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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睺罗伽】(第二十章) - 1,1

[db:作者] 2025-06-26 06:29 5hhhhh 3460 ℃

作者:麝手

 

 2011/3/20首发于SexInSex

 ***********************************   麝手最近很烦,诸事不顺,而且感情生活不太顺利,真不知道这种霉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天气也不好,春天明明都到了,愣是没看见一点春天的气息,除了漫天的沙尘,唉!***********************************

               第二十章

  看到鸠般茶离开包厢,迦楼罗不由得有点害怕了。毕竟这个地方怎么看怎么诡异,墙上和桌上到处摆着男人和女人生殖器官形状的各类装饰物,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随处可见男人和女人亲密交缠的躯体,加上还有各种嗯嗯啊啊的男女呻吟,陌生的古怪氛围令她有种本能的畏惧。

  可是他让她在这里等他,她也只好一直坐在包厢里,等待着男人回来。可是,奇怪的是,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她还是没见到鸠般茶回来。怎么回事?莫非——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越想迦楼罗越觉得心悸,越觉得这地方再也呆不下去了。如果,如果鸠般茶敢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鬼地方,她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最后,她下定决心,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偷偷摸摸地向着鸠般茶离开的方向,一路找到了后台,但是令她奇怪的是,却压根没看到鸠般茶的人影。

  哼,他一定是先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迦楼罗气愤地想着,一路摸索着走到了一个半开半闭的房间,里面好像有种异样的骚动,看起来应该是有人的样子。所以,她便壮着胆子一把推开了门,啊,鸠般茶居然在这里!他——啊!!他,还有一个女人!!他们在——天,他们居然在干那个!

  那个女的好像就是那个主持拍卖会的风骚美女,而她居然伸出舌头在舔男人那根——哦,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那根巨大得让她瞠目结舌的玩意。她并没有见过太多男人的那个,可是,他的那根至少要比她的父亲大!而且还大了不少!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迦楼罗,不由得整张小脸都羞红了。而那个男人看到她尴尬的神情居然还问:「怎么,怎么不进来?」

  她只感觉一股火从头烧到脚,全身的皮肤都羞红了。她连忙转身逃离现场,临走时还重重地摔了一下门以发泄她的不满。

  什么啊这是?迦楼罗越想越生气,他一直都不回去找他,害得她以为他一个人走了,搞了半天,原来他是躲起来和女人干那档子事!

  现在见到她了,他不仅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好反而弄得好像偷欢的人是她一样。她自己也太不争气了,居然就这么跑了,以后面子该往哪搁?

  迦楼罗越想越气,既生自己的气,也生男人的气。于是,便一个人像没头苍蝇般在奴隶拍卖市场里一个人瞎逛起来。这么绕来绕去,她居然一个人走出来了。

  可是,问题是,下一步该往哪走?迦楼罗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犯愁。不得已,她准备开始呼唤奉命保护自己的四大神将。可是,出乎她的意料的是,不管她怎么施展呼唤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一方的任何回复。

  这是怎么回事?迦楼罗本能感到一阵疑惑,天界四大神将不是随时都待命的吗?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根本就没有人来回应她?莫非——四大神将现在都出事了?

  很快她又自我推翻了这个假设。四大神将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出事?而且现在他们作为魔界的贵客,谁敢对他们不敬?但是,无论她怎么自我安慰,心里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

  别的先不说,她现在该怎么回修罗王宫殿?估计没有人带路,她是怎么走都不会走这些像迷宫一样纵横交错的街道和虹桥。

  这个时候,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一个人冒冒失失跑出来了,可是一想到回去鸠般茶可能还在和那个女人不知廉耻地做爱,迦楼罗就觉得心里怪怪的,闷得她一阵难受,直想哭。尤其是她现在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更是急得想哭。

