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 48,1

[db:作者] 2025-06-26 06:29 5hhhhh 1680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六章 解毒

  人影重重,焰火熏天。

  张霈避开宫中奔走疾呼的禁卫侍从,慌忙鼠窜的太监宫女,抱着浑身滚烫的单婉儿向「离宫别馆」奔去。

  突然,张霈猛然刹住急驰的身形,身子标枪般笔直的钉在属于自己的厢房门外,思绪电转……

  CHANCE(机会),张霈脑中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个单词,至于为何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张霈向前身子略略一倾,猛然发力,脚下生风,过门而不入,辨准方位,向着单疏影的香闺掠去。

  外面几乎喧翻了天,这里却非雅静得紧,心急如焚的张霈连门都顾不上敲,直接运功震断门栓,推门抢身窜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一个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张霈见屋中的单疏影正对镜梳妆,趁她闻声扭头望过来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闪到她身旁,一手捂着她的小嘴。

  「谁……」眼前一花,香唇一紧,单疏影骇然往他望来,认清来人,提到半空的芳心终于放下,旋又看见,张霈全身上下竟是白条条,赤裸裸,身无寸缕。

  「相公……」单疏影俏脸霞飞,猛力一挣,挣开张霈压在她唇上的手。

  张霈的外衣在刚才的打斗中损毁了,现在当然是最自然的状态——裸体。

  但他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相反,这厮觉得特有意思,不是说天体运动(裸奔)有益健康吗?2004年的12月,一位大学生在山东省体育中心脱光上衣「裸奔」,虽然不够彻底,但是毫无疑问他成为了中国裸奔第一人。

  不过因为张霈的关系,他第一的头衔被剥夺了……

  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知羞,单疏影心中虽千肯万肯,可湿润的小嘴里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愕然羞媚间突然发现心爱男人的怀中竟还搂着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原本熟悉的清艳俏颜绯红如霞,表情十分怪异,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而从脸上的晕红来看,不用抚也能知晓温度肯定高得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仁德先后宣相公和母亲觐见,难道是喝醉了……细看之下,更令单疏影惊异的是单婉儿微虚眯眨的美眸,竟充满了殷红血丝。

  「啊……娘,你怎么了……娘……」单疏影猛地抓住母亲柔弱无骨的香肩,而单婉儿却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抱住张霈的纤手依然紧扣,不肯撒手。

  单婉儿被女儿一摇一拽,身子反而在张霈的怀中不停的扭动颤抖,嘴里逸出梦呓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单疏影无暇细分辨,张霈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三明白。

  「啊……霈儿……啊……哦……霈儿,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儿……啊……」

  单婉儿此时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内里一丝不挂,而单疏影根本拽不开她紧缠张霈虎颈的纤臂,她丰满的身体在他怀中揉来扭去。

  都富含极度的挑逗和诱惑,那种梦呓般的呻吟,让他心弛荡漾。

  单疏影注意到单婉儿的异状,娇声问道:「相公,娘,娘……怎么了?」

  尽管心中急切,但佳人声音仍是冰脆悦耳,檀口香润,闻之欲醉,张霈略一沉凝,一脸严肃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药』,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当大,而且现在好象药效还在发生作用,必须连续的达到高潮才能将药力释放,反之,药性将在体内爆发,令服药者血脉贲张而亡……」

  单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脸坚决地说道:「不管了,要将春药的毒性发泄出来才行。」

  「嗯!」张霈点了点头,沉声道:「影儿,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点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么行呢?」单疏影说完,似乎想到了,俏脸上的红晕很快晕红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张霈心中好笑,嘴里却自言自语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谁呢?」

  「谁?当然是你。」单疏影脱口而出,语出惊人,「再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别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公,张霈装出一副小生怕怕,这样不好的样子,低声道:「我……不好吧?若是这事传了出去,恐怕于姑姑名声有碍……」

  「相公,你就别磨蹭磨蹭了,你没听见娘一直在叫你名字么,现在看来娘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这种情况下,她连我这女儿她都不理,却还认识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来小妮子早听见了……张霈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好色男人压抑住心中那翻腾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亲生母亲啊……这……我……我们……」

  单疏影微微犹豫了一下,看着母亲春情盈盈,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双眸,咬了咬红唇说道:「相公,没关系的,影儿知道你爱我,但你不用顾虑我,现在这情况,我不会介意你和娘……否则人家也不会提……提出来……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母女……」

