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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100)完本合集 - 27,1

[db:作者] 2025-06-26 14:22 5hhhhh 8480 ℃

           第五十三回 幽径覆新红

 

  虚竹回到府门,白猪已将人口清查完毕,二人一同进府查点财产,到了花团锦簇的后花园,见各个房间饰金点玉琳琅满目,虚竹心里感叹:「孟家山庄与其相比,只能算是俭朴了。」

  一名官员快步走来,向白猪和虚竹请了安,道:「启禀二位大人,在书房中发现了一个藏宝库,卑职不敢擅开,请二位移驾查点。」

  二人走进孟珍书房,见那藏宝库是地下所挖一个大洞,上用铁扳掩盖,铁扳之上又盖以虎皮。白猪令了一声,两名卫士跳下洞去,将所藏物件递上来,两名书吏将之小心放在地面,全是稀奇古怪的奇珍异宝。虚竹暗暗后悔:「我前两天在这里走来走去,却没想到脚下有这么多宝贝。」白猪仔细察看各物,又亲自下到地洞里,敲敲打打,连缝隙都掏了一遍,上来后挥手令众官退出,然后看看虚竹的神色,笑道:「兄弟,俗话说:千里求官只为财。这次皇恩浩荡,派了咱哥儿俩来发这笔横财,哈哈,咱们也别太贪心,拿出一百万分了就是。」虚竹脸色大变,怀疑自己听错了。

  白猪见虚竹脸色有异,忙又道:「我如不当兄弟是自己人,这番话也不敢随便出口了,兄弟要怎么办,尽管说来听听。」

  虚竹楞道:「我不懂,全凭哥哥作主。只是……未免那个……太多了。」

  白猪如释重负,笑道:「不多,不多。这样罢,各屋摆设原样不动,也省得吏部重新购置,都是皇上赏的钱,免得进进出出的麻烦,单单把这地洞里的东西补交上去,咱们也足够应付差事了。哥哥再从名册中划去一些杂役,兄弟这将军府也就名副其实了。哈哈,哈哈!」

  虚竹跟着几声哈哈,陡然发了一笔横财,又得了豪宅中的珠光宝气,一时间头晕脑胀,听白猪说到府中杂役,便想起薛宝琴来,托言暂辞白猪,急急忙忙来到湖边,远远见薛宝琴纹丝不动端坐在石几前,登时放下心来,知道她一定未解开棋局,待到近前,又大吃一惊,见薛宝琴面色苍白,口唇发紫,额前一卷柔柔的秀发正悄然飘落,看上去憔悴之极。

  「啊!薛小姐,你……你解不开也罢,何苦这般卖力!」

  薛宝琴没有应声,蹙眉盯着棋局,陷心于中,仍在苦苦思索。虚竹赶紧上前捏起一颗白棋,笑道:「这棋局并不十分难,好比男女二人打架,只是像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怎敢去想自添一眼儿。」说着下了一子将那珍珑眼儿添上。薛宝琴一瞧,惊愕之极,她穷尽心智,几乎将所有棋路都想了好几遍,对棋形已是烂熟于心,待看虚竹再落两子,心中已是恍然,摇摇晃晃站起,喃喃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样的奇思妙想。」说着话,身子突然软下去,这一个时辰之中的心力交瘁,实是平生未有。虚竹忙探手将她扶住,环臂一抱,只觉凉飕飕的幽香甜美难言,偷偷一吻,如饮佳酿,心里却也纳闷:「未见她脸上搽了脂粉,怎出了这般香?」

  这时有一兵士跑来,远远叫道:「大人,大理寺卿命小的来请。」

  虚竹头也不抬,叫道:「不见。」

  来人不敢走近,停步又道:「说是有非常要紧之事。」

  虚竹想了想,惊问:「皇上来了么?」心下一惊,手不觉松了,昏头胀脑的薛宝琴「呀」地挣扎出去,衣袖捂脸,跌跌撞撞逃走。虚竹用力嗅着余香,忽来惊喜,心想:「无粉自香,莫非她与香菱一样,也是一个白虎香穴?」

