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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1.1-5.26全) - 32,1

[db:作者] 2025-06-25 21:52 5hhhhh 7300 ℃

               (19)

  史密斯教官给我们三个中签的弟兄讲了注意事项,还排了班次。我忽然觉得我们好像成了牦牛群里的种牛。我们每天要肏朝香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每人一次。不许多也不许少,连肏一个星期。

  当天中午,我们就开始作业了,我被安排打头一炮。吃完午饭,教官带着我们一大帮人来到刑讯室。朝香已经给带到了这里,一丝不挂带着手铐忐忑不安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弟兄们一进屋就把她给围住了,揪头发拽胳膊拉腿,上上下下把这娘们浑身看了个遍。

  几天不见,这母狗还真变了样,小脸粉白鲜嫩,大眼睛默默含春,一对大奶子又白又嫩,挺的比以前还高。再看她光秃秃的胯下,肉穴已经不怎么肿了,只是酱紫的颜色显露了她曾经饱经风霜。扒开肉唇看看,里面居然湿乎乎的。看来真是万事俱备了。

  教官指着粗重的椅子告诉我,办事就在这张椅子上。只有轮到晚上的弟兄可以在被窝里肏她,而且可以留她过夜。

  在教官的指挥下,弟兄们开始摆布朝香,把她的双手拉到椅子背后铐死,然后把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拉开,分别搭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用皮带捆紧,让她把骚屄完全亮了出来。

  朝香显然已经明白了我们要干什么。她身子僵硬着任由我们摆布,两只大眼睛眼泪汪汪的,小嘴张了几张,终于哭了出来:「不要绑我啊……我乖乖的让你们肏……我乖……我不要怀孩子……求求你们……行行好吧……呜呜……」

  没有人理会母狗的哭求,大家关心的只有这母狗经过我们先前那么一番折腾肚子是否还能大起来。还有就是,是不是真是像教官说的,搞大她的肚子就能让她彻底驯服。朝香已经被赤条条的捆死在椅子上,敞开大腿,露出骚屄,一副乖乖挨肏的可怜样子。

  我扒开她的阴唇,见里面湿津津的,看来这两天大鼻子的调理还真见效。我在弟兄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解开裤子,掏出硬梆梆的大家伙,逼到朝香的跟前。

  朝香大张着腿,嘴里不住地嘟囔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还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挺起肉棒,对准已经不由自主充血挺直起来的两片肉唇的中间,熟门熟路地插了进去。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这次的肉洞湿滑温热,没等我使劲就捅到了底。

  虽然母狗一直在「不不不……」地哭叫,可她的肉穴可全不是那么回事,从我的肉棒插进去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抽搐,一阵紧似一阵地夹紧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在温润的肉洞里就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握住,用力地抚摸。我真佩服那些大鼻子了,居然能让这个骄傲的女人的身体和自己的心背道而驰。

  我被朝香的身体伺候的舒服无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我的身体撞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撞的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淫水四溅。朝香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呓语,披头散发,低垂着头,两眼直瞪瞪地盯着自己的肚皮,看着我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没过多会儿,我就插的气喘咻咻了。随着身体的一阵战栗,我松开精关,将大股的精水射进了她肉穴的深处。

  我轮到晚班是第三天。这几天基地里已经传出风声,我们马上就要开始高强度的野外作业训练了。又要到山里去吃苦了,在这之前,还有机会搂着漂亮女人肏个痛快,我当然要珍惜了。

  由于是作业,只好到刑讯室睡了。那里搭了个地铺,把我的被窝搬去。朝香一丝不挂,手铐在背后,人赤条条地塞在了我的被窝里。我也脱了个一丝不挂,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一股温暖的肉香扑面而来,这些日子虽然不缺女人,但这样像这样温香软玉搂在怀里的机会还真是不多。我像掉进了温柔乡里,浑身别提多舒服了。

  朝香见我进来并不躲闪,反而主动迎了上来,光溜溜的身子紧紧贴住我,软乎乎的大奶子抵住我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揉搓起来。见我的手伸到她的胯下,她就势一头扎在我的怀里,低声抽泣了起来。

  我的手在下面摸到一手水,知道她早已春情勃发,就顺手摸了进去。谁知她竟在我怀里低声饮泣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理她的哭泣,抽出手指就准备挺抢杀入。

  谁知她哭的浑身发抖,惨兮兮地对我说:「大哥你是好人,求求你饶过我。我让你们肏……你们随便肏……但是……我知道他们这些天一直给我用药。我害怕……不要让我怀上孩子,我害怕……」

