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说明，一是随着故事的进展，前文会有些改动，但不准备重新贴出，到时候大家看全集吧；二是女主人公名字改成雯洁，没有别的理由，就是妻子觉得这样更有感觉，谢谢大家继续关注。

　　　　　　　　　　　　　三、屈辱的测试１

　　又是新的一天……等到周处长再次见到我和雯洁的时候，他的脸上的微笑透着些许的得意，说话语气都明显没有上次那么客气。

　　「要成为正式的肉畜，还要有两道检测，毕竟我们这里是正规的肉畜管理单位，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成为肉畜的，」周处长一边说一边在雯洁身上扫描着，那目光似乎能够透过雯洁的衣物一般。

　　「什么检测？」雯洁以为只要肯自愿成为肉畜就没有问题了，何曾听说过还有检测，那万一检测通不过，岂不是这条路也堵死了。

　　「是的，一道是心理检测，一道是生理检测，这都是为了保证我们中心肉畜的质量，是必经程序。」周处长缓缓说道。

　　「那是什么样的检测？」我也同雯洁一样，不明白为何我们自愿参加，还有那么多复杂的手续。

　　「你先填写完这张申请表，我会安排你妻子参加检测的。」周处长将一张表格递到我面前。

　　表格上都是一些个人的基本信息，其中大概也就包括我和雯洁的年龄、结婚日期、身份证号码等等，我很快便填完交给了周处长，整个过程根本不需要雯洁签字。

　　「好，第一道检测是心理检测，是看你是否做好了成为一头肉畜的思想准备，」周处长咳了一声说，「很多申请的女人都是在这里被淘汰的。」

　　「是的，我准备好了，要我怎么证明？」雯洁急忙说道。

　　「是啊，每个申请者都像你这样说的。」周处长轻蔑地瞟了雯洁一眼，「肉畜是没有人权的，也就是说，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人类可以对肉畜做任何事情，你明白吗？」

　　「是的，我明白，」雯洁坚毅地点了点头。

　　「是么？」周处长冷笑了一声，竟然猛地抓住了雯洁的胸部，「上次你来，我就想这么做了。」

　　「你在干什么？」我从轮椅上努力想站起来去将那个混蛋从雯洁身旁推开，但是雯洁朝我摆了摆手，显然她不想在这个测试环节就放弃。

　　「请问这样可以了吗？」雯洁催促着周处长。

　　「这样？」周处长终于收回了一直捏着雯洁胸脯的那只咸猪手，哈哈大笑起来，「这连开胃菜都不算，上午我们带你出去接受测试，如果上午的测试通过的话，下午会有一个测试委员会对你进行评估。」

　　「怎么还要出去？」我抱怨道。

　　「是的，这是为了让肉畜能够忘记人类的身份，尽快适应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周处长按了一下桌上电话的内线，「带一套中号的衣服过来。」

　　然后他指了指雯洁身上的牛仔裤和Ｔ恤，「你穿的太多了，我会给你提供一套服装，你必须穿那个接受测试。」

　　然而，等我和雯洁看到那套所谓服装时，都惊呆了……

　　这完全不能称之为衣服，紧身短裙短的出奇，上衣虽然也是Ｔ恤，但是更加紧身，而且也有些透明。

　　「要穿着这些上街吗？」雯洁拿着这些衣物，疑惑地看着周处长。

　　「是的，这是规定！」周处长冷冷的说道。

　　「好吧，」雯洁先妥协了，我也无话可说。

　　「更衣室在哪里？」雯洁在周处长办公室里寻找着可以换衣服的角落。

　　「就在这里换！」周处长冷笑道

　　「什么？」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个混蛋竟然让我的老婆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雯洁也楞在那里，要知道以前在沙滩度假时，她连比基尼都不肯穿，嫌那个太暴露，现在让她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换上这么暴露的衣服，她能接受的了么？

