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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家大院,3

[db:作者] 2025-06-15 12:59 5hhhhh 9540 ℃

  而後,一双大手和一双小手分别在我左右两只奶头上扎了根很细但又很结实的绳子,我的奶头被捆後立刻痛得勃硬。紧接着,绳子的另一头拴上了不知是什麽重物──好像是秤砣,奶子向下坠得又胀又痛,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老爷让三少爷取来一根叫做“黑龙”的鞭子──那是一种又粗又重的鞭子,抽在身上会像被棍子敲打一样痛──在我双乳上示范着抽打了几下,交给三少爷。

  三少爷抡圆了皮鞭,开始用力鞭打我两只吊着秤砣的奶子。老爷在一边指点着,不时地喊他停住,要过皮鞭再示范给他看。我为了不想他们听出我的声音,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疼痛,直到老爷说:“好了。”

  接着,他们把我两只乳头上坠着的秤砣取下来,用一根细绳子把我的双乳齐根处紧紧绑在一起。顿时,我就觉得那两只本来就已经被老爷和三少爷抽打得鞭痕累累、疼痛不堪的奶子肿肿胀胀地向前挺立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又难受又兴奋的感觉令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老爷和少爷一起动手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双手在身前合捆在一起,绑绳的一端抛过房梁,三把两把将我离地吊了起来。又把我的两只脚并拢绑好,拴在地上的一只铁环上,这样我就只能直挺挺地吊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我听见老爷说:“把那根青丝取过来。”你知道吗?“青丝”就是一种极细极韧的用薄皮子裹了精选的青竹皮儿制成的鞭子,被“青丝”抽在肉上,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那种痛会一缕缕透进你的肉里。是真的,当时老爷就是叫三少爷用这种鞭子,在我被捆绑得鼓胀的要裂开一样的双乳上用力抽了三十鞭呀!而且老爷还特意嘱咐三少爷,每抽五下,就一定要在我身体别的位置上鞭打一会儿。

  他说: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不会真的把被鞭打的女人奶子抽破;再一个是为了让挨鞭子的女人能够从不同的地方体验和比较受刑时的痛苦,以及那种受虐的无穷快乐。

  老爷说的真对呀!三少爷每在我双乳上抽五鞭後,就换别的地方抽一会儿,奶子,小腹;奶子,双腿;再是奶子,屁股;又是奶子,後背┅┅我被鞭打得凄哀地惨叫、呻吟,但下身的那个地方却无法控制的一个劲往外流淫水┅┅我无法记得当时老爷和三少爷用第二种刑罚给我上了多长时间的刑,因为到後来我就痛得┅┅不,应该说是兴奋得昏死过去了。

  当我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我发觉我已经被放了下来,坐在地上重新反捆在柱子上,双脚打开,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抬高吊着,阴户完全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的面前。身上唯一不变的,只有乳房还是像刚才那样捆绑着。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紧张而又期待地等待主人们给我双乳施第三种刑罚。

  老爷用针灸时的金针,缓缓刺入我的两只乳头,那种又酥又麻、又酸又胀的滋味,让我的下身不自觉地又一次湿了起来。

  三少爷点燃两枝蜡烛,放在刺进我乳头的金针尾端加热。慢慢的,我感到从金针传到我乳房里面的,由温到热,由热到烫,疼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快感。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让人可怜的惨叫,还是令人难堪的呻吟了。

  等到三少爷把烧溶的腊油陆续滴在我的乳房、奶头、肚脐、屁股、阴唇和肛

  门上时,我早就忍不住丢了无数次身,淫水滴答滴答地从阴道口往下淌,嘴里不断哼哼唧唧地哀声求饶。老爷和三少爷任我这样一丝不挂地绑在柱子上,边说边笑着走了。

  我浑身上下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如果不是被麻绳捆绑在柱子上,早就瘫成了一滩泥。我一面默默地流着泪,一面幸福地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又一幕,脸上一阵阵发烧。我真的不知道,同样是给人光着身子吊起来、捆绑着,被用鞭子抽、拷打上刑,为什麽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快乐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还在浸泡着我赤裸的屁股,兴奋依然延续在我的身心,这一切是怎麽回事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刑房的门被人推开,有一个人轻快的走了进来。那人来到我身边,伸手去解在我头上的布。我感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使我好一会儿才看清,三少爷秀美的脸庞近在咫尺,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三少爷温柔地看着我,伸出他的小手轻轻抚摩着我奶子上的条条鞭伤。我感觉到,他手上有冰凉滑腻的药膏,迅速使我的痛处减轻好转。并且,那种令人浑身舒畅的美妙感受,使我陶醉了,我情不自禁地低低叫着:“三少爷,让我┅┅让我伺候您┅┅一辈子吧!”