  「好,相公答应你,不管今生来世永不相负……」想到心头夙愿终将得成,张霈心中那个高兴和激动简直无以复加,看着单疏影转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住她。

  张霈瞧了有些害羞的单疏影一眼,脸色肃然,一本正经的道:「影儿,你别走,待会儿指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这还要我……我……帮……」单疏影听了张霈的话简直羞的无地自容,檀口微张,悄不可闻地嘟囔几声,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欲火澎湃的张霈见终于获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犹豫,费了老大功夫,将缠在身上的单婉儿硬扯下来,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单婉儿难耐的蠕动娇躯,秀美微蹙,柔唇轻启,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张霈,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朦胧的羞意……

  张霈定了定神,压抑着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盖在单婉儿娇躯上的披风,虽然思想准备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喷血胴体,还是令好色男人咽下一大口唾沫。

  Oh!mygod!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单婉儿一身冰肌雪肤莹白如玉,宛若冰晶精雕细琢,闪闪生辉。

  单婉儿娇躯滚烫,躁动难忍,双手无意识的伸向张霈,想要继续拉扯着他,「快女丹」的霸道药力让她彻底迷失……

  分神间,张霈惊觉耳后飘来丝丝香热鼻息,紧接着,单疏影微微气喘的声音荡进耳中:「相公,你……倒是快点呀……」

  单疏影见张霈傻愣愣地瞧着单婉儿诱惑淫靡的躯体发呆,出声催他赶紧「办正事」。

  你老公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亲热了,你不但不吃味,竟然还这么主动、这么积极、这么配合?嗯,不过我喜欢。

  张霈侧过脑袋,由于离得太近,侧转时,好色男人的嘴唇从单疏影香唇上擦过,甜蜜芳香,后者如触电一般娇呼一声。

  单疏影娇躯微颤,那满脸的红霞已将细嫩的玉颈染成了通红,俏脸、玉颈、纤手、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出粉红,臻首低垂,一颗芳心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活蹦乱跳,感受着她香唇的湿润柔软,好色男人只觉芬芳余韵残留……

  张霈视线继续朝单婉儿的娇躯瞧去,嘴里轻声道:「影儿,中了春药的人必须要通过交合将毒性发泄出来,为了不让余毒残留在姑姑体内,必须要全面挑起她心中的欲望,所以……」

  「嗯!」单疏影闻听此言,明白张霈言下之意的同时却也羞到无地自容。

  张霈翻身上榻,跪坐在单婉儿身旁。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七章 指挥使

  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在通向中山王都首理城的官道上,一条不长却气派十足的车队徐徐向前行驶着,车厢精雕细琢,来人非富即贵。

  车声辘轳中,冷风嗖嗖,落叶随风舞动,有种莫名的美感,寒风从车门的缝隙里吹进来,冷意袭人。

  首理城,卫城指挥使尚俊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虑为何会突然接到的王命,宣他入宫。

  就在不久前,尚俊在小妾的床上被人叫醒。

  负责他起居的勤务兵冒着脑袋不保的危险,急切推开房门,将他摇醒,道:「指挥使大人,军中来人了,他带来了圣谕。」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和两个脸小妖精折腾到大半夜,尚俊此时脑袋还不是很清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他言词含糊不清的喝问道:「军中来人?」

  勤务兵大声回答道:「指挥使大人,是陈锐陈大人。」

  恍若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尚俊打了个激灵,立时清醒了过来,失声叫道:「陈锐?」

  他当然知道陈锐是谁,他可是大将军陈启泰的副将,身份非同小可,得罪不起。

  瞬间,尚俊醉意全消,干脆利索的自女人的粉臂玉退纠缠中挣起身来,接过勤务兵手上递来的军服,套在身上,匆匆穿鞋着袜。

  在客厅里,尚俊见到了陈锐,后者此时正悠闲的在客厅里品着香茗。

  尚俊心中暗忖难道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看到急忙而来的尚俊,陈锐立即放下茶盏,起身迎上前来,微笑道:「尚大人,在下带来了王上的手令,请你立即执行。」

  陈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口袖中掏出了手令,尚俊一脸恭敬的接过手令,摊开一阅,旨谕不盖玉玺而是凭调兵虎符,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

