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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原创翻译 5-6 有图)

[db:作者] 2025-06-26 06:28 5hhhhh 8960 ℃

荒岛余生(Jake and the Castaways)原著:瓦尔柯(Varkel)翻译:性运儿(lucky973)

 2011年4月2日 发表于SexInSex

 前面章节的链接:

  【荒岛余生】(1-2)

  【荒岛余生】(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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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帖至今只有七个回复,五个是网友 EmmaW 的、剩下两个是我的回复。看来,故事没写好,读者兴趣不大、懒于理睬。有些丧气。

  不过,我和 EmmaW 的讨论,于我启发甚大。现在摘要记在下面,希望各位发表高见。

  说我把老执事与梅隆夫人通姦一段轻易放过了,我同意。在动笔添加前面这些文字的时候,一直是一面打键盘一面想:「算了吧,赶快收场,不要添加太多、喧宾夺主」。

  因为我原本只是要说明『淫荡』不分人种,顺带交代一下原文疏于介绍的人物历史。

  很多可以发挥的地方,斟酌之后都采取一笔带过的办法。如果这让网友们失望。我很抱歉。

  我把梅隆写成在一个传教事业上卓有成就的牧师。他入乡随俗、努力学习中国文化,关心教民疾苦、拯灾施粥,收买人心,还和地方官吏搞好关系、利用官方打压民间帮会,发展教会势力。实在是外国教会在华扩张的 foot soldier(过河卒子)。我相信在早期来华的传教士中,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人。

  在私生活上,梅隆有当时一般男人的心理,把妻子当做泄欲器和传种器。既然太太不是满意的泄欲器,他自然要『阴茎出墙』。只是,梅隆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是有深厚宗教修养的神职人员。在淫乐时便不免常常受到教义的困扰。这种矛盾心理随着他职位的高升而减弱。他的恶行也随着权力的增强而变本加厉。

  我想把他写成非黑非白应该是合理的。他是个复杂人物。就是在「白」的一面,信仰虔诚、传道成绩斐然,也是暗藏私心。更不要说「黑」的一面(下面的帖子可以看到),随着权力的增长他的性欲由淫欲变为兽欲。只是他的兽欲却又无时不刻不受到《圣经》和教义的鞭挞。而且,这个人在生死关头却又毅然选择为保护女儿而自我牺牲。你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只是,这样定界后,自己有没有足够的功力来表现?表现(写)出来又为不为大家接受?便不是我(诚惶诚恐)敢预期的了。

  至于梅隆夫人这个角色,在原文中我们只是从牧师口中知道她死于难产。我添上她,是做为塑造梅隆形象的陪衬,因此着笔不多。那个时代的白人妇女,其实也很可怜。

  恩格斯鼓吹的,现代意义上的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和家庭关系,当时最多也只是正在形成。所以我说她是梅隆的泄欲器和传种器。她的悲剧正好在于,她不是一个好的泄欲器。

  这样的女人,在上层社会,如果心安理得定期接受丈夫播种生男育女,便是典雅的夫人;但若又去偷汉,自然便没有好下场。我们现在看到的文艺作品,如《红与黑》、《安娜卡列尼拉》中女主角轰轰烈烈的「爱情」,最后落得这样的结局。原因就是当时的家庭是建立在男性为中心的私有制基础之上。***********************************

 第五章 吴方

  梅隆牧师在大女儿蓓菈五岁时聘请了家庭教师为她教习英语、算学和音乐。过一年又加聘塾师为女儿讲解中文。等妹妹玛丽和吉尔到达相应的年龄,也都逐个加入学习。教室里除了三个女孩,还有一个特殊学生,他是吴姐的儿子吴方。

  吴方比蓓菈还大一岁。家庭教师刚授课时,梅隆觉着只有蓓菈一个学生太孤单,便让吴姐的儿子狗仔也去上学。算是对吴姐多年以身相许而从不声张的报答。吴姐自然更加感恩戴德,特地请塾师给狗仔取了一个大名——吴方,寓意『方正不阿』。

