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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比多奏鸣曲(1-8) - 5

[db:作者] 2025-06-26 14:22 5hhhhh 7130 ℃

                第五章

  远山路是酒吧餐饮集中,颇具小资情调的一条街,远山路92号,远远就看见它黑漆漆的招牌格外惹眼,既没有霓虹灯,又没有漂亮的迎宾女招待,整个门面就是一块漆黑漆黑的黑底招牌,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黑招牌上开了一扇门,推门进去是一个灯光昏暗的前台,唯一的光源是前台用来看清账单和钞票的台灯。一个头戴奇怪面罩的服务员迎上来。

  「先生,几位?」

  「就一位,请问6号房间可以么。」

  「可以,稍等我带您过去。」

  「谢谢。」

  「先生,为了保证您的用餐体验,请您不要随身携带打火机,手电等任何形式的光源,您的手机也请关机,如有需要,我们可以替您包管,如有来电我们会请您到前台接听。」

  我掏出手机递给他。服务员示意我用手搭着他肩膀,然后他前我后,推开一扇厚重的门继续往里面走,样子格外怪异,不过无所谓,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宽衣不见赘肉。很快他扶我在一间包厢坐下。

  「先生,您要点菜还是我们为您搭配。」

  「你们看着办吧。」

  「好的,先生我随时在门口,如有需要请随时召唤。」然后关门出去了。

  原来这就是本市近期最时髦的黑暗餐厅。

  我心想,省电也能当概念卖,妈的,这倒好,装修也省了,调剂店里抓20张报废课桌椅就能打发了,反正也看不见。

  不过还好,老板比我有良心,沙发很舒服,就这真皮手感,便宜不了。

  房间里不知从哪儿飘散出来一股檀木清香,极淡,若有似无。背景音乐是贝多芬的著名钢琴曲《月光》,居然放的不是5块一张的理查德克莱德曼,是吉列尔斯演奏的经典版本。难怪开业不久就受追捧,装逼装的果然略有小成。

  我来之前百度了这个地址,发现自己火星了,居然不知道本市最近大热的小资新高地。

  这家店名就叫远山路92号的黑暗餐厅,2、3个月以来声名鹊起,据说来这里要填一张详细的测试问卷,吃什么可以点餐,也可以随便,但绝大部分客人都随便,店主会搭配合适的餐点,甚至包括不同的背景音乐和淡淡暗香。当然,像我这种不填问卷的客人,店方会按他们的目测来判断,满意度可能就略有不足了。

  我自然不会填什么测试表,我是来跟踪追击的,不是来风花雪月的。我摸黑把准备好的侦听设备嵌到木桌下面,草草吃完,召唤服务员结账。然后赶着钟点暗示回家,装聋作哑,一团和气,在平静中等待着第二天的守候伏击。我不做个私人侦探,简直天理不容啊。

  6点钟时饭点,黑屋子的生意格外火,头戴夜视镜的服务员怪模怪样把客人引进黑乎乎的包间,大部分都是一对一对的,有一对一对异性,也有一对一对同性。

  只有我,转悠着一对贼溜溜的眼睛。

  等待极为漫长,尤其是关在小黑屋里等待,我从心底里把市局的土鳖设备咒骂了整整半个小时。侦听范围只有半径10米,干,我把车停在门口都收不到信号,非得傻乎乎进来装食客。幸好中国80%的刑事案件都是纯朴善良的农民工兄弟所为,否则就凭这儿童玩具一般的技术装备,别说抓贼,野猪都抓不着。

