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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1.1-5.26全) - 6,1

[db:作者] 2025-06-25 21:52 5hhhhh 2470 ℃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1)

  我是康藏草原上四处游荡的一只饥饿的狼。

  德格之战我们康巴人一败涂地。汉人的德格五一大会其实就是一个阴谋。

  他们早已得悉了我们要起事的消息,调动了整整一个师的正规军对付我们两千多人的队伍。我们的人刚一起事就被预先埋伏在德格四周的汉人魔教军给包围了。

  仗打得很惨烈,我们圣教军的弟兄们在魔教军地狱火一般的弹雨下一批批的倒下,冲出来的寥寥无几。

  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是在渡口附近和拉旺的队伍汇合的,他原本两百多人的队伍只剩了不到五十人。但这已经是圣教军突围出来的最大的一只队伍了。

  拉旺能带出这么多弟兄完全是因为我们攻打松卡乡牵制渡口兵站的魔教军,使他们的包围圈在渡口附近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实际上,我们打下松卡乡政府是这次起事中唯一的胜仗。由于我那条秘道的小秘密,让我们完全出乎汉人的意料拿下了碉楼,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但这小小的胜利无法改变整个的战场形势,我们的圣教军被汉人打的七零八落,四处逃散。

  我和拉旺带着剩下的六十多个弟兄本想渡河西去,但汉人把渡口把守的铜墙铁壁一般。我们渡河不成,只好退回康巴草原打游击。

  一年多里,我们近到理塘、打箭炉,远到丹巴、马尔康、阿坝,到处和汉人作对。我们到处打乡政府、杀工作队,还收留了不少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又拉起了百多人的队伍。结果这招来了大批魔教军的围剿。

  更糟糕的是,随着他们所谓的民主改革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穷骨头着了他们的魔,跟着汉人与我们圣教军作对,我们在康巴草原的活动越来越困难了。

  我们的人越打越少,可以藏身的地方也越来越难找,受伤的弟兄无处安置,消耗的弹药给养无法补充。很快我们就没有力量再去攻打汉人的政府机构。我们只好把目标转向了在乡下活动的汉人工作队、医疗队和运输队。即使是这样,我们的队伍也是越来越小,弟兄们越来越少。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时候,我们这支队伍就只剩了二三十人,而且被挤压到了康北一带人烟稀少的边缘区域。

  这里北面是藏北无人区,西面是咆哮的金沙江,我们几乎无路可退了。

  在这里有我们一个隐秘的营地。我们能有这么一小块得以喘息的地盘,还要感谢拉旺的先见之明。

  早在德格起事之初,他就派他的一个忠实的老家奴加仓来到这里,利用一处废弃的寺庙隐居了下来。我们陆陆续续转移了一部分物资和多余的马匹到这里。更重要的是,加仓经过长时间的勘察,在金沙江边一处悬崖峭壁上找到了一个可以渡河的地点。

  这里两岸都是高耸的峭壁,两山中间夹着咆哮的江水,江面只有十来丈宽,两岸直立的峭壁之间有一条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留下的藤索,人攀着藤索可以渡过河西。

  我们隐藏在这块小小的安身之地,虽然暂时躲过了被魔教军追杀的危险,但在这十天半月都见不到一个人影的地方,我们的命运只有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西渡。卫藏毕竟是噶厦的辖区,在那里我们也许还可以有所作为。

  不过西渡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要解决:我们这只队伍虽然只剩了二十多人,不过我们手里还有两个汉人女俘虏。

  其中一个是个二十多岁姓沈的女医生,是几个月前在金川抓到的。

  当时我们已经无力和汉人的大部队正面交锋,只好转而袭击在乡下活动的汉人。那次我们摸到了一支汉人医疗队的行踪,经过将近一天的跟踪,终于在傍晚时分把他们堵在了一户穷骨头破败的土坯院子里。

  医疗队一共有五人,三男两女。我们本想悄悄摸上去,全部活捉。不料那家的狗在我们接近时突然叫了起来,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于是双方交起火来。

  我们一直打到天黑,我们仗着人多、火力猛,终于冲进了院子。当时我们对抓到活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汉人知道我们对付他们的手段,所以如果打不过我们又等不到援军,他们,尤其是其中的女兵多数会自戕。

