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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女人,2

[db:作者] 2025-06-16 20:36 5hhhhh 4090 ℃

             离婚的女人(五)

     林海又在电脑前坐了一个晚上,看了看右下角的时间,不知不觉又是十一点了,可是他一点睡意也没有,或者说他不愿意睡,他总觉得只有夜晚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私密时空,用来睡觉对于自己来说太过奢侈,虽然终究不得不爬到床上去。有这样想法的人一定不在少数,林海喝了口水带点自嘲地想,深夜中的车流虽然少了,看看网上热闹的论坛和在线或聊天或游戏的人数,就知道深夜不眠的人太多了。可是,林海又有点痛苦地发现,他们虽然还没有睡,但都热火朝天地干着自己的事,不管有没有意义,没有自己坐在电脑前时感受到的深入骨髓的孤寂。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新闻看过了,还刷新了几遍,但9.11并不是天天会发生;几本连载的小说更新得很少,几分钟就看完了;游戏也玩了几把,实在不想再打了。还有电影,硬盘里还有几十G 的大片没有看,有的怕是半年前就下好了。只是习惯性的下了下来,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去碰它们。林海知道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就是不想睡。    起身趴在阳台上,看着远处街道上橘黄色的路灯,点了一支烟,烟头在夜色中流星般闪灭,林海总是觉得心里堵着些什么,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失落感。林海不愿去想这种失落感来自何处,"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想了又没有用,还不如不想。使劲地按灭了烟头,林海想起了一件遗憾又可笑的事情,今天下午居然与那样一个极品女人在公交车上失之交臂,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直以公车色狼面目出现的自己居然做起了带着正义光环的护花使者。下午确实是要到新街口办事,坐车时根本就没有想去逞那一指之快,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绝佳的猎物。但公交车上的狩猎是一种艺术,匆忙行事,饥不择食地下手林海一直是嗤之以鼻的。站在那个女人身后的学生模样的家伙一看就是个高手,若是平日,林海绝不会去拆对方的台的,还会在旁边慢慢欣赏揣摩对方的手法。但今天下午真的又是有点中邪般的感觉,坏了同行的生意。林海有时都想不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平日里虽然也没少做过见义勇为一类的事,但今天下午这样的情形还是第一次。可惜的是做了一回护花使者,也没有捞到一个接近对方的机会,那个女人显然不常遇到这样的骚扰,慌忙地下了车,让林海一点机会也没有。只是回想起随着车子的加减速那个女人的臀轻擦过自己大腿的美妙感觉,一个美女的生殖器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自己却无缘一探究竟,林海还是觉得太可惜了,不禁又有点觉得人生的荒谬感正是如此。虽然自己看过触过难以计数的女人的下体,但未知的美永远是迷人而值得探究的,尤其是只离自己几厘米的未知的花园。又点了一根烟,林海直起身,摇了摇头,回到了房间。    ……………………………………    小沫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任花洒将热水细细地洒遍全身,她很享受这种温暖而滋润的感觉,似是躺在母亲的怀抱,什么也不必想,什么也不必做。今天确实是太累了,三个不同的地点,三次迥异却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高潮,几乎耗光了几个月来积聚的能量。