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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眼(1-167) - 39,1

[db:作者] 2025-06-26 06:31 5hhhhh 3280 ℃

               一百一十九

  陈振舒服享受着玲玲的服务,摸着她的头发,叹息着说:「唉——当初要不是你你父母看不起我这个穷小子,拼命反对我们俩在一起,现在我们不用偷偷摸摸的在酒店开房间,哈,应该是在我们自己家的床上。」

  玲玲没说什么,只是把脸,贴在陈振的胸膛上,幽幽的叹了口气,用手指在他的小腹上画圆圈。

  陈振接着道:「哈,不过,也得感谢你父母,要不是拜他们所赐,我也不会有今天。」

  玲玲道:「好了,别埋怨我爸妈了,他们也是想让我日子过的好点儿,你当时连个房子都没有,还是个小助理,她们就我这一个女儿……」

  陈振笑道:「哈,估计你们家老爷子,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我跟你没有真正分开过一天吧,哈哈。」

  玲玲道:「你还说呢,我结婚这几年,跟你在一起的次数,比跟许志军在一起的还多。」

  陈振道:「哼,本来他就是第三者嘛。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也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头上的绿帽子比许志军那个傻逼,要戴的难过的多,他是不知道自己戴了,我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

  「哟?原来……」黑子听到这里,刚想说话,却被童瞳伸手打断。

  玲玲却道:「哼,你当初不是说好了等我的吗?等我跟他离婚吗?才不到两年,你不也结婚了吗?」

  陈振道:「你怎么又提这个了?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多少边了,我们家是农村的,我是我们家老大,我下面还有弟弟,我要是迟迟不结婚,我爸妈也不答应,我弟弟也没法结婚,你知道吗?」

  玲玲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这个我能理解,你结婚我也没说什么,我不是照样还跟你在一起吗?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找其它的女人?你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要不是刚巧那个女人是我的好朋友,我一直还蒙在鼓里,我一直还以为你有多爱我,我还一直觉得有愧于你,我还傻傻的一直为我们俩的将来做着打算……」

  陈振赶忙劝慰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也要体谅我呀,我心里有多苦闷你知道吗?我都快变态了你知道吗?男人在外面应酬,难免会逢场作戏的我也不知道她跟你是朋友呀,再说那也是她主动的……」

  玲玲挡开陈振的手,坐起身子,气鼓鼓的说:「好,好,我也不是小女孩儿了,也明白如今的世道儿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诱惑,也体谅你的苦衷,我就当你是发泄。可是,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都不要孩子的吗?等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等我们真正在一起了,我们才要孩子的吗?那你为什么还让你老婆怀孕?为什么?」

  陈振道:「我也没办法呀,我都32了,我父母都急死了,我老婆也一直想要个孩子,她也小三十岁了,她算准了日子跟我同房,我有什么办法?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让她去打掉这个孩子?我总不能暗中下毒吧。你不是也说过,杜鹃是个好女人吗?再说了,我觉得就算是有了孩子,将来也就是些赡养费的问题,跟我们的计划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你说呢?唉,谁知道你知道我老婆怀孕以后反应那么大,电话也不接了,我找你你也不见我了,要跟我一刀两断了。」

  玲玲激动的说:「计划,计划,都是你说的什么狗屁计划。结婚第一年的时候,我就要离婚,你却要我再等等,你说你当时还没有混出头,你非要混出个人样来,让我父母看看,然后扬眉吐气的娶我。好,我等你。」

  「又过了一年,你说你事业刚起步,不想这时候出什么岔子,好,我等你。哼,你却刚刚好过点,就赶快结了婚。我知道你有苦衷,而且我也接过婚,这样对你公平点,所以我忍了,等了。」

