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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 45,1

[db:作者] 2025-06-26 06:29 5hhhhh 3530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四章 骗姬一吻

  在古代。「耻」常与「忠、信、孝、悌、礼、义、廉」并列为八大「行为准则」。

  打着大义的旗号,嘴里说着不要感谢,不求回报,结果却是比土匪强盗还要贪得无厌,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这还是人吗?

  秦柔今天认识了张霈(其实还不算认识),她片尘未染的心被彻底「洗涤」了一遍——人原来是可以这样无耻的。

  秦柔秀目圆睁,水水润润,柔柔媚媚的眼波流转到张霈身上整个就变了样,比刀剑锋利比箭矢急劲,她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这个浑身上下无不透出淡淡邪气,妖异魅力的男子。

  张霈虽是大学生,但说穿了也只是一个毕了业找不到工作,天天混吃等死的半调子,他的话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高深的道理,他的意思很显明,简单而明了,大意是我救了你,所以你要回报我,至于你要惩戒我偷看你玉体的过失,嘿嘿,我没有意见,不过那要在回报奖赏之后。

  秦柔堂堂太妃之尊,金口一你开,自没有食言反悔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当场反口,这种刚说过的话,立马矢口否认的事估计也只有张霈才做的出来。

  张霈眼中笑意越来越浓,目光不断在秦柔那挺耸饱满的玉峰上扫来扫去,喉结不自然的滚了滚,暗忖胸狠、胸狠,真是一个胸狠的女人。

  沉默了一会儿,张霈轻轻向前走了一步,秦柔好似一只受惊的玉兔,娇躯微震,纤纤素手紧紧抓住胸口衣襟,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用那么紧张吧!我又不会那个圈圈叉叉你,嗯,暂时不会,至于干什么?当然是和你干爱干的事了。张霈脸上露出骚闷的笑容,没脸没皮的自夸道:「秦太妃莫怕,我没有一丝伤害你的意思,你瞧我这人品,这长相,这气质……像是坏人吗?」

  秦柔在张霈灼灼的目光逼视下,粉背玉脊倏然一挺,轻咬银牙,水灵灵的双眼,像两泓清泉,清澄明澈,玉葱般的纤指,端端指着张霈,低声道:「你这无赖……怎的如此无赖……」

  「我无赖么?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无赖了,大家讲道理嘛!」

  张霈大摇其头,同时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眼前如花般娇艳的可人儿,如雪的肌肤,白皙清莹,像樱花瓣似的薄唇,妩媚动人,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倾国倾城。

  「你这无耻之徒,居然要哀家……要哀家……这不是无赖是什么?」尽管万般努力,可那个「嫁」字秦柔实在说不出口,轻碎一口,柔声冷语道:「你……你换一个,换一个别的什么,哀家尽量满足你就是……」

  我的确是很想很想要你,但你也不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吧!而且还尽量满足我,这……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听了秦柔的话,张霈双目陡然亮起一闪即逝的璀璨光华,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道:「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哀家怎会像你那般无赖?」秦柔气呼呼的蹬了一下莲足,即使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也是字正腔圆,珠圆玉润,如浴春风,声音比港台歌星唱歌还好听。

  张霈低头想了一会儿,旋又抬起头来,坏笑道:「不知秦太妃可有年岁相近的姐姐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秦柔原以为张霈要漫天要价,结果他却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这个……既然秦太妃不愿意嫁我,那在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娶你姐姐了,嗯,我听说『姐夫戏小姨,世上常有之』,等我娶了太妃的姐姐,做了你姐夫,到时候我们再好生亲近亲近……」张霈眨了眨眼睛,一脸真诚道:「嘿嘿,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吧!」

  「我是家中么女,只有哥哥,并无姐妹。」秦柔面色平静,眼中闪动着狡黠之意,巧妙的使了一记太极推手。

  妖女?嘿嘿,黄蓉刚一露脸便让郭靖的师父骂称「小妖女」;殷素素是「妖女」;任盈盈是「魔教妖女」,何铁手、蓝凤凰之流自然更是妖女,连蒙古郡主赵敏,也被人叫做「小妖女」……

  这么多例子都证明了一个道理——妖女多是美女。

  美得惊人而又「来路不正」的女子,活色生香,倾国倾城,又不肯像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那般遵守本分,在家相夫教子,却又太令正人君子和假道学抵抗不了,卫道之士就不能不骂以「妖女」了,从这个角度分析,娘子你越妖相公我越喜欢!