  她让我想起了两年前同样在我被窝里哀求我的陶岚。教官说的对,这娘们的心还没有死。我心里暗笑,你害怕就好。想着,两手搂起她的腿弯,挺起肉棒,怪蟒入洞般杀了进去。

  几天以后,我们整个班果然都拉了出去,进行山地精确定点跳伞和快速回收训练。一训就是一个多月,才人人都过关及格。

  接着是野外生存训练。每人只发少量食品,把我们分散扔在大山里,要求我们坚持一个星期,还要按时到指定地点集合。完成一轮,稍事休整马上又开始一轮。

  我们挖老鼠洞、掏鸟窝,抓山鼠,什么苦都吃过了。弟兄们一个个累的精疲力竭,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两个多月,才完成了所有训练课目,回到了营地。闷头大睡了一整天,好像才恢复了思维能力。

  三个多月没摸着女人,弟兄们一个个都蠢蠢欲动了。这时,史密斯出现了。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我们知道一定有好消息。

  果然,他把我们都领到了生理实验室,在那里,我们见到了朝香。她依然一丝不挂,反剪双臂坐在一张椅子上,表情忧郁。和以前不同的是,见到我们,她好像无动于衷。

  教官把朝香转过来面对我们,拍拍她白白的肚皮对我们说:「大功告成。」

  面对我们疑问的目光,他指指对面的一张小床,示意朝香躺上去。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朝香丝毫没有迟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仰面躺在了小床上,还自动地岔开了腿。看来她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教官朝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子说了句什么,那大鼻子拿起一个拖着电线的小棍子,扒开朝香变的异常肥厚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她的肉穴。这时我看到朝香把脸歪向一边,两颗豆大的泪珠偷偷淌了出来。

  白大褂打开一台巨大的机器,屋里响起了嗡嗡的声音。他手持那根棍子在朝香的肉洞里面转来转去,忽然朝教官做了个手势。

  教官乐呵呵地让我们看机器前面一个闪着光的盒子。我们惊讶地看见那盒子里好像河水波涛汹涌,水浪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葫芦状的阴影。

  益西狐疑地问:「这就是?」

  「胎儿!」教官肯定地点点头。

  大家一下都乐开了花,这高贵的纯种皇族母狗到底让我们把肚子搞大了。这时再看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朝香,不知是不是由于铐在背后的双手垫在身子下面的缘故,那白花花的肚皮真的好像凸起来了。

  教官招呼我们出了生理实验室,我发现朝香也跟在我们后面也被两个警卫带了出来,径直奔刑讯室去了。

  我正纳闷,教官兴高采烈地对大家宣布:「今天晚上,我们要狂欢。」

  大家都懵了:「狂欢?怎么狂欢?好几个弟兄晚上都订了女人,想要去泻火呢。」

  史密斯也不解释,笑呵呵的带我们到刑讯室,打开大门,大家大吃一惊。里面摆了几张长条桌,桌上摆满了酒菜。地上跪着赤身裸体的的朝香。她的身后,是一个比双人床稍小一点的海绵垫子。

  看着大家惊讶的神色,教官挥挥手说:「今天晚上,有酒有肉有女人!」

  弟兄们哄地欢呼起来,只有益西满腹狐疑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朝香,小声问教官:「就她?」

  教官故意提高声音说:「对,就是她!今晚人人有份,谁也不许偷懒!」

  有人小声说:「她可是肚子里有货啊!」

  教官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关系,不要低估女人的耐用性哦!」

  话没说完,弟兄们早已兴高采烈地开酒分肉,大吃大喝起来。益西和教官给弟兄们排顺序,我和顿珠照教官的吩咐去拖朝香。

  手一接触到她光溜溜的皮肤,我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身子软的像滩泥。我们把她放倒在垫子上,她仍然是面无表情,但散乱的秀发下面,已经是泪流满面。

  当第一个弟兄脱了裤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含混不清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一条骚母狗……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你们就肏死我吧……」

  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起来。

  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早已按奈不住,俯下身子,挺起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肉穴。

  「哎呀……哎哟……」

  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荡。弟兄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淫戏。

  那天晚上,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宫。那母狗开始还连哭带叫,后来大概哭的没劲了,就像块死肉,仰在那里任弟兄们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随意地进进出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最后是顿珠的一声惊叫把大家的酒都吓醒了。