  果然,当我们冲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到两个男的已经死在了门口,另外一个躺在后院的地上,伤的很重,奄奄一息。门里的灶台旁,一个十八九岁护士模样的女子大腿中枪,昏倒在地上。

  当我们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冲进昏暗的屋里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这家的女人裸着下身仰在床上,岔开着两条腿,吭哧吭哧地在用力,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露出半截血糊糊的东西。一个身材苗条穿白大褂的的女人跪在炕上,背对着我们,手托着那血糊糊的东西,对我们的闯入似乎无动于衷。原来她在为这家的女人接生。

  我的两个弟兄喜出望外,冲上去抓住了她单薄的肩头。她浑身一震,却不为所动,依然全神贯注于手里那个血糊糊的小东西。我们的弟兄都被她的镇定震住了,默默地松开了手,端着枪站在炕下虎视眈眈地围住了她。

  我转回外屋,翻过门口那个小护士软绵绵的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除了大腿上的一处枪伤并无大碍,大概只是连疼带吓昏了过去。我不禁心中大喜。

  那时我们已经很难抓到汉人俘虏,尤其是女俘虏了,今天看来是意外收获。

  我从女护士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条布,扯开她的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正在流血的伤口扎紧。然后从后面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条绳子,把她的手拧到身后捆了起来。

  这时屋里哇地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接着是一片手忙脚乱的嘈杂响动和女人反抗挣扎的愤怒叫骂声。我冲进屋里,见里面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女医生五花大绑了起来。

  我们拖起两个女俘虏往外拽,这家夫妻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连哭带喊地央求我们饶了这两个女汉人。

  我当时真想一枪毙了这两个蠢货,但念他们是藏人,只让弟兄们赏了他们一顿枪托和马鞭,连拖带架把两个女俘虏强拖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县城只有几十里地,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没有再耽搁,把两个女俘虏捆在马上,迅速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连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处偏僻的一处寺院落了脚。

  这里的喇嘛同情我们,他们的寺院也就成了我们常用的落脚点。我们在寺院的地窖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两个女俘虏。

  当时弟兄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这次一下弄到两个,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娘们,一下把弟兄们的馋瘾都勾了上来。

  我们把两个女俘虏都弄到地窖里,剥了个精赤条条。扒开腿子一看,两个女子居然都是还没开苞的雏儿,简直把弟兄们都乐疯了。

  那个女护士性子很烈,来的路上她被捆在马上,被冷风一吹,一醒过来就开始大喊大叫,弄弟兄们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个女医生姓沈,这是我们从她随身的包包里搜出的一封信里知道的,她是个雅安女子。她倒一直很乖,自从被我们捆上,既不挣扎也不再喊叫,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等被弟兄们剥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地窖的地毡上,周围围上了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两个女人都不住地哭闹起来。

  不过在这种地方,哭死也没用,没人可怜她们,几十个弟兄等着拿她们消火呢。再说她们是我们敌人,这里几乎所有弟兄的万贯家财都是毁在汉人的手上。现在她们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当然不会客气。

  弟兄们公推我和拉旺给两个小娘们开苞,我们俩抓阄,我抓到了小护士。这小娘们还真不好对付,虽然腿上有伤,但挣扎起来像条离了水的大鱼,我弄了几次都无法入港。没办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开捆起来,再把两条腿打开也捆在木杠上。

  她身子动不了,嘴里却仍然哭闹怒骂不止。我也不管她怎么闹,脱掉衣服,挺起大枪,干净利落地给她捅了个透心凉。

  当我心满意足地从她热烘烘的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面早已按奈不住的弟兄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了上去。

  旁边的沈医生倒没怎么闹,虽然也哭的死去活来,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背后推到在地上就把她办了。

  我干过女护士后第二个肏了沈医生,她紧绷绷的小穴和软绵绵的奶子真是让人销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怜的哭声让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我们足不出户一连干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干了一遍,最后干的弟兄们都筋疲力尽。

  那个女护士虽然一直闹的很厉害,但弟兄们也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只要一捅她大腿上的伤口,她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身子也就会很快地软下来。后来弟兄们肏她已经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

  不过,三天过去,她不知流了多少血,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了。到了这个时候,按我们的老规矩,该把这两个用完了的女俘虏杀掉了。

