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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1.1-5.26全) - 2

[db:作者] 2025-06-25 21:52 5hhhhh 2510 ℃

                (4)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我春风得意地带着马帮到达目的地丹巴的时候,等着我的是一个坏消息。我们的生意伙伴多吉家的货栈被官家充公了。

  多吉家和我们然巴家世代通好,他家的货栈是我家马帮生意最大的上下家。多吉家的老三拉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玩女人的高手。

  他曾经多次笑我玩女人是个生瓜旦子,这次本来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玩女人的招数,甚至请他到我家溪卡,帮我调理调理卓玛。没想到多吉家的货栈里已经见不到多吉家的人了。

  我郁闷无比地找一家家小货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光了带来的货,新货却上的七零八落。

  回家前一天的晚上,正当我在小脚店的房间里闷闷不乐地盘算何时启程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拉旺。

  我赶紧把他拉进屋,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拉旺叹口气说:「汉人动手了,说是民主改革。大户的产业都充公了,下人们也都翻了天。」

  他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早就听说汉区有土改,大户的产业充公,还杀了不少人。但藏区和汉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像这样藏区实行汉区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看来这伙汉人真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没事比什么都强之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临走时,拉旺咬着牙说:「我要让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

  拉旺说这话时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回家的路上,我早没有了来时的心情,唯有不断的庆幸我们然巴家和汉区离的远。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当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着卓玛的时候,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后来几个月,我照常带着马帮四处跑,回到家就在屋里肏卓玛消遣。不过,那时五花八门的谣言已经满天飞。有的说汉人真的要在整个藏区搞民主改革了,有的说大法王和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汉藏有别,藏区一切照旧。

  不过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一条汉人修的公路就从不远处的岗托渡口经过。

  听说这条路东边修过了小金,西面直到拉萨。汉人沿路修了很多兵站,驻了兵,汉人的汽车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连我们马帮的生意也因为他们而越来越淡了。

  老爹的情绪越来越糟,开始时还是因为卓玛的肚子一直大不起来发火,后来就顾不上她了,开始变得愁眉苦脸,看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了。

  草原开始封冻的时候,不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来。先是白玉第一次来了汉人县长,接着,听说他们在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地方设了松卡乡,任命了乡长,听说还是个女的,但他们却驻在白玉办公。

  果然,开始有汉人的医疗队在庄子附近出没,走家串户。他们特别爱往差巴和堆穷家里钻,于是开始有人说他们的好话。

  尽管汉人对头人们都是客客气气,但看的出来,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了。终于,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头场雪前,我带马帮从打箭炉回来。按以往的习惯,这是封冻前最后一趟生意了。回来后就要准备过年,然后人要歇冬,马要养膘,要在家里猫几个月。

  我在打箭炉的时候,特意在一个很有名的脚店和那里风骚无比的老板娘混了几夜,学了不少新花样,准备在卓玛身上好好玩玩。

  谁知到家之后,卓玛却没有来见我。我把管家叫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卓玛在汉人医疗队那里。」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汉人居然把手伸到我的炕头上来了!谁让卓玛去找他们的?

  管家见我眼冒凶光,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告诉我详情。

  前些天起大风,太太见风喘的老毛病犯了。连吃了郎中开的几副药却毫不见起色,太太喘的连气都不上来,难受的要寻死。

  老爷想起这些天老在附近转悠的汉人医疗队,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他们叫了来。谁知他们来后给太太打了一针,立刻就见了效。后来每天来给太太打针,连打了五天,现在太太已经完全没事了。

  老爷要重礼谢他们,他们却说,看到院里的下人们不少带伤带病,要求给他们治治。老爷一向不喜欢外人给溪卡的下人好处,但又不便驳医疗队的面子,于是就想到了卓玛。

  老爷对他们说,我这里有个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你们要有办法,就给她看看。

  谁知医疗队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当时就给卓玛作了检查,给她吃了药,后来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检查。今天他们又来了,卓玛已经过去半天了。

  管家的话听的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我吼着命管家立刻把卓玛给我叫来。管家应了一声赶紧跑了。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没想到是老爹把卓玛交给了汉人,我想发火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有犹犹豫豫的脚步来到我的门前。门开处,管家推着卓玛站在门口。他把卓玛推进屋,赶紧关上门走了。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吼道:「你和他们说什么了?说!」

