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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女将(全+续) - 17,1

[db:作者] 2025-06-26 06:31 5hhhhh 6800 ℃

      第七十一回——金铃斗杀呼延凤,花荣连胜败王俊

  却说冯王两家在黄石州外,再度约战。

  上次是一场混战,虽说王俊用扰乱心智的办法让花荣受了些影响,但终究没有取得最后的成功,所以今天提议,干脆来个最常规的战法,一个个单挑。

  花荣对王家将的实力清楚得很,不过不知道呼延凤怎么样,看她使鞭,又姓呼延,说不定是呼延世家的真传,所以也不拒绝打一场常规战。

  王俊这边第一个出场的自然中呼延凤,她是花荣王家军中唯一一个花荣不甚了解的,所以出来打头阵。

  这边花荣背后闪出一员西域女将来。

  两人马到阵前,各自通名,原来那西域女将是西戎王的侄女金铃郡主。

  王俊一听这名字,想起来了,早就听说西戎王有三个武艺高强的侄女儿,一听这个是金铃郡主,不用问,另一个一定是银铃或者是玉铃郡主了。

  两员女将通过名,各举兵刃战在一处。

  呼延凤的武艺得自家传,鞭法精湛,又正当年轻,把两条鞭使得风轮儿一样,呼呼连风。金铃郡主的弯刀使开,也象雪片一样闪着白光。

  两人在阵前一场好杀,斗了四十几合不分上下,那金铃郡主忽然落荒败走,呼延凤不知是计,在后赶来。

  正赶间,金铃忽然一回身,「嗖」的一箭望呼延凤射来。

  论武艺,呼延凤本不在金铃之下,但她毕竟年轻,以为金铃是真败,所以紧追不舍,等听见弓响,已是不及,将身一闪,那一箭射在右肩头,手里拿不住钢鞭,掉在地上,武艺便减了一半,哪里还能抵挡金铃的攻击,只得拨马败逃。

  哪知金铃骑的是西域的汗血宝马,这马比一般中原的马大了足有一倍,速度也快得多,几步便赶上来,挥刀便砍。

  呼延凤此时只剩了一条鞭,刀又是从另一侧而来,所以无法抵抗,眼见那弯刀自呼延凤的颈子右边砍入去,自左边砍出来,一颗美丽的头发飞在半空之中,尸身张落马下。

  可怜花季女将,落得个尸分两处。金铃武艺果然不凡,并未下马,半空中便将呼延凤的首级接住,使刀往脖子里一戳,举在手中返回阵前。

  两边的兵卒急忙奔向呼延凤的无头尸身,却是冯家军快了一步,将尸首抢了去。

  其实并不是冯家军跑得快,而是因为王家军跑得慢,这种差异全在于王家军的消极。

  为什么?因为女将的尸落在敌方手里,一定是要给剥得精赤条条,悬于辕门示众。当兵的只是想混碗饭吃,并不管谁对谁错,对他们自己的将军也没有多少真正的敬意,而对女将则更有另外的念头,如果女将死了,被自己人抢回,不过厚葬而已,被敌人抢了去,却可以借机看看她们的身子,所以他们宁愿跑慢一点,好得着看女将光屁股的机会。这便是军中女将的可悲之处。

  那些女将们对此也都尽右,但她们又有何办法?难道因为抢不回一具尸首便处罚部下吗?果然如此,哪个还愿意在帐下听令?所以她们只能对男人们的所作所为佯装不知。

  果然,冯家军抢得尸身回去,也不等花荣吩咐,阵前便将呼延凤的盔甲衣服剥得干净,把那粉臀美乳乱摸乱揉,又扯开玉腿,现出那粉嫩嫩两片蚌肉和幽深的牝户来,将昨日王俊用来放柳竹的车推过来,依着样儿把呼延凤玉臀和阴唇扒开,将后窍、牝户套在那木杵之上,尽力按下,再绑手绑脚,固定在车上,然后推到阵中。