　　出乎我意料的是，雯洁稍微迟疑了一会，竟然真的开始在他面前脱起衣服来。

　　很快雯洁就脱至身上只剩内裤和文胸，她一只手裹在胸前，另一只手遮挡在内裤前，显得非常不自在。

　　「还很矜持，这样可不容易通过测验啊，」周处长讥讽道，「本来按规定是不能穿内衣的，看在你是个美女的份上，就允许你破例一次，不过还要添加一个小道具。」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连着电池盒的跳蛋，因为以前我和雯洁为了增添情趣，也用过类似的东西，所以在看到这个东西的同时，我们面面相觑，脸上都挂着为难的神情。

　　「把这个塞进你体内，至于是哪个洞，随你选择，」周处长将跳蛋递给雯洁。「如果不塞，那就只能脱光内衣了。」

　　「好，我塞，」雯洁咬咬牙，转过身面对着我，同时将背面对着周处长，我看着她拉开内裤，把跳蛋塞进了阴道，然后将电池盒别在内裤的腰带上。

　　「很好，你穿上衣服，」

　　一听到可以穿上衣服，雯洁赶紧穿上了背心和裙子，可是我马上发现其中的异样。

　　这两件衣服非但没有起到遮羞的作用，反而让雯洁的性感更加倍地散发出来。背心是半透明的，穿上后可以清楚看到里面黑色的文胸和迷人的乳沟，至于裙子就更夸张了，连雯洁的屁股都遮挡不住，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露在外面一截，如果稍微弯腰或者走在台阶上的时候，裙子里的风光一定会被一览无余。

　　「真是个丰乳肥臀的好货色，等你做了肉畜，一定会给你家人带来不少回报的。」周处长在雯洁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将一个无线耳机塞进了雯洁的耳朵里，「一会我会通过这个耳机给你下达命令，看你的表现了。」

　　「知道了，」穿着这样一身衣服的雯洁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一直低垂着脑袋。

　　一辆小型箱式卡车载着我和雯洁开过了两个街区，来到了市中心步行街的入口处。

　　周处长拉开车门，对雯洁挥了挥手，「你就在这里下去，穿过步行街，期间我会通过无线耳机给你下达命令，并利用步行街的监控观察你的表现。」

　　周处长指了指面包车前面一拍显示屏，那里果然同步显示着步行街的每一处画面，包括几个角落。

　　「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在雯洁下车后，我怒气冲冲地对周处长吼道。

　　「这是为了让她初步适应肉畜没有人权的生活，要知道，以后作为肉畜，她的身体是始终展示在人们面前的，而且要随时被玩弄，如果她这样都接受不了，以后作为肉畜肯定会有一个心理障碍。」说话间，周处长拿出了一个蓝色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一个按钮。

　　我看到监视器上的雯洁像是被猛地电击了一下，捂着肚子停了下来，身体一直在颤抖着，不知道的会以为她得了什么突发性的疾病，而我自然明白，一定是雯洁阴道里的跳蛋被打开了。

　　「继续往前走！」周处长通过耳麦对雯洁下达了命令。

　　只见雯洁只能捂着肚子，微微弯着腰吃力地朝前走去，可能是由于害怕跳蛋从阴道里滑落出来，雯洁在行走的时候一直夹紧了双腿，这样反而让她的屁股随着步伐扭动得格外显眼，为此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女人？」两个中年妇女正好就站在我们车子旁边。

　　「你是说那个穿短裙的？」另一个说道。

　　「什么短裙啊，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一看就是个骚货。」

　　「不会是妓女吧？」

　　「那应该不会，不是自从有了宠物管理中心，妓女都被抓去集中管理了吗？」

　　两个女人谈论了一会，就各自告别离去了，而雯洁还在街上艰难地行走着。

　　「这样太辛苦了吧，能不能让她休息会？」看着雯洁辛苦行走的样子，我有些心痛。

　　「休息？可以，等她到了前面那个小桥上面，我会让她停下来的。」

　　什么，我看着那座景观小桥，桥虽然不高，但如果雯洁穿成这样走上去，桥下的人只需稍微抬头就能将她裙子的风景尽收眼底。

　　雯洁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接到了在桥上停留的命令后，将臀部靠在桥柱上，双腿并拢，尽最大可能地减少走光。