  虚竹回到府门,没见皇上,只见多了一顶轿子。白猪迎来神秘笑道:「总算没负兄弟,千万别漏了消息。」说完小心掀开轿帘,里面竟是袁氏父子。虚竹急忙道谢,不敢稍有耽搁,立时带着轿子回去玉花轩。

  「东家回来了,东家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一天一夜又去哪里了?」

  花姐笑着招呼,虚竹不答,吩咐安排袁氏父子清洗。花姐又惊又喜,待见了老东家的面,却又不免尴尬,四目相对,惴惴无语。

  虚竹匆匆上楼敲开双儿的门,问道:「昨晚你是不是去了牢房?」双儿露出惊讶,不安道:「公子,我……」虚竹拉起双儿的手,上下打量着再道:「没伤着吧?不告诉我就偷偷跑,决不许有下次了,不听话,公子打你屁股。」双儿抽一下嘴角,委屈地红了眼圈。虚竹忙又道:「好了,好了,知你心里焦急,不过以后再也用不着了。」然后一字一字慢慢说道:「我替你亲手杀了老贼,杨家的仇报了。」双儿抬起眼,万分惊疑道:「真的?」虚竹得意笑道:「来,咱们坐下说。」

  虚竹拉着双儿坐下,开始尽情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孟珍同党一直想寻个机会救他,双儿闯去恰好给了他们趁乱救人的机会,自己去了牢房后,见孟老贼正要逃走,便奋不顾身杀了老贼,事后还向皇上奏本,抄了孟老贼的家。虚竹眉飞色舞说毕,见双儿泣着站起,以为她又要跪谢,便随着起身准备扶她,双儿却哽咽着扑在他怀里,哭道:「双儿对不起公子,让公子冒了这么大风险……双儿差点闯了大祸。」虚竹抱着双儿,乐得合不拢嘴,安慰道:「杨家大仇已报,你以后就安心了。」说着吻下去,以往他一触双儿嘴唇双儿就躲,这回却闭上了眼惊羞由他嘬,虚竹将舌尖轻轻伸进去,唇齿相交,吻得火热,只是双臂在双儿的软猥甲上不敢用力,只能揉在她臀上,揉得双儿脸颊火热,双腿颤个不住。

  门外传来脚步声,花姐在门口咳嗽两声,道:「东家,酒菜备好了,袁家父子不见东家不敢上席。」

  双儿闻言,从虚竹怀里挣脱退出,脸红眼饬,羞柔垂下了头。虚竹喜滋滋瞧着心动不已,但今日能够如此深吻香泽,已经大为满足,笑道:「等皇上下旨为杨家昭了雪,我带你回去找三少奶奶。」双儿吃惊抬起头来,满眼焦急。虚竹知她会错了意,再道:「只是去问候一下,告诉她这个消息,好不好?」双儿这才又深深低下了头。虚竹的心骤然猛跳,叫道:「好双儿,你是怕我不要你了,是不是?」双儿扭着衣角,头垂得更低,雪白的后颈全都红了。门外又道:「东家,我让他们先吃吧。」虚竹叫道:「好了,我就下去。」然后对双儿道:「我去陪下客人,你乖乖等我。」

  虚竹走后,双儿又喜又羞,心乱如麻,想着:「杨家大仇终于报了,三少奶奶知道不知会有多高兴,可是一会儿……他还要过来么……可别再醉了。」想到这里耳边似乎响起咚咚巨震的敲门声,拿住门闩心头直跳,脸上娇红未退,眼圈又红了,门闩到底没有插上。

  虚竹回到花厅,对袁家父子道:「大家坐吧,同道中人,不必客气。」

  袁员外不安道:「大恩已是难报,何敢再加叨扰。」

  虚竹坐下呷口酒,吩咐花姐将秀凤叫来,袁家父子大吃一惊,却不敢问。

  过不多时,秀凤到了,却不肯进屋,只是跪在门外呜呜大哭。袁家父子这才清楚秀凤掉进了火坑,袁老爷双眼喷火,怒视花姐。花姐登时脸热心惭,原来花姐与秀凤的娘在宫中同侍一个妃子,情同姐妹,一并被谴卖作了官妓。袁老爷最初与花姐打得火热,后又迷上了秀凤的娘,不惜重金赎出,娶为妻室。花姐却不得不身从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受尽冷眼不说,最后还被卖了出来。袁家看在以往情分,收她作了老鸨。花姐因此既念旧恩,也存不忿,秀凤娘病死,乃至袁家遭劫,她始终有着几分幸灾乐祸,这回又眼睁睁任由秀凤沦落。