  正在这时,突然她发现了街角处好像有几个男人在对她指指点点。糟糕,她差点忘了,这里现在是魔族,而她是孤身一人,很有可能成为魔族的目标。而且她现在身边没有鸠般茶,一旦她的伪装术被人看穿,那她就死定了。

  她眼神紧张地四处闪躲着,生怕让那几个已经注意到她的男人们发现她已经有想躲避的想法。趁着那几个男人不注意,她立刻朝着最近的一个小巷子跑了进去。

  「老大,你看,刚刚站在那边的那个小美人不见了!」立刻,就有人发现她不见了。

  「对啊,老大,我看那个小妞一定是发现我们在注意她,自己先逃了!」另外一个男人猜测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啊!」为首的一个看起来特别魁梧强壮的魔族男人大叫道,立刻其他人开始分头开始去找。

  迦楼罗就躲在小巷子的一个石柱后面,听到男人们的话之后正一阵瑟瑟发抖。她真的后悔了,她应该至少将自己的金翅神鸟带上,这样的话她现在就能驾驭着金翅神鸟逃开了。

  感觉好像有人进了她藏身的巷子,迦楼罗更是一阵害怕的颤抖。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怎么对付这几个魔族男人?

  「小美人,你在哪里?」那几个男子猥琐的声音犹在耳侧,刺激着她的耳膜,令她害怕地缩紧了身躯,闭上了眼睛身子抖得像秋日的落叶。

  「小美人,出来啊,哥哥们现在可是很需要你呢!哈哈!」男人们龌龊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声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不要……」迦楼罗低声祈祷着,身体一阵阵瑟瑟发抖像只被扔进冰窖的小动物。

  「啊哈,原来小美人你躲在这里啊!」然而,这伙人还是发现她了,一个男人更是露出恶心的笑意,要伸手来抓她。

  「你们——你们——」迦楼罗闻言小脸煞白,身子一阵发抖,「——你们想干什么?」

  「你说呢?看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需不需要我们几个人陪你啊?」这群乌合之众的老大站出来,魁梧的身躯带给人莫大的压迫感,脸上那变态的笑容更是让人一阵心寒。

  「我——我不要,你们滚开!」迦楼罗尖叫起来,开始拳打脚踢那些意图靠近她的男人们。

  「很泼辣的小妞啊!魔族中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小辣椒呢,我喜欢!」那个老大一把伸出手一把强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尖叫起来,怎么挣也挣不开,便张嘴去咬男人的手背。

  「啊——你这个贱人,居然开口咬我!」老大愤怒地就是用力一推,迦楼罗惊呼一声,立刻整个人都被推得摔在墙角,面对朝她逼近的男人们,想后退却怎么也退不了了。

  「怎么样?现在跑不了吧?」老大邪笑着,带领着一帮男人向着她逼近,将她逼得无路可退。

  「你——你们赶快滚开!你们知道我——我是谁吗?」迦楼罗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是她却强忍着惧意,斥责面前的这群男人。

  「哦,那你是谁啊?」男人们带着戏谑的神情开始准备动手抚摸她的身体,却被她挣扎着一脚踢开了。

  「我——我可是鸠般茶的未婚妻,你们敢碰我,他一定会杀了你们!」迦楼罗害怕地躲避着男人们的侵犯,搬出鸠般茶的名号希望能吓走他们。

  「鸠般茶?」那几个男人对视几秒,却突然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怎么了?你们不相信?」迦楼罗紧张地抓着胸前的衣服,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看得男人们更是兽欲大发。

  「鸠般茶的未婚妻?呵呵,这种蹩脚的谎话亏你说得出来,你怎么不说自己是修罗王的王妃?」男人不屑地看着她,伸出手准备撕开她的束缚。

  「你们——你们是什么意思?啊!不要——不要碰我!」迦楼罗尖叫着,拼命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料。