  张霈嘴角逐渐上翘的诡异弧线让秦柔的心没来由「咯噔」跳了一下,只听他磁性迷人的声线在耳旁柔柔响起道:「柔儿,我想亲你一下。」

  柔儿……柔儿……不知为何,秦柔竟下意识的就想要答应,她当然不知道张霈在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魔音」,撼动了她的心神。

  「天魔音」只是《天魔功》的旁枝小技,当然练至深处自当别论,张霈并未特意的修炼过这门功夫,不过自他开始习成「天魔九变」第一变时,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均带着淡淡的邪意魅力。

  秦柔咬了贝齿,突然上前一步,前身略倾,隆臀微翘,丰满的娇躯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看起来甚是诱人。

  「秦……秦太妃这是何意?」张霈虎目中闪过一丝疑色,秦柔的举动显然在他意料之外,不过这种变化他欢喜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反对。

  秦柔既是羞涩又感难堪,刚才鬼使神差的不知中了什么邪术,竟然险些答应了张霈的无礼要求,羞都要羞死了,没想他竟还这般调羞作弄自己,秦柔真恨不得上去海扁他一顿,「你深夜私闯皇宫,偷……偷看哀家……沐……嗯……还问别人合意?」

  「雾里看花花更美,谁让我是诗人呢?」张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动作是模仿楚留香,可惜的是秦柔并不认识楚留香是谁。

  「呸!胡说八道。」

  秦柔碎了一口,见张霈灼热的目光在她挺耸的酥胸上游戈,粉脸飞起一抹艳霞,心儿狂跳不休。

  夜凉如水,月色如薄沙罩下,整个大地被披上一层银衣。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四下除了虫唱蛾鸣,一时万籁俱寂,沉寂无声,天地间只余二人清晰可辨的呼吸声。

  张霈借着月光,贪婪地盯着秦柔,身材纤细高挑,柳腰盈盈不堪一握。

  单薄绸衫被香汗珠水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扣得整整齐齐的对襟圆领扣露出一抹绯红的雪肌,衣袖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

  「那个,秦太妃,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或是有什么别的指示,你倒是说话啊?」见秦柔始终不吭声,张霈便撑大了色胆盯着她猛瞧,嘴里进一步逼她表态。

  「不……不许你这样看我……」秦柔霞飞双颊,媚色妖娆,低声呻哼吟语。

  「难道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么?」

  见秦柔似乎有暴走的冲动,张霈立时双手一翻,脑袋偏向了一旁,疑惑不解道:「我没看什么啊?目视前方,双目炯炯,正直有神,没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呸!呸!呸!我何时说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了?秦柔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无耻之人哪里是讲道理讲得通的。

  拿张霈没辙的秦柔心中微微一叹,反正都被他贼眼玷污过了,万幸好色男人没有读心术,否则还不知要怎么好好「疼」秦柔呢!方才沐浴连没穿衣的羞人样都被他看去了,如今穿着衣服,还怕什么?

