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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窃人生(1-31) - 6,2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7260 ℃

  胡同有些长,还有两股岔路,黑猩陈的车子不知所踪,我看小刀并无停留,而是熟门熟路穿进一条岔路,走了一阵后又快速折回。

  「跑了?」小刀笑而不语,拉着我又回到车上。

  等了半响,仍不见人影,眼看已经到中午,百无聊赖中,小刀忽然接到凤舞电话,我只听到凤舞电话里喊:「她要逼宫!」

  小刀挂了后冷笑不断,对我说道:「今日要随了你的心愿,方萧红下了着狠棋,她把黑猩陈绑了要送给大哥裁决,借黑猩的嘴巴抖落出老二造反的意图。」

  「大哥不是早知道了吗?」我这才知道这个巷子某家院落是桃花堂主方萧红的别院。

  小刀并不理我,早开了车门,奔进胡同。

  他一脚踹开院门,只见里面数个大汉正捆着陈阳往车里装。旁边一个削肩蛇腰美貌妇人转身对上我的目光,我大吃一惊,原来是她!

 

          第二十九章  尔虞我诈大幕初启

  「林美凤!你怎么在这里?」

  遇到她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乖乖,刘海的情人,海东方掌权者,那个总是会恰如其分绽放自己光彩的女人,就这么站在这里,吃惊之余,眼前的景象明明已经昭示了一个未知,但我仍然忍不住内心荒谬感问道。

  小刀小声说道:「你这个家伙,不要讲这些弱智的话,我忘了告诉你,这就是桃花堂的老窝。」

  我也早注意到了这个院子,确实与众不同,在外面看以为是若干独门独院,进来你才发现其实就是一家,通长的院落犹如小型足球场,数间门脸一字排开,气势如虹。

  林美凤视若无睹略带恼人的目光一闪而过,落在小刀脸上时已经是她她标致性的微笑,小刀冲林美凤说道:「隐藏这么久,只可惜到底谁人被你精彩演技骗过就未知了,我只想知道,方萧红让你找的东西这些年你可寻见了?」

  话说到此,林美凤再不复含春吐芳,东西二字刺得她心底一阵抖动,任是她久经世故心机深藏,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迷瞪着眼再也隐藏不住的杀意直射过来,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东西让她如此惊慌,刘海又有什么好宝贝让她甘愿搭进去这么多年芳华锲而不舍的潜伏,如果她没找到,刘海会放在哪里呢?

  心意转处之下,却见小刀无视桃花堂的一众蠢蠢欲动的好手,背着手继续说道:「你怕了?刘海如果不死,你还要隐藏多久,方堂主打的好算盘,真当其他人都是瞎子吗?」

  「够了!」林美凤双手堵在心窝,面色苍白的大声喊道。这是她和方萧红两个人的秘密,居然被小刀知晓,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步说破。她心乱如麻,小刀的出现已经打乱了今天整个计划。

  就在她准备让众人围攻之时,只听小刀喊道:「外面的朋友,既然来了,就不要光在外面偷听了。」

  话音刚落,只听哈哈一声大笑,院中瞬间冲入上百条汉子,左右二队,黑白相间,泾渭分明。大笑之人正是二哥,他环顾院落,继续道:「小刀果然了不得啊,你继续说下去,咱心里有如蚁虫挠心,到底那方萧红想找什么东西?」

  小刀道:「昔日贵客今又登门,还是让方堂主自己跟你说好些。你说呢,方堂主!」我悄声问他是什么,小刀回耳说昔日听大哥隐约说过,不过也没有提到底为何物,今天只是虎虎她,说着便拉我远远退到一旁。

  「想不迎接我的好二哥都不行啊!」伴着犹如夜莺般动听勾魂的咯咯笑声,正房大门洞开,一袭大红开腰唐装上衣,紧身长裤紧紧将两瓣香臀勾勒得让场内众人直咽口水,与林美凤年纪仿佛的女子款款而出,随之众房舍内悉数穿出百十号人,皆是帅气高大英俊威武青年,桃花堂选拔弟子简直是在选美,我哪见过这般场面,眼瞅着大战在即。