  在这种强敌环伺的险恶环境中,带着俘虏行动是很危险的。不过这时候弟兄们发生了分歧。

  多数弟兄主张把女护士杀掉,而把沈医生留下。理由是现在搞到女人越来越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虏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弟兄长期没有女人用,后果实在难以想象。况且这个女医生本来就很乖,现在又被弟兄们肏的服服帖帖,应该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拉旺本来坚持要按老规矩把两个女人都杀掉,但在大家的坚持下让了步,同意只杀掉那个已经明显没什么用处了的女护士,暂时留下沈医生给弟兄们享用。但他也有话在先,一旦发现这个女医生有任何威胁弟兄们安全的迹象,马上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我们把两个女人都捆了起来,用厚毡子裹的严严实实,趁着夜暗用马驮着回到了金川附近。

  我们找了一条交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树下把两个女人都卸了下来,解开了裹在外面的毡子。我们把奄奄一息的女护士拖起来,赤条条的吊在了歪脖树上,把她的两条腿拉开,用树枝捆住固定好。

  寒风中这可怜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开的大腿中间白糊糊的粘液从红肿的肉穴中淌出来,被冷风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冻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一把长刀,一手拉起小护士的头发,盯着她痛不欲生的脸。一手操起长刀,噗地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

  小护士嗷地一声惨叫,热乎乎的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招呼拉旺等一下。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风中坚挺起来的奶头,一刀一个割了下来。

  血从小小的奶子顶端流了出来,很快就糊满白花花的胸脯。女人浑身打颤,啊地出了口长气,吓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沈医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尺多长的利刀呼地全部捅进了小护士的肚子。

  这个可怜的女子呃地一声惨叫,鲜血从嘴角和大腿中间同时淌了出来。接着她柔弱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混黄的腥臊液体从插着长刀的穴口和着鲜血喷涌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尘土。忽然,她热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软了下来,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这时候的沈医生已经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东突西杀就一直带着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行军时我们把她光着身子捆起来,裹在毛毡里装进一个篓子驮在马背上,住下来就把她解下来给弟兄们轮流肏。她给弟兄们解决了不少问题,而且从来没有给我们找过什么麻烦。

 

                (2)

  我们手里的另一个女俘虏,是个姓罗的女教师。她落到我们手里多少有点偶然。

  封冻前魔教军对我们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清剿,各县都驻了重兵,还不停地出来追着我们的屁股打。我们的好几个落脚点都被他们端掉了,队伍里的弟兄们也急剧减员。

  拉旺和我看看这样下去这只队伍就要完蛋了,只好决定向地处边远的加仓营地退却。但拉旺多了个心眼儿,为了不让汉人摸清我们退却的方向,我们先到白玉、德格一带活动了几天。不过那里大概由于靠近渡口,魔教军更加戒备森严;我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向汉人下手,只好杀了几个替汉人卖命的藏人解气。

  开拔北撤的那天,由于要赶在半夜通过魔教军严密封锁的一条公路,所以那天我们没有按惯例等到天完全黑透,而是天刚一擦黑就出发了。

  我们路过村边的一个小树林时,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嘈杂的人声,我们全都吓了一跳。

  我们事先打探过,村子的这一边没有什么住户,只有一所原先的私塾、现在是小学校。而每天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应该已经都走光了,所以我们才敢冒险抄这条近路。现在突然冒出人来,而且听动静人数还不少。这里是一马平川,我们躲都没处躲。

  大家都下意识地操起刀枪,拉旺甚至拉过驮着沈医生的马,将一把长刀从毛毡卷上预先留好的缝隙中伸了进去。那个位置正对着被光着身子对折捆起来的沈医生的下身。他已经比划过多次,必要的时候从这个地方捅进去可以叫这个女人一刀毙命。

  我们正慌乱间,树林里的人忽地涌了出来。双方对望,一下就都愣住了。

  树林里出来的是一群孩子,从七八岁到十几岁,有二十多个。我们的人一拥而上,把这群孩子赶回了树林。我们举着刀枪把这群孩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看着拉旺,问他怎么办。

  这显然是学校里的学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学晚了。如果放过他们,肯定我们的行踪就要暴露了。况且,这群小杂种都是穷骨头们的孩子,现在汉人一来就都跑来上他们的学校,将来还要给他们卖命。看到他们每人挎一个汉人统一发的绣着红五星的书包,我们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拉旺牙一咬,出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干掉!一个都不剩!」

