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北霸天（3 ）

　    却说北霸天自从与高媛媛发生性关系以后，与高家的接触开始频繁起来。北霸天经常往北京跑，高媛媛基本上是一个月有十天在县里面陪北霸天销魂，当然还有就是做外交官，他哥哥高长青与北霸天之间的外交官。高长青基本也是每月必与北霸天见一次面。外人都在猜测他们两家必然是有大事要做，只是没有人知道做什么。

　    看到北霸天与高家的关系日益密切，混社会的人都知道，这两家本就都不是善茬，再走到一起去，看来北霸天真的要在当地称雄称霸了。果真如此，没出半年，当地就传出了当时轰动全国的1.20大案，前面引言里面讲过，虽然不是北霸天亲为，但和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知道内幕的人都说北霸天找的死士（就是判了死刑已经应该枪毙，但是被人托关系花钱买出来的罪犯，他们已经没有户籍没有身份了，加上死过一次，所以个个都是亡命徒），做完之后就直接办出国了。这样就死无对证了，真到现在这个案子还是悬案。

　    被害的人姓宋，外号三郎。是当地最具风头的大混子，掌管着当时林区所有木材的砍伐和经销权，是最具有财力的。当时木材虽然没有这样紧张，但毕竟山上有的事，雇人去砍，也不用给国家交钱，然后卖出去就是净利润。所以很多人都眼热，自1.20大案以后，据说是木材管理站站长主动找到北霸天，要求其协助管理经营林区。

　    北霸天当然答应了。于是站长向上打了个申请，大意就是申请XX有为青年出任副站长的职位云云。过了大概一个礼拜，省里的任命就下来了，北霸天成了我们县林区木材检查管理站副站长，而正站长基本每天就是国内国外的到处玩，每个月北霸天除了给国家象征性的交点钱，就是给站长大人几万块零花钱，年底给红包。三方都皆大欢喜！

　    哪三方？怎么成了三方了，不是就他们2 个吗？当然是北霸天、站长，还有老朋友高长青啊！这个事情和高长青有什么关系呢？答案是肯定的，黑龙江省是全国最大的商品粮保护基地和林区，原则上，黑龙江产的粮食要全部卖给国有粮库，保障全国人民的粮食问题。不得出口，卖给别的国家。粮库每年会按照计划经济下的市场价格回收。

　    问题出现了，别的省产的粮食出口不仅可以创汇，关键是价格高啊。于是很多人把粮食偷偷的运到吉林四平、延边等地，然后再由本地人转手出口，这样就合法了。以前宋三郎没死的时候，就是干的这个勾当。木材也是一样的。

　    后来宋三郎命短，挂了，北霸天接收后就不这样了，他不在把粮食和木材转给外省，而是直接通过高长青就出国了，这样少一手交易，而且价格直接和国际接轨，利润不是就更高了吗。北霸天还是个活动能力和个人体能极强的人，几年的时间里，通过这一项，还几乎垄断了当地发出及过往的所有运输车辆，给手下近500 个小弟都找到了「正式的管理工作」，小弟对他更是死心踏地。此时北霸天的事业达到了一个高度，一个没有人可以逾越的高度！包括他自己。

　    此间虽然和高媛媛联系不断，经常在一起「过家家」，但男人都喜欢玩女人，尤其是没有玩过的女人。北霸天更是不能例外，强壮的身体和超乎常人的性能力，几乎每天都需要女人的小穴来滋养他。这期间北霸天操翻的女人何止百个，真可谓「夜夜当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娘」，当然，这个丈母娘大多是不认他的。不过也有例外，在县城外面一个农场里就有这样一个例外的丈母娘。不仅认这个女婿，自己也以身相许，这里我实在不能不说一下。

　    话说我们县城外面有一个农场大队，百十户人家，多数都是原着居民。仅有几个外来户，没有土地，靠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虽然不富有，但衣着等方面毕竟比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要讲究许多。小薇家就是这样一户人家。