  从那以後,老爷把我分配给三少爷,让我专门给三少爷当受虐女仆。也就是在黎家,我可以不用做别的事情,只要三少爷需要,我可以每天都被三少爷脱光了吊起来严刑拷打。

  要知道,这是多美的一个差事呀!并且,我和黎家牢房里关押的那些女人不一样。那里头虽然也常年关着一些只用来拷打、上刑的专用受虐性女奴隶和真的犯了错的女仆,但她们只能享受在地下拷问室里被捆绑吊打的权利。而且,那些性受虐女奴隶们,是永远不许穿衣服的,总得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在地牢里,等着主人们来拷打她们。

  这些,我也是有一次在三少爷把我叫到他房间里,让我脱光了,用绳子把我反捆着双手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抽我一边陪我聊天时,审问出我给原来那个家伙当性交受虐女奴隶的事,才一时兴起,叫我体会一下在黎家当女奴是什麽样子,就那样赤裸裸地捆绑着押到地牢,关了三天知道的。所以,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那时侯,三少爷每天都会到这间屋子里来,告诉我今天老爷又教了他一种什麽刑罚,要我赶快脱光衣服,被他绑在这根柱子上,吊在这个房梁上,捆在那张椅子上,抽呀打的,给我上一两个时辰的刑。

  有的时候,我正在厨房或别的什麽地方帮其他佣人干点杂活,三少爷也会淘气的跑过来,抄起绳子当着所有下人把我五花大绑了,拉到院子里捆在树上开始一顿鞭打;或者乾脆就在厨房、水房里当众扒光了吊起来,又抽又打的胡乱折磨我一气。

  过了七、八年,四小姐也长大了,出落成个俊俊秀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三少爷非常喜爱她,四小姐也很爱她的三哥哥。所以,三少爷就经常带着她来,让她在一旁看着我如何被剥得赤条条的捆绑起来接受惩罚,甚至还教她,让她亲自动手捆我、鞭打我、给我上刑。有时也把她绑在柱子上或和我并排吊在一起,拷打我累了,随手也抽她几鞭子。

  有几次,三少爷还把四小姐和我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地反捆了双手,趁没人时偷偷押到刑房或者柴房里,同时鞭打拷问我们俩,一玩就是半天儿。其实,这还不是最热闹、最好玩的。那个时候,大少爷刚成完亲,二少爷也和二少奶奶定了婚,他们俩经常背着对方把自己的女人扒光了吊在刑房里,然後叫来三少爷给自己的女人用刑。

  後来,有一回二少爷求三少爷一起把二少奶奶捆绑着押到刑房,正赶上大少爷正在里面把大少奶奶光着身子吊在受刑架上用鞭子抽的过瘾呢!两个人吵了一架,都说对方叫三少爷不叫自己。三少爷见状,只好劝架出了个主意,说乾脆再把我和四小姐都带来,连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块儿押到自家的後山上去玩个痛快。就这样,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四小姐和我都双手缚在身後绑了起来,赶到马车上押着上了山。

  在半山坡的一片树林里,三位少爷将我们四个女人全部扒了个精光,每个人都被用了很多绳子结结实实地反捆着倒吊在树上,一通鞭打蹂躏。抽乳房、抽臀部,抽完一回放下来,再用各种姿势绑在树上,拷打阴户、大腿;之後再吊起来继续折磨阴唇、阴道和肛门,一直羞辱我们到天黑。

