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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 49

[db:作者] 2025-06-26 06:29 5hhhhh 2980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一章 江山易主

  屋外,侍奉太监手正持尘佛,低首垂眉,守在门外,看似风平浪静,各司其职;大批带刀侍卫分列两旁,手按刀柄,虎目精光熠熠,全身翻腾着压制不住的杀气。

  对于房中传出的打斗、怒骂、震响、怒喝之声,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左耳进右耳出,充耳不闻,闻而不动,静立于原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魁梧,龙行虎步的年轻人急步而来,侍奉太监不着痕迹地斜眼瞄了一下,急忙面色微沉地迎了上去,恭声谄媚道:「奴才见过总统领大人。」

  「嗯!」陶冼轻轻颔首,他刚刚从副统领升任禁卫军首领,本以为是洪福齐天,哪知浦一上任,往昔一直平平静静的皇宫便接二连三发生祸乱,宝库被盗,宫中走水,刺客不断,不过这些和他刚接到的消息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不知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调集大军将整个首理城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兵锋所指,直逼皇城。

  探子派了一批又一批,可整个皇城四门紧闭,准出不准进,根本传不回一点有用的消息。

  神情倨傲的陶冼满脸不屑地把看了小太监一眼,沉声道:「我有紧要军务要面见王上。」

  「这……」小太监低垂脑袋,唯唯诺诺,不知如何应对作答。

  陶冼突然轻「咦」一声,武将出身的他发现了房中不妥,不禁面色阴沉,喝道:「怎么回事?」

  小太监眼中露出一丝慌乱,抬起头时,面色如常,声音平稳地回答道:「回总统领大人,宫中接连发生事故,王上心情欠佳,龙颜震怒……」

  嗯,这可不是好兆头,陶冼考虑着现在这个时候把近卫军围城的消息报了上去,岂非火上浇油?他眼中闪过犹豫之色,旋又想到事态紧迫,咬牙抬步便欲向大门走去。

  小太监身子微侧,伸手虚拦,面上惊恐万状地低声道:「总统领大人,万万使不得啊!王上有旨,没有宣召,任何人不得打扰。」

  「好大的胆子……」陶冼怒不可抑地大声斥责道:「你反了不成?」

  「总统领息怒,奴才这也是奉旨办事,违抗王命可是死罪……」小太监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身子却仍然挡在陶冼身前,丝毫没有挪移让步的意思。

  「反了反了!」陶冼气得浑身发颤,正想出手教训眼前这个大胆的奴才,身后却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总统领大人,是什么人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陶冼转过身,只见大内总管李顺带着两个小太监,神情淡漠地迈步行来。

  认清来人,陶冼怒气稍减,冷冷道:「李总管,你来的正好,这个狗奴才竟敢阻挡本总统领面见王上。」

  「总统领大人请息怒,咱家一定好好的管教这个不长眼的奴才,让他知道规矩。」李顺在陶冼身前站定,指着低头不言的小太监毫不客气地怒斥道:「该死的奴才,还不快滚。」

  垂着头的小太监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凶厉精光,旋又陪笑着恭敬地退到一旁。

  小太监退开后,李顺做了个请的手势,阴声阴气道:「总统领大人,请。」

  陶冼深吸口气,瞪了小太监一眼,怒哼一声,大袖一拂,当先走到门口,伸手便要推门进屋。

  忽然一丝细微的破空声响起,陶冼耳旁生风,紧接着蓦觉得背心一凉一痛,一只纤细仿若女子的手臂印在他的背后。

  劲力贯体,全身如焚,五脏震碎,回天无术。

  「你……」陶冼艰难的转过身子,逐渐涣散的目光看见了一脸阴险笑容的李顺,嘴唇哆嗦,语不成声,身体缓缓摔倒在地。

  「小安子,打扫干净!」望着死不瞑目的陶冼,李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望向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的天空。

