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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1—38完) - 8,2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2640 ℃

  分不清该是什么样的情绪了,我本能的一掌一掌挥将下去,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我渐渐找出了每一个节点,间和着肉屌在膣道中进进出出的「噗哧」声,我奏起了淫糜的肉曲。

  「哦……哦……好……舒服……风……就这样……哦……」镜子里的女人扭动得厉害,曼妙有緻的躯体前后耸动着,一声声高亢的天籁表达出了她此刻是如何的享受。

  我很麻木,唯有龟头处的酥痒是真实的,持续的抽插令那股酥痒越来越清晰了。也不知道过得多久,直至心里头也被挠得痒了,陡觉得腰间一酸,两腿打了个哆嗦,我才意识到我要射精了,于是,我抱紧了妻软软的小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同以往一样的迅猛,我将速度提到了极限,钝器能够刺穿丝网吗?当力量到了,自然就可以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是否我顶穿了丝袜,只是在喷射的时候,我是尽根塞进了妻的膣道内,酥麻到极限的马眼感受到了小嘴般的吮吸,我嚎叫着,将一股股的精液狂射而出。

  「风……」妻的呻吟近似无声,可她的身体却颤动得厉害,而两腿间的痉挛更是一波波的挤压进膣道内的阴茎,那一下下的紧缩让我飘荡的魂灵回归了,我让妻……高潮了?还是她在想像中高潮呢?

  偷眼望去,镜子里的妻晕生双颊,美不胜收,而……那双灵动的眸子忽闪着正望着我,妻牵起了嘴角,轻笑道:「好满足哦……我……舒服死了……」

  似曾相似的顽皮令人怦然心动,稍一回神我才应道:「我……也好舒服。」

  「你没事吧?」妻凝视着我的眼睛,在镜子里。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嘿笑着抽离她的身体,道:「嘿嘿,下边可能破皮流血了。」

  我心虚地假意转身找烟,好在衣裤就在脚边,很快我就摸出了口袋的香烟,点燃后,我累得蹲在地上,把波动的情绪掩进淡蓝色的烟雾中。

  妻很美,饱受摧残后的模样儿更美,彷彿娇嫩间的柔弱更能令人疼惜一般,妻的衣衫凌乱不堪,紫色的裤袜更已被我扯烂了,一片片零落地结在丰满的翘臀上,所露出的肌肤被我施予的暴力给打得红了一片,而膣口处的花唇也因为暴力的缘故,充血红肿得厉害。

  女人的高潮绵长,妻静静地趴着休憩了一小会才回过身来,如花的娇靥上有着高潮后的妩媚,盈盈的美目间更似汪着一泓春水。在我的注视下,妻款款走到我的身边,陪我蹲在一边道:「风……我也要来一口!」

  「嗯。」我抽了一口后,将烟递了过去。心中哀歎,以前和小姐做完后,小姐们一般也都会来跟自己要烟抽,可现在……

  「嗨,你还在生气啊?」妻将一口烟雾喷了过来,我闻到了一股辛辣。

  「生什么气?」我开始抵赖,我不想露出我的悲伤。

  「你……骗不了我的……你很生气……又很痛苦,可你又……很享受……是也不是?」妻吃吃笑着,挨近我的身体,望着眼前迷人的笑容,我只觉得苦涩难当。

  「亲亲的风……我刚才是骗你的……你当真了是不是?真傻……」妻的唇就在我的耳边,热热的气息喷进耳蜗里头,痒痒的,我的心头也痒痒的。

  「你说过的……你喜欢听我说的……而我答应过你哦……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所以……我骗了你……其实……也不算骗哦……我只是……增加些夫妻间的情趣……」妻的呢喃贴着我的耳根,透进了我的灵魂。

  我的心都颤抖了,我一把搂住身上的精灵,可妻「咯咯」娇笑着挣脱了我的束缚,我起身想去追逐,而妻又踏步而来,亭亭娉娉地站立在我的面前:「走火入魔的大色鬼,你……好些了吗?」

  妻笑得好迷人,直似空谷幽兰。

            第三十八章 醉梦终醒

  逢过花丛不回首,半是修道半是君。写这诗的作者爱妻至甚,在他的眼中天下女子也只有他的妻子一人而已。

  我做得到吗?

