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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唏嘘全 - 8,2

[db:作者] 2025-06-16 20:37 5hhhhh 2100 ℃

  那么多混乱的头绪无法理清,她甚至不知自己前往神户究竟是为破获三丸团伙或者只为卷入这场混乱的纠葛。她用玻璃杯子喝冰水,在杯子边沿留下MENTHOLATUM银色唇膏的香艳痕迹。

  Windows操作系统的任务栏显示着一分一分的计时。再15分钟,就可以揭下面膜。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许多东西都被加载了计时的功\能。来到神户31天,飞鸟感觉迷失在时间的坐标中。

  电脑上的时间是1998年8月12日凌晨1点47分。

  15分钟之后,她收到Vanessa发来的短讯

  --Maya,二层,17号桌。

     ***    ***    ***    ***

 『营下信一』

  很意外的在Vanessa手机上的短讯记录中找到「弥生飞鸟」的名字。

  结论很简单,风骚混血儿居然是警方的卧底。我不想多思考些什么,关於警察和社团这些并非我兴趣所在,那些太混乱的纠葛怎会值得我去理?我甚至不想思考这部手机为什么会在这处出现,此刻脑海中惟有一抹倩影。

  她银灰色的发,笑厣淡漠。

  我假做Vanessa发讯息约她会面。

  ……

  Maya。

  我抽完第三支香烟她才姗姗来迟。

  还是盘起的发型,简易但却显出精緻的时尚气息。银色太阳眼镜反映着色灯绮丽的色象。黑色的低领长袖恤杉有些紧身,配上一条洗得发白的仔裤,整体的感觉是简约淡雅。

  我和她距离最近的时候,只有63公分。她一言不发,以很优雅的动作在我对面坐下。她双腿交叠,在她翘起的左脚上那只高跟拖鞋性感十足。

  我吸了一口烟。我勃起了。

  「Davidoff。」

  「是的,我比较喜欢这个牌子的香烟。」我回答她说。

  此后的5分钟,她没有再说话。甚至连眼镜也未卸下。因而我不知道她有否在看我。我一直用很淡漠的眼神望她,尽管我感觉到全身血液的异动。我还是让自己保持风度,她的恤杉是一字领口,很低。在边缘我看见黑色的胸罩肩带。

  「呃……是不是需要看我的证件?」

  她的声音冷冷的,却很动人:「在黑市花60万你可以买到任何证件。」

  「呵呵,那很好。弥生飞鸟警官,你可以马上离开。也顺便省下我买单的钱。」

  「Jill.S.Vanessa,女,25岁。中美混血。中文名:姬雅。--我现在见到的这个人,似乎与资料不符。」

  「你错了。是严重不符。」

  「那么,你的结论。」

  「我没有结论,谢谢。」

  「好的,再见。我的Vanessa先生。」

  「在三丸集团覆灭之前,一切都不会有结论。我的飞鸟小姐。」

  飞鸟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鞋跟着地的瞬间发出铿锵的声音。色灯射在她苍白的面颊,太阳眼镜的弧线设计显得犀利冷酷。

  「你站住。」我对她说,甚至不自觉的模仿她冷冷的语调,轻声地说话。

  她从身后拔出一只带着灭音器的手枪。她指向我,她说:「请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谢谢。」然后她收枪,转身。

  「我不喜欢抽Davidoff的男人,谢谢。」

  我吐出一口烟气,「但是也许,你会喜欢这个--这是三丸近三个月的帐户支出记录。上面清楚的标明日期和数额以及接收方帐户……还有这个,这片软盘中的资料我想也是日本警方朝思暮想的吧。」