  小安子略一点头,朝与李顺同来的两个小太监示意了一下,三人一起将陶冼的尚带余温的尸体拖到暗处。

  而此时,房内激烈的打斗亦已结束,桌倒椅塌的声响愈发微弱,最后归于静寂,悄无声息。

  没过多久,门扉「吱」的一声轻轻自内中分而开,一脸得以笑容的萧南天出现在李顺等人面前。

  众人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声音整齐的大声道:「萧大人。」

  萧南天微笑不语,李顺见状不由一怔,随之单膝跪地恭声道:「奴才给王上请安。」

  带刀侍卫和太监们紧随其后,跪匐于地,高呼道:「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平身!」

  萧南天微微一笑,亲手虚扶,亲切的笑道:「李总管辛苦了,屋中有些不干净,你让人好好打扫一下。」

  李顺脸上浮出一丝异色,站起身来,恭声道:「遵旨。」

  轰隆一声巨响,旱天惊雷,变天了……

  同时,张霈终于完成了一马配两鞍的伟大梦想,个中销魂滋味,那是前所未有。

  霹雳大作,旱雷横空。

  张霈悠悠转醒过来,看着两个活色生香的可人儿,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张霈仔细的审视着在睡梦中仍紧紧搂着自己的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单婉儿身姿娉婷,单疏影身材高挑,二女一身冰肌雪肤同样滑腻细致,白皙水嫩,没有一点瑕疵,尤其是单婉儿,一点不象年过三旬,育有一女的人。

  母女二人脸型相近,像姐妹多过母女。

  单婉儿峨眉弯弯如黛,鼻梁小巧秀挺,香唇嫣红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在一起,淡雅清新,灵气逼人。

  单疏影此时酣睡正香,睡梦中的笑脸显得安详而又恬静,眉如弯月,双眸微闭,鼻翼俏皮地微微煽动,玉颊泛起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看得人心都酥了。

  二女曲线玲珑,身材匀称,由于内外功兼修并练,从未懈怠,所以身上不见丝毫赘肉,但是又不是那种瘦可见骨,弱不经风的病美人,反而是处处光润,弹性十足。

  张霈深情的看着眼前的睡美人「们」,两只魔手肆意地在两具绝美胴体上随着曲线起伏,轻柔地勾划、抚摸,眼睛时左时右,来回欣赏着两个降落尘间的仙子,沉迷难返。

  随着张霈爱抚动作的加剧,两个美人儿也先后苏醒,单婉儿睁开美眸,横了他一个妖娆妩媚的微笑,又羞涩的闭起双眼。

  单疏影身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美梦正香,不愿睁开美眸,两条光滑纤细的玉臂紧紧抱住张霈的身子。

  张霈直了直僵硬的双臂,全身暴起炒铜豆的声响,一股青气直惯天庭,神清智明。

  「啪!」的一声,张霈在身侧的美臀上轻轻的拍了一记,耳旁传来一声撩人心弦的「嘤咛」声,单疏影甜腻腻地妙音撒娇道:「相……相公,你……不,不要……要弄我,影儿受……受不住了……」

  反话反话,昨天也是,口不对心,嘿嘿,张霈淫心大盛。

  半睡半醒间甚是敏感,单疏影娇喘吁吁,红艳艳的娇嫩唇瓣似张似合,将散发着勾人欲动的火热娇躯望他怀里挤去。

  张霈邪气十足地坏笑道:「影儿,你真的不要相公疼你?」

  单疏影被张霈一口叫破身体羞事,涩不可仰,轻声道:「别……别弄啊……相公,你……你去找……找娘吧……」

  找你娘?张霈邪邪笑道:「婉儿,别装睡了,相公可要来找你了。」

  睡意渐消的单婉儿没想到女儿竟然将自己推出去作挡箭牌,听得张霈调羞,不由玉颊泛霞,娇羞的「嘤咛」一声,双手捂住俏脸,嗔道:「你……坏死了,影儿也坏死了……」

  「娘啊,这可是你的不是了,女儿到底哪里坏了?人家可是连相公都让给你了……」

  单疏影睁开美眸,带着欢爱后妩媚晕红的俏脸展颜一笑,灵眸轻眨微颤,春情勃发,媚得似乎能挤出蜜来。

  「你,你……」单婉儿芳心羞臊,娇躯滚烫,轻轻稀开指缝,偷偷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这事……不,我……以后……我……你……我们……这……」

  单疏影见母亲窘羞慌乱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将臻首埋进张霈厚实的胸怀,似笑非笑道:「娘,女儿现在就听问你一句,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单婉儿强忍羞怯,臻首低垂,悄声细语地涩涩道:「你……你要问什么?」

  单疏影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享受的靠在张霈裸露的胸膛上,笑道:「娘,你老实告诉女儿,你可是喜欢霈哥哥。」

  单婉儿「嗯嘤」一声,背转娇躯,连耳根都红透了,蚊鸣蚁语般低声说道:「我,我……不,不知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叫的那么大声,最后还硬是缠着相公不肯放手……」单疏影故意拉长声音,学着单婉儿的声音道:「啊……霈儿……啊……哦,哦……霈儿,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儿……啊……」