  冯家军齐声喝彩,王家军则垂头丧气,出来把呼延凤的尸体接回去,拔下木杵,拿个披风盖了,却有意无意露出些诱人的景色来。

  金铃胜了这一阵,十分欢喜,在阵前耀武扬威,好不威风。

  王小娇一看,怒由心生,飞马出阵,来战金铃。

  阵中银铃看见,打马如飞拦住了王小娇,两人阵前又是一场好杀。

  这一仗两个人打得天昏地暗,两边军卒喊破了嗓子,真至天晚,不见胜负。

  两人杀得兴起,吃完饭又重回阵前,挑灯夜战。

  这样连斗了两天一宿,仍不分上下,两个人却也无法继续坚持夜战,于是约定了次日再战。

  过了一夜,双方再摆战阵之时,却不见王小娇的身影,而是王银屏出马迎敌。

  原来王小娇一场厮杀,出了一身透汗,回去得了卸甲风,大病不起。

  金铃一看,别让妹妹连斗两阵哪,于是自己出马与王银屏交战,这两个也是不相上下,战了一整天,没见高低,各回本营。

  当晚,金铃与银铃两个来到花荣帐中,说王小娇病重,王俊手下只有王银屏可用,何不趁此机会偷他营寨。

  花荣也正是如此想法,是夜,花荣秦菊守营,命金铃、银铃两个各领五千人马,带上硫磺焰硝引火之物,去偷南营,自己亲率两万精兵,也带引火之物,去偷北营。

  南营是王小娇的左军营,北营是王俊的中军营和王银屏的右军营,因为王小娇病重,呼延凤又战死,王俊只得自己执掌中军和右军两营,派了王银屏去右军营暂代王小娇。

  王银屏也不是不知道兵法,但白天打了一天仗,身体疲惫不堪,所以只叫军卒仔细守营,却没作其他防范。

  金铃、银铃两个姐妹到得南营外,从南北两个方向同时向营中冲去。

  由于没有其他防范措施,而且兵卒们也比较懈怠,而此时王银屏正守在发着高烧的王小娇身边,虽然衣不解甲,却也睡得很沉。指挥系统又不完整,所以这边一冲,王家营里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各自为战,十分混乱,给了金铃两个可乘之机。

  金铃发动在先,南营的兵卒大都注意着那边的动静,冷不防银铃又从另一边冲过来,轻易便冲进了营寨,这样一来,又帮了金铃的忙,所以两边一前一后,一齐闯入营来,放起一把大火,营中更乱。

  王银屏听得声音,急忙出帐看时,营中已然火起,仓促间也弄不清敌情,又怕妹子有失,急忙叫女兵们且把王小娇抬出帐来,放在一辆车上,这才上马。只见金铃姐妹两匹马并辔而行,直杀过来,王银屏不敢怠慢,忙叫女兵们保着王小娇的车快走,自己以一敌二,拦住金铃姐妹。

  不多时,数员副将杀过来,这才稍稍缓解了王银屏的压力,但南营已经烧得不成样子,王银屏知道已经无法再打下去,只得边打边走,撤出南营。

  金铃姐妹追出十几里,杀敌无数,这才收兵回营,那边花荣也得胜而归。

  原来,王银屏一走,北营中就只剩了王俊,虽然他把营盘的防守安排得不错,但两个营盘地方太大,又是新换主将,哪能一点儿疏漏都没有?所以给花荣找到弱点,一下子冲进右军营中,一把火烧了一半,等她们退出右军营,王俊亲赴这边来视察损失的时候,花荣又杀了一个回马枪,再次冲进正在四处救火的兵卒中,造成了新的损失。

  王俊此时正在右军营,听到花荣杀回来的情况,急忙赶过来,正与花荣马打对头,花荣也不答话,挺枪便刺,王俊的武艺比王银屏强一些,但仍是不及花荣,打了十几合,抵敌不住,只得落荒逃走。

  花荣再想冲击中军营时,发现这里防范得很有章法,一时难以攻破,于是再放把火,把右军营的东西能拆走的拆走,不能拆走的一把火烧光,这才引兵回营。

  经过这一战,王俊虽然人员损失有限,但两路大军的营寨烧掉了一半,这也就意味着有一半的人马没有地方住,而且辎重也烧了不少,粮草不足,无法再打。

  王俊只得三路合一路,准备守在通往通镇的路上,因为他知道庞奇已经到了奉郡,而通镇大路同时也是通往虎狼峪的道路,如果花荣到了虎狼峪,攻打南阳关的尉迟铃便被截断了后路。

