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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女将(全+续) - 42,1

[db:作者] 2025-06-26 06:31 5hhhhh 8570 ℃

   帝国结部011第十一回——范状元以情赚女王,陶秀英用计擒花荣

  上文书说的是花荣爱上状元范凌云,便托陶秀英说媒,下嫁范凌云。

  那范凌云文采出众,相貌堂堂,花荣早爱在心中,因此出嫁之后,对范凌云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这一晚,两个在锦被中完了那夫妻乐事,相拥闲谈,说起中秋赏月,范凌云忽然落泪。

  花荣见乃郎落泪,不由慌了,只道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乃郎。

  范凌云道:「此是我见景生情,与妹妹无关。」

  花荣再问,范凌云乃道:「俗语云,每逢佳节倍思亲。我如今身列王侯之位,穿的是凌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又有妹妹相伴,过得何等自在?!不由想起老母在家,独守寒门,翘首盼儿情景。自思为人子者,以孝为先,岂有子女享乐,母亲受苦之礼,心中惭愧,所以落泪。」

  「我道何事?原来是为婆母在家孤苦无依。明日就派几个人,去家中接了婆母回来,早晚偈见,每日问安,叫她享尽人间富贵,这也是养儿的福份。」

  「难得妹妹如此贤良,只是老母自我幼时便守寡在家,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成人,如今又中了状元,还娶得如此美妻,自当由儿子亲自接了她到任上,在乡亲面前,也好叫她老人家风光风光。」

  「既是要接婆母,身为儿妇,自当亲奉箕菷,倒是妹妹欠了礼数。既然哥哥有此孝心,妹妹自当相伴前往,也好见一见婆母之面,日后好在床前尽孝。」

  「妹妹若愿亲身前去,哥哥求之不得,只是白龙关公事繁忙,莫要误了大事。」

  「不妨不妨,如今关外贼寇已平,小事俱有地方官吏去办,用不着你我去作,去得。」

  「既然如此,朝廷数次宣召,妹妹为何不肯进关?」

  「你我夫妻一场,此事也不瞒你,这都只为小妹功高盖主,怕那皇上忌惮于我,要害我性命,我若离白龙,恐为所乘。」

  「若如此,妹妹不去也罢。」

  「不可不可。接婆母来任上,乃是儿媳之责,妹妹怎会不尽人子之义?必是要去的。」

  「若是要去,便多带些兵马,免生意外。」

  「不然。婆母所居,距此数百里之遥,便带上几万人马,也不济事,反而太过招摇,倘被朝廷知道,怕又生事,不如你我夫妻轻装简从,只带上几名侍卫,不声不响,悄悄前往。」

  范凌云一听心中暗喜,忙把花荣当胸搂住,亲了又亲。

  次日一早,两个收拾了东西,叫范凌云扮作一位员外,花荣自己女扮男装,打扮成一个武生公子,选了四个武艺高强的侍卫,都扮作同行的镖师。把关中事交与中军官暂管,自己离了白龙关,骑马向西北而来。