  霎时胆气全无,却见小刀神情不知何时却变得有些肃穆萧瑟,眉弯微皱心不在焉,本想问问他传说桃花堂都是女流怎么现在都是男儿,不能开口。

  「二哥好大的气魄,小妹可受不住这么大的手笔,你将铁血堂和互助会的人悉数搬了来,就不顾这些年的情分吗?」面对兵强马壮的老二,方萧红仿若未见一样,眼睛里堆着笑意说道。

  「快莫叫我哥哥,方萧红,你脸皮见厚,这些年铁血堂可到北区挑过场子,你可对得起我?今日里若不是我事先警惕,你就直接将我打入地狱,好狠的手段啊。」

  「你这话怎么说,小妹听不大懂。」方萧红凝神皱眉款款问道。

  「让我把话说透就没意思了,我有言在先,你现在改了主意还来得及。」

  小刀见我听得云遮雾绕说道:「老四够毒辣,连我都没想到她会把黑猩陈供出来,这就是厉害之处,势必老二要来抢人,还引得大哥和凤舞的人来阻挡,她以守为攻,硬生生要和大哥他们来个前后夹击,将老二直接作死。」他仿佛读透了我的心思,继续道:「穿山甲有自己的规矩,铁证如山,由不得大哥不出手,否则穿山甲就真的要大乱了,只是,只是……」言犹未尽。

  我细细品味小刀的话,却见方萧红柳枝轻摆,讥笑道:「魏机洛,你把大家都当傻子吗,故意把黑猩陈派过来又安的什么居心,既然精诚合作,却早早把铁血堂和互助会的人调过来做什么,既然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怪不得我。」

  二哥魏机洛哈哈大笑:「话都已经说尽,道不同自不相为谋!」,他大手一挥,说道:「都给爷争口气,今日里把桃花堂给我铲平,所有的女人兄弟们尽情享用。」

  瞬间场内大乱,两方人马战做一团,互助会的人更是集中火力往黑猩陈羁押处冲去,方萧红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5尺皮鞭,啪啪作响,所过之处便是一条血路,二哥也毫不手软,硬霸丝毫不让伊人,两方人马旗鼓相当,一时半会儿进退皆难。

  拳脚铁器挥舞之间双方斗个不可开交,就连林美凤都让我刮目相看,哪还有一丝往日醉柳红叶容装,她在乱阵中俨然变了一个人,左冲右突竟颇有些练家子味道。

  魏机洛打翻一人,站到高处,喊道:「方萧红,你的精锐桃花血怎么不放出来呢,磨磨蹭蹭在等着刘温凤舞的部队杀过来?」耳中飘过刘温二字,我觉得好熟悉的名字,不禁问小刀刘温是哪个,他瞪我一眼,蠢货,不是大哥还有谁来。

  不对,我肯定在别处听过,但他绝对不是大哥,到底是谁,我却一时想不起来。

  方萧红被说中心事,也不隐瞒,咯咯笑道:「是又怎样,今天你就认命吧,现在跪下来给小妹求饶还来得及。」

  「跪下来给你舔毛差不多!」魏机洛方一个大汉刚说罢,己方营里顿时笑浪流氓哨一片。

  「回去舔你妈去!」方萧红鞭头一转,尖头仿若毒蛇般吐着芯子蜿蜒一劈直将刚才说话的汉子击翻倒地。

  面对危局,我望着身旁不远处一个院门悄悄说道:「我们现在跑了吧。」

  「晚了!咱们无意中已经陷入浑水,房里有方萧红杀手锏,院外潜伏的人个个都是高手,肯定是魏机洛的人,连我能否跑掉都尚属未知,你根本走不了。且看吧,一会如果凤舞他们来了,情况也许会有所改变,只是这魏机洛信心爆棚,今天这场戏他不会这么唐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得而知,此事蹊跷。」

  只听魏机洛边战边说:「怕是要让你失望,只是你觉得刘温凤舞他们有多大把握可以对抗影子会?」

  果然方萧红闻言变色,强自镇定道:「除非十大影杀你全部请来,但是可能吗!」

  「哈哈,整个影子会够不够!」魏机洛话说到此,目视着方萧红骤然紧张的表情颇有些自鸣得意。

  「什么?影皇莫非也来了?」方萧红言到此处心内大骇,心意过处鞭法也已经完全走样。

  平日里一贯闲庭信步的小刀再也按捺不住,一声恐怖之极的长啸,掌中已变出一把尺长匕首,在墙上一搭,身体在空中翻起,竟跳出两米高的墙外,随之院外传来一阵铁器碰撞声,伴随几声闷响,小刀啸声越去越远,想来已经冲出重围舍我而去。我暗叹一声,刘温凤舞的命是命,我的就这么不值钱吗?

