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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保镖完 - 115,1

[db:作者] 2025-06-26 14:22 5hhhhh 7010 ℃

              第五章 神社

  四个美国特工藉着夜视眼镜,把房间里的情况看得分明,手中的手枪一点也不慢,迅速开枪射击两名女忍者。两女都是上忍,实力非凡,四把手枪倒也奈何不了她们,但是「妹妹」要保护安泉,「姐姐」肩膀上有伤。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被四把手枪逼得只能闪躲,却没有还手的能力。

  就在美国特工觉得自己就快得手之时,陡变突生,一枚子弹朝一名美国特工头顶射来。美国特工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名女忍者身上,感觉到子弹袭来,慌忙闪到一边。虽然避开了子弹,但是四人的阵脚却顿时一乱。

  女忍者趁机反击,数枚梭形镖朝四人飞掠而来。四人刚刚阵脚大乱,再加上第二颗子弹又已经朝四人飞来,他们虽然躲过了梭形镖对要害处的袭击,但是手臂、双腿还是被梭形镖擦伤,镖上的剧毒立刻随着血液的流动传遍全身。四人顿时失去了行动能力,过了几秒钟,四人便浑身发黑,一命呜呼。

  忍者用的毒药剧毒无比,当真可以用见血封喉来形容。别说是被带毒的飞镖擦伤,就是飞镖接触到皮肤,那也会身中剧毒,虽然不比刺入皮肤来得快,但是一般人也活不过几个小时。要不是安泉有真气护体,再加上自己运功疗毒,那他早就一命呜呼了。正因为镖上的毒药如此厉害,忍者都戴着忍者手套,而且身上都备有解药。

  其实刚刚开枪的是海蒂希弗,她在听到枪声后慢慢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木几之后,她没有当即推开木几,而是把头从木几一边伸了出来。藉着月光,她看到窗口有四个人影,虽然不清楚那些是什么人,但是她明白,那些一定是敌人。明白过来后,海蒂希弗随即就瞄准其中一人,开了一枪,见没有击中,立刻又开了第二枪。

  海蒂希弗的手枪是瓦伦西特送给她的那个小金属箱里面的东西之一,这把手枪特别的小巧,那篇文章发表之后她一直将这只枪放在身上,这时候刚好派上了用场。

  解决了四个美国特工,「妹妹」按下了电灯开关,室内顿时一亮。看到满脸乌黑的四具尸体,海蒂希弗顿时觉得全身如坠冰窖,冷汗直流。

  这样的近乎恐怖片的场景,她哪里见过?稍微收敛心神,她即刻发现自己前方站着一个人,他(她)浑身裹在黑布之中,只能看到一双眼睛。虽然上次她也见过忍者,但是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些忍者只是黑影而已,而这次却看得分明。

  惊慌下,海蒂希弗举枪就要向忍者射击。刚刚要扣动扳机,突然虎口一麻,手枪脱手飞出。

  原来,在她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时,蒙面的女忍者一枚梭形镖已飞了过来,将她手中的袖珍版手枪击落。这一镖力道极大,海蒂希弗的手火辣辣地生疼。其实女忍者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若是那飞镖擦伤海蒂希弗的皮肤,估计她也就活不成了。

  海蒂希弗顿时大骇,一阵慌乱,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呆呆地看着蒙面女忍者走向自己。

  蒙面女忍者走近海蒂希弗,一脚将木几踢翻,然后俯下身来,抓住海蒂希弗的衣领,一把把她拎了起来,愤怒地盯了她两眼,然后道:「你赶快把芯片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蒙面女忍者讲的是日文,海蒂希弗灵光一闪,假装听不懂日文,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蒙面女忍者,用法语一个劲地问:「什么?你说什么?」

  忍者不是特工,也不是保镖,他们并没有经受过语言方面的训练,所以蒙面女忍者根本就听不懂海蒂希弗在说什么。但是单看海蒂希弗的表情,她也能明白过来,对方没有听懂自己在说什么。本来她还想再问,但是碍于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语言,她也不再追问了。

