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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1.1-5.26全) - 30,1

[db:作者] 2025-06-25 21:52 5hhhhh 2530 ℃

               (13)

  闹到吃晚饭,这母狗的下身已经给拔的斑驳一片,大腿根的嫩肉红肿不堪,还沾着斑斑血迹。

  吃过晚饭,弟兄们又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刑讯室里。看着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朝香惨不忍睹的下身,弟兄们有点犯难了。剩下的都是又细又软的绒毛,简直不知如何下手了。

  一个弟兄咬着牙说:「不用费事,一把火给她燎了算了!」

  这倒是我们在野外打到野物时常用的办法,可这么个大美人,细皮嫩肉的,弟兄们还没有上手……

  「这有什么难的!」又是益西发了话。他吩咐一个弟兄到伙房去要壶热水,特意嘱咐要烫手的。然后从腰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这是一个小铁夹,夹口有拇指宽。我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是在葛郎那里见过。

  葛郎制作法器的工具五花八门,他就有这么个小夹子,不过我从来没问过他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取水的弟兄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大号的咖啡杯,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看见这个阵仗,朝香的身体突然抽紧了,手脚乱动开始挣扎。

  这一下弟兄们反倒来了劲,七手八脚把她死死按住,两个人把她大腿用力扒开,让她下身完全敞开,亮在了大家的面前。益西接过水杯,用手稍微试了试,然后哗地慢慢浇在了白里透红的骚肉上,一股充满腥臊肉味的热汽慢慢腾起。

  朝香浑身哆嗦,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如此毫无顾忌地叫唤。这才像个女人!热水浇过,这母狗的下身红通通一片,鲜嫩欲滴。

  益西拿起黑乎乎冷冰冰的夹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住了一片细细的绒毛。只见他手腕一抖,随着朝香一声惨叫,那一片嫩肉就完全露了出来。旁边有弟兄按奈不住,挤上来抢过了夹子。在朝香连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母狗胯下的嫩肉一片片给清理了出来。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湿漉漉的骚毛。

  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肉缝和菊花般的屁眼都无遮无掩地暴露了出来。

  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我们把她架到墙边,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

  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自己那光溜溜的裸体。

  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怎么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屄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

  弟兄们哈哈笑成一片。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几个弟兄凑上来,拨弄起那肥嫩的肉唇。

  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看啊,这骚母狗起骚性了唉,这下面全湿了!」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把朝香散发着肉香的肉缝掰开来,摸来摸去。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春光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骚母狗!」

  他对大家说:「咱成全她!」说着指挥弟兄们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你,上!」

  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

  教官曾一再严厉警告我们,与任何女人性交,一定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况。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要真刀真枪的干这个骚女人了,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也难怪他临阵退缩。

  这女人长这么大,大半时间都在卖屄,而且曾经自染梅毒,谁想起来都害怕啊。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家」治好了,但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

  弟兄们都围了过来,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肉穴。强烈的灯光下,弟兄们都看呆了。这哪像给无数肉棒肏过的骚屄?

  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肉缝紧致圆润,除肉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年卖屄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把鼻子凑近闻一下,一股腥臊夹杂肉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用根小棍插进肉洞,搅和几下后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液清亮透明,居然有一丝甜的味道。这下大家放心了,这女人真是可以放心干了!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弟兄看到大家都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好像生怕被别人抢了先。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暴胀的大肉棒掏出来,一步跨到了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弟兄们嗷嗷地哄了起来。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挺起肉棒,俯身单腿跪在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紫黑的大龟头顶在了那两条肥厚的肉唇中间。不待大家看清,这家伙腰身一挺,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接着他就像个接上了电源的马达,噗哧噗哧不停地抽插起来。

  两具光裸的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胯下不一会儿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出人意料的是,被压在下面的赤条条的朝香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大力抽插下,既没有叫也没有闹,身子软绵绵的,对那条像怪蟒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居然好像无动于衷。

  那弟兄干的满身大汗,最后在一声怒吼中出了精。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他身后,一个早就按奈不住的弟兄挤了上去,挺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

  这一晚上,我们接连上去几个弟兄,连肏了她两三个小时,这骚母狗下面流出来的水把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可她硬是一声不吭。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两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抽插,用力的揉搓。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

