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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1-31全) - 7,2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3610 ℃

  他说着快的象打夯那样。

  「啊……爹……爹……」

  我已经顾不得那些了,那要命的欲望已经掩没了我的意识,脑子里只有爹的撞击。

  终于,爹在急速的动作中,没有几下,那股热热的岩浆便烫激在我的子宫里了。

  他虚脱似的看着我,隐隐地笑着:「怎么样?这回给爹戴上吧。」他猥亵地拨弄了一下我打湿地阴毛和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阴唇。

  我们父女就那样赤裸裸地腿压着大腿,性器对着性器,爹的阴毛粘乎乎地贴在软蔫蔫的鸡巴上,刚才的威风一扫而光,看着那消磨在闺女身上锐气的鸡巴,一时间真想再摸上几把。可我是他的女儿,我能放荡到在床上劈开大腿去玩弄亲爹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屄口吗?

  「春花,真舒服!」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

  「比你娘舒服多了。」

  他象吃饱喝足一样,剔着牙,乐颠颠地又爬上我的肚子。

  「我爬了我亲闺女的床,操了她的屄。」

  他忽然翻身看我。

  「你会怀上吗?怀上爹的孩子?」

  「你说什么呢?爹!」

  我翻过身不理他,他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管教帮着她分析。

  「你爹是故意把那东西弄进去的。」

  「也是。」

  春花心里就不大自在。

  「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家不一样,先前他总是躲开娘偷偷摸摸地,就是那个出来时,也由着我尽量不弄进去,可那时我觉得他有点放肆了,在家住的第四个晚上,娘在外面做饭,爹从外面回来,径直进了我的闺房,从怀里拿出一件连衣裙来,说什么也要我试给他看,我怕娘看见不光彩,就把他推出屋。」

  娘那时正在堂屋里用簸箕簸麦子,看见了说:「怎么了?」

  我羞羞地扭身进了里屋,却听到爹嘿嘿笑了一声,怀揣着那东西离开了。

  「春花,你爹又出什么坏点子?」娘探头望屋里望。

  「没事。」我轻描淡写地说。

  娘就没再说什么,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里晒麦子去了。

  这时爹忽然又走进来,讪笑着说:「怕嘛?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

  说着色迷迷地看了我一眼。

  「换上吧。」

  我拗不过去,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背着爹换好了。

  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胸脯和臂膀上。

  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爹趋前一步,「那……那上面太紧了。」

  说着伸手去拉肩带。

  我慌乱地说:「别……爹……」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样子。

  「春花,爹疼你。」

  说这就想把我搂进怀里,他知道他这不是在疼女儿,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妇,一时间,他心里象过电般的感觉。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过分,被娘看见不好,赶紧说:「我知道,爹。」

  推开他就想往外走。

  爹却拦住我,几乎把我抱到了怀里了,他从没在白天和娘隔着一堵墙跟我调情,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那么大胆,我一时慌乱的不行,唯恐娘进来。

  「春花,爹,爹还给你买了一条身内衣裤,晚上让爹,让爹给你穿上。」

  他说着抱着我猥亵,手不自觉地伸到我的裤裆里摸。

  「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我一把推开他。

  「什么时候?你娘又不是不知道,刚才我进来,你娘看见了。」

  他嘿嘿地笑着,强拽着我的胳膊。

  「娘看见了才不能……」

  我白了他一眼,为的是让他放弃刚才的想法。

  「那晚上,晚上就别插门,给爹留着。」

  他在我跑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

  娘正趴在猪栏板上摊晒着麦子,看我跑出来,就明白了八九分。

  「是不是你爹又想欺负你?」

  我低下头没答,心扑通扑通直跳,那简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一样的感觉。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

  说完,跪起身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吗?」管教忍不住地问。

  他能不去吗?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他每晚这时候应该都出去的,可这时候却在厅堂里喊:「春花,春花。」

  我知道他的心思,没答。

  爹四下里看了看,听得伙房里有声音,就悄悄地溜进来。

  忽然我感觉到爹从背后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压在那里。

  「爹……」

  我扎煞着两只湿漉漉的手,想拿开他的大手,爹却象揉搓布袋似的环腰抱着我往中间挤,我被他那么大的力气挤夹得透不过气来,也知道娘不在家,他是在挑逗我。

  「让我洗完了碗吧。」

  我抓着盆中的碟子想继续洗,其实那根本洗不下去,只是心里说得过去。

  「别洗了,趁你娘不在家,让爹给你穿上。」

  他试图说服我和她一起,可我哪能就那样和他去?