  忍者就是杀人的工具,他们的所有训练项目都是以杀人为目的的,所以忍者除了杀人的本领,其他本领是十分缺乏的,当然人情世故也并非他们所长,所以海蒂希弗的一个小小的计谋,就骗过了蒙面女忍者,让她相信自己不会日文。

  「姐姐,我们赶快走吧!这里很危险。」

  「妹妹。」说着就将安泉背在背上,准备离开。

  「姐姐。」叹了口气,拉起海蒂希弗就朝门口走。

  四人出了小旅馆,向北而行。虽然「妹妹」背着安泉,但是脚步却一点也不慢,奔得极快。倒是「姐姐」拉着海蒂希弗行得慢了,还落在「妹妹」后面。奔了片刻,她实在觉得费劲,索性伸手在海蒂希弗腰眼上一捏,海蒂希弗立刻就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姐姐」立刻将她背到背上,疾步而行。这样一来,速度快了不少,很快就和「妹妹」并肩而行。

  安泉俯在「妹妹」的背上,虽然神智清醒,但是却动弹不得,感觉到从「妹妹」身上传来的人体的温度,鼻息间传来「妹妹」身上少女的淡雅的体香。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本来这对双胞胎姐妹,可以很轻易地将自己和海蒂希弗杀掉,但是她们没有那样做。

  安泉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知道两姐妹对自己有情,当然他也想过这有可能是两姐妹的手段,目的是想要拿到芯片,但是仔细考虑之后,又觉得不合理,更何况自己吐血时,「妹妹」那一脸担忧的表情是那么真实。

  海蒂希弗的心情依然很慌乱,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对于日本这个民族,她算是有深刻了解的。

  一想起二战时期,日本人变态而残酷的拷问方法,她就觉得寒毛倒立。想到他们惨无人道的活体实验(虽然日本战败后,就再也没有关于日本进行活体实验的消息传出,但是海蒂希弗却一直坚信,日本人的活体实验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她真觉得不如现在就死了,还落得个痛快。

  双胞胎姐妹一人背上背着一人,快步疾行,一只白色忍犬跟在两人身后。迂回奔跑了半个小时左右,两人奔至一座神社前,迅速地沿着神社前的长长石阶,朝神社奔去。

  两根巨大的木柱支撑起一个巨大牌坊,长长的石阶通往山上的庙宇,这就是日本典型的神社布局。现在时近深夜,神社又没有灯光,长达百米的台阶微微地呈现白色,台阶两旁都是黑洞洞的一片。

  小旅馆的房间里,几个黑影闪了进来。这些人是忍者的清理队伍,专门处理善后工作。

  四个忍者将四具美国特工的尸体扛到肩膀上,然后从窗口跃出,快步疾行,瞬间就消失在黑暗中。其他几名忍者则留下清理现场。这些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现场经过他们的清理,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等警察来处理的时候,他们不会有任何线索,当然那四个美国特工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神社里漆黑一片,虽然有电灯,但是她们并没有将它打开,如果半夜里神社里亮着灯,会引来麻烦。

  「妹妹」将安泉从背上放下来,扶着安泉坐好,然后找来两个蒲团,一个让安泉坐,一个自己坐。现在虽然才十一月,但是晚上已经颇有些凉了,再加上日本的海风吹得厉害,晚上着实冻人。

  「妹妹」见安泉身体十分虚弱,怕他冻着,想找点东西给他披上,但是神社里除了几块薄得透明的红绫以外,便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她也不管会不会亵渎神灵,一股脑地把红绫全部撤了下来,替安泉裹上,还觉得不够暖,便把蒲团放在安泉旁边,让安泉斜倚在自己怀中,紧紧将他搂住,让自己的身体来为他取暖。

  「姐姐」将海蒂希弗放到地上,让她坐在了一个蒲团上,本来还想说几句什么,但是一想到对方根本听不懂自己的话,也只好作罢。她也拿了个蒲团坐了下来,皱着眉头开始思考问题。