  先到的是男的,从沉闷的脚步声可以听得出来。晓玫来得迟了,显然隔壁的等待者比我更沉得住气,一直没什么动静,偶尔摸杯子喝口水而已,气定神闲。

  而我的心一直悬着,直到晓玫推门进来,心悬得更高了。

  「对不起,我迟到了。」

  「在这里看不到表,不知道时间,也没有时间,更无所谓迟到。」

  「黑暗餐厅,亏你想的出来,呵呵,你真有那么见不得人么?」

  「数据表明,80%的网友见光死,所以我选了见不得光的地方。另外,你真的不知道这里么,这可是这座城市小资白领的最新圣地。」

  「我昨天刚知道的。」

  「你吃什么?」

  「随便吧,也没菜单啊。」

  「好,随便就是这里的特色菜。」

  「你常来这里吃饭么,菜式如何。」

  「跟朋友来过几次,我喜欢这里的背景音乐,据说剥夺了人的视觉会让其他感官更敏锐,比较容易有胃口。」

  忽然咚咚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这破侦听器,听说话不清不楚的,却把服务员敲门给放大成迫击炮了,差点把我给震聋了。

  「先生,你们的餐点来了,这是您的酒,帮您打开倒好了,需要添加时请叫我。」

  「谢谢。」

  晓玫忙说:「我不会喝酒的。」

  「红酒而已,少一点,不会醉人的,我特意准备的拉图酒庄酒,年份虽然不好,那也是名酒,一定得试试。」

  「那好吧,来一点。」

  乖乖,果然是有钱人,红酒我虽然不懂,但是拉菲,拉图,我还是听过的,法国一级名庄,纵然是普通年份,没有万八千的恐怕下不来。国内的饭店不太可能一般少见这种名庄红酒,恐怕是他自带的。耳机里隐约传来碰杯的声响。

  旁观者:「这个干杯干的不容易。」

  「可惜我不懂酒,糟蹋你的礼物。」

  「这可不是礼物,好东西要最后出场呢。辛苦一天,喝点酒是放松心情。」

  「虽然我喝不出什么名堂,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款待。」

  「你只管喝点润润嗓子就好了,酒是一种文化,代表着对快乐的崇拜,这是中西方文化中稍有的默契。」

  「酒神巴克斯对吧。」

  「正是。他随时在召唤世人,举起葡萄美酒。」

  晓玫说的巴克斯是罗马宗教中人们崇拜的酒神,跟古希腊色雷斯人崇拜的狄俄尼索斯是同一位神祇。

  他是葡萄和葡萄酒之神,掌管着美酒醉人的力量,古代秘密进行的酒神节是最早的狂欢节。

  酒神崇拜的重要意义在于它是西方哲学非理性思潮的宗教根源,也可以说是整个文艺复兴和近现代艺术的早期萌芽。酒神崇拜的真正含义就是欲望,巴克斯便是狂欢和纵欲之神。这与中国的一句老话暗合,叫做酒为色之媒。

  我注意到隔壁一阵短暂的沉默,显然这沉默意味深长。并非我过于敏感,而是我必须这么认为。他们谈来谈去无非闲聊瞎扯,电影,音乐,哪家饭馆好吃,圣洁得让我仿佛成了一个卑鄙的窃听者,一个心理阴暗挖人隐私却一再失望的狗仔队。

  或许是菜过五味酒过三巡,晓玫的声音开始渐渐散发着酒精的气息,她一向不是海量。

  「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严格说我们不算认识。」

  「这倒是,我不知道你是干嘛的,不知道你是哪儿人,不知道你贵庚,连见都没见过你,却像模像样做在这里跟你喝酒聊天,你说我好笑不好笑。」

  「小时候我妈教我,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或者不想让别人知道却不说不痛快的话,就写到纸上,挖个坑埋了,心里就会舒坦了。」

  「哈哈哈,你真的这么干过么?」

  「没有,我怕被人挖出来。」

  「你真是个胆小的孩子,杞人忧天。」

  「我就在想,要埋就要埋个连我自己也不认识的地方,埋完了转身我自己都不知道去哪里挖,就安全了。」

  「嗯,明白了,你就是那个坑,还是会移动的,长了腿到处跑,没名没姓,伸手不见五指,你可算是用心良苦啊。」

  「为人民服务。」

  「可是挖个坑不会说话,不会上网打字,不会教坏小孩子,你会,幸亏我不是小孩子……」

  彭,突然一声巨响,像炸雷轰在我耳边,妈的,一定是这个见不得人躲躲藏藏的卡西莫多的爪子踢到了监听器。

  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捂耳朵,却带到了电线,一下把耳机打得飞了出去,消失在一片黑暗里,糟了,真后悔没带个手电。我顾不上耳膜还隐隐作痛,摸着黑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狼狈不堪,活脱脱一个衰神笨探的戏剧形象。

