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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眼(1-167) - 49

[db:作者] 2025-06-26 06:31 5hhhhh 2620 ℃

               一百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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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哈,虽然故事梗概早已大致想好,但是真正写起来,还是颇费脑筋。本文是群戏,多线,所以线索不好把握。嘿嘿,长这么大头一次指挥这么多人。哈,请各位耐心些。***********************************

  早上十点多。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黑子吵醒,他睁开眼睛,拿过手机一看,是一个没有被编辑名称的手机号码,不过这个号码,黑子认识,这是他跟吕茹萍专用的联系号码。

  「是……是……黑子吗?」电话接通,吕茹萍的声音,压抑,紧张,惶恐。

  黑子:「是我。」

  吕茹萍:「那个……那个……郭跃……郭跃……郭跃……」

  黑子:「先别说,你在哪?说话方便吗?」

  吕茹萍:「我在医院……方便……我一个人……」

  黑子:「那你说。」

  吕茹萍:「郭跃死了……是今天早上……在路边……被一个去他那里玩的熟客……发现的……他死在车里了……初步认定是尾气……尾气中毒……他爸……听说以后脑中风……晕倒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

  黑子:「脑中风?严重吗?」

  吕茹萍:「不……不知道……他……他有高血压……医生说……说……让我有心理准备……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呢……黑子……我……我怕……」

  黑子心中暗喜:「好,宝贝儿,你别怕,你别慌,一切有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一切按我给你交代的做,明白吗?你是知名企业家,行业协会主席,还是市人大DB,没人会怀疑你,没人敢轻易查你,明白吗?把戏演足了就是了,不行的话,你也晕一次,在床上躺两天,知道吗?」

  又安慰吕茹萍了几句,黑子挂了电话,然后给童瞳打过去,通了个气儿。

  接着他又给大头打了一个电话:「喂大头,麻烦你今天到省城给我跑一趟,去给我买两套潜水用是设备回来,记住要试好……你就别问了,去买就是了。」

  打完电话,黑子洗漱一番,打扮得体体面面的出了门。

  ……

  大约两个小时后,林琪家。

  「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将林琪从睡梦中吵醒。

  由于工作性质,晚上要安排演出,所以身为演艺娱乐公司的老板的林琪通常睡得很晚,上午一般都是猫在床上补觉。所以现在她听到门铃声还是懒得起床,不想去开门。

  「叮咚,叮咚。」门铃声还是不依不饶的响着。

  「烦人,谁呀。」

  林琪穿着睡衣,踢着拖鞋,睡眼惺忪打开了门,隔着防盗门一看,吓了她一跳!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是林琪小姐吗?请你签收,我是天天鲜花公司的。」从玫瑰花后面伸出一个男孩儿的脑袋来。

  林琪打开了门,签收了花,把门关上,她奇怪的是,这一束玫瑰花上竟然没有附上卡片,不知道是谁送的。

  正在纳闷时,门铃又响,林琪赶忙将玫瑰花放在茶几上,又将门打开一看,防盗门外竟然还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是林琪小姐吗?请你签收,我是花之恋鲜花店的。」又从从玫瑰花后面伸出一个送货员模样的脑袋来。

  更纳闷的林琪签收了花,再次把门关上,这次仍然没有卡片,还是不知道是谁送的。

  「奇怪,今天不是情人节呀,也不是我生日呀?」林琪挠挠头。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

  开门,仍然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在短短半个小时内林琪家的门铃响了十次,林琪签收了十束超大的玫瑰花。

  整个客厅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摆满了玫瑰花。

  林琪收花收到手软,她简直快疯了。

  一束九十九朵,十束九百九十朵,林琪站在满屋的玫瑰花里,觉得自己再做梦,同时她快被满屋花香熏得快晕了。

  「叮咚,叮咚。」林琪家的门第十一次响起。

  「不是吧!还有?」

  林琪有些抓狂,开门,却见黑子手持一束红玫瑰,微笑着站在门外。

  「怎么,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黑子朝着与他隔门相望的一脸惊愕的林琪说。

  「哇……」林琪的第一反应,不是开门而是尖叫一声,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还没有洗脸,还穿着睡衣,现在是她最丑的时刻。

