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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后记】(第三回)[原创首发SIS]

[db:作者] 2025-06-26 14:22 5hhhhh 5680 ℃

lnddszj123原创            2011年/3月/17日首发SexInSex

 回目调寄《一剪梅》第 一 回  青蚕作茧还自缚第 二 回  不堪抱怨第 三 回  无奈解嘲第 四 回  谁知闺中长相思第 五 回  知音难觅第 六 回  何言旧欢第 七 回  落花有意水无情第 八 回  风流天性第 九 回  有伤心处第 十 回  人不如旧难依旧第十一回  缘爱离分第十二回  缘爱相随

 正文:

                                 第三回    无奈解嘲          七位夫人正聚在一起练习掷骰子,见了韦小宝走进门来,一窝蜂地拥上前来,问长问短。韦小宝哭丧着脸,一语不发,径直走到桌边坐下,双手捧头作悲痛欲绝状。

       苏荃不悦道:「到底是怎么了嘛,也不说句话,是你妈要死了吗?」

       韦小宝听了这句话,立时一把抱住苏荃大哭起来:「荃姊姊,你是怎么知道的?不错,这次我妈可真的活不了了!」

       众女闻言大吃一惊,齐声问道:「婆婆怎么了?!」

       韦小宝抽泣几下,使劲搓搓眼睛,道:「刚才我到丽春院去了,刚巧碰到我妈在上吊,亏得我赶到及时,再晚一时半会儿,我……我就再也看不到我妈了!」

       有几个声音同时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婆婆上的哪门子吊?」

       韦小宝回家之前将一篇瞎话已经打好了腹稿,此时更不用修饰,侃侃而谈。

       他说自己刚才去看病,大夫说须得夫人中有人掌握侍候自己技法,才能慢慢调养好身体。于是自己就去找老妈,想让她来教教儿媳,可是到那里正赶上园子经营惨淡,已经过不下去了,老妈急得要上吊。后来老妈跟自己商量,说最好有两个人去园子里实习一段时间,一来学习,二来给园子撑撑门面。韦小宝说自己当时就跟老妈翻脸了,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到这种地方来呢!结果老妈还是要寻死觅活,要是老妈死了,他也不想活了。

       韦小宝这一番话说的活灵活现,只是略去了韦春花给他做口活儿的一段。七位夫人听了,全都默默无语。有的觉得此事太过荒唐;有的认为做为儿媳,不帮婆婆分忧说不过去;也有的心里跃跃欲试,暗想到窑子里玩一玩,那也很有趣呀。

       韦小宝用手捂着脸假装哭泣,却从指缝里偷偷将各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他察言观色,已将每人的心思揣摩了个大概,心想:「她们当中有几个已然动心,看来这件事有门儿。」         只听苏荃说道:「按说,咱们姊妹既嫁给了小宝,就不能去服侍别的男人。不过,今天听小宝这么一说,倒是咱们有献身的理由:一是为了小宝的身子好,二是为了婆婆的心情好。侍候丈夫满意,孝敬婆婆高兴,那是咱们做媳妇的本分。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虽不是侯门大院,但也不是那寻常人家,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岂不被人耻笑。」

       韦小宝一听此言,立即抬起头来道:「荃姊姊说的有理,这件事万万不行,就是我妈要杀我,或是她老人家立马去上吊,也不能委屈你们。你们不用管了,我去跟我妈说。」说罢,低头又哭。

       沐剑屏见韦小宝流泪,她忍不住也哭起来,说道:「小宝,你别哭,要死我们也一起死。我们一起去跟婆婆说,劝她不要开什么丽春院了吧,让她来跟咱们住在一起,我们侍候她养老不好么?」

       韦小宝头也不抬,摇了摇手道:「没用的,这话我今天也跟她说过,可那丽春院是她的命根子,她说什么也舍不得的。」

       建宁公主嚷道:「那就派两个人去嘛,又不是掉脑袋,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咱们姊妹七人,你叫哪两个去呢?」

       韦小宝听了这话,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连连摇头。苏荃又道:「小宝,既然婆婆有命,那就照她的话做就是了,建宁妹妹说的是,你打算叫哪两个人去呢?」