  「哐哐!」车身一颤,猛然顿住。

  宿醉最是难受,头疼的眩晕一阵阵袭来,尚俊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回事?车子为什么停了?」

  一个近身护卫立刻跑到窗前,恭声答道:「禀大人,前面有队皇城禁卫军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皇城禁卫?」尚俊探头从车窗望出去,只见前方人头涌动,影影绰绰,一队身穿皇城禁卫军金甲的卫兵在前方设卡临检,代表中山之主的王旗高高悬挂在高处。

  尚俊剑眉微蹙,旋又散开,淡淡说:「皇城禁卫是护卫王上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去看一下,不要闹出误会。」

  「遵命,大人!」近卫敬了个礼,策马向前跑去。

  一阵凛冽的寒风扫过,道路两旁草木被刮得「哗哗」作响,尚俊瞳孔猛然一收,身子微微一颤,心头陡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果不其然,突然前方一声尖利箫声刺破管道的宁静。

  惊变骤发,遂不及防。

  「铿锵」之声大作,皇城禁卫军纷纷竖起手中闪亮长枪,举枪边刺,拔出腰间锋利长刀,挥刀便砍。

  一时间,刀光闪亮,枪影重重,血花四溅,肢体乱飞。

  双方惨烈的厮杀在一起,尖刃贯体,利刀入肉的刺耳声中,惊呼和惨叫声此起彼伏,传开老远……

  「敌袭!有敌袭!」前去查看动静的近卫惊觉不妙,立时高声急喊:「他们是冒充皇城近卫军的刺客……」

  话音未落,三柄长枪,两把利刀同时捅进了他的身体,猩红的血液自抹过喉间的血线飚射而出,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

  杀,杀,杀,刀光起,血光现。

  身穿禁卫金甲的刺客如狼似虎的向车队中心杀去,一片刀光闪烁,整个车队都陷入了血腥的混战。

  以尚俊乘坐的马车为中心,近卫们还没来得及围成防御战阵,十几名刺客已经杀到近处,紧接着几十名刺客加入了围杀的队伍。

  刀光雪亮,鲜血飞溅。

  「当……当当……当当当……」武器碰撞的铿锵声接连不断,不绝与耳,惨叫忽高忽低,血花密集的绽放在官道上,一朵艳似一朵,最后汇成血泊。

  残酷拼杀,仿若人间地狱,盏茶功夫,持续时间并不长的修罗沙场交杀伐渐稀,最终平息,归于平寂。

  卫城指挥使和百名卫城官兵全军覆没,在尚俊所乘的车座附近,全是护卫和刺客交叠的尸首,血腥味扑鼻,异常恐怖。

  首理皇城,数百名军将将三所连在一起的宅邸团团围住,每人腰间都挂着长刀,身着锦缎长袍,威风煞气。

  大街上的百姓一看到这个架势,立刻就吓得四散奔逃,看热闹毕竟没有小命重要。

  张楚生看了看天色,再看看从萧府的总管手上拿到的名单,冷冷笑了一声:「这名单上的四家人一个也不要放过,男人全部砍了,女人么,太老的也砍了,其他的都集中看管起来,事后嘛……桀桀……」

  旁边一个脸上满是谄媚的汉子附和道:「张大人,您放心,保证名单上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张楚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暴喝道:「兄弟们,跟我来,男人就全部斩了,女人关起来。」

  说完,他带头冲了进去,一众虎狼鱼贯而入,高悬在宅邸的是「丞相府」三个镏金大字,这里正是中山政臣首辅大臣魏忠祥的府邸。

  几个平日里仗着丞相府家丁身份的下人冲出来大声呵斥着擅自闯入宅邸的张楚生,可是后者手中长刀顺手劈出,几人顿时了帐,全部做了刀下亡魂。

  而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他三文三武,六处大宅豪邸……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八章 天魔六识

  张霈虽然没中春药媚毒,嘿嘿,以他现在的体制,就算将春药当饭吃也是没有半点问题的,白蛇天下至淫,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的好色男人压根就有一「淫人」。

  不过此时的张霈心间沸腾灼烧的欲念,一点也不亚于正饱受淫欲煎熬的单婉儿。

  十年媳妇熬成婆,好色男人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重重吻住了单婉儿的唇。

  单婉儿被张霈的挑弄,激得娇躯急抖直颤,口中淫叫喧天,听的一旁坐立难安,手足无措的单疏影羞涩难当,霞飞玉颊飞,一抹红似一抹。

  一个法式湿吻过后,张霈猛地翻身压在单婉儿身上……

  单婉儿的倒霉老公就算没被准尚仁德害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这种绝世尤物,一旦贪恋床第之欢,嘿嘿,就算你是钢精铁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能够一亲芳泽,相信就算明知结果是精尽而亡,七损而殆,那些前仆后继,飞蛾扑火的男人排队也要排到月球去了。

  何为七损?

