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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娇色(第一卷)(1-57) - 13,1

[db:作者] 2025-06-26 06:29 5hhhhh 1810 ℃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7章 布衣神相,后戏抚慰

  「公子且留步,老朽观公子步姿龙行虎步,能否借一步说话?」

  在任逍遥快到家门的时候,有人伸手阻住他去路。

  任逍遥扭头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一灰色长衫,秋冬束一腰带,左侧吊着罗盘玉佩,右侧插着旱烟袋,身后一根挑着布条儿的竹竿,布条上笔走龙蛇地写着副对联。

  上联是:「天地万物无所不知」;下联是:「阴阳两极心中皆晓」;横批写是「铁口直断算中仙」。却原来是个算命先生。

  要说此命风雨摇,先难后易最无聊。

  印堂发黑言旦旦,灾星高照死翘翘。

  夫子曰乱神怪力,老子道操哥你姥姥。

  人本是逆天之物,何惧哉前路遥遥?

  看相算命,是一种迷信活动,观察人的相貌、骨骼或手掌的纹路来判断人的命运的好坏,任逍遥立刻把对方和穿越前街边那些只要给两块钱就给你算命的老头联系起来。

  但仔细观察了一下,任逍遥发现这算命先生相貌堂堂,声有异相,只是两眼眶朦胧,瞳孔深幽空洞,竟是个盲人。

  任逍遥不由失笑道:「这位先生,你眼睛都瞎了还怎么给人看相?」

  「这位公子,在下眼虽盲,可心不盲。」

  算命先生傲然笑道:「在下我姓李,名布衣,字尽知,取天下之事,无所不知之意,乃是龙虎山卦术第二十七代传人,一年前出山济世,尤擅看相摸骨,精于卜算前程。」

  「相学」又称人相学,俗传通过观察分析人的形体外貌、精神气质、举止情态等方面的特征来测定,评判人的禀性和命运的学问。认为相是命运的一种显现形式,人相必然体现着命运。相学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最早约可追溯到公元前七世纪的春秋之际。

  古代相学著作多不胜数,自成体系又较实用的主要有《麻衣神相》、《柳庄相法》、《神相全编》、《水镜集》、《相理衡真》等。

  自己这看过不少揭穿骗术电视节目的211重点大学统招本科生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任逍遥见对方说的有鼻子有眼,似模似样,也许真有几分本事,不禁有些意动,自己大老爷们,让他摸一下手又不会少块肉。

  想到这里,任逍遥笑道:「那好,有劳了。」

  李布衣见他答应,不由分说,抓住任逍遥的左手。

  任逍遥愣了一愣,也由得他去。

  李布衣按摸了良久,长叹一声,放开他的手举着竹竿转身就走,一语不发。

  任逍遥心头一紧,快步追上去,道:「先生,你摸人家就走,连钱也……不对,你摸完手相,什么也不说,这是为何?」

  李布衣冷哼一声,头也不回道:「九五之命,飞龙在天,利见大人。『九五之尊』者,享人皇气运,天地人神鬼——人皇者,为人教一方之主,只尊天地,神鬼皆要避让,我区区一个瞎子如何能算得了你的命运……」

  吃过晚了饭,白日游玩,香汗湿衣,赵飞燕要沐浴洗澡,而且不让任逍遥进浴室,知道小妮子脸皮薄,他也不勉强,老实的待在屋里。

  待赵飞燕沐浴更衣之后,她端着水盆进屋,笑着对任逍遥说道:「逍遥哥,洗洗脚吧!」

  弯腰将水盆轻轻放在床前,赵飞燕蹲下粉膝,拿住任逍遥的脚给他脱鞋褪袜为他洗脚。

  赵飞燕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中衣,领口处十分的宽大,而且因为是刚刚洗过澡的原因,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完全是真空状态。

  任逍遥居高临下,以俯视的目光望下去,甚至都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两点粉红色的樱桃,心中不由的一热,悄悄咽了口口水。

  服侍任逍遥洗完脚后,赵飞燕将他的脚从水盆里拿了出来,伸手从旁边取过来一块干布,就待给他擦拭干净。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任逍遥忽然将脚一伸,放在了赵飞燕俏生生的秀挺酥胸上。

