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正式签约，最幸福的职业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龟田不知跑那里去了。

　　想来做星探也许就是要到处逛吧，真是件舒服的差事啊，走到阳台活动了一会手脚，才发觉身体有点问题，感觉全身活力异常，起床这么久了，下身还是坚挺得好象支标枪软不下来。

　　自从经过昨天的那两美女的测试舒爽之后，体内的真气事后，反而烦躁的鼓胀，心里那股急切的渴望，喉咙时常一阵突如其来的干渴。胸口也时时发紧，该死！

　　从没这么饥渴过，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只听的一声开门的声音，龟田回来了。

　　「樱木君，你……你没事吧？」龟田看我一脸阴晴不定的呆立在那里，小心的问道。

　　「噢，没事，这里的空气不错，下面的臭味我竟然闻不到，哈哈……」

　　我急忙转身，不想他看到我身上穿着的那条他的短裤上已经搭起了好大一个帐篷。暗吸口气，运起心法，硬生生的缩软下去……日……

　　「那当然，要不我怎可能住的下去，嘿嘿。我给你买了个便当，吃完我们去商场买点衣服和一些日用品。」龟田已经完全以我经纪人身份的口气在说话了。「请你不要推辞，这些我已经记在帐本上了……」

　　汗……我几时说推辞了……

　　下午随龟田去了三越百货超市，除了买足一车厢的东西外，还买了个手机给我，真看不出来龟田这家伙有这么变态的的购物欲望，差点逛断腿，好在来了个救命电话，要不再逛下去可真要趴下了，看了看我的身板，又暗自对比了下龟田那矮胖的身材……哎……人……真不可貌像啊！

　　「公司来电话，要我带你去签约……哈哈……樱木君，我们要发财啦……」

　　在车上的龟田激动的口沫横飞向我比划，双眼也好象变成了两个「＄」，我有些不以为然，ＡＶ片主角是女的，男优不过是配角罢了，有些Ａ片中，男优甚至连脸都看不见，我看了这么多年Ａ片，这点还是很清楚的。那么男优的薪水想来也是低的可怜，跟普通的工作人员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这样谈什么赚钱有点不合实际，好在我不在乎薪水多少，只要能有个工作，度过几年风头，等国内冷谈这事后再偷偷溜回国，毕竟还是自己的祖国好，没什么事谁愿意流落他乡呢？

　　哎，也不知兄弟们现在怎样了？出神的望着车窗外飞舞的樱花，竟感觉异样的凄美……

　　「樱木君……樱木君？樱……」

　　「噢，啊！」我回过头看到龟田那贴近的肥脸，吓了一跳。

　　「我们到了，呆会签约的时候，请您不要轻易答应什么事，由我来和他们商谈细节。」

　　「噢，知道了。」

　　看龟田一脸严肃，也知道签约注意细节的重要性，有很多艺人就载在这小小的纸张上，远的不说，就说韩国的金喜善同志，还不是因为合同原因，而被逼去非洲拍裸体写真，后来虽然打赢官司，追回了胶片，但也已经造成在形象上巨大的损失……

　　我本来日语又不怎好，这事肯定还得依靠龟田。现在也只能相信他了。

　　７８楼是人事部所在，一出电梯，一亮丽空姐就迎了上来。

　　「龟田先生，中佐部长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们，请跟我来……」

　　整层楼都被分割成一个个小工作厢，与普遍的公司办公环境一个样，电话声不决于耳，人来人往，各种低声的谈话汇集在一起，只让我觉得向置身于肉菜市场，而我就好象案板上那一块将要出售的肉。

　　空姐带着我们来到一个较为偏远的角落，那里有个办公室：人事资源室，从透明的玻璃上看进去，里面有中佐和正彦部长，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中年美妇。

　　「介绍下，这位是影视开发部高级秘书长，渡边静香小姐。」一进门，我们刚鞠躬还没说话，中佐就起身介绍。

　　近前一看，果然是美人，虽然已步入中年，眉角鱼纹也清晰可见，但仍然难掩其天生丽质，脸上看不出有化妆过的痕迹，显得朴素自然，气质高雅，过肩的头发梳起一半高攒在额头上，一身的素白的连衣短裙，很有古装的韵味。

　　「我是撄木，请多指教。」我扯了一下在旁边流口水的龟田，赶紧出声打招呼，日，这时候来给我丢人，难道龟田所指的公司美女就是她？难怪看别的女人都没什么反映，原来心有所属啊，哈哈……