  魏机洛气极骂道:「一群废物。」转头对身边紧跟一人低语,随后这人叽里咕噜一阵日本话,从墙外直接越进数名手持倭刀黑衣人,刀身既窄且短,不可与常刀并论。

  这些人结双排扇型短阵冲了过来,步步为营攻守统一,平衡顿时被打破,成一边倒之势。

  方萧红银牙轻咬,看着己方人马渐欲退缩,只得跺脚将桃花血喊出,直看得我双眼发直,几乎忘却了这是场殊死搏斗,这些女人便是桃花血吗,个个年轻貌美身材火辣,人皆手握一杆软鞭,挥舞生风直奔倭人而去,险险的将局势稳定下来,倭人阵势严密,攻守合一,而桃花血却主张单打独斗,一时双方不分高下,又陷入拉锯战。

  我看得着急,魏机洛想必以局对局,不单挑落桃花堂,还要将大哥凤舞他们一并拿下,落到他们手里,自己凶多吉少,倒不如死在桃花堂,怎么说也是胭脂堆里合眼去。

  这场战斗直打到日薄西山仍未结束,院里横竖躺着都是伤者死人,双方不间断互有生力军加入。

  忽然墙头一个脑袋探了进来,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人影轻盈的飘落院中。看得魏机洛一阵心花怒放。为首三人叽里咕噜喊了一通,各自结阵率一干倭人冲入场内,攻击力比先前倭人不知强了多少,顿时将桃花堂杀得七零八落,两名桃花血在变故中瞬间变为刀下冤魂。自此,大局彻底颠覆。

  方萧红暗叹一声:「罢了!」,紧闭双眼指心在鞭柄轻滑,只见院落忽然坍塌下去,尘土飞扬,我当即被一块迸溅飞来的石头直接砸死过去。

  轻轻咬了咬下唇,谢天谢地还活着,活着便有希望。我不禁笑出声来,睁眼看时,却见两张俏媚的脸蛋正睁着大眼睛低头凝视我,鼻尖几乎贴到我脸上。

  她俩随之笑着站起身来:「还好没有白忙活,终于活过来了,活过来了!」两人说笑着便向外走,美目不时回望我:「赶紧告诉师傅要紧!」

 

           第三十章 仕女功法天外飞仙

  直到这两位短衣长裙白袜女子踏屐离去,我才收回目光,这是一间木屋,钩刻椽条凑若横陈、檩木密集穿插,墙壁地面皆是木质,无一丝一毫油漆,惟浅浅在每根柱子上交错勾刻出木槿太极图案,色泽单一原始却端庄朴素的展现眼前,空气里弥漫着浓浓松香柏味,闭目深吸,仿若置身涛涛松海。

  如果不是看到房檩上吊下来的日光灯,我还真有那么一丝错觉认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稍一用力,周身立刻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让我冒了一头冷汗,豆大的汗粒顺着脸颊滚落,待其它部件疼痛稍缓,脑袋却有如锥刺般由浅及深,由丝到面,整个头颅仿若裂开般难以承受,良久方才去了。

  意识到无法活动后,我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思绪却飞转不已,昏倒前的情景历历在目,谁把我救到这里来,想那大哥凤舞都自身难保,安特厅更不会有这份闲情逸致布置这么个处所,究竟是谁,谁还关注我惦记我挽救我。

  时间不觉已经过去很久,只觉得整个空间都安静下来,偶尔有路过的鸟雀传来几声鸣叫,我半睡半醒迷糊之间忽然觉得臂膀被轻抬起稍许,手腕微凉,一瓶点滴已经缓缓向我体内输入药水。

  来人纱巾将一头瀑布发丝尽收其中,紫色短衣黄花点缀百褶裙弯身之间腰间白皙肌肤入目,此时正专注查看我的伤口,上药更换纱布,举手投足间细致入微麻利老练,不能用漂亮来形容,有几分姿色,但眉眼之间更多的是可爱和乖巧,还有一丝倦意。