  「又过一年,你见许志军开了房地产公司,还赚钱了,你跟我说许志军当时开发的那个项目快完了,会大赚一笔,你让我再等等,好多分一些财产,说我们将来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可以过好日子。好,我听你的,我等。可是,可是,到头来我等到了什么?等到了我人老珠黄?等到了你去沾花惹草?等到了你和你老婆恩爱美满,还喜得贵子?等到了你说有些事情计划赶不上变化?嗯你说呀?」

  陈振被玲玲这连珠炮一般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吭哧了半晌才道:「那……那……你跟那个小流氓搞在一起,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玲玲抬手扇了陈振一巴掌,哭叫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我……我指望不上你,还不能指望自己吗?你可以沾花惹草,我就不可以吗?你知道许志军要怎么对付我吗?嗯?我给你的录像你没有看吗?他要把我变成母狗,让我去陪别人睡觉!你不是律师吗?你说呀,你现在有什么办法?我要离婚!我不要这么过下去了!」

  陈振赶忙搂住玲玲:「好玲玲,好玲玲,别这样,别这样,刚才我们不是还好好的吗?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你也知道我爱你,很爱你,不能没有你。我们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我们以后能幸福的在一起吗?你一给我打电话,我不是正在外面出差,就立马赶回来了吗?别这样,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很心疼的,乖,别哭了。」

  陈振又开始吻玲玲,玲玲挣扎几下,也就和他吻在一起。

  看到这儿,童瞳的很多疑虑,都豁然开朗。他心想,怪不得第一次见玲玲的时候,她表现的那么忧郁,那么不开心。原来不仅仅是因为老公有外遇,而是她真正的「爱人」也同时背叛了她。

  怪不得,那么容易就将这个女人拿下,原来不是因为自己是帅哥和能干,而是她本身就想放纵,就想报复。

  怪不得,她说自己娘家本来也有钱,自己也是好工作,不是因为钱的问题,只是想出口气,不想便宜许志军。原来,她真的想跟许志军分财产,好跟这个陈振结婚,过好日子。

  怪不得,她说自己结婚几年也没有怀上孩子,原来并不是因为许志军是恋足癖,而是她根本不想要孩子。

  怪不得,我说能帮她解决离婚问题的时候,问她要许志军的资料,她能提供的那么详实,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的。

  怪不得,那天晚上她会说:「我们是不是都该下地狱?」原来,她可是足足演了好几年的「无间道」。

  黑子这时候却将丁兰从胯下拉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揪着她的奶头问道:「哈哈,有意思,兰子,我问你,你第一个男人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时候干的第一次?」

  丁兰惶恐的看着黑子,嗫喏着不敢说话。

  黑子道:「操,不是问你吗?说呀,要说实话啊。」

  丁兰道:「我第一个男人就是我老公,我们,我们是上大学的时候,做的第一次。」

  黑子道:「那你是不是很爱他呀?我听说女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自己第一个男人的,是吗?」

  丁兰委屈的说:「我……我当然很爱他,要不是他结婚以后,在外面胡搞的太过分了,我实在容忍不了,我是不会跟他离婚的。」

  黑子道:「那你现在对他还有感情吗?」

  丁兰咧咧嘴:「我……我不知道。」

  黑子道:「要是他落魄了来找你借钱呀,或者求你跟她复婚,你会答应吗?哈,这当然是假设,你现在是我的人,以后也是。我说的是假设,你明白吗?」

  丁兰道:「我……我可能……我……不知道……也许……啊……」

  丁兰还没说完,就啊的一声栽倒在黑子怀里,不动了。原来童瞳朝她的后颈重重击了一手刀。

  黑子道:「唉?老童,你干嘛?我可正帮你做调研呢,你这是……」

  童瞳把丁兰抱起来放到楠姐的那张床上,对黑子笑笑说:「没别的意思,有些事儿,只能说给你听。至于这个调研嘛,还用做吗?我问你,老黑,你第一次是跟谁做的,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我是跟……」黑子马上道:「操,怎么问起我来了,你不一样吗?你不是至今都对一笑有个小虎牙的那个小妞,哈,现在成老妞了,念念不忘吗?」然后他扭头看了看丁兰道:「有什么事儿,这么机密?」

