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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2010,5

[db:作者] 2025-06-26 06:31 5hhhhh 5140 ℃

  苏柔捂住我的嘴,泪水划过她清丽脱俗的脸庞,滚落在纯白的丝巾上。我拉开风衣,让苏柔的胸脯紧紧贴住我的胸膛,即使隔着她的白色羽绒服,都能感受到她傲人的双峰抵在我的胸前,她的乳房是那么柔软充盈,她流着泪幽幽地说,「最后再给我一次好吗?」

  强烈的欲望终于冲破了理智的束缚,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和苏柔做爱了,我不能给她恒久的幸福,我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现在又怎忍心再留给她遗憾呢?

  我们几乎从来没有使用过如此纯净的姿势,我和苏柔就这样站着彼此拥抱着做爱。苏柔一声不吭,默默地流着泪,感受着我对她下体一波波温柔地撞击,所有的落寞,等待,不舍,委屈和伤痛仿佛在这瞬间全部释放出来。

  我们就是用这样一个机械而又简单的姿势默默汲取着对方的依恋,咸涩的泪水交汇在彼此的脸上。良久后,她激动起来,泪如泉涌,双手环绕住我的脖子,向上一下一下地耸动着雪臀,我感觉到她温暖的阴道痉挛了好几下,她的指尖深深抠入我结实的后背,滚烫的阴精朝着我的龟头大股大股地喷射着,泄了又泄。

  我的肉棒插在苏柔的花蕊里,紧密又温暖,她的花心仿佛跟随着她哽咽的节奏,一吸一吮地夹得我的龟头跳动不已,毛孔大开,储存了好多天的阳精就此火山喷发般的射出。苏柔的花心被离别前的爱人烫得完全绽放开来,我感觉她光洁的指甲抠入了我的肉里,她同样积蓄了好多天的阴精一遍又一遍,不曾间断地浇淋在我的马眼上。

  高潮过后,苏柔整理好羊毛裙,从我的怀抱里用力挣开,拖着带滑轮的行李车,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头也不回地奔着下楼,往航站楼大厅跑去。我就这么任凭她从我怀里挣脱,走到可以眺望一楼的露天栏杆边一动不动地目送着她略显清瘦的背影,苏柔就这样一面跑,一面抹着泪痕,长发在纯白的羽绒服后甩动着,奔得离我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户外天高云淡,我迈出大厅的时候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等我坐上机场大巴的时候,看到一架美国AA航空的波音777大型宽体客机,带着巨大的轰鸣声升上缀满白云的蓝天。五分钟前,我甚至幻想过电视剧里的那些镜头,幻想所有的乘客登机后苏柔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随即我就清醒,那只不过是童话里的一幕。

  相见不如怀念,我望着车窗外聊以自慰,这时候手机铃响了,我心扑腾了一下,拿起一看是柳恬打来的,我有点失望地按下通话键,电话对面居然也传来了啜泣的声音。这个史上最最乐观开朗的女孩也会因为好友的离别潸然泪下么?我正狐疑着,柳恬呜咽着给出了答案,「我和许毅分手了,他在那里有了新欢……」

  我又懵住,但随即安慰自己天塌下来一个窟窿和两个窟窿区别不大,苦笑着说,「恬儿,别难过了,同是天涯沦落人,至少还有我和你相濡以沫。」「可是,可是你的心是宁凝的,」「我和宁凝之间只有爱情,但是除了爱情之外还有其他很多感情,譬如最最重要的亲情只有你能给我。」「你还会去找宁凝吗?」「不会了吧,她已经有了新的男友,我又何必自讨没趣,不过我的心里永远都不可能放下她。」「那我能一辈子做你的小情人吗?」我沉默了良久,「你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好情人姐姐,我只有你这样一个知心的情人姐姐。」

  柳恬在电话里仿佛一下子变得欢喜无限,她沉吟了一会,「你确认宁凝有新男友了么?」我绝望地垂下头,「大致确认了。」「你亲眼看到了?」我一下子语塞。

             1月1日星期五晴

  由于北方强冷空气锲而不舍的骚扰,上海的气温终于降到了冰点以下,即便是艳阳高照的中午,凛风刮在脸上仍有微微的疼意。然而我的心里却是暖意融融,别有一番洞天。毕竟此时此刻,宁凝的胳膊正挽在我的肘弯里,我们走在小区静谧而又宽阔的林荫道上,道路两旁植满了三层楼高的常绿乔木香樟,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椭圆形黄叶洒落下来,映射在宁凝娇美的脸上,双瞳剪水,耀如春华,恰似流风之回雪,又仿若轻云之蔽日,看得我心已然酥去一半。