  吴方是执事府邸主宅中唯一的男孩。在儿童的游戏中,便自然成了头领。就连大姐蓓菈也都听从他的指挥。两个小不点妹妹当然只能跟在大哥大姐屁股后面跑。除了老爷的书房,两层的小楼没有一处吴方没有到过、翻过。他甚至发现楼顶还有阁楼,房间里也有桌椅床榻。只是多年不用,已经尘灰满布。那里,就成了孩子们的秘密。他们的游戏中心。

  吴方生性聪颖,长得眉清目秀。他从小就在执事府邸生活,衣食都非平常人家的儿子可比,身体也自然比同龄的男孩壮实。他上学时在教室中学习中西文化,通悉上层社会的教养习俗;放学后在厨师马夫园丁下女间厮混,得知下层百姓生活的艰辛。上下两层社会的文化习俗在他身上交汇涤荡,造就成一个特殊的少年:既有丰富的知识和开阔的眼界,又有市井小民的精明和狡诈。上流人士的优雅和伪善与底层人物的粗鄙和阴毒,完美地在少年身上融为一体。

  吴方从小立志上爬,要摆脱佣人儿子的阴影,成为人上人。执事老爷就是他的榜样。他对他家的恩人梅隆牧师可谓敬畏兼备。羡慕执事大人的权势和富有;惧怕传教士老爷的刻板和威严。特别是,执事老爷梅隆作为主宅中唯一的男人与其他女人的关系,让吴方十分感兴趣。

  还在孩提时期,吴方便发现了老爷与妈妈的秘密。

  小孩子睡得早、睡得死,但是有那么几次吴方被惊醒。他惊恐地发现床上除了妈妈还多了一个老爷。光身的老爷正在欺侮光身子的妈妈,压住妈妈狠命『啪啪』地撞。妈妈则被打得『噢噢』叫。最后老爷打累了,搂紧妈妈『呼哧、呼哧』直喘。两人才相安无事。

 小吴方发现了老爷与妈妈的秘密(明代春宫白描)

  「妈,老爷昨晚打你了?」第二天儿子问。

  「细崽不许乱说,」吴姐连忙阻止。「记住:老爷是我们的恩人。不管他做甚麽,你都不要问、不要说!」

  从此,小吴方发现一个规律:凡是妈妈要他早睡、往床里边睡,那天老爷笃定要来『打』妈妈。吴方好奇,在那天总是装睡,好看妈妈为什么总挨打。不过,几次之后,吴方就发现妈妈也不是总『挨打』。妈妈有时竟敢骑在老爷身上上蹦下跳,还『呜呜』叫。再后来,吴方便弄清了:不管谁『打』谁,老爷的鸡鸡一定要插进妈妈下头那里。只有一次吴方看见老爷把鸡鸡触进妈妈嘴里。那次也把吴方吓坏了。他没有想到老爷的鸡鸡这那样粗、那样长、那样硬!自己的鸡鸡像个花生米,难怪妈妈把老爷的鸡鸡叫神棍。因为他是上帝派来的。

  到吴方的鸡鸡也开始长大、可以变硬时,他就不再相信神棍的说法。注意力也不再只限于老爷打妈妈。他猜想老爷一定还『打』小丫鬟。因为老爷把丫鬟叫进书房后,总是把门锁死,好长时间才放出来。她们出来时总是神色张皇。新来的必定面容悲戚、叉开双腿几乎不能走路。老丫鬟出来则是面带红晕,好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少年吴方有无数的问题想问。但他知道这些既不能问老师,也不能问妈妈。他只能到佣舍去问下人。年轻的园丁和中年的马夫成了吴方的启蒙教师。他们教给少年正确的名称。男人的不叫鸡鸡而是『鸡巴』;女人的下面则是『屄』。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不是打架而是『肏屄』,即男人用鸡巴『肏』女人的屄。

  好心的园丁还身教,让吴方藏在花园假山下面的洞中。然后把小丫鬟骗进花园姦淫。吴方看见小丫鬟起先不从,被强壮的园丁按住硬剥去衣裤。接下来园丁并没有立即用鸡巴硬『肏』,而是抱住女孩亲嘴、吃奶、摸屄。这些动作吴方从来没有看见老爷做过。出乎意料的是,园丁这样一做女孩就软了、不再反抗。当园丁慢条斯理地脱去衣裤,卖弄地摆弄又大又硬的鸡巴时,小丫鬟竟亟不可待,伸手去抢它!