  《道经天下》言曰:「一曰闭,二曰泄,三曰渴(竭),四曰勿,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并一一的加以解释:「房事时疼痛,这就是内闭。房事时出虚汗多,这就是外泄。房事无度而不能及时中止,这就是竭。想房事时却无力进入,这就是弗。房事时喘息心烦意乱,这就是烦。房事是要求而勉强交合,对身心健康很有害,这就是绝。因交合不当而导致疾病,这就是弗。」

  正应了那句男人累死在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而这个时候张霈的身体也正悄然默化的发生着改变,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异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首先,张霈惊觉原来只在他运功提起时才会加速旋转的气旋突然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在体内转动,体积也增大了一些。

  其次,他首次发现在他脑海中好象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就好象有个人影被投影在他脑中,而且还有大量不明其意的文字信息和画面图像涌现。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

  「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还有,他发现自己现在竟是五识全开,眼、耳、鼻、舌、身五根,色、声、香、味、触五境结合,灵觉大幅提升。

  《天魔策》中一共记载了人有六识,一眼识谓眼,根由对色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见色,是名眼识。二耳识谓耳根由对声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闻声,是名耳识。三鼻识谓鼻根由对香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嗅香,是名鼻识。四舌识谓舌根由对味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尝味,是名舌识。五身识谓身根由对触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觉触,是名身识。前五识语义清晰,唯独对第六识语焉不详。

  只要张霈能一直能保持这种清明状态,在百米方圆范围内,天下间除了有数的几大宗师级高手,根本无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他左近而不被察觉。

  「天地之要,神守于元宫,气腾于牝府,神气交感,自然成真,真合自然,与道为一,而入于不死不生,故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天也;牝,地也。人之形体,法天象地。」

  「啊……单婉儿身子突然一阵急剧痉挛,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此时张霈已忘了自己身负解毒的「重任」,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彻底发泄心底的欲望。

  在张霈的猛攻下,单婉儿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

  张霈沉浸在刚才的新发现中,将《天魔策》中学来包含《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精要的床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单婉儿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张霈终于在单婉儿第N(N>7)次泄身时,心满意足地欲望爆发。

  此时,张霈知道她身上的「春药」药效就已经彻底消失了,自己的「解救重任」也已经圆满结束,大功完成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九章 双修

  能者多劳,也称劳者多能,这不是贬义或是其它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讲所谓的「劳」。能者多劳,指那些有能力的人,这种人有能力,所以很劳碌,这就是对「劳」最好的解释。

  因为能者多劳,所以能者愈能,又因为废铁会生锈,死水会变臭,谁播种了谁就能收获,多劳使生命散发长久的光彩。

  总而言之,在「劳」的世界里,生命是永恒灿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

  所以,张霈很快又出现了新任务,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公和亲身咱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龙交虎合,大秀春宫,单疏影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得住,但已经食髓甘味的她随着时间的消逝,渐渐变得无法控制自身愈来愈强烈的生理需求和内心欲望。

  单疏影愣愣的站在床边,她的反应当然没有单婉儿热烈,和张霈在一起这么久,夫妻名份已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在性爱方面,她已经没有了少女第一次的矜持与羞涩,但是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和张霈欢好,毕竟还是头一遭,尤其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还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身母亲,就更增加了她的心理压力,这是对道德和理智的挑战。

  方圆百米尽在张霈掌握,何况是这小小的厢房之中,好色男人刚才就已感觉到单疏影的异样,眉角含媚,美眸荡春,双峰鼓挺,淫滑……

  如今单婉儿的毒既然已经解了,作为当代十大爱老婆好男人,张霈怎么能不尽心尽力的满足心爱女人合情合理合法的生理要求,尽好男人的义务呢?