  原来那范凌云的原藉在北沙河以东三百里的范家庄,家中止一个老母。

  一行人轻装简从,又是骑马,哪消三天,已到范家庄。

  到庄外看时,原来是个只有三十几户的小村。

  众人同到范家门首下马,由范凌云前去叫门。

  不一时,有脚步声响,门开处,现出一白发老妇来,将一双昏花老眼,只在范凌云脸上乱看。

  「莫不是云儿回来了?」

  凌云急忙跪倒磕头道:「娘亲,正是不屑儿子云儿回来了。」

  老妇听了,把他一把搂住怀中,痛哭道:「儿啊,你去赶考,如何去了这许久,把娘亲都要想死了。」

  范凌云听了,急忙把赶考高中以及以后诸事说了,然后向后一招手道:「妹子,快来见过娘亲。」

  花荣听了,也急忙趋近两步,跪倒在地道:「婆母在上,不屑儿媳拜见婆母。」

  老妇听了,把手去拉道:「这位少侠快快起来,老身不敢当。儿啊,这是何人?娘可当不起人家磕头。」

  范凌云忙道:「娘亲,我如今承皇上洪恩,封作伴王,这一位是皇上赐与儿的妻子,也是钦封北青龙王花荣,便是您的儿媳妇,理当参拜婆母的。」

  「啊呀!儿呀,你原来娶了亲了,还是皇上赐婚,阿弥陀佛,咱家是那里修来的福份?快替娘搀了人家起来。」

  花荣见老妇如此可亲可敬,心中感激,急忙将进见之礼奉上,又叫众侍卫都来拜见老太太,然后说明接婆母任上享福之意。

  老妇心中大喜,忙招呼众人家中坐了,自己去外面招呼了一阵,把儿子来接自己的事都说与众乡亲听。

  不一时,众乡亲一齐到家中坐客,听见说范凌云与花荣都是王爷,便不敢坐,也不敢乱说。

  花荣叫侍卫将事先备好的礼物一一送给村中乡邻,众人千恩万谢不提。

  待众人走了,老妇拉着范凌云与花荣坐在炕上,家长里短说个不住,花荣全然不疑。良久,日头偏西,老妇道:「儿哪,待娘去街上买些酒菜,你们走了许久的路,只怕都饿了吧?」

  范凌云道:「娘亲不必如此劳累,云儿这一年,山珍海味吃得多了,最想娘亲作的玉米饼熬菜,就是这个吧。」

  「不可不可,你吃便吃罢,贤媳妇与众侍卫老爷怎可吃这样粗物?」

  花荣忙道:「吃得,吃得,我等也都是穷家出身,在外多年,家中吃食,原比山珍海味吃得香甜。」

  「也罢,只是到底买些酒肉来吃。」老妇说着,把范凌云白天刚给她的银子中拿了一锭五十两元宝道:「这村中乡亲,怕还无人见过这般大银,我叫隔壁你那月儿堂弟替我到镇上买来。」说道,便走出院外,过了几时又回来,把些柴火在灶上烧水作饭。

  花荣不会作饭,过来帮着添柴烧火,范凌云一边拉风箱,一家三口儿闲话家长,其乐也融融。

  不多时,锅中泛起玉米香气,门外有一后生叫道:「婶子,东西买来了,放在哪里?」

  老妇道:「都叫搬在院子里吧。」

  只见院门开处,那后生进来,引着几个推车的伙计,把整坛白酒并成斤熟牛肉搬在院中。那伙计把一锭银子放下道:「大娘,我家东主说,这般大银锭,便将我家铺子卖了也找不起,还是先赊着吧,日后攒多了再结。」范凌云听见道:「伙计,我们过几日便离开这里了,这银你且拿回去,告诉你家东主,这银子便送与他,也不用他找了。」

  「谢过老爷。」

  「罢了。」

  伙计千恩万谢地去了。那老妇脸上十分不舍。花荣道:「婆母不必舍不得。等到了任上,婆母想要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只管吩咐宫女太监们去办,便连银子也不用使了。」

  「真格?」

  「真格。」

  「那便是了,也不知祖上积了哪样德?阿弥陀佛。」

  老太太女叫那后生道:「月儿,你去替我与各家乡亲说,请他们到我院中吃酒。」

  「我知道了。」

  那后生去了,不多进,院中来了一大群乡亲,都给范凌云一家道贺,然后掌起灯来,就院中摆开桌凳,猜拳行令,一齐吃喝起来。

  老妇叫在堂屋里摆上酒肉,请几位侍卫就坐,自己叫了儿子媳妇到东边套间儿。

  这顿饭,直吃到初更方散,众乡邻有的吃得烂醉,被人架着走了,也有那半醉不醉的,说些疯话也走了。只有月儿留下帮着把院子收拾了,然后才走。

  几位侍卫不敢多饮酒,牛肉倒是吃了不少。

  花荣倒不知道婆母原是海量,与范凌云两个人轮番敬了十几杯也不见醉,只是面泛红潮,笑逐颜开。

  饭罢,老妇将范凌云与花荣送在西套间里,把自己成亲时娘家陪送的缎面被子拿出来给儿子媳妇盖,又去给几位侍卫送被送褥忙活了一大晚上,见众人都睡了,方才笑嗬嗬地自回东套间里睡了。