  「啊……」

  赵飞燕一声惊呼,可是随即看到了任逍遥捉狭的笑容顿时不由的一阵脸红,霞飞双颊。

  对于夫妻间的这些正常的闺房之乐,赵飞燕从来都是十分被动的,古代女子脸皮哪有任逍遥这般厚实,除了白日宣淫赵飞燕说什么也不依外他什么都干过。

  对于任逍遥来说,却是另外的一种享受,他的脚放在了赵飞燕的秀巧的酥胸上就如同踏在了两团柔软的面团上,更让他感到刺激地是赵飞燕表现出来的那种欲拒还迎,含羞带怯的神情。

  赵飞燕感觉到任逍遥放在了自己胸前的脚开始作怪,不由低声啐了一口,随后轻轻伸手将它打开,用干布擦干之后,赵飞燕就红着脸,垂着头,端起盆子,飞快离开了房间。

  任逍遥脸上不由露出兴奋莫名的笑容,他掀起了被窝,坏笑着钻了进去,冰冷冰凉的被窝在他眼中似乎也变得热乎乎的了。

  赵飞燕倒水回来,看到任逍遥已经钻到了被窝中,脸上红晕更胜,不过却还是耐着娇羞将房间中的蜡烛吹灭,只留下手中持着的一根。

  烛火朦胧,随着赵飞燕莲步轻移,玲珑曲线,妙曼步恣,轻轻摇曳,在雪白的墙面上投出她迷幻诱人的魅影。

  轻轻将蜡烛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赵飞燕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忽然间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臂将她拉到了床上。

  「逍,逍遥哥,灯……灯还没灭……」

  赵飞燕嗯嘤一声,娇躯倒在他臂弯中,含羞垂首。

  任逍遥在她粉红的俏脸上香了一口,霸道地说道:「不管那个了,我要看着你。」

  不给赵飞燕根本就没有丝毫反对的余地了,任逍遥很快将她搂入怀中,嘴唇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赵飞燕玲珑敏感的耳垂。

  「啊……」

  赵飞燕娇躯一颤,不由的发出了一阵低声的呻吟,温温柔柔地躺在任逍遥怀中,臻首靠在他胸膛上。

  任逍遥嘿嘿淫笑两声,低头隔着白色中衣,张嘴含住了那樱桃用力的一吸,随后就听到了赵飞燕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声。

  一番前戏准备功夫做了十成是十,任逍遥突然附在赵飞燕耳便,低声嘀咕了几句。

  「啊……」

  赵飞燕娇呼一声,羞涩道:「男女有别,乾上坤下,这怎么能够违背呢?」

  「夫妻床第之欢,闺房之乐,哪里有这许多规矩。」

  任逍遥施展软磨硬泡的功夫,拿出丈夫的威严,「娘子,难道说你还不相信夫君我吗?」

  虽然说羞意满腔可是耐不住任逍遥的软硬兼施,赵飞燕终于还是点头应允,她从床上爬了起来,随后跨坐在了任逍遥的身上。

  强忍内心强烈的羞意,赵飞燕伸手抓住了任逍遥,对准了自己身体地深处,随后闭上眼睛,银牙暗咬,一狠心就向下坐去。

  「嘶……」

  任逍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再次进到了那个温热软腻的湿润环境中停顿了一下,赵飞燕试着扭动腰身,开始活动身体。

  「啊……」

  任逍遥更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差点就举白旗缴械投降了,好在到了紧咬关头,他猛然地咬牙,强行忍耐,总算是控制住了没有直接交货。

  万事开头难,男女之事是为了传宗接代,而一旦男人和女人共享鱼水之欢后往往沉迷贪恋,引爆身体对性欲的本能追求。

  赵飞燕的动作也从最初的生涩很快就过渡到了熟练,任逍遥感觉到她那富有弹性地雪白翘臀一下下和自己撞击,坚挺不断的在那温热的地方进出,实在是妙不可言。

  任逍遥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股股的电流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兴奋,让他疯狂,让他爆炸……