  「还装什么纯情?在魔界中装纯就等于你其实就是个欠操的婊子!」男人狰狞地笑着,「哗啦」一声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料,一道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男人们眼底。顿时,男人们眼睛都被欲望熏红了,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啊啊——不要碰我,你们——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我的父王将你们粉身碎骨!」迦楼罗尖叫起来,眼泪都吓得流了出来。

  「呵呵,等我们爽了再说吧,」男人们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放肆地用手撕扯着她单薄的外套,「没想到你虽然长得不算特别漂亮,身体却真是极品啊。啧啧啧,看看这白嫩的皮肤,还真是诱人呢!」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迦楼罗哭叫着,拼命护住自己的衣物不被撕开。她好后悔,好后悔为什么在天界的时间她没有用心地修炼力量,现在连这些普通的魔族男人都可以随便欺负她。

  「鸠般茶,救命!鸠般茶!救救我!」处于绝望,迦楼罗居然情不自禁地开始叫那个男人的名字,期盼着他的出现。

  「呵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鸠般茶的未婚妻?」男人们狞笑着,开始撕扯她的裙子,探到她的裙子去抚摸她光滑的小腿,惹得迦楼罗哭叫得更大声了。

  「鸠般茶!鸠般茶!!」她尖叫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满脸。她拼命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男人们的挟制。

  男人们狞笑着,欣赏着身下的小美人那挣扎的模样,原本看起来并不是格外妩媚的脸蛋居然变得无比魅惑,让男人们都更加蠢蠢欲动。

  「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啊——」

  一道凌厉的光芒像刀锋般划过,迦楼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啊——」

  耳边居然听到了男人们的惨叫,迦楼罗诧异地张开眼,只见面前的一个男人已经自脖子处被斩断,鲜血如注,将她的衣物都浸湿了一大片,吓得迦楼罗粉脸煞白,张开嘴吓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接着,她抬起头来,看着男人们都望着巷子口的方向,惊骇得身子颤抖个不停,然后她听见挡在她面前的一个男人惊叫道:「大人,你——你怎么会——」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道寒光闪过,男人的人头骨碌碌滚到了迦楼罗面前。迦楼罗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死不瞑目的可怖嘴脸,淋漓的鲜血甚至溅上了她的脸孔。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尸体,眼球一翻,整个人直接昏过去了。

  而最后,她的意识消失前,她似乎看到了巷口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影子。

  他,他是谁?

 ***********************************

  「他」是魔睺罗伽。

  魔睺罗伽冷冷地站在巷口,怒视着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男人,一面按着自己微微跳动的右胸口。从刚才开始,她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本能地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想得太多了,可是到了后来心脏却没来由跳得越来越快,她无法再忽视了。于是她顺着自己的直觉找到这儿,结果就听见了有个女人在呼救,而且居然叫的是鸠般茶的名字!

  原来是某个和鸠般茶有不清白关系的女人遇到了危险!

  她本来想一走了之,但不知为什么她始终无法对那女子的呼救声无动于衷。再加上看到这几个男人的可恶嘴脸,魔睺罗伽不由得想到她的初夜,她也是被鸠般茶这个混蛋霸道地占有了身体。想到这里,她终于为自己找到了出手的理由。于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群臭男人都劈成了几块。

  确定所有男人都死光之后,她缓缓地走近那个呼救的女子,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会因为对方的安危而心神不宁。

  走近那个已经晕厥的女子身边,魔睺罗伽将她脸上散乱的头发拨开,乍一看,这女子满脸血污,看起来似乎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子。可是,她再定住神仔细一看,这个女子明显被施了伪装术。她凝神仔细端详着这女子的真实面目,不由得微微一怔,是她!天界公主迦楼罗!

  心神纷乱,魔睺罗伽皱起眉,看着面前这张和她长得酷似的脸孔,面罩下的眼神立刻开始迅速地变幻起来,一些奇怪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复杂而难懂,最终化为一股带着杀意的暴怒,但是很快又消散不见了。

  正在此时,魔睺罗伽突然听见巷口处听见有人接近的脚步声,她警觉地回身,谁知却看见了她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鸠般茶!