  她整理好一切,拍拍手说道:「除了眼睛嘴巴,其它地方都不要乱动,师傅说了,你这身肉至少还得一个月才能好转呢。我会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这个人真的好讨厌,不要这样看一个女孩子好不好,人家就算不会害羞,会放不开的。喂,坏蛋,听见没有啊。」

  我笑眯眯的望着邻家女孩般的她,毫不做作举止亲和,便是脸色那一个针眼大的雀斑都看着亲切十足。

  「你是不是把声带也坏掉了,来,让姐姐看看!」说着便从药箱里摸出一个镊子和袖珍探灯,刚把冰凉的镊子撬开我的嘴巴,我说道:「从上到下都还没熟透,整个就是一青苹果,你是哪门子姐姐。」

  她反应够快,迅速在我额头上敲了一下:「坏蛋!坏蛋!婉儿不理你了。」鼻尖微挺,说着便背着药箱离开,转身的一瞬间百褶裙飘动,裙摆上的小黄花点点攒动伴着一截细腿若隐若现露出裙底,煞是好看。

  「婉儿,你给我弄些吃的东西吧,饿得不行了!」我怕她也一去不返,连忙嚷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停顿下来带着一丝疑惑,回头嘟着小嘴问道。

  「笨蛋,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了吗。好婉儿,我饿了!」

  「不许叫我婉儿,要让师傅听到了很麻烦的,你叫我崔春婉,听见没有,我不是开玩笑的。」她说的很认真,我却在品味,这个背着药箱穿着百褶裙的女孩子在我心里愈暖愈甜。

  我眨眨眼表示同意,眼睛直往肚子上瞟。

  「不能吃,点滴里有营养,饿不死的,你这人怎么一点苦都受不了。崔春婉看不起这样的男人。我就住隔壁,有事叫我。」

  这回真走了。好嘛,婉儿直接改成崔春婉了。听着好像她师傅并不如何善待弟子。

  对于未知,我现在已经完全适应,因为自打掉进那个洞口以后未知就在不断累加,破解一个,会马上新增一堆,至少现在我是安全的,从桃花堂里把我捞出来,还把我救活,说明有人不想我死去。

  思了片刻,我决定从她身上汲取尽可能多的信息,大声叫道:「崔春婉,崔春婉!」

  婉儿揉着微红的眼睛疾步走过来道:「怎么了?不舒服?」

  「是啊,好像浑身发冷,身上好几个地方疼痛,一阵一阵的。」

  她上上下下观察一阵,三指切脉,认真说道:「好像还都正常哎。」

  「什么叫好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你这样给病人看病的吗,你手里,好人也被吓出病来了。」

  婉儿有些慌乱,三指扣在我的脉上时轻时重,逐渐竟紧张起来:「呀,你不会要死了吧,师傅说有一种很重的病症就是号不出来的,不行,我要去找师傅,让他老人家来救救你。」

  我心说你才要死了呢,又怕她真去把师傅请了来,一旦露馅,我这老脸还往哪里放,忙重重喘口气说道:「好神奇啊,你握着我的胳膊,感觉不那么冷也不怎么疼了。」

  「真的吗?」她望着我逐渐舒缓的神情也长出一口气,两只大眼睛里弥漫着喜气道:「我怎么没感觉呢,真的吗?太好了,我要去问问师傅。」

  「你左一个师傅右一个师傅,烦不烦。」我故意做出一副不屑的神情,果然这个可爱率真的女孩子上当了:「小声点,师傅他本领可大了,一不小心就会听到,就算他听不到,被路过的人听到了也有麻烦。你可不能贬低师傅,我们所有的知识都是他教出来的,在我们的心中他就是最德高望重的人。」

  忽而她一阵发呆,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在我另一只没有插针管的手上轻拍了拍,满怀感伤说道:「要不是他,我们所有人都会流落街头,风餐露宿,死了都有可能。」