  白发苍苍的袁员外老泪纵横,拉着儿子扑通跪倒,磕头道:「大人救我们父子出了囹圄,恩同再造,现再求大人放了小孙女,我们今生报不得大恩,来生誓为大人做牛做马。」虚竹放下碗筷,上前扶起道:「我叫她来,既是为此,你们带她走吧。」此言一出,袁家父子感激得说不出话来,只顾磕头,不料秀凤在门外泣道:「爷爷,爹爹……原谅孩儿不孝,今生没脸相见了。」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头,大哭离去。袁老员外听着孙女的哭声远去,白须抖动,欲言不能,脸上皱纹又深了些,佝偻身子不再说话。

  虚竹颇觉意外,他在五毒教看见药物发作的侏儒人,便不禁去想木婉清生下的死胎,他恐惧于死胎的不吉利,所以至今也不敢去拜祭木婉清,知道尤三姐排过一个血块之后,更是对此讳莫于深,刚才回来的路上,那个侏儒人的形象在他脑中久久不散,便决定彻底做回好事将秀凤还给袁家,秀凤却不肯回去,真是想留的留不住,想送的也送不走。他嘱咐袁家父子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赠与银两送走袁家父子后,寻思肚中的什么豹虎丸,安慰自己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将宝藏交给蛇娘子便是,只是不得不辜负林浩南了。」如此又回复了本性,开始惦记匆匆放手的薛宝琴,心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先顾了痛快再说。」

  虚竹踏月回到被御林军团团围住的太师府,过了「曲径通幽处」,寻着窗子透出的光亮到了薛姨娘房中,脱鞋上炕与她隔桌而坐,放肆地注目端详,见薛姨娘愁容满面,但风韵不减,在烛光下红彤彤得很是惹人。薛姨娘恨他入骨,但今非昔比,现下不能轻易得罪,应付道:「早看出大人必不能久居人下,希求多多照顾,也不枉昔日相交之情。」虚竹点头称是,此时不用再客气,一把抓住薛姨娘的一只手,笑眯眯道:「姨娘这话说得不错,咱们以后是一家人了,应该更亲近才是。」薛姨娘吃惊挣出手,脸上尴尬,口中佯作镇静。

  「你这孩子,突然作了大官,一定得了什么奇遇,快说给姨娘听听?」

  「嘿嘿,哪有什么奇遇,九死一生罢了,不过宝贝倒得了一件。」

  「哦?是什么?」

  「哈哈,不就是姨娘的宝贝女儿?岂不是宝贝中的宝贝?」

  薛姨娘脸色大变,怔怔盯着虚竹,忍了忍道:「女儿家命薄,哪敢称是什么宝贝!」

  「嘻嘻,当然称得上,不过若是像姨娘这样懂得调情就好了。」

  虚竹说着向薛姨娘靠了过去。薛姨娘心惊肉跳,慌张斜乜了门口一眼。

  「你这孩子……哦,现下该称作段大人了,怎又喝醉哩。」

  「嘻嘻,我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虚竹色迷迷笑着突然将薛姨娘揽在怀里,「啪- !」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如饿虎扑食,一下将她扑在床上,自得知薛姨娘也曾红杏出墙,心里对她的几分敬重全变成了淫意,眼中再没了她的矜持,打定主意要弄她一回。薛姨娘骇得几乎傻了,惊呼:「放开!我撕开面子叫人啦。」

