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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比多奏鸣曲(1-8) - 7

[db:作者] 2025-06-26 14:22 5hhhhh 4110 ℃

                第七章

  借着路灯的微光,我注意到晓玫脸色异常凝重,她绝少有如此忧心忡忡的表情。

  我边发动车,边安慰她:「别着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晓玫欲言又止,声音轻得几乎淹没在车流声中:「你们今天是不是出了一宗命案,死了个留学生?」

  我一脚把车刹在路边:「你怎么会知道,这案子是保密的。」

  晓玫没答我话,继续往下说,语调怪异,充满了惊惧和愧疚:「那你一定知道死的那个留学生是谁了把。」

  我轻轻嗯了一声,听她继续说下去。

  「志远,我做梦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一来,你就有危险了,今天他们查你了么。」

  「这么多年我连鸡都没杀过,你难不成真以为是我下的手啊?」

  「不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你的,可……可你们查案子,不都是从动机查起的么……」

  「嗯,这到时,我有重大作案动机,查我倒是也说得过去。」我见晓玫脸都吓白了,赶紧灭了继续卖卖关子的念头,继续说下去:「不过这案子,已经结案了,现场找到了他的遗书,是自杀,跟我半点关系没有。放心把,否则我还有心思赔那帮银行家应酬么。」

  「自杀?」晓玫顿时一脸茫然。

  「是啊,自杀,我也觉得有点蹊跷,不过再蹊跷我会上也没支声,快点结案了干净,惹祸上身的啥事我是不做的。」

  「你能确定么,是以自杀结案了?他们没有对你保密,或者有意这么的跟你说。」

  「应该不会,姜局亲自拍的板,而且,看起来不像有假。再说我还打电话给法医确认了,不会有错啊。」尽管我说的肯定,晓玫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心里也挺纳闷,这消息肯定是对外封锁的,晓玫跟我局里的同事虽然也有几个认识的,但多半不是很熟悉,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啊。而且还偏偏只是知道了一半对我最不利的部分。

  「志远,这事情人命关天,可来不得半点含糊。你真能确定没后患么。」

  「你到底哪儿听来的消息,快仔细告诉我,这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文章。」

  「我不知道是谁,今天下班路上,有个人打电话来说那个留学生昨天死了,还说你已经被作为主要嫌疑人立案侦察了。说完就挂了,声音我听不出来,是个男的,我看那电话也是陌生号码。」

  「他说立案侦察?一般普通人不大这么说话,肯定是公安系统的人。」

  「会不会是你哪个同事来提醒你注意啊。」

  「提醒,可以直接提醒我啊,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呢?而且明明这案子已经结了,为什么他说立案了呢?我感觉这通电话未必安了什么好心。等着看把,还没完呢,他一定还会打来。」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旁观者,有点不寒而栗。难道会是同一个人?我心不在焉地把车开回家,一路上手心阵阵出汗。晓玫眉头紧锁,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

  进了家门,晓玫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显眼的位置,忍不问我:「他真的还会打过来?」

  「我猜是肯定会的,他话说了一半挂掉,无非是要给你点时间,好好害怕害怕,让你充分担心够了,他比较容易达到目的。」

  「什么目的啊?」

  「这个我暂时也猜不到,他再打来就会说了。」我倒了两杯红酒给晓玫定定神。

  忽然晓玫的手机响了,我们俩同时从沙发上蹦起来。

  我接过手机看了下号码,不认识,连忙把手机给晓玫,打手势让她免提。

  「喂,你到底是谁啊。」晓玫的声音有点发抖。

  「我会让你知道的,我打给你就是想告诉你,我手里有关键的证据,你丈夫会不会出事,出多大事,都掌握在我手里。明天7点,东海广场的cbox俱乐部,想帮他就别让我等。」说完啪就把电话挂了。