  没过多久,赵飞燕的喘息声就开始变得粗沉,酥胸快速起伏,而且腰臀间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看来她已经快到接近男女之事的极限了。

  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赵飞燕却用仿似带着哭腔的颤声说道:「逍,逍遥哥……帮,帮我,我没力气了……」

  任逍遥闻言,伸出双手握住了赵飞燕如柳的纤腰,帮着她上下的动弹着。

  最后,当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爆发欲望的时候,任逍遥陡然一个翻身再度将赵飞燕压在身下,就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狂轰烂炸。

  「啊!」

  赵飞燕不由尖叫着喊出声来,可是随后她却抬手堵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只是从秀挺的瑶鼻中发出了阵阵撩人的呻吟声,而任逍遥这时却只是喘着粗气,埋头继续不辞劳苦的辛勤耕耘,两个人都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随着任逍遥的一声低吼,他感觉到体内的力气好像都随着那些生命的精华射到了赵飞燕的体内,随着最后一次脉动的消失,任逍遥有些疲倦的趴在了赵飞燕的身上。

  感觉到身下赵飞燕的身子不是的一阵轻微的痉挛,任逍遥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的自豪感,虽然赵飞燕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可是自己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实在是一件让男人感觉自豪的事情。

  翻身躺在了床上,赵飞燕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任逍遥的身上,他的手轻轻摩梭着赵飞燕背上细腻的雪白肌肤。

  有些人对于如何挑逗女人情欲相当厉害,在房事之前,往往把前戏做足。

  顾名思义,前戏就是游戏。

  相爱、拥抱、爱抚、挑逗和亲吻,是男欢女爱前不可缺少的动作,因为结合是双方在心理和情感与生理上的一种升华。

  殊不知,对于女人来说,房事的前戏自然是必不可少,但是事后抚慰却是更加重要的一件事。

  打个比方说,房事前戏是让女人的身体上接受你的话,那么事后抚慰就是让她从心里真正的接纳你。

  房事前戏是为了让女人做好准备,事后抚慰却能更好的增进感情,对于这方面,任逍遥一向都不吝啬时间的。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8章 游龙戏凤,黄粱绮梦

  任逍遥伸了伸懒腰,从香甜的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皇上,皇上……」

  说话之人的声音非常很轻柔动听,轻轻细细,温温柔柔,有一种尖细,但也不乏男人的中正之气,感觉有些怪异,但让人听起来却不反感,反而非常悦耳动听。

  任逍遥忍不住睁开眼睛,想看看能说出这种话声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面白无须的面孔,方方正正的,英眉剑目,虽然看起来很舒服,但绝对不认识。

  任逍遥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处境,首先是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这床长约一丈,宽七尺有余急,床沿雕龙刻凤,好不华丽,身上盖着明黄锦被,被子上也绣着金色龙纹,做工极其精细,极尽奢华之能事。

  任逍遥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入手顺滑,说不出的舒服。

  躺在这张舒爽的床上,任逍遥甚至有种舍不得起来的感觉,真是怀念家里的席梦思啊!

  那人唤了半晌,见任逍遥并没有搭理他,遂抬起头来,刚好看见任逍遥小心地抚摸锦被,眼中露出无限的痴迷神往之色,不禁感觉非常奇怪,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皇上,您没事吧?」

  任逍遥恍若未闻,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太监闻言,顿时惊骇地瞪大了眼睛,怯生生地朝床边挪近了几步,低声嗫懦道:「皇上,这里是紫禁城,乾清宫啊!」

  任逍遥不能置信道:「你,你叫我皇上?」

  小太监壮着胆子,低声答道:「皇、皇上,您是开元圣帝周……」

  声音越来越低,擅唤皇帝名讳可是大不敬之罪,可要杀头的。

  我是那什么开元圣皇?当朝皇上不是周恒吗?我明明在清远县城,怎么突然到了紫禁城了,又怎么会变成皇上了?正心潮澎湃,胡思乱想的任逍遥,被屋外一声唱诺惊醒。

  「皇后娘娘驾到!」

  但听得外面高呼一声,任逍遥心中一阵迷茫,皇后娘娘?哪位皇后娘娘,周恒的老婆?