  最後,三位少爷还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和我光着屁股五花大绑地LJ了。

  他们命令我们用嘴、乳房、阴户和肛门去服侍他们的玉茎,三个人一起玩我或两个少奶奶,或者一个人同时玩弄奸淫我们仨,再要麽就三对玩混交游戏。

  在这期间,四小姐却始终是一丝不挂地被吊在树上,看着我们发生的一切。

  从她潮湿的双眸、紧抿的红唇,和蹦直夹紧的修长的白腿摩擦着大腿根处的鲜艳阴唇,以及被淫水打湿泛着亮光的无毛的白嫩阴户可以看出,四小姐已经是个成熟的少女了。

  在那之後,四小姐到省城去念书了。临行前的晚上,按着黎家的规榘,先是由老爷命人将四小姐捆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亲自动手抽了她五十鞭子,然後反

  捆着押到拷问室交由大少爷随意上刑半个时辰;之後再由二少爷带回自己房里拷

  打半个时辰,最後是三少爷。

  三少爷把四小姐脱光衣服吊在闺房里鞭打了一夜,第二天绑着送到车站。再後来,也就是三年前老爷去世了,三少爷守孝期满後就和三少奶奶完了婚,按老爷的意思把这个家分了。打那以後,三少爷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三少奶奶身上,像我这样的受虐女仆,三少爷是不会再记起来了┅┅

  三少爷在火车上

  拷打了一夜妻子的黎天卿,此时精神略显疲惫地靠在火车包厢的长椅上闭目养神,昏昏沉沉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把美丽的娇妻剥光後反捆住双手吊在房梁上,用足了四种鞭刑

  分别抽打了她的乳房、大腿、臀部和阴唇;又用水刑在妻子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

  酒、醋和辣椒水;之後将痛哭流涕的傅若兰五花大绑着QJ了三次,一直折磨她到天亮。

  出门前他还将傅若兰再次反绑在柱子上鞭打了一番,用夹棍夹紧她的双乳,每只乳头上都吊了四斤重的秤砣,才吻了她的嘴唇离开。这差不多是他们俩婚後的第一次分手时间长达一周以上,傅若兰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柱子上,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出了门。

  当他的马车刚出了街口,他无意中一回头,发现傅若兰身穿一袭浅兰色的旗袍,双手反绑在身後,站在宅门的台阶上远远地望着他的马车。他命令车夫掉回头去。他把傅若兰抱上车,紧紧搂在怀里。

  “是谁绑的你?”黎天卿微笑着问她。

  “是小玉。你别怪她,是我叫她这样做的。”若兰偎在他的怀里说。

  “真该揍她的屁股。”天卿停了一下说:“不是为了她绑你,而是她把你绑得这麽马虎。”

  “她哪会呀!”若兰轻轻地笑了。

  天卿转过傅若兰的身子,解开她的绑绳,重新麻利地将她捆好,从後面抱着她,一手隔着旗袍抚弄她的乳房,一手从旗袍开气伸进去,把玩她娇嫩微润的阴唇。她里面什麽都没有,是光着身子穿的旗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们下去走一走吧?”傅若兰脸颊微红地点了点头。

  黎天卿拍拍车壁,车夫勒住绳停下车,他扶着若兰下了车,绕到车後,解开她旗袍的衣襟,露出两只丰满得像小白兔一样的奶子,那上面还有一夜鞭打蹂躏的痕迹。天卿用一根细长的绳子,先捆住她左边那颗勃勃婷立如樱桃般娇艳的乳头,然後套在车後窗的格子上,拉回来再捆住她右边的乳头。天卿拍拍车,车夫抖了抖绳,漂亮的大青马迈开悠闲的步子。

  天卿低下头吻了吻若兰的双乳,绳子绷直拉起她的乳房,拽着她向前走。天卿陪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然後和她闲聊起来。走到一半路时,还一时兴起,把若兰倒吊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要过车夫赶车的大鞭,抽了她十几鞭子。

  快进县城的时候,他才重新把若兰抱到车上,将她扒光了摆成盘坐的姿势捆紧手脚和大腿五花大绑起来,用两只木头jj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然後让她含住自己的阳物,在进入火车站里後把精液射在她口腔里。他吩咐车夫就这样送三少奶奶回去,自己吻了吻若兰的樱唇,下车目送着大车出站。

  黎天卿闭着眼睛快乐地回忆着。忽然,他敏感地听到包厢的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拉开。有人在偷偷接近他!黎天卿没有睁开眼,他感觉着那个人靠近自己的距离,然後,他并指如刀“唰”的一下,手指已经到了那人的喉咙!