  「月儿,你怎么在这里?」鸠般茶幽暗的蓝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他看了看周围的一片血泊和残肢断体,又看了看躺在血泊中已经晕厥的迦楼罗,不禁缩紧了眉头,冷冷道:「这是这么回事?」

  「你看不出来吗?」魔睺罗伽天籁般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她冷然地起身,再也不看鸠般茶一眼,直接经过鸠般茶向着巷口外面走去。

  「等等!」鸠般茶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手臂,「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告我的动向!」魔睺罗伽冷冷地看向鸠般茶,「有时间多关心关心你的小公主吧!」

  「你吃醋了?」鸠般茶挑起眉,问道。

  「随便你怎么想,」魔睺罗伽不着痕迹地甩开鸠般茶的钳制,「修罗王如果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确实失职了,我会主动领受惩罚,」鸠般茶皱起眉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看向魔睺罗伽,「但是,你怎么会出手救她?」

  「我最恨不重视女人贞洁的混蛋。」魔睺罗伽低低的声音明显有些咬牙切齿。

  「你还在记恨我么?」鸠般茶忍不住苦笑,「你到底要我怎么补偿你你才满意?」

  「怎么补偿?」魔睺罗伽像是听见了一句很好笑的话,随即冰冷的语言从面具下传出,「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一千次也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真的么?」鸠般茶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魔睺罗伽的眼神越来越冷,唇边的笑意变得难以捉摸。突然,他猛地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小手,狠狠地扯过来,不顾魔睺罗伽的挣扎将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你感觉到了么?沐月,魔睺罗伽,我的心脏就在你手底下跳动。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杀我啊,我不会反抗的!」鸠般茶冷冷地盯着她,那眼神充满挑衅。

  魔睺罗伽的手被迫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手心,不知为什么她感到一阵心虚。

  「怎么?不动手吗?」鸠般茶突然凑近她耳边,「你不想报复我夺走你的初夜吗?」

  「你——」魔睺罗伽全身惊人的杀意扬起,想起那一夜,她几乎要立刻冲动地一掌打碎他的心脏。

  「还有,你忘了我是怎么插你的小穴,插得你又疼又爽吧?」鸠般茶蓝眸中结了厚厚的冰霜,他的鹰眸一瞬不瞬地锁定魔睺罗伽,唇边泛起嘲讽的笑意,「还有,你忘了我把精液喂进你嘴里的经历了吗?呵呵,男人的精液很好喝吧?」

  「你——去死!!」魔睺罗伽怒不可遏地扬起手掌,狠狠地一拳击上鸠般茶的身体,鸠般茶被打得飞出去,撞上身后的墙壁。

  鸠般茶闷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然而他仰起头,淌着血丝的唇边却依旧挂着冷冷的笑容:「怎么?还是下不了手吗?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还没有玩过你的后庭呢。如果你不杀了我,我总有一天一定会玩烂你,不仅你的后庭,你的全身所有地方我都要狠狠地插个够!」

  「你这个混蛋——」魔睺罗伽狠狠地甩手,一道银色的光条自手中扬起,狠狠地抽在鸠般茶胸口上,将他的胸口的衣料都抽开,抽得他胸口鲜血淋漓。

  「哈哈哈!」鸠般茶捂住剧痛的胸口,却狂妄地大笑起来,「你杀不了我,小月儿宝贝,你是我的!哈哈,你杀不了我的,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胡说,我没有,我没有!」魔睺罗伽怒吼着扬起光鞭,狠狠地抽打鸠般茶,「我才不会爱上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吧!!」

  「那你就杀了我啊,你今天不杀了我,以后你再也不会有机会了!」鸠般茶挑衅地嘲笑着魔睺罗伽,「你就只有这么一点能耐吗,小月儿?如果今天你不杀了我,我以魔帅的名义起誓,以后无论你逃到哪里,我摩兰西都会永远地缠着你!永远!」