  她於是停下来,伸手接过它们。

  那一刻,我触到她的指尖。竟开始害怕会爱上她。因为那不只是压抑不住的激越。这犹如徜徉在时光的河流,冥冥中暗涌突如其来又无从逃避。

  那一刻,她把手收回,余香还残留半空。

  我的名字叫做营下信一。

  我不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我只是寂寞。

     ***    ***    ***    ***

 『营下信一』

  飞鸟翻阅着那叠帐单,卸下她的太阳眼镜。

  如果说寒蝉的眼神像是苍凉孤寂静水,那么属於飞鸟的就只有萧条的静默。

  我帮她点了一杯Lipton Tea--利顿红茶。

  她把眼镜放在桌面,伸手去拿茶杯,又忽然停住,再收回。

  她一边确认资料的真实性,一边用食指无意识的轻敲桌面。她始终没有碰那杯茶,她的指甲油也是头发的银色,手指修长纤细。

  我沉默的没有说话,就这样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抬头望我时,我竟躲避她的目光,利用太阳眼镜的反射看她仔细。

  「你到底是谁?」是她先打破这沉默。

  「呃……国际刑警,我就是那个卧底。」

  「资料上显示不应该是你。」

  「呵呵,没有问题。你可以收好我给你的资料,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相信,它会对你有用。呃……如果没有别的问题,你可以离开,弥生长官。」