  我们刀枪并举,正要动手,却听后面响起了清脆的女人的声音:「住手!」

  我们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窈窕、面目清秀、身穿浅灰色列宁服的女子站在我们身后,手里居然举着一只小手枪。

  大家一时都有些慌乱,两个弟兄举刀就要冲上去。那女子把枪往上一举,厉声道:「别过来!过来我就开枪,村里就驻着解放军,我的枪一响你们谁也跑不了!」

  我们都愣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拉旺眼珠一转,猛地抓过一个孩子,用刀顶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完蛋就完蛋,我先把这群小杂种和你一起杀了,然后再和汉人比试比试脚力。」

  抓在拉旺手里的孩子带着哭音大声喊:「罗老师,快叫大军叔叔救我们!」

  那女教师听了拉旺的话愣了一下,大概是看到我们都有马,而驻村的魔教军都是步行,想一想,我们杀掉他们还有时间跑掉。她脸上的表情明显的焦虑了起来。

  其实我们自己心里清楚,拉旺是虚张声势,欺负这个女教师年纪小,没有经验。我们确实有马,比村里的魔教军跑的快,可他们有电话,还有无线电。只须一个电话,周围几十里的魔教军马上都会围上来。在这一马平川的大草原上,我们逃掉的机会其实微乎其微。

  可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妮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看到天色渐渐黑上来,她有点乱了方寸。

  拉旺不失时机地步步紧逼:「怎么样罗老师,我们做个买卖。你把手里那个小玩具给我,我把这些孩子交给你。」

  罗老师警惕地思考了一下,这个条件明显是个陷阱。她突然咬了下嘴唇用清晰的声音坚定地说:「你们把孩子们放了,我跟你们走!」

  我们心里暗暗地欢呼,这个看起来像个瓷娃娃的小老师攥到我们手心里了。拉旺还假装不情愿地说:「那可不行,我把他们放了,他们跑回去报信,那我们就惨了。」

  他装出犹豫不决的表情满脸真诚地说:「这样吧,我以男人的名义保证不杀这些孩子,但暂时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你嘛,辛苦你和我们走一趟,过了路就放你回来。」

  这个清秀的小老师显然被老奸巨滑的拉旺绕糊涂了,加上天色已经黑下来,她咬咬牙点头了。她把枪朝上举了举坚定地说:「我跟着你们离开,你们要是有任何伤害孩子的举动,我马上就开枪,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我们心里都乐开了花,其实现在那些孩子我们根本就无所谓,但眼前这个小瓷娃娃一定要搞到手。那时候弟兄们又有的乐了。

  拉旺摆出吃了大亏的样子说:「好吧,就依你。」说着一挥手,弟兄们冲上去。把哇哇乱叫的孩子们挨个捆在了树上。

  小罗老师举着枪,警惕地注视着我们的动作。当看到我们要堵孩子们的嘴的时候,她突然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大声说道:「不许堵嘴,要不我就开枪了!」

  大家一看赶紧停了下来。孩子们都捆好了,我正琢磨该怎么哄这个小女子跟我们走,没想到她却先开了口:「赶紧离开这里!」看那焦急的表情,好像想要赶紧逃离险地的不是我们,而是她。

  我们都在心里暗笑,这小妮子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其实我们是用一捧沙子换来一块美玉啊。

  拉旺已经上了马,带着几个弟兄向西面缓缓前进,小罗老师举着她的小手枪警惕地跟在他们后面,我带其他弟兄也上了马,紧随其后。

  走了大约有一里地远,小罗老师似乎比较放心了,步履开始放慢,枪也举的没那么高了。我心想,火候差不多了。

  果然,拉旺突然一提马缰,前面的几匹马呼地窜了出去。我们后面的弟兄也朝着自己的马狠抽了几鞭,十几匹马同时奔跑起来,擦着小罗老师的身子冲了过去。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老师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竟愣愣地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等着这个时候。我策马冲到小罗老师的身边,探出身子一把搂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她惊呼一声,待要反抗,早已被我掳上了马背,精致的小手枪也落到了我的手里。

  她大声喊叫、咒骂、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我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捆绑手,再调皮的牛羊到了我手里也要乖乖地束手就擒。

  我从容地把小手枪揣进怀里,把小罗老师两只乱抓乱挠的手拧到身后,从腰上抻出一根细麻绳捆住,再抓住两只脚,三下两下就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捆扎的过程中,我还有意摸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胸脯,心想,这上面那两个小奶头早晚要串到我的佛珠里。我把捆的结结实实的小罗老师担在马背上,也不理她呜呜的闷叫,跟上前面的大队,拐向北面,一刻不停地朝前奔去。