  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前,按在了地上。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臂,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

  顿珠揪起一小撮腋毛,在手指上缠了两圈,猛的往下一扽。朝香软绵绵的身体猛的一震,轻轻哼了一声,悄悄咬紧了嘴唇。

  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正欢的弟兄这时大叫了起来:「快……再来一下!」

  顿珠不明就里,可乐得痛快,揪住朝香的腋毛一点点的往下薅。这骚母狗竟忍不住不停的哼哼起来,面色开始现出潮红,身体一阵阵哆嗦。

  那个弟兄不一会儿就痛快淋漓地出了精,他拔出肉棒走过来拍着顿珠的肩膀说:「兄弟,真有你的!你薅一下,这臭母狗的小骚屄就夹一下。刚才还是一块臭死肉,这一薅就薅成骚母狗了。」

  顿珠听了精神大振,马上脱了裤子挺起肉棒冲了上去。旁边一个弟兄马上顶了他的位置,一把薅住了朝香的腋毛。这一轮的抽插朝香完全变了样,再也不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身的骚肉似乎都活了起来,随着弟兄们的抽插放肆地呻吟不知,脸色由白转红。

  到了后来,她结实的屁股配合着抽插卖力地耸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居然不顾一切地夹住干她的弟兄的后腰,好像在帮忙使劲。

  益西看到这个情景,满意的笑了。他给弟兄们排了队,告诉大家,不要让这母狗闲着,大家辛苦一点,肏她个通宵。不把她肏透肏服决不罢休。

  那天夜里,我轮上了朝香两次,后来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回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听有人敲隔壁益西的门。我披上衣服凑过去一看,只见几个弟兄眼圈发黑、精疲力竭地在向益西抱怨。

  只听一个弟兄说:「奶奶的,不知这娘们在卖屄还是在当娘娘。弟兄们都累稀了,她倒越来越精神了。你听这声音……」

  我侧耳一听,从刑讯室那边果然传来女人隐隐约约的浪叫声,听那声音,她真的很享受。我赶紧跟着益西跑了过去。

  刑讯室的地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上面五大三粗的弟兄吭哧吭哧地干的显然很吃力,而下面白嫩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浪叫就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这才发现,上面那弟兄其实早已力不从心了,拼命拱着屁股试图脱离,可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使他欲罢不能。

  我们赶紧冲上去,扒开那两条大腿,把我们的弟兄拉了起来。

  那兄弟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了,心有余悸地低声嘟囔:「奶奶的,这他妈是谁肏谁啊!」

  这时我们才看清,其实他的肉棒早就软缩了,只是被那骚情大发的骚母狗死死缠住不得脱身罢了。

  我们把仰在地上的朝香拖了起来。她满不在乎地岔开着大腿,白花花的粘液顺着光溜溜的大腿肆意流淌,两个大白奶子骄傲地翘着,两个红樱桃似的奶头直挺挺地立着,胯下两片肥厚的肉唇直愣愣的挺立着。躺在我面前的简直是一条发情的母狗。这时我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挑战式的嘲笑。

  眼前这一幕让益西和弟兄们都气急败坏,没想到,我们这十几个走南闯北的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耍了。

  益西招呼弟兄们先把朝香再背吊在刑架上。弟兄们一发狠,就把她吊的高高的,踮直了脚尖也才刚刚能沾着地面。我们都累惨了,不能让这骚母狗舒服了。

  收拾好朝香,弟兄们就在饭堂聚齐了,大家都闷头吃饭,一个个唉声叹气。

  突然顿珠呼地站了起来,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吼道:「我肏她奶奶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这条母狗!」

  我其实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放下碗筷走过去道:「我说也是,咱们十几个有胳膊有腿有屌的大男人,她一个小骚娘们,还光着腚眼子捆的跟小鸡子似的。让她骚,咱非把她收拾出稀屎来不可!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顿珠恶狠狠地说:「你们跟我来,看我怎么整治她!」

 

               (14)

  回到刑讯室,我们七手八脚把朝香解了下来。她已经给吊的肉软骨酥,站在那里直打晃。

  顿珠让人扶她坐下,又给她端来早餐。这条母狗居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坐在那里,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把早餐吃了个盆干碗净。