  “哎呦呦!天卿!是我!”他睁眼一看,赵怀远尴尬地站在他面前。

  “怎麽是你?”黎天卿笑了。

  “好家伙!你的身手还是这麽棒!”赵怀远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

  “那是因为你的身手太烂了!”黎天卿开玩笑地说。

  “我当然不能和你比,我那两下子早丢了!”

  “你怎麽会在这儿?”

  “你黎家三少爷常年的包厢有谁不知道?”

  “我是说你怎麽会在这趟车上?”

  “咦?你忘了再过三天是什麽日子了吗?”

  “什麽?他们居然没有给赫赫有名的黎家三少爷寄帖子?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赵怀远兴奋地大笑起来。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哈哈┅┅真是荒唐!该打该打!”赵怀远自顾自地笑够了才说:“省城里的杨老二、叶公子和齐家新他们几个合夥开了家‘女奴受虐调教馆',三天後正式开张。据说有不少名妓、美妾和富家小姐都报了名。我是带聂小雪叁加开张典礼,顺便让她在那里接受接受调教┅┅你知道,叶公子和齐家新调教性女奴隶的手段虽说不如你,可毕竟还是有些东西的。而且你又是这麽心高气傲的,难怪他们不敢给你派请贴呢!”

  “你把聂小雪带来了?”天卿惊讶地问:“在哪儿?”

  “就在门口呢!”黎天卿快步走到包厢门口,伸手拉开门,只见那像极了傅若兰的清秀乖巧的少女,还是一身可爱的学生装扮。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後,五花大绑着跪在包厢外的通道里。

  天卿一把将她拉进包厢,责怪地对赵怀远说:“你怎麽可以这样做?她还没有获得正式身份呢!”

  “这有什麽?”赵怀远奇怪地说:“给她做个身份还是什麽难事吗?况且这次去调教馆就是要给她定下这个性受虐女奴隶的身份嘛!”停了一下,赵怀远不怀好意地又说:“天卿,你该不会是┅┅”

  “你瞎想什麽?!”黎天卿不知怎麽的脸就红了。

  “真的?那你敢不敢就在这火车上拷打她一回?”赵怀远B 问说。

  “这┅┅”黎天卿犹豫了。

  “怎麽?难道我们从前没有在你的包厢里给女人上过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你不要告诉我说,你这个包厢里没有刑具和拷问设备。我恐怕比所有人都要清楚这一点喔!”

  “好吧。我无所谓。”黎天卿无奈地说。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聂小雪,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脸上的凄婉哀怨令他心颤。

  “就这麽说!你来扒光她的衣服,我帮你准备刑具。”赵怀远说着,起身掀起卧铺沿上拉开顶棚,上面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腕的铁梁,他从边上的孔里旋出根更粗一些的一节一节的铁管,一直拽到地板,和那里的接孔对接,形成柱子。然後他又掀起卧铺,露出底下的各种刑具、皮鞭。

  黎天卿拉起少女,给女孩松了绑绳,他知道为了方便行事,赵怀远一般是不会给她里面穿什麽内衣的。果不其然,上衣扒掉後,少女苗条的上半身和娇若鸽脯的一对白嫩的上面点缀着两颗粉樱桃的乳房便呈现在眼前了。他继续脱掉少女的裙子,使她彻底裸露出全部身体。

  他拥着少女柔软白皙的纤细腰肢,在她耳畔极轻地说了句:“别害怕”,走到柱子前,让她坐在地上。

  黎天卿在赵怀远的协助下,将她的双手拉到柱子後面捆在一起,合力把她牢牢地绑在柱子上,两脚脚踝都用绳子绑了,拉开向两边分岔着吊在左右厢壁的挂衣钩上,女孩儿还没有长出耻毛的粉白柔嫩的阴户和雏菊初绽般的小肛门,就这样灿烂而且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们两人面前了。

  “拿蜡烛和勒口来。”黎天卿对赵怀远说。

  赵怀远把勒口递给他,自己点燃了四枝红色蜡烛,兴奋地等待着。

  黎天卿看了一眼惊恐的聂小雪。在从进门到扒光她的衣服,这个娇巧的女孩子始终默默地任由他们摆布,只是在捆绑她的时候,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天卿很小心地把勒口套进她的嘴里,在脑後系好带子,轻轻抚弄了一会儿她的下体,看她表情松弛了些,他伸手接过两枝蜡烛,和赵怀远一左一右的将燃融的蜡油缓缓倾在她双乳上。