想到这,全身的肌肉有点不自主地抽了一下。脑海里总是一遍遍地想着老吴的那句话," 我知道,但我情难自禁。" 是的,情难自禁。    下午在工作时,小沫和老吴都各有心事,手里的活做得比平日慢了许多,还时不时地出错。小沫不时太头看看老吴,觉得有点奇怪,老吴今天怎么有点转了性子,嘴里的话也不多了,闷头抽着烟,手头也挺慢,好象有什么心事。自己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过去,自己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偶尔闪过的一丝律动。平常两个半小时就能做完的活,到五点时居然才做了一半。到了五点半,老吴把鼠标一扔,说" 今天下午效率太差,不干了,咱们歇会儿,我请你吃饭去,新街口新开了家铁板烧,还没有去过呢。" 小沫刚想答应,却楞了楞,想到自己还裸着的下体,虽然不穿内裤就出门也有过,但那是大学里的晚上,不用担心什么,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上过街,就有点犹豫。老吴却是象知道她在想什么,道:" 干了一下午了,出去换换空气,现在再干也没有效率。吃好饭我们再一气呵成,反正也就这么一点点路。" 小沫想了想,裙内还有衬裙,不必担心走光。收拾了下东西,就跟着老吴下了楼。    出了写字楼,老吴招了辆出租车,拉开后门让小沫上了车,自己却上了前排座。小沫心里有些暖,老吴虽然平时口很花,却是个恪守"LADY FIRST"的中国绅士,也从不利用工作生活中的接触吃女同事豆腐。现在的很多人国外大片看多了,拿腔拿调地学老外,做起事来却根本不是那回事。心中又有一丝淡淡的遗憾,小沫其实想老吴和自己坐在一起的,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觉得有个熟人离自己近一点,心里更塌实一点,似是有了点依靠,心中不禁有了点幽怨的意思,怪老吴有点太君子了一点。    到了那家铁板烧,小沫很是楞了一下,这家铁板烧居然在地面贴的是镜面砖,光可鉴人。小沫不由有点躲,脚步也慢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大学时的夜晚不穿内裤出门,既是应了男友的要求,小沫心里也有点狂野的快乐,但这种快乐是建立在安全的基础上。网上有些女人拍些在野外赤身露体的照片,小沫也见过的,佩服是有的,但要叫自己做那是绝对不行的。小沫觉得自己还是属于比较传统的那类女人,虽然有时有些比较野的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正在犹豫不决,一抬头,看见老吴正已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好借口,只好小心翼翼地努力并着双腿跟了进去。    老吴心里也一阵苦笑,这家铁板烧才开不久,自己还没来过,不知道地面居然是镜面砖。小沫又没穿内裤,这可有些麻烦。老吴打心眼里是一点也不希望别人看到小沫的密处的,虽然小沫根本算不上自己的什么人,虽然被自己偷窥的女人都是别人的女人,但在窥视的世界里,老吴只希望自己是那个独占者,绝不希望和他人分享,尤其是小沫。那是属于我的!但看到小沫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心头不由大快,更有了些恶作剧般的快感。回头对小沫说道:" 这家餐厅也真是的,搞了这么亮的地面砖,不怕女同志投诉啊。" 小沫听了脸一红,心想又来了,这张嘴就是有点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里又有点小小的得意,哼,要是告诉你我今天没穿内裤,不把你下巴吓掉下来。但腿却夹得更紧了。    点了两个铁板烧和几个菜,两人坐了下来,餐厅里的座位是火车席,两人对面坐了,小沫才松了口气。等着服务员送餐的时候,老吴又来了兴致,对小沫道:" 讲个故事给你听,要不要?" 小沫瞧了他一眼道:" 哼哼,又要吐象牙了,吐吧。" 老吴嘿嘿一笑,道:" 这可是老革命家的故事啊。那还是五六十年代了,中南海晚上天天开舞会,伟大的革命家们一到了晚上,就换了便装,把头发梳得直溜,皮鞋擦得锃亮,兴高采烈地参加舞会。那可是当时国内真正的上流社会。