  眼见床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最终宣告结束,单疏影终于敌不住心中的欲望,情欲战胜了理智,她慢慢爬上了床榻,亲吻着张霈的脸颊。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淫贱是它唯一的修饰。

  佳人含春,娇羞妩媚。

  单疏影将身上若是拿到现代绝对能够拍出天价的锦绸纺织物全部褪离绝美的娇躯,露出晶莹艳媚的女体。

  一声闷哼,一声**。

  随着战斗接近尾声,一曲混合着粗重喘息和动听呻吟的欢乐的乐章迎来高潮终章,单疏影一声长长的呻吟……

  一股灼热柔滑的液体冲击着张霈的心魂,他也没有浪费这些宝贵的液体(真阴),但有过一次将陈芳功力吸尽的经历,好色男人在将这股灼流吸入了体内之后,立刻运转天魔功,一直潜伏在他体内的气旋倏然分出一道支流,被分离的真息仿佛一匹脱疆野马,不受控制的涌向他的下身,要强行通过两人交合处冲入单疏影体内。

  张霈暗忖单疏影可能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内力冲击,急忙遏制住那股蠢蠢欲动的真息前冲的势头,将其硬生生逼控在自己的下身,微微调出很小一道真息缓缓送入单疏影的身体。

  其实,就算是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真息对于没有任何准备的单疏影来说,还是太多了。

  张霈控制着那一丝真息按照天魔功的运行脉络在单疏影体内运行了三十六小周天,没有遇见什么阻碍,轻松而顺利,效果出奇的好。

  当张霈将真息分离并到达她的时候,单疏影明显感觉到了异样。

  单疏影睁开春情荡漾的朦胧美眸,看着心爱的男人,发现他深邃的双瞳中交替闪现着金色和黑色的异彩,瑰幻迷芒。

  正当单疏影暗自诧异心惊之时,她又感受到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气流涌入身体深处,同时还遵循一条不知明的经脉运行,生生不息。

  单疏影檀口微分,张霈已明其意,微微摇头示意她此时不可说话,并让她记住并仔细体会那股真息的运行经脉和方式。

  其后,单疏影便感觉那股真息在自己体内循环绕圈,非常舒服,虽然不明白张霈的用意,但是出于对心爱男人的绝对信任,所以她用心地记下了真息的运行脉络。

  此时,单疏影就象刚从桑拿室出来,浑身满是香汗,身下床单整个被汗渍湿透,可是她的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往昔欢爱后的疲惫。

  她看着同样浑身大汗淋漓的张霈,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累」成这样的,单疏影眼中涌出温热的晶莹珠光,并主动献上了自己挚热火辣的香唇……

  风卷残云,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安静之极。

  房中榻上,三个心灵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共享着风雨后的和谐。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驻足不前。

  首理卫城,迎来了手持调兵虎符的陈启泰。

  议事大厅,尚俊的三名副指挥使同时恭敬的起身行礼,出声相询道:「大将军,您怎么来了?」

  一脸肃然的陈启泰,大手一挥,算是与他们见礼,而后沉声说道:「皇宫内乱,叛军劫持了王上,尚指挥使也在路上遇袭,重伤不治,本将奉命接管卫城兵将。」

  三名副指挥使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消息来得太过蹊跷突兀,但陈启泰贵为中山国兵马大元帅,除了尚仁德,没人敢质疑他话的真实性,除非你不要脑袋了。

  陈启泰根本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调兵金牌,喝道:「本将军要调兵去救王上,你们立刻集结所以兵力,战鼓三通,迟者斩不赦。」言罢,转身离开,不给三人丝毫反对的机会。

  议事厅中,三个副指挥使脸色阴晴不定,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当如何抉择。

  黄皓翔心思细腻,虑及事有疑点,小声提议道:「没有圣旨和监军就调动大军可是死罪?」

  虎背熊腰的赵国芮粗声粗气的大声反对:「大将军下了军令,违反军令也是要掉脑袋的……」

  看起来一副柔弱模样的李扬冷笑一声,出言附和道:「情况不明,但军令如山,现在我们可是调军勤王,若是延误时机,结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眼见无法说服其余两名副指挥使,黄皓翔脸上闪过愤怒神色,冷哼一声,猛一跺脚,转身离开议事厅,他自己的部队也有五千之众,别人他不管,自己的人可不要给人当了枪使。