  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唇,却一言不发。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你要敢和他们说什么,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她:「把衣服给我脱光!」

  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上炕来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精赤条条。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张嘴!」

  她低着头浑身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听到我的话。我又大声吼了一遍:「张嘴!」

  她这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一个字:「不!」

  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不」字!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不」。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间都爬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塞进去,逼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奶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谁知当她再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来。

  我真的要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有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屁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情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我命她张开腿,她咬着嘴唇,带着屁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平放在炕毡上,分开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肉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么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然后我抓住在卓玛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出来。

  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屁眼,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手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塞进去!自己塞!」

  卓玛用一只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头:「不……不……啊!」

  我的头嗡的响成一片,她居然又对我说「不」,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我气疯了,抓气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来扭去。我举着鞭子大吼:「快,自己塞进去!」

  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她抽泣着重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挺起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龟头顶住往外泛绿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捣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上,脸贴炕毡,屁股高高撅起。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肉洞口。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招,叫做老汉推车。

  那个脚店的老板娘告诉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女人最灵,再不听话的女人碰上这招也得屁滚尿流。她本人就被我用这招肏的差点儿尿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么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气,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从后面捣进了卓玛的肉洞。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插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湿热的肉洞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底,好像都插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插疼了,心里暗暗高兴。我慢慢把肉棒拉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让我不高兴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插,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插的她哀声连连。

  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头。我下意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住我肉棒的肉洞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股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了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插进了卓玛的屁眼。

  奇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插有节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

  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肏一边捅效果非凡。原来都怪我悟性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插带捅,直直肏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浆喷到她的肉洞里的时候,我们两人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卓玛被我肏的瘫软在炕上。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之时,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怨毒。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

 

                (5)

  我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还没过年,就从白玉传来消息,汉人的武装工作队进驻了白玉,任务就是要在我们这里搞什么民主改革。

  他们第一个要改的就是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松卡乡,过了年就开始。

  更令我感到不祥的是,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卓玛了。我到处打听也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被老爹喊去痛骂了一顿才明白,原来卓玛竟然跑到汉人那里去了。

  老爹终于知道了我的秘密,大骂我混蛋,说如果不是我,卓玛现在肯定已经大了肚子,也绝对不会跑到汉人那里去,我们然巴家也不会成为汉人下手的第一个对象。

  我无话可说,但我也不服气。我不过玩了一个值一条马缰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她要败我的家,我就要剥她的皮。

  从老爹那里出来,碰上了大管家,我怪他为什么一直把卓玛的事瞒着我。大管家尴尬的笑着说:「不管这个小贱奴跑到哪,按官家的条文都是然巴家的人。少爷你想把她卖给谁就卖给谁。」

  他的话也只能让我苦笑,我很清楚,就像我根本不可能再把她卖给任何人一样,卓玛恐怕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炕上了。

  从那以后,坏消息接踵而来。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到白玉后一天都没有闲着,已经发展了好几个像卓玛这样的堆穷或郎生。他们挨家挨户几乎把然巴家的差巴和堆穷都走了个遍。

  很快,下人们开始不听话了,我们派差派丁居然有不少人敢不来了。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整天愁眉苦脸。

  一天,他把我们都叫到一起商量对策,我们商量了一整天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名堂。最后,老爹决定让二哥先跑一趟河西,一来把一部分金银细软转移到舅舅家去,另一方面也听听那边的风声。同时他警告我们谁也不准随便跑出去惹是生非。

  尽管我们都万分谨慎小心,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吃过早饭不久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说老爷叫我们马上都去客厅。一进客厅我就楞住了。

  宽大的八仙桌旁边坐了两个汉人,左边是那个姓田的女乡长,二十多岁的样子,端庄素雅,我曾在白玉见过她;右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两人身上都带着枪。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身后竟站着卓玛。卓玛的气色很好,这让她显的更加年轻漂亮,也让在场的然巴家的人都很尴尬。

  让我略感安慰的是,卓玛没有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难得她还记得规矩,知道在这个家里没有她坐的位置。卓玛站在那里显然有点僵硬,看见我马上不大自然的垂下了眼睑。