  一个弟兄碰碰顿珠,悄悄地问她:「还给她吃饭?她不是更有精神了?」

  顿珠阴阴的一笑悄声道:「别着急,她越精神等会儿就越有她受的!」

  朝香刚放下碗筷,顿珠就走了上来。他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问:「母狗,吃饱了吗?」

  朝香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娇滴滴地反问他:「还有吗?」

  顿珠脸色突变,呼地把她拉下椅子,两个弟兄跟上来按着她跪在了地上。顿珠淫笑着解开裤带,掏出一条硬梆梆骚哄哄的大肉屌。

  他手握肉棒凑到朝香跟前,把紫黑色的大龟头捅到朝香的嘴唇上,嘿嘿一笑道:「有啊,你想吃我们这儿有的是!」

  弟兄们哄堂大笑起来。朝香厌恶地皱了下眉,往后闪了闪身,试图躲开大肉棒。后面的两个弟兄早把她死死按住了。

  顿珠丝毫不客气地用骚气冲天的大肉屌抵住女人的樱桃小口,挑战似的说:「张嘴啊!张开嘴吃下去!吃下去老子就饶了你……」

  他一边说一边把肉棒往朝香温香软玉般的嘴唇中间捅。朝香左右摆头躲闪了几次都没有躲开,忽然嘬起了嘴唇。

  顿珠见状一乐,抄起肉棒就往女人嘴里捅,忽见那樱桃小口微微一张,呸地吐出一口吐沫。半透明的唾液滴滴嗒嗒挂在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上,朝香嘴角微微上翘,瞪的圆圆的杏眼中露出半是嘲笑半是挑战的神色。

  顿珠一下愣住了,半晌,他脸一黑,伸手抓住朝香的头发,一边把湿乎乎的肉棒往朝香嘴唇上蹭,一边恶狠狠地嘟囔着:「好,你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顿珠招呼一声,四五个弟兄一拥而上,架起这个赤条条的女人,把她拖上了旁边的木案。我们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拉起来固定在案头,又把她两条腿拉开,八字形捆死在案尾,腰部再用一条宽皮带紧紧扎住。

  朝香呈一个大大的人字,仰面捆死在案子上。她身上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亮在了我们面前。真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皇族美人,那白嫩嫩的裸体娇嫩欲滴。只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白生生光溜溜的身体上一根毛都看不到,显得格外淫荡。

  弟兄们都围在案旁,不知顿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顿珠摆摆手,大门打开,两个弟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炭火炉,炉子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不少各种形状的烙铁。弟兄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要给这条母狗上火刑。

  我的心忽悠一下悬了起来。火刑虽厉害,但不像电刑、针刑基本不留痕迹。火刑很容易把受刑对象毁掉,特别是对女人。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女人而不是把她弄成烂茄子。

  我着急的站了起来,却见顿珠朝我眨眨眼,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暗示我不要着急。

  朝香显然也感觉到了火炉的灼热气焰,她仰在台子上拼命转过脸寻找热源。当她看到熊熊的火焰和那一排黑乎乎的烙铁把时,脸色立刻变了。她拼命转动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手脚死命挣扎,企图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顿珠笑了,他走到朝香赤条条的身旁,笑吟吟地说:「母狗,害怕了?」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到她大腿中间,扒开了那两片肥厚肿胀黏湿腥臊的肉唇。

  朝香急的面红耳赤,歇斯底里地叫唤不止。

  我心里暗笑,这小娘们见的世面广,肯定见识过火刑的厉害。不过,以我对她身体的了解,她在「家」的手里大概没有亲身尝过火刑的滋味。顿珠这小子算是撞到点子上了。

  顿珠叫过来两个弟兄,一人一边捏住母狗的两片肉唇,向外用力拉开。案子上八字形张开的大腿中间出现了一个红润深邃的潮湿肉洞。他抄起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举在朝香的面前,慢慢靠近她高耸的胸脯。

  灼热的高温烤的酱紫色奶头周围几根细小的绒毛开始打卷、冒烟,接着化作一阵轻烟,消失的无影无踪。朝香吓的花容失色,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不停的哆嗦,连叫唤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顿珠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手一挥,噗地一声闷响,接着就见一根黑乎乎的铁棍钻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朝香终于挺不住,浑身哆嗦着哇地失声哭叫起来。