  然后吴方看见园丁分开女孩的腿,站在中间用手指扒开小屄,将龟头塞进。女孩抬起脚,钩住园丁屁股往自己身上拉。园丁一沉,鸡巴进去了。接下来的动作吴方已经多次看执事老爷和妈妈做过。现在最多不过比以前看得真切,更明白男女之间是用鸡巴联结。

  吴方现在急需的不再是看,而是做、自己肏屄。

  他十四岁那年,得到了第一次机会。

     ***    ***    ***    ***  

  梅隆牧师第一次同他妈妈有染时,吴方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十多年过去,他已经长成一个健壮的少年。虽然现在他名义上是执事府的家童,应在老爷书房服役,实际上他仍然继续同梅隆姐妹一起上学。他的妈妈『吴姐』,现在则已经被尊为『吴婶』。执事老爷的三位千金也都长大上学,分别有单独的卧室,无需她这个奶妈。但是,吴婶母子依然住在育婴室旁原来的房间。吴婶成为执事府事实上的管家。男女主人和小姐们的生活起居,都由她照管。园丁马夫、厨子丫鬟,莫不听她调遣。

  现在,执事老爷虽然仍然同吴婶保持若即若离的性关系,但更多的夜晚是睡在自己卧房里、把精力消耗在小女佣的肚皮上。尤其是在桂花来到执事府使役后这半年内,梅隆迷念风骚的小丫鬟几乎没有时间去照顾老情人吴婶。年轻的桂花则在牧师的床上几乎榨干了已到中年的男人的精髓。牧师虽然有时想要换换口味,重温成熟女人的克意奉承。深夜来到吴婶房中,却因床上还睡着一个半大小子,常常不能尽兴。

  梅隆执事床第生活可谓丰富多彩,只是与太太的关系却日益紧张。不过,夫妻失和,正好是执事大人不按时去太太卧室圆房的借口。

  1845年秋,即在吉尔出生七年之后,梅隆夫人才第四次怀孕。此时她已经深患忧郁症,整日关在自己卧房中拒绝与任何人交谈。原先的几个外籍女友也都不再造访。梅隆本人白天忙于教务,晚上夜夜姦淫新雇的第五任小女佣桂花。对太太完全视若无物。身孕七月的一天,梅隆夫人吞下大量鸦片烟膏自杀身亡。腹中的婴儿流产。早产的男婴也在一天后夭亡。

  那天适逢梅隆下乡传道,当晚留宿贾家,正在床上把贾姐妹的女儿按住姦得痛不欲生。贾姐妹本人则捂住女儿的嘴,不让她哭出声。并一边劝诫女儿,说她有执事兄弟的神棍破瓜,是上帝的安排、她的福分。

  听到噩耗,正在兴头上的教区执事像被一盆冷水浇到阴茎上,恨恨地从来贾姐妹女儿身上爬起来,匆匆回城收拾局面。

  夫人死后第二天,梅隆从下乡赶回,一脸风尘和沮丧。只见执事府内已乱成一锅粥。三个突然失去母亲的小姐哭做一团。特别是两个小女儿,玛丽和吉尔,弄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着急去天堂?家庭教师早就看出执事夫妇貌合神离,明知夫人死的蹊跷,为了保住饭碗却一言不发。佣舍里的下人也都人心惶惶无所事事。只有吴婶还在勉强打起精神维持府内常规运转,等候执事大人发话处理丧事。

  牧师立即压下五味杂成的思绪,打起精神应付突发的悲剧。他一面隐瞒真相封锁消息,对外伪称夫人因难产母子双亡。一面快刀斩乱麻,在简单的追思仪式后,迅速将死者埋葬。虽然在潮州有数的外籍妇女圈内,对执事太太之死议论纷纷。很有些人对难产之说怀疑。但当时在场的医生和吴婶,都一口咬定说是难产。外人说三道四丝毫不能影响执事大人的清誉。