  「这个陈振不光是玲玲的情人,还是……先听完这一对是怎么说的,再告诉你。」童瞳刚想跟黑子说陈振和花姐的关系以及跟花姐达成的协议,显示器上陈振和玲玲却又开始说话了。

  陈振搂着停止哭泣的玲玲继续说:「以前咱们找的那些所谓的私家侦探,都他妈的不管用,要不是就是骗钱的,说什么跟踪了几天,没有发现,随便拍了几张照片,来讨辛苦费。要不就是拍下来的照片,根本不管用,都属于正常的社交范畴,一起吃个饭,进出一下娱乐场所,根本不足以证明他有婚外恋。」

  「这次你找的那个小流氓,拍的那些东西,倒是拍到真东西了,不过这些东西,麻烦太大,说不定让许志军反咬一口。而且许志军现在财大气粗,要是他想报复咱们,现在可是随便几万块钱就能要人命的世道儿。前两天市里不是出个案子吗?一个小老板包养的二奶养小白脸,这个小老板只花了两万块钱找了两人给这个二奶脸上泼了硫酸,还差点捅死哪个小白脸儿。」

  玲玲道:「那,那你说怎么办?你说,你说该怎么办?我实在是受不了现在的日子了。」

  陈振道:「你找的那个小流氓,是什么人?干嘛的?你觉得他们是不是狠角色?」

  玲玲道:「我不知道他们是具体是干嘛的,也看不出来她们到底是不是那种狠角色,哼,不过我觉得他们也就那么回事儿吧,这么多天了,也就是拍了几段录像。否则我也不会再找你商量。」

  陈振道:「现在的男人,根本不会为一个女人,去拼命的。他们要的是钱,知道吗?你给多少钱,他们给你办多少事儿!从你跟我说的情况来看,这帮人又有车,又有设备,还又是团伙儿,而且能计划的这么周密,我觉得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哼,干脆,我们不如狠一点儿,来个先下手为强,你去给那个小流氓说,给他们10万块钱,让他们把许志军给做了。这样一来你就是第一继承人,许志军的钱都是你的,他的生意也是你的。我们到时候可以逍遥一辈子,你说呢?」

  玲玲却没有显得很吃惊,想了一会儿道:「就算是他们愿意,你就不怕这些人做了许志军以后拿这个事儿敲诈咱们吗?」

  陈振道:「这个嘛——第一,一般这些人都盗亦有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一般不会轻易破了道儿上的规矩。第二,他们其实更不想把事情败露,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凶手,一旦挑破了都难逃一死。」

  「第三,你不是跟他们其中一个,关系还不错嘛,嗯,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以后好,你明白吗?你可以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利』,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当然,那只是暂时的,做了许志军之后,你先稳住他们,等办好了遗产继承手续,我就带你远走高飞,我们出国。他们想找也找不到我们了。许志军的钱肯定不会少,够我们下半辈子富裕的生活了。」

  玲玲道:「那你为什么不找人?为什么让我去?不是说现在随便找两个农民工就可以了吗?为什么非要找他们?他们对我的情况那么了解,我怕……」

  陈振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许志军现在可是咱们芸薹有命的企业家,可不是一般人,他要是被人谋杀了,那可是大案子,警察会全力破案的。找那些农民工,肯定是不行的,那些人只会蛮干,没有技术含量,非常容易败露。你说的这个小流氓,从他们给你录像来看,他们可是能将摄像头偷偷安装到许志军的房间里的,这足以证明,这些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肯定不是让他们直接做了许志军。意外,懂吗?比如,车祸触电,溺水,什么的。我是律师,我可以帮他们策划一场意外,哼,以咱们市的侦查条件和警察的素质,那是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明白吗?所以找对人很重要。再说了,你以为真出了事儿我能逃脱关系吗?真是的,还有,那20万,你现在能拿得出来吗?还不是得我拿?不过呢,也得你配合一下,去跟那个小流氓好好沟通沟通,省的他们狮子大开口。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玲玲听完,沉吟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说:「那,那你就不怕,我真的跟了这个人,那样岂不是对我更有利吗?」