　　「你老婆虽然长得风骚，骨子里还是很矜持啊，」周处长叹道，「这样的女人现在是越来越少了。」

　　「周处长，你看能不能就这样，」我只能指望他能够放雯洁一马。

　　「还有一个环节，如果她能通过，上午的测试就可以结束了，」周处长指着一个监视器，那里有三个小混混正在抽着什么东西，应该不是普通的香烟。

　　「你前方５０米，右转进入小巷，那里有三个男人，去勾引他们。」周处长再次对雯洁下达了指令。

　　「什么！」我气得差点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你这个混蛋，到底想怎么样！」

　　「你别着急，我们的测试都是有节制的，不会做太出格的事，目的只是为了初步消除她的羞耻感，毕竟作为肉畜，被玩弄身体是很正常的事，如果不经历一个过程，很多肉畜都会精神崩溃的。」周处长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所以黑市里的女人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大多都有精神类疾病，」周处长看着我继续说道，「你不想以后你的老婆连你都不认识吧。」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镜头里，雯洁已经出现在那三个小混混面前。

　　小混混们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性感少妇，冲雯洁吹着口哨，并朝她逼了过来。

　　雯洁似乎突然改变了主意，想转身离开，但突然一阵颤抖，瘫软在了地上，我回头看到周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又拿出了那个跳蛋的遥控器，他的手指就按在最高档上。

　　「我这是替她着想，如果她现在放弃，那就彻底没有机会了，」周处长的话让我一肚子怒火都无法发作。

　　画面中的雯洁被小混混拉了起来围在墙角，两个一左一右地将雯洁双手按在墙上，另一个已经将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

　　不好，这个小混混发现了雯洁裙子里的秘密，只见雯洁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处，小混混拿着本来卡在内裤腰带上的电池盒，一点点拉拽电池盒上的电线，直到一个蛋形物体从雯洁的下体掉落出来。

　　小混混似乎都在嘲笑着雯洁，我知道此刻雯洁心里一定难受极了，但最让我担心的还不是这个，因为我看到小混混已经把雯洁按到了地上，剥去了她的内裤，准备实施奸淫。

　　「不好了，」我拉开车门，全然忘记了我还需要靠轮椅才能行动，更不用说从三个年轻小伙子手中救出雯洁了。

　　「不用担心，你看，警察来了，」周处长镇定地指着屏幕，那里面多了两个警察，顿时三个小混混就将雯洁丢在地上散开逃去。

　　警察的及时出现将雯洁从那三个小混混手里救了出来，但等到他们把雯洁送到我们车子旁边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这些都是安排好的。

　　经过这一番折腾的雯洁头发凌乱，内裤掉在了刚才的地方，半个雪白的屁股从裙子下沿露了出来，她双手掩面，对我的安慰没有一点反应，只是一个劲地抽泣，我知道她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毕竟好好的一个相夫教子的女人，穿着这样的衣服，还被小流氓侮辱了一番。

　　「恭喜你，你已经通过了上午的测试，下午管理中心会组织一次面试，面试官由管理中心官员，就是我，还有培训基地教官、你的邻居和亲友组成，但最后决定你是否通过测试的，只有我和基地培训教官。」

　　「什么？邻居亲友！」我惊讶地问道，雯洁也抬起头看着周处长，憔悴的脸上挂满了泪痕。

　　「作为肉畜，必须完全告别你原来的生活，包括你的生活圈子，只有当你完全在这些人面前放开了以后，你才能心无杂念地做一名肉畜。」

　　　　　　　　　　　　　四、屈辱的测试２

　　面试是在肉畜管理中心的大会议室，所有的评委面对着大门靠墙而坐，我也算评委之一，但没有决定权，能够决定雯洁是否通过测试的，只有坐在中间的周处长和还未来到的培训教官。