  晓玫愣愣地看着我,没了主张。

  「马勇,这个兔崽子,没错就是他的声音。」我说得很肯定。

  「谁?你听出来是谁了?」

  「恩,是马勇,刑侦二处的处长,昨天那个留学生的案子,就是他带队。难怪消息这么快。」

  「我不认识他啊,他怎么会有我电话呢?」

  「你是给忘了,春节的时候,局里组织联谊会,家属不都参加了的那次,算是有过一面之缘。至于电话,他刑侦处的处长,随便查个手机号,那还不是跟玩一样。」

  「那明天怎么办啊。」晓玫忽然声音很轻,几乎有些扭捏。

  她向来聪明过人,自然猜得到三分。而我也不由自主背过身去面对窗外,气氛顿时有点尴尬。有时候面对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却难以启齿的情况,人会变得怪诞而反常。

  我又倒了半杯酒,说:「不用理他,这兵痞子压缩饼干塞脑子里了,天阴受潮就一脑子浆糊,都结了案还拿来讹人。」

  晓玫还是不太放心,眼睛里充满了不安,望着我让我有点发毛。我仔细琢磨了一遍,确实有些不妥之处。

  「倘若他有心拿这事情做文章,按说宋局要结案他应该反对才是,可当时他显然是如释重负啊。而且案子还没细查就定了性了,按说他也不会知道之前在酒店公寓发生的事情啊。」我边想边念叨着。

  「你再好好想想,我总是觉得不踏实。」晓玫着急地望着我。

  我继续仔细推敲个中缘由:「本来他是盼着快点结案的,现在又拿案子来讹人,这前后变化很突然啊,我今天去他办公室,倒是见他神色异常。有名堂,确实有名堂,我猜他肯定是整理证据的时候有什么发现。」

  「那就是说,他手里真的有什么证据啦。」

  「遗书,八成是遗书。」我有些自言自语。

  「什么遗书啊,遗书怎么啦。」晓玫拉起我的手使劲晃了晃,我才缓过神来跟她解释。

  「我一开始就觉得那遗书有些古怪,昨天晚上,我回来路上国平就打电话来给我报信了,让我早做准备,是他们最早出的现场。我仔细问过国平,他们并没发现什么遗书。所以今天我一直担着心呢,你也知道,如果按照他杀查下去,肯定把我牵连进去。谁知道今天马勇出现场回来,就说找到遗书了,这才定了自杀结案。」

  「那会不会是国平他们出现场没找仔细呢。」

  「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很小很小,死的是洋鬼子,他们都知道事关重大,不可能草草了事的。我最初怀疑是国平为了帮我,放进去的。但是他跟我关系虽然好,也不太可能冒这么大风险啊。本来我今天想去,找马勇套套遗书的情况,可我还没开口,就发现他神色紧张,我便扯了个幌子没往下说。看来还真的有名堂。」

  「你是说遗书是假的?那Tony就不是自杀了?」晓玫一着急,把洋鬼子的名字说了出来。

  「我也只是猜测,案子我没直接参与,没头绪啊。」

  「那我明天去一趟吧,否则你光瞎猜总不是个办法。」

  「恩,也只能这样,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你记得,遗书的事情千万别提起,我只是猜测,透了风声就成不打自招了。」

  「你放心。」晓玫这时反而不显害怕了,颇有几分勇赴国难的豪迈。

  「你不用害怕,既然约在酒吧,人多眼杂,他伤不了你,况且他跟我也没有什么仇怨,充其量有所企图罢了。我会暗中盯着,他在明我在暗,他占不到便宜的。」

  「我不怕,我就是心里觉得对不起你,老公,都是我闯的祸,给你惹了大麻烦。」

  要不怎么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呢,晓玫何止是闯了点祸惹了点麻烦而已。

  可就这么一句,轻而易举就浇灭我残存的一点点怒火,心甘情愿地对着镜子正了正头上这顶光鲜亮丽的绿礼帽。

     ***    ***    ***    ***

  cbox原来叫box是一家咖啡吧,生意红火好些年。叫box是因为他有许多包厢,环境安静私密,深受商务人士青睐。最近换了老板,改成了酒吧。

  保留了部分包厢外增加了一个c子形的大池子,一人多深,每晚往里面灌泡沫,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开泡沫派对。进了包厢是安静优雅,下了舞池则激情彭湃,堪称跨界组合之典范。