  对了,办公室有备用耳机,幸好不算太远,我来不及唤来服务生带路,自己摸着黑闯了出去,一路连滚带爬地冲出餐厅,叮嘱前台我还回来,保留包房,一溜烟上车发动绝尘而去,顾不上身后一道道诧异的目光把我刺出一个一个透明窟窿。

  连续闯了21个红灯,逆行了2条单行道,无数次实线变道之后,我奇迹般地在20分钟后活着回到了伏击点,带好耳机,凝神屏息。隔壁传来的是卡西莫多的低沉嗓音,没错就是卡西莫多,一个躲躲藏藏只在黑暗中出现的爱慕者,我恶狠狠地把他的名字改成了卡西莫多,希望他一夜之间张出恐怖的面容和猥琐的驼背。

  「好了,现在是礼物时间,伸手。」

  「是什么东西?」

  「等等,这个适合你单独享用。帐我结过了,请原谅,我还是不适合曝光,没办法护送你了,我先告辞。」

  「你真是个怪人。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款待,再见。」

  「再见。」

  我这个时候当然可以冲出去,在黑暗的走廊里跟卡西莫多打成一团,然后制服他,然后呢,抓他回局里,告他约我老婆吃饭,请我老婆喝法国红酒。妈的,万恶的法制社会,倘若早300年,我一定大刑伺候,先拍晕了,再抓他的手按手印,完了打入天牢,秋后问斩,等不到秋后了,斩立决。

  正牙根痒痒呢,耳机里有动静,嘶嘶的声音,然后是人说话声,混在嘶嘶电流声中,模模糊糊很难听清。

  莫非是录音带,怎么会有录音带呢?礼物,独自享用,天啊,莫非卡西莫多不仅偷窥我们,还给我们装了录音设备,录了我们的录音。我仔细想听清录音带里说什么,但声音很轻,经过侦听设备传过来后一点都听不清楚。越是听不清楚就越是干着急,他到底想做什么,威胁,恐吓,越是没有头绪就越恐惧。

  我再也坐不住了,这时候我绝不能再躲着了,我跌跌撞撞走出去,好不容易摸到隔壁的包房门口,径直推门进去。老实说,我没想好我干嘛要去,也没想好该说什么,我推开门时甚至有点点后悔,点破了这秘密,往后该如何相处,我没想过,完全乱了方寸。

  然而一踏入隔壁包间,时空仿佛凝固住了,所有我脑子里来回穿梭互相追尾的各种猜测都没发生,事情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发展下去。这里与我埋伏的包房虽然仅一墙之隔,却恍如隔世,背景音乐急促的节奏换成了气若游丝的弦乐,淡淡酒香和餐后咖啡香醇的气息时而浓郁扑鼻,时而清淡飘渺。

  包房用的熏香也显然不同于隔壁檀木的味道,温雅而微弱,却丝丝不断,撩人心脾,交织着葡萄酒和咖啡的味道被略高的气温烘得暖洋洋稠腻腻,像极了莫妮卡贝鲁奇柔软的发梢扫过耳根。就在我微微一愣神的功夫,晓玫开口说话了。

  「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呢。」

  她把我当成卡西莫多,杀回马枪来了,我犹豫着要开口说明身份还是装聋作哑,难以抉择。

  「我也没赶你走,既然你回来,就坐下啊。」

  我小心地摸着沙发坐下来,整个后背僵硬,双腿发直,幸亏我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古怪摸样。