　    小薇当年17岁，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家帮着经营农场里最大的、货物最全的、也是唯一的一家食杂店，卖点烟酒糖茶等日用品，老板是小薇的妈妈——老微，或者我们可以叫她二姐，农场里的人都这样叫她。

　    二姐在小薇3 岁的时候老公就死了，自己一个人带着小薇从南方某大城市回到这个生她却没有养他的县城。在这个农场里面扎下了跟。二姐是一个很会算计过日子的人，从十几年前的一穷二白，到现在的小康生活，全是二姐一个人跑闹的。期间很多人给二姐介绍过对象，但不管什么条件都被二姐回绝了，理由就是不想让孩子改姓，嫁给谁不孩子改姓都说不过去，所以就一个人过。也就是因为这样，农场里的大小光棍没事总是去二姐那里闲逛，照顾二姐的生意，一来二去的二姐到存了点积蓄，本想给女儿好人家，却没有想到意外发生了。

　    那天晚上，大概八点多钟吧，农村的夜生活就是在家嘿咻，所以计划生育在那里很难开展。后来没有办法，政府普及有线电视，这个办法好，大家晚上看电视，就很少嘿咻了，毕竟干了一天活，再嘿咻多了，体力也不行。这个问题对计划生育至少起到了一半以上的作用，比罚钱更有效、更人性化。农民没有体力嘿咻，有人有啊，谁啊？北霸天啊！北霸天因为要收粮食所以来到这个农场，晚上没有烟抽了，于是就亲自来到这个本农场有且唯一的商店买烟。

　    商店刚要关门，二姐去后面收拾屋子准备睡觉，小薇在上闸板。北霸天大步流星的冲了进去，「给我来两包中华」，「啊，这种烟我们这里没有啊！」「没有，」北霸天抬起在四处搜索烟柜的眼睛，抬起头问道「那有什么烟啊？」「有红塔山。」四目对望时，小薇的身子一抖，北霸天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小薇的身子抖是因为这个人虽然张得方正，却从面目中透出一股寒气，这股寒气说明什么，小薇不知道，只是感觉某名的有点冷，寒冷！而北霸天的眼前一亮是因为在这个偏僻的农场居然还有这么摸样俊俏的妹子。小薇虽然只有17岁，却出落的相当成熟，圆圆的脸庞，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出单纯，小嘴肉嘟嘟的，粉红色的嘴唇不仅让人产生幻想。

　    穿着一条上紧下宽连衣裙，把上半身的曲线刻画得几近完美。一对乳房高傲的在胸前挺立，像是在引诱。露在外面的胳膊像玉一样圆润，略带的婴儿肥更增添了几分可爱，不要说在农村，就是在当时的城市里面，也绝对是美人坯一个。

　    就是在现在，也应该比「肥猪流」美女好看一千倍。

　    直看得北霸天双眼发直，小弟弟也开始准备敬礼了。也没有听清小薇问什么，胡乱的说了一句「你多少钱啊？」小薇吓了一跳，看来这个家伙真不是好人，怎么办，还是喊妈妈来吧。于是小薇大叫道：「妈、妈你快来啊，这有个人！」听见小薇大叫，北霸天回过神来，说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啊？」

　    小薇没有回答还是喊：「妈妈、妈你快来啊，我害怕！」「哈哈，北霸天说，小妹妹你不要怕，怕也没有用，我叫北霸天，我看上你了，不过我今天有事，明天晚上我来找你，你妈妈在……」北霸天说的话，二姐全听在耳里，原来听见小薇的叫喊，二姐就跑了过来，刚好听见刚才北霸天说的话。

　    「我是她妈妈，我在这里，你有什么事？」二姐问道，北霸天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一下眼前这个女人，母女二人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只是二姐略微显得成熟一些，脸上有一点岁月的刻痕。但这丝毫不影响二姐的魅力，反倒给二姐身上增添了一丝韵味。盘起又散落下来的头发，让二姐本来就保养得很好的身段平添了几分高贵。北霸天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农村，居然有这样一对母女，都是天生的尤物，要是能一起搞一下，真是一段佳话。

