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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1.1-5.26全) - 28,1

[db:作者] 2025-06-25 21:52 5hhhhh 3890 ℃

                (7)

  上冻前的一天,帕拉突然派人来传消息,叫我和拉旺马上去司令部面见恩珠司令。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就像掉到河里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树枝,抓起马立刻朝恩珠司令的驻地飞驰而去。

  进了司令部,院子里人头攒动。原来不单是我们两个,木斯塘聚集的各路人马的头头脑脑陆续都来了,吵吵嚷嚷足有几十人。

  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疲惫和憔悴的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见大家都到齐了,站出来摆摆手让大家静下来。看着下面几十双望眼欲穿的眼睛,他劈头就是一句:「我和山姆先生签合约了,四水六岗归他们指挥。」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大家都说愣了。片刻死一般的寂静之后,下面突然像开了锅一样嗡嗡地吵成一片。

  恩珠司令不吭声,默默地看着大家吵吵。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院子里才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们没有别的生路。在卖光了我们所有值钱的东西之后,唯一还能卖的就只有我们自己了。

  恩珠司令满脸疲惫地向大家介绍了他和山姆先生交涉的结果。「家」对我们进驻木斯塘以后的作为非常不满意,认为我们的战略完全错误。

  他们认为,汉人现在已经巩固了他们在藏区的统治。凭我们这样一只几千人的小队伍,不管多么坚忍凶悍、多么装备精良,现在想要打回藏区,尤其是打回康巴去,无异于痴人说梦。为这个目标而投入人力物力完全是浪费。

  他们承认我们四水六岗是一只非常能打的队伍,也可以为我们提供全部的后勤支持和作战指导,但条件是我们必须服从他们的指挥。「家」的战略是,现阶段以小规模的越境行动对藏区进行袭扰,制造藏人对汉人的不满,造成汉人统治的不稳定。

  同时,最重要的任务是用一切手段刺探、搜集汉人的各种情报,特别是高层的体制、藏汉关系及各种动向,寻找他们统治体系的弱点。一旦出现合适机会,再集合各种力量,给汉人的统治以致命的重击,将大法王迎回西藏。

  我们不得不承认,「家」的策略是明智的。不过按他们的这一套,我们杀回家乡将遥遥无期,说不定就会客死他乡。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不接受「家」的节制,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要么马上杀回去拼个鱼死网破,要么在木斯塘无声无息慢慢的冻饿而死。总之要活下去只有给「家」作马前卒。

  实际上,恩珠司令已经做了选择,也替我们大多数人做了选择。他明确地告诉弟兄们:「我不强迫任何人跟我走。哪个弟兄要另谋出路,我恩珠送他一个月的盘缠。」

  散会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回到营地,弟兄们都围上来急切地询问情况。我们把恩珠司令说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弟兄们,营地里顿时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所有的人心里都和外面的天气一样透心凉。

  周围各营地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虽然大家都一百个不情愿,但多数人还是默默地接受了残酷的现实。

  听说也有弟兄坚持要杀回去的,恩珠司令真的送给他们足够一个月花销的银元,带足了武器弹药送他们上路。但从木斯塘潜回藏地的弟兄再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倒是偶尔能听到潜回去的弟兄在那边被穷骨头杀死或被汉人捉住的消息。

  「家」确实是没有食言,恩珠司令给我们开过会的第三天,就开始有大批的给养空投下来。不久以后,「家」又在紧邻木斯塘的地方修建了一个小飞机场,并在加德满都专门开办了一家直升机公司,直接用飞机把给养运过来。我们定期派人到那里去领取给养。

  从那时起,我们不但有吃有喝,还有了厚实暖和的统一军服。武器就更不用说,连天竺国和金佛国的正规军也比不上我们装备精良。

  随着给养的到来,给我们的任务也来了。

  恩珠司令调整了木斯塘卫教军的编制,取消了原先的马吉,所有队伍编了七个队,我们和邻近的另外两只队伍被合编为第三队,一共二百多人,仍由拉旺和我领头。

  我们的任务是,不停地派小股人员越境,过境后不企图在对面站住脚,采取打了就跑的战术,专打汉人的机构和与汉人合作的藏人。任务中特别强调,过境后要注意搜集有关汉人政府机关和军队部署的各种情报,特别是要注意各级官员及其周围人员,如能捉到,尽可能带活口回来。

  为配合任务,「家」给我们专门配备了轻便枪械、便携式电台、攀岩和捕俘专用的绳索、戒具、雪地作战服,还有高寒地区快速补充体能专用的高能食品。这一回,我们算是武装到了牙齿。