交际花呢,那是没有的,不过办公厅的人都安排好了,女伴都是各个文工团的小姑娘,伴个舞那是大炮打麻雀了。陈老总最喜欢那种娇小玲珑的女孩子,也喜欢和她们开玩笑。一次边搂着小姑娘跳舞一边对她说' 姑娘啊,你今天穿的是件红内裤,对不对喽?' 小姑娘年轻呀,不懂事,一听傻了,呀,他怎么会知道的呢?第二天她再去参加舞会的时候就换了条黄内裤。结果和陈老总跳舞的时候老总又说话了,' 姑娘啊,你今天穿的是件红内裤,对不对呀?' 小姑娘更傻了。再去参加舞会的时候一咬牙,就没穿内裤。结果跳舞的时候,老总脸色一变,' 糟了,我的皮鞋坏了,有裂缝了!'"还没有讲完,小沫笑得花枝乱颤,忍不住要伸手掐老吴,老吴偏头躲过,深嗅一下鼻子,笑道:" 总算闻到了,好香。" 小沫大羞,想着老吴的笑话,又忍不住要笑,脸色的表情一时无二,极为动人。老吴看得不由有些呆了,小沫脸一红,有点尴尬。老吴却不动声色地把眼神抬了上去,口中道:" 啊,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原来两人的铁板烧送来了。    一餐吃了一个小时,菜不多,但老吴的故事多,小沫一点也不觉得闷。边吃饭边听听老吴的故事还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只是有时故事的内容色彩太丰富了一点,但又没有多少淫亵的意味。火车席很紧,两人的腿在桌下时不时地碰到,老吴很规矩,开始几次一触即回,小沫却很放得开,就这么大一点空间,怎么可能不碰上?几个来回之后,老吴也不躲了,两人的腿算不上交缠在一起,也算贴得比较紧了。但两人心照不宣得一起忽视了这个事实,虽然那真实的接触感根本没法回避。    回公司的时候老吴和小沫都坐在了出租车的后座上,回去后两人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但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完。老吴带点歉意地对小沫说,不好意思今天弄得有点晚,不过还是把材料复印好送到各个部门吧,免得明天再来了。小沫应了,拿了东西就准备去复印,走了几步,想起还有几张材料在桌上,便想回头去拿,不料老吴也捧了东西跟在后头,一下撞个满怀,东西洒了一地。老吴连声问撞疼了没有,一个劲地自我检讨,小沫笑道没事,还是赶快把东西理好吧。于是两人就分工起来,半蹲在地上一个捡,一个分。    小沫捡了一会突然发现老吴的眼神有些奇怪,躲躲闪闪的从自己身前扫过,心顿时猛跳了几下,刚才蹲着的时候没注意保护裙子,是不是被他看见了?脸顿时烧得滚烫。眼角的余光看去,却又不见老吴的眼神再看向自己的裙内。心里又有些怨,我就这么没有一点吸引力?一时间心乱如麻。    到了复印室,两人都默不作声,小沫越发肯定了刚才的判断,脸烫得更厉害了。复印好了一沓,准备回身拿另一份时,神思恍惚间一下子踩在了老吴的脚上,扭了一下,把同样心神不宁拿着东西等在后面的老吴一撞,两人都低呼着倒在了地上,东西又洒了一地。    老吴看见小沫压向了自己,一只手里全是材料,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扶小沫。不料自己的重心也不稳,被小沫一碰,也倒了下去,饶是如此,那只手却不忘去扶小沫。哪知道倒在地上时,自己的那只手正抓在小沫的右乳上,满手都是充满弹性的幼滑。    两人都发了阵呆,还是小沫羞声道:" 让我起来吧。" 老吴才倏地松了自己的手,带着点不舍。搀着小沫准备起来,刚一动,小沫呼呼喊疼,老吴忙把小沫放下,道:" 让我看看扭着没有?" 一边帮小沫脱高跟鞋一边对小沫说:" 凉鞋也要高跟,怎么样,上当了吧。" 帮小沫在脚踝上揉了几下,没听到小沫出声,回头望去,却见小沫坐在地上轻咬着唇,眼睛里一股羞意似要汪出水来,死死地盯着地面,不答老吴的话。老吴一愣,低头一看,却见自己握着小沫的脚踝将将地把小沫的裙打开一个角度,那花园,就在眼前。    虽说下午才一睹芳容,但在摄像头中看到的风景和现在展现在眼前的风情根本没有比较的价值。老吴象一个第一次踏入现场看球的球迷般热血沸腾起来,耳中满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小沫的一条腿被老吴还握在手中,那个微微抬起的角度把小沫的密处完全展露了出来。浓密的黑亮毛发的每一个卷曲和肉唇的每一个细小皱纹以及隐约可见的水光都在老吴眼中放大。