　　我的两旁坐着张立和阿亮，他们一听到要参加雯洁的肉畜面试，就马上打车赶了过来，他们早就对雯洁的身体垂涎三尺，这样一个机会怎么能错过。

　　我甚至有些庆幸雯洁的母亲远在２００公里以外的一个县城，否则让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要成为肉畜，还要对着男人屈辱地展示身体，非杀了我不可。

　　我知道雯洁也在房间外面焦急地等待着，我希望雯洁不能通过这一轮，这样她就不必再忍受更多的屈辱了。

　　「陈教官你来了，」就在我低头着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竟然是他？我惊讶地看着这个被称为陈教官的人，他叫陈峰，是我以前培训过的一名特种兵，当时因为生性懒惰没少挨我的训斥，不过没等训练结束，他就离开了军队，听说是家里有关系给他谋了个好差事，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

　　「原来是教官啊，您怎么到这里来了？」陈峰的口气了多少带着点嘲讽。

　　「他是你的教官？」周处长惊讶地看着我，确实，一直坐在轮椅上的我已经没有一点教官的风范了。

　　「是啊，当初非常照顾我，」陈峰这么说让我更加不安，我知道他是故意反着说的。

　　「原来你们还是熟人，今天测试的正是他的妻子。」不管我多不愿意，周处长还是告诉了陈峰这一现实。

　　「是嘛？」陈峰的眼睛一亮，「我记得嫂子可是个大美人啊，她做肉畜的话，我们的租赁申请部门会被挤爆的。」

　　面对这样的挖苦，我只有以沉默应对。

　　「叫她进来吧，」周处长对门口的工作人员喊道，多少也算是替我解了个围。

　　雯洁依旧穿着上午的短裙，里面应该还是真空状态，来时穿的牛仔裤已经不知去向。

　　「你老婆穿迷你裙还真性感啊，」张立凑到我耳边说道，马上被我的白眼瞪了回去。

　　「把裙子脱掉！」肉畜教官陈峰是雯洁面试的主考官，主要由他来下达指令，当然旁边的委员也各自可以提一个要求。

　　经过了上午在步行街的测试，雯洁对面试的艰难似乎也有所准备，她并没有过多犹豫，就将本已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脱了下来，在脱的过程中，评委席上发出一阵赞叹。

　　裙子里面果然没有内裤，由于雯洁做过阴部除毛手术，所以光秃秃的阴部没有任何遮挡地展示在众人面前，甚至连她的大小阴唇都清晰可见。

　　但这只是瞬间的，在脱下短裙后，雯洁很快地将手捂在阴部，阻止了众人色迷迷的视线。

　　「还很矜持么，」陈峰哼了一声，「我要你双手抱头，慢慢转身。」

　　雯洁自然知道双手抱头意味着什么，但她还是屈服了。

　　雯洁将双手放在自己后脑勺上，这是投降的姿势，或许在她的心里，已经缴械投降了。

　　随着雯洁慢慢转过身，阿亮先叫了出来，「好肥的屁股啊，比我上次偷看时爽多了。」

　　「是啊，你老婆晓琳也正在培训中心爽呢，」其实晓琳是个好女人，我并不想说她的不是，我只是想打击下阿亮这个好色的家伙，谁让他敢对雯洁的身体评头论足。

　　「现在，弯腰扒开屁股，要让这里的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你的屄和屁眼，」陈峰愈发地得寸进尺。

　　让我欣慰的是，这次雯洁终于没有照做，反而将手放了下来，挡在屁股上。

　　「这些都是肉畜以后要经常做的，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还想做肉畜？」陈峰冷冷地说道，我怀疑这个混蛋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故意针对雯洁。

　　或许是陈峰的话刺激了雯洁，雯洁竟然真的将双手放在自己屁股上，缓缓地向两边扒开……

　　「要让每个评委看到！」陈峰强调道。

　　雯洁只好先推到评委台前，再将臀部对着陈峰重复刚才掰开屁股的动作。

　　「恩，阴部很干净，屁眼也很均匀，是个好材料，」陈峰一边在纸上记录着一边说道，「继续向其他评委展示。」

　　雯洁屈辱地保持着掰开屁股的姿势，沿着评委席横向移动着，确保每个评委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下体。