  妻是爱我的,比起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肯定。

  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起码得有一个小时以上,要不是妻制止了我,我想我会一直做下去的。

  莲蓬头洒下的水暖暖的,一如妻的温馨,涤荡着心灵的每一处。看着妻的身上落下的印迹,心中生满怜意,这些都是我干的,太疯狂了。

  似是看出了我的动情,妻浅浅一笑道:「这些是爱的烙印,在心中哦。」

  妻捂着心口,甜甜地笑着,未显丝毫的疲态,妻妩媚极了有着艳丽的动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念的很轻,煽情的话语,在一个大男人的口中说出,我有点难为情,说实话的感觉远比说谎话要来得难。

  「你……在说什么?」妻肯定听到了,却故意问了一遍。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望着我,似笑非笑。

  女人都是喜欢甜言蜜语的,吃香的都是死皮赖脸的家伙,比如说我。

  眼望着如此动人的妻,难得的一丝窘迫立刻就不见了,我笑嘻嘻地又说了一遍。

  「你没骗我?」妻嘟起了小嘴,眼神中的失望一闪而过,我心底一震,没想到妻的心思如此聪慧,连我情绪上的变化都发觉了。

  「嗯。」我重重地点头,经此一回,似乎我看懂了许多东西,包括曾经蒙蔽住眼睛的猪油。

  妻凝望着我,似是想从我的眼睛里找到答案,终于她笑了,明亮的大眼睛闪动着璀璨的光芒,看得我怦然心动。

  「你……」妻轻轻念了一个字就含而不说,一歪小脑袋,转而一笑道:「要是有个漂亮女人来勾引你怎么办?」

  「我会……」学着妻的样子,我顿了一会才道:「假装被她勾引了,然后带着她回家,让她……在妍妍的面前自惭形秽……」

  「再然后呢……」妻抿嘴一笑,嫣然动人:「是不是……我看上了……就大家一起来啊?」

  妻变了,可以直面男女间的情趣了。

  「如果妍妍喜欢了……那就听凭妍妍的。」我笑笑,心底也起了点邪恶的念头。

  「嗯,除却巫山不是云哦。」妻接着调侃道:「别人我不知道,但你就这德行了。」

  「男人嘛,我倒是介意的,如果是女人就好说了,比如那个花想容就很不错啊。」邪恶的念头在蛊惑着我,如果要我放弃整个森林,我一时能够控制,可要是真的只有妻一人……那谁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再犯错。

  「是哦,风风是惦记着人家了。」妻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娘的,我真傻,刚刚还在外面操了人家,我说谁不好,偏偏说那女人。

  「你不……也喜欢她吗?」我不傻,马上搬出妻曾经说过的话来。

  「嗯,有点。」妻倒没回避,微笑着点点头。

  「嘿嘿,我吃亏点,算引狼入室好了。」我在妻的乳首上挑了一下,坚挺的乳峰轻轻颤了下,妻嘤咛一声,抱住了我。

  「什么嘛,是你自己喜欢她吧。」妻不依,小嘴翘得老高。我发觉她还是有点喜欢的。

  「那小娘皮,太傲了,我可不喜欢。」我摇摇头,故意逗弄着眼前的丽人。

  说真的,那自以为那女人看着好用,其实……还真他妈好用,我又想起了她那紧致的小屄,还有……她的身家。

  妻叹了口气,半响才幽幽地道:「男人不花心的很难得。」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心中一阵忐忑,道:「宝贝儿,老公跟你开玩笑的哦,这回真的,我只要你一个,其他就算是仙女我也不要了。」

  「真的?」妻笑笑的样子很……奸诈!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多一点呢,还是喜欢……小爱多一点呢?」