  他看我没有去的意思,就抓着我的奶房玩弄,手从我的领口往下一直摸了进去,我不得不架开胳膊,脸红红的,感觉到他冰凉的大手,从我的奶帮子一直往上捏住我的奶头。

  「爹……」

  我撂下手中的碗,半扭过身,想让他脱开,谁知他一把抱离了我,别看爹年纪大,可他干装卸工干了那么多年,有的是力气,他竟把我从伙房里一直抱到卧房。

  「春花,看爹老不老?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气上也能像那些小青年那样。哪像现在那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的,没折腾两个回合,就撒泡尿完事了。」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包来。

  「来,今晚你换上他,让爹看看。」

  「什么呀!」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女人东西。

  「内衣内裤,还有乳罩。反正都是包你们女人那地方的东西,我看那些小青年买,就给你也买了一套。」

  「你,你不怕别人笑话。」我的声音很小。

  「嘻嘻,爹看他们买,眼馋。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适,等他们都买走了,爹才过去要了一套。春花,爹想,这会那些小青年准会在他们的媳妇面前摆弄。」

  他说这些,眼溜在闺女身上,一副憨憨的样子。

  「人家可都是买给媳妇的呢,爹……」我不好意思起来。

  「爹知道!可爹就想给闺女也买一套,媳妇有人疼,闺女就没人疼?来,春花,你穿上也风光风光。」

  「那东西哪能风光的起来?」

  想起穿着内衣的情形,总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脸急剧地胀红起来。

  「怎么不能?穿上它在爹面前风光,保准爹会起兴。」

  「你?净说那些下流话。我是你女儿,你让女儿穿着内衣内裤在你面前多难为情。」

  我的眼角盯着那些新潮的东西,心里也想试一试。

  「还难为情?女孩子也真是。」爹不满地说,「你又不是黄花闺女,男人你也见过了,那东西你也试过了,还不是那么回事?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两次,觉也睡了,东西也摸了,不都是一丝不挂?就是亲嘴、摸奶,不都是寻常事?」

  爹无耻地说着那一大堆淫荡的话。

  「何况还在床上滚过来爬过去的,爹的什么你没见过?」

  「别说了,我穿就是了。」

  怕爹说出更难听的话,我一把夺过那包。

  爹兴奋地一把抱住我,像个流氓似的贴在我身上。

  「我就知道你会穿上,春花,你知道,他们买给自己的媳妇,我就想到你,暗地里存了心思,你跟我好了这么久,我还没亮亮堂堂地让你穿一回新鲜的东西呢。」

  「不象你姐,时不时地给她扯块布,买个奶罩什么的。以前我跟你睡,跟你那个,都是暗地里,象躲什么似的,跟三几年躲鬼子差不多。现在你离了婚,没了想头,爹就实实在在地疼你,那些小青年买,我也就买了。他们说,媳妇穿上这个,做那事有兴趣,嘿嘿,爹就想,想让你也穿上,穿上爹给你买的,把你包起来让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妇儿。」

  「爹想你的时候,在亲手给你脱下来,结结实实地操你一回,就像操你娘一样。」

  「春花,离了婚的女人,没个男人是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谁疼你?」

  我听他说得那么难听,就赶紧说:「好了好了,你让我穿上吧,待会娘回来就穿不成了。」

  那一刻,爹不知怎么的,老实地站在一边,也许他从心里想看一看我穿上他买回来的内衣裤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赶紧转过身,脱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不小,紧扣在乳房上,把这个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耸起来。爹倒是挺有眼光的,也难为了他一番心思。我伸手到后面扣罩带,由于爹在旁边,一时紧张,怎么扣也扣不上,内心里就期望爹帮一下忙,可爹却像个死人一样,只顾站着看。