     ***    ***    ***    ***  

  半年来,年轻的桂花虽然几乎夜夜受到牧师的神棍的照顾,但是仍然不能餍足,日间常常偷闲与马夫或园丁淫乐,并盯上了执事府中另一个男性——清新的美味——吴方。夫人自杀身亡,梅隆牧师既要筹划丧葬细节、接待吊唁宾客,还要应付流言蜚语。白日里忙得焦头烂额、精疲力竭,晚间也没有心情再叫桂花陪宿。更顾不上管她到底在做甚麽。桂花就乘乱达成自己的夙愿。

  就在这天中午,桂花找到吴方,把他拉到无人处说:「花匠要我传话。他有事找你,叫你一旬钟后到后花园老地方等他。」

  园丁找吴方本是常有的事儿。但言明后花园『老地方』,则只有吴方知道内中的深意。那是后花园假山下,他藏匿在洞中窥视园丁姦淫小丫鬟的地方。少年听桂花这样说,立即判定这是花匠和桂花的好事。丫鬟一走,他就忙不迭地往后花园跑去。

  吴方在假山下石洞中等了十多分钟,才见丫鬟桂花冉冉走来。奇怪的是后面并没跟有园丁。

  「喂——,」桂花轻声叫喊,似乎并不知道『老地方』的确切位置。「你在哪里?」

  丫鬟的举动令少年更为诧异,弄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甚麽药,不敢轻举妄动。

  「藏什么,快出来!」少女急了。

  「花匠呢?」吴方只好从石洞现身。「不是他找我吗?」

  「嘿,吓我一跳!」桂花突然发现吴方站在自己身后。「藏的还真严实。难怪花匠说你常常躲在暗处偷看我们的好事。」

  接着,姑娘突然大笑:「哈哈,衰仔!」少女对少年抛个媚眼。「今天花匠不来。就你和我两个干!省得旁边还有个眼馋鬼仔。」

  吴方这才明白,是园丁把他卖了。不过,他并不记恨——既然小丫鬟已经知道一切秘密,今天就是他的好日子。他终于有了肏屄的机会!

  吴方站住不动,等小丫鬟来替自己解衣。因为按他的观察,从来都是女子为男人服务。哪知这一次他错了。桂花虽然年龄比吴方小,但在男女之事却远非吴方可比。她早从园丁口中得知,他还是个<tung2 zih3 gai1>【童子鸡】。现在趁机把他骗的花园里,就是要把他吃掉。

  「衰仔傻了?不明瞭该做甚麽?」桂花嘲笑。「还不快快为姐姐宽衣。」

  「哼,」吴方闷哼一声,他可不是受气的主儿。

  他飞快地脱掉衣裤,不等桂花看清胯下已然勃起的阳具,便动手把女孩的从上到下剥得精光。拉桂花到近旁的条凳上按倒,吴方学着园丁的样子对女孩亲嘴、啃乳、摸屄。男孩其实并不明白这些『程序』要做到何种程度。他看见花匠一做女人便软了。现在身下的女孩似乎不做也是软的。几步的样子他都做过后,就打算开『肏』。

  只有到了这个时候男孩才发现过去的观察不够仔细。他挺起阴茎在女孩腿间乱戳,多次尝试不得其门而入。不是阴茎被撞歪,就是龟头被触得生疼。

  桂花此时已经不再有嘲弄的意思。她也等不及了。女孩推开男孩起来,再温柔地把他拉回怀中热吻,小手伸进两人之间逮住男孩阴茎套弄。来回不过数寻,男孩乖乖地顺从女孩躺到了条凳上。桂花骑跨在吴方髋部,手握男孩阴茎让龟头在她肉缝间前后摩擦。等紫红色的龟头涂满晶莹的润液,对准阴道口下坐。

 桂花手握阴茎对准阴道口往下坐(清代春宫白描)