　　「噢……静……静香小姐，我来啦……」靠，什么叫做你来啦，我在旁差点翻白眼。

　　他们好象已经习惯了龟田的反映，静香只微微一笑，点头致意。

　　静香在一旁，龟田好象心神不定，眼神也时不时瞟向她，我靠……该不会故意叫她来的吧，看龟田那样，那里还能指望？日本人真他妈的阴险啊！

　　「樱木先生的条件让我们非常满意，公司有意签下樱木先生，如果樱木先生同意的话，请看这份临时的合同协议……这个临时的协议是由静香小姐一手制定的，如果在细节上有什么异议，请与静香小姐提出再由我们共同商量，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希望能在三天之内做出答复……」他们已经知道龟田已是我经纪人的事实，所以虽然是对着我讲，但手中的那份合同已经递向龟田。

　　「噢，没问题，完全……没问题，这里面的条款非常完美，不……不用研究了，可以马上签字……」我真想打爆龟田那龟头，这个白痴，他妈的倒霉啊，我不敢让他在疯下去，一手抢过那份合同……我日……忘记我看不懂日语！

　　　　　　　　　　　　第六章　首度出击，替阵上场

　　合同整整有５张之多，满篇都是鸟语，我一看就头大，但为了自己不被卖后还得帮人数钱，只得拼命睁大眼一行行的看下去，好在日文有很多都是中文字，在我最关心的利益部分－签约年限上，终于被我看明白了一点。

　　上面写的是５年，但我知道通常演员签约一般力求签的越短越好，这样在某些纠纷事件上也有了缓冲的余地，而不会被吃的死死，我拿着合同，对静香笑着指着这个条款，用不流利的日语提出异议。

　　「我想把这里改为２年，５年太长了，另外对薪资方面，能否口头跟我解释下？」

　　「噢，樱木先生，是这样的，这里的５年，其实并非你想象的那样，拍片也不是很密集的，有时说不定半年也接不到一部，那段时间里你可以自由安排，薪资方面，是这样的，按出资方所得利润总金额的３％作为您的收入……也可以按照固定的报酬……」静香冷静的解释道。

　　「恩……啊？３％？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你们好好的看看，你们看这份测试资料，樱木君的潜力不是一般的演员可比的，３％？这是大笑话，我绝不会答应！」龟田一听到钱字，马上清醒过来，口沫横飞的吼叫。

　　哈哈，５年我肯定不答应，钱多少我倒不是很在意，刚想坚持，龟田就发飙了，汗……静香的魅力还是敌不过金钱利益啊。

　　利润金额的３％，意思就是说，出资拍片的一方给我所得利润的３％，低的可怜。

　　日本的ＡＶ市场竞争是很激烈的，一部比较热卖的片，我顶多只能拿几十万日圆，只够买一些日常小电器或者一部新款ＳＯＮＹ游戏机。如果是自己公司的片子还好说，要是其它公司的片，那它纯粹不花一分力，把我借出去，我的所得收入就更少了。

　　这个买卖可真划算啊，难怪龟田反映这么大。

　　围绕着这两个条款争执了一下午，最后公司终于妥协，重立了条款，改为本公司的片８％，借出拍摄，公司占我个人所得的６５％，至于那年限，都各自让了步，改为３年。其它的照旧，换句话说，也没怎么细看。

　　汗，至于吗？一个不起眼的男优都这么麻烦，不禁让我对男优的定义有了新的认识，男优在影片中的地位低并不代表拿的钱少啊……嘿嘿，这份工作可是利己利人，往远处想，利国也靠的上边，干日妞拿日圆，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哇哈哈哈……

　　自从签约后，我每天日程都排的满满的，每天都得学习８小时日语，之后是去体能部接受体能部长的训练，学日语我还没话说，毕竟我日语这么烂，对以后发展不利，但体能，我还用得着学？

　　不过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怀疑，这个体能的训练并不全是我想象的那样，训练课程包含很多，诸位食物对性欲的影响、体位对快感的影响、女人的敏感兴奋神经的刺激先后次序、刺激关键部位让女性达到高潮甚或潮吹等等。

　　我靠，我怎都想不到日本对性学的研究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很多方法让我大开眼界，据龟田暗下透露，俊夫曾在一个客串的片中只用几根手指，在５０秒内让那女孩激烈的喷射潮吹，汗……不得不佩服，这个要学！

　　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公司来了电话，说有一个片子需要我替阵上场，原来那男优出了车祸还躺在医院里。

　　经过半个月的日语学习，认识的日文可怜的有限，但日常用语水平却突飞猛进，每天都和人用日语谈话，每天除了睡前用中文自言自语一番外，我几乎找不到说中文的时间。本来依我的训练日程，需要４８天才完成，只不过我已是松泉旗下的一员，这点不能不服从。