  「谢谢,我会。」

  她说话的声音始终压的很低,她站起来,戴上眼镜。

  「呃……弥生长官,想问一个私人的问题,以后有情报是不是应该继续和你联系?」我微笑着开口。

  「嗯,可以。」她接着道:「这个问题,似乎很难说得上是『私人问题』吧。」

  「呵呵,当然。我是想知道,下一次我见你的时候,如果我还抽Davidoff,呃……你是不是还用枪指我?」

  飞鸟笑了。

  「不会。其实,我很喜欢Lipton Tea,谢谢。」

  飞鸟举起透明的棕色玻璃杯,喝下大约四分之一。在杯子的边沿,留下银色的唇膏印迹。

  我也笑,那是我自信能够做出最有魅力的笑容。我都不知道她有否看见我这笑容,我和她说再见的时候是面对她的背影。

  她肩膀单薄,清瘦修长的身材。鞋跟在大理石质的地板上踏出清脆的声音。

  酒吧里几乎没有其余客人,我听完一首加洲旅馆,然后买单。

     ***    ***    ***    ***

 『营下信一』

  我的车是一辆1995年产的本田。品质一般,性能一般。

  一直想换掉,却一直没有合适的选择。不过,我还是喜欢它的。至少,我一个人把汽车当成吸烟室的时候,不会有人告诉我说不喜欢Davidoff。

  时间是1998年8月凌晨2点25分。在我见到这个女人之后的31天又11个小时,我点了这一天最后一支Davidoff。

  我开始等待。

  等待它烧完。我打开汽车的窗户,让烟都瀰漫出去。因为她说,她不喜欢Davidoff的味道。其实我很讨厌计时,尤其是在计时中等待。

  然而看见这一缕一缕\的烟雾慢慢消散,看见香烟一点一点的燃烧变短,我却会比较适应。有人说时间是一把杀人的慢刀,那么我想,香烟就是麻药的味道。

  我把烟蒂弹出好远,它落在地上,溅起火星。

  我用Vanessa的手机call了飞鸟。我算妥了时间。

  「我在坐TAXI,你在什么地方,等我去取。」

  看来飞鸟真是相当称职的警察。我对她说还有三丸的犯罪记录忘记给她,她即表示马上来取。

  我说不用,我送过去给她。立刻。

  於是10分钟之后,孤高绝丽的女警就坐进我的本田车。午夜的街景和冷清霓虹都映在她太阳眼镜上,只一晃就过去。

  她坐在驾驶副座,依然是双腿交叠的坐姿。

  我关上车窗,我说:「风大,别乱了美女的发型。」

  她冷冷的:「东西给我。」

  「呃……其实没有,我只是……呃……想开车送你回警局。」

  「谢谢。」她依然是一副冷如冰霜的样子。不过她竟不叫我停车,这倒出乎我意料。

  我继续大胆的说话:「呃……你知道的,弥生,我也是日本人,我想任务结束后就由国际刑警转到日本警坛工作……呃……我想这样会比较有机会追你。」

  我信口说着,竟觉得自己有些紧张。

  而她只作没有听见,时而「哼。」的一声,算是回应。

  「其实,我暗恋你已经……呃……很久了……不过这次,我一定会鼎力协助你们擒获三丸归案……」

  「呃……我的日本名字叫做信一,呃……营……不!松岛信一……」

  我胡乱说着一路消磨时间,一边分散她的注意。

  「唔……弥生长官怕冷的吗?怎么有些抽搐的?」

  她低垂着头,前额的发丝遮住面相。双腿交叠的坐姿,一手虚掩着小腹,另一只手悬空,半张开的手心,几支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的不时颤动。我发现她整个身体都有些微微抽搐。

  我估计催情药的效果已经发作,即腾出一手放在她穿着厚厚仔裤的大腿上。

  0.5秒之后,她的呼吸加重了。

  1秒之后,她的手枪顶在我太阳穴上。

  我继续单手开车,停止了另一边的游移。却还能感觉到她大腿的颤抖。

  这种感觉很美妙,我听得见两个声音,一是自己的心跳,二是飞鸟越发沉重的呼吸声音。

  我的车技很好,单手拐了一个大弯,偏离了神户警局的方向。

  她终於还是开口:「停车,否则我开枪。」

  「我是警察。」我如是回答她。

  「停车。」她说话的语气居然还是如此冷静。

  而那支冰冷的枪管已触到我皮肤,她再逼近,我的头就重重的撞在驾驶位车门的玻璃上。

  「我真的是警察,我和你一样希望将三丸绳之於法,我们应该合作。」

  「呵……」她禁不住开始喘气,顶着我的枪口顿时有些软下去。我适时的夺过它,并取出所有的子弹。

  她用手刀劈我后颈。我接住,继续以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

  「呃……是这样的,我给了服务生三万日币,那杯红茶他自然是做了手脚。感谢你信任我,呃……不过你也可以放心,这个是国际认证的绿色春药,对身体是无害。」

  我抓住她的玉手,卸下她强劲的力道。我感觉她的体温有些升高,再看她脸颊也是绯红。我抓着她手不放,她挣扎,我抓紧。还笑。

  我接着说:「我是一名警察,我不想做强奸犯。但我是真的爱你,希望你会愿意接受我。我想和你,拥有……这个晚上……」

  说罢,我真的放开她的手。

  又是一记手刀……

  我接住,不放开。她挣扎,我抓紧,我说:

  「不用这样,我停车吧。我们做爱。」

  在极为狭窄的空间内,她竟然半起身做出一记转身反手肘击。

  观后镜都被她击碎,玻璃碎片划伤她的手臂。我根本没有空间躲避这一击,鼻樑一阵剧痛,也松开了她另一只手。

  几滴鲜血飞溅在前窗上,分不清是飞鸟的擦伤还是我的鼻血。

  我把她强按在坐椅上,她想起高鞭腿踢我头部,却忘记这是在车内。

  那重重的一击踢在变速档和离合器上,她惨叫。我抓住她的腿,发现在两腿间她的淫水都从牛仔布料渗出一小片来。

  我一抹挂在嘴角的鼻血,现出得意的笑容。她的腿在发抖,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捱不过情欲的煎熬。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惊见已失去控制的汽车撞向一面石墙……

  ……

     ***    ***    ***    ***

 『营下信一』

  以我的车技,我自信可以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偏转车头,让自己蒙受最小的伤害。车速是90码,我明白假使我那样做的话,飞鸟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不到百分之一秒的时间,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以最快的反应速度扑到飞鸟的身前,挡在她身前,或者说「压」字会更贴切。那一声巨响的时候,我,营下信一,就化身为一堵肉墙,保护着我爱上的女人。