  吴方看得真真切切。自己的肉具卷着两片包裹它的肉唇一口被女孩吞没。只这一下,男孩便明白为什么无论执事老爷还是园丁马夫都一样对肏屄热衷——在阴茎被吞没时,他全身同他的鸡巴一起进了天堂。这不是观看老爷和妈妈或者马夫和丫鬟肏屄能够得到的感受。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念到鸡巴的骚痒和小屄对它的搔弄,这种不可名状的快感瞬即由鸡巴头传到脚趾尖儿。

  桂花开始骑着吴方的阴茎驰骋。她在男孩的肉柱上上下套弄、前后滑行、左右摇摆、倒顺环绕。不时夹紧阴茎大力磨蹭,再放松对男根轻轻爱抚。她喜欢这种主动的感觉。原来在育婴堂同同龄少年淫戏,男女双方相互主动自由。来执事府后,面对成年男子虽然能得到少年没有的巨物肏弄,但自己终归是男人胯下的玩物。只有这一次,她好不开心,可以肆意而为。女孩加大力度,不过几十个来回便把男孩带到高潮。

  女孩开始动作后,吴方得到更多的惊喜。他看着自己的肉茎在桂花的洞口出出没没,感到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从那里传来。当女孩下坐时,他挺身相就,恨不能把阴茎根也送进去。女孩提起屁股时,他坠回长凳,念念不舍地目视肉柱复现。随着桂花冲击的加强,吴方感到他像一叶小舟被无边的巨浪托起。升高、升高,到达令人眩晕的极限。猛然间爆发,不可抑制的热流喷薄而出,到达极乐之巅。

  桂花夹紧男孩的阳具直到它开始软缩才抽身躬起。她并没有离去,而是反身用屁股对着吴方趴下,把男孩的阴茎含在口中玩弄。仍然十分敏感的龟头经不起有经验的舌头缠裹。强烈的刺激使高潮余韵中的男孩睁开眼睛。咫尺之前两瓣白花花的屁股遮掩了一切景物。稍微抬头下望,两人身体空隙之间男孩看见自己的半截鸡巴在丫鬟口里出出入入。

  原来,除了肏屄以外鸡巴肏嘴也是同样快活!聪明绝顶的吴方立即领悟,用手扒开眼前湿漉漉的肉缝,想要回报女孩。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如此仔细的看屄。看到源源不断渗出白浆的小口,吴方知道这一定才是屄眼儿。原来它比较靠下。下一次,他一定不会再找不到门儿。他也看见园丁所说的『屄豆子』,那是在屄缝的上端。园丁说,只要男人一摸屄豆子,女人就软了。吴方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果然桂花立即全身发颤,把口中的鸡巴嘬的更紧。

 原来鸡巴肏嘴也是同样快活(日本春宫白描)

  男孩和女孩就这样相互拥着异性的器官取悦对方。不久,男孩的阴茎再次挺立。他推翻桂花,压到自己身下。一手扶住女孩主动抬起的大腿,一手握住坚挺的阴茎,略微抬起的屁股一沉,鸡巴准确地穿透屄眼儿一气埋进肉洞。这一次,吴方显得完全像个老手。多年的观摩没有白费,他学着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老爷揍妈妈』的样子把女孩罩在身下,屁股一起一落带动阴茎狠命抽插,撞的阴阜『啪啪』着响。虽然没有章法,但年轻的精力和初次的激情弥补了一切不足。无论是像一头发情的公牛的男孩还是在他身下温顺地承受的女孩都感到极大的满足。百十下单调但有力的撞击之后,少年男女同时飞向极乐之巅。

 吴方照老爷『揍』妈妈的样子,屁股一起一落狠命抽插(明代春宫白描)

  桂花好像又回到了育婴堂,与大哥哥玩乐纯粹是为了肉体的愉悦,而不是侍候老爷或奉承哪个男人。吴方第一次有了亲身体念,再不是只能窥窃的童子鸡。他期盼不久的将来可以同桂花在比较舒适和隐秘的环境玩乐。他明白,自己有很多可以向桂花讨教之处。无论是如何取悦女子还是自己榨取更多的欢愉,这个『小』丫鬟都是自己的老师。