老吴屏住呼吸,事实上也几乎不能呼吸,慢慢地,也很坚决地沿着小沫腿的弧线,一路向上抚了进去。    小沫穿的长袜跟部在膝盖上一点,越过那一圈弹力箍,就触到了小沫真实的肌肤。小沫的大腿上的肌肤滑腻中带着点微微的颤,是那种女人真正刚刚成熟的肉感,老吴心中暗赞。小沫在老吴触到自己大腿肌肤时一抖,似是惊醒了过来,伸来一只手按住了老吴的手,想是要老吴停下来的意思。    " 达阵!达阵!" 有什么能阻挡一个四分卫达阵得分的渴望吗?没有,没有什么再能阻挡他了,后卫在60码线外一瞬的失神让他发起了冲锋,这一刻他已经灵魂附体,这一刻他已经奔跑起来了!他在左突右闪,他身上还挂着一个无力地抱着他试图阻止他努力的后卫!" 达阵!达阵!" 一个鱼跃,他扑倒在那片草地上,深深地埋在了草丛中,那是一个久远的夙愿得偿的喜悦,没有人能阻挡,也没有人能理解。    小沫嘤吟一声,男人手指的真实触感是今天第二次感觉了,同样的温柔和热烈,感受却绝不相同。紧紧地按住了老吴的手,臀却略略地向上抬了抬。老吴的手先是让掌面整个地在小沫的密处紧紧地贴了贴,然后腾出一点空间,指尖由下而上划过肉唇的细缝,在小沫的肉芽上摩了摩,又细心地下探去,一触即回。只是几个来回,小沫忍不住又是一声娇吟。老吴似是听到了拉拉队的喝彩,动作更轻快起来,却也更用力,小沫的臀也抬得更高了。    老吴另一只手稍稍用力一带,小沫的身体就贴了过来,老吴的头就埋在了小沫的胸前,淹没在一片温软的海洋里。隔着丝质的衣料,老吴能感觉到里面丝般肌肤的柔滑和温润。忍不住隔衣用唇含住了感觉到的突起,让小沫被电了一下般抖了一下。老吴是个贪婪的孩子,用一只膝顶住了小沫的背,腾出一只手来急急地解了上衣外的几个扣子,伸到上衣下摆处向上一掀,手便伸了进去,隔着黑色的乳罩握上了小沫的乳。隔罩抓乳的感觉是那么不好,老吴也不再去解扣,又是一掀,老吴的眼睛顿时眯了一下,似一个夜行的路人突然被两盏车灯刷地闪了眼睛,那是老吴从未见过的风景。老吴眯着眼细细品了片刻便闭上了眼睛,低头吻了上去。    小沫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老吴的一根手指已经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忽快忽慢的抽动着,间或在穹隆顶部的肉壁上的G 点区域来一个点按,而老吴的唇和舌或吮或舔着自己的乳头,那忽而温柔忽而粗暴的牵拉和热辣辣的舌蕾突起扫过乳头的触感让自己无法自抑地想扭动身体,却被老吴的臂紧紧搂住,不能动弹,而臀却无能为力地向上撅起,索求着更多。风暴在一点点地近了,小沫似乎已经听到了那尖利的啸声,她要自救,挣扎着伸出一只手去,探寻了几下,一把握住了老吴胯下的突起,紧紧地抓住,似一个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水面的浮木。    老吴一下子激动起来,从小沫的肉唇深处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两手一箍把小沫抱了个满怀,托着小沫的臀把她放到了复印机上。复印机的盖子刚刚打开,小沫的上衣还半掀着,裸在外面的肌肤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顿时打了个寒战。刚想抬身说点什么,两条腿被老吴一抬,便又仰面躺了下去。老吴将她的裙一掀,头便埋了下去,不由分说就含住了小沫的肉芽。裙底风暴的斩首行动的战果一下子便展现了出来,小沫一哆嗦,热热的爱液便濡湿了老吴的下巴。老吴不是个沽名的霸王,奋起余勇,舌尖在小沫的肉缝中来回搅了几下,一探头,伸入了小沫的蜜洞。飓风立刻席卷起小沫意识中的一切,漫天飘舞了起来。小沫终于似哭似笑地叫出声来,又立刻咬紧了自己的唇,然后再在下一波的攻击中尖叫。    小沫知道自己在尖叫,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又一波热潮涌来,小沫刚张开口,尖叫声却被一条带着点酸咸味的舌堵了回去,下面的快感倏地消失,小沫刚要扭身,一条滚烫的肉棒已经顶了上来。    小沫的尖叫在夜晚的办公室里听来有点惊心动魄。老吴手忙脚乱地解了裤扣和拉链,往下一拉,便迫不及待地顶了上去。一顶之下,却从肉缝的上缘滑了过去。边咬牙切齿地恨着肉洞的开口怎么那么下,边把小沫的臀又向上抬了抬。