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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逍遥剑全 - 18,2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2730 ℃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力气在水中向她袭来,只觉得一件事物抓向自己双乳之上,「撕」的一声,贴身亵衣随着水流而去,竟在不知不觉中被脱了。

  这时张绿在她身后浮了上来,手中正是拿着她的内衣,说道:「嘻嘻……姐姐,在水中你可躲避不了我吧!」

  凝香看着她手中自己的亵衣,在月色中滴着水珠,「哎呀」的叹了一声,说道:「好妹妹,姐姐认输投降了!任妹妹处罚。只是……不如先上岸好吗?」

  张绿精灵的笑了一下,说:「不行啦!不许投降。」

  她重施故技,潜在水中,一下子扯开了凝香的外衣,又解开了她的裤带。凝香身在水中,就连张绿的影子也看不到,只一盏茶功夫,凝香已是一丝不挂。张绿到手的衣物,抛在岸上,令到凝香无法拾回。

  美女伫立湖中,再无衣物,湖水的流动直接刺激着她的娇躯。

  张绿潜近凝香,忽然从后抓着她的一双椒乳,头冒出水面来,说:「姐姐,抓到你了!」凝香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奈的笑说:「妹妹,在水中姐姐是对你没办法的啦,要怎样处罚姐姐呢?」

  张绿笑说:「嘻……姐姐,妹妹送你两件饰物。」凝香顿觉一双乳头一痛,像给什么东西夹住了一般。张绿轻轻的向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说:「我在湖底发现了好东西哦,妹妹在想,要是姐姐的奶头有了这个当饰物,一定漂亮得不得了嘛!」她打开右手,里面的是一个鲜蚌,蚌壳一开一合,原来夹着凝香一双奶尖的,正是一对鲜蚌!

  凝香求饶说:「姐姐很喜欢……好了啦,处罚完了吗?」张绿说:「还没有哩!在湖底还有其它的好东西。」打开左手,那是一个圆柱形的东西,竟是一截已经枯死了的珊瑚枝。

  张绿的左手沉入水中,微微分开凝香的双腿,将珊瑚枝慢慢的压入她的私处中。凝香大叫吃不消,连连求饶,只是自己有言在先,任凭处罚,只好被张绿任意冲突。

  珊瑚枝每一记的冲突,仿佛和鲜蚌有默契似的。插到深处时,蚌壳仿佛夹得分外疼痛,一波一波的,想不到小小一个湖中的产物,居然同时刺激着她那娇嫩的三点。凝香在异样的刺激下,随着珊瑚枝快速的抽送,一股滚烫的水流从凝香的秘处激射而出,由于阴水很是热烫,张绿立时发觉,笑说:「姐姐泄了呢!比妹妹还要快。」

  凝香有气无力的说:「嗯……姐姐输了啦,妹妹饶了姐姐吧!」张绿高兴的说:「好啦!上岸去了,逸枫在等我们哩!」

  在岸上的程逸枫当然不知水面下的情况,只知道张绿忽浮忽沉的来回穿梭,凝香一脸无奈的求饶,在胡思乱想中,二女上了水面,只见二人都已赤裸裸的,凝香的乳前更挂着一对精致的蚌壳!

  程逸枫大感有趣,忙问张绿,之后说:「哈哈!这一对鲜蚌真是天下间最幸运的鲜蚌!竟可吐出最名贵的珍珠,还要是粉红色的。」凝香心中发窘,嗔道:「不要笑了嘛!还不替我拿下来。」

  程逸枫撑开蚌壳,解了凝香之围,只见鲜蚌吐出的一双粉红色珍珠已经鲜红如火,惹人垂涎,他在湖边忍耐己久,但看见凝香好像很累似的,不敢贸然向她纵欲。

  凝香躺在他身旁,轻轻抚摸自己的一双珍珠,呼气喘喘的道:「痛死了啦,我不来了!」程逸枫怜爱的拥她入怀,说:「不痛不痛,我替你教训绿妹一下好不好?」拿起蚌壳,说:「绿妹过来,也让你尝尝这鲜蚌的滋味。」

