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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1-31全) - 5,2

[db:作者] 2025-06-26 06:31 5hhhhh 8990 ℃

  「77年端午节后那天,我见女儿一人在家做饭,就又说些荤话来逗她,也想和她成就了那事,免得天天惦记着,让人难受,没想到女儿听了很生气,也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见她没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了那些钱在她身上,可想想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又怕女儿抹不开面子,就决定趁家里没人做了她。」

  「我在套间的杂物室里喊她,她不应,便窜出来,强行抱到那屋,闺女起先不应,但经不住我摸,摸得她浑身软了,一个劲地喘气,我知道女人劲上来了,手伸进裆里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闺女想了,二话没说爬上去,把她给肏了,肏的时候也没见她怎么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地翻白眼,肏到高兴处,还咿咿呀呀地,连白浆子都冒出来了。」

  「两人完事了,我想搂着她说会儿话,安慰安慰她,谁知她抹抹眼泪,提上裤子,一声不吭地又做饭去了。到后来再找她,她只是哭。」

  「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开脸皮儿,女孩子嘛,头一回干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破了那层纸,就无所谓了,也和我相好了。」

  「以前总觉得爹和闺女不能干,其实真干开了,也没什么,两人上了床,还不是一样?倒是闺女一口一个爹叫得我浑身象着了火一样。爹和闺女也是男人和女人,也都长那么个东西,长那个东西,不就是做那个来着?又没什么碍事的,很顺流。」

  「那你知道这算不算犯罪?」

  「犯罪?哪个男人没有个仨俩相好的?我和自己的闺女好又不碍别人的事,犯的哪门子罪。你们非要说我犯罪,爹和闺女不能办那事,可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连秋花都劝我,闺女和我好了,就不觉得是这么回事了。」

  「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样,我倒觉得很顺当,我们也象夫妻那样互相摸、互相调情,倒不觉得这是闺女,这是爹,干起来,特有劲,先前和她娘,我觉得自己老了,办不了那事,可和秋花,我就象青年似的,有时一夜来两次,那滋味,根本不能和别人比。」

  「后来秋花再劝我,我就说,你和爹觉得不舒服?她不答。我就又说,那是爹进不去?她的脸羞得更红了。我就摸着她说,秋花,你比你娘还好,爹以前都半月二十天弄不了一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两次?」

  他梗着脖子反驳,磕磕巴巴地:「虽然每次她起初不愿,那是受了你们的影响,一旦日上,她蛮舒服的,有时还和那死老婆子一样哼呀哼的,抱着我乱叫,我就拼命地肏她、操她,直到她浑身瘫软了,流出好多水,不能动了,我才泄给她。如果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和自己相好的干?」

  「你就没想到她是你女儿?」没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这个问题。

  「女儿怎么了?我和女儿那是有感情的,是两相情愿,我们相好并不是为了钱,以前我在外面赌,在外面嫖,把钱都祸害了,可现在我有了女儿,从来不在外面嫖,有那个闲钱还不如给闺女割块布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爱看,闺女也喜欢。」

  「大女儿怀了孕,我还想和她保持这种关系,可那老婆子知道后,硬是逼着大女儿去流产,随后又支走了,无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吃醋,看我和大女儿好,心里不舒服,嫉妒,寻着法子调拨我和大女儿的关系,不让我占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这副徳性,心眼小。」他说到这里,还气愤填膺,唾沫乱飞。

  「你们不知道,秋花打被我开了苞,也渐渐地喜欢做那事,这我从她每次和我干的态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来,尽管我干她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嘴里还乞求着『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儿做这个的。』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样,越逗起我的火来。我不能干,那要和谁干?我养的闺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了。」

  「她先是害怕,有时还嘤嘤地哭泣,可被我干的欢畅了,就喘息着叫了几声『爹,亲爹』,身子扭动着。连连上拱,我听到她的叫声,就疯了似地往里捣,每次都捣的她那地方红肿的好几天不敢走路。」

  他说到这里,突然嘿嘿地笑了几声,蒯着头不好意思地:「你们不会笑话我吧,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还这么没出息。」