  我喜欢小爱多一点,我暗道,我脸上的表情却是认真的:「我喜欢……真正的你。」

  「真正的?」妻蹙起了长长的柳眉。不解的神情让人怜惜,让人心碎……

  看着疑惑的妻,我再也忍不住了,去TMD计划吧!去TMD的尊严!都TMD的见鬼去吧,我就是个傻子,眼前的人就是我这一辈子的珍宝。我都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我要坦白:「我……我承认我更喜欢小爱……小爱般绽放的你但是我爱你……我爱你许研……今生我只爱你……我离不开你……所以小爱就让她消逝吧……我再也不要失去你……我爱你……」

  我反手紧紧的抱住了妻,仿佛一松手妻就会离去……就会消逝……妻的眼中泪光闪烁,感动了,真的感动了!紧紧的拥住我:「我爱你……老公……我也爱你……只要你喜欢……我永远是你的小爱……只是你的小爱……」

  相拥许久,突然,妻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了花花的小脸对着我眨了眨眼睛道:「哼……坏坏的风……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胡想乱想啊?在想我到底是不是让孟虎搞了啊?哼……心是不是很疼啊!玩不起就不要玩了啊……哼……让你不珍惜!就不告诉你,想死你,气死你,疼死你……」

  「啊……」妻看出来了,我一下子呆滞了!

  看着呆呆的我,妻子扑哧笑了一下,转了转流动的双眸,调皮的耸了耸俏鼻到:「算了,看在你现在这么诚恳,呆子,告诉你了,没有啊……他想进,我没让他进去……满意了吧……开心了吧……」

  「你说的是真的?」我听见从自己喉咙咕哝出的音节晦涩无比。

  「我变坏咯……所以……你要小心哦……也许下次我真的就做了呢……」

  妻小女孩似的朝我做了个鬼脸,可爱之至。

  我脑袋突突猛跳了几下,再不管了,一猛子就将妻狠狠地搂紧,这回妻没再逃离,也没有挣扎,任凭我近似发疯的狂吻,对着那张老是说出些令我煎熬语言的嫩唇,我恨极了,恨到极尽蹂躏地去摧残!虽然那是我的最爱之一,但我就是恨,恨!恨!

  吻得缠绵,又吻得迷茫,就像爆开在天际的烟花般,我沉醉其间。妻是寻我开心的,妻在配合我的幻想,呵呵,邪恶的幻想……只是,她内析我的境界透明到可怕,说真的,我不喜欢她的聪明。

  「可你怎么就那么像啊,简直和真的一样?」我很不甘心,她当时的神色太可疑了,鬼使神差的,我又开始犯贱了。

  妻软绵绵地依偎着,小巧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刚刚被我肆虐过的小嘴正呵气如兰的轻喘着,柔柔的气息喷在颈后的皮肤上,很贴心的舒服。

  妻没有立刻回答,更像是在思考一般,嗅着妻发间的幽香,心中的躁热渐渐又平复了下来,可笑的,妻早就红杏出墙了,我这么斤斤计较一个城池的得失却又是为了什么?

  「你觉得……我扮小爱像不像啊?」嫩芽新吐的清新,又有着孱弱,妻似是而非的问了一个我也很困惑的问题。

  小爱啊!我该选择哪一个命题呢?一个身份根本不能简单的去用像或者否去概括,无可否认,妻的演技是一流的,但这并不表明妻就像了,因为在我的心目中,小爱也是她啊!

  我真糊涂了,竟然在一个事情上纠缠个不清。也许,我从开始就是错的,我赌的是妻对我的爱,可我偏偏算漏了自己对她的爱……事到如今我却又不可理喻的一再纠缠,有些禁忌的问题,就算是感情深厚的夫妻间也不适合讨论,而我,只是用懦弱地言语来填充已经干瘪的强悍外表罢了,其实……我早已输得溃不成军。

  「贱贱的风,你是不是不相信?你要知道哦,你的小妍妍可是为了你才说那么,难听的话哦,你不信我了吗?」妻的语气突然变得很轻,即使里头有着情人间的昵称,可我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悲伤。