  大家醉眼朦胧地上前一看都傻眼了,朝香两腿之间淌了一大滩血。原来顿珠趁着酒性第三次把肉棒插进那软软的肉穴时,突然觉得不对劲,拔出肉棒,一股乌黑的血跟着流了出来。他吓的乱跳乱叫,结果把外面的警卫也叫进来了。

  他们看到屋里的情形,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已经失去知觉的朝香架走了。

 

               (20)

  弟兄们真正从酒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当我们稀里糊涂地看到地上的大滩乌黑的血迹,才依稀想起昨晚的狂欢和女人的惨嚎。我们马上跑去找史密斯。

  见到史密斯,他只是淡淡地说:「没事儿,TJ0235好好的,只是胎儿流产了。」

  益西喃喃地说:「怎么会这么……」

  教官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说:「被你们搞掉了啊。我给你们讲过,女人怀孕早期对性交很敏感的。高频率高强度性交引起流产是正常现象,不必大惊小怪。」

  我们要求看看朝香,他痛快地答应了。他带我们去了营地的医疗中心。在一间小病房里,我们看见了朝香。

  她躺在一张病床上,身上依然是一丝不挂,让我们意外的是手铐摘了。她面色苍白、满脸憔悴疲惫,眼神麻木,直瞪瞪地望着天花板。她双手紧握着病床两侧的栏杆,岔开着双腿。下身的情况我们看不清楚,只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子手里拿着镊子,俯身在她下身忙活着。

  教官拍拍益西的肩膀对他说:「别担心,女人怀孕流产没什么稀奇。她不是好好的吗。」接着他突然严肃地转向我们大家说:「你们赶紧回去,过一会儿营地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果然,我们刚回宿舍就被召集到营地礼堂。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不仅我们全班,在营地受训的其他班的几十个弟兄和所有教官都来了。

  这次会议是营地最高指挥官戴维少将亲自召集的。他开门见山地宣布,由于南亚局势出现重大变化,所有在训的训练班都将提前结业。我们所有学员将在一至三个月内全部返回前线。

  这个消息让大家都有点意外,原来以为在这里还要再呆上至少半年,没想到很快就能回去了。

  回到教室,我们从史密斯嘴里才知道了一些详情。原来自大法王带着噶厦逃到天竺国以后,魔教军尾随进驻了藏南,与执行前进政策已经推进到达旺的天竺军在东线达旺和西线阿克赛钦形成东西两线对峙。

  最近以来,被魔教军打败逃到海岛上去的原国民政府常大统领紧锣密鼓地准备反攻,魔教军左支右拙,大军云集东南沿海。大概天竺军觉得有机可乘,就在藏南步步紧逼。结果两军剑拔弩张,听说已经发生多次小规模冲突,双方都死了人。

  根据「家」的情报,冲突有可能升级,甚至扩大成全面战争。大施主觉得这是他们在南亚插足的好机会,所以决定在这个地区投入更多的力量,关注甚至影响事态的发展。

  我们的木斯塘营地刚好地处中竺对峙东西两线的中间地带,是一个很好的情报和行动基地,因此「家」决定让我们提前结业,加强基地的行动力量。

  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能回家乡本身就是件开心的事。况且,中竺要真的开了战,大施主再上来拉拉偏手,说不定我们就有机会跟着大法王荣归故里。这样的事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

  其实我们心里明镜似的。达旺从来是大法王的地盘,一直都在噶厦的治下。那里的百姓和我们一样说藏话、吃糌粑,为大法王纳捐服役。我小的时候还曾经跟着老爹到那里跑过马帮。不过,现在为了能报仇雪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史密斯告诉我们,训练营里各队都有行动规划。虽然我们提前结业,但主要课程还要完成。各队将按照行动规划完成速成课程,然后分批返回。我们的任务除了速成剩余主要课程之外,还增加了高山峡谷人员物资精确定点空投的训练。

  大家一下就沉浸在即将返乡和重回战场的兴奋之中,第二天就出了野外。六个月的课程压缩在两个月完成,弟兄们都忙的四脚朝天,可谁也没有怨言。

  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月,有一次回营地休整的时候,我们碰到了史密斯教官。他见到我们大为兴奋,拉着我们说要去看一个人。

  他带着我们来到贞子隔壁的房间,我注意到门口挂着TJ0235的牌子,不禁大感意外。推开门一看,大家都惊呆了。

  屋里梳妆台前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滚圆的屁股、高耸的胸脯,身材凹凸有致。她齿白唇红,风姿绰约,听到门响一回眸,真是万千妩媚、楚楚动人。可她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被我们肏的死去活来的朝香。