  「什么面子不面子?小侄挨了姨娘一巴掌,那时……心里就有姨娘了。」

  虚竹粗喘说着,「刷啦-!」撕开了薛姨娘衣襟,薛姨娘死死扼住虚竹手腕,

  「你……你还算是人么,我……呜呜……够做你娘了……」

  「哼哼,你做我娘,那谁做我爹呢?薛蟠那厮到底姓薛还是姓孟,是该砍头还是该流放?姨娘心里自是清楚不过。」

  薛姨娘听了这句话,真得傻了,脑中茫茫的,手足皆冰。

  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娇唤:「母亲,母亲在么?」

  薛姨娘骇得眼前一黑,猛地推开虚竹。帘子哗啦一响,神色哀婉的薛宝琴出现在门口,瞧见虚竹,花容失色,又怔怔看着母亲正掩上衣襟,登时娇颤着泪流满面。虚竹意外见了薛宝琴,不由慌了神,跳下地不知所措,支吾道:「我闲来瞧瞧,没什么事……就要告辞了的。」说着绕过薛宝琴溜走,到了院中却又十分不甘心,转身猫到窗下,听得屋内母女抱头痛哭。

  「好女儿,娘对不起你,咱娘俩一同上吊死了吧。」

  「娘,不要!娘好歹保重自己,只当没生过我这个不孝女儿,女儿这烂身子不值什么,若不是记挂着娘,女儿早就去寻爹爹去了。」

  「说什么?要死一起死了,你一个女儿家,可不要做什么傻事。可恨我生的儿子还不如女儿,你姨丈的仇,今生咱是不能报了。」

  「娘……休提那……什么姨丈,孩子如今活着……只是为了娘。」

  「你怨你姨丈没有送你入宫么,皇家的事他做不了主,他自己……不也是落了个这般下场。」

  「他?他……呜呜……娘不该送孩儿来,害苦孩儿了……他对我……他人面兽心!呜呜……」

  薛姨娘止了哭声,嘶叫:「说什么疯话,他对你……他对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薛宝琴不答,只是痛哭。薛姨娘悲吟一声没了声音。薛宝琴惊唤着慌张叫人拿水来,房里乱成了一团。虚竹在窗外听得心里好不是滋味,脑中昏昏涨涨地立了许久,直到听见薛宝琴开门出来,看着她摇曳的月影,心里半酸半恼,他心目中的薛宝琴原似圣女一般,此时甚觉失落。

  薛宝琴哀心百结进了西厢,未及回身关门,突被人捂住嘴捉进了屋里,扭身挣脱出来,惊见黑暗中凑来一张笑脸,登时战栗着叫也不敢叫,当初失身之时被下了什么东西,迷迷糊糊,只深深记住了孟珍那张古怪之极的笑容,从此她在梦里常常被这张笑脸吓醒,此刻眼前的脸孔便是这样的恐怖之极,令她吓昏了片刻才惊叫出来。

  虚竹将薛宝琴一下扑在桌上,狞笑道:「你想把我的亲亲姨娘也叫来么?」

  薛宝琴听了才知是虚竹,不再出声,只是柔弱挣扭,但她越奋力,越让虚竹觉出她的香嫩柔软,不禁兽欲熏心,怜香惜玉也不顾了,扇了两个嘴巴,撕出来一只腻乳,凶狠道:「你打扰了我和你母亲的好事,便要赔个给我,叫我痛快了便罢,不然将你们抓起来一起肏!」说完见薛宝琴不知是被他打怕了,还是被他吓呆了,忍泣放弃了反抗,便从裙下匆匆掏出香腿,解开裤带送进肉头,挺动几次却不能深入,但觉既柔软异常,又重重阻挡,急得哼哼骂了几句奶奶。薛宝琴顺应着稍一抬股,泣道:「求你……轻声些!」虚竹见她如此忍悲顺从,又多了一些意外,喘着粗气,抽出摸去,笑道:「你不是早被你亲亲姨丈肏过了,怎还这么紧!」说着摸出了一大片毛糙,才知薛宝琴不仅不是白虎,而且似比寻常更加茂盛,心里又是一荡,暗道:「原来不独白虎穴是香的。」正低下头去想要细细品香,不料薛宝琴受了他的那句讥讽,突然疯也似得挣扎,悬空的两只香腿乱踢乱蹬。虚竹再涌烈欲,提她头发抓到香床去,从后轻易按住,薛宝琴缩腹挺背激愤抵抗,却正方便了肉头入径,虚竹揉着劲儿渐渐到了深处,但觉柔软之物重重包裹过来越来越热,好不容易才全根而入,稍稍一停,用力一耸,终于摘到了花心眼儿,薛宝琴哼泣一声软了,虚竹却也同样酥了,费了好大一番劲儿,刚到该驰骋之际,却已实在忍个不住,闷哼着涨紫了满脸。事毕,黑暗中不见薛宝琴的神色,也不闻她的声息,只见两瓣清白耀目的圆美屁股横在床上一动不动。