  张绿的清爽短发滴着点点湖水,笑说:「我不依哦!那些鲜蚌是我从水里找来的,怎可以反过来对付我。」程逸枫放下凝香,一个起落,已走到十步之外,从后环抱抗拒无从的张绿,手中的鲜蚌影照着明亮的月光,移到她的乳前,就要往一双乳尖夹去。

  张绿拚命扭动身子,不让蚌壳夹着,说道:「哎呀!我……我知错了,不要夹下去好不好!」

  程逸枫当然是和她闹着玩的,假装怎么也夹她不着,向凝香说:「凝香,你肯不肯饶了她?」

  张绿抢先说:「凝香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妹妹吧……」

  凝香莞尔一笑,说:「好吧,傻丫头。」

  又说:「绿妹,你和逸枫久别重逢,姐姐要你替我侍候他。」

  张绿「咛」的一声,娇羞无限的望向程逸枫,声如蚊蚋的说:「让我侍候你好吗?」

  程逸枫抛下手中的蚌壳,柔顺着张绿湿润的秀发,任何言语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只见在元宵佳节的明月之下,一对男女缠绵在湖边的青草之上。张绿经过和凝香之前的调情,全然进入状态,主动热情的吻着程逸枫。只一会功夫,在她生涩的动作之下,程逸枫已是雄躯赤裸,以最原始的姿态对着她。

  平日温文闲静的张绿,在重遇爱人之下,今晚分外激情放纵。她双手捧着程逸枫的阳物,以香舌在先端的位置来回打圈。她忽然稍一用力握着剑身,程逸枫先前观看二女的游戏,己是苦苦忍耐;张绿这记出其不意的握紧,登时令他射出少量的阳精。

  不知何时开始,凝香也走近了他们身旁,张绿忽觉耳边一阵湿漉漉的,竟是凝香以其丁香小口吮着自己的耳垂。

  张绿将耳边的刺激,转化成对程逸枫的侍候,更加卖力的含吮吞吐。

  程逸枫大是受用,身感激情之意,随时都要来个山洪暴发,一泻千里。张绿吐出他的分身,俏皮的说:「逸枫,你想怎么射出来?」凝香在旁火上加油,推波助澜,轻轻夺过了她捧着的阳物,说:「当然是射在妹妹你的身体之内。」

  凝香二话不说的抱起张绿,一面抚弄着她的阴户,一面套弄着程逸枫的阳茎说:「逸枫、妹妹你们都别动,我帮你们交合。」张绿不依的说:「姐姐,我自己来就好了嘛!」

  凝香有意无意的刮了她的阴核一下,弄得她娇呼不断,笑说:「听姐姐的话准没错,交给我吧!」程逸枫平躺在青草之上,阳具毕直的怒指向天,气势贯日月。凝香绕到张绿身后,让她背靠自己,左手继续以各种手法挑逗她的玉户,右手若即若离的玩弄她胸前之玉团。张绿发出动人心弦的呻吟声,不知是喘气还是求饶的说:「姐姐,我受不了啦,快……快让我……」

  凝香明知故问的说:「快让你怎么样?姐姐不明白哦!」张绿陷在欲求不满的漩涡中,说:「就是……就是那个啦!不要玩了嘛!」凝香这时以玉手刺激着程逸枫的棒子,不让它丝毫软化,再问张绿道:「那个是什么?不说出来的话,姐姐可不知怎样做的哦!」

  张绿心中大急,有点幽怨的望着凝香,说:「哎呀……姐姐真坏……好啦,我说了!」抵受着一波波从下身转来的快感,又说:「姐姐快将逸枫的阳茎放进妹妹的身体内吧!」

  凝香满意的说:「好!」说着微微提起她的玉股,对准方位,将逸枫的棒子导入她的玉门。她的玉门已是流水潺潺,滋润充沛,凝香毫不费力的将阳物一插到底。

  凝香让她俯伏在逸枫身上,玉指安抚着二人相连之处,说道:「绿妹自己动一下。」张绿鼓起气力,腰肢上下移动,只见逸枫的阳具在她的阴部进进出出,泛起的泡沫又被新滴出来的阴水掩盖。

