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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17-9~10,2

[db:作者] 2025-06-25 21:52 5hhhhh 1900 ℃

  那些宮中美婦如癡如醉,對這些小太監奉若神明,沒有半點疑心。田貴妃被一名小太監壓在地上,肥嫩的雙乳被捏得奶汁淋漓,仍嬌笑著挺動身體;孟貴妃被幾名宮女扶著,分開雙腿,一手掩著圓滾滾的小腹,下體向前挺出。一名小太監站在她面前,用力姦淫她的美穴。另一名妃子被剝得一絲不掛,在小太監的哄弄下,一邊舔舐他的陽物,一邊搖擺著白生生的雪臀。

  那些妃子雪膚花貌,姿容嬌美,旁邊的侍女也窈窕婀娜,秀美可人。殿上燈火通明,一具具又白又滑的肉體在燈光下纖毫畢露,妖淫而又艷麗。看著一張張如花笑靨,程宗揚卻感到一陣陰森的寒意。那些妃嬪的笑容彷彿黏在臉上,宛如演戲用的傀儡,只有一具空蕩蕩的軀殼。

  相龍扶起太后,「娘娘一片虔心,上仙才派了神使來。」

  太后粉頸被汗水濡濕,笑道:「多謝上仙恩典。」

  「神仙還要看娘娘的心夠不夠誠,」相龍親熱地說道:「眼下倒是有個好機會……難得神使光臨,娘娘要伺候得神使高興,自然福報綿長。」

  太后看了程宗揚一眼,有些遲疑地輕聲道:「是外廷的禁軍麼?」

  相龍哄弄道:「神使相貌變化萬端,這次特意變成禁軍的樣子。嘿嘿,娘娘被小侯爺和那個盤江的程少主嫖過,想必快活得很了。」

  太后眉花眼笑地吃吃笑道:「那兩個沒用的登徒子,怎比得了小公公?被小公公一碰,哀家身子就熱熱的好一陣酥麻……」

  相龍朝計好使了個眼色,兩人在一起咬了會兒耳朵,接著計好貼在太后耳邊說了幾句,又在她乳上捏了一把。

  周太后眉花眼笑地點頭答應,然後搖晃著白光光的雙乳爬到程宗揚面前,揚起臉媚聲道:「希拿亞依拿路瑪絲庫。」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她好像是用日文說的「尊敬的主人」。

  「上忍看此婢如何?」古冥隱尖細的聲音響起。

  程宗揚回過神來,等小太監翻譯完,應道:「搜嘎!搜嘎!」

  古冥隱笑道:「久聞上忍身懷東瀛淫術絕技,可否讓本座一開眼界?」

  自己敢斷定這個老傢伙是真太監,聲音非男非女,如果不是下面挨過一刀,怎麼會這麼變態?東瀛淫技?龜甲縛之類的繩技肯定能投這變態死太監所好,問題是這功夫自己沒練過啊。至於其他的……程宗揚一邊胡亂點頭,一邊飛快地思索著。

  太后笑容慢慢變得不安,忽然那禁軍打扮的異族男子打了個響指,指著兩個小太監道:「你們滴搬起來滴!」

  相龍和計好明白過來,兩人一手抱著太后的腰身,一手托著她的膝彎,將她抬起來。

  程宗揚暗道:「芸娘,算你運氣好,又碰到我這個沒用的登徒子。」

  他抬起右手,煞有其事地伸出一根中指,放在太后面前,讓她看清,然後以極慢的動作朝她股間探去。

  太后受這些太監蠱惑,把這個異族禁軍當成神使,在心理暗示下,早已對他敬重萬分。程宗揚又故意放慢動作,當手指觸到太后下體,她濕滑的穴口彷彿被火燙到一樣猛然一顫,口中叫出來聲來。

  程宗揚動作突然加快,手指筆直捅進太后穴內,接著往上一勾,指肚壓住蜜穴上方的肉壁,不等她驚叫出聲,便用力揉弄起來。

  太后渾身抖顫,柔膩的蜜穴內濕滑無比,隨著指尖的揉弄,膩脂般的蜜肉有寸許大小一片漸漸繃緊,變得柔韌而富有彈性。

  程宗揚暗暗鬆了口氣,只要她屬於擁有G點的體質就好。他指尖的力度和揉弄的範圍漸漸加大。太后雪白的雙腿像撒尿一樣被小太監抱在懷裡,無法抑制地顫抖著,足尖不時挑起,繃緊,扭捏出萬般媚態。

