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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倚天神雕(全本) - 45

[db:作者] 2025-06-26 06:29 5hhhhh 3590 ℃

           第一百三十章 鹿杖客的闺房

  云雨初歇,回过神来的超群哥突然跳了起来,瞧了瞧瘫软如泥的王姬,气急败坏地道:「快跟我走,就你这骚娘们耽误了大事了!」

  王姬还处在高朝的余韵当中,全身酥软无力,问道:「什么大事了?你还有什么大事么?难道你还想着去哪一家姑娘的闺房偷腥么?」

  张超群一怔,难道真的要带她去?把她脱光光放在鹿杖客的房里?便宜那头淫鹿?当然不成,咱去随便找个女人便是,这汝阳王府里总不至于只有他一个姬妾吧!当下便道:「你隔壁住的是谁?」

  王姬媚眼如丝,哼哼了一声,道:「好大的胆子,在我面前,还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一刀阉了你!」

  张超群心急火燎,哪里还有兴致跟她胡闹,眼看着时间都已经过了,而自己的衣裳已被干柴烈火的王姬给撕了个粉碎,哪里还能再穿了!正焦急间,看到王姬的衣裙,脑中灵光一闪,急忙将她衣物拿起。

  王姬惊呆了,怔怔地道:「那是我的衣衫,你穿错了。」

  超群哥在她胸前两颗肉球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爷要去办大事,借你的衣服穿,你乖乖地在这里呆着。」

  王姬坐了起来,道:「你要去做什么大事?」

  超群哥一边穿衣裳,一边道:「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这女子衣裳,超群哥是第一次穿,而且又小了一号,反倒是王姬,披了一件轻纱,从橱里另取了一套较大的给他,又给他涂抹了些许胭脂,蒙上了一块头巾,在她帮助下,超群哥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绝代佳人!

  打扮完毕,超群哥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嘿嘿笑道:「一不小心,这世间又多出一个大美女了。」

  王姬吃吃笑道:「你倒也不知羞,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张超群见她轻纱覆体,一笑之下,两颗肉球轻轻颤动,那滑如凝脂的娇美玉体更是半遮半掩得诱人之极,两腿之间那一抹浓密的森林,充满着无限诱惑,张超群不禁怦然心动,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轻怜蜜爱,恣意蹂躏一番,超群哥何等手段?绰号一夜十三郎和床上小郎君的他,一淫指神功炉火纯青,出类拔萃,片刻之后,王姬娇躯忍不住又发软发热,捉住他怪手,往自己下身乱摸起来。

  她那桃源幽深之处春水未干,此刻又是江河泛滥,春意成灾,王姬坐在张超群大腿之上,抱着超群哥头部,将自己两颗肉球紧紧地贴住他脸庞,娇躯颤抖,仿佛呢喃一般,轻声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超群哥正叼着她一颗小小的红樱桃吮吸,含混不清地道。

  王姬幽幽一叹,道:「知道么?我本姓赵,名叫霓仙。」

  张超群抬起头来,道:「好名字,霓仙,贵妃宛转侍君侧体弱不胜珠翠繁。冬雪飘颻锦袍煖,春风荡样霓裳飜……」

  霓仙微微一笑,道:「亡国之女,名字再好,又有何用?」

  超群哥一怔,道:「什么亡国之女?我怎么听不懂?」

  霓仙却是不答,幽然说道:「张郎,你若是有大事须办,就尽快去吧,倘若张郎想我了,就来看看我。」

  张超群心中一跳,站了起来,点头道:「差点就耽误了大事我这便去了。」

  走到门口,突然返回身来,道:「你……你愿意跟我走么?」

  霓仙凄然一笑,眼中柔情陡现,却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张超群苦笑一声,推门而去。

  从王府出来,张超群施展轻功直奔万安寺而去……

  从范遥处得知,玄冥二老住在万安寺后院的宝相精舍,张超群此时虽已来得晚了,但却见到和范遥事先商量好的,宝相精舍外围的厢房墙壁上,画着一个叉叉,便知道范遥还未到来,心中暗喜,此时夜深人静,只听得一间厢房中传来阵阵轰饮之声,除此之外,再无他异。