  议事厅门外,倏然响起一声暴喝:「站住!」

  陈锐领着三十多名劲装大汉,拦住了黄皓翔的去路。

  双脚不丁不八,身体微倾的陈锐盯着黄皓翔,冷笑道:「王上有难,黄副指挥使为何不去调兵勤王?」

  黄皓翔不屑的扫了陈锐身后的兵卫一眼,冷讪道:「陈将军就带这么一点人就想到卫城撒野,恐怕有些不自量力吧?」

  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里是卫城的中心,别说打斗,在数万卫城军士包围之下,就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陈锐的人给淹没了,而且就算议事大厅里自己的亲卫人数也远远超过陈锐带来的人。

  陈锐好整以暇的看着黄皓翔,微微一笑,忽然脸色陡沉,暴喝一声,有若晴空霹雳,雷霆震怒:「大将军奉王命调兵,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这一声蕴满真气的吼声,极具震撼效果,黄皓翔和他的亲卫都被震得颤栗不稳。

  「你竟敢假传圣旨!」回过神的黄皓翔又惊又怒,大声命令道:「我现在就进宫面见王上,谁敢拦我?」

  话音刚落,惊变骤起。

  站在他身前的陈锐向前抬腿迈步,瞬间跨过五步之遥,握刀,抽离,光现,斩落,一气呵成。

  普普通通的一刀,没有丝毫章法花式,动作仿似行云流水,迅如流光。

  更可怕的是这惊鸿一刀来得毫无预兆,无声无息,没见陈锐如何作势,一瞬间寒锋闪耀的雪亮刀刃已经劈到黄皓翔颈项间,仿佛就是从虚无空间中砍来。

  黄皓翔也非庸手,面对如此迅猛可怕惊天杀招,身子本能的作出反应,向左微倾,下意识举手欲挡。

  螳臂挡车,结果可想而知,黄皓翔左手被齐腕斩断,长刀去势不止,重重砍在他脖颈之上。

  黄皓翔鼓动生命中最后一点余力,想要惊动卫城驻军,但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喉咙倏然一凉,陈锐闪电般将长刀一转一拉,颈间惊现一条血线,殷红的血珠止不住的往外冒。

  整个袭杀过程快捷而有效,陈锐抽回长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黄皓翔的衣服上将刀身血迹拭干,收刀回鞘。

  黄皓翔的亲卫连刀都还没有拔出,自己的boss就被人挂了,他们不是死士,没有玉石俱焚,与敌皆亡的信念和勇气,当陈锐锋利如刀的眼神自他们脸上扫过的时候,叮叮当当长刀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现场一片肃静,闻声冲出议事厅的赵国芮和李扬两位副指挥看着眼前一幕,呆呆愣在原地,不知应当如何应对。

  赵国芮连看都不看黄皓翔的尸身一眼,声音淡淡道:「陈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面色平静,语气缓和,一点不露内心想法。

  「黄皓翔以下犯上,不遵军令,末将奉大将军令,将他就地问斩。」陈锐突然敛收肃容,微微一笑,似威胁,似诱惑地说道:「王上有难,大家若是救驾有功,到时候论功行赏,共享富贵,可胜过如今血溅刀口,身首异处。」

  赵国芮和李扬对视一眼,无声的达成了默契的共识——出兵勤王。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章 逆天弑君

  天和园内,尚仁德吩咐李顺去找谈应手和莫一闲来见自己,又简单的交待一番,接着让他退下。

  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尚仁德不断的在大厅中踱着步,心中所想却不是宫中走火,惊现刺客的事,而是单婉儿「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旖旎情景,想着想着,全身忽然觉得燥热难当,不能自控……

  尚仁德耳廓轻颤,一阵细碎而慌急的脚步声传入耳内,他不由眉头微蹙,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放肆,没有规矩?

  微感讶异地尚仁德抬起头来,眼中凶光乱闪,仿佛一头被人侵犯了领地的凶兽。

  房门中分而开,一个衣衫凌乱的小宫女,满面惊惶无助地奔到近处。

  「不,不……好了,王上,提不见……不见了……」小宫女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事物可吓坏了,说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尚仁德冷哼一声,不怒自威(抓紧世间秀一下,机会不多了)。

  在他积威之下,小宫女双膝一软,瘫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你慢点说,什么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本王赦你无罪。」尚仁德心中烦躁,但为了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不得不按捺强压心火,轻言缓慰。

小说相关章节: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