  她不想就这个扮相给她送了一屋子玫瑰花的男人开门。

  只隔了三秒钟,林琪再次将门打开,低着头将黑子迎进来只说了一句:「你先坐。」就箭一般冲回卧室,把黑子一个人留在客厅里。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林琪一边飞速的洗漱化妆换衣服,一边喃喃自语。

  十分钟后,打扮一新的林琪从卧室里走出来,红着脸,娇羞地望着满屋子的玫瑰花和黑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玫瑰花对女人的诱惑仅次于珠宝,对有些女人甚至远远大于珠宝。每个女人都会梦想着某一天会收到一屋子的玫瑰花的梦。但是梦想成真的女人万中无一。

  林琪有些措手不及。

  「你今天真漂亮,嗯——加上这一束,一共是九百九十八朵玫瑰,希望你喜欢。」黑子走过去,将手中的那一束花放进她手里。

  「九……九百……九百九十八朵?为什么是九百九十八?」林琪觉得有些遗憾,下意识的脱口问道。

  「哈,还有一朵,在这儿。」

  黑子搂过她,亲了她的嘴唇一下,大大方方地拉开裤子拉链儿,将一条黝黑粗大并且坚硬挺直的阴茎掏了出来,拉过林琪的一只手放在了上面。

  一惊,一颤,一阵狂吻以后,林琪在堆满红玫瑰的沙发上撅起了屁股。

  玫瑰火红,屁股雪白。

  黑子将这最后一朵「玫瑰花」插进了林琪腿间的花径里。

  ……

  童瞳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的抽着烟。

  花姐已经走了,在童瞳接到黑子的电话之前的十分钟的时候走的,因为她接到一个短信,她的手机是震动模式,她看了手机一眼之后,就轻轻的将自己的乳头从童瞳的嘴里抽出来,静静的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她可能以为童瞳睡着了,其实童瞳一直都没有睡着,只是装着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女人。」

  这一句话,虽然花姐说的是那么凄婉,真切,她当时眼睛里的那层薄薄的水雾能湮灭任何一个男人的雄心壮志,能激发任何一个男人的铁骨柔情。

  可是,童瞳却压根就没有相信。

  一个女人,隐忍了近十年,做了那么事情,牺牲了那么多,准备了那么久,只是为了一个成全一个她认识不到一个月只上过一次床的身边女人众多的浪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今天花姐的表现更是让童瞳心头凛然。

  一个多小时。

  花姐被他剥得只剩一条内裤,搂着,吮着她的乳头,在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

  在前十几分钟,他扮演成一个「顽童」变着法的用舌头用嘴唇硬牙齿撩拨那两粒乳头,并且吮尽了那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里的乳汁。

  他感觉到她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变得加快,体温变得升高,皮肤变得潮红,乳头变得坚硬,而且在肢体纠缠下,童瞳的大腿甚至感觉到她的阴户变得火热。

  他全身上下也只穿了一件三角裤,在刚刚脱掉花姐的衣服,吸住她的奶头的时候,他的鸡巴又高高的翘了起来。

  这一点,花姐绝对是能够感知体察的。

  可是,在他没有其它进一步动作的情况下,这个女人只是竭力忍耐着,并没有向他求欢。一直像一位「母亲」哄孩子睡觉一样搂着他,用手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

  有如此克制能力的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真的是因为他脸上的「疲倦」让这个女人不忍心让他「费力」吗?

  不是,绝对不是。

  花姐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感动自己。

  童瞳相信欲望,早就不相信爱情。也相信能克制欲望的人,往往都是厉害的角色。

  对自己的残忍的人,对别人更加无情。

  爱情,在这种女人心里是可笑的。

  男人,在这种女人眼里,最多是件有体温会说话的自慰器,抑或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今天是他第二次看到纹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这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带给他的震撼绝对不亚于初见。

  他想到两个词: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花姐是一只在炼狱里浴火重生的凤凰。

  「我只是一个女人。」

  童瞳明白,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要在他面前「示敌以弱」。

  同时她今天还上演了「挑拨离间」和「美人计」,而且都恰到好处,分寸拿捏得极为到位。

  童瞳的嘴角又露出那抹招牌般的笑意,心道: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他打开电脑上网,登陆那个MSN账号,一看许莉竟然在线,想来她近来来养成的习惯吧。