  他在第二天便找到机会。因为丧母,执事的三个女儿都是悲悲戚戚,每天按时的学习自然暂停。吴方把握时机把桂花带到府邸顶层的阁楼,两人关起门来在房中的大床上肆意宣淫。整整一个上午无人打扰。待到二人先后悄悄溜下楼后各自显身,忙乱的府邸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这给男孩带来极大的信心,一有机会就找女孩去阁楼淫乐。吴方证明自己是个聪明好学的学生;桂花也竭尽所能全力倾授。不过半年时间,吴方便成为性爱的高手。常常把桂花弄得死去活来,夸他是比执事老爷还要厉害。

  少年本人也清楚,自己有了勾引其他女子的本钱。目光自然落到梅隆的千金小姐身上。

 第六章 梅隆三姐妹(上)

  执事府从丧事的阴影中恢复正常,已是在数月之后。

  新丧的梅隆牧师虽然夜夜不缺女人陪伴,但珍贵的东西只有失去后才知道它的可贵。年已四十的牧师忆及十八年前来华时与未婚妻相约为对方守贞。当时两人是那样纯真。现在自己功成名就。太太却不惜以自戕来表示对自己的厌恶和背叛,是这样的绝情。夫妻十四年,走到这一步究竟是孰之过?是自己在老执事诱惑下堕落了;还是老执事勾引老婆背叛了自己?梅隆想不明白,只有用在白日里对道众高谈上帝、夜晚间对桂花纵情发泄来麻痹自己。

  但是,梅隆绝不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人。他的自持,让他很快振作恢复常态;他的自信,让他坚决相信错不在自身。是他妻子不懂风情,造成两人感情疏远。是她与老执事偷情,弄得关系完全破裂。最后还是她,竟想以自杀来败坏自己名声!他要报复——向她和她姦夫的『爱情结晶』索取欠债。

  当年夏日的一个晚上,桂花依例为梅隆姐妹准备洗澡水和侍候沐浴。轮到玛丽,在准备好一切之后梅隆告诉桂花可以走了,当晚也不必侍候他。桂花记得老爷知道她正值月事,早说过放她休息的,感恩戴德的走了。

  玛丽时年十一岁,对父亲的安排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年幼时吴姐替她们洗澡,父母也常有在场的时候。现在母亲没了,小女孩更加对父亲依恋。孰知爹爹帮她洗澡时,不是像平素一样搓擦后背自己够不着的部位;而是把肥皂抹在胸前,仔细搓捏她乳头。

  「爹地!」玛丽笑嘻嘻抗议。

  看见女孩扁平的乳房上两颗小红豆挺起来,梅隆淡淡一笑放开,去洗她的后背。现在牧师眼中的玛丽和他玩弄过的女佣没有任何不同。她不是他的女儿。从来不是。虽然在外人面前他必须做出慈父的样子,但在妻子死后他可以私下随心所欲。

  草草擦过脊背和腰身,他又开始玩弄女孩的屁股蛋儿。涂满皂液的手,各捧一个半球摩擦挤捏。女孩在他手中扭动腰肢,似像配合又像逃避。

  「嘻,爹地!痒痒!」女孩又笑——男人的手已经顺屁股沟滑到前面,指尖正在肉缝边缘探索。

  这一次男人没有放开,而是把另一支手从前面伸进女孩腿叉。手指在肉缝顶端的阴蒂揉摩。女孩那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软塌塌地靠男人支撑,气喘吁吁连抗议的话也没法说了。男人抽出屁股下那只手,假意撩水替女孩洗脚。扪在阴部的手却继续在阴蒂和阴道口肆虐。

  「爹地,」玛丽满面通红不知所以。「好舒服。我要死了。」

  「接下来会更舒服,」梅隆淫笑。匆匆替女孩擦干,用块大布巾包裹,抱回她卧房放到床上。他要夺取她贞操,索取她母亲背叛应付的代价。

  牧师把女孩双腿分开,趴在她腿间开始工作。拇指和食指捏住已经被揉的充血的阴蒂,另一支手的中指沿着阴唇游走,最后停在阴道口。玛丽闭上眼睛享受下体传来的丝丝快感,直到觉得有东西要挤进肉洞才伸手去拂。她发现那原来是爹爹的手指。只是它顽强的留在原处,拂之不去。相持之下,是女孩让步。她不愿为此失去源源不断的美感。中指入侵洞口发现不能深入,便也浅尝即止,只是沿口边绕些小圈。