  虚竹突然觉得好生无趣,一言不发走了出去,讪讪然回到玉花轩,正是轩里最热闹的时候,到处都有嘻嘻哈哈的笑声。虚竹坐到花厅的残羹冷炙前,独自喝了几杯冷酒,叫人带自己去了秀凤那里。

  夜已深,秀凤房里仍亮着灯,仿佛知道虚竹会来,早洗去泪水嫩生生候着了,跪倒道:「谢老爷大恩!」虚竹伸手扶起一张小脸,立时少了许多烦闷。这三月来,他在孟家山庄倚红偎翠,穿花采蜜,已记不大清楚这个秀凤的模样,只记得触目惊心的大片落红,现下灯里再瞧,喜见秀丽可人,其眉目清新倒与阿朱有几分相似,当下宽衣上床,叫道:「快,快,脱了衣服。」他来到秀凤这里,便是要急着发泄在薛宝琴身上的不痛不快。秀凤甫地看见那条直愣愣的大东西,娇容失了血色,双腿不由越颤越抖,那日被这东西开了苞,几日都不敢大动,想起那种痛楚便脸红流泪,忍不住要去吹灯,却被虚竹催促喝止,只得脱去衣服,抖抖嗦嗦捂住腿间。

  虚竹瞧秀凤怯怯走来,娇小身形显出玲珑有致,雪白乳根也有了美形,更加急不可耐,一把拉在身下,抱臀提腿,拿住茎根匆匆撑开了温嫩凹洞,龟突被刮得好美,几个来回后,不仅龟突,龟沟也被刮得麻了。

  秀凤虽过了头一回,仍禁不住哭哼叫痛,相比她未及丰满的弱臀,那已涨成鹅蛋大小的肉头更显肥硕。虚竹也觉十分干紧不便动作,抽出来吐口唾沫抹了抹肉头,再吐一口去涂弄蛤肉,不想摸出异样来,急忙推上秀凤腿窝,见眼下蛤嘴里多着一丛参差不齐的醒目赘肉,顿记起上回,吃惊道:「这些日子了,怎还没养好?」秀凤不明白虚竹在说什么,只觉这个姿势着实令她尴尬之极,又见虚竹紧张兮兮,不禁惊极恸哭。虚竹只当她疼痛不过,生了几分怜惜,忙用手指按住那丛赘肉,小心翼翼塞进蛤道,但旋即见其被一点一点又吐了出来,于是只得端起床灯,挑亮灯芯,仔细再瞧,惊讶发现秀凤多了这丛鲜亮红软的赘肉,却明显少了一对本该藏在蛤嘴里的小肉唇,因此即便除了这丛鼓出来的赘肉,嫩蛤也是与众不同,显出来一种异样的整齐。

  「难道是我上回一不小心把这两瓣薄肉弄碎了?」

  虚竹惊疑想着,睁大双眼,像抚慰伤口一样,凑口呵气,眼见那丛赘肉颤动着肥大了一些,鲜润欲滴,不禁又用舌尖挑了挑,那丛赘肉越发膨胀,参差不齐的边缘分成了好几瓣,簇拥聚拢在蛤道口,怎么看都像是蛤嘴里长出了一朵水灵灵的肉花,虚竹试着噙住轻轻吸了吸,忽听一声细促娇吟,抬眼瞧去,见秀凤眯缝着羞眼,竟似来了美意,眼睫帘子似地微微翕动,十分楚楚动人。虚竹的粗茎已涨得弯曲起来向上一翘一翘,便顾不得什么了,肉头揉着那丛赘肉,再次落了进去,用心挤磨几回之后,才知龟突如此大痒就是这赘肉之故,笑道:「你若养好了,我反倒没这滋味了,你忍一忍疼,爷以后加倍疼你,好不好?」秀凤向他羞张一眼,这会儿功夫里外都已湿润,其实并未觉怎疼,嫩紧的花心突然承住了那巨头的大涨,不由张开小嘴,放出一口长气,娇羞唤了声:「老爷!」虚竹听了这声娇唤,心登时一软,已探出秀凤的花池较浅,便不再多用力,收起狂躁轻轻撞着池底,美美享受着柔嫩,那丛赘肉越来越厚,堵得蛤嘴越来越紧,下下都箍得虚竹发酥,但已在薛宝琴那里射过一次,因此现下很能持久,茎筋将那丛赘肉从蛤嘴里刮出挤进,悠悠闲闲一气弄了百多来回。

