容。

　　「你怎麼在這？」我略帶失望的問。

　　古泉放下手中的白子，那是塑膠製的圍棋：「等你。」

　　「等我？」古泉的超能力也能預知今天我會翹課嗎？

　　「要玩嗎？」他搖搖遊戲盒。

　　「不了，想睡個覺。」昨天花太多時間上網逛成人網站了，現在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是嗎。」古泉對我的拒絕不以為意，起身就走向門口；當我以為他是要回教室時，他卻順手反鎖了SOS團社辦的門。

　　「幹麼？」這時我還未察覺到大難臨頭，仍悠哉地調整午睡用空間。

　　古泉興味盎然地晃回我的身後，貼近我的後頸道：「阿虛，晚上都一個人做，很空虛吧？」

　　「啊？」

　　「還未成年也不能租那種片子，平面書刊看多了也失去感覺，上網找的畫數又不太高，其實多少還是覺得寂寞吧？」

　　原來古泉的超能力不僅能預測未來，還能知道我昨晚幹了什麼嗎？

　　我模糊地吭個聲，像是在承認自己昨天叮著電腦螢幕讓手指與小弟弟交了一晚的朋友。

　　「我來幫你吧。」古泉嘴裡呵出的熱氣沖到我的脖子上，這傢伙又貼我這麼近了，他該不會是暗戀我吧？

　　「你難道都不會有這種需求嗎？」我不太爽地皺起眉，難道超能力者都能靠腦內模擬而滿足性衝動？

　　「有啊。」古泉回答的很乾脆：「比如說我現在就在幻想著阿虛你脫掉內褲滿臉通紅地擺動著腰部呢。」

　　「你是在開玩笑的吧！？」他至少說對了一件事，我現在已氣得滿臉通紅。

　　「我一直在想，阿虛外表雖然看起來比我有行動力，但其實你一向不主動，應該更適合當被壓在下面吧？畢竟會一面碎碎念一面做的通常都不會是主攻的那一方。」

　　這、這是什麼歪理啊！

　　「你不這麼覺得嗎？」古泉又向前跨了一步，整個身子貼緊了我的背：「也許你也可以試試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想我的聲音必定十分膽怯，因為古泉下半身的那根棒子現在正存在感十足地頂著我啦！

　　「我們可以實驗看看唷。」古泉在我的耳朵吹氣道，喔──我敢保證，這男人絕對是在暗戀我！

　　「我拒絕。」我直接道。

　　雖然向來都被春日打壓的我說這三個字時其實沒什麼氣勢……

　　「拒絕才是更好的開始。」

　　我沒聽過這種諺語！

　　「不如這樣吧，」古泉的手滑過我的腰，愉悅道：「我們來打個賭，先射出來的就代表自己是被抱的那一方。」

　　「啊、啊？！」我今天還『啊』了真多次，不過我幹麼吐自己槽？

　　「就當是一般的打手槍，只不過是由我來幫你做而已。」

　　這是好事、正常的事、值得嘗試的事嗎？我的腦細胞還沒思考到這一點前就已經先衝血了。

　　古泉技巧地剝開我褲頭的拉鏈，直擣黃龍般迅速握住從出生那刻就一直陪我至今的小弟弟。

　　「啊──」這句『啊』真的不是我故意的，只要是男人，突然被人握住那個地方都一定會發出這個聲音吧？我拍打身前的大長桌，忘了要推開古泉，然後，因而錯失了拯救自己脫離魔掌的時機。

　　阿虛倒楣的一天，就從這裡開始了。

　　◎

　　「如何？」古泉不安好心地搓揉著我的恥毛。恥毛這名詞講起來來挺娘的，實在不該用來形容我這堂堂六呎男子漢。

　　「還是這裡比較舒服？」他掀開我的襯衫，指尖滑過我的小腹，貼近我的胸口，開始逗弄我的乳首。

　　「唔──」現在種事荒誕的事都發生在『我』身上，我又怎能冷靜地敘述古泉的動作呢？我大概是已經喪失理智了吧，就在古泉用舌頭輕舔了我的小烏龜頭那刻，我就將提出抗議的勇氣丟進異次元空間了。