一个用力,龟头顿时没入了肉唇中,不由一阵激动,就象一个隐姓埋名埋伏着的特工终于回到了组织的怀抱。    龟头还没能进入肉洞深处,小沫的肉洞内部似有一道箍,龟头卡在了那里,似在接受组织的审查,又似在接受身份的验证。好在这并不太久,老吴又一个用力,伴着小沫臀的轻摆,不经意间,轻舟已过万重山。老吴和小沫紧贴着的唇都轻吁了一口气。    小沫的穹隆深处别有洞天,濡滑的膏腴滋润着老吴龟头的每一个细胞,抚慰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穹隆深处褶皱无意识的蠕动包围着老吴的龟头,一如情人间最亲密的爱抚。老吴停了一会,享受着这贴合无间的销魂一刻。却不料小沫的臀往后一退,夹紧了老吴的龟头伴着一个深长的吸吮,老吴顿时感到一热。就象听到了冲锋的号角,老吴卖力地冲刺起来,每次突破肉唇入口内的感觉是那么美妙,老吴不禁又在冲刺的间隙在那儿旋转着研磨几下,小沫扭动得更厉害了。    小沫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呼吸了,老吴的舌象一条从鱼缸中回归河流的游鱼,肆无忌惮地快乐着,而他的唇的有力的吸吮更是对小沫的唇的完全的掠夺,吸到口中后还被老吴浅噬轻咬着。来自下体的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冲击和让人酥麻到极点的研磨更是种难以言说的幸福的折磨,小沫痛苦并快乐着,腿张到了极至,只想着下一次的冲击来得猛烈点,更猛烈一点。手却紧紧抠住了复印机的边缘,不知何时触到了启动的按键。复印机开始工作起来,一道眩目的光慢慢游走起来。    老吴忽然停了下来,抽出了他的凶器。小沫一时手脚乱划,突然的空虚感几乎让她哭出声来。老吴却不给她哭泣的机会,一把翻过小沫的身体,推伏下小沫的身体,握住了她的乳尖,一个长挺开始了近乎疯狂的冲刺。小沫闭着眼,眼前那道眩目的光不时地闪过,体内也不时有光在闪亮。老吴的龟头突然又胀大起来,且变得更热,钝钝地顶在穹隆深处的宫颈上脉动起来。小沫也再不能控制不住自己,癫痫般地抽搐起来,两人几乎同时喷发的热流涌满了穹隆,再也分不清彼此。    似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小沫才从迷失中渐渐回归,轻轻地摆了摆臀,老吴会意地慢慢抽出了象洗了一次牛奶浴满头满脸白沫的凶器,发出" 卜" 的一声轻响。小沫从复印机上抬起头,转过身来,幽幽地低声道:" 我们不该这样的……。"老吴迎着小沫的眼,俯身吻了下去,低声应道:" 我知道,但我情难自禁。"

             离婚的女人(六)

     高潮到底有多高,只有飞起来才知道。    性欲就是那只蛰伏的鸟,也许几个月都不想飞,可飞起来就是一飞冲天,一次比一次高,似乎永远也没有达到极限。那是一种淋漓尽致的发泄,让人重新爱上飞的感觉。小沫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在性观念上趋于保守的女人,至少自己从未同时拥有过两个性伴侣。但回想起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总是惊心动魄却又回味无穷。高潮来得虽然短暂,却是难能达到的高度。虽是周末,但公司里未必没有其他人,老吴说自己叫得太大声,捂都捂不住,想想就觉得后怕。老吴在完事后对小沫说的那句话也让小沫玩味了很久," 情难自禁" ,说的真是好,那天发生的事是不是在自己的潜意识中也是一直渴望着的呢?如果自己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直接和老吴打个招呼回家,那以后的事就什么也不会发生。而自己裸着下体和老吴一起加班的时候,固然有寻求一种新奇刺激的意思,但也不是没有一种渴望被窥视的隐秘欲望。说起来,还是要怪那个在公交车里骚扰自己的大学生,他在老房子里放了一把火,就被别人吓跑了。可火星一直没灭,到底在晚上烧了个一塌糊涂。对于这个始作蛹者,小沫想恨,却也恨不起来。    老吴周一上班时,见到小沫依然和平常一样很开怀地打着招呼,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这让小沫松了口气,小沫在上班的路上一直心头惴惴不安,不知如何面对老吴。