  这是个怎样可怕的男人?魔睺罗伽看着面前已经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却还是笑着宣告他会永远、永远地缠着自己。他——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

  这会儿,鸠般茶撑着墙壁慢慢地站直身体,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仰头怒吼了一声:「啊啊啊!!!!!」

  魔睺罗伽警觉地后退了一步,不知道鸠般茶玩什么花样,下一刻只见鸠般茶低下头来,蓝眸带着邪恶的笑意看向沐月。

  「宝贝,我给过你机会杀我了,可是你没抓住,」鸠般茶戏谑地挑了挑眉,「所以,你休想能再次摆脱我!」

  「你——你想干什么?」看着鸠般茶开始慢慢地移动身形向她靠近,魔睺罗伽忍不住谨慎地后退了一步。

  鸠般茶唇边挂着古怪的笑意,健壮的身躯上狰狞的伤口就在瞬间结痂,然后迅速脱落,像下雨一般,地上很快积了一层暗红的血痂。而他身上的皮肤重新恢复了原先的健康和完美。

  鸠般茶的恢复能力果然强悍!

  这个认知让魔睺罗伽更加紧张,她忍不住再次后退,警觉地盯着向她袭近的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

  「别紧张,我只不过想干些我们都想干的事。」语毕,鸠般茶唇边露出恶魔般的笑意,那神情让魔睺罗伽心头暗道不妙。

  果然,下一瞬间,鸠般茶就猛地伸出双手,蓝色的能量在手心凝聚,然后他双手用力在空中一划,顿时蓝色的光波在空中漾开,迅速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结界。将他、魔睺罗伽以及昏迷的迦楼罗笼罩在了其中。

  「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

  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看到鸠般茶这个举动,他的意图她又怎会看不出?

  魔睺罗伽立刻转身,意图打破其结界,谁知重击之下,结界居然纹丝不动。这结界怎么这么强?正想着再来一次,身后的鸠般茶已经如鬼魅般袭上她的身背,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亲热地在她耳边道:「打不破是么?为了困住你,我可是一直在研究厉害的结界术呢。」

  说着,已经再度在她身上布下他的法力禁锢术,将她蛮横的力量都封锁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狠狠地抵到墙面上。

  「你这个混蛋!摩兰西!」魔睺罗伽狠狠地骂道。

  「小月儿,你明明很渴望我,为什么要伪装对我没有感觉呢?」鸠般茶在她颈边火热地喘气。

  说着,他已经熟练地剥去魔睺罗伽的金属外壳,露出她本来的倾城容貌,然后他再一件一件地剥开她的衣物,教她雪白的肌肤赤裸在空气中。

  突然,他感到不对劲了,奇怪地问:「月儿,你今天怎么都不挣扎了?」

  「我挣扎就逃得开吗?」像认命一般,魔睺罗伽教人惊艳的银色瞳孔里满是冷漠和蔑视。

  「你说的也对。」鸠般茶无所谓地笑笑,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然后他牢牢封住她的香唇,亲热地吸吮。

  沐月的背被压在墙上,墙上粗糙的沙砾刺激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而她的小嘴被喂进太多男人的唾液,早已经神志不清了。

  「你明明是渴望我的,你还要否认吗?」鸠般茶的手指探到她夹紧的腿间,探索着她湿热的花径,小心翼翼地滑进,熟练地勾弄她俏红的花核,逼迫那干涩的花朵瞬间为他绽开,释放诱人的香液。

  「你看,你的身体永远都这么诚实。」鸠般茶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牢牢地将沐月抵在墙面上,魔手放肆地亵玩着她粉嫩雪白的双乳,揉捏那又红又挺的乳峰,拧得她又痛又舒服。