  受人钱财予人消灾。虽然我们都有一种为人犬马的下作感觉,虽然我们都很清楚现在的出击与我们打回家乡去的初衷已经毫无关系,但为了能活下去我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出发了。

  袭扰、暗杀、捕俘、搜集情报,「家」给我们的任务看似简单,实际上全都是刀头舔血的活计。一批批的弟兄派出去,常常是一伙人出去,回来不到一半。就是这样,弟兄们还是一拨接一拨地被陆续派出去。几个月后,我们损失惨重,却战果寥寥。

  汉人对木斯塘当面的那木扎拉、仲巴、萨噶、吉隆等地区明显增加了兵力,提高了戒备。我们的人一进入很快就会被发现,经常会遭到优势敌军的截击甚至伏击。

  活着回来的弟兄们都说,接近汉人的政府机关非常困难,驻军就更加不用说了。打一下能活着跑回来已经是佛爷保佑了。虽然我们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但「家」对我们的战果却一再表示不满意。

  功夫不负有心人,洋历年过后的一天,我们终于有了收获。

  那是巴朗带领的一个四十多人的小队。在潜入藏境十几天后返回,虽然又损失了十多个弟兄,但他们居然带回了一男一女两个俘虏。两个俘虏都是藏人。

  据巴朗说,那男的是隆木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女的是他老婆。巴朗他们过境后和汉人有几次小的接触,虽然损失了几个弟兄,但侥幸甩掉了汉人的追踪,在山高谷深的隆木乡潜藏了下来。

  他们发现这个男人每天去乡政府上班,经常和汉人进进出出,打的火热。于是悄悄跟踪找到了他的家,趁一天黑夜把他堵在了被窝里,连他老婆一起捉了回来。

  这一下营地里像开了锅,木斯塘几千卫教军弟兄,从对面抓到俘虏我们是头一份儿。弟兄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发誓要审出点像样的东西来。我们在山姆先生面前也该扬眉吐气了。

  我们先把那男的吊了起来,鞭子抽、棒子敲,扇耳光,连当年旺堆那一手电话机子过电都用上了。那男人给我们收拾的鬼哭狼嚎,一个劲的求饶,可供出来的情报把我们气的差点吐了血。

  原来这家伙只是乡政府的一个伙夫,除了知道乡长副乡长的名字,以及乡长老婆下个月生孩子、乡秘书正在和乡中心小学女校长谈恋爱之类鸡零狗碎的消息之外,其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弟兄们不甘心,把她那个又黑又瘦的老婆剥了个精赤条条,也吊起来。用鞭子抽奶子,用鞭杆捅屁眼。夫妻俩疼死哭死过去好几回,可就是连个屁也问不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泄了气,把那男人扔在一边不管,把一丝不挂的女人放下来,按在地上掰开腿给打了排子枪。那女人给肏的死去活来,精水流了满身满地。不过肏过她的弟兄没有不摇头的,说和肏个老母猪没啥两样。不要说国色天香的陶岚,就是骚屄已经被我们肏的稀烂流脓的谢军医,和她比起来也算是天仙了。

  这时候,弟兄们才算真正知道了当初落在我们手里的陶岚是多么宝贝多么值钱,明白了「家」为什么肯花那么大的价钱把她换走。按他们的说法,这叫高价值目标。现在这样的好事我们恐怕连想都不用想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肏够了那个女人之后还是把这对宝贝夫妻绑着送到了恩珠司令那里。好歹算是个战果啊。

  这件事弄的大家灰头土脸,越境出击愈发的没有劲头了。

  过了不久,快到藏历年的时候,电台上收到电报,让我去司令部一趟。

  我骑上马,磨磨蹭蹭的去了。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想着说不定是上次夫妻俘虏的事让「家」审出了底细,怪罪下来了。

  到了司令部,我先向帕拉打听消息。谁知他口风紧的很,滴水不漏,把我直接带到了恩珠司令那里。

  恩珠司令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山姆先生对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动成效非常的不满意。」

  我听了心忽地一沉:「果然是这件事,不知又要怎么惩罚我们了。」

  恩珠司令继续说:「『家』认为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是我们训练不足、能力不够,无法适应交给我们的任务。」

  听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要给我们断给养了?