  看看别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两声:「秋花那时发育得早,来了例假,也到了行房的年龄,可她的屄小,又有点后倾,干她时,老觉得不得劲,但是特别舒服,后来我就琢磨着,让闺女爬下,从后面干,秋花害羞,不愿那个姿势,每次都是我劝说着,扶着她,她才崛起屁股,妈的,我闺女那样那才叫女人,屄鼓鼓的,很是肥美,干进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巴巴的。」

  「待我又干了小女儿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夹在腚沟的前端,春花的屄肥,特有肉,乍脱了衣服,只看见一条细缝儿,后来才听他们说那叫『一线天』。而秋花的屄和她们两人都不一样,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每次干她都很费事,从正面都得掀起来,秋花有很害怕,所以总是在她痛苦难忍中肏进去。」

  「可我知道,女人的屄肏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撑开了,宽松了,她娘不就被我肏松了?秋花毕竟和我时间短,那小屄也没日弄上几回,就被她娘打发走了,就是现在有时还想起来,不知道这回大女儿的屄是不是还那么紧。你们,你们要是有机会,和她日弄上一回,就明白了,嘿嘿,保证舒服,那屄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紧地。」

  「你不是说你女儿和你是有感情的吗?那为什么每次和你都拒绝?」

  「拒绝?不见得。」他仰起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被预审员逼视得只好低下头,嘟囔着。

  「要说拒绝,有那么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开了,我就从背后抱住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推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听到院门外响了一下,怕她娘回来,就拒绝了。」

  「后来,我每次找她,她都先躲开,我看看她躲到屋子里之后,就溜进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总是在她不经意间搂着她,向她求欢,她每次都吓得心扑扑地跳,两只手推拒着我,不让我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我连哄带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内裤扒下来,有时撕得急了,内裤就撕成两半,光这样就撕碎了好几条,可撕碎了,还得我给她买,我就趁下次给她送裤头的时候调戏她,她扭捏着起先不肯要,我就搂着她说,是不是没穿?她红着脸不答。我想解她的裤带,她捂着不让我动。我知道秋花没钱买,又不好意思跟她娘要,就硬塞给她,直到她红着脸捏在手里。」

  「『是不是好长时间没穿裤头了?』我捏着裤头的一端,并不撒手,她羞不过,转过身子,捏着裤头的手就松了。」

  「『来,让爹给你穿上。』我一把抱住了她。」

  「她吓得瞪着小眼看我:『爹,要是被娘知道了……』」

  「我伸进去,从她的裤裆里插进去,果然什么也没穿,毛蓬蓬、软乎乎的屄攥在手里,就觉得她全身一阵哆嗦。」

  「『你娘知道了怕什么?爹给你穿裤子,把你这个包起来,再说,你娘这回不会来,秋花,来,让爹肏你。』」

  「『不……不……爹……』她吓得往后退,我抓着她的屁股往身前带,然后推倒她,骑上去,掀起她的两腿。」

  「『爹,饶了我吧。你不能……』她吓得缩成一团。」

  「我看着她吓得腾红的小脸,扒拉开她夹紧的两腿:『还有我不能的?』」

  「说着,一用力操进她的屄里,她那时已经和我同房多次,屄沟子被我捅的有点宽松了,不象开始那几次,还未经人道,我的屌头子又粗,操起来费事,常常磨的皮都有点红肿,她疼我也疼,就拔出来,吐口唾沫,再插进去,她被我操怕了,撑着我的腰不让我用力,可我那还管得了那些,生生地扒开她的手,就肏进去,肏得她死去活来,一口一个『亲爹』。」

  「可就因为是亲爹,才会肏自己的闺女,要不我在哪里找不到个女人,人家说三条腿的蛤蟆,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呵呵,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

  他停下来,咽了口唾沫,看看人们不搭理他,觉得无趣,就又开始说起来。

  「想起来那时只顾着和她干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没考虑闺女的感受,人家说两口子办事,双方自愿的才会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来,往往看见她的屄都被捣肿了,有时甚至连着屁眼的那地方都撕开了,好几天长不上来,自己看着都心疼。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头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