  身体里潜伏的情欲被男人轻易唤醒,沐月早就放弃无谓的抵抗了。可是,她还是不想向男人示弱,即使身体已经强盛的情欲已经泛起了美丽的红晕,她还是咬紧银牙,不肯发出男人希望听到的声音。

  「不想叫是吗?」鸠般茶突然露出恶劣的笑意,突然一把将她纤细的玉腿抬高,让她站立着,腿间那朵粉红的娇花妩媚绽开,滑出一阵馨香的湿意。

  「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你还忍得住吗?」鸠般茶伸出舌尖舔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往那小巧的耳洞里吹气,逼迫她浑身酥软无力。

  而另一边,男人那根又粗又壮的火龙已经蠢蠢欲动地磨蹭着她娇嫩的花儿,感觉到他的前端沾染上她水蜜般的春潮,男人唇边弯起好恶劣的坏笑来。每一次他的龙首磨蹭到她湿滑的花瓣,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不由自主泌出的潺潺湿液 ,湿得那么放荡而直接,一下子就将他全身的欲望都勾起来了。

  「我要进去了,宝贝,千万别叫哦,」鸠般茶的蓝眸坏心地眯起,「你忘了,迦楼罗公主可是还在这儿呢。万一你的声音将她吵醒了……」

  糟了!她竟然忽略了迦楼罗也在这里!沐月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万一让她看到了该怎么办?还有她和鸠般茶现在的情形——

  趁着小女人因为突然才想到的事情而分心的当头,男人握住那根粗硬的龙茎,狠狠地挺进了那湿滑的花蕊中。

  「啊啊——」猝不及防地,沐月还是忍不住缩紧敏感的花径,仰头尖叫起来。

  「你想吵醒公主吗?」摩兰西脸上浮起得意而邪恶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全部都埋进那湿濡的蜜穴中,「不过,如果你想吵醒,我也没意见。」

  「你——你——」沐月终于明白了鸠般茶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努力聚集剩余不多的理智,想狠狠地瞪鸠般茶一眼,可是无奈力不从心。原本凌厉的眼神因为男人底下恶意的磨蹭和深入而涣散,变得媚眼如丝,销魂蚀骨。

  「宝贝,千万别再这样看着我,男人都禁不住这种诱惑。」摩兰西低沉的声音像是在给她下蛊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

  啊哈,不行了……男人每次进入她的身体,都像要将她的花穴凿穿一般,又深又猛,他的力度几乎称得上是蹂躏了,在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处邪恶地挑逗她脆弱的欲望,诱惑她为他轮番狂泄,兴奋到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依靠男人的支撑才得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摩兰西,求你——轻一点——求你——」沐月忍不住低声哀求,那根粗热的猛兽在她的体内肆虐,她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没等几个来回,她已经被当场挑上高潮,湿漉的腿间涓涓地泄了一地。

  「那你不想要我进入你的子宫吗?」炽热的龙头抵着她敏感的子宫口,诱惑着她为他张开。

  「我——我……」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要男人进得更深,贪恋男人最深沉的怜爱,却又害怕被男人彻底掌控欲望而进退两难。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男人托高她一边玉腿,粗重的男性欲望狠狠地撞击她湿热的花心,一次又一次,逼迫她宣泄出湿漉漉的欲火来。

  沐月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克制着叫出声来的冲动。她和鸠般茶在巷子里做爱,虽然鸠般茶在他们周围施了结界,可是偶尔有人经过巷口,她在结界里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感觉就像是自己和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一般,明明是淫乱又肮脏的事情,她却享受得一回又一回被顶上狂喜的高潮,贪恋饱胀的欲望尽情喷泄的美妙瞬间。尽管男人不断在耳边嘲笑她的敏感和多汁,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一次次被欲望海浪淹没的无上快感,直至癫狂。