  要是以往这样的天气,安泉就算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是现在他身体实在虚弱,根本抵抗不了寒冷,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有点瑟瑟发抖了。现在倚靠在少女的怀中,他感觉特别温暖,见她们没有对海蒂希弗下手,心里轻松多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海蒂希弗现在却十分不好受,也不到女忍者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她除了脖子能动以外,身体根本就动不了。自从她醒来,就没听到安泉说过一句话,也没见安泉自己动过。她是见过安泉身手的,既然两个女忍者有办法对付得了安泉,那她们的身手一定在安泉之上。

  现在她不但担心自己安危,而且也开始担心起安泉来。转过头想看看安泉,但是黑灯瞎火的,她只能看到安泉躺在女忍者怀中的淡淡黑影,根本没办法确定安泉的情况。她张嘴想叫安泉的名字,但是一想到女忍者就在旁边,便把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来。

  「姐姐」思考了一会,站起身来,走到「妹妹」面前,对妹妹道:「你不能为这个男人背叛场主,要是背叛了场主,我们会被全日本的忍者追杀的。」

  「被全日本的忍者追杀又怎么样?反正我喜欢他,我是不会杀他的。」

  妹妹抬头直视着姐姐道,「既然你要杀他,我也没办法阻止,现在我就把他交给你,你要是舍得杀他,你就杀吧!」

  「姐姐」拔出短刃,举刀刺向安泉。但是刀落下一半,就停了下来,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她怎么能下得了手?虽然嘴上强硬,但是她也和妹妹一样喜欢上了安泉。

  「妹妹」虽然没看到姐姐流泪,但姐姐的心思她是知道的。她们是双胞胎,一直以来,喜欢的东西都一样,而且两人的心思从来都瞒不过对方,「姐姐,其实你也是喜欢他,你一直都把那枚飞针带在身上,就是因为那是他的东西。虽然飞针伤了你,但是你却一点都不恨他。」

  「姐姐」被说破了心事,脸上一红,但是嘴上却不肯承认,她装出凶狠的语气道:「我留下那枚飞针,是想要找到它的主人,报这一针之仇。」

  虽然姐姐说得凶狠,但是妹妹一听就知道她在撒谎,于是调侃道:「那你怎么不杀了他,现在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姐姐一时找不到话反驳,红着脸,鼓着腮。片刻之后,她叹口气道:「只怕我们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虽然和妹妹是双胞胎,但是作为姐姐,她一直都要替妹妹着想,所以养成了比较老成的性格,说话做事,都不如妹妹来得直爽。

  安泉现在已经睡着了,根本就没听见两姐妹的话,现在他需要睡眠来恢复身体。海蒂希弗听到了两姐妹的对话,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们没有当场杀掉自己和安泉。不过当她确认两姐妹喜欢上安泉之后,心里居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被人夺了心爱的东西,很不是滋味。

  「姐姐,你肩膀没事把?我这就来帮你取子弹。」

  妹妹关切道。

  「你还知道关心姐姐呀!我以为有了这个男人,你就把姐姐给忘了。」

  姐姐调侃道,见妹妹要起身,她心里担心安泉,连忙阻止道:「你好好搂着他吧!别把他弄醒了,他现在伤得不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子弹我自己取就行了。」

  「嘿嘿!」

  妹妹低笑两声,「其实你比我还担心他,却偏偏不承认。」

  「死丫头,你还是想想我们以后要怎么应付场主的追杀吧!」

  姐姐说完便拾起自己的短刃,坐到了蒲团上。

  「那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也是忍者,他们很难找到我们的。」

  妹妹不以为然地说道。

  双胞胎姐妹是上忍,对于忍者的追踪方法是再了解不过,到神社来的路上,她们根本就没有留下半点线索。其他忍者想要找到她们,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是有人找到他们,她们也有能力逃脱。

  姐姐也不答话,张嘴把短刃手柄咬住,然后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匕首,对准自己的伤口,一刺一挑,一颗弹头便被挑了出来,伤口上立刻涌出鲜血来。她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里面的药粉到伤口上,血立刻便止住了,根本用不着包扎,只要药粉一干,便会在伤口上形成保护层。对于忍者来说,受伤是难免的,所以忍者都学习过处理伤口的本事。