  聂小雪痛苦地皱起眉,强忍着喉咙里的呻吟。此时的她就像只无助的羔羊,在虐刑下瑟瑟发抖。黎天卿的心脏几乎被揪到喉咙,这感觉只有初次见到傅若兰的时候才有过,他施虐的欲火被女孩儿的哀婉无情地点燃了。他示意赵怀远把女孩儿的双脚吊高一点,然後将手中的两枝蜡烛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燃烧出的蜡油嗉噜噜地流下来,烫在女孩儿娇嫩的阴唇和肛孔上面,女孩儿禁不住呻吟出声。

  黎天卿吸了口气,对赵怀远说:“把她吊起来。”

  说着,两个人将聂小雪从柱子上解下来,重新反绑住双手,在她的乳头上分别系了两根细绳,另一端从车厢顶的铁环中穿过。随着绳子的下拉,聂小雪的双乳被吊起来,纤巧白嫩的双脚被迫踮起。她痛苦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秀美的足尖勉强着地。

  就在赵怀远固定吊绳的同时,黎天卿取出三根皮鞭,“扒开她的屁股!”黎天卿说。

  赵怀远依言抓住聂小雪两片雪白丰圆的臀肉向两边用力,露出她粉色乾净的肛孔。黎天卿将一根皮鞭的鞭柄抹上蜡油,顶在她的肛门处,旋转着缓缓地塞进去,丝毫不在意聂小雪凄凉的哀鸣,试了试鞭柄在肛门里的紧松程度。由於鞭柄的最上端是呈葫芦状粗圆形的,所以如果不加外力根本不可能滑出来。

  他满意地和赵怀远分别手持着皮鞭,站在被赤条条反缚双手、吊着乳房的女孩儿两侧,一前一後用力抽打她的小腹、大腿、後背、臀部和大腿後侧。皮鞭带着令人发悸的“嗖嗖”声,狠狠地抽在少女粉白细腻的肌肤上,每一下都伴随着“啪!”的脆响,条条红肿的鞭痕迅速像网一般织满了女孩儿苗条的胴体。

  哭泣的声音,娇弱的呻吟,女孩儿清亮的眼泪!

  午餐的时候,聂小雪依旧一丝不挂地被五花大绑着跪在靠窗的小餐桌下,轮流含着黎天卿和赵怀远的jj吸吮,肛门里插着皮鞭,像长着尾巴般轻轻摇动的屁股竟如此美丽。

  饭後,黎天卿见赵怀远酒不胜力的睡在卧铺上,便将聂小雪“丫”字形倒吊在车厢顶棚上,把喝剩下的半瓶酒,瓶口插进女孩儿的阴道中固定好,温柔地抚摩着她身上条条鞭伤默默沉思。

  瓶子里的酒翻腾着,“噗噜噗噜”地灌进少女娇嫩的阴道里┅┅

  三少奶奶和小玉去了後山

  从火车站出来後,车夫径直将马车赶回黎家大院,入侧门来到三少爷套院门口。车夫一路小跑着来到偏房,招呼正在发愣的小玉出来搀扶三少奶。小玉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跟着车夫跑出来,她撩起车帘,映入眼帘的是三少奶奶羞红了双颊,丰盈婀娜的裸体呈盘坐状五花大绑着,阴道和肛门里还插着木制的jj. 这诱人而淫糜的景像使小玉本就不宁静的心顿时乱跳起来,甜甜的俏脸“腾”地发烫了,愣愣地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倒是傅若兰定了定神,轻声说道:“小玉,先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

  小玉慌乱地应了一声,用了很长时间才在三少奶的指点下解开绑脚的绳子。

  “三少奶奶,我┅┅我还是先扶您进去吧?”小玉红着脸说。

  傅若兰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在小玉的搀扶下吃力地下了马车。由於阴道和肛门里面还插着木jj,她走起路的样子很奇特,只短短几十米的路,却叫她和小玉出了一身汗。