  妻的善解人意在面对白痴一般的我……她也在为我担心了?呵呵,我突然想笑,倏忽而来地福至心灵让我小小窥视到了妻最柔弱的地方。

  「是嘛,宝贝儿……真的从未说过淫荡的话儿,没想到她为了顺从他老公变态的欲望,竟然说了,还说得那么骚哦!」感受着怀中微不可觉的轻颤,喉间的哽咽再能抑制,也无需抑制:「你和其他人的时候……你就……没有说难听的话吗?」

  脖子上酥酥一麻,听得妻幽幽说道:「有啊……可我……在你面前却说不出口……」

  热热的暖进心里头,不只是那熏人的话语,还有妻低落在我脖子上的温热。

  「可你刚才……嘿嘿。」我笑着逗她,眼泪掉得更快了。

  「你喜欢嘛……人家就说咯……」妻顺着我的暗示,让我如愿听到了我想听到的言语,也许,这一刻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我看不到埋首在我肩膀上的美丽脸蛋,而雪白的粉颈却早已嫩红,原来妻是真的很可爱的,她和其他的女子一般,也是会小鸟依人的。

  我感到好生幸福,即使妻做了又如何,我做得还少吗?

  大男人敢做敢当,既然我都搞了女人,那妻……我心中又郁结了,到此刻我才真真正正明白,妻和我一样都是痛苦的。

  相互依偎着,彼此再无一丝隔阂,我觉得,妻早就了解我,可我不了解的是她。而她,一直在帮我去了解我自己,甚至于她在我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她最深处的自己,包括她的欲望,她的柔弱……

  我的眼前模糊一片,心有灵犀地,妻仰起了那张我凝视过无数次的脸蛋,静默间,妻轻轻在我的唇上啄了下,抿着小嘴笑,粉粉的腮边是晶莹剔透的珍珠。

  「好妍妍,老公想好好疼你……」

  「不好不好,这回换我来疼老公。」妻的笑容甜甜的,就像冰释后的河流,欢快轻吟。

  也许平静的爱情也是这般的美好吧,重新揽住妻动人的娇躯,我感慨万千地开始设想未来了。

  这时,门口传来轻叩声,接着听见有人喊道:「月哥,我要上厕所,方便进来吗?」

  听声音是孟虎那厮,我看向妻,妻顽皮地朝我吐出娇嫩的小舌,那意思不言而喻。

  「过了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小爱!」我的声音低沉的像是在宣告誓言。

  在有些人面前,是要将邪恶进行到底的。

  「嗯嗯,那……今晚要好好给老公补偿下哦。」

  「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要帮我找女人?

  「我啊……要让你吃醋……咯咯……机会失去了就没有了……」妻娇笑着。

  妻在说反话!既然明了妻的心意,她这个举动显然就是挑开沉默的示好了,望着那双忽闪忽闪的眸子,感觉心底暖烘烘的踏实。

  「月哥,我快憋死了!」孟虎又喊了一句。似乎甚是焦急。

  我和妻相似而笑,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眼里浓冽的情意。

  门终于开了,面对的不只是一只贪婪的狐狸,不过,猎物终归是猎物啊!

  「隆!隆!隆!」

  飞机起飞的嘈杂带不走心底的宁静,望望身边沉睡的佳人,再望望正在逐渐变小的城市,恍如隔世。呵,真他妈的难忘啊!

  有始有终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妻最后扮演了一次小爱,当然,她出轨的对象是她的老公,诡异吧?

  我的损失相对于我所得到的并不大,嘿,昨夜妻竟然让我得偿所愿,想想,那莫妮卡的小屄还真挺嫩的咧!

  别了,浅圳!

  心底喊上这么一句,似乎宣泄出了什么,整个人舒畅到麻酥酥的,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一股倦意袭上疲弱不堪的身躯,于朦胧中,我又想起了妻在昨夜令我回味无穷的话语,还有……楚楚动人的神情:单单看你的眼神,我就预感到有一天你会舍不得我的,而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找回来了……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我回来了……妻也回来了……妻还是妻……不不应该是妻带着「小爱」一起回来了……只属于我的「小爱」……呵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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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这全文完三字还是有点不舍的,呵呵,鉴于一个懒人来讲,能写这么多字也殊是不易,自知更新速度愧对诸道友,实在不敢再拖拖拉拉了,那,就别过咯,哈哈,如果哦,我写后记了,那本文就到后记那里,如果,我写了野趣第二部,那就是我手又痒了……嗯,现下还是全文完比较合适点,告别下,谢谢大家一路陪我走来,不甚感激。

  本来不打算影响诸位道友阅读的,但是呢,小的心血来潮了,哈哈!