       苏荃为人老练,她此刻已经看出韦小宝在以退为进,其实是打定主意想要两人去丽春院,但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索性顺水推舟,以静观其变。韦小宝假装期艾了半天,才道:「要是真有人肯去,那是再好不过了。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家掷骰子是惯例,今天这事也通过掷骰子来定夺吧。因为这是为了我们老韦家出力,不是为了陪我韦小宝这混蛋家伙,所以赢了的人去,输了的人留下。为了公平起见,就由我一个人来掷骰子,荃姊姊,你看好不好。」

       韦小宝知道苏荃在七位夫人中最有威信,她的话大家历来听从,所以先征求她的意见。而且他从苏荃刚才的话中也听出了她对这事有所觉察,因此说话时,故意偷偷向苏荃眨一眨眼,意思是叫她放心,自己心中有数。

       苏荃如何不懂,假作没看见,说道:「这样倒也公平,妹妹们有何高见?」

       果然,大家见苏荃认可了,便都没有意见。于是韦小宝取过那套灌铅的骰子来,他怕自己手生,先掷了两下,见都是至尊,这才放心在桌上掷起来。

       他心中已经选好了建宁公主和曾柔两个人,只是怕做得太露骨,所以第一轮只先放过了苏荃和方怡,却令建宁公主、双儿、曾柔、沐剑屏和阿珂几人点数相同,于是又开始掷第二轮。

       第二轮韦小宝略使手段,令双儿和阿珂的点数最小,沐剑屏与曾柔点数相同,却教建宁公主的点数最大。这样一来,建宁公主是去定了,沐剑屏与曾柔还需再比一轮。他此时不留双儿与曾柔竞争,是怕待会儿让双儿赢了,旁人说他偏心。

       建宁公主中了头彩,脸上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嘟嘟囔囔的,心里却是兴奋不已。沐剑屏和曾柔两个人都不愿去妓院,所以紧张得不得了。

       韦小宝拿起骰子道:「这一掷是剑屏妹子的。」说着轻轻一掷。他不想让曾柔疑心,因此没有掷成瘪十,只丢出个两点来。这两点已经是小得很了,沐剑屏喜笑颜开,曾柔的一张脸却顿时变得煞白。

       韦小宝拿过骰子,这一掷下去只要大过两点,曾柔便是去定了。他刚要掷下,曾柔忽道:「等等。」        韦小宝吓了一跳,还当她看出了什么门道,急忙将这副骰子紧握在手中,以防她要验看,口中问道:「怎么?」

       却见曾柔两掌合十,祈告道:「老天保佑,这一掷下去要小于两点。」告罢,对着韦小宝握骰子的拳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吹在韦小宝手上,却如在他心中重重击了一下。韦小宝蓦然想起当年在清军大营中,曾柔与王屋派好汉被擒,自己就用掷骰子之计放脱了他们。那时候,曾柔就是这样在自己手上一吹,那情景历历在目。

       韦小宝心中起伏不定,本来他对曾柔不太看重,此时忽然觉得有些对她不起。他想到自己本就出身低贱,曾柔与自己一样没有什么背景,突然起了同病相怜之心,暗道:「他妈的,什么公主、郡主,出身好就了不起吗?今天就让你们去做婊子,大家都是一般平等。」

       想到这,将骰子一掷,暗中耍了个手腕,只见那四枚骰子滴溜溜一转,竟掷出了个瘪十。

       曾柔不禁欢呼出声,韦小宝道:「曾柔妹子,你是神仙么?这一口气吹得如此厉害。剑屏我的好妹子,没办法,是你去了。」

       沐剑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两点居然会赢,呆了一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直嚷道:「我不去!我不去!」

       曾柔见沐剑屏哭了,心中不忍道:「剑屏妹子小,要不,还是我去。」

       方怡搂住沐剑屏,说道:「我替她去。」

       韦小宝本来对沐剑屏心怀不忍心,听方怡如此说,心中暗道:「你去最好。」表面上却故意道:「这是天意,可更改得吗?」

       方怡道:「什么天意,只怕是你韦大人的意思吧?」

       韦小宝一惊,暗想:「怎么!连这臭小娘也看出来了。」口中兀自强硬:「怎么是我的意思?你喜欢替她去就去好了。只要大家觉得可以。」

       说了这句话,忽然转念一想:「啊!原来如此,方怡这臭小娘一定是喜欢去的,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内定她了。」