  谁知恩珠司令话锋一转说:「为彻底改变这种局面,『家』决定从木斯塘的卫教军当中选拔部分精干人员去大施主的基地受训。」

  一听这话,我立刻想起了当初在河边营地遇到的那个桑吉兄弟。

  不容我多想,恩珠司令继续说:「我和拉旺商量了,决定派你去。山姆先生很着急,我们再干不出点名堂就交不了差了。这次要去不少弟兄,由你带队。」

  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机会回营地向拉旺和弟兄们告别,在司令部营地做了点准备,两天以后就和三个弟兄一起上路了。

  我们先到了经常去取给养的那个小机场,坐上了震耳欲聋的直升机,忽悠一下就飞上了天。

  看着越来越小的木斯塘,我心了实在不是滋味。我现在离家是越来越远了。不过,回头想想,这次受了训,我就是「家」的自己人了。不管怎样,也是个饭碗啊。

  我们飞了个把时辰,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沟里。这里好像已经是天竺国的地界了。

  有人把我们带进一间捂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给我们吃了饭,然后让我们换上了天竺国人穿的那种满是咖喱膻味的大袍子,又给我们粘上了天竺国人常见的毛烘烘的大胡子,嘱咐我们一路上不许开口,以免暴露身份。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说藏话的男人开来一辆哗啦啦四处乱响的破汽车,我们四个人挤上汽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汽车在路上颠簸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在车里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天上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

  我们下车一看,车子已经停在一个飞机场里。这里好像已经不是天竺国了。

  飞机场里都是大鼻子洋人,一个个匆匆忙忙,对我们似乎视而不见。送我们过来的人把我们交给一个洋人,就开车走了。

  那洋人居然会说藏话,带我们吃饭休息,让我们把天竺国的大袍子脱下来扔了,换上洋人那种暗绿色的紧身作战服。

  第二天,他带我们上了一架飞机,再次飞上天去。这一次的飞机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坐的飞机是拔地而起飞上天的,而这次的是冲上天的。

  这一飞就飞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飞了多少时辰才落了地。落地后不许我们下飞机,过了不一会儿飞机又飞了起来。

  就这么起起落落也不知多少回,我们终于落在一个大的看不到边的飞机场。这里的飞机大的像一座座小山,飞起来的时候,震的地都在发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天,等来了另一批五个木斯塘来的弟兄。然后,我们又被带上一架大飞机再次起飞了。

  这次在飞机上,两边的窗户没有堵上,我们可以看到下面的景象,不过除了没边没沿的大海就是绵延不断的大山。我暗想,这大概是到了大施主的地盘了。

  也不知飞了多长时间,当飞机再降落的时候,我觉得周围的景色似曾相识。和我们藏地一样高耸的山峰,一样皑皑的白雪,甚至空气呼吸起来都好像有点家乡的味道。

  陪我们来的斯通少校说:「我们的目的地到了。这就是我们受训的地方——科罗拉高山训练营。我们的教官都叫它赫尔营。」

 

                (8)

  这个高山训练营大的难以想象,反正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它的大门和围墙。

  在跳伞训练的时候,教官在飞机上指着下面的一溜山峰对我们说:「小心不要跳到外面去。山那边就出了赫尔营了。」

  照他说的来看,整个木斯塘加起来也没有赫尔营大。

  我们到达后不久,后续的人员陆续都到齐了。一共有二十多个人,都是逃到天竺国的各路藏人队伍中选出来的,教官也差不多有二十多人。

  我们在训练营的训练课程安排的非常紧,有各类枪械的原理和射击训练,包括大施主和大魔鬼以及汉人使用的各种长短枪、轻重机枪、巴祖卡,甚至小炮;有各类爆炸物的携行、装填、使用,从最先进到最简易的引爆装置的装配原理和使用。

  除了这些,还有野外生存技巧、化妆术和五花八门的刺探以及搜集情报的方法;有汽车驾驶、修理及跳伞空投训练;有无线电通信、侦察及电话截听技术;还有心战宣传、拉拢策反等等。总之课程之多让我们这些差不多从来没有进过学堂的人看的简直眼花缭乱,简直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每天我们有一两小时在课堂上课,其余时间都是进行实战模拟训练。

  在所有课程当中,我们最喜欢的一门课是捕俘审讯技巧。

  这门课是在开训十来天后才开始的,最初并没有引起大家太多的兴趣。主要是由于这门课是从人体生理开始的。

  洋人办事和我们不同,他讲怎么审讯俘虏是从人身上有什么玩艺儿讲起。我们都是粗人,看着那些人体结构图、骨骼图、肌肉神经分布图简直头大,只有讲到女人性器官的时候大家还有点兴趣。