  回到房间里,小玉按着三少奶奶的指点将她松了绑,随後羞红着脸取出插在傅若兰下身两个孔洞里的刑具,赶快跑去拿来治疗刑伤的药膏,在三少奶白皙娇嫩的肌肤上为那些条条醒目的鞭伤涂抹。

  小玉的手指触摸到傅若兰乳房和下阴等敏感的部位时,两个人都有着异样的感觉。

  “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傅若兰声音发颤地吩咐道。

  小玉低声答应着退出去,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带上。

  傅若兰浑身倦懒地躺倒在床上,心里一面甜滋滋地回想着从昨晚到刚才被丈夫黎天卿拷打施虐的一幕一幕,身上涂抹的药膏散发着很舒服的感觉,使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傅若兰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拥着被子惬意地翻了个身,抬眼看了看

  锁着黎天卿经常用来抽打她的那条皮鞭的抽屉──虽然天卿临走时已经将钥匙交

  给了她,但她还是喜欢这样神秘地遐想──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那种渴望被捆绑被吊起来鞭打想法,像火一样炙热地燃烧着她。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拉了拉床边那条通向小玉房间的唤仆铃。工夫不大,随着一阵又轻又碎的脚步声,小玉轻巧巧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小玉,陪我去後山散散心吧!”傅若兰一边起身穿上兰色带淡月白花的旗袍一边说。

  “好啊,”小玉很兴奋地说,自从来到黎家她还没有去过後山:“要我准备什麽东西吗?”

  “不用了。”傅若兰装着漫不经心地说:“噢,去找孙妈要根绳子,叫人把你捆好了在门外等我。”

  小玉的心里突地一跳,在黎家的这些日子,绳子所代表的意思她已经很清楚了。她红着脸,心中忐忑不安地出了三少奶奶的房门,找看管杂物的孙妈要了绳子,来到平常专门负责捆绑女佣的仆人那里,告诉他是三少奶奶要捆绑她的。

  “三少奶奶没有说要什麽样的吗?”仆人问。

  “没有。”小玉怯怯地答道。

  仆人点点头没再说什麽,走过来接过绳子,说了声:“转过身。”随即将小玉双手叠放在背後牢牢绑在一起,提起绳子穿过两肋绕到身前在乳房上下捆绑了两三圈,绳头回到身後在绑手的位置相接打了如意扣,手指勾住绑绳提了提看是否捆得结实,然後拍了下小玉的屁股说:“好了。”

  仆人进行这一切工作,前後只不过用了半盏茶的时间。小玉试着动了动被反绑在身後的手臂,很紧,几乎没有什麽可以活动的馀地,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又回到炕上继续抽旱烟的捆缚仆,羞怯地走出房间。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五花大绑着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紧张和羞辱感迫使她脚下加快步伐,一路小心地观察着那些进进出出的男女仆人。幸好在黎家大院里,人们对这种景像早已司空见惯,大多数人都各自忙着自己手中的活,只有少数年轻的女仆冲着她微笑。

  小玉回到三少奶门廊前,傅若兰已经等在门口了。她见小玉回来,说:“走吧!”便率先走在前面。小玉迟疑了一下,无奈地跟在她的後面向山里去了。

  黎家的後山并不算很远,出了门只需一袋烟的工夫便到了山脚下。秋天的山上树木繁茂,落叶厚厚地堆积成天然的地毯。由於是老林子,树木大多枝桠盘结粗壮叁天。

  三少奶傅若兰押着小玉只爬到半山腰便站定了,“小玉。”傅若兰喘息了片刻,转过身对小玉说:“三少奶想求你个事,你能答应我吗?”

  小玉紧张地垂下头,微躬着被反捆双手的身子说:“三少奶奶,您快不要说什麽求了,有什麽事您只管吩咐小玉就是了。”

  傅若兰点了点头,幽幽地说:“小玉,你也是被三少爷鞭打过的人了。三少爷的鞭子抽在身上是什麽滋味,我想你是不会忘记的┅┅我┅┅我想试试┅┅我能不能做得到。”

  小玉愣了,疑惑地问:“三少奶,您┅┅”

  傅若兰狠了狠心说:“我想把你捆在树上,拷打一回试试。”

  “这┅┅”小玉的心中突突乱跳着,她又惊又胆怯又有些许期待地看了看三少奶奶恳切而期盼地样子,终於说:“那┅┅好吧!”