  这时候我听清楚晓玫手里便携录音机里的声音,不是别的,正是刚刚他们谈话的录音。

  音量很轻,仿佛窃窃私语,混合着磁带嘶嘶的本底噪音,像是尘封已久的历史文物,这种老旧的昏黄质地我们在探索频道的揭秘节目里屡见不鲜。尽管晓玫的声线敌不过林志玲小姐的殷殷娇喘,但在这一片漆黑之中以这样一种形式娓娓道来,添佐着空气里隐隐龙涎香和葡萄酒的丝滑气息,即便播的是新闻综述也足以让男人起立敬礼。

  「嗯,明白了,你就是那个坑,还是会移动的,长了腿到处跑,没名没姓,伸手不见五指,你可算是用心良苦啊。」

  「为人民服务。」

  「可是挖个坑不会说话,不会上网打字,不会教坏小孩子,你会,幸亏我不是小孩子,我不会上你的当。」

  「你错了,好孩子是教好的,坏孩子却不是教坏的,大部分好人都有做坏事的潜力,藏在他的骨子里。」

  「真应该把你抓起来,教唆犯。」

  「冤枉啊,我教唆你什么啦。」

  「一点不冤枉,我如果这辈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全是你教的。」

  「你知道么,我能想象,你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迷人,天使的面容,偶尔闪过一点点妖精的眼神。」

  「你还说你不是教唆犯。」

  「我充其量是火种,易燃品是你自己。」

  「你那天说我犯了错?」

  「嗯,你有么?」

  「你真想知道?」

  「你真想告诉我?」

  「那天我起晚了,出门忘了……忘了穿内裤,我知道你说的无心过失是什么意思,潜意识的犯错,心理学我也选修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是忘记了,直到上车了我才发现。我没好意思告诉我老公。」

  「嗯。」

  「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生怕走光。上课时好多学生在下面,我特别不自在,感觉自己裸着被大家参观。中午在食堂吃饭,我觉得每个男人的视线都在瞟我的裙下,我紧张得手都在发抖。」

  「你去超市买一条新的穿上就行了啊。」

  「你恶毒,你明明知道的,我,我,你明明知道却要我说出来。」

  「你想说,你就不妨直说啊,反正你也不认识我。」

  「你说的对,或许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魔鬼。我虽然很紧张,很怕,可是我,我,这种感觉很奇怪,心里痒痒的……」

  「有点莫名的兴奋。」

  「嗯,有点像小时候做了坏事,怕被人发现,却又不完全是,特别害怕,却又有点喜欢这种感觉。后来我老公来学校接我,没见到我就打我手机,这时候,这时候,我,正在卫生间里……我实在是忍不住……怎么会那么巧,正巧在这个时候来电话,哎……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一定是疯了,你知道,上课我把手机调成振动的,正巧那时候,我,我就把手机……把手机……放在那儿了。然后就像过电一样,我差点死了……」

  我听这一段录音时不由自主地一直并着呼吸,生怕错过了一个字,听到这里我恰好憋不住喘了一口气,响得盖过了录音的嘶嘶背景声。气喘得有点急,发干的喉咙被气流一冲止不住清了清嗓子。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按在我鼻子上,显然黑暗中它没摸准方位,然后滑下来按住我的嘴。

  「别说话,什么都不许说。」

  晓玫的声音几近喘息。我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我跟前。我心想我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说,我说了就出大事儿了。之后我大脑皮层大面积停电了,整体切换进定格模式。

  事实上此前我已经进入了深度催情,我没打错,不是催眠,是催情。录音带里的晓玫几乎幻化成了媚眼如丝红唇似火的声优,黑暗让人的听觉和嗅觉格外灵敏,我在缠绵的小提琴声和撩人的龙涎香面前丢盔弃甲,宽衣解带,骨酥肉烂,只剩下该硬的部分一柱擎天,嗷嗷待哺。