  陈振有将玲玲搂进怀里,揉着她的乳房,亲着她的脸蛋儿笑道:「好玲玲,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爱我,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已经血脉相连了,我们已经粘在一起了,不对,已经长在一起了,不管是谁,不管是任何事儿,都不会把我们分开了。你会舍得剁掉你的胳膊吗?你会舍得我吗?不管如何,你最后还不是会来找我吗?你依赖我,就像我依赖你一样,我也不能失去你,我们俩在一起,是我们的命,是上天注定了的。」

  玲玲喃喃的说:「你是个魔鬼……我这一辈子都要毁到……你手里了……可是……可是……我就是离不开你……离不开你……」

  陈振又将玲玲压在身下,又开始又亲又摸,淫荡的说:「来吧,宝贝儿,再让我好好疼疼你,看,我又硬了,只有我知道怎么让你快活,也只有你知道怎么让我舒服,来吧……」

  玲玲在陈振的一番爱抚亲吻之下,又开始呻吟起来。

  的确,情人只有老的好,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在床上,老情人知道你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知道是你是喜欢舔,还是喜欢咬,知道你是喜欢摸,还是喜欢拧,知道你是喜欢揉,还是喜欢搓,知道你是喜欢轻还是重,知道你是喜欢快,还是慢。知道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在床下,老情人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喜欢玩什么,喜欢听什么,知道如何让你觉得舒适和安逸。

  这都是新情人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掌握和明白的。并不是有一张帅面孔和一根大鸡巴或者有一张俏脸蛋和好身材能取代的了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大多也是由此培养起来的。哈,不过这句话的前提是「情人」。一旦成为夫妻,这句就失效了。就像书非借不能读也,女(男)人非偷不能爱也。

  黑子道:「嘿,我们家老头说过,赌跟盗是挨着的,奸跟杀是连着的,哈,看来我们家老头也是科学家。」

  童瞳道:「老黑,你说我们该不该同情这个玲玲?」

  黑子道:「怎么,你现在后悔把她交给我来处理了?她该同情,那李郁芬就不该同情了吗?她不过是比李郁芬年轻点漂亮点而已。你喜欢上她了?别忘了,你在她心里也不过是个小流氓而已。哈,你要想自己擦干净屁股,我也不拦着,不过你别忘了,当初这个计划可是你定的。」

  童瞳笑笑道:「我只是说同情她,并没有说放过她。」

  黑子道:「算了,这个女人还是你来吧,我现在女人多的是,不差这一个。对了,你刚才说这个陈振怎么回事儿来着?」

  童瞳就将上午跟花姐会面的事儿给黑子复述了一遍,不过,他并没有说花姐跟老白的关系。也没有对黑子说他后来在花姐的手袋里发现录音笔的事儿。对于花姐,童瞳有着对玲玲一样的怜悯,不想让黑子辣手摧花。

  黑子听完笑道:「靠,现在的女人太他妈的毒了,动不动都想弄死自己的老公,我还真是小看了花姐这个女人了。先做了老可以这个老东西,然后你再委屈点儿,收了花姐和小蕊这对老可以的旧鞋,哈,那样芸薹的黑白两道都是咱们兄弟的天下了。」黑子朝着显示屏上正在交合中的男女看了看,然后又道:「哎?老童,你说这个花姐会不会跟这个女人一样,对咱们玩什么猫腻吧,别再搞出来一个老情人或者小白脸什么的。」

  黑子最后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童瞳。这个陈振跟花姐的关系非同寻常,虽然可能没有两性关系,但是以花姐的能力,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个陈振是跟玲玲是情人关系的。而花姐也知道自己要对许志军下手,那花姐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是花姐疏漏,没有对陈振彻底调查?还是她故意不说,还是另有什么原因呢?