  在暗处躲了一会儿,忽听远处厢房有人推门出来,不由得急出满头汗来,心中阿弥陀佛地念了十几遍,转而又念着无量天尊和哈利路亚,好在出来的不是范遥,这才松了口气,突然灵机一动,伸手在地上捻了一把泥土,啐了一口唾沫,揉成泥丸,嗖地一声弹了出去。

  鹿杖客厢房的门猛地开了,蓝影一闪,朝着泥丸坠落之处疾奔而去。张超群呼出一口气来,闪身进了鹿杖客房里。

  无暇多想,立刻钻上鹿杖客床上,露出披散的长发和脸蛋来。

  「我靠,鹿杖客这死老头,被子臭烘烘的,丫的,估计这厮,三年没洗脚了吧!」正嘀咕着,门外远远地传来脚步声,张超群急忙将自己肩头衣衫扯下,露出肩来,随即屏息,将内力内敛。

  鹿杖客推门一瞧,只见床上横卧着一个女子,全身裹在一张薄被之中,只露出了个头,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被外,皮肤白腻,容貌美艳,不由得目瞪口呆,一怔之下,立刻闪身而出,纵身一跃跳上房顶,四顾察看,却哪里看得到什么了?

  鹿杖客情知此事古怪,当下不动声色的回到房中,细看那「女子」时,不由得色授魂与,超群哥本就生得俊美,在王姬霓仙的改扮之下,更是美艳之中透出几分妩媚,端丽之中又透出几分诱惑,白皙肌肤上的香粉更是霓仙自创之物,非但香气宜人,更掺杂了少量的催情药物。

  鹿杖客年事虽高,却是好色贪淫,一生所摧残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此时见了如此「绝色尤物」从天而降,不由得又惊又喜,略一思索,便猜到定是他大弟子乌旺阿普对自己的孝心。

  大喜之下,见这动人的「尤物」面容美艳,肌肤莹然带有光泽,显是娇嫩之极了,那隐约可见的赤裸「香肩」,似乎是身上没穿衣服,这一下,淫鹿心头狂跳不止,暗想:既然是大弟子的一片心意,那就笑纳了先,享用完了,明天就传授他一招玄冥神掌吧!

  鹿杖客走了上前,连连搓手,淫笑道:「小美人儿,身上没穿衣裳么?别冻坏了身子,让老爷来帮你穿……」边说边往床榻走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大反串

  这下糟了!倘若他真要过来毛手毛脚,这被子一掀开,老母鸡变鸭,什么都穿帮了!范遥在搞什么!还不来?

  鹿杖客越走越近,那张阴森森的马脸,三角眼中冒着淫光,像是要把人吞下肚去的样子,也真难为他了,一把年纪,听说还淫得不得了,不知糟蹋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估计那些被他叉叉的女人,多半没等他靠近,就吓得晕过去了吧!

  「美人儿,你怎么长得这么水灵呐?乌旺阿普那小子真孝顺,给我从哪里找来个这么香喷喷的美人啊……宝贝儿,来,让老爷给你暖和暖和,还没被男人摸过吧?老爷我马上就让你尝到人间最高享受的销魂滋味……」

  张超群攥紧了拳头,只待这老小子靠近,便一把将他制住,管他什么计谋不计谋的,捉住了他再说,抢了药去,再合范遥之力,两个人打鹤笔翁一个,难道还收拾不了他丫的?心中计议已定,眼见着这头淫鹿距离自己不过三四步,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鹤笔翁叫道:「师哥在家吗?」

  鹿杖客一怔,回头答道:「在,干什么?」

  「噗」的一声,鹤笔翁伸手推门,那门却在里边闩着。他叫道:「师哥,快开门,有要紧事。」

  鹿杖客忍着怒气,不耐烦地道:「什么要紧事?我正在练功,你别来打扰成不成?」

  鹤笔翁的武功和鹿杖客出自一师所授,原是不分轩轾,但鹿杖客一来是师兄居长,二来智谋远胜,因此鹤笔翁对他向来尊敬,听他口气中颇有不悦之意,便不敢再叫。但他身旁的范遥却是不管他这么多,右肩在门上一撞,门闩断折,板门飞开……