  范凌云见母亲去睡了,借着酒劲儿,把花荣抱上炕去,三两把解了衣裳,露出娇艳玉体来,便腾身压住,弄将起来。

  虽然范家家徒四壁,但看见婆母与丈夫母子情深,也觉感动,不由把范凌云越爱得紧了。见乃夫来抱,便把手脚摊开,软作一堆,由着他解带宽衣,剥得白羊一般,爱抚之后,一枪穿入,乱动起来。

  那花荣心神荡漾,檀口微张,呢哝低哼,曲意承欢,被范凌云插了四、五百插,方才泄了,依然把那话儿泡在她穴子里,相拥睡去。

  夜至三更,范凌云醒来,轻推身边美女,并无动静,便又腾身起来,将花荣四肢推开摆好,挺起玉茎,再战一番,这才穿衣下炕,到堂屋里把东套间门扇轻叩。

  才叩了一声,里面低低声道:「何人?」

  「本王范凌云。」

  门开处,那老妇出来道:「千岁,事体如何?」

  「尽在丞相意料之中。」

  「此事既成,千岁首功一件。」

  「全赖丞相妙计。」

  不消说,此便是赚花荣之计。那老妇原来是左丞相陶秀英所扮,庄中众人,也都是陶秀英精挑细选的官兵所扮,为的便是将花荣赚出白龙关,以便揖拿归案。

  不知那花荣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12第十二回——女相府秀英审案,吏部堂女王受刑

  上回书说道,范凌云同花荣回家省亲,当晚住在范家庄家中。至夜,范凌云起身,将母亲唤出,原来竟是陶秀英所扮。

  陶秀英走到西套间门口,掀起门帘向里张了一眼,然后回到堂屋道:「千岁,你使命已完,为保无羔,我派侍卫送你先回京城,这边诸事,自有本相处置。」

  「就依丞相。」说罢,那范凌云又掀起门帘,恋恋不舍看了一眼,方才迈步出屋,去开了院门,只见门外已暗伏了几十条黑影。

  陶秀英走到门边,低声叫过几名侍卫来,命他们护着千岁先走,自己则把其余众人引进院中。

  先开了厢房门,点起火烛一拥齐入看时,只见几个白龙关的侍卫口流涎水,睡得正香呢。

  众位要问,这些侍卫都是久惯江湖的,怎么不防备别人用药。这一是陶秀英与范凌云演得太象,二是陶秀英所用并非一般麻药,而是一种具有潜伏特性的药物。众侍卫见自己同别人的吃喝并无差别,而且先由一个吃过,未发现异常,这才都吃了,不想这药至半夜才发作,而且一发作便来得甚急,就算拿着解药,也不及使用,所以一齐着了道儿。

  陶秀英和假扮乡亲的兵丁们也都吃了酒菜,但席散之后,他们便及时吃了解药,因此不会发作,而范凌云事先已经用过解药,也不会发作。

  现在花荣与众侍卫便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了。

  秀英看着那几个侍卫,转身出来,有手下问道:「这几个如何处置?」

  「灭了口,莫留后患。」然后回到院中,见两人扮作村姑的手下站在院中,便招一招手,向正房而来。

  两个假村姑进了西套间,直看得脸色通红。

  只见炕上被褥掀在一边,花荣玉面含春,梦里依旧想那云雨快活之事,只见她一丝不挂,仰面朝天卧于炕上,两只玉臂向上伸在头侧,一双玉腿如青蛙般分开两边,两颗玉乳似鸡头,一丛耻毛赛乌漆,再看那一个美妙牝门,淫液横流,十分不堪。