  我继续循序渐进的诱导道:「你们?人很多吗?你师傅男的还是女的,他救你们做什么。」

  「我好讨厌你说话的语气,我师傅是个大好人,你一定要尊重他,别这样看着我,你眼睛就不能含蓄点吗,好吧我说好了,他当然是个男人,否则怎么会教出那么多优秀的人。」

  「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到底有多少人。」

  「山里有百人左右吧。」

  「你们是朝鲜人?」

  「你怎么知道?」她睁大眼睛望着我,说道:「我们是韩国人。」

  「起先进来的两个女人还有你,进出门都脱鞋,那两个穿的衣服也是你们国家的传统服饰,还有,你看那柱子上刻着的不就是你们的国花木槿国旗太极吗?连这个我都猜不到,还不如一头碰死好了。」

  「哇,你不知道的,前阵子师傅终于找到了他的儿子,来这里还闹出不少的笑话。别这样看着我,都是姐妹们私下告诉我的,你不许告诉别人,不过师傅好可怜的,和金永西失散了这么些年,心疼的很呢。」

  「这里是中国吗?」

  「当然是了,你以为是哪里。」

  「哪个省?湖南?湖北?河南?」

  「我只知道咱们这里是大山。」

  「桃花堂是你们的人?」

  「没听过。」

  「方萧红、林美凤是你们的人?」

  「我想想,好像以前有叫金萧红的,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没听说过。」

  「今天来这里的那两个女孩子是你的姐妹吗?」我可没心思关心一出父子团圆的戏份。

  「这里所有人都是我的姐妹,当然除了师傅、他儿子金永西还有你。今天来的是和我私下里玩的好的姐妹柳梓南柳梓北,她两个才是亲姐妹,你昏迷了半个月,要不是这些日子小南小北帮忙照顾你,累都要把我累死。」说着便打了个哈欠,怕我看到她的丑态,慌忙用手挡住小嘴。

  我居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顿时看着悉心照顾我的可爱姑娘,心生怜意,再舍不得调侃半分。

  婉儿忽然露出开心的笑容,抓住我的手,见我呲牙咧嘴一阵疼痛,慌忙又轻轻放下,说道:「你也不用可怜我,谁让我没用,一直练不好仕女功,在这里只好做粗活累活,这个任务不交给我,我自己都会奇怪了。不过啊,现在好了,刚才给你号脉都能让你病情好转,说明我的仕女功法出效果了,还要谢谢你才是,我这就去告诉师傅。」

  我吓了一跳,慌忙喊她不要走,我此刻非常不好意思,这样一个浪漫无邪的好姑娘被我骗了半天,此去一准露馅,让她知道是我在蒙她,一定会恼恨我的。

  我说道:「你太心急了,万一是我自己调养过来的,而非其他原因,你这么冒失的找去,岂不被师傅笑话。等你多试几次,如果真有效果,再去不迟。」她垂头想想也是,只是不甘的在我胳膊、手、身上乱试,问我有何反应,我统统说否,她有些泄气道:「还以为我可以改名字了呢。」

  我好奇的问她改什么名字,她说这里的姑娘们来这里后都还叫本名,只有仕女功法出了效果,才可以改姓金,她就早想改成金春婉了,做梦都想,因为这样就可以选入师傅的嫡系仕女园。

  我越发好奇,问她仕女园是什么,她忽然一阵脸红扭扭捏捏不肯继续。看她神情,我也猜到了答案,这个老色鬼!弄这些个可怜出身的女子到这里来,搞不好和仕女园的姑娘们交媾是在练什么阴损的功法。

  不禁祈祷婉儿永远都不要练成什么仕女功法。此时我仿佛打翻了调味盒,妒忌、惧怕、愤恨杂陈于心,再无心思和她聊天,刚巧点滴也打完了,便催着赶着让她回房歇息。

  一个人安静下来后,我认真思考这个世界真有什么功法吗?十有八九是老色鬼骗人的把戏,小刀够厉害吧,那是他长期训练和杀人场上熏陶出来的结果,凤舞也只是一身的硬功夫,方萧红我也没看出来哪里有什么可笑的内气,金嫣西没见她亮过手艺,想到此处,我莫名其妙想到了另一个人金永西,脑海里忽然产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金嫣西是婉儿师傅的女儿。不可能的,太离谱了。

  默念着方萧红、金萧红,金嫣西、金永西,我沉沉睡去。

 