　　古泉的牙齒暖暖地，他抬高身子離開我的股間，往我的上半身攻堅，開始在我那結實的胸口上留下黏膩的口水。

　　「古泉！」我怒吼，即使腔調聽起來像是在呻吟。

　　「阿虛，你可以再放鬆一點。」

　　話不是這樣講的吧，我垂下肩膀，古泉的體溫從貼黏的大腿傳進我的腦門，「為什麼……這麼做……」

　　「為什麼啊──」古泉的嘴角意圖不明地大幅度上揚，「我一直都很想和阿虛這麼做看看唷，你就當是有人在幫你自慰，沒什麼好緊張的。」

　　自慰這個字眼不用講的那麼大聲啦！

　　而且，既然都已經是『自我安慰』了，那有讓人幫忙的道理？

　　我以全國健全身心的男高中生的名譽發誓，絕對沒有會幫朋友用嘴巴打砲的男人！

　　除非他是個變態──

　　我掙扎地推擠著古泉，而這傢伙就是貨真價實的變態。

　　「別動，這樣太刺激了。」古泉低喃地阻止了我的動作。

　　喔，天啊，誰來救救我吧──我八成是臉紅了，古泉身下那管衝鋒槍正頂著我的大腿內側，明明長得一臉文弱的他，為何下半身卻是如此地不容小覷呢？

　　古泉空出一隻撫摸我胸部的手，再次圈住我的小弟弟，尖端的地方被他用指甲輕輕地來回刮著，而兩顆小球則不時被手腕擠壓。

　　我記起昨晚透過昏黃螢幕看見的寫真女星，就是這麼替黑壯的男演員服侍的。

　　「來，想像這是朝比奈的手指，而她的乳房正服貼著你。」惡魔的聲音又開始將我洗腦了，這比喻未免也太俱有真實感了吧？我不安地瞄了一眼門口，確認社辦有好好地被鎖上。

　　「你不用擔心，長門不會進來，而朝比奈正在上課。」

　　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在擔心什麼？為什麼今天我一直在問為什麼卻老是得不到解答？

　　「你的意思是說她知道我們在幹麼囉？」

　　古泉給了我一劑『BINGO』的笑容，讓我原本挺立的小弟弟又退縮了幾分。

　　「阿虛，長門不會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啊！

　　「沒想到你能撐到現在還沒有射出來。」

　　那是因為我昨天已經發洩過啦！不過被古泉用敬佩的眼神看待其實還滿爽的，我糟糕的小弟弟又忍不住抬高了幾分。

　　「真拿你沒辦法。」

　　古泉半帶笑意地拋下這句話後，又吐出他那粉紅色的小舌頭，低頭吸住我的小弟弟……啊啊，別再讓我啊啊叫了啦！我掩住五官，在嘴裡塞進手指好讓自己別發出呻吟。

　　古泉的口技實在是太好了，雖然我也只在AV中看過女星的示範，不知道真正好的定義是如何，可是他這樣又吸又舔又咬的，相信只要是健全的高中男生，都沒有一個人受得了啦。

　　「唔……古……」唾液沾滿了我的手指，我又將它全抹在古泉的褐髮上。

　　我的小烏龜頭現在正經歷本世紀最大的考驗，古泉正用他的舌尖輕頂著小烏龜頭的尖端，以搔癢般的力道左右旋轉著，「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不斷地對自己說，要求小烏龜頭絕對不可以輕易棄守，『先射出來的就代表自己是被抱的那一方。』這句話還歷歷在耳呢，古泉是絕對不會對自己說出來的話失信的。