  那个田乡长开口了,先讲了一番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共同进步的大道理,然后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说,人民政府已经决定在康区进行民主改革,彻底实行人人平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政策。

  她说这次松卡乡的民主改革主要是三项内容,一是废除一切人身依附,二是平均分配土地,三是合理分配处置其他生产、生活资料。

  她接着说,然巴家是松卡乡的大户,希望能认清形势,真心和政府合作,实行民主改革。只要真心拥护改革,政府对以前剥削百姓、欺压人民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看我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她又缓和了口气说,政府也希望听取你们的意见,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只要合理,政府会尽量考虑。

  说到这,她把身后的卓玛拉到跟前说:「卓玛同志现在已经正式参加工作,是我们松卡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向她反映。」

  老爹的脸铁青着,我知道他这时一定恨的牙根痒痒。卓玛起初的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但好像很快就适应了,高高地挺起了胸脯,居然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恶毒地朝她笑笑,脑子里想的是她光着屁股趴在我的炕上乖乖地挨肏的样子。

  大哥这时腾的立起身叫了起来:「我们藏人的事你们汉人管不着!我要到噶厦去告你们!」

  坐在女乡长身旁的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我劝你们不要这么冲动,这对你们没有好处。康区的民主改革中央政府和西藏噶厦是有协议的。对抗历史潮流不会有好下场。」

  大哥猛一跺脚,回头冲进里间。我明白他要干什么,赶紧跟进去,见他已抄起了挂在墙上的火枪,忙死死地抱住他。大哥大声叫骂着,扬言要杀了这几个汉人和贱奴卓玛。

  两个汉人对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带着卓玛扬长而去,留下我们一家人在屋里发愣。

  他们走后老爹和大哥立刻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大哥叫喊着要带人砸了乡政府,把卓玛绑回来剜眼剖腹掏心,让下人们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

  老爹摇摇头,连声叹气说,这些汉人不比从前,敢于这么嚣张是因为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和他们动刀动枪怕是正中人家下怀。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还是先找噶厦告状,同时加快转移财产。

  老爹把大管家派到河西去了,留下我和大哥看家,并严令我们谁也不许出院子。大哥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整天坐卧不安。我倒没有什么,就是身边没有了可以玩的女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正当我困守愁城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神秘的朋友。

  那是一天的晚上,天已经黑透了,有人在外面敲门,说是找我。我在外面跑马帮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家人也没在意,就把他让了进来。

  那人直接闯到我的屋里,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拉旺。拉旺说明来意,原来是来约我去打冤家的。

  打冤家是康巴汉子义不容辞的义务,原先大概大家都觉得我还小,所以从来还没有人找过我去打冤家。现在拉旺来找我,让我立刻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我在大家眼里也是一条真正的汉子了。

  我当时就爽快的答应了。由于担心老爹阻拦,我偷偷从马厩里拉了两匹马,带上快枪长刀,连夜就和拉旺跑出来了。

  我们沿路又拉上了几个朋友,跑了好几天,到了马尔康附近的一个叫河坝的地方。

  拉旺把我们带到一座寺庙里安顿下来,这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汉子,都是来打冤家的。

  我们在这里见到了这场冤家的本主,一个叫嘎江的康巴汉子。这时候我们才知道,我们要打的冤家竟然是河坝的乡政府。

  原来嘎江是河坝一带的大头人,马尔康一带早几个月就开始搞什么民主改革了,嘎江家的房子土地和马帮都被分给了原先的下人,弄的他无家可归。

  嘎江气不过,邀集朋友要和河坝的乡政府打冤家。聚来的朋友当中也有一些是像拉旺这样刚被汉人抄了家的,所以早就恨的牙根痒痒,发誓要杀汉人,解心头之气。

  不过乡政府和以往的冤家不同,听嘎江打探来的消息说,他们自己有十几条枪,在马尔康还驻着两百多人的汉军,所以要格外小心。

  我们商定第二天晚上动手,嘎江派人混进乡政府,我们在外面埋伏,里应外合。

 

                (6)