  秦柔决定不和张霈打马虎了,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究竟是何人?」

  张霈微微的一笑,终于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经答道:「我是你命中注定的人。」

  「命中注定么?」秦柔心中一颤,仿佛灵魂的弦线被什么触动了,轻叹了一声,檀口轻启,柔声说道:「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能这样确信,在你心中我又是怎样的人?」

  「原本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现在我相信了。」

  张霈暗自讲流出嘴角的口水咽了回去,维持着君子形象,道:「至于印象?嗯,大,极大、巨大、伟大……」

  「大?这是什么意思?」秦柔秀眉微蹙,凤目瞥了张霈一眼,恰好捕捉到他落在自己酥胸的目光,心中瞬间便明白了好色男人的龌龊含义。

  粉脸玉颊刹时羞得通红如火烧,玉指握拳,紧捏不放,涵养好到她这个级数的美女,此时也有一种忍不住要把张霈揍成猪头的冲动,再扔火里的冲动。

  「哀……哀家答……答应便是……」

  秦柔绛唇几乎要被贝齿银牙咬破,凤目虚合,藏着氤氲雾气,倾长的睫毛微微抖颤,声音温柔中带着清冷:「你快来吧!不过你要记住,事过之后,哀家便杀了你。」

  「快点?」张霈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道:「这个可难为我了,在下行剑江湖,活人无数,人送外号『一柱擎天』,战斗力以亿计,怎么快的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秦柔凤目猛然睁开,柔光转流,嗔怒道:「你提了要求,哀家也应允了,即刻便兑现,你不是要亲么,哀家答应便是。」

  事情的发展完全向着一个诡异的方向,难道要翻天了不成,现在的情性竟好似变成了秦柔求张霈亲自己一样。

  张霈嘻嘻一笑,嘴里却假惺惺的说道:「秦太妃,接吻可是一件神圣而富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是急不来的,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总得给我时间酝酿一下吧。」

  谁心急了,这可恶的男人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急着亲他一样,秦柔彻底的无言了,她原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心中猛然一横,一步步逼近张霈,柔唇微分,道:「哀家不管,总之你给哀家快点……」

  「你……我……」这次换张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退了几步,似乎被发展的太快太顺利的一幕震住了。

  秦柔见张霈被自己迫退,心中涌起一种胜利的畅快感觉,更加无所畏惧了,轻迈莲足,趁势近逼。

  张霈被逼无奈的向后退靠到一颗大树之上,退无可退,秦柔俏生生立在他身前,脆声道:「你亲啊,亲了以后,哀家就什么都不欠你了……」

  亲一下就想两不相欠?若不是关系还没到位,张霈真想摸摸她额头,这小妮子也太天真了,怎么说也要给本少爷洗一辈子衣服,做一辈子饭,还要暖一辈子床,才能把利息还清吧!嘿嘿,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小美人柔柔弱弱风都能吹倒的样子居然想要强逼我就范,我是那种富贵可以淫,贫贱可以移,威武可以屈的人吗?

  张霈闻着萦绕鼻端,秦柔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气,笑道:「秦太妃,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秦柔似也豁出去了,声音带着一股坚毅,道:「废话少说,要做就做,哀家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张霈不置可否的笑笑,身体靠在树干上,轻声道:「既然秦太妃答应了我的请求,那你先把眼睛闭起来,你知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害羞,你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你这无耻之徒还会不好意思!秦柔听得无名火起,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去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柔双眸紧闭,倾长娟秀的微颤睫毛却显示着她绝不平静的心绪,玉乳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收一扩,诱人无比。

  静静的俏立在张霈面前,等了半晌都无响动,正感迷惑之际,忽觉一个散发着火热气息的身子靠了过来,秦柔心中一惊,暗忖终于来了。

  「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睁开眼睛,不然可作不得数的。」张霈温柔如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送入耳中的还有他浓郁的男儿热息。

  秦柔心中怒哼一声,突然,美人儿惊觉自己柔软娇艳的唇瓣触到了一片光润的肌肤,她羞急睁开眼来,只见自己的朱唇正点在张霈的左脸颊上。

  「呀!」秦柔檀口不能置信的发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尖叫,急急推开张霈的身子,不知所措的望着他,连身后嘈杂的人声也未有察觉。