  单婉儿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瞥见单疏影在张霈怀中看着自己咯咯娇笑,轻咬下唇,反身紧紧搂着张霈的身子,不依的反击道:「霈儿,影儿她欺负我,你快替我治她……」

  为了打开母亲的心结,单疏影可算是费尽新机,俏脸泛春,倾长的睫毛频频抖颤,滑湿的丁香在自己丰润柔软的粉唇上轻轻舔了添,含羞带涩,既妩且媚的腻声道:「哥哥,娘让你治我?你可要帮人家,站在影儿这边。」

  啊!苍天啊!大地啊!老子究竟是偷了玉帝的女人还是挖了耶稣的墙角,你们派这一大一小两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缠着我,张霈虎目圆睁,金光熠熠,双臂一紧,将腻在自己身上的二女抱得更紧,坏笑道:「嘿嘿,相公一碗水端平,谁也不偏袒,全部大棍伺候,不分彼此,桀桀……」

  「啊!」单婉儿惊呼一声。

  「呀!」单疏影两下低吟。

  张霈左右开弓,果然是不偏不倚,屋中暧昧淫靡的空气再次升温。

  单婉儿和单疏影这对母女花围在张霈身边浅吟低唱,娇颜如花,媚态百生,风情万种,亲似姐妹。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二章 造反不容易

  厢房之中,春意浓浓。

  一时之间,莺声燕语。

  张霈享尽温柔,殊不知琉球已经变天,一个敌人倒下去,另一个敌人又冒起来。

  逞了一番手足之欲,张霈终于咬牙起身下床,单婉儿和单疏影温温柔柔地侍在他左右,巧笑倩夕,为他穿衣。

  誓问天下男人谁能有张霈这等艳福?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嘿嘿,明日铁定轰动整个琉球武林,其实这不算什么,以后让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服侍自己,这才是真正的牛逼,张霈骚骚的想道。

  脸上带着妩媚羞红的单疏影场突然紧紧抱住张霈熊腰,轻声道:「相公,影儿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啊?」张霈抬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涎着脸笑嘻嘻道:「又『饿』了?哥哥不是才刚把你喂饱么?」

  闻听张霈调羞之言,单疏影俏脸腾地红了个透,喏喏腻腻了半晌才低声柔语道:「相公,影儿做出这种任性的决定会不会让你很为难?」

  话一出口,单婉儿娇躯微微一颤,纤手顺当的动作也僵了僵。

  「为难?」张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不由大笑道:「影儿吾妻,相公是何许人也?封建礼教这些害人的玩意,我从不放在心上,呵呵,相公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呢!」他凑到单疏影耳边,在她玲珑秀美的耳垂上添了一口,淫笑道:「做爱做的事,让别人去羡慕吧!」

  「你坏,你坏……」单疏影抡起粉拳在张霈胸膛上轻轻的捶了一下,神妩情媚,伸手拉起单婉儿的纤手,柔声道:「能与娘和相公永远在一起,影儿觉得这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了,夫妻一体,娘别怪女儿任性,影儿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比任何时候都快乐。娘,你说是不是?」

  单婉儿玉面如霞,耳根通红,羞涩地轻「嗯」了一声,低下臻首,喃喃道:「娘到没什么,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相公说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张霈赶紧接过话茬,大包大揽道:「等琉球事了,相公带你们去中原,天大地大,逍遥自在,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萧南天的计划很周详,可是实施起来却并不顺利,他机关算尽,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秘营首领尚野竟能在谈应手和莫意闲联手袭杀下逃得性命,这是他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虽然知道尚野身手不弱,横行琉球,可是他却绝对不会是黑榜高手的对手,事有蹊跷,可是战事瞬息万变,事后追究已经毫无意义。

  别人不知道,萧南天确是心知肚明,知根知底,尚野可不止是秘营首领,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贵为尚仁德同父异母的弟弟,琉球中山国的王爷,只因母亲身份卑贱,他才专心武道,不作他想。

  尚仁德身前曾留下了一道秘旨,若是他身遭不幸,尚野这个他最信任的「兄弟」能凭秘旨接掌皇城雄兵。

  装备精良,训练有术的皇城禁卫军在尚野的带领下,顽强抵抗,意志坚决得出乎意料,卫城大军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死伤才能艰难前进。

  不过由于受袭突然,一万多名皇城禁卫并没有第一时间召集齐毕,在皇城中拼死抵抗的只有尚野在内城急召的五千多名轮值军将。

  贪生怕死是皇帝的通病,所以皇城内的防御工事布置得异常的严密,机关道道,陷阱重重,若非如此,怕是早已沦陷。

  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破之。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谁都会说,可牛吹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高举勤王军大旗的卫城大军最初虽然以雷霆万钧之势破了外城,控制了整个首理城,但皇城禁军内卫迅速作出反应,死守不退,借助内城的防御工事和建筑群落抵抗厮杀,让卫城军将损失惨重。

  弑君!