　    北霸天定了定神，对二姐说道：「我是北霸天，我看上你女儿了，我明天要来带她走。你有什么条件吗？」二姐叹了口气说道：「你就是北霸天？」

　    「如假包换。」北霸天难免得意的说道，毕竟自己的知名度已经家喻户晓了。

　    「你为什么要带走我女儿？」

　    「我看上她了」

　    「那就是说你要娶她了，至少应该先下聘礼吧。」

　    这倒把北霸天弄得被动了不少，以前这种情况要不对方哭天抢地，宁死不从，北霸天派人来一顿暴力，或者找个由头让公安局里面得哥们把人抓了。或者无奈要点钱什么的，北霸天给了就是，可是今天这个主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这样镇定，居然还讨价还价，居然还让北霸天一时没有准备，顿感语塞。「我说我看上他有没有说要娶她。下什么聘礼啊？你个老娘们找事啊？」

　    关键时刻理屈词穷，流氓本性暴露无疑，二姐一看他要「跳墙」，心想这个流氓惹不起，躲不掉，但女儿要是被他上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啊？要是嫁到外地，自己将来又怎么办呢？这些想法都是一瞬间的事情，当然关于女儿小薇嫁人的事情，她已经盘算了好久了。

　    二姐不紧不慢的说道：「北霸天，你也是豪杰，你不想娶我女儿，却想把她欺负了，日后让我们孤儿寡母如何在这里立足？传出去不怕坏了你的名声，道上的朋友知道了，谁还敢和你称兄道弟？要是把我们母女逼死了，你什么也没有得到，却沾上两条人命，你不怕担你不觉得恶心吗？天天想着有2 个女鬼找你索命，要我看不值得啊。」

　    二姐一番话，不卑不亢。即摆明了自己的立场：要上我女儿可以，明媒正娶，要是逼我们母女，宁死不屈。但我绝对不会向你求饶，即使你是北霸天。

　    北霸天愣住了！毕竟自己有钱、有势、有官、有女人，还无数个。因为这样一个女子要是真逼出来人命了，真的不值。但要是真却这样一个女子为妻，那他北霸天也是不会同意的，北霸天为什么不愿意娶老婆呢？据说北霸天出道前曾到某名山求过一挂，卦象上说：

　    「千古将相贯中天、富贵荣华只等闲；天煞护体命中定、无妻无儿孤命还」，意思就是说你北霸天这辈子是辉煌腾达的命，但由于你干的不是正道，所以你必须这辈子无妻无子才可以，这就叫宿命。当时北霸天就发下重愿：为出头、抛妻子。为了出人头地，甘愿抛妻弃子。所以一辈子不娶。

　    虽说二姐的一番话让北霸天有些动摇，但流氓的本性却不允许北霸天屈服，北霸天说道：「好，我就娶了你女儿，我也要你。」北霸天想我娶了她女儿，干几次不爽了就离婚呗，顺便将这个老婆子一军，我欺负你女儿算我不是人，欺负你看你怎么说？

　    「好，我答应你。」二姐几乎想都没有想一下就答应了。「你明天带聘礼来接我们母女俩，北霸天一言九鼎，你要是不来，这个事情就算了，以后再找我们麻烦你就不配当老大！」

　    二姐想：北霸天肯定不会来明媒正娶自己的女儿，只要他明天不来，以后就安全了。这下又该北霸天吃惊了，北霸天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问道：「你们娘俩都叫什么名字？」「人家都叫我二姐，我女儿叫小薇。」

　    「好，二姐，明天我就来明媒正娶你们娘俩，要是跑了一个，我放火烧了你家，还有你们整个农场」说完北霸天烟也没有拿就出门去了。

　    北霸天走后，小薇吓得放声大哭，二姐却镇定自若，道：「女儿，这可能就是我们娘俩的命，走一步算一步吧，记得要活着，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说完把女儿搂在怀里，眼睛凝视着黑暗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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