  「干什么!」鹿杖客大声喝道。

  只听得范遥大声喝道:「鹿先生,你好大胆!居然敢玷污王爷的爱姬!」

  他这一开口说话,玄冥二老登时惊得呆了,他们和苦头陀相识已有十五六年从未听他说过一言半语,只道他是天生的哑巴。

  「你……你说什么?什么王爷的爱姬?」鹿杖客满头雾水,回过身来,瞧着床上的「尤物」,道:「你是谁?」

  张超群哪敢说话!他一开口,谁都听得出他是男的,赶紧逼尖了嗓子,依依呜呜地叫着,装作是被点了哑穴。

  范遥往床上瞧去,一时间没能认出张超群,但他也是见过王爷的爱姬的,看到床上的女子的确不是王姬,一呆之下,急忙又道:「鹿先生,王爷知道你心谋不轨,命我装作哑巴,就近监视察看,这位是王爷的爱姬陈氏,你说,她怎会在你床上?」

  这句话中其实破绽甚多,但此时确实有个女子在床上,鹿杖客心怀鬼胎,虽然不认得,但这女子天香国色,普通人家的女子哪有这般美丽?不由得不信,兼之汝阳王对臣下善弄手腕,他也知之甚稔。范遥此言一出,鹿杖客登时软了,说道:「王爷命你来拿我么?嘿嘿,谅你苦大师武艺虽高,未必能叫我鹿杖客束手就擒。」说着一摆鹿杖,便待动手。

  范遥闪身退后两步,手指飞快在鹤笔翁胸口点了数下,这才笑道:「鹿先生苦头陀的武功就算及不上你,也差不了太多。你要打败我,只怕不是一两百招之内能够办到。你胜我三招两式不难,但想既挟王爷的爱姬,又救师弟,你鹿杖客未必有这个能耐。」

  鹿杖客向师弟瞥了一眼,知道苦头陀之言倒非虚语。他师兄弟二人自幼同门学艺,从壮到老,数十年来没分离过一天。两人都无妻子儿女,可说是相依为命要他撇下师弟,孤身逃走,终究是硬不起这个心肠。

  范遥见他意动,暗叫侥幸,心中在想:教主当真是糊涂之至,说得清清楚楚那王姬所在位置,他却还是捉错了人!此刻,却不知他在何处?

  「鹿先生,此事尚未揭破,大可着落在苦头陀身上,给你遮掩过去。」

  鹿杖客奇道:「如何遮掩得了?」

  范遥说道:「你自己是不会宣扬的了,令师弟想来也不致故意跟你为难,苦头陀是哑巴,以后仍是哑巴,不会说话。」

  鹿杖客道:「你说,你想要什么?」

  范遥哈哈一笑,道:「鹿先生果然是爽快之人,老衲也不怕跟你说了,峨嵋派掌门灭绝师太和我交情颇深,老衲只求你赐我解药,救了她出去,你放心,郡主面前,由老衲一力承当。倘若牵连于你,教苦头陀和灭绝老尼一家男盗女娼,死于非命,永世不得超生!」

  床上躺着的张超群眼皮一翻,心中嘀咕:他丫的范遥,你就不能想点新词?

  鹿杖客听了一怔,随即微笑,心想你这头陀干这等事来胁迫于我,原来是为了救你的老情人,那倒也是人情之常,此事虽然担些风险,但换到一个绝色佳人确也值得。他见苦头陀有求于己,心中登时宽了,笑道:「那么将王爷的爱姬劫到此处,也是出于苦大师的手笔了?」

  范遥道:「这等大事,岂能空手相求?自当有所报答。」

  鹿杖客大喜,只是深恐室外有人,不敢纵声大笑,突然间一转念又问:「然则我师弟何以会中十香软筋散之毒?这毒药你从何处得来?」

  范遥道:「那还不容易?这毒药由令师弟看管,他是好酒贪杯之人,饮到酣处,苦头陀难道会偷他不到手么?」

  鹿杖客再无疑惑,说道:「好!苦大师,兄弟结交了你这个朋友,我决不卖你,盼你别再令我上这种恶当。」

  范遥指着床上的女子笑道:「下次如再有这般香艳的恶当,请鹿先生也安排个圈套,给苦头陀钻钻,老衲欣然领受。」

  两人相对一笑,心中却各自打着主意。鹿杖客在暗暗盘算,眼前的难关过去后,如何出其不意的弄死这个恶头陀。

  范遥心知鹿杖客虽暂受自己胁迫,但玄冥二老是何等身分,吃了这个大亏岂肯就此罢休,只要他一安顿好这不知是王爷的第几个姬妾,解开鹤笔翁的穴道,立时便会找自己动手,但那时六派高手已经救出,自己早拍拍屁股走路了。