  然而,花荣是不会让王俊的过好日子的,她不等王俊把大营扎好,便倾全力冲了上来,一下子把王俊的大军又冲乱了,王俊只得又退。

  花荣给秦菊派了十万人马回防黄石要路,自己率金铃姐妹和其余部队不辞劳苦,追击王俊,每每不等王俊安营,便又把他打跑,连着几日都是如此。

  王俊被追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连退三百里到了虎狼峪口王俊占据虎狼峪,总算给自己找到了依托,利用地势防守,花荣一时无法得手。攻了两日,又报王柯援军赶到,在峪口以东大路扎营。原来曹云龙已经亲率一支人马到了朱雀关,把王柯换了下来。

  由于王柯的到来,王家军的兵力超过了冯家军,花荣的粮草还没运到,暂时只得采取守势,一面派人回白虎关调兵,一面催运粮草。准备展开一场大战。

  第七十二回——庞奇助战黄石州,王俊劫粮上肆城

  本回单说冯、王两家的大军,在虎狼峪外会兵,各自无功,相待半月。

  这一日,小校来到帅帐,报说史云青、王大道两位将军率二十万人马并粮草前来助战,花荣大喜。

  原来史云青和王大道也是冯庆近来才收的大将,虽然年纪都已经二十五、六,出道却晚,所以鲜有人知,花荣却知道他们的本领不在两位郡主之下。

  现在人马、粮草都已到齐,花荣决定,择吉日开战。

  她准备派两位郡主去强攻王柯,自己率其他人去攻王俊,无论哪一路成功,都可使徐有亮的压力得到根本的缓解。

  正在此时,忽报庞奇率二十万大军,十三员战将进攻在黄石的秦菊大营。

  黄石是花荣大军的唯一退路,决对不能有失,花荣不敢怠慢,忙派史云青率十万人马回援。

  论起来,秦菊的本领在庞奇之上,史云青的本领也不在秦菊之下,这两路人马汇合,守住黄石绰绰有余,只要守上十天半月,自己这边一得胜,解了徐有亮之围,再回兵黄石,庞奇根本不在话下。

  但她没想到的是,王柯和王俊都是难啃的骨头,没等花荣进攻,王柯便移营虎狼峪口,与王俊联成了一体,王小娇的病也好了。

  此时王柯与花荣兵力相当,却占着地利,又加上王柯作战多年,经验老到,他们高悬免战,谨守不出,花荣数次进攻,无功而返,白白耗去了三个月的时间,黄石那边却打得很凶险。原来这次庞奇也下了大本钱,手下多了几员得力的战将,而王禀正也利用自己在朝中的优势,不断给庞奇加派兵力,半月过去,总兵力增加到了四十万,秦菊和史云青有些支持不住了,派人来中军求援。

  花荣怕黄石有失,断了自己的退路,只得虚晃一枪,造个继续进攻的假象,连夜撤军黄石,准备先击退庞奇,再攻击王家军。

  兵到黄石,王柯、王俊已经昼夜兼程,追到黄石,花荣集中兵力攻击庞奇的目标没有来得及实现,双方在黄石再度陷入僵持状态。

  此时,花荣发现,自己的粮草已经有些不济,忙派了人回白虎关催调粮草。

  王柯已经预见到花荣的粮草不济,便调动大军,不断攻打,花荣用尽全力防守,勉强维持。

  然而,实力上的悬殊还是给了王柯机会。

  一月之后,花荣的粮草送到白虎关,花荣大喜,忙派秦菊前往白虎押粮。

  秦菊领了令,悄悄离了大营,赶赴白虎关。却被王柯早已安排好的探子发现。

  王柯大喜,当即派了王俊和王小娇两个人,领了副将二十员,两百精兵,带足干粮,绕过花荣的大营,自小路赶奔上肆州埋伏。

  本来,上肆州已经是花荣的地盘儿,也有冯家军把守,但王俊和王小娇的人马少,目标小,又只在无人的荒野中行进,一路之上竟无人发现。

  这一晚,秦菊押粮到了上肆州外,眼见离城只有三里,心下大定,不由松了一口气。

  忽然,路边树林中一声炮响,放出无断支火箭,全射在粮草车上,顿时大火冲天而起,秦菊知道不好,急忙命部下兵卒疏散粮车,但两边都是树林,无处疏散,秦菊只得命队伍跟着她向城里冲。