  「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呀』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怕,怕被我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才知道,我闺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过去。」

  「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插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了一口气:『老天!』跟着又大口地喘着气:『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死我算了。』」

  「我就说:『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后弄谁?』」

  「『爹……爹……』她叫了两声,口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女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哪来这么多白浆子?他顿了一顿,看了看众人,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人说,女人那样就是潮吹。只有高潮的时候,才那样。」

  「寿江林,你放明白点,你强奸不强奸你女儿不是你自己说的事,你只管交代,少牵扯你和你女儿那肮脏的情景,继续说。」预审员实在听不下去,训斥他道。

  寿江林怔怔地看着地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不敢抬起来,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我交代,我交代。」

  「我为了长期奸占我女儿,每次奸淫完后,都要给她买点东西,以讨她的欢心,女人嘛,都喜欢贪图点儿小便宜,你让她高兴了,她就会由着你弄,由这你折腾,秋花在这方面比她妹妹强,不象春花那么死心眼、犟脾气,人家说,大闺女要饭,死心眼,不就是说的这事?」

  「那东西能换饭吃,能换衣穿,还能让自己快活,何乐不为呢?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哄她开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时,她也不过分拒绝。家里虽然紧巴点,可我每次开支后,留点钱都给她。」

  「也算我做那事给的补偿。你们别小看这些钱,总算起来比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没少花,我在外面找个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虽然不是每次干完都给她,但化在她身上的钱也有好几百。只是……只是……」他迟钝着,像是在掐着指头算:「统算起来,是比那样少,可我还要挣钱供她吃、供她穿,这些都不算在内,我给的那些钱,就是为了跟她好。」

  「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闺女看作那样的人了?」有人听了,气不过,厉声问。

  「没……没……」寿江林赶紧否认,他认为如果按嫖娼论,他的罪就大了,按这样算的话,他已经无数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个哥们,仅一次就被公安处罚2600元正。这些年,怎么说,也有几百次,按一次两千块钱,也得罚他几十万。但他没有想到,他强奸女儿是道德和法律都不会饶恕的。

  「我女儿怎么能和那些烂女人比?那都是些千人骑、万人操的货,不是说洞房夜夜换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两个男人上?什么样的男人不趴在她们身上?」

  「可秋花却只和我一个人弄,她那家什是干净的,她身子里也只装过我一个人的,你们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了,光那东西也就盛不下,干起来还咕嘟咕嘟往外冒,那年我和几个小青年去洗头房,他们胆子大,先把那事办了,等到我进去,那小姐已经被干得有气无力的,我给了钱,一插进去,他妈的,噗嗤一声就冒出一股白浆,弄得我恶心了好半天。」

  「嘿嘿,现如今不是讲纯天然、绿色食品嘛,我闺女可是地地道道绿色的,从没被别的男人沾染,我干起来就放心,不会传染上什么病,不像那些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屌子没插过,我自己的闺女,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

  「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了她的身子。现在兴这个,叫什么包二奶,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那样,我给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好。」他说到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人的。」

  「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人吗?」

  「我知道……」他抬起头,象是很通情理似地:「那不可能!我是她爹,是吧?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

  「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拿生命来爱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以,只要她的身子是属于我就行,不在乎那些名分。」

  「你们不知道,我的屌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头,可一见她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情,要不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见了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三天两头地上,操起来还个把钟头,那真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个好男人。」

  「你们也都是过来人,都经历过女人,好男人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她两次高潮。所以我就想,我和闺女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

  「她虽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事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她告诉我:『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我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傻闺女,人家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弄那事?』『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怯怯地说。」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认为女儿会说出什么话来。或跟我要个名分什么的,可我这个样子,在家里偷偷摸摸还可以,真要给她个别墅什么的,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我挣的钱,都吃了、喝了,玩了女人,也没攒下几个。可我心里还是希望她提出什么来。」

  「『那你要怎弄?』我站在她面前,调戏性地问。」

  「『王家四丫说,女孩子结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后就别弄了。』她忧心忡忡地。」

  「『瞎说!』听着闺女在我面前老说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按在两个奶子上:『女孩子大了,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