            第三十一章  偶得秘闻

  我在茫茫林海中拼命的逃窜,到处都是狼群虎豹,噩梦在黑夜蔓延。

  凌晨时分脑袋和昨天一样锥扎般疼痛,头颅中仿若有一个小核不断的撞击着我的神经,它就像是实体存在一样愈发急促的碰撞,难忍处哀嚎声起,夜空回响着我痛苦的嘶叫,朦胧中有一双手不停的在为我从头到脚擦拭汗水,时不时还会触碰我内裤紧抱着的那一坨肉物,是婉儿吗?我在梦中努力睁开双眼,看到的只有四面墙的黑暗。

  天蒙蒙亮,我再也睡不着,脑袋胡想眼珠乱转,寂静的木房里哪还有半个人影。

  有人来了,随着脚步声逐渐清晰,我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

  听声辨人,果然是柳家姐妹,说笑着进屋见我仍未醒来,礼貌的将声音压得很低,窸窸窣窣间已将汗湿的被窝换了一床,并麻利的换了药包。

  小南更毫不忌讳的拿着干毛巾伸进我内裤轻柔的擦拭汗水,细致入微处连龙枪宝地也未放过,俱一一抹过。我衣服早不知去处,身上唯一件短裤遮蔽最后的风景,所以小南擦拭起来非常方便。

  她们是不是在山里呆久了,难道就没有男女有别羞耻之心吗,或者原本就是那个老色鬼师傅平日里传授的就是这些把戏。

  叹我何曾感受过如此星级服务,静静享受小手贴着肌肤寸寸滑过直到宝地,此时的我和适才疼痛难耐判若两人,浑身的毛细孔酥酥麻麻的全部打开,期盼整个世界都在此刻停滞之余,不想在双姊前露出色态,遂拼命的控制着不要硬起,岂料越是希望,结果却越不遂愿,小南巧手刚刚清理宝地,整根龙枪便没皮没脸的汹涌硬起直冲云霄,甚至比从前都要来的霸道。

  站在一旁的小北像发现新大陆般表情不可思议,小嘴张成了O型,指着那处小声说道:「姐姐,这就是勃起吗?好神奇哦。」说着便顺着小南的抬手处向里望去,又是一阵啧啧声。

  我听得直想吐血,恨不能有个地洞钻进去,还好我在装睡,否则这张老脸真不知往哪里搁。

  小南听了忙说道:「你这丫头,说话注意些,被人听去就麻烦了。」

  岂料小北索性也摸进了我的内裤,轻笑道:「姐姐你和婉儿一样怕事,谁吃饱了没事干跑到这里来偷听偷看,WOW,看呐姐姐,这才是男人的特征,好壮观。」说着便忍不住在我阳根上撸动。两人这一段时间忙来,仍把我当做那个每日价昏迷不醒的伤者,所以此刻悄悄行事,也不觉如何。

  我从最初的惬意中缓过劲来,姐妹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没关系,我承认自己看到美人便气短走不动路,但最基本的礼仪我还是知道的,再不阻止,真担心一个把持不住,下一刻她们手心里会多出些液体粘物,再不能继续装睡了。

  我正要出言教训一下这两个没见过男根的姑娘,怎奈姐妹两人仿佛天生的勾魂妙人儿,徐徐动来,每一寸肌肤都有飞升的舒服,两只手都趴在我龙枪上各自轻动,一股股的热血直往脑门子上穿,美妙至极,以至于我刚张开嘴便是——爆发快感的兽之呻吟。

  电光火石之间,整个木屋霎时陷入了沉寂,两个姑娘张目呲舌,和业已醒来的我目光交织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无比的尴尬。

  在这陌生且隐藏凶险的环境,在两位陌生女孩面前,我释放出了一个男人最私密的叫声,任凭对方再如何未曾入世,骨子里也懂得它代表了什么。

  同样,双姊妹也并不是懵懂无知之人,在长达半月的照顾中,对着我这个昏迷不醒的伤者,她们反复换药贴纱过程中,不知多少次目睹了我的阳物。

  最初的好奇在之后姐妹俩甚至包括婉儿的窃窃交流中已经心知肚明,而且一看便是15天,对着一个半死状态的人,她们毫不顾忌,这一来就到了今日,姐妹心中的那个安静的平衡点被打破,直到此刻才感到羞怯,才真正明白她们面对的是一个正常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连思维都有惯性,这种惯性直接导致了场间温度瞬间冷却。