  以前小的是大好人,有啥要交待的都放在后面,等大家爽完了,再小小心心的补上几句话,也多半是求红心求回覆的。

  写《野趣》是小的人生第一部小说,历时一年多四个月,字数不定,400来K,也算中篇了,呵呵!回首往日,那些个打字的时光……有快感、有艰辛,挺多种混合味道,也说不清,此刻想来,还是幸福的,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成就感了。

  写《野趣》,感受最深的就是写着写着自我感觉越好了,其实早在「入洞」那一刻就流失读者了,也在那时我就少了许多快感,因为后面并不是我想写的,所以我的快感不多。

  诸位道友中有许多人不满「入洞」以后的续,其实,这是最让我无语的。

  我写《野趣》,最初写得超烂,很多东西都是一笔带过的,一开始写色文就能写得好的是淫才,小的该不是吧?没想到大家对前文的热爱超过我的想像,而十二章以后的东东,小的用心尽量去写好,结果是越来越惨淡,直到无人问津,呵呵,太讽刺了,那就草草了结于此吧!

  (我想写的是最后的东西,我最想写的,也是我写《野趣》的目的,我写到十二章的时候就忍不住提前写好了,我到现在都没发出来。看看现在诸位对结局还是满意的,那……只能藏起来了,呵呵,开玩笑的。)

  我中间开了几个短篇,自我感觉比《野趣》的开篇要文采飞扬许多,可很多人都喜欢《野趣》多过,我实在无语……

  我觉得写文有个好处,心境也会成熟许多,最初满天下的要红心,还特意搞了两个笑话出来……现在一想当时傻傻的样子,我自个儿就想笑,实在无语……

  呵呵,吱吱歪歪了这么多,其实想告诉大家一件事的,后记是我写《野趣》最初的想法,在这里警告大家轻易不要阅读,因为许多伏笔在此处揭开,与原结局有点出入,而我不一定会写续,如果破坏了道友心中完美的话,还请勿怪。

  另说一事,关于《野趣》里头有几个成型的人物,喜欢《野趣》一文的朋友可以随意改编、续写,我想看看在其他人心中想要小妍妍变成什么样子,我知道自己不够邪恶,希望有人可以将邪恶进行到底。文采差、没写过色文的道友别介意,只要你有心,那就来吧!当年小的也是这么过来的,其实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我是菜鸟一只……你们骗不了我的,我知道的……

  该说的都说了,言尽,愿道友尽兴……***********************************

               (上篇)玉

  若这一束吊灯倾斜下来

  或者我

  已不会存在

  即使你不爱

  亦不需要分开

  若这一刻我竟严重癡呆

  根本不需要被爱

  永远在床上发梦

  余生都不再悲哀……

  听着车厢里头放出的粗涩男声,我恍若失恋般,背负着沉重的回忆。

  往事历历浮现,不觉车子已开进停车场,我轻轻掐了下虎口,甩掉有点失控的情绪,作为一名合格的上位者,外泄的情感很容易给对手可趁之机,当然,做秀是另一回事了。

  今天是好日子呢,是妻二十五周岁的生日,也是我们从浅圳回来的第三十六天,我应该高兴才对!