　　当那熟悉的女性器官再次展现在我面前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情形，雯洁帮我将肉棒舔大之后，就像这样背对着坐在了我的肉棒上，她阴道里那种温暖湿润的感觉让我觉得无比舒适，遗憾的是，这种感觉我今后再也无法感受到了。

　　正当我陷入回想的时候，我旁边响起了一记清脆的耳光，随后是雯洁怒气冲冲的斥骂，「你这个流氓！」

　　我转头看去，阿亮捂着一侧嘴巴，痛地咧着嘴，想必是被雯洁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贱货，不就是摸了下屁股吗？」阿亮还骂骂咧咧的，「以后你的屁股不光要被人摸，还要被很多人操呢。」

　　「你混蛋，」我从没见过雯洁这么冲动，她竟然不顾自己赤裸着下身，猛地扑到阿亮身上厮打起来，似乎要将一天受到的委屈一次性发泄出来。

　　周处长显然也没料到这样的情况，愣在那里看着雯洁将阿亮的脸上抓出了几道伤痕，倒是陈峰反应快，他通过对讲机叫来了警卫，将雯洁从阿亮身上拉了起来并拖出了房间。

　　我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在地上哀号的阿亮，心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总算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周处长也摇着头，似乎在替雯洁面试的结果遗憾，我可管不了他们的情绪，我赶紧出门去找我的雯洁。

　　在禁闭室，雯洁被反铐在一张椅子上，下身仍旧是赤裸的，见到我的刹那，她终于哭了出来。

　　「别哭宝贝，我带你回家去，你不要做肉畜了，我们再另外想办法。」我抱着雯洁的脑袋，一个劲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可是小杰怎么办，他还要念书，」雯洁叹了一口气，「都是我不好，为什么不控制好情绪。」

　　「你胡说什么？」我看着雯洁充满哀愁的双眼，「我不要你这样为我们赚钱，我不允许别人从我身边带走你。」

　　雯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我知道，那是幸福的笑容。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周处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单子，似乎是面试结果。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想我已经知道结果了，经过这样的事情，雯洁肯定无法通过测试了。

　　「不，我是来通知你，你妻子已经被批准成为肉畜，你需要马上为她办理手续。」周处长的话，让我和雯洁都惊呆了……

　　　　　　　　　　　　　５、成为肉畜的妻子

　　「这样也能通过？」我质疑着周处长的决定。

　　「是的，按理发生这种事是不能通过的，但陈教官说考虑到你的实际情况，可以给你的妻子网开一面。」

　　「谁要他网开一面，告诉你，我现在要带我老婆回去。」我摇了摇雯洁屁股下面的椅子，那椅子是被固定在水泥地面的，即使我用尽力气，它也纹丝不动。

　　「对不起，按照规定，在你填完申请单之后，只要你妻子通过检测，你无权再阻止她成为肉畜了。」

　　「什么！」我一直以为，这个申请随时都可以撤销，「如果我坚持要带她离开会怎样？」

　　「这样的话你们夫妻会因为合同欺诈被判入狱，你们的儿子也会被送到儿童寄养所。」

　　「老公，」雯洁用脚踢了踢我，「让我去吧，不能让小杰受苦。」

　　「这些到底是什么狗屁法规，」我歇斯底里地吼着，满腹怒火不知对谁发泄，是诱导我们夫妻填写申请的周处长，还是违规让雯洁通过审核的陈峰，还是那些等着看雯洁好戏的邻居，但所有的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这个狗屁的法规造成的。

　　「我们会给你妻子进行最后的生理检测，生理检测包括疾病检查，完了之后会进行绝育、脱毛、阴道除菌等，请你先到我办公室签订肉畜协议书，马上有人来带她到卫生室。」周处长来到我轮椅后面，推着我的轮椅出了房间。