  处理好自己的伤口,姐姐便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甩下一句话给妹妹:「看好那个女人,别让她跑了。」

  妹妹应了一声,也没有问姐姐要去干什么,就任她出去了。

  白色忍犬一直蹲在门口,见姐姐出来,冲着她不停地摆尾巴。

  姐姐俯下身子,亲昵地摸了摸忍犬的头,然后径直朝台阶奔去。片刻之后,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中。

     ***    ***    ***    ***

  忍者道场,一个清理队的忍者正在向场主汇报情况。

  待汇报完毕,场主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忍者清理队的侦察能力,比警察可要强得多,透过忍者清理队的报告,场主立刻察觉到,双胞胎姐妹已经背叛了自己。

  吩咐清理队的忍者出去,场主立刻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忍者。这两个忍者都是上忍,没有任务的时候,两个人都在赌场上班,一个在兑换筹码的吧台,一个是赌场的二把手。两人上班的那家赌场,隶属于日本山口组。

  山口组和忍者道场,虽然表面上是两个相互独立的组织,但是私地下的联系却相当密切,其中牵扯到很多利益问题,所以忍者道场会派几个出色的忍者在赌场帮忙,双胞胎姐妹也是被场主派到赌场帮忙的。

  一男一女两个忍者跪坐在地上,颔首等待场主的指示。

  「你们两个即刻出发,把『魂』和『魄』给我抓回来。」

  场主语气平淡地说道,沉默片刻,然后道:「如果她们真的已经叛变的话,只要带尸体回来就可以了。」

  忍者的历史十分悠久,自古以来,忍者一直都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日本历史上,忍者往往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忍者有很多流派:武藏、甲斐、越后、信浓、伊贺、甲贺、纪伊,这都是一些比较大型的忍者流派,但是现在忍者已经没有明显的派别之分了,实施统一管理。忍者总部就是这所忍者道场,虽然全国各地还有许多小的忍者道场,但是都要服从这里的管理。

  忍者凭实力说话,只要你实力够强,你就可以不断晋级。双胞胎姐妹凭着实力已经成为了上忍,要是在日本古代,上忍已经算是雄踞一方的人物了,但是现在上忍只是一个证明实力的名号,没有什么实际权利。但是在任务中,低级忍者必须听从高级忍者的命令。对于忍者来说,失败就代表着死亡。一般忍者的任务失败后,都要切腹自杀,也有忍者任务失败后就逃亡的,但是逃亡的忍者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在忍者这个圈子当中,出逃和背叛是不允许的。在古代,忍者流派很多,各自的忍术都是密传的,所以出逃和背叛者都会被忍者组织追杀。现在虽然没有了流派问题,但是出逃的忍者掌握的忍者信息以及他们执行的任务,往往都是不可告人的,所以出逃和背叛的忍者仍然会受到忍者组织的追杀。这次场主派出两个忍者,也都是上忍级别的人物,虽然和双胞胎姐妹同级,但是他们的能力却比双胞胎姐妹要强很多。

 

              第六章 少女

  清晨的阳光透过和纸糊成的窗户,照射到神庙里面,晚上还只是一团黑影的神像,现在已经可以看得十分清楚:肥胖的四肢,圆圆鼓鼓的大肚腩,肥胖的圆脑袋,宽大肥厚的耳朵,和脖子的界限已经模糊的下巴,再加上笑得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这就是神社里的佛陀。虽然这是日本的神社,但是佛陀却和中国寺庙里的差不多。

  安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女忍者的怀抱当中,而搂着自己的女忍者,仍然还在睡梦中,虽然脸上有斑斑血迹,但是她的睡脸却是那么甜美。

  安泉试着抬了抬手,感觉十分良好,休息了一晚上,服下了解药,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安泉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女忍者搂得紧紧的。他伸手轻轻地将女忍者的手推开,生怕把她弄醒了,当然这并不是想逃跑,而是出于关心。