  我们马不停蹄,终于在午夜时分越过了魔教军重兵设防的公路。又往前跑了十几里,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才慢慢松懈了下来,放慢了速度。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达了预定的宿营地——一个长着茂密树林的荒无人烟的小山包。我下了大汗淋漓的战马,把捆的结结实实几乎没有了声息的小罗老师卸下来扔在了地上。

  拉旺走过来,得意地拉起她的头发,谁知他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他站起身抓住我的胸襟大声喝道:「你怎么这么大意,为什么不堵她的嘴?」

  我胸有成竹地笑笑对他说:「这种没见过战阵的小家雀,捆到马上颠几下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以为她还能叫出声来?等着听她挨肏的时候叫春吧!」

  弟兄们哄地都笑了起来。拉旺看看小罗老师嘴边上沾着的呕出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通地给我一拳道:「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这么托大。弟兄们几十条命都在你手里了!」

  我笑呵呵的点点头,心里其实早就火急火燎想要好好料理料理这个刚到手的小美人了。大家心里想的其实和我都一样,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3)

  我们把马都放到山上的树林里去吃草,几个人合力把捆的像个粽子的小罗老师和裹着沈医生的毡卷都抬到树林里一小块平地上。

  拉旺叫人从下面的小溪里弄来半桶飘着冰碴的冷水。我淘起半缸冷水,哗地泼在小罗老师白雪一样细腻的脸上。她浑身一机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见围在身边的这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汉子时候,下意识地动了下手脚,这时才发现自己被捆的像个粽子,一动也动不了。她急的大声喊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拉旺故意故意不理会她,拍拍我的肩膀朝她努努嘴说:「看这妮子嫩的,像根没出土的笋子,我赌她肯定没开苞。」说完拍着罗老师嫩嫩的脸子问:「怎么样罗老师,我说的对不对?给男人睡过吗?」

  小罗老师的小脸腾地红了,扭过脸去怒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

  拉旺好像没听见她的骂声,转过脸问我:「谁来给她开苞?」

  没等我答话,周围的弟兄们已经鼓噪起来:「猜拳!猜拳!」

  拉旺已经朝我举起了拳头,我一见也举起了拳头和他猜起拳来。

  这时仰在一边地上的小罗老师突然朝着拉旺大声喊了起来:「你混蛋……你不是男人,你说过要放我回去的……」

  拉旺嘿嘿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坏坏地说:「我答应过不杀那些小杂种,可没答应过放你哦!你要想回去也不难,陪弟兄们耍几天,耍够了,就放你回去。就怕你到时候还不想走哩!」

  围观的弟兄们听得哈哈大笑起来。

  说话间,我已经赢了。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拉旺吐了吐舌头,拍拍小罗老师红红的的小脸指着我说:「现在你归这位弟兄了,等他给你开过苞,咱俩再亲热……」

  拉旺说着就去解捆着沈医生的毡卷。我扑上去飞快地解开了捆小罗老师双腿的绳子,她伸开腿,拼命扭着身子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看着她胀的通红的嫩嫩的小脸心想,看来这小娘们还真是个雏儿,大概还不明白什么叫开苞吧。今天可要让她长长见识了。

  我正想着,却听小罗老师一声惊叫,猛地转过脸埋下了头。我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那边拉旺打开了毡卷,露出了里面沈医生赤条条的身子。

  我故意把小罗老师颤抖的身子转过来,让她对着沈医生的光身子,对她说:「害什么臊!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谁也跑不了。」

  拉旺这时已经解开了沈医生的绳子。拉她坐了起来。她每天都被我们捆成这样,早已习惯了。

  可今天当她睁开眼睛,愣住了。但她很快缓过劲来,默默地低下了头,被绳子勒的青一块白一块的奶子高高的挺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拉旺啪地拍了她屁股一下说:「发什么愣,不知道怎么伺候爷们了!」

  沈医生浑身一震,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岔开腿伏下身子,撅起了屁股,把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都露了出来。

  「不……」小罗老师看到沈医生屈辱的姿势和拉旺正掏出来的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吓的全身抖的像筛糠,呼吸急促,带着哭音,看样子几乎要吓昏过去了。