  不一会儿,果然有两名宫装俏婢随着一名妖娆美女翩然而来。

  只见为首的女人二十岁左右年纪,身穿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一色宫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枝枝叶叶缠金绕赤,捧出颈上一朵硕大的赤金重瓣并蒂牡丹盘螭项圈,整个人似被黄金镀了淡淡一层光晕,中宫威仪,十分华贵夺目。

  这个时候,随行的两名宫装婢女早已经跪了下去口中直呼:「皇上万岁。」

  而她们口中的皇上根本就没听见,任逍遥正慢慢抬起头往那女人脸上看去,原来女人是可以美到如此地步的。

  曹子建于《洛神赋》中云:「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任逍遥觉得用这些来形容眼前的这位艳丽无双的美女仍是差上一点,眼见着生得是长短适中,修短合度,顾盼生姿,举动生态。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极尽性感诱人之能事,偏偏又让人生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如此勾魂夺魄地大美人任逍遥是从未见过,直看得他目瞪口呆,口水直流,鼻血都差点涌将出来,心中不由自主叹道:「冷霜绝色妍姿风采,乍见心机动波浑兴。眉如远山不画而黛,目若秋水无泪亦润。」

  任逍遥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如此佳人,只见此女蛾眉微蹙樱唇紧抿,深邃的凤眸里神色复杂,似乎心急如焚、又如满含幽怨。

  原来真的只有古装女子才能与「仙女」形象如此完美地重合,到底是什么事让她担忧,任逍遥恨不能为她分忧;是谁让她失措,他恨不能与之厮打理论。

  相对沉默了好久,不见任逍遥说话,皇后敛身施礼,声音柔柔道:「臣妾见过皇上。」

  任逍遥咳嗽一声,学着电视上皇帝的样子,自我感觉非常威严地做了个伸手虚扶的动作,道:「皇后免礼。」

  话锋一转,任逍遥继续沉声说道:「你们都出去。」

  这句话自然是对皇后的那两个跟班,以及侍在床前的小太监说的。

  等三人都施礼退下之后,皇后才慢慢直起身来,走到龙床边沿坐下,凤目温柔地看着任逍遥。

  没了外人在场,任逍遥哪里还忍得住,不禁用手挑起皇后光润的下颌。

  皇后含羞抬起臻首,美眸触及任逍遥那深如海洋的眸子,立刻慌了心神,急忙闭上,性感的樱桃小嘴轻轻张开,吐气如兰,秀挺的瑶鼻一煽一合,酥胸开始不时的起伏,心儿砰砰的跳动。

  任逍遥本是试探一下,并没有真的什么用意,但见到这样诱人魂魄的一幕,加上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皇上,皇后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哪还顾忌什么,立刻吻上了她柔软香润的樱唇。

  「啊……」

  皇后嗯嘤一声,娇躯明显一僵,紧接着一阵天晕天旋的感觉,凤眸紧合,樱唇紧闭,纤手不知放哪里才是。

  皇后感觉身上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嘴上的挑逗好似延伸到灵魂的最深处,让她舒服的想发出一声呻吟。

  任逍遥铁臂一揽,把皇后娇致均称的胴体拉入怀中,马上感觉到那错落有致丰腴而又骨感,同时趁着她牙关松动之时,大舌趁机而入。

  皇后模模糊糊中,一条大舌毫无顾忌的在嘴里翻云覆雨,追逐着自己灵巧的丁舌。

  一种难已形容的感觉直冲灵魂的终端,脑里「轰」的一震,迷失在男女之情中。

  皇后的热情终于爆发,热烈的回应着任逍遥,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虚虚,娇躯乏力,樱桃小嘴呵气如兰,皇后整个人无力的挂在任逍遥身上,她现在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气韵,一脸柔情似水。

  任逍遥又贪婪吻上她香甜柔润的红艳樱唇,熟练灵巧的手已经在皇后挺翘丰满的玉臀上,时紧时松地爱抚起来,而另一只手控制不住攀上那迷人的双峰,上下不停的摩擦起来。

  「嗯……」

  轻轻地呻吟一声,张开艳光四射的双眸,皇后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龙床上,而皇上正用令人脸红耳赤的目光盯着自己酥胸,一脸惊叹之色。