  「你好。」童瞳用中文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您是?」许莉回得很快。

  「想必×××(童瞳从许莉以往的聊天记录里知道以前跟她联系的那个印度邪教骗子师傅的名字)给你说过了吧,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弟子明白,弟子日夜盼望上师的到来,敢问上师名讳?」

  「我是华人,我有个中国名字,叫童瞳,我在上海的布道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我会在后天上午10点抵达××机场。」

  「那太好了,弟子会准时前往接驾。只是不知道我们如何相认呢?」

  「一见便知。好,我还有事,后天见。」

  「弟子届时必恭迎圣驾。」

  合上电脑,又抽完一支烟,童瞳关了床头灯,再次躺下闭目养神。

  确实,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明媚阳光被厚实的窗帘挡在窗外,房间里如同黑夜。

  晚上,六点。

  芸薹有线电视台的当家花旦柳青青从台里走出来,一辆崭新的黑色商务车朝她开过来,停在她面前。

  车窗摇下,黑子探出头来,朝她招手道:「柳老师,请上车,林琪让我先来接你。」

  柳青青傲慢撇了撇嘴,拉开车厢的门,坐在车厢的前排座椅上,问道:「小琪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呀?」

  黑子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道:「噢,林琪的公司还有点小事儿,一会她直接去饭店。」

  柳青青皱了皱鼻子抱怨道:「味儿怎么这么大,唉,这种二十多万车,座椅的皮就是不怎么好。唉,那是什么,下午小琪给我打电话说,你有个什么朋友,开个什么公司,想让我明天去剪彩?是吗?什么规模呀,在哪呀?要是县里的我可不去,别说我不给小琪面……」

  林琪话还没有说完,从她身后就过来一只裹着白毛巾的手,一下就堵着她的嘴巴和鼻子,她没挣扎几下,就被呛晕过去了。

  仨从后面冒出头来,翻过来坐到柳青青身边,将手里的毛巾装到一个塑料袋里,扳起她的身子,用手拨拉开遮在她脸上的头发,看了看,朝开车的黑子淫笑道:「哈,还别说,这小娘们不愧是天天上电视的,长得还真俊。」

  接着他粗暴的撕开柳青青的衬衫,捏了捏奶子,然后又揉了揉屁股,骂咧咧地说:「操,就是奶子跟屁股小了点儿,肏着肯定不过瘾。」

  黑子阴笑着说:「操,知足吧,你还肏过女主持人?」

  原来黑子之所以今天对林琪下那么大本钱,一方面是想收服林琪好为他日后所用,一方面利用柳青青对林琪的信任,让林琪给她打电话说他的一个朋友新公司开张,想高价请柳青青去剪彩,并且主持庆祝活动,并且今天晚上请她吃饭。

  仨儿将裤子拉链拉开,把黑鸡巴掏出来,将昏迷着的柳青青的头,往胯下一按,用手掰开她的嘴,将鸡巴戳进去,狠狠地来了几下猛的,说:「操,现在不是肏了?」

  黑子一阵狂笑:「好,走,去你二哥家把大黑牵出来!」

  仨儿不解道:「牵那条狗干啥?那可是俺家老二的心肝宝贝儿,对它比对我都亲。」

  黑子冷笑道:「嘿嘿,让大黑也开开洋荤,肏肏人屄。」

 

               一百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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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嘿嘿,最近状态不好,码字能力几乎瘫痪,所以更新有些慢,莫怪。不过,有个好消息跟诸位分享下,就是小狼的腰病经过治疗有了大幅好转。哈,尽快将这个坑填完,小狼也该去赚些散碎银两了。***********************************

  昏迷中的柳青青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一下捅进自己的小腹里。

  霎时,她觉得痛彻心扉,冰凉彻骨。

  「啊……」她不禁失声尖叫,猛得睁开眼睛。

  可是,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副让她难以置信的景象。这个景象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做梦,是从一个恶梦转向了另一个荒诞的梦。

  她首先看见了一颗光溜溜的脑袋,这颗寸草未生的脑袋的主人竟然还是一个女人,因为她化着淡妆,擦着眼睛和涂着口红,而且长得还相当漂亮。

  更诡异的是,这个光头女人还穿着警察制服!准确的说,她看见了一个穿着制服,剔着光头,长相漂亮,很年轻的女警察。

  而且这名怪异的光头女警正用一种非常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

  可是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在这名女警的那颗光头的两侧还看见了两根鸡巴!