  秀凤面颊绯红,软绵绵的汗手不知不觉搭上了虚竹的腰,臀股尽湿,两颗小鸡头也肿大鲜红,衬在雪白的胸脯上煞是好看。虚竹不禁捏了捏,笑道:「不疼了吧,爷和你尽情乐乐。」说完将秀凤抱起,扶在腿上颠动。秀凤抖抖擞擞如雨中残荷,如此坐在他怀里被巨头插得甚深,先是疼痛难忍,旋即又麻又酸,比之先前的火辣疼痛还要揪心揪肺,不由自主想要扭避,却哪有力气去躲,只能抓紧了虚竹手臂,哦哦喘泣闭不上眼,张眼却只见模糊粉色,酸麻越聚越多,倏忽酸去了魂魄。虚竹听了一声春叫,见茎根涂上了丝丝缕缕混着血丝的白油,知秀凤已美,笑道:「好好,多叫几声……让爷好好……听听。」说完将秀凤按倒有如小鸡叨米。秀凤不提防间丢了平生头一波,又苦又乐,好不容易收魂回来,只有力气哀飞一个媚眼儿,哼哼呀呀成了一坨软肉。虚竹听了她失神呻吟,泄意顿不可再抑,冲得池底深深凹陷。秀凤呲牙咧嘴发声哀叫,心肝似被巨头捣碎,身下火烫,接着蔓延开来,腹中一片温热。

  虚竹歇至喘停,笑道:「呵呵,起初还以为你不喜出声呢。」说完见秀凤慌张闭紧了嘴,觉其既可爱又好笑,手指探进嫩蛤搅了搅,故作吃惊。

  「咦?你怎夹住爷的手不放哩。」

  秀凤一惊之后,便知虚竹在调笑,嗫嚅羞道:「爷……那里脏……」

  「呵呵,不脏,不脏,你自己闻闻。」

  虚竹抽出手指伸到秀凤鼻前,油油腻腻涂了她一唇,然后跨到她脸前。

  秀凤被虚竹教着,两只小手捧起那团沉甸甸大物,怯生生叼来含去,虽然惊羞之极,但不得不一次次拿正肉头,一次次凑唇去捉,突觉手里爆涨,被滚烫精珠打了满脸,最初几颗已落去了喉咙里,不及呕出,便迎来了狂风暴雨,此时已不再惧怕,松了心由着折腾。

  虚竹今晚心情激荡,不筋疲力尽就不肯罢休,忍不住使出半吊子神功,鸡巴照旧麻了。秀凤苦苦挨受无止无尽的蹂躏,活不了似地呃呃急喘,浑身像出锅的藕粉冒着热气,最后酥麻尽去,只剩丝拉拉的辣痛,整个小腹都疼得厉害,仰起汗脸,紧咬贝齿痛泣不已。虚竹见此决定偃旗息鼓,但除了「神功」,也无他法消去麻木,于是刺到深处再运了一回。

  秀凤尖唤一声:「娘啊- !」剧烈痉挛起来。虚竹慌忙抽出,翻身仰在床上收心敛神,歇过一会儿,见蔫了的肉头上粘着一片血红。

 

           第五十四 回云破月摇影

 