  凝香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沟合之处,轻轻的推着张绿的双股,使得每一记插动,更快更深。清风吹过,银光满地,程逸枫低吼一声,但感再关不住火热的激情,和张绿同赴高潮。

  热烫的阳精充盈着张绿的阴户,她心满意足的说:「逸枫……我好快乐!」凝香知情识趣的凑近二人,说:「妹妹快为我们的夫君生个胖胖白白的儿子!」张绿横了她一眼,说:「姐姐先来吧,逸枫快来疼爱姐姐!」

  三人笑成一团,小湖之边,青草之上,尽是缠绵恩爱的凭证。当晚他们究竟来了多少次,倒不必细表。待明月过了中天,移到西面,三人一脸满足的整理衣衫,回到破庙。

  穿过一片林木,三人回到破庙之前,听得庙中传来两个均匀的呼吸声。程逸枫轻轻的打开门子,看见映霞正伏在康靖身上,呼呼入睡。

  再看康靖的面色已比之前大有好转,看来祝绮明的天香丸虽是药不对症,却也大大舒缓了中毒的情况。

  映霞照顾着康靖,细心侍候,当程逸枫他们回来时,她只是刚刚睡着。她听到声音,蓦地惊醒,说:「大哥,你们回来了。」细看之下,察觉二女的衣衫湿湿的,脸上充满绯红的光彩,深知应是交欢过后的景况,说:「两位嫂子休息一下,大哥,康大哥他已经好多了!」

  康靖虽在沉睡之中,亦都醒了过来,坐直身子,说:「大家怎么了?我真的没大碍的,尤其是映霞呀,快好好的去休息,不要再照顾我了。」

  到了此刻,凝香才有机会仔细的打量康靖。有一个疑问藏在她心中已久,她拿出失而复得的玉佩,说:「康兄,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机会弄清楚一件事。请问你有这么一件玉佩吗?」

  康靖一看她手中的玉佩,笑说:「原本我掉了玉佩吗?凝香姑娘,谢谢你替我拾回。」

  探手入怀,一时之间,他脸色大变,竟也拿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震惊的说:「这……我的玉佩没有丢掉!凝香姑娘,你手中的玉佩从何而来的?」

  凝香也难掩心中的激荡,说:「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遗物。娘亲说,我本是铁剑帮帮主的孙女,原来姓康……」康靖雄躯大震,说:「我也是铁剑帮的人,当年神拳门血洗铁剑帮,爹爹力战而死,护我杀出重围,后来流落到江东孙家。爹爹说,娘亲当年怀了新孕,刚好去了寺庙上香!难道你就是……就是……」

  凝香强忍眼中的泪水,说:「娘亲大难不死,在八个月后生下了我,传我玉佩和武功。我以为当今世上,已经再没有亲人了……谁不知,原来爷爷没有死,现在竟多了个亲生大哥!」

  康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亲生妹妹尚在人间,而且还是个长得娇美迷人的女子,高兴的说:「妹妹,大哥对不起你!大哥一直不知有你的存在。你一个女的在外头,一定吃了很多苦了!」

  凝香抹去泪痕,说:「一切都没关系了!我有了个爱我的男人,又有了个亲哥哥,真的,没关系了!」

  他们兄妹俩抱在一起,在旁的三人各有各的激动,各有各的想法,都为二人高兴祝贺。程逸枫轻拍凝香的粉背,说:「好了,康兄之伤未愈,不宜太过激动的,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映霞想了一想,说:「大哥,还叫康兄?应叫大舅了!」

  众人笑得不可开交,映霞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心道:「哎呀!康大哥是凝香的亲大哥,若哥哥娶了凝香,我是哥哥的妹子……那我即是康大哥什么人了?」个中的复杂关系,令到她有些迷惑,若他日真的和康靖成了一对,关系更是密不可分了。

  五人高兴的笑着,不觉间己是破晓时分。凝香最是开心,依偎在程逸枫的怀里,说些儿时趣事;映霞伴在康靖身旁,五人几经疲累,纷纷入睡,到一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中天了。