  张霈眼见奸计得逞,哈哈一笑,飞身而退,身形隐没在夜色中,同时一个中低迷人的声音在秦柔耳旁响起,「我亲也被你亲过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任,不能始乱终弃。」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五章 茅厕艳事

  调戏美女,一个古老又现实的社会问题。

  在中国的几千年封建社会中早就存在「调戏良家妇女」和「勾引正派男人」等类似性骚扰的道德谴责和司法判例,有些刑罚还相当残酷,当然对象只是那些有色心有色胆,却无本事的人。

  不论男人或女人、不分年龄老与少,对异性实施调情、调戏、勾引、勾搭、猥亵、侮辱、挑逗、瓜葛等等都属于调戏的范畴,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调戏美女的确是一件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情,首先,它能提高了对美女强大杀伤力的免疫能力;其次,人体贮藏着巨大的能量,在调戏美女的过程中,潜力得以发挥。

  许多在性生活上有所成就者的成功经验也证明,没有调戏过美女的人往往不容易达到高潮;而那些经常调戏美女,锲而不舍,执着追求,则能取得一个又一个爱欲的颠峰。

  要征服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就一定不能按常理出牌,更不能一味的顺从,否则她哪里会将你看在眼里,放在心上,项少龙是怎么拿下赵雅的相信不用多说了吧!

  张霈此时心情大好,虽然今伟夜注定没有佳人在侧,软玉温香,但今夜绝对是美梦连连,一觉到天亮。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霈抬头望了望天,虽然天空乌漆麻黑的一片,什么鸟都没有,但看在好色男人眼中却是别有情趣。

  张霈暗忖这么早睡显然不是自己的风格,嘴角越来越淫荡的笑容逐渐扩散,心动不如行动,正了正衣襟,过房门而不入,张霈大摇大摆的向着单婉儿香闺走去。

  清冷月光仿佛一道道利剑,透穿刺破窗框上朦胧的窗纸,在厢房地面映出斑驳的光影残像。

  张霈的一颗心被被秦柔逗的骚痒难受,透过佳人的窗户向房内望去,入目的是两个模模糊糊女子倩影,她们都穿着单薄的白色纱衣,曲线妙曼,浮凹动人。

  夜风袭过,张霈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凉意,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热。

  张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沾了口唾液,润穿润透窗纸,朝里间看去,只见一幕粉色倪纱幔帐笼罩整张秀榻,透过幔帐,不知是婉儿还是疏影背对自己而卧。

  单婉儿风华绝代,单疏影冷艳逼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妙人儿,张霈脑中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窥看着背向自己的女子。

  柔薄纱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珑美妙的身材,前凸后翘,勾魂荡魄,引人犯罪。

  乖乖个冬,虽分不清是婉儿还是疏影,不过这并不影响妨碍好色男人的观赏美女的好心情,身材真是美的没话说,张霈看的淫心大动,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女子睡得甚熟,睡梦中一个轻盈的翻身,变成了平卧躺睡,继续着香甜的美梦。

  张霈眼泛淫光,摒心静气,白日里一不小心被抓了个正着,这次怎么说也得小心一点,好色男人的目光穿过重重碍阻,正正落在女子身上,脑中顿时好似内存不够的电脑超负荷运转,硬生生卡死在那里。

  薄薄的丝料纱衣由于翻身的原因而轻轻解松开,春光外泄而便宜了某人。

  熟睡中的美人并不知道她美妙娇嫩的胴体已经完全暴露在自己好色夫君极富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之下,不过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还是感觉到了张霈灼热逼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的呼吸竟变得越来越急促。

  脸上浮出一丝妖异的绯色,单疏影的纤手不按的握紧,身躯也微微的颤抖起来……

  单疏影在好色男人挑逗性的目光下变得越发不堪,不一会,已被张霈不辞辛劳,废寝忘食,充分开垦的身体便不安的扭动起来。

  我的好宝贝一定是梦见我了,张霈心中不由涌起一股属于男人的自豪感觉。

  单疏影深陷在香甜美妙的梦境中,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魂销魄散,春情难耐,玉面生霞,凤目虚合。