  一夜过后,窗外大白,虚竹出门正遇双儿从隔壁出来。

  双儿端个水盆,一见虚竹,吓了一跳,慌张躲回房里。虚竹哼哼一笑,想必双儿听到了昨夜动静,其实他只知其一,未知其二。昨晚,双儿既不敢插上门闩,也不敢脱衣睡下,心里像长了乱草,直到半夜听见隔壁的说话声,才插上门闩合衣上床,蒙上被子堵了耳朵,间或听见一两声尖声娇叫,好不容易睡去,却又睡得不沉不实,清晨发现臀下粘粘津津得凉湿了好大一片,惊骇呆了半晌,心尖儿慌得直抖,刚才她盆里端的就是刚刚换下来的贴身小裤。

  虚竹下楼见院子里熙熙攘攘,门外停了满载物品的几辆大车,原来是水月洞天的家妓们到了,他重赏了亲兵,让他们仍归去原来部属。花姐手忙脚乱,叫苦说轩内已经安排不下这多人等。虚竹想了想,叫花姐使用亲兵押回的金银,另处去购置一所别院,仍然叫做水月洞天,将尼姑、道姑还有家妓们,连同沁香鹤仙统叫尤三姐管理。花姐显出几分为难,犹豫道:「再开一处自然好,但那三个都走了,轩里生意便大受影响。不过秀凤倒也不差,调教好了必然招风,不知东家什么意思?」虚竹笑道:「等她养好了再说,现下也不用太难为她,咱们不在乎多花银子,还愁买不来红牌么?」花姐欣然称是,虚竹却由话头想起了自己目前的处境,问有没有人上门找过自己,听花姐回道没有,不免暗自郁闷。

  午后,虚竹和白猪继续查点太师府财物,在清单上该划去的划去,又从地洞宝库中私留些玉马珍珠之类,做好猫腻才进宫面圣。

  哲宗听抄出来三百多万两赃物,吃惊大骂孟珍,说他看似道貌岸然,实则搜刮了许多民脂民膏。

  虚竹十分不安,心想:「岂止这些,漏了大半实物不说,还有一个『一』字,已给二一添作五了。」此时见龙颜大怒,不敢出口求假去孟家山庄,但又不得不说,因为一旦过了七七四十九天,自己便成了侏儒人,于是鼓足勇气禀道:「陛下,臣想回应天府……」不料哲宗不耐烦地打断道:「你现在不同以往,凡事都要讲些规矩,不可再像往常那样散漫,安顿好府邸,三日之后按时早朝,莫在众臣前给朕丢脸。」虚竹只得诺诺而退,愁眉苦脸出宫上了车轿,心道:「三日后上朝,皇上再不准假,我也不能再顾许多,保住小命要紧,不过这样一来,皇上必然生气,我不如趁机溜之大吉,有了五十万两,到别处再开家大妓院。」正思忖间,车轿停了,眼前却是太师府,门前多了四个带刀护卫,金灿灿的额匾也换成了「将军府」字样,这才想起如今这里已是自己府邸。

  虚竹被护卫恭迎入府,见着几个老妈子杂役,或是正打扫庭院,或是正端着盘碟匆匆走动,远远见了虚竹都躬身肃立,态度十分恭敬,原来白猪不仅将她们都放了回来,而且卖了虚竹一个人情,道是因了段大将军的怜悯施恩,才格外免了她们的牵连之罪,这些人自然对新主子感激不尽。虚竹缓缓踱到尽头,见一泓湖水映着月朗星稀,令他心旷神怡,不由生出几分感叹,梦中没敢想的此刻都拥有了,但五毒教的纠缠、皇宫里的寒气,还有对李秋水的恐惧,却叫他不能志得意满,甚至隐约觉得,此时此刻不如小时在名剑山庄里的无忧无虑,更没有蝴蝶谷中的安心随意,不觉深叹一声,正要回头,突听水声响动,远方岸边的花丛中忽喇一响,一叶扁舟影影绰绰从夜色氤氲中飘了出来。一女持桨荡舟,其影窈窕袅娜,浓雾中远远看去,娉娉婷婷有如海棠临水,慢慢向他荡近过来,虚竹的心随之一荡,见荡桨的女子竟是薛宝琴,此时散发披肩,头戴银白抹额,一袭绣金白衣,脖颈和手臂间露出皓如白雪的肌肤,月光一映,晶莹生华。