  虽然安泉的动作很轻微,但女忍者还是被他的动作给弄醒了。毕竟,女忍者是紧紧搂住他的,而且忍者的反应本来就灵敏,即使是他的动作再轻微,也一样会把她弄女忍者一睁开眼睛,看到安泉已经醒来,立刻关切地望着安泉,也不管眼前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不是听得懂日语,只管关心道:「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眼前少女的目光是那么的真切,安泉可以从她的眼神里感觉到强烈的爱意。就是因为这样,他一时语塞,愣愣地盯着少女的脸看了一会,才挤出了一句话:「我没事了。」

  少女的眼里放出了兴奋的光芒,激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话了,只是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安泉看。

  「可以让我起来吗?」

  安泉问道。

  少女闻言,赶忙松开手。安泉坐了起来,看了看身上的红绫,好笑地摇了摇头,估计自己现在很像一只粽子。

  他伸出手,将裹在身上的红绫退了下来,扔到一边。安泉的离开,让少女觉得心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很不舒服。不过,这时候生理上的另一种感觉让她更不舒服,安泉在她的怀抱里躺了一晚,而她一晚上都没动过,现在她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想站也站不起来。

  安泉见状,知道少女现在很不好受,想到她都是为了自己才弄成这样,心里又不好受又有一丝感动,「我来帮你按摩一下,你会舒服些。」

  安泉说着就蹲下身,帮少女按摩双腿。

  他的双手在少女的大腿上揉捏着,同时运起了《阴阳诀》的柔和真气,发热的手心贴在少女的肌肤上,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却让她十分舒服。

  替少女按摩完毕,安泉扶着她站了起来,示意她走两步看看。少女拉着安泉的手,原地走了两步,感觉双腿已经完全恢复了。她心里欢喜,一下搂住安泉,在他的脸上吻了一口。

  这时候,姐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木盆,木盆里盛着清水。

  现在的她,已经换下了那身黑色忍者服,上身穿着一件紧身T恤,下身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裤口是小喇叭形的。虽然她只有十七岁,但是身材已经发育得十分到位,这样一套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把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完全呈现出来,再配上一件银灰色的风衣,整个人看上去清爽飘逸。

  姐姐把水放到妹妹面前,然后对妹妹道:「神庙里虽然没人,但是却有一些生活用品,大概是以前住在庙里的僧人留下的。你先洗洗脸,那边有套衣服,你一会换上。」

  妹妹微笑着点点头,姐姐便出去了,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抚摸着白色忍犬的头。昨天晚上,她到一家商店去偷了两套衣服回来。她明白,现在自己和妹妹已经不能再做忍者了,而且,场主现在一定已经派人来追查她们的下落了,所以昨晚偷回两套衣服之后,她就一直和白色忍犬一起守在门口。

  姐姐仰起头,望着神社四周的树木。虽然好些树叶都还是绿色,但是已没有了生气,绿色上面已经有一些斑斑点点的黄色,有的树叶干脆就已经全部变成了黄色。一阵风吹来,许多黄叶便脱离了枝条,飘飘洒洒落到地上,这中间还有些绿色的树叶。

  看到这样的风景,姐姐不禁心中有些凄凉。她和妹妹是孤儿,从小就在忍者道场长大,五岁开始学习忍术以及杀人方法。在忍者道场,她们没有亲人,也没有人关心过她们,伴随着她们的,只有教头的皮鞭和血腥的训练。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们变得冷酷无情,即使是道场的同伴,只要有命令她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杀掉。她们早就养成了不相信任何人的习惯,不过两姐妹却是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成为彼此的精神支柱。就是这样,她们才能顽强地活下来,并且成为了出色的忍者。

  妹妹把毛巾在水里打湿,然后拧了两把。她并没有先替自己擦脸,而是伸出手来要替安泉擦脸。本来忍者生涯早已令她麻木,根本就不知道关心别人,当然更加不会去照顾别人。

  在没有遇到安泉之前,她唯一关心的人就是她的姐姐,但是自从在赌场遇到安泉之后,她的心里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当时只是和安泉对视了片刻,但是她却感觉到心跳加快,而且生出了很想接近对方的想法。