  正在此时,迎面来了两员大将,迎头拦住秦菊。秦菊一看,见是王俊和王小娇,知道不妙,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命全队并力冲击,自己则迎上前去,以一敌二,力战王家二将。

  城中听见炮声,发现有人劫粮,守城副将王喜和洪德彬急忙领兵出城来迎,王俊人数虽少,却都是精兵,二十个副将中有十个守在这边,一顿混战,把王喜和洪德彬斩于马下,杀散了城中出来的兵丁,又返身来助王俊。

  副将和大将相比虽然逊色不少,但比起当兵的来还是要强很多,二十员副将杀入冯家军中,如虎入羊群一般,先斩了押粮的另外两员副将和五个偏将,又杀小兵,顿时人头乱滚,血流成河,五千兵丁土崩瓦解。

  王俊的目的也不是要抢粮草,只要他运不到前敌就行了,所以护粮兵一杀散,副将们就放起火来,把粮车烧了个一干二净。

  丢了粮草,那可是杀头之罪,秦菊哪得不知,此时她拚了一条命,狠杀狠斗,只图一死,但终究是人单势孤,被王俊兄妹加上二十个副将团团围住,又战了七、八合,被王小娇使画戟吃住她一条枪,王俊使方天戟吃住她另一条枪,拦腰一抱,搂过马来,走马活擒。

  王俊等人立了此功,仍从小道返回。一行人连续赶了一百六十多里路,到了一偏僻小镇,先把镇中百姓都控制住了,这才号下房子,打尖吃饭,准备睡觉。

  秦菊被擒后,王俊把她解了盔甲,反拴了双手,装在一条麻袋里,横放在她自己的马背上,马缰拴在自己的马后。

  到了这里,把她放出来,让士卒喂她些水饭。

  秦菊此时悔恨交加,泪如泉涌,哪里吃得下饭,被小卒揪住头发,强灌了两碗稀粥下去,却洒了一半在衣服上,弄得前胸一片精湿,都贴在身上,显出两颗肉球来。

  士卒们看见,齐声喝彩。

  小娇知道,女俘到了男人手里是不会被轻易放过的,于是自己吃饱了饭,借查哨躲了出去。

  秦菊出道之时二十出头,此时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嫁给了史云青不过一年,因为久在军营,难得相会,所以尚未怀孕。不过有了鱼水之欢,身体便与少女不同,香肌细腻,皮肤光亮,酥胸怒挺,美臀丰腴。

  王俊见了,也是兴致盎然。

  自己坐在椅子上,吩咐把她提过来,叉开两腿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秦菊哪里肯干,又哭又骂,乱扭乱挣,终究反拴双手,抵敌不住如狼似虎的几员副将,被提到王俊腿上。

  王俊伸手一揽,揽住她细细柳腰,轻轻一带,便胸贴胸搂在怀中,把手自她臀后探入裆下,将后窍乱挖了一遍,众兵将一阵大笑。

  王俊搂着秦菊,把她一张脸紧舔,两手在她臀后乱摸,众兵将也在她身后,把美艳身子细细看来。那柳菊心中羞愧,只管乱挣,却扭得柳腰似蛇,臀波如浪,这些兵将已然欲火如炽,也不顾王俊有无将令,一拥齐上,便把她衣裳撕扯起来,直剥作一条白羊。

  王俊只她两条丰乳,坚挺如钟,便站起身来,把她抱在床上,两腿一推,压在她自己胸前,又一掰分开了,现出一朵墨菊,两片蚌肉,也不管她哭骂,一枪挺入,没头没脑乱撞起来。

  不知秦菊何时脱得苦海,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十三回——秦菊罹难两军阵,王柯兵围白虎关

  上一回只说王俊烧了花荣粮草,擒了女将秦菊,仍从荒僻小路返回黄石,途中宿营,把秦菊剥光了,放在床上奸将起来,可怜秦菊,一时大意,着了人家圈套,落得如此下场。

  王俊兴头头把秦菊弄了一遍,交与手下副将,也是一顿乱杵,夜半方散。天光方亮,吃罢早饭,把秦菊精赤条条,仍装在袋中,捆于战马之上。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住,每至宿营,便把秦菊来与兵士行乐。