见他这样心头一松的同时又生出一丝幽怨,他居然就象个没事人一样,星期天也没有给自己打个电话,虽然自己怕接到电话把手机关了,但开机后也没有任何曾经来电的短消息提示,那天不是安全期,小沫只好自己到药店买妈富隆。和同事来个一夜激情似乎也没有什么,但发生后的再相处真是一个大问题。小沫一边也微笑着和老吴说着早,一边和小王说笑着最近的新闻,倒是小刘发现了点什么,说小沫你今天真漂亮。老吴也笑着凑了上来,说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小沫哪天不漂亮?是天天都这么漂亮。小沫坐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想了想老吴这样还是对的,难道露出点什么不自在让他们都发现?那肯定不能。老吴对自己象小妹一样关照,自己也只是把他当成老哥。在自己的情感地带,其实并没有老吴的位置。老吴是个大萝卜,偶尔吃上一口是新鲜,也能通气开胃,却绝对不能做主食,也不值得争抢。" 情难自禁" ,想明白了就是" 欲难自禁" ,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和特定的心境下自己和老吴都是" 欲难自禁" ,才发生这样的激情故事。但小沫还是要感谢老吴,给了自己那么棒的感觉,而且小沫也发现老吴其实应该一直对自己是有性趣的,否则不会一看到自己的裙内风光就象一个20岁的小伙子一样扑了上来。小沫想想,又笑了笑,对自己说:"Just for onenight."    阴部又是一阵深入骨髓的无法忍受的瘙痒,小沫的一只手在办公桌下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裙子上,手指忍不住又去抓挠起来。这痒的部位也太令人尴尬了,小沫一边挠,一边担心着周围的同事注意自己的异样,好在已经快五点了,大家都忙着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享受七天的假期,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小沫在干什么。又是一阵,比刚才来得更猛烈。小沫恨恨地想,怎么这么倒霉,明天就是国庆,本来已经订好了到上海的火车票,要是一直这样该怎么办。终于忍不住了,小沫起身去了洗手间,一把褪下裙子使劲地挠了几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怎么会这么痒呢,小沫找起了原因,低头一看,大腿内侧和阴部的几块指甲大小的青紫色的斑痕顿时让小沫呆住了。有几块正是小沫刚才挠过的,青紫里间杂着可怕的红丝,似一个恶魔的眼和小沫对视着。    " 我今天不能来了。" " 怎么了?我这边都安排好了呀,出了什么事?" "呃,我公司的一个同事生病了,发高烧。她是外地的,没人照顾,我照顾她两天。" " 哦,那好吧,如果这两天有空了,随你什么时候来都行,国庆期间我一直都在上海,随时欢迎你。" " 好吧,再见,真的很抱歉。" " 再见,真的很遗憾。"    小沫在挂号窗口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挂妇科还是泌尿科。如果是性病的话,好象是应该挂泌尿科,但是小沫心里还是不愿往那方面想,不会那么倒霉吧。老吴应该不象是个得性病的人,但是又说不太清楚,他爱人出国很长时间了,男人能不能管住自己谁也说不清,看看公司里销售部的几个负责人就知道了,经常吹嘘花了几个小姐搞定了什么样的大客户,就知道他们也不是好东西,公关部的几个女同事似乎也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小沫想打电话给老吴问问他的情况,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要是和他无关那洋相就出大了,他还不定把自己想成什么样的女人呢。小沫想想就心中暗恨,却也无法可想。犹豫了半天,小沫还是挂了妇科,泌尿科的医生好象是男的居多,小沫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来就是因为今天是国庆第一天,到了这时候看病的人不会太多,小沫觉得在一个围着很多患者的医生面前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即使是对着医生,小沫也不知道怎么和一个男医生开口。    