  当时她并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什么,直到在小旅馆打开灯,再次见到安泉那一刻,她又有了同样的感觉。当时她也稍微愣了一下,可是想起自己的任务,她还是决定要杀死这个人。但当她真有机会杀他的时候,她却下不了手,尤其是在见到安泉呕出鲜血的时候,她想的便不再是要杀他,而是要救他。

  安泉本来想接过毛巾自己擦脸,但是看着眼前少女真诚的表情,他还是稍稍弯下腰,微笑地等着少女来给自己擦脸。他明白眼前的少女是忍者,对于忍者他是有一定了解的,在他印象中,忍者都是冷酷血杀手,哪有这么可爱的少女,而且还这么体贴人的少女。

  妹妹没帮别人擦过脸,所以动作看起来很笨拙,好不容易才帮安泉擦完脸。看着安泉已经变得干净的脸,她开心地笑了。这时她才知道,原来替自己心爱的人做事情,竟会让人感到这么快乐。

  安泉有妹妹的照顾,一晚上过得还不错,但是海蒂希弗就不同了。

  整个晚上,她都坐在蒲团上,动也动不了,想睡也睡不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却又被冻醒了。

  妹妹准备出去换水,安泉拉着了她的手,指着海蒂希弗道:「你能不能放了她?」

  妹妹是在忍者道场长大的,所以根本没有害羞这个概念,性子也很直爽。安泉这样拉着她的手,她并没有脸红害羞,而是很高兴地在安泉的脸上吻了一口,然后微笑着道:「我去问问姐姐,看看她怎么说?」

  安泉走到海蒂希弗身边,见她眼眶红红的,脸上一片惨白,立刻把手背贴到她的额头上,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海蒂希弗见安泉能够走动了,心里莫名一喜,刚想要说话,但是嗓子眼里似乎堵着东西,怎么也说不出来。她心头一急,便昏了过去。

  妹妹走到神社门口,站到台阶下面,笑嘻嘻地看着姐姐道:「姐姐,我们把那个女人放了好不好?反正我们现在已成了叛徒,也没有必要帮场主做事了。」

  姐姐想了想,点点头道:「你一会进去就把她放了吧!」

  「嗯!」

  妹妹刚想回去跟安泉说,又想到那个外国女人也该擦擦脸了,于是蹦蹦跳跳地到神社边的小厨房打了水,自己洗过之后,又端着一盆回神庙里。

  当她高高兴兴地回到神社里,却看到安泉抱着海蒂希弗正要往外走,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安泉见到妹妹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又见她的脸已经洗过了,便知道她是替海蒂希弗打的水,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你是帮她拿水来的吧!谢谢你,你真好!」

  本来妹妹恨不得马上拿刀杀了海蒂希弗,她是这么想的,也正准备这样做,但是被安泉一夸,她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立时便没了杀人的念头。

  安泉将海蒂希弗放到了蒲团上,然后让妹妹把水拿过来,把毛巾在凉水里打湿,然后拧了两把,放到海蒂希弗的额头上。秋天的水已经足够凉了,这样就可以帮海蒂希弗先降降温。

  「她这是怎么了?」

  妹妹站在旁边歪着脑袋问道。

  「我想一定是昨晚冻感冒了,现在烧得厉害。」

  安泉说着就又抱起了海蒂希弗。

  妹妹拦住安泉道:「你要去哪?」

  「送她去看医生,现在她在发高烧,要是不医治的话,她会死的。」

  妹妹从身上掏出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豌豆大的黑色药丸,递给了安泉道:「你把这个给她吃,过一会,她就会退烧的。」