　　到了公司，才知道是外接的片子，所谓外接，就是公司在旗下演员的戏期空挡期间，从外面其它同行里接过来的一些片子，避免过多的人力浪费。这次公司的那男优出了事，其它人又都有拍摄任务，不想赔上违约金只好拿我顶数。

　　这次替阵上场的酬金只有可怜的１５０万日圆，按合同条款计算，我只能拿到约６０万日圆，折合人民币８万不到，减去经纪人等杂七杂八的费用，我想能拿到３万人民币就已经很不错了，但不管怎说，这对我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钱了。

　　静香秘书长告知我一些注意事项，无非就是我要完全按照导演的安排，无条件执行他的命令。

　　我靠，怎听起来好象送我上刑场那样。龟田在一旁诞着笑脸，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汗下，那间ＰＩＮＫｌｏｖｅ公司位于东银座附近，离松泉并不是很远，相距半条街，那个拐弯处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朝日新闻社。

　　ＰＩＮＫＬＯＶＥ公司并不是很大，但它出的一些片子很有特色。非常受欢迎，它的片一般有码居多，大部分都上外销，很多都是拼接，所谓拼接，就是日本Ａ片中，有一些片子都补有厚码，而且都不是实干，只不过在后期制作中采用拼接技术，这个技术已经很普遍的在厚码片中实现，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有拼接的痕迹……

　　龟田在车上向我介绍了一些所知的资料，我对有码片一向兴致不高，有些有码片作的超级过分，整一片都是格子，都不知是看格子还是看人，又有些失望，祈祷这次的片子不是假干，我操，那我还不给活活憋死才怪！

　　ＰＩＮＫＬＯＶＥ公司上下只有三层，分别在２４，２５，２６楼，进公司随前台小姐到待客室，屁股还没做热，就被前台通知要我们马上赶去三田的庆应大学里参与拍摄，妈的，当我们是猴子耍，自己早去了又不早告知，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杯水润喉……

　　无奈，只得驱车赶往，好在庆应大学离这不是很远，什么鸡巴Ａ片，拍这个还需要什么剧情？脱光了一起嘿休就是了，看来这个ＰＩＮＫＬＯＶＥ果然很特别，以前看这么多Ａ片，怎没听这个名啊。

　　来到庆应大学已经是２０分钟以后了，以前从没听过庆应大学，但事实上这间大学大有来头，在日本很是有名，远远望去，红砖建材搭配尖顶的西式建筑相当特殊醒目，正门入口处有一座铜像，据龟田介绍那是福泽谕吉先生。

　　离校园大门１００米处，右边的墙面上的一帧巨幅的玻璃彩绘图，图上描绘著中古欧洲一名背弓持剑的骑士向手持圣经的主教臣服的图像，图的下方则写著日本近代文明思想滥觞之名言「笔胜於剑」的拉丁文字样，龟田自得的介绍此名言为该校之创校理念与办学精神，该校之校徽亦依此而设计。

　　靠！看不出来啊，没想到这么委琐的龟田竟知道这么多事，该不会是这里毕业的吧？我心里暗自怀疑。

　　「是樱木先生和龟田先生吗？我是摄制组的小宫次郎，是来这里接你们的，我们已经开拍了片头场景，就等你们了。」一个油头戴着粗厚眼睛的矮小青年走过来打招呼。

　　「我们就是，不耽搁了，你请带路吧。」龟田忙迎了上去。

　　在小宫的带领下，七拐八转之后，来到一个偏僻的教学楼下，看那教学楼墙壁上的斑驳痕迹，看来已经是非常老旧的了，真是佩服，居然能找到这种地方，很是怀疑里面是否有学生在里面上课。

　　一进到楼里，才发现我错的厉害，里面的设施一点都不差，可以说是非常豪华，地上都铺着一层光亮的木板，玻璃窗户都一尘不染。

　　每个课室都宽敞明亮，一排排的储物柜上贴着颜色各异的小卡片，中间几个连着涂鸦成一个巨大的桃心和爱心天使……

　　　　　　　　　　　　第七章　初次表演，滋味难言

　　一楼基本上没有正在上课的教室，我们的摄制组都在最顶楼——８楼。

　　８楼的大部分教室都在上课，很安静，看多了ＧＴＯ，让我感觉很不习惯，嘿嘿……我们的目的地——最左边的一个课室。

　　「大桥先生，他们已经来了……」小宫疾步上前冲着一个坐在靠门边椅子上的中年人鞠躬。

　　「噢……怎这么慢？你就是樱木吧？快快，穿上衣服，马上就你上场了。」那中年人站起身来，抬了抬头上的鸭舌帽子，迷着一双小眼睛冲我喊道。

　　日本的委琐男可真多啊，看他那副臃肿的身材，偏一身牛仔裤，上衣的衬衫都解开纽扣敞开胸，整一个村夫！

　　村夫旁边站着几位摄制组工作人员，右边那两个年轻的小伙手扶着一大块反光板，左边一个高高瘦瘦戴着眼镜提着个小箱子的女孩，后面还有三个保镖摸样的壮男围着一个坐在椅子上头戴花边帽、低着头的小女生，女孩边上还有一个手拿提包的时髦女，看那样子像是那戴花边帽的经纪人。