  我心中暗喜,这小娘们肯定知道落在我们手里会很惨,但究竟有多惨,怎么个惨法,大概她还不知道。她听说的无非就是些剖腹挖心之类,这样的玩法恐怕她连做梦都没想过。真是天可怜见。

  想着,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伸手就扯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嫩肉。她惊叫一声,紧张的全身发硬,热乎乎的身子扭来扭去躲避我的大手,但我哪里能让她得逞。况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弟兄在等着看热闹。

  我一把将她的上衣全拉到了腰部,把她凹凸有致的上半身全部裸了出来,然后猛地捏住她出人意料丰满的奶子。小罗老师像被马蜂蛰了似的哇地哭叫起来,两条被解开的长腿拼命地胡蹬乱踹。

  我手里用力揉搓着细腻肉感的奶子,嘴里喝道:「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女人挨肏都是这样,肏你几回你就习惯了。」说完就准备把她压到身下剥她的裤子。

  谁知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老师竟然利用这个机会猛地一转身,甩掉我的手大叫:「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她这一转身,简直让我看呆了。这小娘们看起来身材小巧玲珑,可那对雪白饱满的大奶子绝对不一般,随着身子的摆动来回乱晃,波涛汹涌。我馋的恨不得抓起来咬上一口。

  我回手给她来了个锁喉,另一只手在她腰里一捅,她身子猛地展开,那对仙桃似的大奶子全亮给了弟兄们。弟兄们乐的手舞足蹈,呀嘿嘿地乱叫起来。

  我特意看了看对面拉旺的胯下,发现小罗老师的奶子居然比沈医生那对还要大。我不失时机地抓住这对宝贝爱不释手地捏来揉去,小罗老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我怀里拼命挣扎。

  我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扳住她拼命乱摇的头,让她正视前方。她立刻哇地哭叫起来,而且边哭边呕,几乎气绝。原来,对面,拉旺的大肉棒已经捅进跪在地上的沈医生红肿的肉穴里面,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小罗老师像疯了一样乱扭乱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两只像振翅欲飞的鸽子晃的我眼花缭乱,我几乎要按不住她了。

  「他奶奶的!」我心里暗骂一声,加力锁住她的脖子扭身朝地下一摔,顺势用胳膊肘顶住了她厚实的胸脯。随后换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地上,另一只手腾出来,趁她连摔带掐几乎背过气去的空挡,一把扯断了她的裤腰带,两下就把她的裤子扒了个精光。

  谁知这小小的罗老师和大多数女人都不一样,被剥的精赤条条也没有手软脚软,反倒迸发出难以想象的蛮力,一面拼命地大叫:「不……不要!你们杀了我吧……」一面扭腰一转,光溜溜的身子居然从我的手里滑了出去。

  她腰一躬,抬起身子朝身旁的大树猛撞过去。我心里一惊,玩了这么多的女人,这还是头一回失手。多亏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还挂在被捆在背后的手上的衣服。

  小罗老师被我拽了一个趔趄,还是不肯罢休,还企图爬起来撞树,早被四周的弟兄们七手八脚按在了地上。我冲上去用膝盖顶住这个小女人软乎乎的肚子,看着按住她的几个弟兄幸灾乐祸的讪笑,我火冒三丈,抬手朝下面抽了下来。

  小罗老师被几个彪悍的大汉死死按住,看见我的动作下意识地扭过脸去。我厚重的大粗手到了她跟前却改变了方向,直奔她胸前那对馋人的大白奶子。

  啪地一声脆响,丰满白皙的奶子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手掌击中奶子那绵软充实的感觉竟让我像猛灌下一盅烧酒一样过瘾,我控制不住又抬起了手。

  这时旁边的几个弟兄不干了,纷纷大吵大叫,哥真下狠手啊!恁白恁肥的奶子俺们还没摸着玩哩,别揍坏了啊!这让我立时没了脾气。

  我气鼓鼓地抓住小罗老师的两只脚猛地拉开,在一片惊呼中我在雪白的大腿中间看到了一条还没长毛的嫩屄。一道窄窄的肉缝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淡臊气。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居然是一条难得一见的柳叶屄,细窄的肉缝两侧几乎看不见肉唇,肉缝的两端各有一抹几乎看不出来的淡淡的绒毛。不用看我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个没开苞的嫩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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