  陶秀英看了,禁不住摇首道:「这个范凌云,虽然是皇上赐了婚的,既知她此去必定享命不长,何不积些阴德?怎的这等时候还不肯放过她身子。真个是……」后面话不便出口,只连连摇首。

  两个假村姑心中也暗合陶秀英之言,面露不屑之色。

  陶秀英过去,亲自找块布巾,把花荣裆下擦试干净,然后叫两个假村姑把花荣里面肚兜儿与红裤替她穿了,使一副铁制镣铐把她手足铐了,又用一张床单连头裹了,这才出了屋。早见其余兵丁已将马匹备好,在院外等候。陶秀英叫将花荣抬上马背,用绳子勒住,自己也上了马,一齐望西而来。

  却说白龙关里,有守城兵丁把花荣出关之事报与大将黄玉坤,玉坤起初并未在意,过了两日,不见花荣回来,便觉有异,急忙到王府询问,知花荣已经进关去接婆母。

  黄玉坤早看出花荣处境险恶,听说此事,暗觉不妙,忙带了一百兵丁,昼夜兼程而来。

  到得范家庄,已经人去屋空,急忙又向西追赶,赶到北沙河渡口时,见陶秀英等人已经渡过河去。

  黄玉坤忙叫摆渡。有守渡口将军在船上道:「我接陶丞相所传圣命,封渡三日,军民人等,一律不得由此过渡。」

  黄玉坤虽然心急,但岸边无船,也是无奈,只得又转向下游渡口。

  到了渡口,依然被告知封渡三日。

  黄玉坤再转向上游渡口,仍然如此,连换了五家渡口,都不得过渡,心知朝廷早有准备,暗叹花荣此命休矣。

  自思与花荣虽然走得并不太近,但毕竟是花荣旧部,加上今日率兵追赶,被朝廷知道必受牵连,不若走了罢,回到白龙,挂靴封印,逃得不知去向。

  白龙关尚有花荣部下战将多人,知道花荣被拿,吃惊不小,有些不免蠢蠢欲动,待一打探,方知南边的曹云龙与西边的黄允祥、洪伟等多路官军早已枕戈待旦,方才不敢妄动。

  过得数日,朝廷派钦差到白龙,安抚军心,并将白龙关原来的军队分散与其他地方的军队换防,后来又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几个曾有异动的杀了,此患方除。

  再说陶秀英,将花荣擒回京城,押在天字号大牢里,然后上奏皇帝。

  冯庆大喜,命将花荣发吏部,交由陶秀英勘问,又重赏有功之人,又赐范凌云入赘皇家,作了冯小玉的驸马。

  虽然那冯小玉曾经暗恋范凌云,而范凌云也是颇知风情之人,但冯小玉毕竟名义上是皇家公主,怎肯拾人牙惠,心中多有不甘。起初,那范凌云使出浑身解数,于床第之间把冯小玉弄得魂不守舍,然天长日久,范凌云在最后一刻还把花荣奸污的事传到冯小玉耳中,只觉他是一个如此薄倖之人,便厌恶之心愈强。日后两个各怀心思,日子过得极不称心,这是后话。更要紧的是,冯小玉知道派范凌云去赚花荣是陶秀英的主意,本就对陶秀英心存不忿的她,越发心生嫌恨,日日寻着机会报复不提。

  再说陶秀英,志得意满,自思替皇上除了两块最大的心病,皇上早晚必将自己纳为贵妃。此番又得了皇帝圣旨,越发要显一显自己本领。

  回到吏部,天色尚早,便传令升堂,叫把犯钦花荣押上堂来。

  再说花荣,于回京的路上便醒了,发现自己裹于布中,并捆于马背之上,便知端的,心中只把那范凌云恨得三昧真火直烧顶门。再想不到自己千般计较,却轻信了这个无耻奸人,还把一条洁净身子,白白给人家得了去,叫她好不后悔。