       不料沐剑屏忽然止了哭声,道;「师姐,曾柔姐姐,不用你们去,我去!」

       方怡道:「小师妹,你怎么去得,还是……」

       沐剑屏道:「师姐你别说了,既是选中了我,我就去。这样既对小宝好,又帮了婆婆,我很愿意的。」

       众人听了,都有所动,方怡狠狠瞪了韦小宝一眼。韦小宝心中也是十分后悔,差一点就要张口收回成命,但又想除此外别无他法,只得道:「剑屏妹子你别怕,我会让人照顾你的。」

       于是,韦小宝带着建宁公主与沐剑屏来见韦春花。

       韦春花见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乐得合不拢嘴,尤其是建宁公主,眉目之间透出跃跃欲试之意,真是风流成性,韦春花心想:「这公主稍加调教,便足可倾动扬州城。哼哼,群芳院啊,群芳院,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当下,韦春花找裁缝给二人订做一套新衣,要明天一早送来。

       韦小宝暗地里嘱咐母亲:「千万不可透露了她二人的身份!」韦春花一笑,意思是让韦小宝放心。

       第二天,韦小宝早早便来到丽春院。只见墙上已贴出大幅海报,上面画着两个蒙着面纱的美女,并写着:「花国状元——宁宁屏屏」。园子大门尚未开启,门前就已站了长长一排人。

       韦小宝看罢暗赞老娘会做生意,便从角门进了园子。来到韦春花的房间,却见建宁公主和沐剑屏也在这里。两个人身穿新做的薄纱衣,建宁公主穿红,沐剑屏穿绿,两人那洁白的手臂大半露在外面,里面的小衣缛裤一览无余。

       韦春花正在给二人讲授取悦男人之法,韦小宝不便打扰,就到客房等候。忽听外面人声鼎沸,只见一个龟奴慌慌张张跑来,向韦春花道:「韦妈妈,外面人嚷着要见宁宁和屏屏,都要把大门砸破了。」

       韦春花气定神闲,说了声:「女儿们,随我会客。」

       建宁公主微微万福,娇声回道:「是。」沐剑屏却忸忸怩怩地只顾拽自己的衣角。两人跟在韦春花身后向外走去。

       韦小宝隔窗看见,心想:「我这两个老婆姓得好,公主姓「建」当真是够「贱」;小郡主姓「沐」,可真像一段木头。那么我呢,随我妈姓「伪」,那是做什么都是假的了,做太监是假的,做人家老公,现在也快要变成假的了。」

       正想着,只听见外面韦春花命人开门,韦小宝凭窗向外看去,只见大门一开,一下子涌进满院子的人来,把个天井塞得满满得;门外还有许多进不来的,便纷纷爬上墙头。

       韦春花站在二楼的栏杆前,待人声略小,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各位客人,我们丽春院今天有两位新人初次下海,还请大家多多捧场。女儿们,跟客人们见见面。」

       建宁公主和沐剑屏从韦春花身后走出,她们面上都覆着轻纱。建宁公主抬手便将面纱掀起,冲着下面众人一笑,百媚俱生。沐剑屏身子不住颤抖,稍微踌躇一下,也跟着掀起了面纱,一样是容光照人。

       只听得「扑通」、「扑通」……「哎哟」、「哎哟」……原来后面的人急向前拥,前排的人被拥倒在地;而墙上也有几个人心跳加剧,脑袋一晕,从上面掉了下来。

       韦春花对客人的反映极为满意,说道:「大家不要急,美女要一眼一眼地看不是。这位呢,就是宁宁;这一位呢,就是屏屏。她们俩今天下海,现在就请各位出价。价高的抱得美人归,价低的也别着急,我们这里有的是姑娘。」