  我暂时潜伏在了最不起眼的包厢里,拨通了晓玫的手机,仔细叮嘱了几句后保持通话状态,静听其变。短短一周,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从事秘密工作了,地形复杂,情势杂乱,我猜中情局的毕业考试也不过如此。

  让我稍感宽慰的是晓玫听起来不算慌张,脚步声也镇定从容。只盼她别早早露出马脚,能探清虚实。马勇显然已经早早候在包厢了,一进包厢便听见他们的对话声。看来他倒是不躲不闪,有持无恐。这倒符合他一贯做人的风格,就连搞个阴谋诡计都如此直白。

  「董小姐,来来,快请坐,快请坐,你能赏光,我真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

  妈的,一介武夫也学着文绉绉起来,还荣幸之至呢,都他妈不会说人话了。

  典型的做贼心虚,紧张,紧张得调子都变了。

  晓玫反而镇定得多,语气淡定:「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马处长啊,有事随时来家里指教便是了,有何必这么破费呢,太客气了。」

  「董小姐,有些日子没见了,你是越发年轻漂亮了啊。」

  「马处长约我来,不会就为了闲聊叙旧吧。你和志远公事也好久了,你应该知道他为人,昨天你电话里说的事情,难道你也认为跟他有关?」晓玫虽然语气客气,却绵里藏针,立刻就直入主题。

  「有没有关系不是我说了算的,我也希望他没事啊,你也知道我们这行是要靠证据说话。」

  「马处长,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志远跟那个死者根本不认识,完全就扯不上关系。是不是我家志远,平时有什么得罪之处,马队长你可别挂在心上啊。」

  「哎,你不要往我身上扯,我是秉公办案,只认证据不认人。至于刘老师跟死者认识不认识,恐怕你比我清楚吧。」马勇这几句话说得明显没那么客气,显得咄咄逼人。

  「我当然清楚,不认识就是不认识,那个人我们见都没见过。」

  「好好,既然你这么肯定,那我多说下去也是多余了。我是好心没处使,既然如此我照章办事就是了。」

  「什么照章办事,你说说清楚。」晓玫急了,全然没了先前的从容。

  「晓玫啊,我约你来,那真是一片好意,按说这种案子我是该秉公办理的。可是看你面子,有的事情也未必就不好操作。」马勇说得慢条斯理,得意洋洋。

  晓玫没作声,她一定也猜到马勇并非虚张声势,听着话音象是要摊牌了。

  马勇接着说下去:「其实本来呢,这个案子应该已经能结案了,倒是还真跟刘老师没有半点关系。但是我仔细整理证物,有了新的发现,对他可是极为不利啊。现在这事情暂时只有我知道,要压下来也不是不可能,关键就要看你怎么做了。」说到最后这几句,那口气轻佻,已经活脱脱是一副流氓嘴脸了。

  「可是我根本不认识死者,我能做什么呢。」

  「看看,看看,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事到如今你还说不知道可显得不怎么聪明了吧。好吧,我给你看样东西。」

  几分钟沉默之后又传来了马勇的声音:「晓玫啊,你看这算不算证据呢,构不构成刘老师的犯罪动机呢……」

  晓玫一言不发。

  「晓玫,你看,你都已经……」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要去下洗手间,失陪一会儿。」晓玫这是依计行事,我跟她说好,一旦马勇摊牌了,她便找个接口出来跟我通话,商量对策。

  「等等,晓玫,我没带手机,借你的用下,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这个老狐狸,这下糟了,我心里暗骂。

  果然,电话断了,晓玫别无选择,只得掐了电话递给他。我顿时没了方向。我要是这个时候冒然出去,很可能被马勇看见。若是按兵不动,联络却断了。我顿时急成热锅上的蚂蚁,满屋子乱转,总算再门缝上隐约看见两条人影闪进了舞池,背影略略有点象是晓玫。