  宁凝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上门了,不过这幢新乔迁入住的小面积独栋她还仅仅是第二次造访。过去我们家三口人挤在中环附近老房子的时候,宁凝从未嫌弃过我,如今搬进了外环外的独栋,她也没有太多的欣喜。毕竟这房子只是我舅舅赠予我父母的,不属于我的奋斗所得,作为交换条件,中环的老房子也卖了,卖房所得给了舅舅。将来不可能和父母同住,住在市郊上班又不方便,宁凝还是想着未来要在市区买房,但是要实现这个计划在目前来看似乎遥遥无期。

  穿过一座廊桥,前面就是我的家了,房子临河,前后都是如茵的大草坪,花园并不大,自己用篱笆围了一圈,房子钥匙交到老妈手里的时候已经是全装修好的了,所以没有耽太多的心思,花园则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细节要靠自己布置。

  父母在职的时候都是工人,老妈五年前因工厂搬迁待退休在家,老爸因为和老妈年龄比较悬殊,也刚退休,如今我也因为证券营业部压缩办公空间,不再为总部人员提供办公场所,而沦落到在家办公。这倒也好,省了上下班的交通费,一家三口团团圆圆,每日都似中秋元宵,尽享天伦之乐。

  转过一个弯,老妈已经在拱形的白色玻璃门里看见了我们,开门进了花园,又打开栅栏门,把我们迎进来。

  " 伯母,您在做午饭,我来帮您吧?" 宁凝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走进厨房,伸手要拿围裙,被老妈阻住," 小凝,你大老远来也累了,先歇会吧,等我忙不过来,再叫你帮忙搭个手。""伯父不在家吗?""哦,他去街上买点半成品,拿回来锅里一炒就行了。" 我这时也对宁凝连使眼色," 妈,您今天辛苦点,小凝公司里要查个资料,我带她去书房查下。" 说着,忙不迭地把宁凝拽上了楼,过书房门而不入,直接拉着她进了主卧阳台,宁凝一只手叉在腰际质问我," 你不是说我要查资料吗章楚,那好呀,你陪我查资料去。" 我坏笑着,揽住她的娇躯," 没问题,电脑里都是苍老师的资料,非常详实,非常给力,不知道凝儿要学习哪一部的姿势呢?" 宁凝涨红了脸," 简直无可救药,早晚看我把你这些不健康的精神鸦片全删掉。" 阳台是双层玻璃全封闭的,铺着蓝白相间的鹅卵地砖,摆放着一个用钢索悬挂,葛藤和湘妃竹编织成的吊篮,这还是宁凝第一次来新居的时候和我一起去家居市场选购的。朔风全被阻隔在窗外,只剩下中午明媚而不灼人的阳光,整个阳台如同一片温床,幸福与温暖在这里四处蔓延,滋生。

  宁凝的外套脱在楼下,身上是一件充满弹力的纯白羊毛衫,将她玲珑的曲线完整地勾勒出来,下身穿着猩红的碎花毛料长裙,长发垂在腰际。我站在她身后,两只手隔着羊毛衫握住她一双高耸的乳峰,由于被极富弹力的羊毛衫紧箍着,宁凝的乳房显得格外浑圆坚挺,又不失丰盈柔软。" 你妈在下面,我放不开," 宁凝扭动胸脯抗拒着。" 没事,我已经把卧室的门锁了" ,我把宁凝搂在怀里,让她倚着窗沿,逐渐硬起来的肉棒顶在她的丰臀上,两只手继续隔着织物摩挲着她的乳房,在晃眼得让人有点迷醉的阳光下,思绪仿佛飘零到了一年前。

  在大学里我虽然把自己标榜成另类,其实也只是对自己外貌没有信心的表现,虽然也组织参加了不少学生会的活动,但是很自然的,并未得到任何一个女生的认可,一直到毕业依然是心有凄凄然。也可能因为同样的原因,毕业后整整一年没找到对口的工作,一面投着简历,终日混迹于散户大厅,拿着我妈给的八千元本金,每天不亦乐乎地为上了年纪的伯伯阿姨们分析解股。在自己整整赔掉将近三分之一后,我奇迹般地收到了上海一家著名投资咨询公司的面试通知。