  弟兄们的哈哈大笑马上就盖住了朝香的哭闹。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胯下的肉洞并没有被烧红的烙铁灼烫的感觉。

  她正在发愣,顿珠转动着手里的家伙嘲笑地说:「诈唬什么?老子还没动真格的呢!」原来他插进朝香下身的是一把没有烧过的冰冷的铁棒。

  虽然不是烧红的烙铁,但坚硬冰冷的铁器插在柔嫩湿热的肉洞里,而且还在不停的转动,朝香浑身都不自在,开始扭动身体,嗯嗯地娇喘起来。

  顿珠叫过一个弟兄,让他掏出肉棒,放在朝香嘴边。他一边转动插在朝香私处里的铁棒一边指着骚哄哄的肉棒逼问:「我再给你个机会,识相的话就赶紧吃进去。怎么样?」

  朝香呕了一声,眼皮都没眨,坚决地把头别到了另一边。

  顿珠嘿嘿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后悔!」说着两手一捏,朝香立刻嗷地惨叫失声。

  原来,他插进母狗骚穴里的并不是铁棒,而是一把长嘴铁夹。他这一使劲,铁夹的长嘴张开,朝香柔嫩潮湿的肉洞被生生撑成了一个大洞,连小孩拳头都能塞进去了。

  朝香哀哀地呻吟着,两眼噙满泪水,不知顿珠要干什么。

  顿珠这时不慌不忙地从火炉里面又抄起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这根铁筷子比真正的筷子还细,和枪通条差不多。离开火炉后向四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顿珠眼睛盯着火筷子,看着它由亮红渐渐变成暗红。

  这时朝香已经给吓没了魂,大哭大叫向顿珠求饶。可顿珠对她的哭叫无动于衷,小心翼翼地把暗红色的火筷子伸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朝香这次知道顿珠不是吓唬她了。

  火热的铁筷子在狭小的肉洞里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只是由于有铁夹撑住才没有烫到娇嫩的肉壁,而这分分钟都可能发生。

  她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停……停下来啊……我听你的……我吃……」

  顿珠嘿嘿一笑:「晚了,你这骚母狗,这回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什么叫疼!」说着他手腕一抬,吱地一声闷响,一股焦臭的青烟从敞开的肉洞里冒了出来。

  朝香浑身一抽,「啊……」的失声惨叫起来。

  顿珠毫不手软,手往下一按,又把烧红的火筷子按在了肉洞洞壁的另一边。

  朝香的叫声变得声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两颊淌了下来。她脸色惨白,四肢肌肉胡乱抽搐,浑身抖的像筛子。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水汽从被铁夹撑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接着一股昏黄的液体也顺着雪白的大腿在台子上蔓延开来。这娘们尿了。

  冲天的骚气和皮肉烧焦的焦臭味道充满了整个刑讯室,好几个弟兄都受不了躲了出去。顿珠却死死按住铁筷子不肯松手,直到深邃的肉洞里不再有焦臭的烟气冒出。等他把铁筷子和铁夹都从朝香的骚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这母狗已经连疼带吓昏死过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益西走过去拍拍顿珠的肩膀道:「老弟有你的,这母狗这回知道厉害了。」

  顿珠不以为然地笑笑说:「别急,还没完呢。这回这母狗要是再不听话,咱们可有办法制她了。」

  说完他又眨眨眼神秘地对益西说:「臭娘们先扔这,不用理她。让弟兄们都回去吃饱喝足美美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回头有好戏看!」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我们已经明白了他的把戏。于是我们让大家都先去忙别的,好吃好睡,好好养足精神。晚上再到刑讯室来聚齐。

  弟兄们散去后,我和益西、顿珠三人一起把瘫软的像滩泥的朝香解了下来。

  看到朝香原先温润的嘴唇干的暴起了皮,益西拿来一大杯水,顿珠见了坏坏的笑了。我扶起朝香,益西把水杯放到她嘴边。这母狗昏昏沉沉,嘴唇沾到水,居然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我又拿来一大杯,又被她不管不顾地连灌了几杯下去。