  「啊!」

  皇后娇呼一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罗裳半解,只剩下一身薄薄的丝质里衣和抹胸,白晰的肌肤已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之中,朱红的鸳鸯抹胸在里衣下若隐若现,分外惹人。

  羞愧的感觉如潮水涌上心间,皇后雪白纤手紧紧捂住酥胸,火烫的已经马上传遍全身,芳心狂跳,羞意满腔,她不禁不由自主的合上凤眸。

  任逍遥看着蜷着柔美娇躯的绝色佳人,坏坏地笑了两声,柔情溢满全身。

  皇后只感觉自己胸口一凉,接着胸前两只玉兔已落入人手,然后一股酥麻的感觉如狂潮涌全身声,她不由舒服地呻吟一声。

  皇后娇羞万般,但胸前玉女峰上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加强烈,她无力地捉住那使坏的手,却不能控制那如电酸麻的感觉刺激全身。

  任逍遥触手凉凉滑手的玉峰,消魂荡骨,让整个血脉亢奋,占有的欲望,充满全身。

  「啊……」

  皇后呻吟一声,任逍遥如火药点燃全身,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如凶猛的狮子扑向猎物,把那一点美丽的嫣红含在嘴里,不停的吮吸,轻磨,让它在欲海之中含羞绽放,亭亭玉立。

  「唔……」

  一声幸福而又甜蜜满足的叹息,有如一道催化,让任逍遥开始全心的享受着这动人的玉体……

  「啊!」

  一声低吼,任逍遥在将皇后送上快美巅峰的时候,蓦地睁开眼睛,自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逍遥哥,逍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赵飞燕半跪在床上,看着任逍遥,轻声的呼唤,两只小手在他的身上摇来摇去。

  转头看了看赵飞燕,任逍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半坐起身靠在床头。

  赵飞燕紧靠他胸口,说道:「夫君,您这是怎么了,吓死妾身了。」

  任逍遥揽着赵飞燕的头,轻轻的拍了拍,舒了一口气,对着她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现在没事了。」

  看着任逍遥还有些微虚的气喘,赵飞燕轻声问道:「逍遥哥做噩梦了吗?」

  「不是噩梦……好了,时辰尚早,再睡一会儿吧!」

  任逍遥说完,在赵飞燕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忍不住开始回味着前面那美好的一幕幕。

  佳人含羞而立,衣衫半解,青丝挂瀑;眉如远山,不画而黛,翦水双眸,盈盈流盼,朱唇盈润,俏鼻秀挺,粉嫩双颊白里透红,肌肤似吹弹可破,而那朱唇微掀,漾起一抹迷人笑靥,迷醉不已……

  如果那个梦有一天能变成现实,你说,那该多好。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难道是因为那个算命的瞎子?任逍遥心中涌起深深的疑惑。

  江湖术士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可是自己又鬼使神差的和当朝皇帝周恒长得一般无二,而且他偏偏又是一个不理朝政,荒唐任性的纨绔子弟,若是有机会李代桃僵,取而代之,那岂不是说自己真的能瞒天过海,窃取皇位。

  到时候凭借自己高出这个时代无数倍的见识,只施勤民仁政,辅以铁血手段破格选拔人才,大力改革维新,不难成为一代千古名君,当然在打下大大的江山同时,也要遍收天下娇色。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自己真能有这一天么?胡思乱想中,任逍遥复又沉沉睡去。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9章 香艳惩罚,再会凤娇

  任逍遥是年中穿越来到夏朝的,那时候还是夏天,在赵家村待了近五个月,现在已经是入冬时节了。

  初冬时节,院子里的树四周的树,叶子在一阵风之后,纷纷离开生命憩息的枝头,四下里散去,寻找着各自的新归宿。

  树干和枝条抛弃了深秋最后的颜色,虽变得单调却终于清爽和利落起来。

  仰头望去,眼中少了以往的繁琐,愈发空阔,失去了春夏秋赤橙黄绿的五彩衬托,初冬的天亦格外蓝,格外亲切。

  阳光少了往昔飘忽不定的遮挡,暖洋洋的,情不自禁地要走进慈祥的阳光中接受初冬的抚慰。

  在初冬暖洋洋地太阳底下,平任逍遥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骨都被晒得懒散了,也许是感觉到了离别在即,这两天来任逍遥可以说是夜夜笙箫,就算是没有和赵飞燕在房里的时候,也是抱着媚骨天生的莲儿,调戏逗弄,现在他是身子骨想不懒散都不行啊!