  「你……」

  她说。

  ……

     ***    ***    ***    ***

 『小悴』

  地点是神户的西郊,位於海边高速公路附近一条几近荒废的公路。

  一量1995年产的白色本田车撞在路边岩石堤坝上,车的前体严重变形。

  也许是因为这条公路实在没有别的车辆光临,附近也人迹稀少,所以直到半小时后警员弥生飞鸟醒来的时候,依然没有交通警的车辆和施救人员出现。

  飞鸟几乎没有受伤,她被信一着实的压在身下。

  除了疼痛,她感觉催情药的药效依然在肆虐。

  除了药力她还感觉头很重,胸也很闷。

  男人的身体压在她娇躯上,她听得见他的呼吸。

  她被压的胸闷,想推开他,发现他的手指伸进她内衣停留在她乳头上定格。

  她想移开他的手。看他是否还在昏迷中。一抬头只见信一的前额正中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下来。落在她断裂的眼镜上,滴在她高挑的鼻樑,是温暖的。

  他昏迷着,右手伸进她内衣,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她左边的乳头。

  定格。

  生平第一次,弥生飞鸟感觉不知所措。

     ***    ***    ***    ***

 『营下信一』

  其实我自己也很高兴我竟还可以醒来。

  光线有些昏暗,我却看见飞鸟的一双眼。她的眼神是萧条而静默的,然而这一刻我却读出一种别样的气韵。

  她望着我,幽幽的。

  我望着她,没有对白。只有两个人的呼吸纠结在这安静的扭曲的狭小空间。

  不到一缕烟消散的时间,我做了一个决定

  --继续捏她乳头。

  昏暗的视野中,我还是努力看清她清丽绝色的的面孔。她微张开嘴呻吟的时候我几乎被这画面陶醉。

  一秒钟之后,我开始吻她。

  她是被动的,却未抗拒我的温情。

  我艰难的从变形的车体中努力的移动身体,我放下前座,就连成一张小床。

  很吃力的抱紧她,慢慢挪到相对宽敞些的后座。

  她喘气的声音很大,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吧。

  撩起她衣服时,我特别小心,生怕她臂上的擦伤弄痛她。可是很遗憾,她还是发出疼痛的声音,虽然我感觉她已在强忍。

  我堵住她的唇,一边把她的胸罩从头上脱下来,然后望身后扔。

  摆臂的时候,我感觉肩关节阵痛,想来是车祸造成的吧。

  她的乳房形状十分好看,虽远说不上肉弹的诱人的尺寸,可是这匀称娇美的一对却诠释着另外一种极品的性感。

  用手揉捏的时候,我估计是34C的cup。而当我用舌尖去感觉的时候,我已不想再将她量化,因为那是信一一生的最大温床。

  我把脸埋进她乳沟,她的体温是灼热的。

  她的呻吟越来越放浪,纤腰也开始扭动起来。

  弥生飞鸟。

  日本最优秀的女警,她正在我的身体之下变得骚动。

  我想,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呢?