  这家投资咨询公司有不少注册分析师都是经常在电视里出镜的,我心潮澎湃地来到公司总部,凭着伶牙俐齿居然在等额甄选的面试中脱颖而出。之所以称作等额,因为后来我才知道,其他参加面试的各位大大也都一律通过了……

  又经过两周的简单培训,我就无证上岗了,这家投资咨询公司没有和我签任何劳动合同就将我派遣到了天河证券A营业部,外聘性质,薪水一个月1200元,不交四金。其实是这家投资咨询公司和全市一百多家类似天河A这样的证券营业部签了会员合作关系,会员单位每月缴纳给投资咨询公司3000元咨询费,咨询公司再从里面抽出1200元给像我这样的外聘咨询员。

  明知自己成了被严重剥削的二手廉价劳动力,但毕竟是第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还是满怀着喜悦加兴奋的心情与散户大厅的老伯伯老阿姨们一一握手道别,风风火火地奔赴新的战场。

  因为属于公司编外人员,我的工作其实还是很轻松的,第一项内容是每天中午和下午收盘后拿着麦克风去大厅现场扯着喉咙分析解盘;第二项是每天早上写一篇别具一格的股市分析文章,这一项其实在后来成了我事业的转折点;第三项则是每周三晚上七点半在营业大厅做一个股市沙龙,说是沙龙,其实先是自己唱独角戏侃侃而谈一个多小时,侃完才是与现场股民的互动交流。

  可能自己在演讲方面有点天赋吧,又加上时令的配合,当时正值七月初(刚好我毕业一年后),公司边上又以老式民居为多,很多穿着汗背心的股民借着听课的名义,其实是来享受免费空调的。我的分析并不呆板,经常掺杂进当前股市的一些时令话题配以自己另类的解读,他们似乎都被我天马行空的胡吹神侃所感染了,以至于忘了纳凉的本意,喧闹逐渐转为沉寂。到了第二个周三,台下已几乎座无虚席。

  第三个周三,我一面眉飞色舞地侃着,眼神在台下一张张刻满岁月霜痕的脸上游走,忽然注意到后排坐着一位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孩,颖之藻仪,清丽如兰芷。我在那一刻有一点失色,口若悬河的我莫名地顿了一下,在这个平均年龄已过天命的大厅里,不用说漂亮女孩,就连一个普通女孩在我眼前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她手里似乎捧着个小本记录着我所说的一些东西,坐在她边上的一个中年男子时不时地和她搭讪着,女孩子有时候也礼节性地向他回以微笑。她笑的时候瑶鼻总是微微皱起,好象被春风吹皱的涟漪,她这种标志性的欢颜后来长期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沙龙是晚上七点半到九点,一般只留最后二十分钟的时间与台下股民互动,我注意到才八点半她就匆匆走了,我瞥了下她婀娜的背影,有点失落又有点遗憾,但是心里依旧暖暖的,她总算记录了我的一些演讲内容,感觉这一天没有虚度。

  第四个周三,沙龙还没开始,我在台上整理着提纲,她竟然又出现了,依然坐在后排拿着小本,中年男子看到了她也向她靠过去,坐在她边上,似乎在和她吹嘘自己的股票如何涨势如虹。还是八点半,没等互动开始,她又匆匆走了。

  连着好几个周三都是如此,她会准时地出现,又准时地离去,那一段时间我患上了周三综合症,一向不修边幅的我为开始为自己做发型设计,洗澡洗得特别干净,刷牙刷得特别用力,内分泌失调的我知道自己已经暗恋上了这个经常穿着鹅黄色连衣裙,鼻子笑起来会微微皱起的女孩。也因为她,我每次的演讲稿修改次数越来越多,内容越来越出彩,在她面前我丧失了任何免疫力,每一个周三的傍晚都成了我那时候最快乐的时光。

  我始终怀疑她家应该就在附近,除了周三外,每天下班我都会病态地沿着公司周围逡巡一圈,希冀能在人群中跟踪到她,但是这个愿望并未实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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