  两根又粗又长大得吓人的鸡巴,这样的尺寸她只在那些欧美的A片里见过。

  而且这两根鸡巴都已经充血勃起,高高的挺立着,像两根凶器,一左一右顶在光头女警的太阳穴上。

  我一定是做梦!眼前看到的怪诞景象,让头脑还是有些昏沉的柳青青觉得自己肯定还是在梦境里。

  她使劲的闭上眼睛,用力的甩了甩头,将眼睛再次睁开,可是她看到的景象依然如是:一个漂亮的光头女警,两个半截的精壮男人的下半身,两根粗长的黑鸡巴!

  这两根鸡巴的主人一个腰肢粗壮,一个体格精瘦,不过,都是皮肤黝黑,小腹上都有着发达的腹肌,而且都有着两条长腿,一她现在的视角只能看见鸡巴以下的,看不到腰部以上的样子。

  她想抬头看这两条大鸡巴的主人的样子,可是她发现后脑勺被死死的顶住,根本不能抬头,她慌忙向左右扭脸,想看清楚所处的环境。

  可是她在女警察的身体两侧,又看见了一双脚,一双被分得很开的脚。

  这双脚的脚趾甲上涂着粉红晶莹的指甲油,还穿着一双高档性感的白色丝带女士凉鞋。

  这双鞋柳青青认识,是她半个月前刚刚花高价从网上全球代购回来的国际大牌,整个芸薹估计仅此一双,她今天还是第三次穿。

  也就是说,这双脚是自己的?

  「啊……」柳青青还想尖叫!

  可是她发现自己不能像在梦里那么畅快的叫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颗球状物,她想吐也吐不出来。这声本来应该是尖锐的叫声只能通过她的鼻腔转化成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噜声。

  「呜……呜……」

  柳青青本能的想动一下,可是她又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她挣扎着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竟然被人脱得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只剩下那双凉鞋。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是被人用强力宽胶带捆在一张有扶手的靠背椅子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分别捆在扶手上,双手被绑在在身后。

  而且,她还看见了那把在梦中捅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柄寒光凛凛的「尖刀」。

  准确的说,不是什么尖刀,而是一根冰棍!

  一根长长的圆柱形的奶油冰棍!

  这根冰棍竟然正插在自己的阴道里!

  冰棍已经捅进了大半截儿,冰棍的木柄被这个光头女警捏在手里。

  那痛彻心扉冰凉彻骨的感觉也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还从阴道直逼内心,并且迅速得向全身扩散,使她难以忍受。

  「啪……」一只大手朝女人的光头上拍了一下。

  一个男人的声音,恶狠狠的响起:「操,捅呀,别他妈的给她客气,都给我插进去,咱们柳大主持人的骚屄,连火车都能开进去,一根冰棍算得了什么!」

  光头女警哆嗦着捏着冰棍的木柄,继续朝柳青青的阴道深处捅去。

  冰棍一定是被冻了很久,露在阴户外面的小半截的表层凝结着一层白霜。如果用舌头舔一下直接就会被粘上,放在阴道里也一样。

  柳青青觉得自己的阴道壁都被这根冰凉的圆柱体给粘住了,一旦被这个光头女警抽送起来,火辣辣的疼,却同时冰得彻骨。

  「嗯……呜……」

  冰棍尖端已经顶着她宫颈口,一点融化的迹象都没有,硬邦邦,冷冰冰得戳在那里,她觉得阴道里又疼又冰痛苦得全身颤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鼻腔里发出凄惨的闷哼。

  「继续捅呀,癔症什么呢?」

  另一边的黑瘦男人也朝女警的光头上拍了一下。

  「捅……捅不进了……到……到底了……」光头女警委屈地说。

  「不会吧,这骚屄会这么浅?一根冰棍都吃不下?」黑瘦男人一把将女警扯开自己蹲在柳青青的两腿之间,握着那根冰棍的木柄,用力朝柳青青的肉屄里捅去,一边捅一边朝她淫笑道:「感觉爽不爽?嗯?大主持?冰棍好不好吃?以前没人跟你玩过这个吧?嗯?」

  这个男人柳青青从来都没有见过,黑黑瘦瘦的,尖嘴猴腮,一副流氓像,换做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看这种人一眼。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柳青青在心里狂叫,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对她,她又是如何来到这个地方的?