  其实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女人身上滚出来的,女人身上那点东西早都不知道见过多少回玩过多少遍了。可面对挂图上那些花花绿绿莫名其妙的图形,一个个都傻了眼,和我们的见过玩过的东西完全对不上号。于是开始有人上课打瞌睡,有人坐在课堂上发愣,一心等下课。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持续多久,人体生理课上过两次后,弟兄们一个个都变得兴趣盎然,而我则得到了一个做梦都想没到的天大的意外惊喜。

  那天又上审讯学的生理课,弟兄们照例一个个懒洋洋的来到教室。可一进教室就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顿时来了精神。

  原来,除了原先的那些挂图外,教室的一侧靠墙边摆了一排演示教具,都是照着人身上的各种玩艺儿做的,和真人身上的东西一样大小、一样的颜色,不过多数都剖开了一半,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的结构。尤其是几件女人身上的东西,简直栩栩如生。精巧繁复的肉穴、高耸圆润的乳峰、精致紧凑的菊门,弟兄们一眼就认了出来。

  虽然我们都玩过无数的女人,但这些熟悉的器官里面那些深邃复杂的洞穴、弯弯曲曲的管路、密密麻麻的筋络弟兄们都是头一回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忽然有弟兄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我们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在另一侧的墙边,一溜窄案上一字排开,摆了一排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罐子里装着药水,水里漂浮着的也是人身上的各个器官。

  教官这时走过来,打开一个罐子,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儿熏的人直想打喷嚏。教官用一根小玻璃棍拨弄着药水里的那个东西,大家立刻认了出来,居然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屄!连浓密的黑毛都完好无缺。

  教官让大家都坐好静下来,指着这两排东西说:「这里一边是教具一边是标本,教具是用各种材料做出来的,标本却是真人身上的真东西。这些东西可以帮助大家弄明白人体各个器官的情况。只有弄清这些,才能知道人的弱点在哪里,审讯时才能知道在哪里用刑效果最快最好。」

  说到这儿教官看大家的眼睛都紧盯着那两排东西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用教鞭敲了敲桌子大声说:「我们要让大家更好的明白人体的生理结构,除了这些教具标本之外,我还准备了另一个更加直观的标本,你们一定喜欢。」

  说完他用教鞭敲了敲身后的一个小门。小门轻轻的打开了。让教室里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的是,从小门里竟婷婷袅袅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

  那赤条条的年轻女人轻轻地走上讲台,面对满屋目瞪口呆的男人面无表情笔直地站在墙边,两条白皙的胳膊规规矩矩地贴住修长的大腿。她那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平视前方,空洞的目光从我们头顶掠过,对我们这群满眼喷火的大老爷们视而不见。

  赤条条的女人近在咫尺,白皙高耸的大奶子、洁白平坦的小腹让大家尽收眼帘,尤其是两条肥白笔直的大腿尽头的三角地,呈现出一片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芳草地。教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连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人人的眼睛都在冒火,而我几乎要窒息了。

  我的心咚咚跳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跳出胸膛。我不停地问自己,这娘们怎么这么眼熟……我不是在做梦吧!那熟悉的羞花闭月的漂亮脸蛋,那熟悉的凹凸有致的窈窕身段,尤其是那诱人的三角地……可她的目光却那样陌生。

  我揉了揉眼睛,竭力镇定下来仔细端详前面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我的心差点跳到嗓子眼外边,不用再看,这个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站在二十几个男人面前充当活标本的女人居然是陶岚!

  我简直傻了,她怎么会在这儿?「家」用整个木斯塘营地和两千多弟兄一年多补给换走的这个「高价值目标」,怎么会行尸走肉般的出现在这里作活标本?

  我仔细地打量前面的陶岚。一年多不见,她还是原先的天生丽质,但也有些变化。她好像更白了,尤其是脸色白的像张纸。她还有些发福,丰润的身子白白嫩嫩的,胸脯比以前也丰满了许多,原先结实硬挺的奶子变得鼓鼓胀胀的,高高的挺着。尤其是屁股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使她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

  就在我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之际,教官已经开始讲课了。

  这节课大家听的格外专注,没有人打瞌睡,没有人走神,人人都聚精会神,兴奋莫名。教官一会儿指指图,一会儿指指教具,一会儿又指指玻璃罐子里的标本,最后,他的教鞭总是指向陶岚身上相应的部位。