  有些事就这么奇怪,偏要最最暧昧的一声轻音才是打出一记信号弹,重新对各自关系大洗牌,并且在男女关系上划出楚河汉界,以正视听。

  小北缩回手红着小脸站立一旁,小南匆匆擦拭,再不如刚才那般徐风闲云,此刻变得僵硬异常,干毛巾的棱角刮得我卵蛋生疼。

  片刻冷场后,小北到底泼辣些,扑哧一笑,对我说道:「可不许笑话我们,这里除了师父,没一个男人,刚把你送来的时候,就是我和婉儿给你换的内裤,呶,还有这个。」她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导尿器来,准确的扣在我阳根上,说道:「你这根长条的家伙,我们早就见得烦了,若非要讲个男女有别的话题来,估计你尿毒症都出来了,没良心的家伙。」

  我正有尿意,配合着泼辣的小北,一股热辣辣的尿液沿着导尿器流出。

  小南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妹妹说的在理,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你不要多想。」

  短暂的不自然在你一言我一句中慢慢淡化,大家都刻意的回避关键问题,我更乐得自在,身处女儿国,还有更高的追求吗!

  「你叫欧阳八道?好古怪的名字。」小北比起内向的姐姐,话显得多了些。

  我笑称更古怪的名字还有姓山的呢,我一个朋友就叫山宝。

  随即想起不见婉儿踪影,问道:「崔春婉是不是在休息?昨天半夜是她在照顾我吗?」双姊听了面面相觑,疑惑的望着我。

  一下子把我愣住了,莫非真是在做梦,但那脱离梦境的实体感受却是如此真实,我也有些迷惑。

  小南肯定的说道:「不会的,婉儿昨晚被师娘的干女儿金宝儿叫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昨夜要不是她及时通知,我们今天可没工夫过来。」

  小北指着我的头笑道:「你不会是把脑子撞坏了吧,除了我们三人,别人躲都躲不及,谁会这么好心。」

  我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真心诚意说道:「你们对我真好,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小北并不领情,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姐姐,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道:「切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不是为了婉儿,贴钱我们也不会伺候人。如果你真是好男儿,就拿出本事来,有朝一日带着我们姐妹和婉儿离开这里。你办得到吗?」

  小南听得一惊,下意识的望一眼门外,喝止道:「住口!有什么心思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岂料小北更被激发了性情,冷笑道:「你不也早就没有梦想了吗,当个木头人就真那么有趣?」

  我有意将火搅得更旺一些,故意说道:「只要努力,目标就会更近,你还是毛躁了些。」

  小南一声叹息,悄声说道:「我妹妹说得对,我们注定在这里孤苦终生。」

  这番苦楚与我在婉儿嘴里听到的完全不同,我没有做声,静等下文。

  小南徐徐道来:「其实几年前我和妹妹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师傅这些年身体好像出了问题。」

  「你说话太磨人,还是我说。」小北触及到了心底伤痛,说道:「根本就是不能行房。仕女功法练的再好有什么用,就是用来配合师傅练功的,他和你双修的次数越多,那么双方的进步就越快。」

  「说得我听不懂了!行房练功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就算师傅老人家身体不行,你自己还可以练仕女功法啊。」我皱着眉头道。

  「你个白痴,他不和你行房,你永远都不会感受到功力。这种功法对于女方而言,完全是个载体,你练的仕女功其实只是行房时候吐纳用的。」小北说得很感伤。

  「为什么不告诉婉儿,她也是受害者。」

  「告诉她?你真是白痴,跟她说了,岂不是让她最后一丝幻想都要破灭,连我都后悔知道真相。」小北喊我白痴好像喊上瘾了。

  「好吧,就算我是白吃好了,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扔出最后的疑惑。

  「说起来久远了,很早前发现不对劲,我就拿着祖传的祖母绿宝石贿赂了仕女园的金泰米,百般询问,对方才说了实情,好像师傅那个地方被人打爆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年再没有新鲜女子进入这里,同时也没有任何异姓女子加入金姓的原因。师傅在遮丑!自然这些事情除了仕女园的人,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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