  这个男人是谁?这个光头女人是谁?是警察吗?为什么警察会这么对我?那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又是谁?我被绑架了?太多的疑问让柳青青费解,她使劲儿摇着头,努力地回忆着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记忆。

  不是林琪给自己打电话说,那个叫什么黑子的男人要请自己陪一个老板吃饭吗?

  那个黑子不是开车来接我了吗?我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喝多了?可是我怎么对吃饭的过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对了,那股子呛人的气味是……

  她的记忆到此结束。

  黑瘦男人捏着冰棍朝她的阴道里使劲一捅!

  「呜……呜……」柳青青的子宫被冰凉坚硬的冰棍戳得痛得冷汗直冒,两目圆睁,眼泪迸发,白皙的脖子绷起两道吓人的青筋,精致的五官扭曲得变形,却是有口难言,只能惨哼。

  原来,柳青青的阴道有异常人,天生短浅,一般尺寸的鸡巴在操她的时候都能顶到头儿,而且她也因此,极度敏感,很容易高潮。

  「哟嗬?这骚货的屄还真是浅屄,看,到头了,哈哈。」这个黑瘦男人发现再也捅不进去以后,像是淘到了宝一样,惊喜地扭脸去对旁边那个健壮的,有两条粗壮的大腿的男人说。

  「是吗。」另一个男人也俯下身子,伸手拨开仨儿的手,握住木柄也将冰棍朝阴道里捅了捅。

  柳青青这时才终于看见了一张她熟悉的脸,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开车来接她赴宴的黑子。只见他阴狠地着看着自己,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狞笑,而且他另一只手里竟然还端着一只小型的摄像机。

  原来,黑子再去接柳青青之前,先给光头警花丁兰打了个电话,让她在家待命。

  接到柳青青以后,又将仨儿的二哥家的那条德国牧羊犬借了出来,然后用一口大箱子把她抬进了丁兰家。

  现在,张艳丽的别墅和李郁芬以前的那个小独院都暂时不能用了,不过丁兰的单身公寓倒是刚好派上用场!

  「醒了?我的大主持?嘿嘿,被冰棍叫醒的滋味不错吧?」

  黑子阴恻恻的对柳青青说道,同时将摄像机的镜头对她插着冰棍的阴户,近距离的拍了一个特写。

  「嗯……嗯……你……你……」柳青青激动得含糊不清的哼着,急于说话,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知道黑子是个流氓,可是她是芸薹的名人,还是芸薹最大的黑道头子的情人,而且她也觉得她跟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什么过节,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黑子敢这么做?

  黑子将摄像机固定在早已摆在旁边的三角架上,将镜头对准柳青青,然后扭身从茶几上拿过一把明晃晃的剃刀,将锋利的刀锋抵在她的脸蛋上,阴狠地说:「想说话对吧?好,我让你说,不过说归说,你可别乱叫,要不以后你上电视得带着口罩了,明白吗?」

  柳青青赶紧点头,表示配合。黑子便那颗SM专用的塞口球从她嘴里取了出来。

  她先是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又因为阴道里的深切寒意,冻得牙齿打架,哆嗦着说:「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快……快……快把冰棍拔出来……受不了……求你了……」

  黑子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捏着木柄,抽送着那根冰棍,阴笑着说:「呦?柳大主持也会说人话呀,也会求人呀,也会求我这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你不是说我的名字,跟你养的那条狗的名字一样吗?怎么?不爽吗?我看过一个录像,说女人这样最多能坚持30分钟,这才不到两分钟呀,嘿嘿,今天晚上我特别为你准备了好些节目呢,慢慢享受吧。」