  此番被提到堂,方进院门,便高声喊道:「陶秀英,你叫那姓范的前来见我!你叫那姓范的前来见我!」

  上至正堂,昂然而立,口中只叫:「你叫那姓范的前来见我!」

  陶秀英当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大胆犯官,见了本部堂,因何不跪?」

  那花荣听见,向上看见陶秀英,越发恼了道:「陶秀英,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因何使美男计害我?你我同殿为臣,你不过小小开国侯,我乃是堂堂青龙王,如何跪你?」

  「大胆花荣,须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乃奉旨问案,难道当不得你一跪?跪下!」

  那花荣犹自站立,两边衙役上前,望她膝后一脚,若是旁人,只这一脚,她便扑通跪倒,膝盖怕不也戗破了,那花荣却只是膝盖弯着,向前踉跄数步,竟依然站立。

  衙役见了,手擎水火大棍,又要往花荣膝弯砸下,若被砸中,花荣两条腿便废了。

  陶秀英急忙止住,然后向花荣道:「你道我陶秀英不过侯爵,故尔不跪,我问你,皇上到时,你跪也不跪?」

  「皇上到此,自然要跪。」

  「既如此,请圣旨。」陶秀英站过一旁。

  衙役听了,急忙将公案后架上黄绫扯下,现出那一道圣旨来。

  花荣一见,果然是圣旨,便无奈跪倒,只因那圣旨到处,如朕亲临,官民人等,哪个胆敢不跪?

  陶秀英也领着一干衙役并陪审官员跪倒,向圣旨施大礼参拜毕,方才回归本座。

  有了圣旨在,花荣也只得跪着答话。

  不知陶秀英如何审那花荣,且听下回分解帝国结部013避免某位老兄独占沙发,改个时间发贴,哈哈!!!

  第十三回——知天命花荣伏罪,闹市口女王受诛

  上文书说道,花荣被那陶秀英使美男计赚出白虎关,用药迷倒,擒入京城,发在吏部受审。

  那花荣早知有今日,只是不曾想自己大风大浪都经过,却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和一个文弱女子所获,正所谓阴沟儿里翻船,心中怎不懊恼,因此才在堂上对陶秀英立而不跪。

  后见着冯庆圣旨,也只得跪了,心中兀自恼恨不提。

  那陶秀英见花荣跪倒,乃重新升坐堂上,将惊堂木一拍,喝道:「犯官花荣,我今奉圣命审你,你可知罪么?」

  「犯臣花荣知罪。」

  陶秀英听了这话,却十分意外,大凡堂上犯人,少有不极力狡辩者,却没料道花荣方才那般无礼,此时却大方认罪,便问道:「你所犯何罪?」

  「花荣为了皇上,南征北战,东挡西杀,大水朝三分江山,二分是花荣打下,功高盖主,为君所忌。这便是花荣之罪!」

  「住口!依你所说,难道是皇上要杀灭功臣么?真乃大逆不道之言!单凭这以下犯上之语,便可定你个千刀万剐之罪!」陶秀英急忙喝住花荣,虽然花荣说的句句是实情,但无论哪一个皇帝,都不愿被人说中心事。

  花荣倒是十分光棍,听了此言,便把头一摇道:「不说了,不说了。俺花荣大小战阵见过无数,身上刀伤箭伤怕不下十几处,彼时花荣痛彻心肺,难道慌凌迟之苦?罢了,你要我招甚罪,俺便招甚罪,只是莫说俺花荣谋反。」其实这话里也有话,意思便是千刀万剐,对俺花荣也只当一碟小菜。