  我在她的耳边吹进暖烟,她就把十指插进我的发,她抱我,我就挑逗她的耳垂,她发出那么好听的柔软娇吟,我惟有吻遍她的每处,帮她扑火。

  她的仔裤好紧,大腿却白皙。在内侧是氾滥的淫水。暖暖的,一半是体温,一半是火焰。

  我把她双腿抬过我肩,她的高跟鞋都掉下来一只。

  隔着蕾丝内裤,舔她的蜜穴,她就像发狂。

  她扭动,抖动,颤动,就像一个淫荡的妓女一样肆无忌惮的撒野放纵。

  是的,弥生飞鸟,她是日本警界寒冰一样的神女。

  我并不想过分的亵渎她。我相信,我是爱她的。於是我停下来问她。

  我说:「弥生飞鸟警官,我,想……呃……我想……想……」

  她的声音终於变得羞涩而柔弱,「嗯……你说啊……啊……」

  「我说,我想……想搞你……可以的么?」

  「……你…啊……不可以……唔……换个……换个好听些的说……法么?」

  那一刻,我无言以对。也许是我念书少吧,我想。但是我会温柔些,因为我明白,我是真的爱上她。爱上这叫做飞鸟的女子。

  在整个做爱的过程中,我跟她都没有再说话。

  也许,我们都是比较实干的人吧。

     ***    ***    ***    ***

 『营下信一』

  我不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我只是寂寞。

  当我整个褪下美女刑警弥生飞鸟内裤的时候,看见她娇嫩的阴部曝光出来。我甚至想再问她是不是心甘情愿在这个时间和地点与我用一场性爱来迎接1998年8月12日的破晓。

  可能是因为那一刻我在她的眼神中只看见羞涩而没有读出一丝的不快吧,所以,我很直接的用充血的龟头亲吻她的两片花瓣。

  她发出短促的一声,臀部收缩了一下。

  只挺进一寸,她就浮现出快乐的表情。我不想关心她是不是处女,因为我知道,爱一个人是爱她的感官而不是生殖器官。

  这一生,我曾经捅破很多处女膜,这其中也包括迷一样的寒蝉。而我却知道哪怕你的阴茎再骁勇,永远也捅不破你的命运。

  於是,在这命运的无常中,人惟有即时享乐,在你可以拥有的每一秒,让自己不至於会后悔。

  於是这一秒开始,我用左手抚摩飞鸟的坚硬的乳头,而右手就轻按她柔软的阴蒂。

  她浪叫着,回应我的温柔。

  我继续深入她的阴道,我的天堂。

  我把她的体液包围,灼热的,紧密的,我抽动起来。她就紧紧的拥抱我。

  我的发间一直滴落鲜血,滴在她起伏的胸部,平坦的小腹。

  她的手指在我的后背无意识的反覆敲击,激烈的时候抓得我很疼。

  活塞运动中,她显然还很稚嫩。纵然是那猛烈的春药催情,她的表现实在还显平庸。有闲的话,我该好好调教这极品女警。

  她的叫声很大,我的弧度也很大。整个残破变形的汽车都在摇撼着。

  狂乱的时候,她伸出香舌舔我的胸膛,竟也咬我的乳头。

  我欣赏她的潜质,於是猛的抽出阴茎,然后立刻以我能做到的最大力量再一次破关而入,直插她最深处。

  那一瞬间,飞鸟如遭电击。甚至连我都不敢想像她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

  她整个身体像沸水中的鱼一般摇摆颤动,发出一浪又一浪歇斯底里的吼叫。

  是的,吼叫。

  她不断将下体向上挺起,与我撞击,同时以极小的弧度左右摇摆,迎合着我的进攻。

  我开始用两指夹击她的阴蒂,用我的指甲轻轻触她。

  而另一只手伸进她张开的口中,我知道,她会咬的。

  就在她用力咬我的时候,我感到她的阴道开始明显的收缩,臀部也以同样的节奏颤抖着,然后是整个身体……

  一股热流从花心喷涌出来,沖在我的龟头上,快要把它都烫伤。

  飞鸟咬我的时候,我看见她在翻白眼,然后把牙关松开,嘴里发出短促的一声一声喘息,三下一次。那声音有些像大寒天里才听得见的哆嗦声音。

  很显然,她在消受双重高潮的快感。

  如果不是她太美,或者我可以再支持少许时间。可面对高潮中的弥生飞鸟,我无可抗拒的在这一秒射精。

  然后第二秒,我感觉失去意识。整个人轰然倒下,倒上她灼热的胴体上,倒在她乳房之间的美妙轮廓中。

  1998年8月12日日出时分,在我的那辆本田车的残骸中,我的体液和飞鸟的体液第一次全部交融在一起。

  若干年后,每当想起我的老车,总是无法忘记那一天她阴道的温暖包围。

  此情可贵。

     ***    ***    ***    ***

 『弥生飞鸟』

  那一天信一就这样昏迷过去。

  在我穿好衣服之前,我用他的手机叫了急救。MOTOROLA的翻盖机,我很喜欢的款式。

  在救护车来这里之前,我想,身为一名警察,我还是应该消失。

  而在消失之前,我撕碎他的衬衣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看见口袋中掉出来一个烟壳。是他抽的Davidoff。