  回来的日子过得很甜蜜,是我和妻相识以来最美妙的时光,那甜滋滋的味道比起我第一次进入妻体内时的快乐亦无多少差别。

  唯一令我厌烦的就是我老会想起那几天在金色发生的事情,而妻在别人怀里浅嗔薄怒的出轨景像更是时不时地冒出来让我纠结下。我一天一天的算着日子,一天一天的想要去忘记,也许是妻的完美让我不容许污点的存在,当我尝试着去剖析妻出轨的动机后,我总感觉到不对劲,彷彿脑袋随时有爆开的担忧,可我却偏偏又感觉不到头痛。

  一旦触及到梦魇的深处,莫名的恐惧总是让我不敢多想,我很害怕,因为潜意识里告诉我那是一个局……

  我在政府工作,职位不高,但是油水很多。而且我才大学毕业不到五年,能混到今天全是我那在省内身居高位的泰山大人安排的。

  我的妻子许妍是大学里的校花,漂亮是一回事,她那深厚的家庭背景更是让青年才俊趋之若鹜。我也是那种想少奋斗几十年的懒汉。

  在激烈的角逐中胜出比星光大道的海选还累几十倍,那些日子不断地有花场老手折戟沉沙,我总结前人仆倒的经验,最后小心翼翼地出手,结果一标中的。

  后来,妻不得不承认我伪装得太像了,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我是一个比较聪明的男人,也许我不能成为留名于后的一代俊傑,但我绝对不是一个笨人,笨到用愚蠢的性技去折服一个比我更聪明的女人。

  如果……一个聪明人突然变得迷茫,那么……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降头?又是谁下的降头?下降头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是我?

  一系列毛骨耸然的疑问让我脑袋将将要爆裂而开,我不敢想,更不敢猜测。非科学的物理现象让我想到了邪术,因为,任何一个聪明人都绝对不会去尝试我这半年多来所做的一切,要想得到妻的妩媚很难,但他妈的我至少可以想出十种方法来,虽然不一定成功,可总不至于给自己戴帽子,还是绿的,我操!

  镇定!镇定!

  奔腾燃起的怒焰瞬间让我汗透全身,我深深吸了口气,调节着暴涨而起的情绪……一分钟不到我就重新调匀了呼吸,我抬头凝视起观后镜里头的脸孔,嗯,丰神如玉,呵呵,我要活在古代肯定也是个美男子呢!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哈哈,这两个成语就是为我秦风服务的,要是我穿越到古代,还不迷死万千小姐少妇……

  自我催眠是高效的镇静良药,我的分神术向来无敌,很快地,我又心情舒畅了。

  「啾!啾!」

  不远处传来锁车的声音,心下一警,我收起脸上笑开花的淫荡,略略整了下衣衫。我从副驾驶座上取下礼物,锁好车门后,一回身,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粉红的身影。

  粉红的呢缎子外套,粉红的头巾,粉红的尼料长裤,脚上蹬着双粉白相间的平底帆布鞋,一头乌亮的青丝用紫色的发束绑成一条马尾甩在脑后,卷起半圈的长袖下露出一截白玉般透着盈润的手臂。而她右手的食中两指微微曲卷着,勾着一大袋子新鲜的菜蔬,我留意到在薄膜塑胶袋中装有几只铁甲雄武的大闸蟹。

  她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玲珑有緻,步伐轻快,浑身散发着青春逼人的气息。粗粗一打量,我的眼热病就发作了。

  她定是从金水河畔而来,那里打太极的老爷爷、老太太超多,而鱼贩子们也在那里开早市,十一月可是大闸蟹上水的时节呢,做完运动又买螃蟹,呵呵,真是一举两得啊!看着那大大只的螃蟹,我就忍不住想起肥滋滋冒油的大黄膏,我小心吞了口口水,紧走两步跟上前去。

  浮动的微风送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生为色胚的我立时为之一振,再紧上几步。离得近了,愈发觉得美眉走路好看,结实有力的长腿,肉肉的小臀轻耸,这是谁家的少妇啊?绝对是横空出世的极品呐!

  前头有一拐弯,转过去就是停车场的电梯,呵,运气真好,美眉还和我处同一栋楼呢!看着她拐过弯后,我心中安定不少,这下不用赶了,目测后的距离我断定她肯定会和我搭同一电梯。

  果然,我一转弯正好看见美眉伸出一只纤纤玉指点在电梯键上。美色当前,我向来是不会把心痒放在一旁的,略一调整步伐,我昂然的走到她身后,故意弄出来的响声让美眉知道她身后的来人并不是尾随而来的。