  玛丽全身发热,由小声咽鸣变成沉重的喘息。清亮的黏液从来肉洞里流出,润滑了手指。男人知道时候到了。

  但是他还要做最后一件事。他要扒开女孩的阴唇做最后的审视。她母亲在新婚之夜紧闭双腿,不让牧师摸、更谈不上看。这个损失应该由女儿来补偿。梅隆看见扒开的肉洞不是被薄膜半掩,而是由一条息肉系带把洞口分为两半。牧师明白,当阴茎扯断系带时女孩会受到更多的痛苦。也许这正是上帝对不贞妇人的惩罚?牧师希望看到更多女孩的鲜血来洗清她母亲的罪恶。

 一条息肉系带把洞口分为两半

  男人是有备而来。梅隆在来到浴室之前已经脱去裤子。现在他只要撩起教士的黑袍,就可一举夺去面前女孩的贞操。牧师这样做了。他握住坚挺的阳具,龟头沿肉缝来回磨蹭几下,对准阴道口就要刺。

  「爹地!你要干甚么?」玛丽突然高叫。

  飘飘然沉醉在快乐之中的女孩,本能地感到危险。睁开眼睛一看,父亲手握狰狞巨物正要行凶。连忙抽身后缩,同时大声叱问。

 「爹地!你要干甚么?」

  梅隆突然像被炸雷惊醒。暴怒的阳物从手里松脱软缩,他抹下黑袍落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卧室,牧师依然忐忑不安。我这是怎么了?他想。我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上帝告诫不可乱伦的一句祷词猛然从心中蹦出;『你们任何人都不可亲近骨肉之亲,揭露她的下体;我是耶和华。』【《圣经:利未记》18:6】吓得梅隆连忙手划十字,低头祈祷。

  但是,梅隆是个坚定而讲求实际的教区执事。他很快冷静下来,权谋利害找寻解救之道。问题的症结在玛丽。他必须把她稳住。牧师整平衣袍,换上一副慈祥的面孔,坦然返回玛丽卧室。

  「玛丽,亲爱的,」男人用父亲的口吻开场。「你误解了。」

  「爹地!」女孩又要哭出来。「我只是害怕。」

  本来,玛丽在男人手指戏弄下十分快意。突然大叫不过是没有心理准备。父亲离去,她从快感的高峰跌落,心里空荡荡的。正在懊恼,看见男人回来恰似迷失的小孩突然找到大人。

  「我只是想要你舒服,」梅隆看见玛丽的表情不是怨恨而是涕零,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爹爹弄得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女孩羞涩地承认。

  「还想不想要?」

  「想。」

  「好,我们继续。」

  男人说罢,侧身躺在床上把女孩搂住。手口并用,嘴里轮番吸嘬女孩胸前两个蓓蕾,手指恢复掐捏女孩下身的豆蔻。他听着她由沉重的喘息变做高昂的欢歌,他感到在她阴道口旋转的手指被抽搐的肌肉夹住。最后,她泄了他一手阴液,瘫塌在他怀里。小手隔着黑袍紧紧捏住他暴涨的肉棒。

  男人看着初次到达高潮的女孩,强忍因阴茎被抓而高涨的欲望,一动不动。

  「舒服不舒服?」等女孩回复神智后男人问。

  「舒服的快死了。」

  「爹爹好不好?」

  「好!」

  「以后还想不想要?」

  「要。」

  「可是,」男人点明要害。「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这是我俩的秘密。」

  「对。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女孩重复。

  梅隆牧师总算摆平此事。

 牧师在女儿们临睡前去『道晚安』

  此后,梅隆便常在女儿们临睡前去玛丽房间亲热一番,算是『道晚安』。只是挑逗始终局限于口舌和手指。某种潜意识的心里障碍,让梅隆不敢再次越界。倒是玛丽,被男人挑起春情后达不到彻底的满足。天长日久便想另图发展。

  她把眼光转向府邸主宅中唯一的另一个男性吴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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