       楼下众嫖客立时争先恐后地喊价,最后有两个本地的大财主分别以一万两黄金的价钱争了先。其他人已被两个美女刺激得血脉喷张,纷纷约下了其他的姑娘。后来姑娘们聊天儿时都说这一天真奇怪,每个嫖客在办事儿的时候都闭着眼睛。

        其实,他们是在脑海里幻想着建宁与沐剑屏的两张脸。

       选建宁公主的是李财主,高高大大,四十余岁,正合公主的口味。选沐剑屏的是王财主,却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韦小宝见王财主拥了沐剑屏进了屋,不禁好奇心起,不知木头般的小郡主究意怎生接客,便悄悄跟了过去。

       这偷看嫖客嫖妓正是韦小宝的拿手好戏。他来到窗前,用唾沫沾湿了窗纸,轻轻捅一个窟窿,凑过一只眼去向里面望去。

       只见那王老财主动作倒快,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正在劝沐剑屏脱衣。沐剑屏绻缩在床里,死死捏着衣襟,不住摇头。

       那老儿是采花老手,并不着急,上前捉过沐剑屏的一只小脚戏弄起来,他把沐剑屏的足趾含在嘴里,咂得有滋有味。两只脚都舔够了,老家伙便一路上行,顺着沐剑屏的小腿向上吻去。他轻轻扒开沐剑屏的纱裙,一直舔到她的大腿根。

       沐剑屏双目紧闭,拼命摇着头,却是连话也说不出。不过,那老头儿的招法委实厉害,什么吻耳垂,舔耳朵眼,抠阴户,挖屁眼儿……不消一会儿,沐剑屏的脸上渐渐出现了潮红。当老头吻上她的阴部时,她已经完全瘫软了,任凭老头剥去了自己的衣衫,在自己的阴部舔来舔去。一阵麻痒从下面传来,沐剑屏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沐剑屏虽然嫁给韦小宝多年,可脸蛋儿、身段都还像小孩子一样,王财主抚弄着她小巧结实的乳房,品尝那粉嫩的私处,真有一种玩弄幼女的感觉,令他爱不释手,从上到下亲个没够。

       韦小宝看了半天,感觉不像过去偷看老妈接客时那般刺激,那老儿就会舔来舔去,不会也像自己这样不坚不举吧。正感到没趣,忽然听到隔壁传来建宁公主惊天动地的喊声。他赶忙抽身溜到窗下,如法炮制,在窗纸上弄了个洞,偷眼向里看去。

       只见建宁公主与那李大财主都脱得精光,公主如条母狗般趴在床上,李财主正从后面猛力操干公主的屁眼。不但操着,时不时的还在公主雪白的屁股上用力击打,直打得「啪啪」作响,公主的雪臀印上了一片红红的掌痕。奇怪的是,每一掌击下去,公主都发出一声呻吟,好像不但不怕疼痛,反倒十分享受似的。

       韦小宝见此情景,忽然回忆起当年在宫中时,建宁公主用火烧自己,后来被自己制住,反挨了一顿痛打,当时建宁公主的表情就是十分享用。想起这件事,韦小宝恍然大悟:「原来公主这小骚货是喜欢这个调调的,我怎么把这个都忘了?嗯,对付女人原来也要看人下菜碟,像公主这样的,就时不时敲打几下,像小郡主呢,就得下慢功夫去引逗她。」

       又想起前天晚上跟双儿做爱的情景,心里反思:「那日还以为双儿挺舒服呢,现在看来,只怕未必。唉,也是夫人太多,应付不暇,哪还有闲心去揣摩每个人的品味。」

       想到这时,屋中两人的体位又发生了变化,变成二人相对,这回李财主的肉棒插在了建宁公主的阴户中,他的手却不闲着,像扇耳光似的拍打着公主的豪乳,打得一对乳房丢荡乱颤。

       韦小宝正偷看间,忽然又听到那边厢沐剑屏发出阵阵娇吟。心中又是一奇:「小郡主这臭小娘跟我搞时,从不出声音,今儿个怎么反常啦?」他连忙又凑回原来的窗口偷望。这一看不要紧,险些气破他的心肝。原来沐剑屏正与那王老财摆出个六九式,互相舔着对方的阴部。