  仅留下最后的一支,上面沾着信一的血。

  我在车内点了它抽,我突然发觉其实Davidoff的味道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带起胸罩,然后轻轻的吻他。

  细看那些瀰漫的烟雾,其中竟有纠结缠绕的线条。

  风一吹,又消失了。

             side.u

        『 我忘记了我像萤火虫 我会当你是彩虹 』

     ***    ***    ***    ***

 『小悴』

  几天之前,拨通她在日本的电话。那头竟是个男声说:もしもし。

  我想,这该是我拨错了号码。

  ……

  某个恶魔岛之外的blog上,惊见有人在讨论小悴的文字。其间的批驳足以令我羞愧甚或无地自容的。这个22岁的衰人,除了迷恋那些Annbaby\r的锦 句跟王家卫道具,即是毫无审美情趣又好浮躁的一个小悴。

  我惟有领受。

  而偏执的,这个故事将依然延续,直到某天终於落幕。

  那些恶魔岛上的诸位或是恶魔岛外的诸位。好感谢你们还会在意这个小悴。我也知我是真的好拖沓,但却知道保持竭尽全部的倾注。这个……或许是我唯一可以弥补的方式。

  ……

  回到自己熟悉的城市,却找不到一个女人可以相遇。一个小时之前,拨通某个曾深爱我的女孩的电话,她用很柔软的声音告诉我说:喝了很多酒,正躺在某个陌生人的臂弯。

  我知这一次我未拨错号码。又怎可惊扰别人的缠绵?我跟她互相问安,然后挂机。在卡拉OK的洗手间内对着马桶边的镜子,我对自己说--

  小悴,等天亮了一切都会明媚起来。

     ***    ***    ***    ***

 『前情攻略』

  其实这个故事的开局就是仓促而突兀的一场。写到现在的错落缭乱中却已临近高潮。在南美和日本两大黑帮的终极战事行将爆发之际,每一个女子的劫难已迫在眉梢。

  一年了,这个故事。

 Ⅰ. 营下信一

  其实,我都会好瞭解杀手的生涯。

  当你接到一笔单子。便惟有制造死亡,而无谓情仇。

  本无心去干涉那位台湾杀手的行为法则,却因为她的「货」是他。

  1998年7月13日。从神户起飞,我去到中国。

  他的名字叫王国权。

  亡师的知交,我所能及的即是护卫他全身而退,过渡此劫。

  而当我将阴茎整个没入寒蝉躯体的时候,却未料想这将馈赠她一劫。杀手的童话就这样随着一层粘膜的支离,碎裂开。在300分钟之内连绵不绝的高潮仿佛无间炼狱的撩烧。

  1998年7月18日,喜来登。被奸虐的女孩在日出时开始安然进睡。

  然后一觉醒来,就会堕进一场命运。

  和王叔去到日本,竟成为毒枭三丸纪一家将。我以为是沦落,却还是忠於王叔。这……是信一的原则,没得选择。

  我动手帮三丸杀了古巴人。那是另一个跨国犯罪集团,黑吃黑。

  并不想为三丸做任何事,只是忠於王叔。这……没得选择。

  很多时候,人就是如此。太多事情陷入被动,就会拿命运去搪塞,推说没得选择。就像总有预感会死於寒蝉。

  还有就是……我爱你,弥生飞鸟。

 Ⅱ. 弥生飞鸟

  那一天是1998年8月12日。信一用Vanessa的手机发讯给我,然后假借国际刑警的身份交给我三丸集团的罪证。那一天MAYA的灯光很暗,也许是因为带着太阳眼镜,竟忽略观察他的眼神。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那场车祸是不是预算,甚至不知道那夜发生的是一场强奸还是一场命运。

