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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9章,2

[db:作者] 2025-06-26 06:29 5hhhhh 5820 ℃

  多日以来憋闷在心里的一种郁郁之气随着冯佩佩的一声哀鸣,一下子倾泄出来了。曾亮声也不由自主地叫出声,阳器猛然顶入了她的最深处,似乎是碰触到了一处软肉,松松绵绵的,烫人,却烫得令人熨帖,心里美滋滋的好生受用。他不知道,这是她的G点,也不是每次才能这么轻易浮现的。只不过今天是冯佩佩的排卵期,更是她的发情期。

  冯佩佩的G点一经他的点拨,顿时全身发抖,像是得了冷热病,浑身打摆子。她想不通,不过几个月,他的家伙竟然会变得这般长,而且更粗硕了。这少年的身上似乎永远带着谜一样的光彩,让人经不起轻轻的接触,就会对他产生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绮思,起初是不经意的、下意识的,到最后,你几日不见他来,就想他。

  曾亮声马上感觉到了她阴牝的变化,一浪盖过一浪的收缩夹得他有些疼痛,他知道这跟她打摆子有关。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规则,过不了一会,淫水开始慢慢渗透了,润滑着阴牝的内壁。他的抽插开始顺畅起。于是,他大刀阔斧般地狠肏起来,招招见肉,肏得她白眼都翻转过来,嘴唇由红转青,由青变紫,鼻翼翕张,喘息声时重时浊。不一会,就听得她大声叫喊着:「快死了!我快死了……」

  「太美了,姐。」亮声有些喘不过气,欲望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如同夜晚灿烂的烟花。「姐,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太紧了……」

  「啊……啊哟……出来了!出来了!」高潮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咙要冒出火似的,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

  亮声浑身是汗,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人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好似处在一座熔炉里一样。虽然他抽插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一秒与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空气中混浊的精液味道交杂着俩人散发的汗臭,显得异常的凝滞。他很想赶快射出来,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么还没出来?弟弟,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这样硬,真好!」冯佩佩赞叹着,把他的阳器挤出,转而放进嘴里,欢快地舔着吸着,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度与亮度,它的色泽是暖温的,彪悍中带着优雅。此时此刻,冯佩佩就像一个饥渴无比的饕餮,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慢慢地,阳物变成靛蓝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

  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轻盈而细腻,常常带给人一种鬼魅之感。与母亲相比,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两个女人。她不似母亲的清雅闲适,娟秀明丽,却有一种肢体横陈的压迫感,骄奢得要毁灭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势忽缓忽急,吐纳之间回旋着丰饶的香气,白石相激,朱槿吐液。是手指的艺术。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妇人碎齿的调弦,自上而下的向广袤的神经散去,那是快感的喧腾,灵魂的飞扬。于是,亮声任自己澎湃的体液掼向沙砾嶙峋的堤岸。

  这浪,带着啜泣的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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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走了,女儿。」木濂凝视着身下这抹冶艳的春色,在一场激荡的云雨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读她的脸,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读不够的书。散乱的乌发,及腰,一泻直下,末梢处卷起几绺小小的漩涡,在磨得发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动,这个鲜活的胴体是水做的。

  「为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木兰抿着嘴,脸上一轮淡淡的红晕,手上的一条精布巾上面涂满了斑斑的乌渍,这是她们做爱后的遗迹。

  伦理,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鸿沟,更多的时候,它只是一种约束的隐喻,在现实当中,有时不必争着解释情节变幻的意义,快乐就好。

  「不能再呆了,这儿。再呆可能要出事了。」木濂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世事沧桑人情世故,皆已洞悉。虽然与外孙呆的时间不太长,但他还是一下子了解这小子的性格,性格坚忍,狠辣果决。曾亮声目前能忍受他们爷孙三代乱伦,是因为他太在乎他的母亲,而木兰是不会让他去伤害自己的父亲的,所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长久的。何况,从他对钟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杀的狠劲上看,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出事?会出什么事?」木兰的整个心思还沉迷于方才激烈的肉搏当中,父亲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犹自荡漾着暧昧的烟波。

  「孩子呀,你真该断了!断了!知道吗?」木濂不舍地抚摸着这赤红的女体,耻骨处月牙白的颜色,回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晓时分黎明的天色。

  「怎么断?爸,怎么断呀?」回到现实当中的木兰眼中现出一阵的迷茫。原本以为,可以在自己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那些曾经逝去的,补偿那些以为残破了的,可现实毕竟是现实啊!痛苦,一寸寸地撕割着她,她望向窗外的眼睛里,一抹因梦想破灭的枯草色。

  是呀,怎么断呢?木濂也无言。「总要想个解决办法的,咱们这样子迟早会完蛋的。我老了,黄土快要埋半截的。可是,声儿还年轻,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掉的。」

  木兰听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尽管是在炎夏的酷热里。「那,那……反正过不了多久,中考成绩一出来,他可能就考上了……」

  木濂听得出女儿言下之意,亮声要是考上了师范学校,就会离开她了。他沉思半晌,点点头,道:「也是。到时到外面读书,认识的女孩多了,离开你的时间长了,可能就会忘了疏了……」