  傅若兰兴奋地说:“太好了!那我们开始吧!”说着,她四下看看,选了棵粗细适当的树对小玉说:“到这儿来。”

  小玉顺从地走到树前,转身靠在树干上,任由三少奶奶将她解开双手,重新紧紧反捆树上。傅若兰折了一根树枝持在手中犹豫了一下,虽然她经常被黎天卿捆绑着吊着鞭打,但拷打别的女孩子还是她头一次,她不知道冲何处下手。

  她试探着在小玉的乳房上抽了一下,小玉皱着俏眉轻轻“嗯”了一声。

  傅若兰问:“痛吗?”

  小玉咬了咬嘴唇:“有一点┅┅我能忍住,请您继续打吧┅┅”

  傅若兰重新高高扬起树枝“唰”地落下来,随着小玉一声哀鸣,树枝“啪”

  的折断了。傅若兰沮丧地看了一眼折断的树枝,扔在地上。她不甘心地抬眼四下寻找,发现不远处有一棵大柳树,傅若兰快步走过去,接连折下几条柳枝,一面往回走,一面将几条柳枝辫在一起。回到小玉被捆绑的树前,她挥动着柳条试了试,柳条鞭柔软而韧性十足的在空气中掠出“飕飕”声。

  “好了。”傅若兰说道:“咱们用这个吧!”说着不等小玉有什麽反应,便用力在她腰臀上抽了一鞭。

  小玉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森林里由弱到强地响起,混合着柳鞭抽打在她身体上的“劈啪”声如同一首绝美凄凉的交响乐。

  “三少奶┅┅别┅┅别打我了┅┅饶了我吧┅┅”小玉呻吟着哀求道。

  “像吗?我鞭打的手法像三少爷吗?”傅若兰微微喘息着问。

  “这┅┅”小玉犹豫地扭动着被反绑在树干上的身体。

  “说呀!”傅若兰一鞭抽在她的乳房上,几乎是呵斥地问。

  “不┅┅不太像┅┅”

  傅若兰绝望地停下手,忽然又发狠似的将小玉从树干上解下来,毫不理睬小玉地惊叫,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捆住双手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吊在树桠上,挥起柳条鞭没命地抽打起来。由於她的力量不够,小玉只是被吊成踮起脚足尖勉强着地,随着她的鞭打,无助地扭曲着少女婀娜而娇媚的胴体。

  顷刻间,小玉浑圆有弹性的光洁肌体上,绿色间杂着红肿的条状鞭痕织满了全身。小玉的哭泣声像受了伤的莺郦,凄婉而无助。

  终於,傅若兰娇嘘喘喘的停住鞭打,软绵绵地跪坐在小玉的脚边。她靠着小玉被抽打得伤痕累累的玉腿,满脸淋的不知道是香汗还是泪水。她缓缓地伸出手,轻抚小玉滑嫩修长的大腿,着迷般向上游走,逐渐到达了这一丝不挂吊在树上的女孩未曾获猎过的处女幽谷。

  “小玉┅┅”傅若兰嘴里喃喃着:“你好美呀┅┅”

  “不要┅┅三少奶┅┅不要┅┅”小玉紧紧夹住傅若兰揉弄她那荷花瓣的手腕,胆怯地轻声拒绝着。

  那是拒绝吗?此时此刻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个问题。随着三少奶细细软软的手指探入湿暖狭窄的阴道中,小玉从心底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如痴如醉的呻吟。

  “小玉的乳房好美呀┅┅”傅若兰一面搅动着在小玉阴道里的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爱抚起她饱满高耸的双峰。

  “啊┅┅少奶奶┅┅”

  “小玉┅┅你能像刚才我鞭打你那样┅┅为我上刑吗?”傅若兰轻咬着小玉的耳垂说。

  “好┅┅好吧,只要┅┅三少奶奶喜欢┅┅我愿意┅┅”小玉喘息着说。

  一切发生得都是这样突然,一切发生得都是这样迷乱。

  小玉学着傅若兰刚才的样子,把她反绑在树干上,吊在树桠上,鞭打了一遍又一遍。她恳求三少奶:“还是把旗袍脱掉吧,如果在上面抽出血痕或抽破了,下山时被人家看到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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