  旁邊的小太監都好奇地聚攏過來,那些妃子也被拉來,她們赤裸著千嬌百媚的雪滑胴體,被那些小太監摟腰撫臀,玉枝般立在座榻前,看著太后被兩個小太監抬起,露出陰部,讓神使褻玩。

  太后臉色越來越紅,小巧的鼻翼抽動著,眉梢微微悸顫,胸前雪乳搖晃著,兩顆紅艷的乳頭硬硬翹起,乳暈的色澤越來越鮮明。她雙腿彎曲著懸在半空,雪白的大腿內側肌膚不住繃緊,柔美的陰戶因為充血像玫瑰一樣綻開,露出裡面濕淋淋的蜜肉,陰蒂膨脹著從花唇間挑出。紅膩的穴口緊緊夾著一根男人的手指,不時吐出一股清亮的液體,再戰慄著收緊。

  「啊……」太后顫抖著發出一聲低叫,兩眼變得朦朧。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已經動情十二分,肉體的快感不住攀升。而這一切,僅僅來自於一根手指。

  程宗揚中指似乎嵌在太后體內,外表看不出任何動作,但在那隻鮮美的蜜穴內,他正用指尖不住刺激著太后的G點,甚至還悄悄運用九陽神功的真氣,讓指尖湧出燙炙的熱度,用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撥弄她最敏感的部位。

  不到一刻鐘,太后已經攀上快感的巔峰,她雙腿像觸電一樣痙攣著,蜜穴在股間時翻時收,頻率越來越快,忽然她尖叫一聲,身子猛然挺起。

  程宗揚飛快拔出手指,接著托住她臀部,向上一托。太后仰著臉,臀部被舉到高處,光潔無毛的玉阜抬起,在數十道目光的注視下,敞露的蜜穴一陣陣劇烈地收縮,接著噴出一股液體。

  太后噴出的體液又多又急,她尖叫著,玉體不住痙攣,蜜穴噴出液體劃過一條長長的弧線,在燈火照耀下,越過座榻,一直噴到晉帝的御座上。

  太后發出不成字句的淫叫,兩腿拚命合攏,但雙腿被小太監緊緊抓住,只能敞著羞處,在眾人眼前淫態畢露。

  古冥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喜色,再看向程宗揚的眼神顯得客氣多了。那些小太監屏住呼吸,看著眼前從未見過的淫態,再看向程宗揚的目光充滿敬畏。至於旁邊的妃嬪,一個個並緊雙腿,股間都微微濕潤。

  程宗揚放下手指,旁邊一名小太監連忙將懷中的妃子推過來,那名妃子張開口,媚眼如絲地舔舐著他沾滿淫液的手指,烏亮的眼睛露出濃濃的媚意。

  古冥隱咳了一聲,拱手道:「上忍好手段!古某佩服!」

  程宗揚笑道:「雕……」他本來想說彫蟲小技,旋即想到自己正在冒充不諳華言的忍者,連忙改口道:「雕……阿諾!喲西喲西!」然後指著太后道:「花姑娘滴,大大滴好!」

  古冥隱放聲尖笑,針一般的笑聲在殿內久久不絕,良久他笑道:「上忍既然喜歡,就讓這奴婢來伺候上忍。」

  他指了指座榻,太后順從地爬過來,嬌喘著赤條條偎依在程宗揚腳邊,她渾身發軟,雪滑的屁股不住哆嗦,在地毯上淋淋漓漓滴著水,望著程宗揚的眼睛充滿崇拜和媚態。

  太后高潮過後的姿容宛如雨後杏花,愈發嬌媚。程宗揚色心大動,在她體內打上一炮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不得不拼盡全力才壓下這個念頭。

  一名舞姬被帶到殿上,卸去舞衣,赤裸著光潔的胴體坐在古冥隱懷中,一邊做出種種的妖淫的舞姿,一邊被他遍體撫摩。

  古冥隱細聲道:「上忍今日方到,本該休息一日。只是事情緊迫,不得不有勞上忍。」

  計好眼睛在周圍光潔的女體上打轉,同伴這時都各自擁美尋歡,只有他一個還要當兩人的傳聲筒,快意不得。他擦了擦口水,胡亂譯了幾句。

  程宗揚也胡亂點了點頭,「對付滴什麼人滴?」

  古冥隱陰惻惻道:「是宮中新晉的一位女侍衛長。」他手指一緊,捏得舞姬痛叫一聲,「那賤人不知在何處修習了一身霸道武學,又出身建康鉅商雲氏,在晉國後輩中算是出類拔萃的人物。哼哼,數月前,她在海棠花環擊殺聖教供奉屈無伏,教內已經下令定要血債血償。」