  第二天傍晚,天刚刚擦黑,我们在乡政府大院外面埋伏好,看着嘎江的人顺利地混进了大门,马上割断了通往外面的电话线。

  不一会儿,院里响起了枪声,站在门口的哨兵也不见了。我们一拥而上,举着刀枪扑向大门。

  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一阵暴雨似的子弹挡住了,当场有两个弟兄流血倒地。我们几次冲锋,都被密集的弹雨压住,而这时院里的枪声却开始稀疏下来。

  嘎江急了,招呼弟兄们要硬闯。拉旺把他拉住了。他让嘎江带几个有快枪的弟兄在正面吸引院里的火力,他招呼上我和另外几个弟兄绕到了院子后面,找到一棵大树,攀着树干爬上了房顶。

  我们在房顶上一眼看到,门口有一个沙包堆起来的工事,里面有四五个人,端着枪射击,其中一挺机枪朝门外猛扫,另外还有两只步枪朝院里打。

  拉旺端起快枪,一枪打死了机枪手,我们一起呐喊着跳下房去,门外的嘎江等人也冲了进来,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工事里剩下的三个汉人都打死了。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嘎江派进来的两个人一个已经中弹身亡,另一个被四面射来的枪弹逼进了一个角落。除了门口工事以外,两边的厢房和正房里都在不停的向外射击。

  厢房的火力比较弱,嘎江和拉旺各带了五六个人,放着枪挥舞着长刀冲了进去。又有几个弟兄被放倒了,但是里面放枪的速度显然没有我们冲的快。

  我跟着拉旺踏过一个倒下的弟兄的血淋淋的身体冲进了西厢房,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显然受了伤,勉勉强强地举起手里的枪,被拉旺眼疾手快一刀砍在脖子上,鲜血四溅,当场就死了。

  另外一个人靠着墙角,举枪又打倒了我们一个兄弟,趁他拉枪栓的空档,一个兄弟冲到他跟前,一脚踢飞了他的枪。我赶上一步,举起手里的长刀,狠狠地砍下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飞起一脚把这个正要从墙角往外蹿的人踢倒在地,然后大声喊我:「快!按住他!把他捆起来!」

  我像狮子一样扑上去,把那个人死死压在了地上。几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他的两只手撅到背后,旁边的兄弟掏出绳索,把那人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拉旺为什么不让我杀他,原来这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藏人女子。

  这女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呼呼喘着粗气。虽然被我们捆的像粽子似的,但毫无惧色,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这时嘎江他们已经把对面的厢房搞定,嘎江砰的踢门进来,嘴里骂骂咧咧。原来他必杀之而后快的仇人,那个姓刘的乡长躲在正房里,那里火力很猛,冲不进去。

  嘎江招呼我们出去一起攻击正房,一眼看到了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眼睛里顿时喷出了火。他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带着得意的神情恶狠狠地说道:「贱东西,我说过你跑不出我嘎江手心吧!」说完哈哈大笑。

  原来这女人是嘎江溪卡一个差巴的女人,因为其长的不错,嘎江早就看上她了。但他试了几次都没上手。后来被嘎江逼急了,这女人干脆跑的不见了踪影。

  前几个月她忽然跟着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回来了。回来后她就带着汉人煽动嘎江家的下人们造反,最后还抄了他的家。

  现在她落到我们手里,嘎江自然是分外眼红。嘎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开女人的衣服,三把两把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他把她拖到墙角,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就干了下去。他一边干还一边解气的说:「嘎江老爷的香樟床你不上,现在只好委屈你在地上挨肏了!」

  那女人也真不简单,被嘎江那和驴鞭不相上下的大家伙肏的死去活来,居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干的气喘嘘嘘、浑身是汗,最后大吼一声,灌了那女人肉穴里满满一洞的白浆。

  他站起身,摇晃着提起裤子对我们挥挥手说:「弟兄们都上!这娘们有点味道,人人有份!」说完提起枪跑出去了。

  拉旺留下了两个弟兄在屋里干女人,拉着我跑到院子里。那里正打的热闹,正房里的火力很猛,看来是弹药充足,想拖住我们等待援兵。

  嘎江和十来个弟兄正在和屋里对射,我们也赶紧加入了进来。一会儿,屋里的两个弟兄提着裤子跑出来,拉旺朝我使个眼色,我们一起溜进屋里。

  只见那女人仍是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屋角的地上,两腿大张着,大腿上白花花一片腥骚之物。拉旺朝我努努嘴,我从地上拣起撕碎的衣服碎片,在女人大腿中间胡乱擦了两下,褪下裤子掏出家伙就捅了下去。