  范遥见鹿杖客迟迟不取解药,心想我若催促,他反会刁难,便坐了下来,笑道:「鹿兄何不解开王姬的穴道,大家一起来喝几杯?灯下看美人,这等艳福几生才修得到啊!」

  鹿杖客情知万安寺中人来人往,王姬在此多耽一刻,便多一分危险,当下取过鹿角杖,旋下了其中一根鹿角,取过一只杯子,在杯中倒了些粉末说道:「苦大师,你神机妙算,兄弟甘拜下风,解药在此,便请取去。」

  范遥摇头道:「这么一点儿药末,管得甚么用?」鹿杖客道:「别说要救灭绝师太一个,便是六七个人也足够了。」

  范遥道:「你何必小气,便多赐一些又何妨?老实说,阁下足智多谋,苦头陀深怕上了你的当。」

  鹿杖客见他多要解药,突然起疑,说道:「苦大师,你要相救的,莫非不是灭绝大师一人?」

  范遥正要饰词解说,身后忽然掌风大盛,一条人影从床榻上冲天而起,形同鬼魅般欺身上前,一掌朝着鹿杖客拍到,鹿杖客怎也料不到背后会有人偷袭,惊骇转身时,只觉一股巨力排山倒海般袭来,「砰」的一声,鹿杖客身子飞了出去撞碎了一张木桌,桌上茶壶茶杯统统碎落一地。

  张超群一击得手,心知这两个人留不得,喝道:「范右使,杀了他们,以免遗留后患!」

  范遥听出是教主的声音,大喜道:「教主,原来是你!」

  张超群点头道:「少废话!看到本教主干嘛两眼色迷迷的?先合力杀了鹿杖客再说!」饶是鹿杖客刚才被自己一掌击伤,他仍是不敢大意,鹿杖客受了伤,背靠墙壁,嘴角溢出血来,气喘不已,心知大限已到,紧握着手中的鹿角杖,半分不敢大意。

  正在这时,便听远远地有人走来,鹿杖客大喜,开口叫道:「快来人!苦大师和明教教主在这里!」一言而出,张超群已是迅捷无比地冲了上前……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百尺高塔任回翔(一)

  张超群与范遥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抢上前去,掌风呼啸,向鹿杖客攻去。

  两大高手合力一击,纵是鹿杖客再了得,也决计抵挡不住,然而,鹿杖客却是大喝一声,叫道:「你们再过来,我就把鹿角杖折断,叫你们拿不到解药!」

  张超群和范遥同时停步,面面相觑。鹿杖客满面狰狞,冷笑道:「哼,苦大师,没想到你和魔教教主勾结到了一处。」

  范遥道:「不错,本人可不是什么苦头陀,而是明教光明右使范遥,范某潜藏于汝阳王府十六年,为的就是防范鞑子朝廷陷害我们明教,鹿先生,你若识时务,把解药给范某,范某答应不杀你们师兄弟。」

  鹿杖客冷笑道:「苦大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

  张超群皱眉道:「鹿杖客,你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鹿杖客瞧了张超群一眼,哼了一声,道:「张教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看是你快,还是我折断兵器的速度快!你要救人,我要活命,如若不然,大家一拍两散!」

  张超群迟疑着,这玄冥二老的武功实是不在自己之下,今天这种机会,打着手电筒都难找,难道就这么放过了?

  转头向范遥问道:「范右使,你怎么说?」

  范遥心中也是好生为难,踌躇片刻,向鹿杖客道:「鹿先生不杀你也可以,不过你怎么向我们保证,在我们救走六大派的和尚尼姑们之前不跟我们为难?」

  这时,只听得门外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在外面问道:「鹿先生,发生了什么事?」玄冥二老身份何等尊崇,就是郡主也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他们没得到吩咐,也不敢擅闯。