  突然一声闷哼,花蕊绽放,丢了身子……

  此情此景,就是得道高僧也要还俗娶妻,更何况好色男人从来就不是吃素的主,此时哪里还忍得住,几想破门而入。

  可惜,好事多磨,最近不知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在关键时候,张霈猛然一个转身,直奔「五谷轮回之所」而去,解决比欲火暴发来势还要猛上三分的身理问题。

  厕所又称茅房,抑或茅厕,何也?大约源于其材料——茅草。正是那世事变换,沧海桑田,茅厕高楼,粪土当年万户侯。

  这可以称为古代五星级的茅厕中,比起现代的厕所亦毫不逊色,地板的纹路光洁的石质材料,平整光洁,与民间屎尿横流,蛆虫横行的茅厕大是不同,张霈不由忆起了那篇大俗大雅的《茅厕铭》。

  承天地之造化,运轮回之神通。小存方寸之间,大以天地穹隆。能容贩夫走卒,不拒贵胄王公。内室稳若泰山,于野蹑足潜踪。勤练骑马蹲裆,不畏暑九寒冬。来如沤生大海,去若影灭长空。能聚天下秽阴,也毓草木繁荣。管他飞禽走兽,抑或碧海苍龙。未成仙芝灵草,也令姹紫嫣红。前赴后继,缘起鸿蒙。人生天地,莫可不从。千秋万载,天下大同。

  不过张霈也不是什么都满意,对于用惯了洗手间或卫生间,这古代的茅厕就算再好,也有不习惯的地方,为何?说起厕所用具,自然离不开厕纸。

  古人在无纸,乃是用一竹棍,洗干净了还可重复使用……

  公元105年,蔡伦造纸成功,到了明代,我国用竹子造纸的技术(指用手工)已臻完善,可是不管这时手工造纸如何的发达,质量如何先进,品种如何繁多,终归比不上现在的卫生纸。

  张霈在茅厕的隔间里镇压完了肚子造反的生理问题,全身舒畅,系好腰带,刚准备离开,耳边突然清晰的传来了一阵急切轻缓的脚步声。

  嗯,是美女,张霈听声辨人,略一沉凝,知道对方绝对是女子,至于一口咬定是美女这只是好色男人的奢想而已。

  女子拉开张霈隔壁那间恭房的木门,张霈一时楞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直到隔间的房门关上发出的声响才将张霈惊醒过来,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另外一个声音吸引去了,只听一墙之隔的隔间响起了女子「唏唏嗦嗦」的脱衣褪裙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如雨打残荷发出的悦耳打打声。

  张霈摒息以待,心中做了痛苦的选择,那就是到底是偷看和不偷看,一颗躁动的心在道理与理智之间徘徊。

  你说偷看吧,是个男人估计都有这个心思,别说你没有,除非你不是男人。

  可要是偷看时被隔间的女子发现了,这可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一世英明毁于一旦,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这都被发现了,张霈也就不是张霈了。

  打定主意,张霈蹑手蹑脚的打开自己恭房的门,透过隔间的门缝偷偷向里望去,只见一位衣裙单薄的美女正背对着他。

  也许是听见自己小解的羞人声响,女子那原本就娇羞红润的脸蛋猛然一片红潮,羞红的颜色直染上了那雪白玉脖上。

  张霈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味儿,不过他并为深究,这个时候好色男人哪有闲情东想西想思考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盯着美女的背影瞧了一阵,张霈暗忖这女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如今只要是美女好色男子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张霈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一个淫棍,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有种冲动。

  最后声音渐弱,滴嗒声终于止住了,女人微微侧转臻首,张霈看清了女子的模样,竟是在刚才春梦中泄了身的单疏影。

  单疏影自刚才的春梦中醒过来的时候,感觉下身很不舒服的她立时忆起了自己的羞人事儿,心中羞愧难当,思忖着自己怎么变得这样淫荡了,连母亲睡在身旁的时候都……若是被发现了,自己还怎么有脸见人……