       原来,王老财将沐剑屏全身上下亲了个够,就托起自己的老肉棒,凑到沐剑屏嘴边想叫她替自己口交,可沐剑屏却死活不肯张嘴,王财主便腾出一只手捏住沐剑屏的鼻孔。不大一会,沐剑屏便憋得满脸通红,只好张开嘴大口呼气,王财主趁机将肉棒塞进她嘴里,来回抽动。

       沐剑屏本来很害羞,甚至是害怕,这毕竟是在自己丈夫以外第一次见到别的男人的裸体。但在王老财的挑逗下,渐渐升起了情欲,何况虽说过去也给韦小宝含过鸡鸡,可与王老财的家伙起来,韦小宝的那个东西简直就不是东西。只见王老财的东西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插得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王老财在沐剑屏嘴里插了一会儿,便将她放倒,自己调了个个,肉棒插在沐剑屏嘴里并不抽出,这才玩了个六九式,重新又舔起沐剑屏的阴部来。这一次,他重点进攻沐剑屏阴户上的那粒小豆豆,把个少不更事的小郡主只舔得娇喘连连,淫水泛滥。沐剑屏与韦小宝做爱时哪里体验过这种滋味,害怕之心渐去,情欲之心暗生,含着大肉棒的双唇也由被动变成主动,吞咂起来。

       这老财主本来想好好玩弄一下沐剑屏的身子,可是面对如此绝色的少女,终于难以控制,见沐剑屏已然动情,就翻身起来,挺着肉棒向沐剑屏的两腿之间压了上去。

       韦小宝在窗外刚好能看到王财主的阳具进出沐剑屏的阴道,只见那老儿年纪不小,家伙却大,插得沐剑屏肉穴中泛起许多白沫。眼看沐剑屏很享受的样子,一股醋意涌上韦小宝心头,暗想:「妈的,先前我还当小郡主是块木头,现在看来,也是骚货一个,哦,对了,她的名字中本来也有个「剑」字,不过贱得稍微平常一点,所以叫「贱平」,但终归还是贱。辣块妈妈,这顶绿帽子终于戴上了,这亏吃得不小。小时候我常在这里偷看客人嫖我妈,现在还是这样偷看,却是偷看客人嫖我老婆,难道老天生我下来就是叫我偷看别人嫖自家女人的么?」

       不过,韦小宝就有个不怕吃亏,勇于安慰自己的本领,沮丧片刻,立时就转念:「我妈本意是叫我的老婆来学几手,回去好侍候我,现在看来,她们没学到什么,反是我学了不少东西。原来玩女人是这样的玩法,真是大开眼界,哈哈,如此说来,我韦小宝还是赚到了呢,赚到了……」

       他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自己下边那根小棍居然挺了起来。他顺手将肉棍掏出来用手撸动。正撸着,忽然觉得龟头上一热,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柔乡。低头一看,原来是母亲韦春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旁,把自己的肉棍含在了嘴里。

       韦春花昨天给儿子口交之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既害臊又兴奋,暗暗对自己说不能再做这种事了。可今天老远看见儿子在自慰,便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再一次含住了儿子的肉棍。韦小宝也是一样心思,既不想与母亲做,又觉得很刺激,左右矛盾,欲罢不能。

       韦春花舔咂了一会,起身拉着儿子走进一间空房,抱住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韦小宝惊道:「妈,这怎么能行!」

       韦春花两手不停剥着他的衣裤,口中喃喃地道:「有什么不行?好小宝,乖小宝,帮帮妈,妈寂寞死了……」

       韦小宝看到韦春花癫狂的模样,心知母亲这些年一个人难熬,不禁怜惜起来,加上刚才偷看的刺激,令他也难以自持。韦小宝伸手去扒了韦春花的衣服,露出一身丰满雪白的肉来,母子两人便滚在了一处。

       韦小宝跟自己老婆搞时坚持不久,可与老娘做起来,也许是刺激较强,居然越战越勇。半晌,才嗬嗬地叫着,在韦春花的体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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