  「月儿,我爱你。」突然,男人再次在她耳边吐出那句昂贵的告白,沐月一下子溃不成军,紧窒的蜜壶汩汩地向外泄出阵阵春液,沾染得两人的交合处尽是湿濡。

  「你——你骗人——」沐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想流泪。

  这个恶劣的男人,为什么每次都用这种手段逼迫她显露出真实的自己?魔睺罗伽感到委屈极了。她不想和鸠般茶这个混蛋男人纠缠,可是她却回回都栽在他手里,任他予取予求。她回回都想说服自己不要再轻易产生感情,可是对于鸠般茶的渴望却像毒瘾在她体内生了根,她就像分裂的个体,在摩兰西的身下她是沐月,贪恋着男女之间醉人的欲望滋味;可是一旦戴上那副坚硬的铠甲,她就会重新变成魔睺罗伽,将一切感情隔绝。

  「我没骗你,宝贝,我的心里只有你。」鸠般茶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额际。

  「我不相信,你们男人都是骗子——」沐月的眼睛开始泛水了,一滴滴往下滑落。

  「我没有。」天,要知道这种肉麻的情话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么多年来,魔睺罗伽真的是唯一一个。

  「你骗我!你骗我!」沐月开始挣扎起来,小脸哭得稀里哗啦,身体深处沸腾着教人融化的快感,而心灵却因为莫名的恐慌而害怕流泪,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越发无所适从,也愈发难过。

  「我没有,宝贝,我爱你,我爱你,你是我摩兰西唯一在乎的女人,你明不明白?」鸠般茶热烈地抱紧她,就像抱紧自己的一部分,舍不得松开。

  「我不相信!」沐月哭着,突然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肩膀一口,「你有那么多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公平!」

  「你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谈到这个问题,鸠般茶丝毫不让步,「我一定会将对方一刀一刀切成碎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混蛋!」沐月气得又哭了,「呜呜——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凭什么威胁我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滚——你出去,我不要你用疼爱过别的女人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宝贝,我——我——」鸠般茶知道这个问题他的确理亏,可是说什么他也不会让步。

  他低头深情地吻去女人苦咸的眼泪,温柔而强硬地将自己的欲望挤进那紧热的小小花宫中,来回摩擦她湿濡的花心,惹得她不由自主发出掺杂着哭腔的快乐呻吟。

  「宝贝,」鸠般茶托起她抗拒的小脸,逼迫她看向他真诚的眼瞳,「我知道我碰过很多女人,可是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将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她们对我而言,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你,月儿,你才是我真正会花心思讨好的宝贝。」

  一番真挚的告白教沐月心都酥软了,这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沉浸在一种梦寐以求的幸福中,而且不想离开。她尝试着轻柔地收缩丝滑的穴壁,紧紧地绞弄男人粗硕的龙根,而男人却是突然一阵阵绷出粗砺的青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鸠般茶已经低吼着吻住她的小嘴儿,那粗硕的头儿顶进她的小子宫里,急切地喷射出来,一下子就装满了她娇小的子宫。

  子宫里像是有满满的滚烫液体在晃荡,滋润着她娇嫩的子宫内壁。她为这种奇妙的触感而沉醉,忍不住张开迷蒙的银色瞳孔,望着鸠般茶道:「你——你混蛋——射了好多——」

  「宝贝,还没完呢,」鸠般茶兴奋地嵌在她腿间一阵急促的撞击、旋转,她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子宫内满满的精液也随着搅动,黏糊糊的,又热又稠地粘满了她的子宫壁,那重新硬挺的前端再次硬邦邦地插进她的子宫,她更加是被这一波接一波的超刺激体验折腾得高潮迭起,收缩的内壁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吮着男人的龙枪,尤其是那光滑膨胀的枪口,更是被吸得几乎要再次喷射精液。

  「不要……」女人欲迎还拒的热情低喘断断续续传进男人的耳朵,可是鸠般茶根本不理会,像狂放不羁的野马般在女人体内开始新一波的驰骋和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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