  花荣早知此番被擒,有死无生,何必再在堂上受那皮肉之苦呢?所以明知要杀,何不依着冯庆之意,给自己定上几条必死之罪,将项上人头砍了便是。那为什么哪样都招,只不招谋反呢?盖因谋反不独要受凌迟之苦亦是灭门之罪,连朋友都要受诛连,所以,花荣宁可受尽天下苦刑,也决不能招认谋反。

  陶秀英见花荣十分知机,也便不难为于她,便绕开谋反,只向别样罪处问来,花荣果然样样依着秀英口气,件件都认了。

  本来陶秀英以为,这场公案怕要审上几个月,没想到只半日时间,便给花荣定了数条罪状,哪些罪状?

  拥兵自重,图谋不轨,大逆之罪;仪杖僭越,有不臣之心,大逆之罪;赞誉反叛,大逆之罪;见死不救,趁危索爵,大恶之罪;屡抗圣命,大恶之罪;事君不恭,出言不逊,大不敬之罪。

  古时有十恶不赦之罪,有大逆、大恶、大不敬列于前三位,是必死之罪,一般大逆凌迟,大恶之首凌迟、大恶、大不敬则斩首。

  在大逆之罪中,谋反居首,当诛九族,但陶秀英给花荣定了个图谋不轨,又是什么有不臣之心,意思是尚无实据,也就免了诛连,本来还想定结党营私之罪,但一定此罪,必定有人要受牵连,所以花荣定不肯认,陶秀英也不为己甚,单只僭越、赞誉反叛的罪状,便足可定她碎剐之刑。

  审毕,陶秀英与众陪审一同议罪,只依着上述几罪具折上奏,依大逆之罪定了凌迟立决。

  那陶秀英吃罢午饭,亲自拿着折子入宫见驾,冯庆听秀英之言,知花荣尚属知机,也正好显示自己皇恩浩荡,乃于折子上朱批:「罪当万死,即日处决,念其有功,恩赐全尸。」

  花荣自被押回天牢,便知命不过几日了,虽说沙场之上,难免着伤,早惯了疼痛,但一想到那凌迟之苦,更有那木驴游街的奇耻大辱,仍然心中胆寒。想要寻个自尽,手脚被用铁铐四马躜蹄铐在背后,只能侧身而卧,却哪里有寻死的机会。

  天至黄昏,原来的女狱卒未来,却来了七、八个男狱卒,并有牢头一名,还送了一桌酒菜,十分丰盛,花荣见了,便知不好,只因这酒菜乃是俗称「杀酒斩肉」的,标明了是死囚最后一顿。

  只见陶秀英自牢外进来,叫牢子把花荣扶起,跪于地上,将手中奏折举在她面前道:「花千岁,皇上念你往夕功劳,恩赐全尸,还不谢恩?」

  花荣见了折上朱批,知道是真的,由凌迟改了全尸,便是由剐越过斩首降为绞刑,己是天大恩惠,急忙叩谢了。

  陶秀英叫狱卒在外相候,自己亲倒了一碗酒递在花荣面前道:「花千岁,你我本是同殿为臣,向无仇隙,只是秀英既蒙天恩,不敢因私忘公,只得如此。明日监刑,须不要怨我,这碗酒,便是陪罪了。」

  花荣就着陶秀英手里把酒喝了,道:「陶丞相苦处,花荣尽知。你我既曾同殿为臣,有句话不得不说,花荣今日下场,便是丞相明日写照。须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又道是伴君如伴虎,丞相幸勿自误。」