　　我依言穿上学生制服，与日本Ａ片中的那学生制服一个样，通身黑色，偷看了其它临时叫来客串的十来个学生，恩……他们换上校服上看起来还蛮精神的，我应该也不差！

　　我刚穿好，组里那个高瘦戴眼镜的女孩——胜男走了过来。她是我们摄制组的化妆师。刮完胡子上完妆，对着镜子一看：哇塞！这还是我吗？好象年轻了十岁，阳光帅气的眩眼，靠……化妆的技术真他妈的变态，我一个猛男转眼就变奶油小生！

　　大桥指着一戴着花色边帽子一直低着头的女孩，向我传达要求。

　　「一会拍摄时，你除了低头看书本外，要偶尔抬头看向她，恩……她就坐在你隔壁，表情要有点害羞……含情脉脉的……」我操，有没搞错，是不是角色掉转了？还含情脉脉，我吐啊……

　　我沿着大桥的所指方向一看，ＯＨ！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居然是她，那天在公司门前遇到的那位星野……她不是一直只拍写真的吗，还是走清纯路线的，那天没看清脸，后来才想起，我珍藏有她好几张的写真集，清纯甜美的化身，没想到会来拍ＡＶ……

　　一身日本特有的超短裙学生水手服，「咕噜。」口水啊，一双修长的晶莹的玉足上穿着纯棉的白色长筒象鼻袜子，鼻血飙……看着帽子下那张清美绝伦的容颜，雪白的耀眼的肌肤，一时间心里充满了惋惜和遗憾。个中滋味难以说情……

　　「知道了。导演，我会让您满意的。」拼命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低沉的回答了一句，一时的感慨并不能淹没我的情绪，反而全身兴奋的有些发抖，豹哥啊豹哥，你天天做梦都想干的星野，就由我来帮你实现吧……哇哈哈哈……

　　大桥听我这么顺从的回答，脸上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了，各就各位，现在开始片头第二场拍摄……快快，星野，你还做在干什么？还不回到作为上去！」

　　大桥冲着大伙一阵狂吼，Ａ片……终于开拍了。

　　「Ａｃｔｉｏｎ！」

　　剧情接上个场景：老师正在上课，而我由于某种原因迟到，于是趁老师回头在黑板上写讲义之时偷偷的溜了进去，刚坐下，隔壁的星野狠狠地朝我这边瞪了一眼，还扔过来一张纸团，上面用日文写着：昨天下午放学，竟然没在校口门等我，你死定了！「死」字被写的大大的。我眼里无比神情的朝她看了一眼，好象她就是我的一切。

　　「卡……卡！」看到大桥气急败坏的叫声，星野可爱地朝我吐了吐舌头，那神情差点让我克制不住扑上去强奸，我日。

　　这个场景ＮＧ了２回，原因是星野瞪眼的表情怎都作不出凶狠的样子，反而娇媚可爱，急得大桥在旁边大吼大叫。好不容易让导演满意，却已经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小宫带着那些临时演员走出了教室。

　　「好了，休息１５分钟，赶快清场！跟着第三场准备，胜男等下帮樱木把发型弄的凌乱一点……」小宫次郎一边鞠躬感谢一边让客串的学生出去，跟着叫人把教室走廊一面用布遮起来。

　　恩？都不用吃饭了？我干，老子早餐都还没吃呢。

　　不一会小宫已经手提一大袋便当走了过来。

　　派发完便当，大桥已经喊了起来：「星野、樱木先别吃，过来……」

　　日，其他人都在那里大嚼了，有什么话就不能等我们吃完再说啊？

　　「星野，你等下这样……这样，不要摇头，按我说的去做！」汗……说这么小声，听不见，看那星野脸红娇俏的摸样，还偶尔望向我，我下面不由自主地开始敬礼！

　　「樱木过来，等下你这样……」

　　啊？我晕，怎让我做这种事，我操，静香贱人，我跟你没完！不知怎的，刚听完大桥的要求，心里本有排斥的念头，但回头一看星野那清纯动人的俏脸，竟不由的点头答应下来。心里竟不由的有些期待……

　　「好了，各就各位，开始第三场的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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