  他抽Davidoff的香烟,杂志上说长期抽这种香烟危害性腺。

  我是一名警察,1998年7月13日,总署遣我来神户主理三丸纪一的系列要案。方才落定,猝不及防之间又发生一起药物迷奸案。

  时间是着陆神户之后的5个小时。

  地点在我的阴道。

  直到一个月之后,千雪杀死他。我开始混淆我的职业。

  和信一做爱的时候这混淆到达极致,我甚至开始忽略他的身份,他的无礼。他的动作是温和的,我的体内是温暖的。在那个漆黑的夜晚和残破的车体,他的一动一静犹如擦亮檀香。

  我开始明白,身为一个女人。

  然后天亮了,两个人的体液乾枯。竟会依恋那些残留的痕迹和余味。

 Ⅲ. 寒蝉

  我只信任赤川的安排。

  根据她的安排,去中国杀一个叫做王国权的老人。却遭遇两场劫。

  直到此日,最隐秘处还会有阵痛,在我身上留下耻辱痕迹的男人已经被我杀死。勾销去身体的痛楚。

  营下信一,你却是凌迟我心!我必杀你!

  这无法勾销的恨。

  你把一场强奸做为取悦,那么我亦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去取悦我的恨。

     ***    ***    ***    ***

 

              side.u

 『鬼塚千雪』

  我的集团与任何人无干,身为鬼忍流的今代魁首,卷进这场乱战只是为达成一个秘密的交换。

  我不属於任何的集团。为「他」工作,只是想知道真相。

  而这秘密的真相,对我如此重要。「他」不是重色的人,否则我不惜用身体交换。没法,我只有为「他」工作。直到一切尘烟落定。

  这太像一个精妙的佈局,我无法望穿,惟有继续在暗处游动,按「他」的授意。

  飞鸟和信一的那个夜晚,我隐在20米外的路台一侧,甚至听得到她的爱液流淌之声。我的夜行服很紧束,那夜我是紧握着路台上的护栏,感觉到自己的气息都紊乱。动心忍性。

  天亮的时候,我看见飞鸟简单的处理好信一的伤势,叫了救护车来,然后自己离开。

  我向「他」汇报了情况,然后回去补眠。

     ***    ***    ***    ***

 『弥生飞鸟』

  千雪一离开,我又返回去。赶在救护车和交通警出现之前,我带了信一秘密离开。

  其实,我早已经发现千雪隐在暗处。我不知她基於什么理由一直监视我,总之,我必须逃脱。

  直觉告诉我,不可以把这个信一交给任何人,无论警察或者是黑帮。在一家地处偏僻的小病院料理完一切伤势之后,我决定和他一起消失七天。

  回顾来神户之后发生的一切,这太像一场精妙的佈局,而我望不穿它。只得将自己抽离,隐匿起来。看看七天之后三丸会怎样?海曼会怎样?那群无能的警察又会怎样?

  还有暗处的那只上帝之手,又会落下怎样佈阵?

  隐匿起来。把我们隐匿起来。

  确定甩掉所有的跟踪之后,我们在神户港附近进住到一家五星酒店。选在17层的7号房。伤逝未癒的信一虚弱的躺进睡床,竟像个孩子一样可爱的睡姿。他的臂上、肩胛和腰腹都缠着白色的绷带,我轻轻的为他盖上毯子,然后吻他。

  很奇怪,我自己都惊讶。当他进入我身体的那刻,我无法抗拒地与之融合。我不知这份突兀是否意味着爱,这太荒谬,他竟成了飞鸟的天空。

  关掉两个人的手机,闭掉外界的联络,我只想在1707和他一起隐匿一周的时间。等他的伤好转了,一切诡异事项的眉目或许也将明晰。

  抽离出来,并不意味着什么,抽离出来只为喘息,只为看得更清楚。

     ***    ***    ***    ***

  「哈哈,我把它抽出来啦。」信一说。

  飞鸟的一对雪白乳房上析出晶莹的点点香汗,眼神迷乱,娇嫩的花瓣潮湿温润,骚动不安。因为信一猛然间的一次抽离,让激荡在情欲中的女警猝不及防,美妙的身躯如遭电击……

  急颤伴随着惊惶而恣意的呼招--

  「信……信一!要,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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