  灌完水,我们把她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架到刑架底下,把她大字形跪吊了起来。

 

               (15)

  那天晚饭后,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弟兄们都如约而至。朝香早苏醒过来了。由于双臂平伸捆在刑架中间的横杠上,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垂下的秀发遮住了脸。

  不过即使不看她的脸,我也注意到了她的躁动不安。因为她那肥白滚圆的大屁股在不安的晃动,两条跪在地上的大腿也在不安分地一夹一夹,动个不停。

  我心里有数,走到跟前,抓住朝香的头发,拉起她的脸。看到这张脸,弟兄们都吓了一跳。只见这张一向淡定优雅的俏脸面带潮红,目光迷离,满脸都是细细的汗珠,一排细细的银牙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

  益西托起她的下巴得意地问:「怎么样母狗,这下舒服了吧?」

  朝香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眼神里透着急切,小声地嘟囔:「快……快……让我……」

  益西眼一瞪,明知故问:「让你干什么?」

  朝香脸憋的通红,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尿尿……」

  弟兄们哄地笑成一片。益西朝我们挤挤眼,我伸手抄起这娘们的一只脚,和益西一起,把她的两条腿拽起来拉开。弟兄们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我们一看,全乐了。

  母狗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涨的圆滚滚的,一定是早上那几大杯水见了效。岔开的大腿中间,肉洞洞口那两片肉唇变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张着。仔细看去,还在微微颤动。这娘们一定憋坏了,正拼了命忍着。

  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说:「母狗,尿吧!」

  朝香微张开眼,看见咫尺之间那一双双几乎要冒火的眼睛,赶紧闭上了眼。她怯生生地哀求:「求求你们……不要看……」

  她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吵成一片:「骚母狗,你他妈还变腼腆了!尿!老子就要看!」

  「奶奶的,老子还真没见过母狗撒尿,快撒给老子看!」

  有人干脆,直接上去用手去拨弄她光秃秃的下身。

  朝香吓的浑身哆嗦,可哆嗦了半天,圆滚滚的小肚子鼓了几鼓,也没有尿出来。她拼命地摇着头,楚楚可怜地哭了起来。

  益西假装叹了口气,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母狗,臭毛病还挺多!当人面尿不出来?好,老子成全你,过会儿你可得乖乖的听话!」

  益西说完,招呼一声,上来几个兄弟,把女人从刑架上解了下来。但益西并没有让她去厕所,而是按着她,像真正的母狗那样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益西使个眼色,顿珠挤上前来,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了起来。我顺手把一个洗脸盆扔在她的胯下。

  益西捏着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说:「好啦,尿吧!」

  这娘们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哑着嗓子哭道:「不……不啊……我尿不出来……我不是……」

  顿珠这时变了脸色,厉声叫骂:「奶奶的,你不是什么?你他妈的就是条母狗……连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天皇都是米帅的哈巴狗!尿……快尿……哪条母狗不是这么尿的!」

  听到顿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声立刻停住了,泪水涟涟的俏脸僵在那里。我忽然惊讶的发现,她微微张开的眼睛里居然飞快地闪过一丝凶光。没等弟兄们反应过来,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浊液从她的胯下冲决而出。

  弟兄们个个都乐开了花,一个个挤在母狗被掀起的大腿后面,伸长了脖子,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冒着臊气的尿液从那红肿的肉缝里面喷涌而出,打在地上的脸盆里叮咚作响。

  尿喷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断了线,只剩少量水珠挂在软塌塌的阴唇上,一滴一滴地落在脸盆里。朝香白嫩嫩的身子软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窥视着我们。

  我发现她盯着一个弟兄胀的鼓鼓的下身,嘴唇微微动了动。看来这会儿谁要是掏出家伙塞到她嘴里,她是不会死扛了。

  不过我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我和顿珠一起上前,拉起她的双手扳到背后,拿出一副手铐铐死,把她掀翻在地,四仰八叉仰在了地上。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弄就弄她个狠的,让她记一辈子,以后永远不敢反悔。

  两个弟兄拉开了朝香的大腿,她吓的哇哇大哭,浑身瑟瑟发抖。

  益西蹲下来捏住她的奶头冷冰冰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这次给你点教训,让你记一辈子!」说着一挥手。