  「『可你是爹呀,我老是怕。』」

  「『怕什么?』我摸出她两个奶头,放在手里旋着:『爹和你做的事可严实着呢,我们关上门,就是弄个底朝天,谁知道,这个村里,说不定还有好多,你想想,那个刘师傅不就是和他闺女?再说,自己不说,谁会想到爹还会和闺女做这灰事,那个刘师傅要是不说,别人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爹就敢。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还没有爹来。』」

  「我说着就把她窝在我的面前,让她跪趴着,撩起她的后襟,从她掘起的屁股后面操了进去。」

  「『舒服吧?』把着她的两瓣屁股抽送着。」

  「『爹……』她被我肏着,羞辱地趴在地上哭。」

  「『死妮,你娘又没死,你嚎什么。』我往下压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高。」

  「『爹,你不该……』她被我操得喘着粗气。」

  「『爹不该,那谁该?』这种姿势很刺激,夹得紧,又插得深,屌子特别舒服。」

  「『四丫说,只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她的头发散乱着,奶子被操的在胸前悠荡着。」

  「『那爹就是你的男人。』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时在我眼前晃,看着女儿像狗一样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干,我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颤抖起来,屌头子比平时更大了一寸,秋花的屄本来就小,撑得她的屄肉饱饱的,次次干到她的花心。直到她哀号着,发出轻微的呻吟。」

 

       第二十回 棚架底下瓜代屌、自留地里种淫情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了预审员一眼,舌头在嘴唇上打了个圈,两个嘴角上都干裂的吐着白沫,那眼神里象是想要口水喝,可一看到人们那冷峻的目光,就不敢提出要求。

  「说吧,说吧。」有人无可奈何催促着他。

  寿江林嗑巴一下,用手抿了抿嘴:「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和她娘做时,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那死老婆子那地方黑,阴门特大,插进去宽宽松松的,没甚大滋味。这也可能是被我撑得,人家都说,女人屄,老来稀。」

  「可秋花和她娘不一样,她那玩意儿,就像是特意造的,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地,我从背后干她时,特意看过,我那鸡蛋大的屌头子被她的屄包着,那肉肉就把皮翻上来,像一道环那样卡在屌颈子上特舒服,所以我就很愿意跟闺女做,好东西谁不喜欢要?」

  「再说,她的那个玩意儿也好看,玩弄起来水多,很有趣,不象她娘。女人玩多了,你们就知道,我这辈子没白活。屄和屄不同,平常夹在腚沟里,不被人看见,就会认为女人屄都一个样,操起来都一个味,其实女人的屄有很多道道,每玩一个都会有新的感受。」

  「以前我没和闺女弄,就觉得不管什么屄,玩几次就腻了,可自从我上了女儿,就觉得那滋味、那享受,就跟升天一样。你们想想,闺女整天在我面前走,那走路的姿势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特别穿上那个牛仔裤,他妈的,那是谁人设计的,简直就把个女人的东西全露出来,鼓鼓的、饱饱的,简直把两条腿撑得合不拢,从远处看,两腿之间总是留有很大的空隙。」

  「我就想,那肯定是为男人留着的沟沟,那玩意儿肯定不一般,果不其然,待我脱了她的裤子,就被迷住了,秋花的屄很胖,屄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是属于那种有风味的女人,经得起玩味。」

  「跟秋花在一起,并不全是和她行房,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有时就是想抱着她,玩玩她那玩意儿,像那些什么艺术家欣赏作品一样,秋花也是我的作品,她可是我从她娘的模子里刻出来的,嘿嘿,没想到我能刻出这么好的东西,那脸蛋、那家什……」说到这里,他舔了一下嘴唇。

  「怎么形容也不过,嘿嘿,其实女人的那个玩起来,都是有个性的。有时,我玩着玩着,就想,我这辈子做人也知足了,在外面我玩的屄不计其数,一回到家,还有三个女人在等着我,而且还是我闺女,那个心里整天就像飘在云端里,要不他们怎么说,我越活越年轻。我想我这年轻,都是让闺女滋润的。」