  看着几缕轻拂在那白嫩耳垂的发丝,我心下骚骚一荡,朗声道:「哇!好大的螃蟹呀,得有两斤多吧,啧啧!」

  震惊了!不是美眉回头见到一个西装革履、面含春风的挺拔男子而震惊,而是我看见那张空山新雨的脸孔而震惊。

  「小风?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没……没呢!我……我偷跑出来的……妈!」我张大了嘴结巴着硬蹦出几个字来,原本用来搭讪的话头把我羞愧得脸上发烫,很尴尬的将温和有礼的眼神垂下,垂到雄武的大闸蟹上。

  「你坏坏哦,居然不请假就跑出来。」

  听着时常出现在梦里的慵懒声调里头带着一丝天真的娇嗔,我的脸皮和我的春袋同时抽了下。

  「呵呵,小妍生日嘛,刚好……单位又没什么事,所以就……呵呵!」我挠着脑袋的样子必定窘迫不已,不用我装,我铁定像个做错了事内疚到萎缩的小孩儿。

  「嗯,此事不可举,下不为例哦!」她停了一下,妙目一转又道:「偷偷告诉你……你爸可没你强。」

  什么意思?

  「他可不敢放下公事不管的……」

  「叮!」电梯门打开,只觉一道残影晃过眼前,接着一屡幽香在鼻端飘过,耳垂处一酥,我失了会神。下一刻我才发现她已经「咯咯」娇笑着进入了电梯里面,以及恰恰回荡在耳边的话语:「拧你耳朵,看还敢不敢有下次。」

  我想笑,可一点都笑不出来。

  这位美丽到看不出岁月的成熟女人就是我的岳母大人了。几年来我见到她的次数并不多,可每次见到她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微妙的变化。好比这次,她纯洁得就像掉到凡间的仙子……要不是刻在记忆深处的第一次见面,我绝对不会联想起四年前的她。

  一个是媚到迷死男人的尤物,另一个是纯到圣洁的天使,这也太极端了吧?

  有时候,女人的亲昵会让男人浮想联翩的,可此刻我不仅没有这个念头,反而觉得她很亲切,像长辈一样的亲切,一点想要去亵渎的念头都冒不出来。这感觉很矛盾,虽然她是我的长辈,可我以前并不这么认为……

  岳母大人的心情很好,一见面就拉着我话家常,大抵就是问我长假过得好不好,我随便扯了下香港的迪士尼,谁知她一下就来劲了,叽叽喳喳的样子像是刚学会飞行的雏鸟,欢快、明朗,她说着她也喜欢坐云霄飞车什么的,那小得意的样子定是在回味当年她游玩时的情景。

  有人进电梯的时候,岳母大人就会压低声音和我小声的接着聊,那可爱的样子又像怀春的少女在讨论羞人的闺密一般怯怯,而我,可能也被她当成了怀春少女。

  「叮!」电梯停在十八楼,岳母大人当先出门,我随后跟出,望着那楚楚动人的身子,我不禁感歎造化弄人。都说女人啰嗦,可听着那悦耳的声音、看着那因激动而透着些微嫩红的脸蛋、感受着如兰的气息在自己的脸孔周围飘荡,我情愿听她说个不停。

  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爱的,这话古今使然。

  进入我和妻的爱巢后,岳母大人谈性不减,还一边俏皮地四处张望一回,那好奇宝宝的模样儿让人心生爱怜。我不敢慢待她的大驾,又是陪聊又是倒水的,她也不急,把菜蔬放进厨房后就坐到沙发上了。

  时间才十点出一刻呢,离中午饭开席还早着,我是个很有目的的人,没打算放过讨好她的机会,趁势卖弄一番,陪着她「兴緻勃勃」地聊起香港海洋公园的傻海豚。

  这事也算轻车熟路了,干起来自然是热火朝天,一时客厅里头欢笑声不断,多半是她滚珠落玉盘的轻笑,我大男人「呵呵」的干笑声不敢独发,得衬着又捶腿儿、又拍沙发的才给力……

  忙活一阵,不觉额头已见汗,回看岳母大人也是些微有点喘,白白的小脸儿盈盈透着水嫩。很突然地,气氛就这么僵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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