  「那,你还要走吗?」

  「走。本来是要看看你的,没想到却弄成这样。还……还,唉,不说了。」木濂有些尴尬地挠了下脑袋,暗自骂着自己这老东西,一身花花绿绿的七情六欲。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木兰急忙起身穿衣服。她知道,肯定不是儿子回来了。木濂看着她,笑了笑,道:「我先去开门吧。你慢慢来,别急。」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个头中等,相貌斯文,笑着问道:「您是木兰的父亲吧?我是亮声的班主任,叫王则。」

  「啊,你好,你好。快进来坐吧。」木濂伸出手去。两人热情地握了握手。

  「是这样,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咦,木兰嫂子呢?」王则打量着屋子。

  木濂淡淡笑着,道:「哦。木兰还在休息呢,这天太热了,她身体一向虚弱,这阵子就是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门。」

  「也是。她也是够辛苦的。」王则同情地说。

  「什么好消息?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木濂推了把椅子,让王则坐下。

  「是这样!这次中考亮声是学校第二名,全县第五名,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

  「太好了!」木濂还没叫出好来,后厢里就传来了木兰兴奋的声音。

  「还得谢谢你这位辛苦的老师呢。」木兰一出来,就拉着王则的手摇了几下。

  王则的手被她一握,就感觉到自己火一般的脉搏跳动,还有一种由此带来的喜悦,这喜悦瞬间让他股下的那坨肉直立起来,也使得他感到身子异常的有力了。他带着虚伪的微笑,道:「哪里,哪里。这还是亮声自己努力的结果。」

  「这样吧,王老师你先坐,我到外面找声儿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顺便我到市场上扯些便菜,你今天就在家里吃。」木濂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欣喜,刚刚还在和女儿谈论亮声的中考,马上就有消息了,饶是他饱经沧桑,也是喜出望外。

  「这怎么好意思。」王则急忙站起来,心里虽然窃喜,也要客套一番。

  「哎,你就安心地坐着。」木濂把他摁下,「兰儿,你陪王老师聊聊天。」

  「您太客气了。」王则目送着木濂扬长而去,转过头来,只见木兰穿着一件淡色的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微微露出乳头的凸起,还有肚脐也是若隐若现,着实让他心头鹿撞。

  她太完美了,淡雅无双,风情万种,每一次微笑,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酒涡就让人肾上腺激素加速分泌。王则知道,自己永远也离不开她了,这种感觉原本是无声无息的,但却点点滴滴地累积,最后汇成了汪洋,吞噬了自己。他再也不能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

  为了虎年即将的遁走,为了过去无数的落蕊与残红,让我们不要忘了阳光与雨露的殷勤,一起迎来兔年绚烂的春时与媚草。

              ————题外话

          《春去春又来》19章原形毕露

  「眼下只好离开这里了,妹子。这地儿是不能再呆了。」刘满等细妹穿上衣服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愤懑的目光中却是无奈与悲伤。

  「可,可我还想读书呢。」

  「妹子,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到时你还想在村里做人都难呀。何况,这老畜生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不在的话,你怎么办?」

  窗外,知了在叫,一声高过一声。细妹跪在床上,眼神呆滞,心头掠过一个少年的身影,她心里明白,终究是红颜薄命,扭不过命运的安排。她就要失去他了。

  「好吧。哥,我跟你走。反正这个家也没啥值得留恋的。」

  「嗯。我马上去买车票,要是能赶上趟,咱们明天就可以出发。」刘满大手一挥,充满气势的样子。他自来就有担当,这两年在外闯荡,更是有主见了。

  细妹看大哥走出门的样子,虎虎生风,心下有些慰藉,知道以后有了靠山,再也不受父亲的蹂躏。只是,想到要离开曾亮声这个小冤家,说不定还是永远也见不到了,不免心中刺痛,情难自己。

  「哥走了?干吗去呢?」刘多鬼鬼祟祟地从门边踅将出来,两眼放光,贼溜溜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细妹。

  「嗯。他去买车票了。」细妹声音低低的。

  「哦……哥要走了?不再多呆几日?」刘多一屁股坐在了床沿边,看着姐姐裸露的手臂,白白软软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嗯,还有我……我也要走了。」细妹牙齿咬住下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要去南方吗,姐,你走了,我咋办呢?」刘多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他的手有些无力地握着细妹的手臂,一时间满腹的龌龊念头竟然跑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姐弟亲情,难以割舍。

  「小弟,姐也是没办法……往后你要认真读书,将来跳出咱这个山沟沟去。你也可以到南方读书去。将来……将来,咱们还会再见面的。」细妹眼眶里泪花闪耀,她内心知道,这一天显然是太遥远了。

  「那,那我也走。姐,把我也带走吧,我不离开你!」刘多的眼泪夺眶而出,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这个朝夕相处的姐姐在一起了,他忍不住失声痛哭。