  这女人的屄虽然刚被三个男人肏过,居然仍然很紧,不过里面好像比卓玛的要短,很容易就捅到了底。四周响着枪声,我也无心恋战,胡乱捅了几十下就出了火。我拔出家伙提上裤子就跑出去加入枪战了。

  一会儿拉旺跑出来,又换了两个弟兄进去。

  院里的枪战进入了僵持状态,我们冲不进去,里面的人也打不出来,这对我们太不利了。

  嘎江急的团团转,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身到门口的沙袋旁抄起那挺机枪,抱起来朝着正房就是一通猛扫。房里有人中弹了,火力明显减弱了下来。

  我们趁势呐喊着冲上去,里面的人不再朝外面打枪,却用火力封锁了房门,这样我们不但冲不进去,而且子弹也打不着里面的人。嘎江急的眼珠子都红了,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大吼:「姓刘的,有种你出来!」

  里面却传出不紧不慢的回答:「有种你进来说话!」嘎江气的两眼冒火,突然转身冲进西厢房。

  不一会儿,他就和两个弟兄拖着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出来了。

  那女人已经被不下十个弟兄干过了,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神散乱。软绵绵的光身子被两个弟兄拖着,在地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印。

  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胯下满是红白之物,惨不忍睹。

  嘎江躲在女人身后慢慢挪到门前,朝里面大喊:「姓刘的快看看这是谁!有种的赶紧出来领你的女人,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回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枪声。

  嘎江气的拔出腰刀,抵在女人的奶子上用力一捅,刀尖戳进了柔软的肉里,血流了出来。

  女人疼的浑身哆嗦,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的叫骂:「嘎江你这条恶狼,你杀死我吧!」

  嘎江牙咬的咯咯响,刀子向上一划,挺拔的奶子被齐根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只剩半边,血淋淋的挂在胸前。女人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半个身子。

  嘎江把滴血的刀子抽出来抵在女人张开的大腿下面,慢慢捅进淌着白浆的肉穴里,朝屋里吼道:「姓刘的你是不是男人?你再不滚出来这贱人就作不成女人了!」说着手里的刀子就往女人下身里捅,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

  屋里的枪声这时嘎然而止,院子里突然一片吓人的寂静。

  嘎江眼睛一亮,朝弟兄们努努嘴,两个弟兄悄悄蹿到窗下。嘎江一摆头,窗下的两个弟兄同时跳上了窗台,抬脚就踹窗户,两个架着女人的弟兄同时推着那具赤条条软绵绵血淋淋的身子朝屋门冲去,其余的弟兄跟着一拥而上。

  枪声就在这时爆豆般的响了起来。窗台上的两个弟兄一头栽了下来,已经冲到门口的两个弟兄和那女人一起扑倒在门槛上,地面都被血染红了,不知是那女人的还是我们弟兄的。

  嘎江气的咆哮如雷,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时,院外跑来一匹快马,一个弟兄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对嘎江说:「马尔康方向发现大队马队,离这里只有十几里了,那边的弟兄已经和他们接火,顶不了多长时间,快撤吧!」

  嘎江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命令弟兄们把所有房间的门窗都拆下来,堆在正房门口,点着火,再看一眼院子里几个弟兄的尸体和趴在门口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的血身子,狂吼一声,带着剩余的弟兄跨上马,趁着夜色向远处狂奔而去。

  这趟打冤家的经历让我第一次真正见识了血与火,也重新品尝了久违多日的女人的肉体,使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康巴汉子。

  和嘎江分手后,拉旺又带我在康巴草原各处游荡。他有许多朋友,我们帮朋友又打了几场冤家,多数都是被抄了家的大户人家。

  忽然有一天,我猛的意识到离家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才想起我自己的家也面临着一场毁家的大祸。于是和拉旺相约来日再见,告别了弟兄们,快马加鞭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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