  童瞳虽然心里疑虑重重,但是不好在黑子面前表露,只是平静的说:「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个花姐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有用的,把她干掉或者调教成母狗都是我们的损失,老可以那么一摊子生意,总要有人来管理的。」

  黑子笑道:「也是,嘿嘿,那就要看你的魅力如何了。」接着黑子又挠了挠头继续说:「他妈的,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了。麻烦事儿太多了。叫什么来着?千里之堤……」

  「毁于蚁穴。」童瞳接口道:「哈,有时候一个辛苦建立起来的王朝,也会因为一个人或者一件很小事儿被倾覆。这就是气数,或者说劫数。」

  黑子道:「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就该什么他妈的也不干,别他妈的瞎折腾,因为折腾来折腾去都会便宜别人?」

  童瞳笑道:「哈,也不能这么说吧,人不怕噎着就不吃饭了。享受一把过程吧,哈,你知道咱们算什么吗?咱们现在是应运而生或者说应劫而生,就像你说的,轮到咱们了。」

  黑子道:「操你的,别在这跟我冒充科学家了,你就是那种聪明过了头,想得太多的那种人。哈,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要等我出来才干事儿了。因为你是个秀才,要等到我这个兵!对不对?」

  童瞳道:「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儿,估计也听不出来什么花样了,你在这儿吧,我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冒充会儿科学家了。对了,郭跃那边,你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的吧?」

  黑子道:「放心,这边交给我了。」

 

                一百二十

  童瞳从丽都大酒店出来,回了张艳丽的别墅,他一上二楼,进了那间由客房改成的「机房重地」,见张艳丽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漆皮情趣内衣,乳房和大白屁股都裸露着,此刻正跪在地毯上,高高撅着屁股。而仨儿正将一个白色的浸了润滑液的乒乓球往她的屁眼里塞。

  「屁眼大炮,装弹完毕,战备放射。」仨儿将乒乓球塞进去,朝童瞳嘿嘿一笑,朝张艳丽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拍:「放!」

  「噗」的一声,乒乓球从张艳丽的屁眼里激射而出,差不多有两米多远。

  「操!你个屄仨儿,够会玩的!」童瞳笑骂道:「不是说,对咱们张姐,要好点吗?」

  「嘿嘿。」仨儿摸着张艳丽的大屁股笑道:「没事儿,我对张姐是最好了,这是我跟张姐玩游戏呢,张姐现在最喜欢跟我玩游戏了,是不是张姐?」

  张艳丽抬起头,淫荡的对两个男人笑笑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羞涩和不好意思。看来仨儿这个「无聊的观察者」把监控许莉家之外的无聊时间,都用来调教张艳丽了,而且效果相当的好。

  仨儿向童瞳汇报说:「老童,估计许莉这个骚狐狸的什么印度师傅要来,这老娘们从今天下午开始,不停的给她女儿念叨这个事儿,从我们监视她开始,还从来没见她为生命事儿这么兴奋过呢。」

  看看表,现在已经晚上11点多,并排摆在书桌上的三台电脑显示屏上显示许莉家已经黑灯瞎火,这对母女都已经睡下童瞳又问道:「许志军回来了吗?」

  仨儿道:「没有,昨天他回来跟许莉说,今天他要请一个银行的行长吃饭。估计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正消费的吧。」

  童瞳笑道:「那就好,一会儿在跟你说这个事儿,唉?老白呢?」

  仨儿道:「这家伙晚上一回来,就无精打采,痴痴傻傻的,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是不舒服,现在客房呢,估计睡觉的吧。晚上张艳丽去叫他吃饭,还被他骂一通。」

  童瞳道:「仨儿,光头警花,你肏过吗?想不想肏?黑子现在在丽都呢,有一个光头警花,还有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大屁股娘们儿,你去不去?」