  都是那害人精的不是,如果不是他那么坏,人家……人家才不会梦到那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他,不过转念又想到每次气昂昂的收拾坏人,结果每次都被张霈这「坏人」给收拾了,落得手趴脚软,无力迎战,大呼求饶的情形,单疏影粉脸通红,心中情难自禁。

  腿间的黏滑再次将单疏影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暗碎了一口,轻手轻脚的起身清洗身体,不过为了不想惊醒睡在身旁的母亲,被她瞧见自己身体的「秘密」,所以单疏影才想来此间将身体清理干净,哪曾想会被张霈撞个正着。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六章 女儿家的事

  张霈看着单疏影轻转臻首,粉脸通红,泛着艳色。

  丑媳妇害怕见公婆情有可原,张霈这认长得玉树临风胜潘安,潇洒倜傥赛宝玉,哪里会有不好意思一说?再说看自家娘子也要遮遮掩掩,以后还怎么淫虐江湖,将江湖十大美女收归私房?

  单疏影半转娇躯,瞪大秀目呆望着张霈,眼中自然流露出七分羞涩、两分娇媚、一分怪责的神情,仿佛看见了琉球传说中的高山雪人。

  美人儿媚眸柔柔,檀口轻启的样子看在张霈眼中却自有另一番诱惑,好色男人没有丝毫偷窥者应有的自觉,脸上神情自然,看他大摇大摆的样子似乎也没有转身落跑的意思。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单疏影压根忘了自己此时的状态和模样……

  「嘿嘿,好老婆,真巧啊!太相请不如偶遇,就让你乐善好施,乐于助人,品学兼优的老公来帮帮你……」

  张霈火辣辣的目光肆意流连在美人儿身上,坏坏一笑,不等单疏影回过神来已抢身进入隔间,反手将恭门「啪」的一声关在身后。

  单疏影这时才惊觉自己春光无限,不由羞的粉面如花,朱唇似血,羞不可仰道:「相公,你……怎么进来了,大色狼,出……啊……出去……你快……快出去……」

  小妮子害臊了,不过我喜欢,可是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霈嘴里小声的唧唧歪歪起来,心中暗忖好宝贝怎么叫自己老公色狼呢,这若是传了出去,就算包青天在世,狄仁杰再生,也还不了我一身清白啊!

  张霈今日被单婉儿挑起压下,被秦柔挑起再压下的欲火整个爆发出来,哪里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好色男人不退反进,一个箭步冲过去,在单疏影的惊呼声中由背后将她抱在怀中。

  张霈百忙之中抽空伸手转动了一下墙面上的木质旋钮,正对恭室门扉的木板倏然升起,恭桶随着轮轴滑入其中,接着木板轻轻落下,恭室中没有丝毫异味。

  这种人性化的智能设计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张霈没有过多的感叹,就算是黄金、宝石、美玉、玛瑙,历经数年精雕细琢而成的马桶,功能也绝对强不过国外进口的自动冲水马桶。

  单疏影芳心又羞又涩,抗拒不从,不过她的动作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挑逗。

  「啊……不要……停……不里……」

  她此时全身发麻,小腿打颤,她满面羞红如霞,心想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顾及时间地点,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怎生是好?

  张霈坏笑着说道:「疏影宝贝,难道你也听说过那个有名的笑话?」

  「什么……什么笑……笑话……」单疏影已经神昏智迷了,早忘了做爱的时候千万不要和张霈说话的闺房守则。

  「一位母亲怕女儿被男人欺负时不知如何反抗,就对女儿说:如果有男人侵犯你的上体时,你一定要大喊『不要』,如果侵犯你的,就要大喊『停』,知道了吗?结果,女儿还是被一个男人侵犯了。母亲问其故,女儿说:男人同时侵犯了她的上体跟,结果她就一直大叫不要停,不要停……我的疏影宝贝,你到底是在说不要?还是不要停?」张霈见单疏影对自己的挑逗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心中涌起属于男人的自豪感觉,继续调羞道:「最棒的两性享乐往往发生在最危险的时机,而户外云雨更是鱼水欢的最高境界,嘿嘿……白日宣淫也不错,以后我们一定要多宣多淫……」