  还好近半年的锻炼,打下了良好的身体基础,健康有保障,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要知道古代可没有那蓝色小药丸卖。

  前两天,生活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去了,可是这平淡对任逍遥来说却也是神仙一般的快乐生活。

  其实,平淡只是任逍遥自己先入为主,自我催眠安慰自己,李顺向皇帝进言让他当周恒的替身;安德海跪求杀了任逍遥以绝后患,并不惜深夜不尊圣命,想要暗杀他;林凤娇即使出现,剑气纵横三千里,一剑光寒太监胆吓退安德海;李布衣铁口直断他有九天之命贵不可言;昨夜在梦中与皇后的绮丽缠绵……

  蓦地,一个阴影遮挡住了直射在自己身上的冬日暖阳,任逍遥微微一怔,虚眯着眼睛看去,却是莲儿这小妮子,不由轻笑一声,道:「莲儿,怎么这么好来陪我晒太阳啊!」

  莲儿红艳艳的柔唇轻轻向上翘了翘,美眸透着青春少女不该有的幽怨,在任逍遥的注视下,两颊瞬间绯红,小脑袋都快垂到那鼓起的一对小馒头上了,低声道:「小姐说,说公子明天就……就要走了,莲儿想要多陪陪公子……」

  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莲儿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拉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随后任逍遥在她红润粉腻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道:「怎么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的,我只不过是去京城,等我安定下来,立刻派人来接你们过去。」

  莲儿美眸闪烁,顾盼流转,熠熠生辉,随后有些忐忑地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任逍遥故意板着脸,在莲儿耳边吹了一口气,一脸坏笑道:「莲儿,你居然敢不相信我说的话。嘿嘿,知道我任家的家法是什么吗?」

  「呀!少爷,饶了人家这一次吧!莲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莲儿并不知道任逍遥口中的家法到底是什么,但是看他那两只眼睛贼兮兮的打量自己,让她不由的身子打颤。

  「不行,可不能这么算了,家法岂能如此儿戏,嘿嘿,现在趴在我腿上。」

  任逍遥故意沉着脸,声音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虽不知任逍遥话中真假,但是在这个三纲五常,主尊奴卑早已深入骨髓的年代,莲儿哪里敢有所反抗,只能两眼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撅着小嘴,乖乖地翻身趴到他大腿上,青春少女发育中的娇俏酥胸隔着彼此的衣衫做着最最亲密的接触。

  当接触到莲儿那娇小柔美的玲珑身段时,任逍遥忍不住心神一阵荡漾,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戏谑道:「嘿嘿,这就对了,来,莲儿,将你的小屁股撅高点,让逍遥哥哥来施以爱的惩罚。」

  「啪!」

  一声脆亮亮的声音响起。

  「哦……」

  莲儿的身体一阵颤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第二巴掌下去的时候,力道就减少了一半。

  气氛突然变得旖旎起来,只见莲儿趴在任逍遥大腿上,撅起的小屁股,被他一巴掌一巴掌的拍落了下去。

  不过,莲儿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一股酸酸的,痒痒的感觉从屁股上传到心里,让她小嘴不由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实行完了家法,莲儿摸着自己的小屁股,满脸通红,第一下的痛,第二下的轻,第三下的温柔,都给了她不同的感觉。

  「相公真好。」

  莲儿再次翻身坐在了任逍遥的腿上,可是却是片刻也不肯闲着,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才被某无良男子执行了家法。