　　「这是官方的肉畜合同书，你可以好好看一下条款，尤其是补贴方面的，」周处长将一叠４、５张纸丢到我面前，封面上写着《国家肉畜合同》，翻开来看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本人同意妻子董雯洁参加国家宠物培训计划，自愿放弃董雯洁一切人权，成为国家在册肉畜。

　　下面就是关于肉畜的条款，前面几句是类似肉畜要由国家统一管理、统一经营之类的套话，但后面有几个条款看得我有些头皮发麻，这哪里是合同，这比卖身契还要过分：……。

　　第三条：肉畜在培训中心时必须严格遵守管理制度，除了培训中心下发的皮质束具外，不得穿着任何衣物。

　　第四条：肉畜在囚室以外的区域必须四肢着地爬行，如被发现双手离地，三次以内鞭打惩罚，三次以上使用束具协助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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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条：每日必须按要求固定排便（大号），不得擅自进行，如有违反则使用肛门塞协助控制。

　　第七条：肉畜在囚室以外必须自觉佩戴口塞，不得擅自与教官或者其他肉畜交流，三次以内违反鞭打惩罚，三次以上将使用重型塞嘴器进行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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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条：中心管理员有权随时检查肉畜的身体，教官则有权使用二类肉畜以下的所有肉畜。

　　第十三条：在不损伤肉畜身体的前提下，教官有权对肉畜使用轻型刑具进行调教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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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条：在被派出进行服务时，肉畜可按顾客要求穿着衣物，但必须在身体内植入可循环使用的追踪器，服务过程中，不得和除顾客以外的任何人进行交流。

　　第二十五条：如果肉畜在培训期间严重违反规定，将由管理中心视情节进行惩罚，惩罚过程将对家人公开。

　　第二十六条：如果肉畜试图逃跑，不仅肉畜将受到最高等级的囚禁，还将追究其家人责任。

　　至于补贴方案，和之前周处长讲的大致相同，只是现在看来，这些数字格外刺眼，毕竟这是用妻子的身体换来的。

　　更让我在意的，是合同最后几个条款，培训期间，家人每月可探访一次，结束培训后，肉畜交由使用者管理，探访时间由使用者决定；肉畜家人可使用管理中心提供的账号密码在网络上查询肉畜的调教进度。

　　如果这样，那我还能再见到雯洁，这也让我宽心了不少。

　　「好了吗？你妻子那边应该差不多了。」周处长催促着我。

　　「我还有选择吗？」我头也不抬地回道，草草地在合同下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将合同丢还给了周处长。

　　当我的轮椅进入卫生室的时候，雯洁正从一个妇科诊疗台上下来，旁边的几个白大褂在收拾着东西。

　　雯洁的身上已经没有了衣物，取而代之的是箍在她腰间、手腕、肘部、脚踝和膝盖上面的几根皮带，腰间的皮带在前后左右共有四个金属环，而其他的皮带上各有一个金属环。

　　雯洁一看到我和周处长进来，脸色立刻羞得通红，双手不自觉地挡在自己的阴部。

　　「恭喜你，你的妻子被定级为一类肉畜，你可以享受到更多的报酬。」周处长接过一个白大褂递给他的报告，「看来你妻子不光是外表靓丽，身体也是一流的。」

　　「那对她能有什么好处？」我注意到白大褂整理的金属托盘里，放着诸如阴道扩张器、肛门扩张器之类的妇科器具，而且上面沾了不少液体，肯定已经在雯洁身上用过了。

　　「一类肉畜是专门为上流社会培养的宠物，所以会由专业的调教师进行调教，而且它们的训练会更加严格。」从周处长的话中，感觉成为一类肉畜会更加悲惨，「但是，一类肉畜有个特点，它们的身体级别更高，低于这一级别的管理人员，比如训练中心的工作人员，普通调教师，是没有资格玩弄它们的。」