　　雖然他也滿常說謊欺騙我的感情啦……

　　古泉側著頭，終於放棄繼續凌虐我的小弟弟，「阿虛，你這麼能撐讓我很困擾呢。」

　　覺得困擾的話就快放開我啦，不能輕易射出來我也很痛苦呢。

　　「搞不好你的敏感帶是在後面呢。」

　　「後面？」

　　我被嚇得試圖倒退，才想起自己已經被壓在社辦的大長桌上了。

　　「男人只要被刺激到前列線，絕對會射精的唷。」

　　別用牲畜無害的笑容宣傳這種事啦，我哀號著，「我還沒射，你不可以就這樣對我……」

　　「阿虛這樣動也不動地躺在這任我宰割，我是不可能比你早先射的。」

　　古泉說的沒錯，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

　　我硬著頭皮半做起身，然後不顧一切地捏住古泉的那一根。

　　真大……我恨恨地抗議著，接著動手扯開他的褲頭，粗魯地圈套著他下半身的大弟弟。

　　「阿虛……」古泉的聲音也開始透著幾分性感了，「你想幫我我是很高興啦，可是你的動作只會有反效果唷。」

　　「嘎？」

　　「我來示範給你看吧。」

　　古泉根本不等我同意，就再次包覆住我的小弟弟；小弟弟都腫得快變大哥哥啦，古泉仍不死心地在他的根部來回擦動著。

　　「啊……別、別這樣……」我瞇起眼，手也不自由主地套弄著古泉的分身。原來兩個男人互相幫對方手淫的感覺就是這樣，耳朵聽著另一半的喘息聲，更加刺激著毛孔的擴張。

　　我剛剛用了『另一半』這個詞了對吧？請假裝沒看見。

　　「阿虛，你好棒。」古泉突然咬住我的耳垂，「我快對你上癮了。」

　　我皺著眉，拒絕承認自己聽見了什麼，不用他提及，我也快對他上癮了！

　　「古泉……你舔得我耳朵好熱…」

　　「你讓我的心更火熱。」

　　這麼芭樂的台詞他為什麼可以講得這麼自然？可是我竟然有一點微微地小感動……

　　「古泉……」

　　「阿虛……」

　　我瞄了眼身下正不停被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輸入秘技的小弟弟，「我快不行了。」我咬著下唇道。

　　古泉卻突然卑鄙地襲擊我的口腔，把他剛剛吸過我小弟弟透明液體的舌頭塞進我的嘴裡！

　　「唔、唔──」

　　接吻是這麼暴力的事嗎？我已經全都搞不清楚了，只能發狂地摟著古泉的背。

　　這動作讓我們的下半身更加緊密地疊合在一起，古泉的大弟弟也正好有機會與我的小弟弟進行愛的交流。

　　全身都好熱，不管是耳後還是腳指尖，古泉將他滿腔的熱情灌進我的喉嚨，我變得不能呼吸，卻也不願意放手。

　　什麼長門、春日還是朝比奈的大胸部，全都要說再見啦，從今以後會夜襲我的夢境的將會是古泉那不落人後的下半身，以及挑逗意味實足的法式熱吻。

　　我的手滑向了古泉的腰，他捏緊了我的屁股兩瓣，我知道我真的快不行了，身為一名身心健全的高中生，竟然可以接受古泉長達數十分鐘的終極愛撫，我覺得我未來應該可以去拍AV，挑戰最長持久紀錄。

　　「阿虛……」古泉終於放開我的唇，仍眷戀地在我臉上留下他的唾液。

　　「啊……嗯……」我大概是失去了語彙的能力，不管什麼字眼從我嘴裡吐出來都會變成這種發音。

　　「我想進去了。」古泉貼在我的耳廓道。

　　「嗯……」我點頭了嗎？

　　我沒有。

　　可是我已經沒有體力說不了，我閉上眼，緊抱著古泉的背，呈現任人宰割的姿勢。

　　憑古泉的技術，也許屁眼被人穿個洞也不會痛呢，而且有過經驗的人不都說了嗎，那種快感是跟女人做愛感受不到的，沒想到我這麼年輕就要進入新的領域啦──

　　「古泉……要……輕點……」這是我最後一句完整的話。

　　之後我的世界就因此而翻轉了。

　　我彷若聽見媽媽在跟我抱怨：好不容易養大了一個兒子，居然還得被人壓在下面。

　　可是我已經什麼都管不了了……因為我的一對漆黑深隧的瞳孔，早已離不開古泉的笑容啦。

　　剩下的是如浪花般的濃白液體，從我的小烏龜頭中，像撒絲線般飛散在空氣中。

　　真美，是吧，就像古泉那微紅的雙頰一樣。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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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時間：2007.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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