  背景音乐恰如其分地奏响了萨拉萨蒂的不朽名著流浪者之歌,一阵宛如泣诉般的幽歌过后。吉普赛女郎撩人的波西米亚长裙几乎扫过我的鼻尖,蕾丝和流苏掩映着一双黑丝长腿踩着急速的拨弦与跳弓,蹦上圆桌,踢翻啤酒,踩碎餐盘,滴着樱桃香艳的红汁伸过我的肩膀,踏住我的椅背,温热的体温烘得我眩晕。

  黑暗中冰冷的指尖迅速滑过我的脸颊,掠过我的胸膛,像刀锋一样瞬间割开我的裤带,挑破我的拉链,准确抵达我快乐的巅峰,抓住我欲望的根本。直接,干脆,野性,假如我不在黑暗中,我势必难以把这些词汇用于我婉约,含蓄,娇怯的爱人晓玫。

  我一把揽住她细腰,伸手便去撩她裙摆,不需要爱抚,无所谓前戏,黑暗中也绝不会辨不请方向,本能指引我向前。但是我什么都没摸到,被她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晓玫在我耳边喘息着:「别动,乖。」

  几缕柔软的发丝贴着我耳边往下滑落,黑暗中所有动作都因为无可预测而格外突然,细长的手指再次缠上我的要地,轻松切断我的理智与情感,剩下快感随着冰冷的套弄一阵阵袭来。

  忽然间一阵暖流传上顶端,从上而下包裹而来,操,莫非这就是杨言梦中呓语的冰火九重天,莫非我是在桑拿房做春梦。幸亏坚硬的牙齿不时打断我一波一波的激爽,提醒我口舌服务的是晓玫而不是小姐。

  我仰面半躺在沙发上双手微举作投降状,两眼无神,白多黑少,双唇微张状若白痴。双腿间阳物高举,与嫣红双唇来回厮磨,跟美女软舌相互纠缠。偏偏这跪坐在两腿间的香艳少妇便就是我那羞涩多娇的妻子,也偏偏干的就是这多年不愿从命的口舌之活。

  我与晓玫虽然夫妻多年,云雨无数,却从没见识过她如此销魂蚀骨的演出。

  纵然我明知在晓玫来看这便是赤裸裸的出轨,是欲望冲破理智的发泄,明明白白的纵欲,我依然无丝毫力量去抵抗一波波来袭的酥麻快感。没错,人,首先是动物,你我都必须承认。

  晓玫略显笨拙却很努力地运作,温热的舔弄遍及周边要害,舌苔正面粗糙酥麻与反面柔软滑腻的触感交替更迭,撩拨得我发丝根根倒竖。天知道是谁发明了口交,这杂种应该得诺贝尔奖,应该当联合国秘书长。我的血液顿时完全沸腾,股股冒着蒸汽,像是烧开的咖啡。

  晓玫必定是感觉到了我几近极限,猛地含住我,生生整根吞入喉咙,那股义无反顾的绝然恰如烈士慷慨赴死,接着一阵干呕,喉咙深处的呜咽声惹人垂怜,却捏着人痒处,提起一阵阵施虐的冲动。喉咙的痉挛猛地裹住我的顶端,一下启动了电源,一阵阵电流打着节拍放射蔓延,我猛地踢倒了桌上的酒杯,黑暗中撒了一地。

  幸亏这里一片漆黑,幸亏我看不见晓玫吞下浆液时迷离的眼神。我忽然想起第一次看毛片被老爹当场抓住时他骂我禽兽,妈的,要是都这么爽,禽兽就禽兽了。

  那边录音带早就没了动静,只剩下嘶嘶的电流声作响,我瘫软在沙发里,琢磨着应该如何全身而退,倒像偷情密会的是我自己。正不知所措的当口,黑暗中悉悉索索传来衣物摩擦作响,该是晓玫在整理吧。忽然一只手摸上我肩膀,顺着左臂找到我僵硬的左手,塞给我一团东西。

  「礼尚往来,我也送你一件东西。我走了。」

  随后飘然出门,搭着服务员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我回过神来仔细捏了捏手里的东西,小心抖搂开来,却是一条质感轻薄的丝质内裤,已经几乎完全润湿,温热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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