  他的教鞭指到那儿,陶岚就会很配合的把那个部位向大家充分的展示出来。讲到女人奶子的时候,陶岚默默地举起了双手,抱在脑后,把肥白的胸脯挺了出来。教官捏住一个硬挺的奶头提起来,对照着挂图在圆滚滚的奶子上指指点点。

  我发现陶岚的奶头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变的发黑。我心里恨恨地想,这对小宝贝原先是我的最爱,本来早晚要穿在我那串宝贝菩提子佛珠上的。要不是为了几千个弟兄的活路,哪里轮的到别人这样随便的捏来摸去,还给弄成了这副鬼样子。

  讲到女性生殖器的时候,教官指了指旁边一个像小床一样的架子。陶岚立刻面无表情乖乖地走过去,仰面躺在架子上,两条大腿岔开放在燕尾式的架子上。教官用手指拨开浓密整齐的阴毛,露出了深邃神秘的肉穴。他拿起一个鸭嘴钳,深深地插入秘洞,用力撑开。

  教官啪地一声打开床架上的开关,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射下来,顺着鸭嘴钳的内孔把深邃的秘洞照的纤毫毕现。教官对照着挂图开始一一讲解女人下身里边那一套挨肏和生孩子的东西。

  弟兄们尽管一知半解,却个个听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而我却坐在那里发呆,眼前这个老老实实任人摆布的光屁股漂亮女人难道就是当初那个妩媚矜持、仪态万方的副司令夫人吗?这不过是一年多前的事,那时的情景简直恍如昨日。

  教官拿陶岚的私处作教具讲了足有一个小时。讲到中间,教官抽出鸭嘴钳,轻轻拍了拍她光裸的肩头。陶岚不声不响地爬起来翻过身,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跪在架子上趴下身子岔开腿,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她换了个角度把自己的下身最隐秘的东西再次亮给了屋里的所有男人。

  这个姿势让我一下回到了一年多前的拉萨,当时在我的床上她也摆出过这个姿势,但是给我一个人看的,为了求我让她痛痛快快地去死。她没有死成,却在这里成了老老实实任人随便摆布的活教具。

  教官讲的津津有味,弟兄们听的如醉如痴。我看着陶岚在强烈的光线照射下纤毫毕现的私处感慨万千,还是那副曾让人想起来就流口水的上品凤屄,完美的像朵花,可已不再是当初的粉嫩鲜活。经过不知多少男人无数次的插入,它呈现出熟透了的暗紫色。我心里不禁一动,这妮子应该只有二十岁出头吧!

  这堂课以后,审讯就成了最热门的课程,人人趋之若鹜。我却一直琢磨另一件事。

  受训的弟兄里好像还没有人认出陶岚,因为他们大多数虽然听说过她的芳名却没有见过她的面。少数几个弟兄见过她,甚至还肏过她。不过他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光线昏暗,陶岚蓬头垢面、绳捆索绑。再说他们当时在意的是她诱人的身体和尊贵的身份,是在床上尽情蹂躏副司令夫人的痛快淋漓的快感,对她的容貌反倒没什么深刻的印象。

  经过观察,我确信,整个营地里只有我认出了陶岚的真容。我敢肯定陶岚看到我了,但我不知道她是否认出了我,因为她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那木头般的眼神让我多少有些负罪感。我想知道这一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于是我利用一切机会接近审讯课教官史密斯,和他们套近乎,天南海北的神聊。终于我得知,史密斯教官前后教过好几期学员,对训练营的一切了如指掌。陶岚的情况他知道不少。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打开了史密斯教官的话匣子。

 

                (9)

  从史密斯教官那里我才知道,我们这个训练营当初不在这山上,而是在汪洋大海中的一个小岛上,当时的名字叫塞班营。

  陶岚就是由「家」的远东情报中心移交给塞班营的,这个情报中心也设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史密斯教官并不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囚的名字,她被移交过来的时候照例只有一个代号——TA0438。她被移交给训练营的时候照例没有任何背景资料,只知道她是一个身份很特殊、背景很神秘的女人。被移交之前她在远东情报中心被审讯了三个多月。

  这个貌美如花的TA0438被移交给塞班营的时候身体状况不错,入营时的全面的身体检查记录表明,她没有任何外伤或内伤,只有性器略见使用过度的疲劳迹象。只是人虽天生丽质,却显得很憔悴,表情木呐、反应迟钝,对外界的一切都是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

  不过,史密斯他们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用他的话说,远东情报中心就是一台洗脑机、压榨机。任何一个目标情报源进去,都会被榨的一滴不剩。就算是一本写的密密麻麻的厚书,只要经过了他们的手,出来的时候肯定已经是一堆空空如也的空白纸了。