  细妹抱着刘多,抬起头来,湿润的眼睛黯然无神,她理着刘多的一头乱发,嘴里叨念着:「弟,可怜的弟弟。姐先到那边安顿好,如果有可能,姐一定把你接过去,一定会的。」

  刘多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细妹,垂下头来,见细妹敞开的领子里白皙一片,白得刺人的眼,特别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那股子黏稠的味道扑鼻而来,刹那间,他又忘了离别的伤感了。

  「姐,我不跟你分开。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刘多顺势把头埋在了细妹的胸脯,狂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白皙的胴体上交杂着汗液与精液的呛人味。

  「姐现在这情况,是不能再呆了。姐还要做人呢。」

  「这有什么呢?这是咱们的家事呀。」

  「你不懂,弟弟。这种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世人最令人不齿的事情就是这种事。可,可是,偏偏让姐碰上了。」细妹的眼角写满了忧郁,生活真是残酷,她的嘴紧紧抿着,似乎要把满腹的哀伤尽行吞咽下去。

  刘多撇了下嘴巴,不心为然道:「那有什么,只要高兴就好,管人家怎么看,怎么说,都是他奶奶的多管闲事。姐,以前我也偷听过你和爸肏,不也哼哼哧哧的,好像挺乐呵的。」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细妹耳朵里,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一般,砸得脑袋懵了。她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声来,只是语无伦次,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啊,你,你,你……什么……时候,知……知道……」

  她只感觉到身子渐渐沉重,似乎要沉入一潭深水,而双手孤助无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攀抓,耳边只听到自己最钟爱的弟弟猥琐的话语:「你和爸肏得那么大声,聋子也听得见,也只瞒得妈,她整日不在家着地。你每次和爸肏得欢时,我都在窗外听来着,姐,你好像挺得劲……」

  醒过来时,刘多正骑在她身上,稚气的脸庞上有着他这种年龄所不应有的暧昧神情,嘴角上翘,犹自残留着几分得意。细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阴屄感觉奇痛,不得不往后直缩,减缓刘多有力的撞击劲道。这种力道似曾相识,干脆而直接,虽然没有父亲和曾亮声的花样百出,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招招见肉,让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积越多,到后来,竟然水声盖过了床板吱嘎的响声。

  我好贱!细妹闪过了不耻的念头,竟然让自己未成年的弟弟肏出高潮来,难道自己当真是贱货吗?就像父亲肏她肏得来劲时骂她的一般?

  「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刘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峋,汗水布满全身。不一会,他哆嗦了数下,一股快感从下往上串,走了个周天,迅速地流下来,然后大叫一声,紧紧地趴在细妹身上,一泄如注。

  「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胴体,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细妹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么了?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细妹的阴牝上擦拭,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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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他念头一转,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了恍惚的亮。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

  「姥爷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

  「走了?几时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她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

  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一层层蒙蒙的白色。

  「妈,我好热……」

  「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

  「哎。」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曾亮声嗡声嗡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乳房,凑下嘴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

  「妈累,让妈歇会儿。」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的欲望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阴道,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芳。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名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情思。

  云雨交加的急骤之中,渐渐地,有了零落萧疏的况味,连着这些日子以来迷乱于她们祖孙仨间的阴霾。她似乎能感觉到,儿子一声不吭的跋涉,其实是心灵深处的粼伤,一瞬间,她的一股清泪,夺眶而出。

  「怎么了,妈?」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此时,木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木兰微微叹着回答。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

  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么」

  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耳听着阴私交汇处悉悉索索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兰的幽香。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态。常常使得他,清真的少年,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

  「你知道吗?」木兰在儿子莽莽苍苍的吞吐之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知道儿子的性能力,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缴械投降的。

  「啥?」曾亮声犹然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意态,只觉着母亲的泥泞路阡陌纵横,正想奋力地将它们锄得干净。

  「你,你那个女同学叫什么细妹的……」木兰在儿子猛烈的撞击中只觉得肺部呼吸急促,面颊间平添了一层红润,音度也不禁地拔高,似乎要说出话来很是艰难。

  「咋了?」曾亮声顿住了,「怎么了?妈,你听到什么了?」

  「听说要到南方去了。」木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支起了有些困乏的胴体,犹带着蔷薇的清芬。

  「啊,怎么突然要出门,她不念书了?」怪不得最近总是感觉不对头,细妹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木兰冷眼看着儿子的神色,她知道了,往日儿子尽是与那丫头厮混在一块。她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听说刘老根本就不让细妹念书,说女儿尽是赔钱的货。」

  曾亮声不再言语,怅然若失地看着身下的母亲,脑子里却是细妹那怯怜怜的目光,还有蓬松的阴毛下,那一道狭长狭长的缝。

  木兰见他意兴阑姗,安慰他:「孩子,你还小,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妈,我出去走走。」曾亮声满脑子是细妹那幽媚的情态,嬉戏时的欢叫,那笑靥,一似晚霞的余赭,留恋地胶附在永远的记忆里。

  她走了,真的走了。或许,自己也只有祝福,在远方的人间,她有无限的平安与快乐,无限的青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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