  我只能等着,盯着门缝看晓玫会不会想到办法脱身,别无他法。现在看起来马勇一定是从死者留下的东西里得知了那天发生的事情,自然也就扯上了我的嫌疑。至于遗书有没有什么蹊跷,他倒是一无所知。但是这证物是什么,我还猜不出究竟。只盼晓玫能脱身片刻,告诉我她看到的是什么。

  担心,焦急,紧张,让时间变得格外缓慢,基本上,以我的智商对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这就是最深层次的理解。20分钟时间在这一刻简直就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终于,晓玫急匆匆跑了出来,四处张望,我象放风的贼人甲,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把她拉进包厢,把隆隆作响的迪斯科音乐关在门外。

  「你都听到了么,那天的事情他都知道了,现在威胁要把你扯进去。不过遗书的事情倒是提也没提,我估计他没察觉到什么。你真能确定遗书有问题么,这可是你最好的证明啊?」

  「遗书的事情我也不确定,不过他没察觉那是最好。他有什么证据,前面他给你看的是什么。」

  「视频,那个留学生藏了摄像机,把那天的事情拍下来了。恰巧被他找到。怎么办呀。」

  难怪马勇这么肯定晓玫认识死者,那天我进他办公室,他慌忙关掉的应该就是这个视频。这样倒合乎情理了。现在的关键是要把这视频拿回来,否则后患无穷。

  我心里飞快地琢磨着,忽然灵光闪现,计上心来。我轻声对晓玫关照,如此如此,让她依计行事。说完让她重复一遍,确定并无差错,我才放心。

  事后我相当佩服自己,居然心念一动便有如此毒招,堪比当年羽扇纶巾的诸葛孔明。只不过他是匡扶天下,争雄割据,而我,只为了拿回老婆香艳的偷拍视频。所以我明白了,象孔明一样讨个丑八怪老婆对于男人的成功是多么重要。

  然而很不幸,我并没有历史伟人的好运。晓玫急匆匆地关门出去了,留下一室暗香。白皙香肩,温软酥胸,一席蚕丝吊带裙被泡沫濡湿,贴着光滑肌肤,也贴着男人炽热的眼光。高根凉鞋细细的绑带如藤蔓般爬上藕色脚踝,隐隐透露着束缚下几欲喷薄的性感暗流。哪怕只在灯下幻做缕缕残影便足以让人心驰神摇。

  这不是诱惑,分明是催情。

  其实我的计划成功与否,关键要看晓玫的表现了。我准备一件配合的道具即可,基本就是个跑腿的角色。

  一路上,晓玫的款款身影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人常常忽略了显见的变化,花园的草何时绿了何枯了,儿子何时又长高了,母亲的白发何时又多了。

  晓玫,仍然如我与她初见时般明艳不可方物,当时她便是学校里难得一见的美人。然而这些年来却不知不觉平添了这许多风情,仿佛当初那一朵娇嫩含苞的花蕾忽而盛开,一点点妩媚,一点点性感,一点点撩人,都在无声无息间慢慢累积,让我目瞪口呆,状若木鸡。留学生,旁观者,或许他们都出于偶然。

  但我隐隐觉得,是鸟儿总是要飞翔的,是花儿总是要开放的,这是它们的命数。

  或许人也逃不开某些暗暗的规则,躲不开隐隐的宿命。

  我按着约定的钟点,掐着时间踏进四季酒店的大堂,亮出工作证,很顺利地查到马勇名字开的2012房间,警告前台切勿声张。

  房门按事先设计好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推门进去,一阵慵懒的爵士曲调扑面而来。马勇的声音微微发抖,充满了急切和期待:「晓玫,你真是要了我命了,快过来啊,别逗了。那个良……良什么短来者。」

  「良宵苦短,快了快了,就快好了,别催我。」晓玫应道。

  我蹑手蹑脚寻声而去,只见马勇四仰八叉躺在床中央,已经扒得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腰间横了一条白色浴巾盖住要紧之处。到底是侦察兵出身,这副身材跟时下走红的男模相比也是不遑多让。不过我丝毫不担心他此刻起来发飚,他既看不见我也伤不了我。一条大汉已经被两双透明丝袜绑在床架上,眼睛上还蒙了条丝巾。