  朝香见是我们,款款离座,就势跪在了床边的地上。弟兄们呼地拥进房去,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一把拉起那张熟悉的脸,见那双曾经充满怨恨和绝望的眼睛里平静如水,既没有恐惧,也没有仇恨。弟兄们都看呆了,谁也不说话,几只大手只顾在她光溜溜的身上上下摸索。

  教官这时踱了过来,若无其事地对我们说:「你们手上都轻点,TJ0235可是孕妇哦。」

  他这轻轻的一句话像个炸雷把大家都震住了,几只在朝香赤条条的身子上摸索的手同时缩了回去。大家都愣愣地看着教官,以为他在开玩笑。

  史密斯朝我们摆摆头,把我们带到屋外,一字一句地对我们说:「你们没听错,TJ0235又怀孕了,还是你们的人干的。」

  我们这时才想起,前些日子确实有三个弟兄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一个礼拜。回来后问他们去干什么了,他们只是神秘地笑笑,什么也不说。「家」的手段真是让我们心服口服,刚被我们肏掉了孩子的女人,这么快就能又让她怀上。有了这样的靠山,我们还有什么事情做不成吗?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回味朝香的变化,就又来了新任务。教官临时通知我们,我们小队被选定进行小型飞机临时起降场地训练。我们要学会利用藏地随处可见的冰湖冰面或者山间小块平地,为「家」的小型飞机选择和准备临时起降场地,以便运送人员和物资。看来大施主真的要大干一场了。

  这时营地里其他小队的弟兄们已经陆续登程了。我们却被新的课程忙的晕头转向。什么山形、地质、风向、水流,还有复杂的对空联络,弟兄们学的脑袋都大了。先是课堂教学,然后是野外实地训练。又忙了两个多月,我们才拿到了结业证书。这时的营地已经是空空如也,我们是最后一批离营的学员了。

  大家兴高采烈地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听说这次我们先不回木斯塘,「家」用飞机把我们直接送回藏地,在错那一带的高山地带建立一个临时营地,负责协调东线的情报活动。

  出发前一天的晚上,史密斯教官来给我们送行了。让我们喜出望外的是,跟他一起来的,还有香子、贞子和朝香三个日本女人。虽然没有见到陶岚多少有点让人失望,隐约听说她早已不在营地了,不过一下有三个女人来让我们销魂,实在是雪中送炭。

  这几个月我们忙的都很少沾女人,现在,我们又有机会最后享受一下这高山营地令人终身难忘的温柔乡了。

  和以前每次都不一样,三个女人都是穿着和服来的。不过她们一进屋,没等吩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身上艳丽夺目的和服脱了个精光。原来三个女人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外面的衣服一脱,马上就一丝不挂了。

  三个女人脱光了衣服,先规规矩矩地给我们鞠了个躬,然后就贴了上来,殷勤地伺候起我们喝酒了。我们几个围住一个女人,大家的手和眼睛都没有闲着。

  既然陶岚没来,我最感兴趣的当然还是朝香了。我就近把一丝不挂的朝香搂在怀里,这才发现,她的肚子果然圆圆的,已经有点显形了。看来教官说的是真的。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清澈如水,妩媚可爱,早已没有了原先那种高高在上的倨傲之气。

  我故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没想到她自己岔开腿迎了上来。用热乎乎的大腿夹住我的手,然后身子微微下蹲,让我的手指渐渐深入温暖潮湿的蜜穴。我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空着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白嫩丰满的奶子。

  她缓缓地把身子贴紧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看着我,好像在征询我的意见。我轻轻地点点头,她默默地跪在地上,轻手轻脚地解开了我的裤带,纤细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捧什么宝贝一样捧出了我的大肉棒。

  手捧滚烫的肉棒,她丝毫没有犹豫,张开樱桃小口,一条粉嫩的香舌伸了出来。那柔软的舌头先把龟头和包皮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连沟沟壑壑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她小嘴一张,把整条大肉棒都吞了进去。

  她的小嘴被我的大肉棒塞的满满的,我一顶她就呛的直翻白眼。可她丝毫没有懈怠,呼噜呼噜卖力地吸吮起来。我被她吸的情绪高涨,忍不住从她嘴里拔出肉棒,把她掀翻在地,劈开双腿,火烫的肉棒搭在了她湿漉漉硬挺直立的肉唇中间。

  一双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肉棒,温柔地引导着它插入了温暖潮湿的肉洞。洞里湿滑无比,肉棒嗤地就进去了一多半。