  赵高杀过皇帝,梁冀杀过皇帝,刘裕杀过皇帝,宗爱杀过皇帝,宇文泰杀过皇帝,完颜亮杀过皇帝,特克实杀过皇帝……

  《史记·太史公自序》所写的:「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杀皇帝当然主要是为了自己要当皇帝,所以敢于杀皇帝的人一般都是凶残的(历史上,改朝换代而抓住的皇帝一般也都不杀而给以礼遇的)。但也并非全部如此。有的人杀皇帝只是为了看皇帝不顺眼,或者觉得皇帝看自己不顺眼要杀自己了,于是他们杀了皇帝,自己却没有当皇帝的要求和准备。甚至还有为了私人情怨、个人后事而杀皇帝的。

  这样看来,杀皇帝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何况只是一个岛国。世事纷繁,难以一概而论,我们不论谁对谁错,因为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但尚氏建国百年,统治稳定,明乐安康,积威深厚,萧南天实在不敢想像,若是不能速战速决,尚野如果登高一呼,表明身份,宣读诏书,那些卫城军将会不会倒戈?

  逼尚仁德让位是最完美的做法,但也是最难以实现的做法,所以萧南天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他就地格杀,免得多生事端。

  杀了尚仁德后,攻打内皇城就成为所有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除了皇城外,萧南天并非高枕无忧,相反,他担忧的事还有很多。

  厮斗拼杀并非局限于内皇城中,战火波及广远,整个首理城浓烟滚滚,焰火冲天……

  如狼似虎的卫城士兵封锁了所有街道,军机处、丞相府更是派重兵把守,还有那些保持中立的文臣武将,虽然萧南天已派出说客去温言慰劝他们了,但迄今为止,所有人都在观望,却无一人给予他正面回应。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没有把握,誓必不会轻易下注。

  想到烦厌处,萧南天长叹一声,道:「造反不容易啊!」

  三人起床后,穿衣完毕,张霈散去天魔场,外面惨烈之极的杀伐声响隐隐传入耳中。

  张霈眉头一皱,低喝道:「谁?」

  尚天军答应一声,推门进屋,在外厅静静地候着,神情焦急。

  气息沉拙,脚步重轻不一,张霈知道肯定又有麻烦了,不由摇头苦笑着道:「哎!天生劳碌命。」

  单疏影媚媚一笑,紧靠在怀中,轻轻摩擦了几下,声音撩人道:「相公,来日方长,正事要紧。」

  来日方长?嗯,有道理,下次我一定要「日」很长,张霈骚骚一笑,重重在两个大美人香臀上抓了一把。

  母女俩「嗯嘤」一声轻吟,娇笑着转身逃开了。

  来到前厅,只见尚天军抱拳行礼,道:「少主,属下有要事禀奏。」

  「禀奏?怎么听着向特务机关汇报情况啊!」张霈肚中一阵嘀咕,面上却摆出正经神色,笑道:「什么事?」

  尚天军将张霈埋头苦干,挥汗如雨的这一个多时辰,皇城大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尚仁德已遭萧南天毒手,但联系卫城大军攻打皇城的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张霈静静地听他说完,脸色微变,旋又回复如常,沉声道:「你速速召所有人手在此齐集。」

  「少主明鉴,因为……」尚天军猛的跪在地上,高声告罪道:「因见不着少主,属下自作主张,召集了所有人手,还请少主责罚。」

  「什么?擅自作主,你真……」张霈突然眼中金光闪烁,大声说道:「你真是人才啊!」

  尚天军一时没反应过来,当知晓张霈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以后,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深吸口气,面色肃然道:「少主可是要带领属下杀出重围?」

  杀出重围?我看你是《冲出重围》看多了吧!哎!怎么才夸了你一句,你就原形毕露了?张霈心中郁闷,面色却不露丝毫内心想法,伸手扶起尚天军,狞声笑道:「擒贼先擒王,不管谁是谁非,拳头大就是老大,你们好好守住这里,护住掌门和公主周全,我去活动活动筋骨。」