  他谈起女人来,眉飞色舞,一副淫邪的样子。

  「好了,据实说,不要掺杂自己的感受。」有人催促着他。

  寿江林知道自己收不住,又说多了,就赶紧打住话头。

  「就在我要泄了的时侯,忽然听到秋花刚才提到的四丫在门外叫:『秋花,秋花。』」

  「秋花吓得不由自主地答应一声:『哎……』身子自然想站起来。」

  「我一惊,就在女儿想站起来脱开我身时,屌子猛地喷射出来,全射到秋花那雪白的屁股上。我一阵虚脱,看看秋花站在门后正提着裤子,一边答应着,还不时地用手伸进裤子里擦拭着,我知道那肯定是刚才我射进去的。」

  「『叔……』秋花敞开门时,看见我的四丫叫了一声。」

  「『奥。』我勉强地答应着,就转过身来,扣上裤扣。」

  「『秋花,你老呆在家里,干什么?』四丫亲热地拉着她。」

  「『没,没做什么。』秋花显出一丝慌乱,但却努力地装出没事似地,低下头看着脚跟。」

  「『哎……我跟你说……』四丫贴着秋花的耳边,看了我一眼,嘁嘁喳喳地说着什么。」

  「我看着秋花的身影,心里头一股邪火升上来,这就是刚才还被我操着的女儿,现在却人模人样地同别人说着话,她身体和屁股里一定还淌着我射给她的精液,果不其然,就看见秋花两腿撇了撇,用手往外揿了揿夹在腚沟里的裤子。」

  「『叔,我和秋花出去啦。』四丫甜甜地说。秋花被她拽着跑出院子。」

  「那你这次和你女儿不是在屋里吧?」有人迫不及待地插嘴道。

  「不是。」他的眼光躲闪着:「在……在院子里。」

  「你和你女儿光天化日地在那地方,就没想到有人会来?」

  「没!那次我并没想要弄她。不怕你们笑话,在这之前,我一连三天都没脱档,她娘那时还不晓得这事,我和她又是刚上手,图个新鲜,几乎一挨她身子,就插进去,就像小青年结婚那会,没见过女人似地。」

  「嘿嘿,不知怎么的,越老越不叫调,那些年,手里有俩钱,屄见过不少,可一见了闺女,就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就像是哪辈子没见过那玩艺儿似地,有时恨不能整天都在她身上,巴着她娘不回家。」

  「哎……中了魔了!现在想来,无非也是那样,秋花的屄又不是金的银的,又没有特殊构造,我怎么就那么沉迷?说实在的,无非她就是我闺女,就这么点特殊。什么女人都能成为自己的女人,唯独闺女不能。」

  「可我寿江林就生生地把两个闺女都弄成我的女人,所以我就可着劲儿地造制她们,那欲望也不知怎么的,比吃了春药还厉害,屌子一天到晚都撅着,一有空,就和秋花日弄,实在操累了,就歇会儿,看看她娘还没回来,就又上去,后来秋花被我折腾怕了,一见我就两腿打哆嗦、就躲。」

  「可在家里,她能躲到哪里去,反正巴掌大的地方,就象把种猪放在圈里配种似地,不配上,那公猪不老在圈里窜窜?看见她那可怜相,我的火腾一下就上来了,看看她娘去了点心铺,我也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就过去抱她,她起先还知道往屋里躲,可那还由得了她?」

  「我就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按在地上肏她,肏得她嗷嗷地叫着:『爹,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抱起她,看看门外,就又操进去,那几天,我几乎是在她身上过的,身子都被她掏空了,走路时都打着趔趄。」

  「那天虽然她娘去了邻家,我也没想,一来不知她娘哪霎回来,二来也想和闺女啦啦呱、说说话。如果有那个心思,我早就抱着她上了炕,男人肏女人,只有在隐秘的地方,才能肏着舒畅,况且是和自己的闺女,可经过那一次,我才知道,在院子里和女儿弄,才会更有交欢的快感。」