  张超群朝着鹿杖客使了个眼色,鹿杖客大声道:「你们退下吧,没有事情发生。」

  外面的人答应了一声,脚步声逐渐远去。

  鹿杖客略一沉吟,细小的三角眼骨碌一转,说道:「张教主,我将鹿角杖掷出窗外,你自去救人,苦大师在鄙处留一炷香的时辰,时辰一到,苦大师爱去哪里便去哪里,怎样?」

  张超群略一思索,已明其意,只须他将鹿角杖远远丢出,自己若要当场击杀他,他一声大叫,赵敏手下听见,自己便拿不到他丢出去的解药了,就算拿到,惊动了敌人,也就休想救人。

  而这房里少了自己,尽管鹿杖客被自己打伤,但范遥仍是不可能三招两招将他毙于掌下,他若寻隙大声呼唤,仍是功败垂成。

  反之,他师弟鹤笔翁穴道被封,投鼠忌器下,自然也不会声张,更紧要的是解药由他看管,他丢失了解药,一时间也很难说得清楚,这样一来,双方都有把柄,谁也不敢乱来。

  范遥说这鹿杖客狡诈多智,倒也真没说错,老头儿虽然好色,但心思慎密,片刻间便想出这两全齐美的法子,张超群不禁有点佩服他了当下向范遥道:「范右使,你站到鹤笔翁身边去,一炷香的时间内,他若出声示警,你一掌将鹤笔翁毙了!他若安安分分,你也不必为难他们两兄弟,到时候见机行事,千万记得,你自己的安全为重。」

  范遥点头应是,走到鹤笔翁身旁。

  鹿杖客一点头,道:「有劳苦大师站到门边,张教主,你先出去。」

  张超群应了一声,推门而去,片刻之后,鹿角杖一声呼啸飞出窗外,鹿角杖尾端锋锐处直插在十余米开外的一面墙上,「嗡」声不绝。

  张超群闪身掠去,拔出鹿角杖来,这铁制的鹿角杖插得极紧,张超群见他受伤之后仍有这等功力,不由得一凛,取出一包解药来,揣在怀中,向高塔飞快行去。

  范遥曾说,这塔中从第五层开始一直到第十层都关押着六大派中人,张超群却不知哪一层关的是哪一派的,悄悄绕过看守,到了第五层时,正要一掌震断了铁锁,一个黄衣人正半夜小解而回,途经此处,见有一女子鬼鬼祟祟地窥伺重地立刻大声呼叫起来,张超群暗骂了一声国骂,懒得理会,右掌一拍,将那铁锁震断,打开门来冲了进去。

  才上了阶梯十几步,塔中武士已冲了出来,张超群一拳一个,将这些武士一一击毙,大步向囚禁之处行去,张超群何等武功,这些武士哪一个能挡得住他一拳一脚的?他每走一步,身旁便倒下一名武士,直到死了二三十人,那些武士才惊惧不前,将这武功高强的「女子」团团围住,口中咋咋呼呼,就是不敢上前。

  张超群见他们不来啰唆,也不愿耽搁,径自「率领」着王府武士来到囚牢前只见第五层关的是华山派,张超群大声喝道:「鲜于通出来!」

  华山派弟子均是萎顿在地,方才听到有刀兵相交声,才纷纷坐起,却见一名妖娆女子站在监牢之外,口音却是粗浊男声,都是大讶。

  鲜于通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脸迷茫地瞧着张超群,疑惑道:「姑娘何以认得在下?」

  张超群见他相貌清矍,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风雅翩翩,微微一笑道:「鲜于掌门,光明顶一别,你还是那么潇洒翩翩。」

  鲜于通一怔,细瞧之下,终于认出来,面上喜色绽放,道:「张教主,原来是你!你怎么?」

  张超群笑道:「废话少说!伸出手来!本大爷来救你们的。」

  此言一出,自鲜于通以下,华山派众弟子都是喜形于色,齐声称谢,言辞之中颇多谄媚阿谀,超群哥倒也居之不疑,取出解药,在身后武士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交给了鲜于通。

  那些武士虽然着急,却是谁也不肯送死,大声吆喝着,超群哥理也不理,但华山派的弟子们多日来受尽了他们凌辱欺侮,恶声相向,却也热闹。

  这时,从塔下不断有人冲将上来,想来是大批人手到了,张超群虽然不惧这些脓包武士,但若高手到来的话,却也不易抵挡,当下不再迟疑,运力于掌,硬生生地将囚牢的铁条扯弯了,将华山派的人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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