  这日离开了破庙,向东南而行,到了一处市镇,补充粮水之后,休息一晚,再次踏上往江东之途。五人连日兼程,一路上程逸枫和凝香、张绿二人故是恩爱甜蜜,而映霞对康靖的情意也是愈来愈明显,路上细心照顾不在话下,几次欲开口表白,话到了嘴边,总是没有机会说出来。这天晚上,到了离杭州只有半天的路程的一个市镇。

  眼见天色己晚,要进杭州城也不必急于一时三刻,五人入了市镇,问明客栈的方向,到了全镇最大的一家客栈投宿。

  程映霞道:「这市镇的名字改得好,这家客栈的名字改得也好,清风镇中的清风客栈,现在更住上了清风剑的传人,真是巧了。」

  程逸枫道:「无巧不成话,说不定在这客栈之中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呢!」向她耳语说道:「明天就到了杭州了,你向靖兄说清楚了吗?」因凝香的关系,他们一行人更加亲密了,程逸枫也改了对康靖的称呼。

  「还没有呀,大哥……没有机会嘛!」映霞说。

  众人用了晚饭,要就寝的话还是早了点。凝香提议到市集逛逛,大家当然叫好。在市集时,程逸枫和娇妻们识趣的离开了大队,好让映霞与康靖有独处的机会。

  二人走到一个售卖手帕的摊档之前,映霞只看一眼,就看上了其中一块桃红色的手帕,伸手一摸,刚好触碰到康靖的右手。二人有些尴尬,同时缩手,竟也同时说:「这块手帕很好看!」

  二人更是脸红耳赤,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店主看了看不知所措的二人,说:「两位好眼光!这件手帕只剩下一块,要买的话趁早了。这位兄台,你的小妻子很喜欢它呢!买下来送给她吧。」

  映霞听在耳里,大是受用;康靖却是尴尬的说:「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情侣来的,不过这件手帕真的不错,我就买下吧。」转向映霞说:「送给你,映霞。就当是康大哥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映霞先听到康靖忙向店主否认,大是失望;待他把话说完,映霞喜上眉梢,说:「康大哥你记得我的生日吗?」康靖说:「当然记得,你明天就十七岁了,是不是?」映霞强忍献吻的冲动,说:「康大哥……在你的心中有我吗?」此话语带双关,康靖那里听不出来?说:「当然有!因为凝香,我们是一家人了。」

  映霞叹了口气,急道:「我是说,你,在你心里,我究竟有什么的位置?」康靖买下了手帕,送了给她,微笑不答,之后说:「回去了!其它人不知回去了没有,怎么会走失了呢?」

  映霞这次可是鼓足了勇气示爱的,换来的却是他不置可否的含糊回答,怎会不气?她顿足道:「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还要逛街。」说着,气冲冲的跑了去。

  映霞在市集的大街上闲逛,转眼间果然不见了康靖的身影。她愈想愈气,自己痴心一片的对他,他没理由感觉不到的,唯一的解释是他对自己不感兴趣。胡乱的走了一会,街上的摊档开始收工了,她只好返回清风客栈,只想倒头大睡。

  来到房门之前,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康靖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个大烧饼,说:「映霞,生日快乐!这个烧饼,我可是找了很久才买到的。」映霞芳心窃喜,脸色却装作黑沉沉的,轻描淡写的说:「谢谢了。夜了,康大哥早些回去休息吧。」

  康靖将烧饼放在交了给她,捉着她的玉手,说:「映霞,你问我的问题,不想知道答案吗?」映霞再也掩饰不了心中的波涛,说:「人家的心意,你是清楚明白的!一路以来,我对你的……对你的情意,你就是爱理不理的!叫人家怎么办才好!」

  康靖的目光透视着映霞略带水珠的明眸,说:「你记得吗?在进合肥城之前的市镇上,我喝醉了,躺在床上沉沉睡了,你在我床边说了些什么?」

  映霞的脸色像一下子被阳光晒红了一般,嗫嗫的说:「康大哥!原来你那天听到我的说话?」

  康靖再也没有保留,一拥映霞入怀,说:「若果我真的醉了,岂不是错过了妹子你的深情告白?」

  映霞到此恍然大悟,怒道:「你一早就知道我是……我是喜欢你的,怎么一直以来,你都不向我表示一下,这不是戏弄我吗?」康靖爱惜的说:「因为,一路以来,我都不能确定我对你的感觉,究竟是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情。直到在孟府门前,我出手挡了那枝钢针,才明白到我不能当你是妹子般看待。所以……到了今天,我可以说……映霞,我喜欢你!」