  到得黄石,把秦菊解至中军营来见王柯。

  王柯大喜,当下点兵派将,准备第二日与庞奇全攻花荣营寨。

  次日天光,点齐各路人马,一齐望花荣大营杀来。

  你看王俊,方天画戟挂在得胜钩上,手中却擎一杆大幡,那幡的横杆上挂的却不是布,而是秦菊。

  秦菊仍然光着雪白玉体,两手捆在横杆两端,呈丫字形吊在半空,在两个粉红乳头儿上各拴着一条彩带。在秦菊两腿之间,另有一根旗竿插在牝户之内,旗竿下端也拿在王俊手里。那秦菊羞惭无地,面如土色,随着战马的步伐,在上面摇摇摆摆,十分不堪。

  这也是王柯的主意,为的是在交兵之时,只需把那旗竿向上一捅,便可把秦菊当着冯家兵将的面穿刺而死,以打击冯家军的士气。

  兵至大营之外,只见营中旗幡招展,金鼓乱敲,却不见一兵一卒出战。

  王柯在寨处等得不耐烦,命王俊把秦菊杀个样子。

  王俊领命,把那旗竿自左手交至右手,然后左手的幡竿向下一溜,右手旗竿向上一捅。只扣秦菊杀猪也似一声怪叫,把那旗竿自她牝门中直捅进去,自颈窝穿出,又自下颌穿进,顶在上颚之上。那秦菊浑身乱颤,粉腿紧蹬,挣了四、五挣,伸腿而死。

  王俊把那大幡竿交在身边亲近小校手里,仍就举在空中,倒象一面大旗一般。

  王柯命兵丁喊叫,让对面营中的敌兵看秦菊惨状,谁知营中依然更鼓不乱,王柯大疑,犹豫再三,命庞奇派几员副将冲营作个试探。

  那几名副将各领兵五百,高声呐喊,望营中冲去,却不见有人阻拦,一直冲进大营之中,并不见人影儿,也无伏兵,急忙回报。

  王柯一听,心中大悔,急忙挥大军冲入,原来那营后装了许多风车,风车上遍插旌旗,并绑着鼓槌,所以从外面才能看见旗幡招展、金鼓齐鸣的景象。王柯此时才知道,花荣故意布下疑阵,已经悄悄撤军了。

  原来粮草被烧,秦菊被擒的消息,已经由上肆城的败兵传到附近的下肆州,下肆守将不敢怠慢,急忙派八百里加急报到花荣的大营,而王俊走的是小路,绕了不少远,所以回来得比花荣的消息慢。

  花荣得此消息,知道若王柯趁机来攻,军心必乱,不若早退,于是布下疑兵之计,趁夜悄悄撤离了大营,只剩下些破烂的锣鼓帐篷。

  王柯哪肯轻易放花荣撤回,与众将一商议,都说应追歼花荣的败兵。

  于是,王柯大军拔营起寨,随后赶来。

  花荣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所以要退,便退得彻底,连退数百里,把金铃银铃两将和五万人马留在盘山关,自己率史云青、王大道两将及其他兵将直退至白虎关防守。

  王柯一路追赶,派了王俊和十万人马守住盘山关的出山要道,自己引其余兵将到了白虎关下扎营。

  休兵一日,王柯命人至关下讨战,花荣此时已经派人回大雄关报信,再摧粮草,一面命部下谨守关隘,不可出战。

  王柯骂了半日,关上只无人言语,便命人把秦菊尸首挑起来。

  自那日寨外穿刺杀了秦菊,却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因为花荣大军已经撤了,但王柯知道秦菊与史云青的关系,所以特地叫王俊把秦菊的尸首用盐腌上,带在营中,本来王俊想在盘山关用上,但王柯探到史云青在白虎,所以特地从王俊营中把秦菊要过来,带到了白虎关。

  此时一见白虎关无人应战,王柯便命把秦菊自腌渍的瓮中捞出,那穿刺的旗竿并没有被抽出,而是被锯断的,外面还留着两尺长一段。且另寻一根旗竿,与那半截旗竿绑在一起,依然可以把秦菊挑在空中。王柯选了几个身高力大的骑兵,轮流举着那根旗竿,在白虎关下往来驰骋。

  那秦菊是史云青妻子,欲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眼看妻子的尸体被人家如此凌辱,史云青哪里耐得住,便要出关拚命,却被王大道劝住。