  「花千岁金玉之言,秀英记下了。」陶秀英嘴上如此说,心中却不以为然,只因她的野心并不在皇位,所以她以为皇上定不会为难她的,岂知世世难料,谁也难逃命运捉弄。

  次日四更,牢头带着一伙儿狱卒早早来把花荣叫醒。

  牢头命一个狱卒在后面抓住花荣户肩膀,自己蹲在花荣面前道:「花千岁,兄弟们前来侍候,少不得要得罪了。」

  花荣知道,但凡十恶之首,十九要加辱刑,而大逆为十罪之首,加辱是不免的,虽然冯庆恩旨免剐,却未说免辱,所以那羞辱之刑是少不了的。

  果然,不等花荣答话,背后狱卒已先将她肚兜儿的带子自身后解开了,现出一对玉钟儿一般小乳来。花荣手脚铐在背后,身子反躬着,看不见自己肚皮,却知那牢头的手已伸向下体,不由面色赤红,把眼看了牢中地面,热泪盈眶。只觉那牢头大手扯开裤带,将裤儿剥将下去。

  众狱卒围在一旁,大睁双眼,只看着花荣裤腰,那裤子褪在膝下,露出雪也似大腿与那一丛漆黑羞毛,背后又现一对雪尻。

  花荣不语,只是清泪满腮,但觉那双大手,自两条大腿间探入,一根粗壮拇指,自阴门儿里顶进来,杵得十分难过。众狱卒纷纷上前,个个儿用手把她双乳、双臀并私处乱摸了一阵,断了她念头,方才打开背后脚镣,却依旧铐着双手,又将鞋袜与裤子尽脱干净了,剥作赤条条一只白羊。

  有狱卒搬过净桶,众人扶着她坐于其上,花荣虽然耻辱,却知道出了牢门到死,再无方便之处,故尔强努着大小方便了,将花荣拖起来,抬起玉臀,于背后揩了屁股,这才又拉过一只大木桶,把她抬入其中,使温水泡了一遍,使皂角搓洗三遍,洗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都叫狱卒摸遍了,花荣羞容满面,却也无可奈何。

  拎出桶,置于一张新席之上,使一方大手巾擦干净了,这才将一个大枕头放在席上,叫她俯卧枕上,翘起一副美妙肥臀,又叫她把两腿分开了。众狱卒凑近前来,一齐观看,只见一朵粉红雏菊,两片肥嫩蚌肉,把手去分开中缝,现出红嫩嫩牝门儿来,把狱卒看得血脉贲张,若不因她是钦犯,早禁不住要插在里面放了,却也轻易放她不过,个个儿走过来,把手指插在里面,乱抠了一回。

  花荣此时只得忍辱负痛,任人羞辱。

  牢头儿又拿一物前来,花荣偷眼看时,乃是一颗鸭卵般大小梨形木球。牢头儿将木球小头儿沾了些香油,蹲下身形,两旁狱卒忙将花荣两块雪臀扒开。

  花荣不知何故,吓得将身乱扭,牢头道:「休动。皇上恩赐全尸,待到午时三刻行刑之时,必是要三绞而亡。那三绞之时,无论男女,少有不屎尿齐出者。花千岁乃是有身份之人,难道要似小家贱妇一般当众出恭么?」

  花荣这才明白,便不再挣,那牢头蹲在身边,将木球小头儿向花荣后庭一按,口中道:「休用力收着,作出恭之状,以免疼痛。」花荣依言作出恭状,只见那小小菊门凸将出来,狱卒向两边一扒,连直肠半翻在外,牢头儿趁机将木球纳于中间窍内,向里一捅,叫一声「莫用力。」只见那木球缓缓而入,被那小小菊门裹入里面去了。

  牢头又用手沾些香油,自后庭插入,将木球向内顶了一顶,直顶到中指尽没才罢。

  花荣只觉异物置于腹内,有如便秘,十分难过,但为免出丑,也只得受苦。

  这边方才收拾利落了,那边有吏部侍郎周星到牢中提人。原来冯庆也知陶秀英是女子,不便看着花荣法场受辱,这才临时改派了男官监刑。

  周星既是男子,少不得也要在那花荣身上揩油,花荣此时再无他言,被周星与其部下搂了一回,摸了一遍,用手指把那要穴挖了一回,方才验明正身。

  验明正身已毕,喝声「绑了。」

  有刀斧手上前,把花荣面朝下按在席上,将脚踩住腰臀,去了手铐,五花大绑捆了,再插个「绞」牌在背后,因她是钦犯,又是女王爷,故而用的是黄丝绳,左右叉住玉臂架起来,脚不点地提出天牢。