  安泉接过药丸,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草药的清凉香气立刻扑鼻而来。

  安泉小的时候,常常看老郎中替别人治病。有一次,一个病人受了风寒高烧不退,打点滴也不见好转,于是病人家属找到老郎中。老郎中拣了一些刚刚采回来的新鲜草药,捣碎了给病人服下。没过多久,病人就退烧了,所以现在他相信妹妹递过来的药丸能够治好海蒂希弗,于是当即就把药丸放进了海蒂希弗嘴里。

  虽然那药丸是和中药同一类型的药物,但是一旦放入口中,被唾液一浸,立刻便溶解开来。头上凉凉的毛巾,再加上嘴里清凉的药味,海蒂希弗慢慢转醒。睁开眼睛,见安泉正扶着自己,她便明白,嘴里的药是安泉喂的,于是便放心地将药丸吞了下去。药丸本来就小,再加上唾液已经溶解了不少,剩下的部分也被唾液软化了,所以吞咽起来并没有什么不适。

  刚刚吞下药丸,海蒂希弗便感觉到一股清凉从喉咙一直滑到胃里,感觉十分舒服,精神也稍稍好了一些。

  忍者不但擅长潜忍术,而且还精通药术(和我国的中医药类似)。为了让忍者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保持良好的身体状况,忍者开发出了许多药物,当然疗伤药(相当于金创药)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种,另外还有一些药物是针对常发性病症的,比如能快速退烧的感冒药丸。

  安泉抬头打量了下四周,想找个地方让海蒂希弗休息。当目光落到神社的神像上时,他立刻想到在中国,像这样的小神社,一般都是在神像后面造一个小房间供僧人休息。虽然这是中国的习惯,但是日本文化有很大一部分源于中国,所以日本的小神社和中国的小庙宇区别应该不大。

  安泉让妹妹扶着海蒂希弗,自己走向神像,打开神像旁边的木门,往里面看了看。这的确是僧人住的房间,虽然没有窗,但房间里却铺着榻榻米。

  走进房间,房间的东墙边放着一个木衣柜,里有被褥。安泉拿出被褥,在榻榻米上铺展开,然后把海蒂希弗抱了进来,放到地铺上,盖好被子,病人是最需要休息的了。安顿好海蒂希弗,安泉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姐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要让妹妹换上的便衣,催促道:「赶快把身上的衣服换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等你换好衣服,我们就该离开这里了,要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妹妹依言接过衣服,当着安泉的面就要替换。安泉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悄悄地走了出去,现在他也不担心双胞胎姐妹会对海蒂希弗不利了。

  妹妹换完衣服,便跑出来让安泉看,一边在安泉面前打着转,一边道:「漂不漂亮?」

  安泉赞赏地点点头,微笑着夸了一句:「漂亮!」

  「真的?」

  妹妹开心地抱住了安泉,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一样甜。姐姐也从神像后面出来了,微笑着走到两人跟前:「好了!我们现在该走了。」

  妹妹听了姐姐的话,拉着安泉就要往外走。

  「我不能走,海蒂希弗病还没好,她是我的当事人,我有义务要保护她。」

  安泉的声音虽然很轻,但语气却很坚定。

  「可是……」

  妹妹转头看向安泉。

  「妹妹,我们走,让他们在这里等死好了。」

  见安泉为了一个外国女人连命都不想要了,姐姐很气愤地跺了跺脚,赌气地说道。

  姐姐说完就要拉着妹妹往前走,但妹妹拉着安泉的手死活都不愿意松开。

  「姐姐,要不我们等那个外国女人病好了再一起走吧!她已经吃了药丸,很快就会好的。」

  妹妹用哀求的语气道。

  姐姐想尽快离开这里,是不想大家有危险,现在妹妹这么一哀求,她心里也没了主意。作为忍者,她们以前都是按命令办事,自己并没有多少主见,现在需要拿主意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终于,姐姐劝不动妹妹,自己也只好留了下来。

  三人在神社里坐着,姐姐因为还在生安泉的气,板着脸不说话,妹妹不敢多嘴,安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就听到妹妹的肚子里咕噜了几声。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冲安泉和姐姐做了个鬼脸。看她那顽皮的样子,姐姐噗哧一下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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