　　也就是说，雯洁在接受调教的时候，至少可以避免被更多男人玩弄，这勉强能算作一个好消息吧。

　　「好了，你们将有１５分钟的告别时间，这也是你们夫妻关系的最后１５分钟，这里是没有监控录像的，你们可以随意，」周处长狡黠的笑了笑，跟着那些白大褂一起退了出去。

　　「刚才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我赶紧握住雯洁的手，触碰到了她手腕上的皮铐，皮铐里面似乎有着毛质的衬里，应该不至于会让雯洁感到不舒服。

　　「没什么，我就躺在上面，随他们折腾了，以前生小杰的时候，也经历过一次的，」雯洁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但我知道那只是不想让我更担心。

　　见到我一直皱着眉头盯着她，雯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现在这样子，就跟当年追我那时候差不多，好像要把人家吃掉一样。」雯洁试图缓解下房间里紧张的气氛。

　　「我现在就算把你吃掉，也不让你去做什么该死的肉畜，」我没好气地回道。

　　「肉畜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你和小杰可以过得更好一些，」雯洁突然眼睛一亮，「我给你看一个好玩的东西。」

　　她从身后的妇科诊疗台上拿来一个红色塑料小球，小球的两边还连着皮带，球面上布满了小孔。

　　「这个是他们发给我的，说以后在外面就要戴着这个，你觉得好看吗？」雯洁兴奋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东西，这就是刚才合同里说到的口塞，以后的大部分时间里，它都要占据雯洁的嘴巴里了。

　　「这个小球还挺漂亮的，」雯洁像顽皮的孩子一样把弄着这个塑料球，仿佛这是一个有趣的玩具，而不是夺取她嘴巴自由的刑具。

　　「你刚才戴过了吗？」我注意到球上面还挂着一些液体，应该是唾液吧。

　　「是啊，刚才戴了一会，」雯洁低下了头，看来这个小东西给她带来的感觉不是很好，「戴着这个其他还好，就是不能吞咽，口水一直流下来好讨厌。」

　　「也许习惯就好了吧。」这下轮到我安慰她了。

　　「恩，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为了你和小杰，我也会坚持下去的。」雯洁抬头看着我，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坚定。

　　「对了，合同上说，我可以每周来探望你一次，我会带小杰一起来看你的。」

　　雯洁突然吓得脸色都变了，连连摆手说，「不要，不要让小杰看到我的样子。」

　　我明白，有哪个妈妈愿意让儿子看到自己这么丢人的样子呢，哪怕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儿子生活的更好。

　　「我明白了，我会把小杰送到我父母那里，每月将你的补贴都寄给他们，我会告诉他们，你是出国务工了。」

　　「恩，」雯洁满意地点了点头。

　　「傻老婆，倒是你，你要受委屈了，」我想起刚才合同里那些针对雯洁的耻辱条款，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你放心，我无论以后怎么样，我对你和小杰的爱一定不会改变的，请你相信我。」雯洁含着泪看着我说。

　　「我相信，我相信，」我拼命地点着头，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时间到了，你们夫妻告别完了吗？」周处长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

　　「好了，周处长，我有个请求。」没等我说话，雯洁拦在了我前面。

　　「按理肉畜是没资格提要求的，不过你们是我亲自带进来的，你说说看是什么要求。」

　　「我想让老公亲手为我戴上这个，」雯洁抬起手，在她的手里，正是那个红色塞嘴球。

　　「呵呵，这个时候还很浪漫啊，行，等你戴好口塞，我就叫他们进来。」

　　「我还记得你送我第一条项链时的样子，你现在可以像那样给我戴上吗？」雯洁温柔地看着我，将口塞放到了我手中，微微弯腰对着我，以便轮椅上的我可以够到她的脸。

　　我看着雯洁的脸庞，不知道说什么，拿着口塞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戴紧点，没关系的，」雯洁鼓励地看着我。

　　「请抓紧时间，去培训基地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周处长也在催促着我。

　　我只好将红色小球放到雯洁嘴边，雯洁很配合地张开了嘴巴，让我将小球塞了进去，然后我绕过她的脖子，将红球两边的皮带扣在她的脑后，这样她也无法自己吐出小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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