  晓玫正在卫生间里竭力拖延时间,见我来了顿露轻松。还好还好,还算踩准了步点,没耽误了大事。我轻轻拉开背包,递给晓玫一部dv,轻轻走到床边,没发出一点声响。

  我尽管从来不歧视同性恋,但我始终没有办法理解对同性如何产生冲动。马勇低沉的喘息和扭曲的表情实在让我几欲作呕,骨肉分离,死去活来。对于背背山山民,我不由得心中暗暗钦佩。我估摸着拍了也有3,5分钟,虽然有点偷工减料,但也足够用了。当即扔掉手里的软毛刷,一把扯掉蒙着马勇眼睛的丝巾。

  那双眼睛整整保持了30秒钟白痴般的迷茫神采才慢慢泄出惊恐,诧异和暴怒,就像电脑软件急死人的loading进度条。

  「妈的,耍我,老子弄死你们。」可怜的壮汉显然忘记了缠绕在四肢上层层迭迭的尼龙丝袜,猛地想腾身而起,确只换来床架支支呀呀的嘲弄。

  「马处,我对你向来敬重客气,你为什么偏要来找我麻烦呢?」

  「我弄死你,老子刀头上舔血一辈子,绑我?绑得住我几时?你有种别让老子站着走出去,否则我一把捏死你。」马勇眼睛冒着火,显然气傻了,还没有认清当下得情况。

  「马处,你是条汉子,人人都知道。你耍狠玩愣,打年轻在部队就是除了名的。我自然是奈何不得你。我也怕你捏死我,怕得很。不过你捏死我也没用啊,捏死我刚刚得视频也会传出去。到时候人人都会知道,市局出名的铁汉马勇在宾馆偷情,被性变态刘志远用丝袜绑在床上,用软毛刷撩拨得教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头条啊,新浪,天涯,你我立马晋升年度网络红人啊。什么芙蓉姐姐,凤凰姐姐,都他妈给咱哥俩闪一边儿去。你要再弄出个情杀同性男友,那更是一把火烧到南半球啊。搞不好明年奥斯卡最佳影片就是我们俩不得不说得故事啊。」

  马勇听到这里顿时失语,呆若木鸡。趁着说话的功夫,晓玫动作麻利地把视频已经传到了网络硬盘,此刻就算马勇抢了dv也回天无力了。

  晓玫把马勇随身的包搜了底朝天,找到了那张光盘。其实我倒无所谓能不能找到光盘,即使他乖乖交给我,家里也是有备份的。如今我有了王牌在手,单就赌他不敢跟我鱼死网破。

  我解开马勇的手脚,把衣服扔给他,说:「马处,我跟你向来没什么过节,留学生的案子我是百口莫辨,但确实与我无关。希望你别为难我才好。」

  马勇一言不发,穿上衣服匆匆溜出门去。

  晓玫见他一言不发,还是很不放心,看着手里那张光盘,忧心忡忡地问我:「他会不会留了备份啊?」

  「备份那是肯定留的,不过无所谓,其实就算光盘那不到也无关紧要。我现在有王牌捏在手里,料定他不敢跟我鱼死网破。」

  「要是他不怕呢?」

  「治病要对症下药,治人也是一样。他是刀头舔血过来的滚刀肉,辣椒水老虎凳未必有用,绝对算条硬骨头的汉子。只不过他骨头越硬就越听不得背后嚼舌根,如果坊间传闻他是同性恋,呵呵,保管他生不如死,连悬梁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也亏你想得出来。」

  「光盘呢?拿我看看。」我伸手问晓玫要她手里的光盘。

  「这有什么好看的,非要见我出丑么。」晓玫不给我,顺手揣进包里。我也就没再坚持,有时候,越是亲近的人便越多欲说还休的尴尬。

  「好吧,事儿也了了,回家把。」

  「我今天吓坏了,头疼的厉害,你先帮我下楼买盒芬必得吧。」晓玫满脸倦容地说。

  我答应了一声,便匆匆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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