  仨儿流着口水道:「操,当然去了,不去是傻屌啊。」

  童瞳给仨儿说了房间号,仨儿二话不说,就去了。童瞳将张艳丽从地毯上拉起来,揪了揪她的奶子笑道:「张姐,还没玩过瘾呀?起来吧,去,拿几罐啤酒和零食到这个房间里来,然后就去歇着吧。」

  另一间客房的门被童瞳推开,里面浓重的烟味儿几乎顶了他一跟头。里面的灯没有开,不过借助走廊上的灯光可以看到老白不是躺在床上的,而是耷拉着肩膀垂着头坐在床上,见童瞳进来,他也没有反应,来头也没有扭一下。

  开了灯,见屋里一地的烟头,还有一个被握成一团空烟盒。老白还是呆呆的坐着,没有动,只是抬眼看了童瞳一眼,又把眼皮垂下来。

  童瞳去开了窗户道:「怎么,想把自己呛死吗?还是想把这房子点了?」

  老白还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童瞳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的身子明显向后缩了一下。童瞳掏出一根烟递到他眼前。老白却被他的这个动作又吓一跳,身子又猛的缩了一下,头赶紧挪开。可是当童瞳把过滤嘴塞到他嘴唇里的时候,他才用发抖的嘴唇把烟叼住。

  童瞳笑笑,掏出一个一次性的火机,伸到那支烟的下面,用拇指划动火轮,却不按气门。「嚓……嚓……嚓……」火石迸发出的火星四溅,每一次闪动,老白的眼皮都颤动一下。

  童瞳平静的说:「咱们兄弟几个就像这个火机一样,火轮,火石,石油气,气门,等等,缺一不可,只有配合好了,才能把火打着,才能把烟点着,哪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问题,出了问题就打不着火。今天上午我的手很湿就没打着火。」

  老白的脸抽搐着,嘴唇发动,那根烟掉在了地上。

  老白颓然道:「我知道上午她都跟你说了,我出卖兄弟,我该死,可是我绝对没有想害兄弟们的意思,我……我……」

  童瞳冷然道:「你是没害兄弟,可是你把哥几个的小命,都送到别人手里攥着,让别人想什么时候捏死咱们,就什么时候捏死咱们。」

  老白低声道:「她说过……她保证过她绝对不会害我们,还会保我们……所以……我……」

  「老白,我相信你没有傻逼到那种程度,相信一个人的保证比哥儿几个的命重要!」童瞳戳着老白的胸口道。

  老白惨笑道:「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知道的,可是有些事儿就像吸毒,一旦吸上,就戒不掉,戒不掉……」

  「瞧你那个屌样,老白呀老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过来,过来。」童瞳一把拽起老白,将他拖进进了「机房」,推在椅子上。

  老白看着桌上摆着的啤酒和零食愣了愣,苦涩一笑,道:「这……这是要送我上路呢,还是要跟我和散伙酒呢?」

  「送你上路!」童瞳掏出一把剃刀轻轻扔在桌上,没好气道:「老黑他们正在后山给你挖坑呢。」

  老白看了一眼剃刀,没有显示出害怕的样子摸了摸脖子,按在气管的地方,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看了看童瞳,意思是:「是这吗?」

  童瞳强忍着怒气和笑意对他点点头。

  老白也点点头,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忽然激动起来,瞪着眼问道:「那她是怎么跟你说我的?」

  童瞳心中暗叹,心想,看来我这个靠女人吃饭的兄弟,终于着了花姐这个女人的道儿,而且中毒不轻。这个家伙甚至不关心她跟我具体说了什么,只关心她是怎么评价他的。

  童瞳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她说——你是个人才。」

  「那——还有呢?还说我什么了?」老白眼睛恳切的看着童瞳,显然他并不满足童瞳所说的。

  童瞳有些疑惑,突然觉得他好像不了解身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了。在他的印象里,老白早就把爱情当成卫生纸擦了鸡巴了,扔进马桶里顺着下水道给冲走了,为什么会突然爱了一个女人?而且还表现的这么痴迷。