  进入远东情报中心的目标情报源,能被移交给其他机构的很少,多数要么进去就人间蒸发、再也不见踪影,要么是改头换面进行了安置。能被移交给别的机构的,都是些已经没有情报价值、没有危害性、但还有些其他利用价值的囚徒。所谓其他利用价值基本就是指的他们的肉体。所以,移交出来的以女性居多。

  当时塞班营的训练任务很急很重,训练素材严重不足,所以才向近在咫尺的远东情报中心求援。史密斯记得当时一共接收过两个女人,另外一个比陶岚要早两个月移交,代号是TA0425,是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份是军人。

  后来接收TA0438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家」同时捕获的,她们之间还有些关系。只是TA0425基本没有情报价值,所以早早就移交了。

  史密斯说到这里,我断定这个TA0425肯定就是那个自投罗网的倒霉蛋小肖护士。她本来是被派出来执行一个简单的护送任务,结果没想到搭上了一辈子的青春。

  据史密斯说,TA0425的身体素质很好,耐受力也很强。他们用她进行了大量模拟训练,不少学员利用她的肉体学会了基本的刑讯方法和技巧。她在塞班营吃了不少苦头,很多让女人羞于张口的妇刑都在她身上试过,刑讯中她还怀过孕。熬刑不过,她胡乱招了不少东西。

  他们知道了她是军医院的护士,知道了她是在什么学校受的训,知道了她的医院的名字地址,知道了医院院长、副院长、系主任的名字,甚至知道了她第一次月经的时间、第一次被人肏的过程和感觉……当然他们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用在她身上的刑法让她说出了一个女人羞于见人的东西。

  史密斯告诉我,TA0425他们没带来赫尔营,被交流给另外的机构了。

  陶岚被移交给塞班营以后马上就被用作了训练素材。当时拉萨形势已经是一日千里,「家」原先在康藏地区的情报关系损失惨重,乱的一塌糊涂,急需大量训练有素的情报人员。所以当时那几期的训练时间都很短,全部是几个月的速成班。

  陶岚前后经历了两期的训练班,作了刑讯课的模拟训练对象,十八般武艺都经受过了。由于训练班的重点是战术情报,使用的多是战地常用的简易快速易见效的刑讯手段。所以有些她在塞班营尝到的苦头恐怕在远东情报中心都没有见识过,如电刑、火刑、高强度高密度长时间的轮奸……

  更可怕的是,进塞班营大约两个月后,作为训练课目之一,他们把她的肚子弄大了。

  我不得不佩服,「家」确实是无所不能。我听说,头胎孕妇小产,尤其硬是被男人轮流肏的小产的女人再想怀孕是难上加难。巴卓用祖传秘方在陶岚身上花了那么多功夫也没有任何效果。可「家」想让她怀她就怀上了,就像给母猪配种一样随便。

  训练课中把陶岚肚子弄大也不是随便弄着玩儿的。史密斯告诉我,女人孕期心理生理会发生一系列微妙的变化,同样的手段在这个时候会有不同的效果,刑讯时可以很好的利用。所以基本上为每期学员他们都会提供至少一个孕妇,供他们尝试并观察各类刑讯技巧对孕期女人的特殊效果。

  当初TA0425小小年纪给弄大肚子也是干这个用的。这回陶岚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像上回那样,还没有显形就给搞掉了。孩子在她肚子里一直长到七八个月,和她一起忍受了五花八门的刑讯训练。

  陶岚大着肚子经历了两期几十个学员的训练,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给人肏,给人捅,给人观摩各种刑法的效果,被弄的死去活来。一直到她大腹便便,走路都不方便了,也没有停止下来。

  最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她肚子里的孩子长到快八个月的时候,「家」决定把孩子弄掉,而且要让她自己生出来。

  孩子是在肚子里弄死的,她要把这个死孩子通过自己的产道自然生产出来。这也是训练的内容之一。那一期的学员有幸目睹了这个国色天香的昔日拉萨第一美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把一个被人强迫弄进她的肚子又强迫弄死的孩子生出来的惨烈过程。

  孩子弄掉后,那期训练班就结束了,陶岚也最终变成了眼下这副木呆呆的样子,并随着整个训练营的迁移转移到了赫尔营。现在,由于经历了太多的刑讯,各项生理反应明显降低,她已经不能再做模拟训练对象了,所以转做了人体生理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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