  早有无数百姓立于天牢门外,都知道那花荣是天下第一美人儿(段灵凤少有人见过,因此不知段灵凤才是天下至美),故尔早早赶来,要看那第一美人儿的玉体,又要看那美牝如何套在木驴之上。

  众人一见花荣,果然美艳绝仑,再兼寸缕不挂,雪肤尽赤,衬着腹下那一丛墨染的一般黑毛,直叫人难以自制,一齐喝起彩来。

  花荣见了那成群百姓,羞颜无地,玉面腓红,只把眼向天去看。

  少时,架到木驴近前,两个刀斧手走近前来,来接她双腿。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14第十四回——冯庆因梦生疑,秀英献计断根

  却说那花荣被刀斧手架到木驴跟前,饶那花荣已被范凌云破了贞节,看见木驴之上那条巨杵,也吓得心惊胆战,两腿乱抖。

  两个刀斧手近前,要接住花荣双腿,好把她抬上木驴,只见两个刀斧手弯下腰去,把手去抄花荣两膝,众人只盼着早看见那花荣美牝,直把眼睁得铃铛一般。

  忽然听得一声高喊:「圣旨下,花荣接旨。」

  把几个刀斧手吓得满身冒汗。只因这等时候来传圣旨,怕有恩赦于花荣,自己把花荣裸体玩儿得痛快,倘若果真饶过花荣,恐怕还有复职之日,那时怎肯放过自己。

  听见圣旨到,他们不敢让花荣跪在地上,只得寻个干净席子铺于地上,将花荣扶在上面跪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花荣犯大逆、大恶、大不敬,本罪在不赦,前时已恩赐全尸,今仍念其有功,再加恩赦,着免骑木驴,赐恩木遮羞,三日之后,准其棺葬,尔其钦此!望旨谢恩哪!」

  花荣听到说不骑木驴,简直是感激涕泠,急忙叩头如捣蒜的一般,全不想她本来功高盖世,罪只在狂傲,并不当死的。

  周星见了圣旨,听到说遮羞,便叫把花荣带回牢内,再看那恩木之时,险险笑将出来。

  原来那所谓恩木,乃是用一根软木做成,长有半尺,一头粗一头细,粗的一头径有寸半,圆头圆脑,细的一头也有一寸,自大头向小头包一层软皮套,套口上留两寸长稀落落一圈儿黑毛。周星一见,便知如何用法,虽然这物件不似木驴般苦不堪受,到底也是奇辱之具,偏生冯庆还道这是遮羞的恩宠。

  花荣见了那物件,又是羞得玉面腓红,却也强似大木驴攒阴,只得任刀斧手把她放在一张木桌之上,分开两腿,露出那如花牝户来。将恩木的大头沾些香油,顶住玉门,用力塞入,那一圈黑毛便把私处半遮了,因是皇上赏的,故名恩木,又被冯庆美其名曰「遮羞」。

  复架出门外,见有兵丁把一辆御赐刑车推到,原来不过是普通马车,上立两丈高木柱一根,顶上有一丁字纵梁,中有一块垫脚木。有御前待卫一名,向刀斧手说明用法。一旁衙役搭过梯子,刀斧手将花荣提上高处,让她立于垫脚木上,然后用绳索将上身缠裹数道,捆在柱上,又将一只玉足捆于柱上,另一足拴住脚踝,高吊在丁字纵梁之上,反倒把胯下风光都露出来,那恩木上黑毛稀不稀密不密,把羞处遮不遮露不露,半隐半现的,越发撩拨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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