  那东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时心急,竟脱口而出:「爹……」

  爹忽然就明白过来,趋前几步。「我来,我来。」

  他笨拙地在我背后把带子扣上,轻声问:「合适不?」

  就势按在了那上面。

  我低下头,脸腾红藤红的,小声地说:「合适。」

  爹拽了拽我的身子,从背后贴紧我,讨好地说:「我还怕不适合你,用手量了量,差不多,才敢买,那售货员还背过身笑我呢。」

  「你,尽出丑。她那是笑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买这个,老不正经。」

  「嘻嘻,不正经就不正经,爹在你面前也正经不起来。我比画一下,觉得差不了哪里去,反正我这样抓不过来,还差那么两指,不就行了?」

  他洋洋自得地,低声咕噜着:「搁不住我经常楼、经常摸的。春花,爹闭着眼也知道你的大小。」

  「你?」我有点羞愤。

  爹嘻嘻一笑,「天天看着的东西,毕竟有个觉数,不说你上面,就是下面,爹都知道长短。」

  「你又说哪里去了?」我赶紧蹲下身,往脚上套内裤,刚撩起一条腿,就发觉站不稳。

  「慢点!」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经地说:「这个还是我来吧。」

  他扯过内裤,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坏,就争执着说:「还是我来吧。」

  谁知爹就着床沿把我扛到床边。

  「就让爹给你穿一回,权当爹的一份心。人家两口子在一起,都是男人给女人穿。」

  他让我坐在床边上,从脚下往上套,我看着爹忙乱地一会儿掀我的左腿,一会儿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盖上,爹看了看我大腿尽根处,淫荡的说:「春花,你这里都是爹用的家什,爹还不能尽心尽意地保护它吗?你的家什好了,爹用起来也舒服。来,抬起屁股。让爹把她兜起来,别让人借了去。」

  我被爹说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胸脯上,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床下。

  「尽胡说,那东西能借的吗?」

  「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舍不得借啊,就让爹用一辈子,爹没白疼你一回。」

  他站起来。

  「还是让爹来吧,小宝贝。」

  爹第一次说着这样的称呼。

  爹和我同时抓住内裤的带子,我抬了抬屁股,就在将要遮住那地方时,爹恋恋不舍地伸出手,在我布满阴毛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着,我的心怦怦地跳,哪有父女俩人这样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打情骂俏,哪有亲生父亲关着门给已成年的亲生女儿穿乳罩内裤?

  我眼巴巴地望着父亲的手从我得阴阜钻入下面的缝隙里,然后贪婪地触摸那两片肥大的阴唇。他的眼睛始终看着我。

  「春花,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这小妹妹。」

  我望着爹急剧变化的脸,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到我的窒腔内,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下,心底里突然希望他能加快速度。但伦理却告诉我,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快穿上吧,待会娘就会回来。」我强忍着欲望说。

  「你娘要是永远不回来多好。」他相当渴迷地说,眼睛里布满着一丝遗憾,「她不回来,我就和你过,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男人,和你永远相好。」

  「爹……快给女儿穿上吧,要不女儿生气了。」

  我催促着他,不知怎么的却转换了口气,也许是他的那一份执著,那一份真情,明明是女儿对爹,可却是情人的语气。

  爹听了,兴趣一下子上来,慌慌地抱住了我,快速地去脱内裤。

  「春花,脱下来,脱下来让爹肏你。」

  他涨红着脸,谁家老子能忍受这个情景,女儿的内裤半挂在腿间,而父亲却那手伸进去。

  「不行,不行,娘会回来。」

  看着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知道劝不住,可又怕娘半途回来,就死死地抓住内裤的边缘。

  「夜里,夜里还不行吗?」

  「可爹……」

  他知道这个时候硬来不行,就缓了一缓。

  「要不你穿着,我从旁边……你娘来了,我就抽出来。」

  说着就扒开我内裤的一侧,让阴户半露出来,就那样急不可耐地用那个姿势从旁边猛掘了进去,我看到他的屌子被内裤勒起来,然后深深地插进我的体内。

  床吱嘎吱嘎地响起来,我爹掀起我的一条腿,侧躺着同我猛烈地交媾着,我感觉的快感和潮水一样迅速地蔓延了我,我不知道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精力,他的屌子仿佛永远都是坚挺着,随时可以和我交配。

  「爹……今天是危险期,别……别……」

  我两手撑着床,半仰着身子,看着爹快速地从我的腿间飞快地抽插,内裤的边缘紧勒着阴唇的一边,爹每动一下,都蹭着他紫胀的阴茎。

  「什么危险期?」

  爹不解地问,勇猛地往里挺,仿佛连人一起挺进去。

  我一下子羞得不知怎么说出口,同亲生父亲说自己会怀孕,说别射进去?可不说爹真的会射得满满的。他难道真的不懂?