  一说完,黑子就从那张椅子上站起来,朝丁兰打了个响指,说道:「兰子,宝贝儿,又该你了。」

  「你们……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放了我……放了我……快……拔出来……快拔出来……太凉了……我受不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柳青青大声哭叫道。

  仨儿走过来,抬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骂道:「肏死你个小婊子,瞎叫唤什么?」然后伸手揪住她的一粒乳头,发狠道:「再他妈的叫唤,老子把奶头给你拧下来,看你靠什么发浪!」

  在暴力面前,绝少人是坚强的,特别是女人,何况还是一个如柳青青一样平素里锦衣玉食的女人。她被这一耳光给打懵了,吓得赶紧闭上嘴巴,眼泪哗哗得流了下来。

  只见丁兰拿着一根水淋淋的上面还冒着热气的肉色硅胶仿真鸡巴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又坐在那张椅子上,然后同情的看了柳青青一眼,然后将那根假鸡巴顶在她的屁眼上,准备朝里面捅下去。

  「啊……不要……不要……烫死了……」柳青青忍不住凄惨的小声求饶着,同时她使劲的收缩着自己的屁眼。因为那根假鸡巴很烫,显然在很烫的热水里泡过。

  「啪……」黑子站在丁兰身后又朝她的光头上拍了一下,命名道:「操,癔症什么,捅呀,让咱们柳主持尝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哈哈!」

  丁兰吓得浑身一抖,手中的假鸡巴几乎拿捏不住。可是她知道她违背这个黑子的命令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只好不看面前的这个可怜的女人的眼睛,把头一低,眼睛一闭,下唇一摇,手上一用力,那根火烫的假就被她捅进柳青青的肛门里。

  柳青青觉得屁眼里仿佛被捅进了一根烧红的钢条,火辣辣,滚烫烫,虽然她的屁眼早就被男人捅过,可是这么大的一根还是头一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根假鸡巴割成两半了。并且她现在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阴道里冰凉彻骨,屁眼里炙热火烫,两种感觉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呜……呜……不要……拔出来吧……烫死了……太大了……受不了了……求你们了……」柳青青闷声惨叫着求饶着。

  「仨儿,今天你有功,你就先上吧,咱们柳大主持,身上还有一个洞儿空着呢。」

  黑子解开丁兰的警服,抓住那对雪白的奶子肆意揉捏着,他无视柳青青的求饶,朝仨儿笑道。

  「嘿嘿,好嘞!我先上。」仨儿敏捷的跳上那张椅子,把两脚踩在靠背椅的扶手上蹲在上面,将他那根黑鸡巴抵着柳青青的嘴巴,淫笑道:「张嘴,让你仨儿爷爷肏肏主持人的嘴,看看什么味儿,好好给我唆唆,明白吗?你要是敢咬疼我,你知道会这么样了?」

  柳青青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无奈得将她那张平素只唆过台长局长董事长的鸡巴的樱桃小嘴,含住了脸前这根黑鸡巴。

  仨儿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上去摆动屁股像肏张艳丽的屁眼一样肏起柳青青的嘴巴,次次深喉,每次都恨不得将龟头戳进她的食道里。

  「呜呜……噗噗……呜噜……」

  就这样,芸薹最有名最漂亮的电视台的女主持人柳青青,被一个女警察一手持冰棍捅着阴道,一手持滚烫的假鸡巴捅着屁眼,同时被一个野蛮的混混用大鸡巴插着喉咙,在一台高清的摄像机的拍摄下,享受着无比充实的「快感」。

  她的阴道里流出了白色粘液,那是冰棍的溶解物。

  她的屁眼里流出了几丝血迹,那是被撑裂的直肠壁流的血。

  她的嘴里流出了大量的唾液,那是被大鸡巴肏出来的。

  她如果知道会有今天,绝对不会说这个正冷冷的注视着她的恶魔一样的男人的名字跟她养的狗的名字一样。

  只是她并不知道,即使是那天晚上她没有得罪这个男人,她今天还是会被这个男人绑到这里来,只不过她受到的淫辱会稍微轻一些。

  所以,她今天晚上的噩梦才是刚刚拉开序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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