  小手忽然停在了半路,朝香贴着我的耳朵怯生生地柔声说:「这里最近比较松,换个地方好吗?」

  我简直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嫩白的身子微微抬起,那温柔的小手握着粗硬的肉棒退出了肉穴,然后引导着它对准了后面的菊门。

  我实在忍不住了,挺身把肉棒捅了进去。我身下那个白白嫩嫩的身体配合地向后一坐,把我的大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这里面确实别有洞天,温暖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节节推进的大肉棒,还不停地一夹一夹地把它往里送。我的肉棒刚插到底,朝香就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这一下把我撩的淫性大起,摆臀挺腰抽插了起来。

  我一边抽插一边看着身子下面这个眼光迷离、娇喘阵阵的赤裸美人。真不敢相信,这个高贵的日本皇族淑女、曾经的东京社交名媛,当年米帅的枕边佳人,如今被我骑在胯下予取予求。看着她飘飘欲仙陶醉的样子,几个月前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硬面孔真是恍如昨日。

  我在朝香的配合下越插越起劲,直到插的浑身冒汗,才在她娇羞的喘息中出了精。

  我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趴了片刻才拔出肉棒,站起来的时候腿直打晃,扶着一把椅子才站稳了身子。这时,我看见顿珠酒气冲天地走过去,一把将软在地上的朝香拽了起来。

  看着她杏眼含春娇喘不绝的样子,顿珠口齿不清地说:「瞧你美的,知道你是谁吗?」

  谁知朝香立刻垂下睫毛,低眉顺眼地回答:「我是听话的骚母狗。」

  顿珠一乐,挑战似的追了一句:「哦,那个天皇呢?」

  朝香轻轻地说:「他是听话的哈巴狗,所以我是欠肏的骚母狗。」

  顿珠哈哈大笑,醉醺醺、摇摇晃晃地搂着她软软的身子往一边去了。环视四周,贞子和香子也都在弟兄们的胯下欲死欲生。贞子还是嘴上吃着一条,下面插着一条。

  我退到一边,正看到史密斯端着酒杯笑眯眯地朝我走来。我朝旁边努努嘴,那里,朝香正在顿珠胯下含着大肉棒吃的吱吱作响,同时岔开的两腿夹着另一个弟兄赤裸的大腿摩擦的如醉如痴。

  史密斯悄悄问我:「现在你看能打多少分?」

  我毫不犹豫地挑起大拇指:「一百分。」

  史密斯得意地笑了。

  益西和另外两个弟兄凑上来,一面向史密斯敬酒一面感叹道:「这就是教官说的心死如灰了。看来搞大女人肚子这一招还真是灵啊。」

  旁边的弟兄嘟囔:「这女人真是邪门了。不就是搞大她肚子,再给她弄掉。她就服帖了!」

  史密斯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懂女人哦!」

  我趁机上前说:「教官给我们点拨点拨!」

  史密斯听了微微一笑,看看那边在两个男人夹攻下正如醉如痴的朝香,翘起二郎腿,喝了口酒,点上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一个女人在什么时候最无奈?不是在受刑的时候。无论多么厉害的刑法,就算使女人屈服,她也只是屈服于外力。她可以把仇恨和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但有一件事对女人非同寻常,这就是不情愿地被搞大肚子。」

  「任何一个女人落在敌方手里,都会想到要面对酷刑、强奸甚至轮奸。她们对这些会有心理准备。她们被人强奸,承受的是屈辱,往往能够忍受。而当她们被搞大了肚子的时候,她们就会处于一种完全无助的状态。因为那时不但外力强加给她们屈辱,而且她们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她们的意志。」

  「这时她的意志就会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融化。尤其是当这种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而且屡试不爽的时候,她们的意志就会崩溃。」

  「我们长期的研究表明,一个女人被强迫搞大肚子的时候,她内心的沮丧,绝望比受任何酷刑的时候都要强烈。因为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天然的反应,不以她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无论她多么顽固,面对别人想搞就可以把她的肚子搞大的事实,她都会逐渐对自己失去信心。因为她会觉得整个世界、包括她自己的身体都背叛了她。她会对自己抵抗的意义、甚至自己存在的价值产生怀疑。」

  「这个事实,可以让任何女人万念俱灰。越是身份高贵的女人,这个办法的效果越明显。当一个女人自身的价值在她自己心目中被打的粉碎的时候,你要她什么她还会吝惜呢?」

  我不得不承认,史密斯确实一语中的。无论陶岚还是朝香都是在万念俱灰中变成行尸走肉的。

 