  一个早就脱了裤子准备好的弟兄,立刻挺着雄赳赳的大肉棒冲了上去。

  「妈呀……不行……我听……啊呀……」

  粗大的肉棒粗暴地打断了她的央求,怪蟒入洞般钻入光秃秃带着焦糊血迹的肉缝,随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震的人耳膜生疼。肉棒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等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是血迹斑斑。那兄弟满不在乎地继续抽插了起来。

  朝香脸色发青,浑身抖的像筛子,嘶嘶地喘着粗气,「哎呀……哎呀……」的惨叫不止。不一会儿她的胯下就殷红一片,脸上则是泪水和汗水横流。

  顿珠点上一颗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悄悄和我说:「这娘们也真不简单啊,她洞洞里烙那两下子比戳她两刀还厉害。现在你插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这次她该知道和我们犟是什么下场了。」

  说话间,那兄弟已经怒吼一声射出了精。随着肉棒拔出,大股的粘液涌了出来,居然是红多白少。后面的兄弟掏出肉棒走了过来。

  朝香眼露惊恐、浑身哆嗦,强撑着抬起上身,大大地张开樱桃小口,求饶似的看着顿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听话……不要……哎呀……」

  顿珠根本不理她,在她绝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个弟兄把肉棒又狠狠插进了血糊糊的肉缝。

  那天干到第四个弟兄,朝香终于承受不住又昏了过去。益西看看再接着干她也没有什么意思,再说也怕再干下去真的会出人命。于是去叫来了营地的医生,把弟兄们都打发回去了。

  医生看了看朝香血肉模糊的下身,无声地摇摇头。他默默地给朝香的下身上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

  离开之前,我问他这娘们能不能再吊起来,他惊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我们只好把朝香软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绑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一开门我吃了一惊,屋子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而原先赤条条绑在案子上的朝香却不见了。

  我看见一个粗壮的男人背着门坐在一张椅子上摇头晃脑。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顿珠。这家伙早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椅子上。他两条腿中间,跪着双手反铐一丝不挂的朝香。她正吃力地张开樱桃小口,把顿珠粗大的肉棒拼命吞到嘴里,呼噜呼噜认真地嘬个不停。这时益西也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拍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看看屋里那几个弟兄一个个垂涎欲滴的样子,我只好先去吃早饭了。

  吃过饭,回到刑讯室,见朝香双手反剪、满脸胀的通红,还跪在那里卖力地吸吮弟兄们的肉棒。我瞅了个空坐到她的面前,她机械地仰起脸,张开小嘴,凑了过来。当她发现我并没有解开裤子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疑虑和惊慌的神色。

  我托起她下巴,见她下巴上糊着白痂,胸脯上奶子上都挂着脏乎乎的粘液。肯定这一早上兄弟们给她灌了不少。她的嘴似乎已经合不上了,习惯性地张着,连嘴里的口水好像都兜不住了,合着腥臊的粘液一溜一溜的从嘴唇上淌了出来。看她这个样子倒真像一条脏兮兮的母狗了。

  我站起来,用昨天给她接尿的脸盆接了半盆水回来,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把脸放进去。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撅起屁股,把沾满泪水、汗水和五花八门粘液的脏兮兮的小脸浸到水盆里面。

  她的表现还算让我满意。

  我脱了鞋,把脚伸进盆里,用脚在她的脸上胡乱搓了起来。那细嫩的皮肤给我的感觉好极了。我看的出来,她赤条条的身子在发抖,她的心肯定也在发抖。

  我用右脚找到她的嘴唇,用大脚趾慢条斯理地在柔软的嘴唇上摩擦。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嘴唇的颤抖。

  过了一会儿,我觉的差不多了,一只脚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只脚把脸盆踢到一边。我把湿淋淋的脚放在她的眼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给老子舔干!」

  朝香愣了一下。大概是这一早上吃过的肉棒和吞下去的精液太多,这母狗的脑子坏掉了,竟然没有明白我要她干什么。我刚要发作,她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急忙趴下身子,伸长粉嫩的舌头,在我粗糙的大脚上仔细地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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