国庆时看病的人真的很少,尤其是快到五点的时候,一路走过的大多科室里都没什么人,小沫暗暗松了口气。一走进妇科,小沫就楞住了,特别是看到那个印象深刻的棱角分明的下巴和永远带着温和笑容的脸,他穿着白大褂,安静地在那看着书,神态从容,又似在等待着什么。听到了小沫进门的声音,抬起头来,又是一道小沫熟悉的询问的目光。    妇科的其他女同事都很喜欢林海,不但是因为他性格温和又有原则,为人正直而又言语风趣,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差不多把假期值班的任务差不多全包了。那他的话说,反正我还没成家,假期里也不上哪去,人多玩着也不开心,还不如等你们玩好了我再出去玩。话虽这样说,但大家心中都有数,也都承他的情。每次利用长假旅游回来,个个都带上点礼物给林海。这次妇科的好几个大夫相约一起到天目湖吃鱼头,林海又把值班的任务给揽上了,只是说自己正好有几本书要看,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值班还混两个加班费,等以后你们再还我情吧。大家也都习惯了,哈哈笑着也就走了。    其实林海有句话没说出来,你们这帮女人,哪知道真正的美女什么时候看妇科?真正的美女绝不愿意在讲述自己的难言之隐的时候有着医生之外的听众,中国人根本没有尊重个人隐私的自觉,要是听到一个美女向医生倾诉自己私处的不适,一个个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长,男女概莫能外。而妇科疾患又少有什么急症,所以她们总是找一个人少的时候才到医院,特别是长假期间。一个有过充足性经验的美女,只身面对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大夫,却又别无选择,期期艾艾地诉说着私处的特别感受,正是林海所期待的那种时刻。    可现在进来的女人,还是让林海有了种久违的惊喜。    只要穿上了白大褂,林海虽然说不上有多少神圣感,但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给美女诊疗时言语中绝无挑逗,动作时也只是标准的检查而绝非爱抚。也不是没有过病人变成床伴的先例,但在医院里林海永远是那个业务一流,作风正派的好大夫。由于还没有结婚,也对同事的介绍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有流言说他有断袖之癖。林海听了只是笑笑,他没有向别人解释的习惯。假期值班时总能遇到些美女,顺从地在他的要求下宽衣解带,摆好姿势让他触摸自己最隐秘的私处,有时还顺带包括乳房。但时间久了,这样的高峰体验也就慢慢消褪。就象是钓鱼,在养殖塘里垂钓和山野小溪中垂钓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那是——挑战的感觉——一如室内攀岩和登山的区别。所以林海爱上了公交车,公交车上和检查椅上的触摸是完全不同的,不仅仅是隔着一个塑料指套。那种永远未知的神秘感和突破自己和对方底线的恐惧中的刺激感,是的,林海每次都感到恐惧,恐惧着听到一声尖叫和周围的唾弃的眼光,甚至是派出所的小床。但林海却一次次地沉湎于这种走钢丝的快感中不能自拔。但是上次林海却公交车上阴错阳差地做了一回正义使者,当把那个女人身边的色狼吓走后,站在那个女人身后时,感受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热度和滑润的弹性和张力,林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去,但终于没有这样做。后悔吗?林海不知道,但只知道在那样的情形下已经变身正人君子的他是伸不出那只手的。只是经常回想起那天就在自己鼻下的浓密的带着微曲的黑发,散发着洗发水的淡淡清香和略带惊惶的俏丽的面庞,特别是那道弦月般的眉和笔挺而又柔美的鼻梁和镶在嘴角边似有似无的小小黑痣。可现在,她就站在自己身前,两手紧紧拽着自己的包,带着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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