               (21)

  一夜狂欢之后,我们就踏上了归途。我们坐了整整一周的飞机,据说是绕了大半个地球,才到了天竺国一个叫古瓦的小城,这里有「家」的一个秘密机场。

  在路途当中,带队的「家」的指挥官给我们交代了任务,我们这才知道,这短短的几个月,中竺边境局势已经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在我们出发前的那一周,中竺冲突全面爆发,双方大打出手。可谁也没想到的是,重兵集结的天竺国仅仅一周就被魔教军打的落花流水,两个旅全军覆没,两个旅长一个被俘一个阵亡。天竺国无可奈何,一面重新集结兵力,一面向大施主求援。

  由于这个变化,大施主的态度也完全改变了,从原先的观望变成了一边倒支持天竺国。它采取了一明一暗两个行动。明的是公开向天竺国运交武器装备,暗的就是由「家」组织在魔教军的后方进行情报和骚扰行动。

  这样一来,我们的任务也变了。我们将在这里兵分两路,益西带几个弟兄回木斯塘,而我带十个人直接空投到魔教军的后方去。给我们的任务很明确,深入魔教军后方,了解他们兵力调动和后勤保障的详细情况。

  在古瓦休整了一天,我们就分手了。「家」的飞机把我们直接空投到了错那附近的大山里。

  这里是我们当年出逃的时候走过的地方。重回故地,真是让人感慨万千。想起当年我们带着几个女俘虏狼狈出走的情形,我暗暗咬牙,一定要找机会报这一箭之仇。

  谁知行动一开始就不顺利。目标地区地形非常险恶,我们跳伞又是在黑夜。落地之后收拢弟兄,发现少了两个人。找了一夜,只找到一个。不知什么原因伞没有打开,人直接摔到地面,摔的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另一个干脆连影都没找到,估计是掉到哪个冰缝里面,见阎王了。空投的物资也丢了不少,好在电台和随身的武器还在。

  天一亮,我们不敢过多耽搁,赶紧找地方隐蔽了起来。

  我们所处的错那地区,正是东线战场魔教军的后方。根据「家」的空中侦察和地面情报,魔教军在这一带既没有铁路也没有像样的公路。「家」对魔教军在这种条件下能保障军师级大规模军事行动感到不可思议,对他们后续行动的潜力也没有底。现在,天竺国的反攻迫在眉睫,因此,「家」要求我们尽速查明魔教军的后勤保障方式和能力。

  这谈何容易。现在的藏地早已不是几年前大法王在的时候了,人心都变了。「家」近期曾经连续从木斯塘派了几拨人从地面过来,但都有来无回。所以这次干脆直接派刚刚受过训的弟兄了。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几匹驮马,否则我们带着电台武器简直寸步难行。

  大山之中人烟稀少,但凭我多年走马帮的经验,我们还是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小山村。村子在一个小山洼里,只有四五户人家。奇怪的是我们挨家走了一遍,见到的全是老幼妇孺,牲口也没有几匹像样的。

  「家」给我们带了不少银元和旧藏元,天竺币现在是没人要了。

  我带着顿珠和另外一个弟兄找到一个看起来像个主事长者的老汉,和他商量买几匹牲口。谁知他上下打量我们半天,不停地盘问我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问到最后却告诉我,牲口一匹都不卖,要买让我们去找乡政府。

  我一听气的七窍生烟,可又不敢发作。只好强忍了下来,带着弟兄们到别处去想办法。谁知两天跑了几个地方,处处碰壁,连一匹牲口也没有弄到。弟兄们开始烦躁起来,照这样下去,别说任务,我们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大山都难说。

  不过我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几天跑了这么多地方,到处都见不到年轻力壮的男人,甚至连年轻力壮的女人都很少。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但这也是个可乘之机,既然他们不肯卖给我们牲口,村子里又都是老弱病残,那我们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主意拿定,我们立即行动起来。我心里早有了个目标。那是昨天去过的一个小山村,是我们这两天跑过的最大的一个村子,有七八户人家。昨天白天去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村子里有一小群牦牛。这算是这几天见到的最像样的牲口了。

  天一擦黑我们就摸到了村边。果然那几头牦牛都在村边的山坡上吃草。天黑透以后,我派了四个弟兄向村里警戒,要是有人出来就把他结果了。另外几个弟兄上去给牦牛套上笼头牵上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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