  不过童瞳又回想起花姐这个女人的风情万种,心里叹道:花姐的确是一个可以让男人着迷的女人,像一朵妖艳得夺人心魄的罂粟花。

  「她说你是个难得的人才。」童瞳只得加上难得这个形容词。

  「哦……是吗……难得……难得……」老白没有继续追问,嘴里喃喃的嘟囔着。

  看着老白的「怂样儿」,童瞳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却在最危险的时刻将兄弟们一股脑都「出卖」了的兄弟。

  老白突然将一罐啤酒打开,对着嘴就灌了下去,由于灌的太猛,白色的泡沫和琥珀色的啤酒顺着他的下巴淋漓而下,瞬间一罐啤酒就空了,老白将啤酒罐子一捏,咣当扔在地上,抹了一把嘴角说了一声:「我他妈的给哥几个赔罪了!」然后抄起桌上的剃刀就朝脖子割去。

  童瞳一把将他手中剃刀夺下,扔到地上,冷冷的说:「行了,别表演了,弄得跟拍电影一样,有他妈的意思吗?我没把你这傻逼事儿跟兄弟们说!」说着,童瞳一把又将站着的老白推倒在椅子上,骂道:「瞧你那屌样吧不就是个屄吗,至于吗?」

  老白听童瞳这么说,先是直直的看了看他,然后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道:「嘿嘿……我也知道,不就是个屄吗?各种各样的屄,我肏过少说也有一百多个了,我都既不清楚,哪个屄是哪个了,但是,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童瞳点着了两根烟,塞给老白一根,咧嘴笑了一下儿:「老白呀老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老白没接童瞳的话,狠抽了一口烟,瞪着他道:「老童,我问你,你遇见没遇见过那样的女人,就是,就是,就是那样的,就是,就是,你很喜欢她,但是根本不想跟她上床,甚至根本不想碰她一个手指头,你遇见过吗?」

  童瞳看着老白语无伦次的样子,听着他语无伦次的问话,眼前又浮现出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孩儿来,苦笑道:「我遇见过,当然遇见过,如果我没有遇见过,我现在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还跟你坐在一个桌上喝酒。哈,但是那时候我是个傻逼青年,我想不通的是,你白鸡巴都肏成黑鸡巴了,怎么还会着了道儿?」

  老白又打开一罐啤酒,猛灌了一口,痴痴的说:「黑子进了,你把兄弟们散了,我像丢了魂儿一样,你说让去找碗干净饭吃。哈,这世道有他妈的什么干净饭?我就开始骗女人的钱……」

  童瞳道:「这我知道,拣干的说。」

  「就这么混了小一年,日子吧也还过得去,小打小闹的,钱也够花,女人也够玩,可是心里还是没着没落的,有一天,我听说又开了一间酒吧,还不错,号称是咱们芸薹最好的,我就去看看,我就看见了花姐。」老白说着,眼里开发发光:「她就在吧台边上坐着,漂亮,迷人,那么多人,你一眼就能看见她,挡都挡不住,你见过,你知道,不是吗?」

  童瞳道:「我知道,花姐的确是个挡不住的女人。」

  「操,我见她第一眼,她就把我给震了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的女人,像电影里的一样。可是,我发现她身边儿,竟然没有男人往边上凑,很奇怪。这时候,以前跟着咱们玩的一个小孩儿,在那里当伙计,我跟他打招呼,他跟我说她就是花姐,这的老板娘,老可以的女人。他妈的,完了,这下动不了她了。心里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可是我不甘心,我也要了杯啤酒,坐在吧台边儿上,偷偷打量她。你知不知道,她侧面看,更漂亮,那个鼻子,那个睫毛,那个嘴角儿,关键是那种气质,你见过的,是不是,她妹妹比她差远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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