  你看那些王家兵丁,举着秦菊,走一趟,骂一回,只说史云青是缩头的乌龟。

  骂过半日,天晚回营,次日又来,史云青哪里还忍得住,不顾劝阻,单人独骑出了城门,来斗王柯。

  王大道见状大惊,一面派人去报与元帅花荣,一面叫守住城门,自己领了两千人马到关下料阵。

  王柯见史云青出战,十分高兴,战齐了全部将领关前列阵。

  史云青骑在马上,手中点指,只叫王俊出战。

  王柯命把秦菊象个大旗一般挑在自己身后,一面出阵道:「史将军,别来无羔。你要找我家兄弟报仇,只怕不易,他现在盘山关,正待擒了金银两位郡主,也照秦菊的样子穿在竿上号令全军,此时不在白虎,你若想报仇,来与本帅一战。」

  史云青正要来战,只见阵中闪出一员将,二十三、四岁年纪,铜盔铜甲,跨下枣骝马,使一条熟铜棍,飞马到近前,厉声喝道:「史云青,杀鸡焉用牛刀,你若能在我马前走上十合,再与我家元帅交锋不迟。」

  史云青道:「你是何人?史某铲下不死无名之鬼。」

  「我乃是玄武关总兵庞将军帐前大将何通是也,特来会你。」

  「放马过来。」

  两人马打盘恒,战在一处。那何通的武艺果然不凡,但与史云青相去平还是甚远,史云青怒火在胸,不顾生死,武艺比平常高了一倍有余,斗了七、八合,史云青一铲把熟铜棍荡在一边,顺手向回一撩,铁铲正铲在何通头上,连头盔砍去半截儿,一副脑子迸出来掉在地下,摔成一摊白泥,死尸张于马下,死个彻底。

  庞奇手下大将何律见了,忙拍马出来道:「史云青,休得张狂,还我兄长命来。」

  史云青道见这人身高八尺,膀大腰圆,骑一匹栗色马,使一条镔铁棍,便问:「哪个是你兄长?」

  「方才被你杀死的何通,便是我家兄长。史云青,你拿命来。」抡棍便打。

  史云青面无惧色,截架相还,两人恶斗了十几合,史云青又是一铲,把何律马头砍落地上,将何律颠下马来,复一铲拍在头上,万朵桃花绽放,眼见不得活了。

  庞奇手下又有一将见了要出马,被庞奇使眼色拦住。原来庞奇也有其自己的打算,他知道这种时候,实力胜过一切,可不愿自己的属下替王禀正死了。

  王柯也看见了,心中不快,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提马要亲自出阵。身后王小娇喝道:「史云青,休要猖狂,本侯来也!」

  说完,王小娇挺画戟飞入阵中:「姓史的,那天擒住秦菊是本将军之功,有本事冲我来。」

  史云青一听秦菊被擒也有这王小娇的事,不由怒火中烧,道:「待后擒了你这贱人,定要尽情消受。」

  两人言语间,相互辱骂,叫得性起,各摆兵刃战在一处。

  这王小娇的武艺比何通兄弟倒是高不出多少,不过与史云青还是不相上下。

  但史云青现在是拚命了,王小娇就在气势上落了下风,史云青使的又是外门兵器,招法诡异,结果一条铁铲把王小娇逼得手忙脚乱。

  王银屏看见,急忙出马助战,两个女将一联手,史云青便觉吃力,身上也见了伤。

  王大道在自己阵中看见,急忙命鸣金收军。

  史云青本欲把这王小娇拿下,也好替自己的妻子报仇,不愿就此罢手,但军令如山,若闻金不退,但该斩罪,正犹豫间,被王银屏一枪搠在右肋,「啊呀」

  一声惨叫,只得拨马败回城中。王柯一见,忙命大军一拥齐上,想借机冲入城中。

  不知白虎关能否攻破,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十四回——暴雨泡倒白虎城,花荣被困虎头山

  却说史云青阵前中伤,向关中败走,王大道接应了,护着史云青回关。王柯急挥大军冲锋,欲图借机冲进关去,却未能过得吊桥,王柯在马上,拈弓搭箭,「嗖」的一箭,正射在那吊索之上,但这吊桥体大,有两条吊索,复一箭射断了第二条吊索,吊桥方落,但对方已经退入城中,下了铁门闸,只差一步未能入得城中,把个王柯气得暴跳如雷。