  单疏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哪里还有暇与张霈争辩「不要停」的笑话,只能再次成为心爱男人调羞的对象。

  初尝性爱欢愉的女子总是分外痴缠,单疏影又哪能例外,她当然并非真个不愿意与张霈云交雨合,共赴巫山,只是担心被别人看见罢了,但害怕被撞见的两性乐事,被人撞上的危机意识非但不会减低兴致,反而倍觉刺激有趣。

  两人正不可开交之际,倏然变故突起。

  正在关键时候,门外又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张霈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忙中出错,进错了女厕所,仔细回想一下,进来的时候的确没有发现有任何男女厕所的明显标记?靠,皇宫里面除了皇帝就是皇后妃子,宫女太监,茅厕哪里用得着分男女?

  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声问道:「秀娟姐,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听太监们说你竟失手打坏了秦太妃的玉盏?」

  秀娟粉脸绯红,想要辩解,心中却晓得宫里哪里藏得住事,遂低声的答道:「这些内务府的人就是爱乱嚼舌根,我……我身体不舒服……所有才……」

  「幸好是秦太妃,若是其他嫔妃,说不定会想出什么法子惩戒你呢?我听说上个月北院陈贵人还仗杀了两个小宫女……不过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身体怎么就不舒服了?难道……」

  同为宫女的丽儿拉长了声音,看着秀娟越来越红的俏脸,打趣道:「不会是那个来了吧!」

  「讨厌……」秀娟被说中了心事,害羞地伸手在丽儿腰间嫩肉掐了一记,嗔道:「死妮子,女孩子怎能这般风言风语,不害臊?」

  「呵呵,秀娟姐害羞了……」丽儿拉着秀娟的小手,轻轻摇晃起来,亲昵乖巧道:「秀娟姐,告诉你个事儿,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准告诉别人。」

  「什么事?」秀娟揶揄道:「是不是小妮子思春了,看上哪家俊小伙了?」

  丽儿撒娇不依道:「呀!秀娟姐坏,坏死了……人家不跟你说了……」

  秀娟知道丽儿是假装生气,不过她也不是真的恼她,遂又柔声的道:「好丽儿,秀娟姐不笑你了,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丽儿扭扭捏捏了半晌,终于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人家……人家这个月也来那个了……」

  一般女孩子的平均初潮年龄是十三岁左右,而有一部分人甚至十一二岁就来了,这些女子多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小姐营养过剩,发育超前的原故。

  从外表看,当阴部发育到一定程度后才会有月经,深一点的讲,女人有月经就是卵巢子宫成熟的开始,也就是说她可以生育了,所以古代十六岁生儿的不在少数。

  女孩来月事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丽儿如此害羞一方面是因为古代性教育没有得到普及,一方面是因为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子一旦来了月事,父母就会为她张罗婆家婚事。

  二女低声笑闹了一阵,接着隔间便响起淅淅沥沥的小解声。

  她们前脚刚刚离开,单疏影苦苦咬紧的牙关终于松开,一声舒畅之极的呻吟在空中荡散开来,若不是被张霈张开的天魔场及时的束住,下次来的就不是两人了……

  云消雨散之后,张霈从背后咬着单疏影玲珑的耳垂轻声道:「疏影宝贝,哥哥问你个事儿?」

  「嗯!」浑身酸软无力的单疏影微微哼嘤一声,略一点臻首,算是回答。

  「刚才她们说的是什么来了?」张霈明知故问,脸上却是一副不懂就问,老师从小就是这样教导我的模样。

  「哥哥坏……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嗯嘤」一声,低头不敢说话,身体却是再次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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