  船到亭前,薛宝琴停浆,眼神似喜似怨,含羞娇道:「大人,请上船,如此良辰美景,小女子陪大人游湖赏月,希大人不弃。」虚竹怔怔登上船头,见薛宝琴突然巧笑嫣然,一时大为诧异。

  薛宝琴腰肢微摇,手中船桨轻轻撑了几下,让船自行顺流滑动,然后舒雅地坐在船尾,拿起一个盛满花朵的竹篓,把花朵一个一个散落湖面,瓣瓣落花掉在她水中倒影上,微微泛起涟漪,使得丽影如梦如幻,更兼风中花香阵阵。此情此境非复人间。篓内花尽,薛宝琴望着水波流红,莺声又唱:「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一曲唱毕,虚竹方如梦初醒,抚掌笑道:「听着你的歌声,我真是醉了,但不知这满湖香气,是你身上的香,还是岸上的花香?」

  薛宝琴含羞不答,低头道:「今日冒昧相邀,还望大人莫要生气。」

  虚竹呵呵傻笑:「我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会生气?」

  薛宝琴抬起头来,声音转悲:「小女子有事相求,不知大人能否答应?」

  虚竹连连点头:「答应,答应,自然什么都答应!」

  「落魄之家,人丁少寡,只余母亲和一个哥哥,现祈求大人保得周全,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虚竹眼中赏着佳人,耳中听着软语,口中连连应承,可全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突见薛宝琴双眸灿烂如星,伏拜嘤嘤道:「万谢大人恩德!」他这才猛然回过味儿来,惊道:「你们这就要走么?」扶着船舷到薛宝琴身边之时,薛宝琴已拜了三拜,雪面滑泪,泣道:「大人不弃,小女子愿服侍左右。」虚竹听了心花怒放,见佳人凝鼻脂颌,噙泪温婉,端地动人无比,轻轻将娇躯揽在怀里,又觉丰之无余,柔之无骨,迷迷糊糊一吻,浓香满口,登时昏昏然在波光月影中不知身在何处。

  小舟渐渐摇晃起来,越晃越厉害,薛宝琴娇吟一声,已是罗裳半解,春眼雾蒙蒙得睁不开。虚竹稍稍放手,不觉将湿漉的手指伸进唇间舔了舔,品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滑甜。薛宝琴见了羞柔无限,绯脸贴上虚竹脸颊,似吻非吻道:「晚秋天凉,奴家陪大人回房歇息,好么?」虚竹恍惚应了,不知是怅是喜,在薛宝琴的指引下,登岸到了一个竹木掩映,池水环绕的大屋前。

  一个嬷嬷开了门,引虚竹入了小花厅,所见情致古朴,四壁挂满字画。再往里去,迎面一扇整块玉石雕成的芙蓉画屏,转后的大花厅内安置着紫檀桌椅和紫砂茶具,墙角放着珊瑚怪石,石间大小不一的琉璃玉缸里游着五彩斑斓说不出名目的彩鱼。这时左右鱼贯走出几个小丫头,燃着了玉架上的红绸灯笼,里里外外通亮起来。过了此间,又见一间过厅,四角燃着香炉,四壁皆用玉石镶砌,矮几上摆放琴棋,周围十几盆兰花;过厅东西两边各有一间厢房,圆门俱用珍珠串成的帘帐挡住。虚竹在东西厢房各转了一圈,西厢房宽大幽深,整齐列着十几张垂纱木床,是随房丫头和嬷嬷们的住处,门内两旁又伸出两个暗间,左面那间是五谷轮回之所,安置着四个大小不一的青瓷便桶和几个形状不一的白瓷痰盂;右面那间香气氤氲,是主人洗浴所在,置有香木浴桶和白石砌成的圆形水池,水池周围十几丈,池边三阶玉台,水面飘着粉红花瓣。再进东厢房,一进便见两张镏金绣床,床边各跪着一个面皮白净的中年嬷嬷,每人只穿了件贴身里衣,两张床后是层叠纱幔,穿过这些浓香盈鼻的纱幔,便到了珠光宝气的主人卧房,地上铺着雪豹皮,一张蒙着孔雀翎的贵妃椅,椅边是梳妆台和大铜镜,镜子对面是镶着精美焚香炉的宽大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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