  一边和任逍遥撒娇发嗲一边还不停的拧动柔若无骨的娇俏胴体,只是几下,莲儿就成功的将任逍遥同学身体某个遇见美色当前,就会变得精神奕奕的小兄弟给拨弄醒了。

  莲儿感觉到了身子下面的异样,那硬蹦蹦地顶着自己小屁股的实在很难受,一张芙蓉玉面顿时红透了。

  她现在虽然还是没有出嫁的黄花大闺女,没有和任逍遥圆房,可是前天在浴室服侍他沐浴的时候,莲儿已经亲手感受到了那「朝天一棍」的厉害,她可是两只小手都累酸了。

  莲儿甚至都能够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双峰这两天都是硬蹦蹦的,本来她还有些害怕是被任逍遥给捏坏了,可是私底下偷偷的问过赵飞燕以后,知道并没有坏,而是在长身子。

  伸手拍了拍莲儿的雪白秀挺的小屁股,任逍遥微微一笑,低头快速的在她的樱唇吻了一口,道:「好了,我肚子饿了,你赶紧去厨房看看午饭好了没?」

  莲儿嗯嘤一声,一脸娇羞,接着才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任逍遥的怀抱,向着厨房走去。

  任逍遥看着小妮子欢快的背影,嘴角荡漾起一抹温馨的笑容,如今他和莲儿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多了,他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实在无法把人当作奴隶,牲口般看待。

  这也不能不说有赵飞燕地功劳在里面,知道她不是一个妒忌的人,否则对女性相当之尊重的任逍遥是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和现在身份是赵飞燕贴身侍女的莲儿调情耍乐的。

  当然了随着两个人感情的升温,莲儿对于任逍遥的迷恋也是越来越多。

  盏茶功夫,莲儿去而复返,走到任逍遥身边,敛身施礼,柔声道:「公子,有人给你送了封信?」

  「给我送信?」

  任逍遥闻言一怔,奇道:「谁会给我送信?难道是那位……」

  说话间,任逍遥自莲儿手中接过了一封信笺,那信笺甚薄,入手便有一阵淡淡的幽香,似是出自女子手笔。

  看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位爷,那会是谁?难不成会是哪位美女见我人风流,想要约我黄昏后,花前月下、有说有笑、搂搂抱抱、缠缠绵绵……打住,越想越偏题了,自我感觉良好的任逍遥嘿嘿淫笑了两声,心里猜测着着到底是谁会给自己送信笺。

  拆开信封,任逍遥随意轻扫一眼,脸色立变,低呼道:「凤娇……」

  「城西枫叶林,速至,与君会,凤娇字。」

  任逍遥不知道这是不是林凤娇的字迹,但信笺上字迹笔画圆润温滑,寥寥数字,肯定是出自女子手笔。

  任逍遥心中激动,紧紧抓住莲儿的小手急切道:「莲儿,那送信的人呢?」

  莲儿小手被他抓的生疼,秀脸涨的通红,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方才在客厅摆餐具,忽然觉得头有些晕,只片刻功夫便已清醒,只是桌上却多了这一封信,信上写明了是公子亲启,我就急急送来了。」

  任逍遥眉头紧皱,这么说莲儿连那送信的人是谁都没见到,送信的人会是凤娇吗?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莲儿,这城西有个枫叶林吗?」

  莲儿点头道:「有的,就在离县城往西不远的地方,很大一片枫叶林。」

  任逍遥闻言,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将那信笺往衣裳里一塞便直接往外冲去。

  莲儿不敢阻拦,只得急匆匆将这件事告知了赵飞燕。

  城西,枫叶林。

  路程并不算远,道路去年县里才出钱整修过,任逍遥心情急迫,顾了辆马车飞奔而至,竟只花了片刻功夫。

  这一片枫叶林占地面积甚广,怕有数十亩之多。

  一棵棵枫木根粗枝壮,甚是魁梧,枝上旧叶已落,漫天的红枫簌簌飘零——有如蒙太奇剪影般的突兀之感,出自这句「枫叶落纷纷」非常巧合地和任逍遥的个人经验产生了如此完美的默契,他不禁想起了那幅来自电影《英雄》的色彩艳丽的画面,无声的静,有形的动,相得益彰,美得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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