  映霞伏在他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说:「你好坏好坏好坏哦,让人家担心了那么久!」说着「噗哧」一笑,真的是笑中有泪,道:「待救出了孙表姐之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就像大哥和凝香姐他们一样。靖哥,你说好不好?」

  在康靖的心中,其实一点也没有忘记孙锦红,说:「好!映霞,我们明天就回到家了,师公他老人家一定会救出锦红,我们三人永不分开!」

  二人站在房门之外,映霞支吾的说:「今晚……来我的房间好吗?」康靖蜻蜓点水的吻了她脸儿一下,说:「你真的肯做我妻子?之后不可以后悔的呀!」映霞点了点头,说:「永不后悔!」

  不知何时开始,这对打得火热的男女一同拥上了大床,深吻、爱抚、然后是衣衫一件件的卸下。过程平淡却甜蜜,映霞对康靖的苦恋,到了此刻,终于得到了热情的回报。

  汗如雨下的两人,相对无言。在这个时候,说话已经不再重要了,无声胜有声,一个眼神,一个微细的动作,都离不开彼此的感应中。康靖脱下了映霞下身最后的一道防线,让彼此之间再没有丝毫隔膜,挺着已经剑拔弩张的分身,就要往她的处女之地进军,让两人真的的水乳交融。

  映霞喘气如兰,星眸迷蒙的看着康靖雄伟的身影。就是这个男人,今后的十年、二十年,直到以后,会和她一起生活,同悲同喜;就是他,在下一刻,令到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思潮,看着康靖的阳物抵在自己的秘处,慢慢的闭上眼睛,等待着生命中值得记念的一刻……

  魂游太虚之中,她心中突然响起警号,娘亲久违了的一番说话,在这时涌上心头。她睁开双眼,急道:「不!不可以!」

  康靖正要进入,在此关键时刻,听到爱人的呼叫,忙停了下来,说:「怎么了映霞,怕痛吗?不用怕,我不会太用力的,如果真的受不住,我就停下。」映霞竟是一脸无奈,说:「靖哥!我……我不可以的!」

  康靖还以为因为她是第一次,难免紧张不安,便轻轻抚摸着她的项背,说:「傻丫头,凡事总会有第一次的,康大哥一定会很小心的,你相信康大哥吗?」

  映霞歉疚的说:「靖哥,对不起!我不可以失去处子之身的!要不然……」康靖终于发觉到事情有异,说:「你有什么苦衷,都说出来吧。」映霞正想将自己的一身功力和处子之身并存一事说出,猛然想到:「我既成了靖哥的妻子,难道一辈不行房燕好,不生儿育女吗?当年娘亲嫁了给爹爹,不也是开心快活得很吗?这处子之身,终究是保不住的,又何必说出来呢!」

  她心念急转,说:「没什么事……只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吧了。」康靖露出一个阳光般令人温暖的笑容,说:「长痛不如短痛呢!忍耐一下就好了。」说着压在她身上,阳物缓缓送入她的处女地内。两人之前的前戏已足,这一下进入倒没有太大的困难。

  映霞「呀」的一阵尖叫,随着私处点点的落红,为她十七年来的少女之身划上了句号。康靖的每一下来回出入,她都仿佛可以感觉到,体内的真气一丝丝的涣散。

  但她没有丝毫的后悔,千金易得,良配难求,她紧紧的抓着康靖的后颈,承受着失身加上功力散失的痛楚,心中却是欣悦无限。

  康靖的抽送,到了后来变成了激烈的冲刺,射出阳精的一刻,正是她虚脱昏倒之时。康靖还以为她身子娇弱,受不了初夜的消耗,轻轻的抽离了她的身子,为她盖好被子,伴在她身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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