  王柯忙退回护城河外,再度骂战,关中只不应声。

  无奈,王哥下令:「攻城!」顿时鼓声大作,儿郎奋勇,潮水般向关前冲来。

  城上把灰瓶、炮子、滚木、擂石乱打下来,顿时死伤数百,败将下来。

  攻了一日,死伤了几千兵丁,白虎关防守甚严,无法攻破,王柯又命王银屏和王小娇去助王俊,并命守在南阳关内的尉迟玲回兵盘山关外,想两面夹攻取下盘山,攻了半月,也未得便宜,只得放弃,把王银屏和王小娇重新调回白虎关。

  王柯又攻了数日,仍未见起色,粮草却有些不济。

  王柯心急如焚,一面派人回朝调运粮草,一便苦思攻关之法。

  正焦急间,突然雷声大作,暴雨倾盆,连下两日,这日傍晚,忽然探马来报,说白虎关城墙被大雨泡倒了。

  王柯大喜,急忙冒雨出营一看,果然见白虎关的城墙倒了二、三十丈宽一段,城中军民正在抢修。

  机不再失,失不再来,王柯急忙击鼓升帐,点兵派将,响炮出兵。

  王柯把偏将以上全部调到阵前,命他们随在自己身后,一马当先向城墙的缺口冲来。

  原来这白虎关的东城墙是岳灵任白虎侯时修的,因为工期紧,又没有足够的材料,所以主要是用黄土夯成,这种墙平时插钉不入,但雨水一浸,便绵软易塌。

  本地本来很少雨水的,这样城墙并不少见,也是老天有意作弄人,偏偏此时连降暴雨。

  这几日因史云青中伤,守城之人主要是王大道。城墙坍塌,花荣也得报,知道不好,一面派王大道领人抢修,一面集合队伍,作好了应急的准备。

  那王柯一马当先,攻向城缺口,王大道忙指挥兵丁乱箭射出,只阻得一时。

  王柯是何等武艺,身后又有王银屏、王小娇、庞奇等众将,何惧乱箭,终究被他冲到缺口。

  王大道一见不妙,抵抗一阵,急忙拨马走了。

  王柯在后紧追,追了半里之遥,忽听一声巨响,惊天动地,把王柯连人带马飞出数丈,跌在地上。

  王柯晕了半晌才醒,身边好几个人在呼唤自己,睁开眼睛,见王银屏和王小娇在旁边道:「好了,醒了。」

  见她们都是一脸青黑,心知和自己一样,这是中了地雷,动动身子,除了脑袋发昏,身上并无大的伤损,急忙站起身来,活动活动,也未见大碍,回头再看时,见街上一个大坑,坑边有五、六匹被炸死的战马,还有几具死尸,都被炸得血肉模糊,问时,原来是几员紧随自己的副将、偏将。

  问及敌兵敌将,已然不知去向。

  王柯心知关中凶险,不敢再追,派人小心翼翼,逐街逐巷搜索。

  这夜,城中四处爆炸声不断,至晓方止,各路人马回报,花荣已经与城中百姓撤出关外,全城空无一人,只有满街地雷。兵丁们挖出了几十颗,却也碰炸了几十颗,炸死炸伤百十人。

  这百十人对于王柯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命全军驻于关中,候探明敌情再作道理。

  此令传下去不久,城中响声又起,及至问时,原来城中各营盘中也暗藏地雷,防不胜防。

  无奈,王柯只得命驻于民居之内,再慢慢清理兵营。

  至午,探马回报,花荣大军撤出城外二十里,仍在西行。

  王柯急命庞奇留十万在马守在产关中,命王银屏为左路先锋,王小娇为右路先锋,各率五千人马追击花荣,自己和庞奇率中军大队,随后出城追击。

  也煞作怪,才出得关来,天便晴了。

  王柯道:「此定是老天助我成功,待此战灭了花荣大军,我等便一鼓作气,直取大雄关,擒了那冯庆,天下已得一半矣!」

  一路追了两天,直追到一处大山,只见这山高耸入云,两山之间有一条大道,大道正中有一座高山,把一条路分在两边,山上一处营盘,乃是花荣的前军营,由史云青把守,他虽然身受重伤,不能上阵打仗,但虎头山地势甚险,易守难守,两边山上也有营盘,居高临下,守在路旁,再向里是花荣的中军营,在虎头山后,守在隘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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