  「就是……就是女人怀孕的日子。」我闭着眼享受着亲爹的侍弄。

  「真的?」他惊喜地猛地抱住了我,一下子扎到底。

  「先戴上套子再弄吧。」

  我想劝爹,其实那一刻我也不想停下来,因为快感已经深入到全身的每个细胞,意识里只相让爹更快地进入。爹没答,而是更狂地抓紧我的腰,屁股一挺一挺地狠狠送到底,几乎想要穿透我,我感觉到他的屌头子积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所有的快感。这样插了一会儿,他突然翻过身,没等我明白过来,两手抱着我翻过来,我知道他又要那个姿势,就跪趴着撑起屁股。

  这种背交的姿势是爹最喜爱的,女人像骡马一样跪趴着,撑起高高的屁股,挤夹出裸露的阴户充满诱惑地对着跪在身后的男人,男人的视觉和感觉全部集中在女人硕大的臀部和饱满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样半跪着骑上去,由于性器的逆向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觉,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旷,也更能进入状态。

  窄窄的内裤深深地勒进女性的器官,只是内裤半脱着仍遮住一般阴户,形成美丽的两个半弧,爹大概被这种姿势刺激地浑身充满着野性,脸红得像鸡冠,他大口吞咽着唾液,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内裤,迅猛地插进去,象公狗一样骑在我身上交配着,我的两腿连同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那种呻吟声。

  「春花,让爹给你配上,给你配种。」

  还没等说完,他抱着我雪白的屁股大口喘着粗气,那滚烫滚烫的子孙浆灌注到我的肉体深处。

  「你爹真是头种狗。」管教恨恨地说,「她那么喜欢跪爬式?」

  「嗯,他说那样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亲闺女的性器里面进出,就特兴奋,特刺激,心底里就满足的不行,让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闺女交配。」

  「他真那么想?」

  管教感觉出寿江林的病态心理。

  「他每次用那种姿势都跟我说,并说小时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

  「你爹真下流,和亲闺女做那种事都能说出口,他那不是把你当成母狗看待吗?」

  「管教,你瞎说什么呢。」

  春花言语间露出不悦。

  「哦,对不起,对不起。」

  管教也觉得说过了火,赶紧赔着不是。但她从春花的言语间总觉得寿江林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闺女当做母狗来交配的。

  「我是说,你爹那样和你的时候,也许真的想象着公狗母狗的交配。」

  春花想了想说:「也许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欢让我裸露着身子跪趴着,他骑跨到我的背上,从后面干。」

  「那你爹还有点变态施虐的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说不定真的会把你女儿祸害了。」管教有点担心地说。

 

       第二十八回 逃魔掌姐妹倾诉 父逞威又成禁声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

  「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儿走我这条路。」

  「那也是!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虎。」

  「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

  「是。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候,你也不必太过多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

  「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

  「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

  管教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两人相象姐妹一样无话不谈。

  「也许是。」她想了一想。

  「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回来后,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己的亲闺女强奸了?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的。」

  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碰上这么个畜生爹,还能怎么样?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那是爹呀。」

  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忍住悲声小声地说:「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

  「可这爹能选择吗?」

  她抬起泪眼望着妹妹。

  「爹真是头畜生。他想了,就不顾你死活。」

  她伤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非要把闺女做媳妇。」

  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寿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哎……」寿春花长叹了一声。

  「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那么长时间,我和娘都忍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

  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

  她扭过脸,忍住悲声。

  「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发按在腿裆里……」

  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

  「何止这样?」

  这次轮到姐姐用探寻的目光望向她。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

  春花深有同感。

  「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

  秋花已经明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

  「姐……」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朝着爹。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你背上,从后面干。」

  「妹……我们……」

  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

  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子一颤,可不是吗?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货为止。

  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

  「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怎么过?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

  「那晚,哥没有得逞,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情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爹就开着灯搞我,还淫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叫我媳妇儿。」

  春花低低的诉说。

  「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答。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我们两个的闺女身子,都是他要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

  「一个男人随便地占有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天理不容!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贞操,吃了我们的头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要是二下旁人,还不撕了他?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

  「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

  「唉……只可怜了我们,他把我们女人最宝贵的处女身子都沾污了。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个爹?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作为女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女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两个女儿破了瓜、开了苞。」

  「姐,你知道吗?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在他那见不得人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他是畜生,你这样想就行了,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的爹糟蹋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的闺女当媳妇。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

  我抽泣着说不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人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了吗?爹还把我们当女儿看待吗?」

  「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再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说出去,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们做女人的吃哑巴亏。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只要瞒得住就行。可不是那么回事呀。」

  「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熟了,还不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他都有办法。」

  「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的指缝里溢出来。

  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我不敢大声叫,也不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浑身燥热,可又怕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

  「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

  秋花和我抱头痛哭。

  「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

  「做个保证?他能保证什么?」

  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

  「姐,那能行吗?」

  「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

  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过多次保证。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的由着他还不行吗?」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也答应?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

  春花看着秋花的脸。

  「这……这……」

  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

  「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他计较。」

  「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头,都会不安生。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还不知道双飞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还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是想让娘默认了,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

  「春花,不说吧。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成事了。」

  她深有感触地说:「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

  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

  「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

  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多次保证。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己闺女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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