  「那一次,秋花老在我面前说弄不弄的,我就忍不住了,那天她娘去了邻家串门,春花还在上学,就临时起了坏意,在院子里搞了她。」

  「那你就不怕别人看见?听见?」

  「当时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听着秋花和我谈那事,又躲躲闪闪的,虽然不明说,却比直接说出来更能撩拨人,我心里就猫爪似地,就拿些荤话来撩拨她。女人嘛,你不撩激她,她是不会让你弄的,秋花说那事吞吞吐吐、藏藏掖掖的,不由人不忘那方面想。」

  「我一边和她谈着,一边就想着怎样勾搭她,因为那时我看见她没有那个意思,每次都是我强行要求她,看着她羞羞惭惭的模样,想趁着家里没人玩玩她,秋花怕我和她做那事,每当我靠近她时,她就走开,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弄得火上来了,恨得牙根都疼。」

  「可大白天的,左邻右舍都在家,总不能追着、赶着闺女,上去奸了她吧,毕竟是和自己的闺女干那灰事,我就趁她不注意时,拽住了她,秋花想挣,可墙里墙外的,不敢弄出大声音,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秋花才泪眼扑簌地服了软,就那样,站在院子里伸进衣服里玩她,等到秋花掘起屁股时,我还看了半人高的短墙,就觉得特刺激,又由于初次和秋花那个姿势。」

  「什么姿势?」有人追问。

  「就是……」寿江林抬眼看了看,嗫嚅着说:「就是和狗那样,那天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把闺女弄成那个姿势,学着公狗的样子操,由于一边干着,一边看着自己的屌子在女儿的屄里进进出出的,屌子特硬,插的特深,也许由于害怕的缘故,秋花的屄从始至终都是很干燥,我就抱着她往里狠捣,直捣得秋花一直求饶。」

  「你真是个畜生。」有人听不下去了,狠狠地骂了一句。

  寿江林吓得憋住声,不敢说话,预审厅里气氛沉闷起来,寿江林不知该怎么办,他搓着手,蔫头耷脑的。

  「说吧,继续说。」预审员摆了摆手,口气无奈地。

  面对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父亲,你还能说什么呢?

  寿江林吐了一口气,大概觉得放松了一下。

  「秋花她娘那时还不知道我和秋花好,每次和女儿同房时,都是瞅准了她不在家,我知道如果被她知道了,肯定没我的好,她娘保准和我闹。为了长期保持和女儿的奸情,我做起来就特别小心。」

  「秋花起初怕她娘发现,后来看看没事,也就由着我糟蹋,她娘那时点心铺里的事不多,我又在码头上工作,所以和秋花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很少。有时趁她娘晚上出去的那会儿,把闺女约出来,但都是在秋花的抗争中,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最多摸下秋花的屄,干馋着捞不上身,有好几次都没得手。」

  「那天我在菜园子弄地,她娘让秋花到院里帮忙,中午的时候,园子里的人都回家了,我看看四下没有人,就蹲下来和女儿说:『秋花,你娘她在家里干什么?』」

  「『她在缝被。』她看了我一眼,警惕地往边上挪了挪,我知道那死老婆子每年缝被都要封好几床,就放了心,痒痒了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来了,我撂下手中的镢头,看着秋花弯下腰从上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奶房,咽了一口唾液。」

  「园子里虽说没了人,但四周都是开阔地,干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能解决的,我猛然想起屋后那架黄瓜,就说:『秋花,爹去那边解个手。』」

  「『奥……』秋花仍蹲在那里,平着土墩。」

  「『你不去吗?』我站在那里猥亵地想。」

  「『我一会,摸平了这几个。』她弓着腰两手按在菜畦上,快速地平着。」

  「『那我先去了,你快点。』我以为秋花知道我的心思,就颠颠地跑去了等她。」

  「可等我解完了手,弓在黄瓜架底下伸头看她时,她却坐在园畦上歇晌。」

  「『秋花,过来。』」

  「『干啥?』她或许明白,知道我在那等她。」

  「『你来看个东西。』我哄她,企图要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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