  杀伐惨烈,血气冲霄。

  后宫正院,秦柔正对着一汪清泉,清水翠绿,隐隐散发出清凉之意。

  她眉若远山含黛,凤目顾盼流波,身着鹅黄色衣裳,清丽脱俗,粉妆玉琢般可人。

  周围灌木花草丛生,百花争相开放,淡香扑鼻,沁人心脾。

  丽儿和秀娟俏丽在她身后,神情焦急,欲言又止。

  她归拢秀发,用一根玉钗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如云青丝几次转折,最终轻轻披散在肩背处,仿似流瀑。

  她平素都是这般自己梳妆,感受着比最华美绸锦还要清凉柔顺的发丝在指缝中流泄,心境明晰清澈的如一台明镜,红尘的尘埃于静谧中四散消失,在数年之前,她已心如止水,涟漪不起。

  「铿铿锵锵」的声响自身后传来,扰乱了她和煦的心境,恬淡柔和的玉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秀眉微蹙,转过俏脸,不悦道:「放肆。」

  神态冷傲无比,声音犹若出谷黄鹂,清脆之极。

  丽儿和秀娟抢身站在秦柔身前,娇躯微瑟,神情坚决地看着无礼之极的一众军将。

  「末将陈锐见过秦太妃。」浑身浴血的陈锐带着一身杀伐腥气,躬身下跪,恭声见礼。

  秦柔挥手让丽儿和秀娟退开,冷冷地望着陈锐,柔柔目光寒如锐利刀锋,久久不言。

  「你们好大的胆子。」秦柔声音平静,听不出内心想法,「王上是否已经遇害?」

  「末将不知。」陈锐自己站起身来,沉声道:「末将无意冒犯秦太妃凤仪,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奉的陈启泰的命?」

  秦柔凤目生寒,一眨不眨地定在陈锐脸上,继续道:「还是萧南天的命?」

  「无可奉告。」

  陈锐神色肃然道:「秦太妃不要再问了,末将是不会说的。」

  「那你来干什么?」秦柔冷哼一声,娇叱道:「是来杀我吗?」

  「末将不敢。」陈锐退了一步,嘴上说得客气,手却紧紧按在刀柄上,脸上丝毫笑意,「请秦太妃随在下走一趟。」

  「如果我说不呢?」秦柔毫不退让,声冷如冰。

  陈锐脸上露出一个可有可无的笑容,微一抬手,空气中突然暴出一阵异响,俏立于秦柔身后的两个侍女惨呼一声,双膝一软,娇躯倒瘫在地上。

  她们的柔美的娇躯上绽开几朵娇艳的血花,殷红的液体汩汩涌出。

  秦柔轻轻的蹲下身来,眼神悲伤的抚着她们尚带余温的身子,抬起臻首,怒道:「乱臣贼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锐微微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冷冷道:「秦太妃,请。」

  秦柔直起娇躯,遥视东方,阳光尽敛,乌云遮天,似乎正炫耀自己的无边威力连红日都不是对手,半晌后收回目光,看着陈锐,决然的摇了摇头,冷声道:「你以为你真能杀得了我?」

  陈锐并不想杀秦柔,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谁下得去手啊,但是违抗军令的事他更是不敢做。

  秦柔并不知道陈锐内心的挣扎,就算是知道她也不会在意的,除了她心中的「他」,谁还能让她牵挂?

  轻轻取下束发的玉钗,瞬间,杀气冲天,异气弥漫,陈锐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古怪之极的感觉。

  气氛身经百战的陈锐骇然的望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秦柔,竭尽全力才撑住不受控制的微颤身体。

  秦柔俏然而立,娇美绝伦,明艳如寒梅怒放,秋波顾盼之间,竟似连整个暗淡的空间亦为之亮丽。

  陈锐呼吸慢慢变得喘急粗沉,退,后退。

  不止是他,就连站在更远处的弓箭手都因抵受不住那令人恐惧的威势,踉跄后退。

  恐怖,太恐怖了。

  虽然秦柔看似柔柔弱弱,无力挣抗,但灵魂在对身体发出警告,站在他们面前的绝不是一个任人鱼肉的无依女子,而是绝不可接近的危险。

  她的武功竟已高到了如此不可思议的境界?素手握着只握着一支玉钗,但气势已经压制了全场,这般恐怖的武功,怕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人?

  秦柔檀口边缓缓沁下一抹血渍,脸色变得煞白一片,诡异莫名,在她凤威之下,弓箭手竟连珍若生命的长弓都握不住。能站稳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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