  程宗揚這才知道宮內突然召雲丹琉入宮當侍衛,不是因為她聲名雀起,而是因為雙方早在南海就結下仇怨。被雲丹琉臨陣斬殺的赤鯊悍將,竟然也是黑魔海中人。

  「本座以招賢為名,命那賤人入宮侍衛。誰知那賤人卻小心得緊,自從數日前鬧鬼後,絕不孤身踏入內宮半步。」古冥隱冷笑道:「卻因此讓本座撞破了雲氏一樁大秘密。嘿嘿,這班逐利之輩,竟然也敢覬覦帝位,陰謀作亂!」

  程宗揚咂了咂嘴,「搜嘎……」

  古冥隱卻沒有再往下說,轉口說道:「久聞上忍擅長匿形易容之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那個雲家的死奴才甫一入宮,就被小的們察覺,如今已被本座擊腦而死。本座暗自計較,若由上忍扮成雲家的死士,引那賤人見面,那賤人必無疑心。」

  「喲西!哪裡滴幹活?」

  「昭明宮東側有一處冷宮,如今已廢置多年。本座已勒逼那死士傳訊,約雲侍衛長三更時分在該處碰面。」古冥隱遞給他一隻瓶子,尖細的聲音彷彿一條吐著蛇信的毒蛇,「上忍只需在宮內先置下此物,那賤人必定束手就擒。」

  那瓶子長不過兩寸,用一整塊古玉製成,濃黑的瓶身帶著無數暗紅的斑點,彷彿濃稠的鮮血正從瓶內滲出。瓶塞是一塊深紫色的水晶,上面鐫刻著一個古怪的符記。

  程宗揚握住瓶身,心頭頓時一陣悸動,太陽穴上傳來一絲尖銳的刺痛。手指彷彿觸摸到一個被禁錮的靈魂,正在沒有盡頭的地獄中承受煎熬,既沒有開始,也永遠沒有終點。發自心底的強烈震顫,使程宗揚本能地想把玉瓶扔開。

  古冥隱目光露出一絲訝然,用他非男非女的陰柔聲音道:「上忍可是見過這隻玉鈴?」

  程宗揚極力穩住心神。這明明是個瓶子,怎麼會是玉鈴?

  計好很乾脆地說道:「回供奉,上忍說他沒見過。」

  古冥隱露出一絲笑容,細聲道:「這隻玉鈴名曰都盧難旦,又稱刀山地獄,乃本宗代代相傳的至寶。被玉鈴所引,必墮刀山獄中。請上忍小心收好。」說著他直起腰,「相龍,你去為上忍施術。」

  相龍躬身道:「小的明白。」

  古冥隱朝程宗揚笑道:「鈴中所拘的幽冥陰魂是本座親手煉製,太君儘管放心。」

  這老東西也太信得過自己了吧?也許是他借刀殺人,隨便塞個瓶子就讓自己跟那個丫頭片子玩命……程宗揚試探道:「古供奉滴……」後面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古冥隱卻聽出他的意思,「太君是東瀛上忍,此番出馬,必定手到擒來。至於本座……」他陰聲笑道:「宮內有客來訪,本座總要去會會客人。哼哼,這位公子好身手,不知道是臨川王聘來的高手,還是小侯爺親自大駕光臨。」

  程宗揚心裡一沉,不知道蕭遙逸觸到什麼禁咒,這老太監已經察覺到他在外面的行動。

  古冥隱看了看遠處的銅壺滴漏,載著銅箭的木舟已經升到壺口邊緣,「三更已近。上忍不若先去擒下那賤人,再回來盡興歡宴。」他尖聲笑道:「雲侍衛長不但姿色出眾,還是未嫁雲英。待上忍攜美歸來,本座與上忍在此拷掠那賤人,若是她元紅未破,便以她處子的元紅下酒,哈哈哈哈!」

  老太監的笑聲像刀刮在玻璃上一樣刺耳,程宗揚禁不住打了個寒噤,握著那隻小小的玉瓶,心裡暗道:雲丫頭,你可欠了我一份大大的人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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